人物生平
1915年梁實秋考入清華學校。在該校高等科求學期間開始寫作。
1920年9月於《清華周刊》增刊第6期發表第一篇翻譯小說《藥商的妻》。1921年5月28日於《
晨報》第7版發表第一篇散文詩《荷水池畔》。
1924年到上海編輯《
時事新報》副刊《青光》,同時與張禹九合編《苦茶》雜誌。不久任
暨南大學教授。
1935年秋創辦《自由評論》,先後主編過《
世界日報》副刊《
學文》和《北平晨報》副刊《文藝》。
1938年抗戰開始,梁實秋在重慶主持《中央日報·平明副刊》。任國民參政會參政員,國民政府教育部國小教科書組主任,國立編譯館翻譯委員會主任委員。抗戰後回任北平師大教授。
1949年到台灣,任台灣師範學院(後改師範大學)英語系教授,後兼系主任,再後又兼文學院長。
1961年起專任師大英語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曾攜妻子游美,在美台兩地輪流居住,其妻辭世後重返台灣。
1987年11月3日病逝於台北。
個人作品
著作
標題 | 出版社/刊物 | 出版時間 |
| 新月 | 1927 |
| 新月 | 1927 |
| 新月 | 1927 |
《文學的紀律》(評論集) | 新月 | 1927 |
《文學的紀律》(評論集) | 新月 | 1928 |
《偏見集》(評論集) | 台.正中 | 1934 |
《約翰孫》(評論) | 商務 | 1934 |
| 台.正中 | 1949 |
《北平年景》(懷鄉散文) | | 50年代 |
《實秋自選集》 | 台北勝利書局 | 1954 |
| 遠東 | 1958 |
| 台北新陸出版社 | 1961 |
《清華八年》(散文) | 重光 | 1962 |
| 文星 | 1964 |
| 文星 | 1964 |
| 傳記文學 | 1967 |
《秋室雜憶》(散文) | 傳記文學 | 1969 |
《略談中西文化》 | 台北進學書局 | 1970 |
《實秋雜文》 | 仙人掌 | 1970 |
| 台北愛眉出版社 | 1970 |
| 藍燈 | 1971 |
《西雅圖雜記》(散文) | 遠東 | 1972 |
《雅舍小品續集》 | 台.正中 | 1973 |
| 志文 | 1974 |
| 遠東 | 1974 |
《梁實秋自選集》 | 黎明 | 1975 |
《梁實秋論文學》 | 時報 | 1978 |
《梁實秋札記》 | 時報 | 1978 |
《記梁任公先生的一次演講》 | 百花文藝出版社 | 1988 |
《白貓王子及其他》(散文) | 九歌 | 1980 |
《雅舍小品》(3、4集) | 台.正中 | 1982一1986 |
| 台.正中 | 1983 |
| 九歌 | 1986 |
《英國文學史》 | 台北協志工業叢書出版公司 | 1985 |
(來源:英才苑)
翻譯書目
標題 | 出版社/雜誌 | 時間 |
《阿伯拉與哀綠綺斯的情書》(散文集)英國密爾頓著 | 新月 | 1928 |
《結婚集》(短篇小說集)瑞典斯特林堡著 | 中華 | 1930 |
| 商務 | 1930 |
《西塞羅文錄》羅馬西塞羅著 | 商務 | 1933 |
《職工馬南傳》(長篇小說)英國哀里奧特著 | 商務 | 1932 |
《威尼斯商人》(劇本)英國莎士比亞著 | 商務 | 1936 |
《奧賽羅》(劇本)英國莎士比亞著 | 商務 | 1936 |
《哈姆雷特》(劇本)英國莎士比亞著 | 商務 | 1936 |
| 商務 | 1937 |
《吉爾菲先生之情史》 | 黃河書局 | 1944 |
| 重慶黃河出版社 | 1945 |
| 台.商務 | 1955 |
《百獸圖》英國奧威爾著 | 台.正中 | 1956 |
《莎士比亞戲劇集20種》 | 文星 | 1967 |
《雅舍譯叢》(詩文集) | 皇冠 | 1985 |
《莎士比亞全集》(戲劇37集、詩3集) | 遠東 | 19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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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中國圖書對外推廣網)
梁實秋40歲以後著力較多的是散文和翻譯。散文代表作《
雅舍小品》從1949年起20多年共出4輯。30年代開始翻譯莎士比亞作品,持續40載,到1970年完成《莎士比亞全集》的翻譯,計劇本37冊,詩3冊。晚年用7年時間完成百萬言著作《
英國文學史》。
作品風格
文學主張
他是
中國國家社會黨黨員,否認文學有階級性。早期梁實秋專注於
文學批評,曾委婉的斥過
冰心散文,堅持將描寫與表達抽象的永恆不變的人性作為文學藝術的文學觀,批評
魯迅翻譯外國作品的“硬譯”,不同意魯迅翻譯和主張的
蘇俄“文藝政策”,主張“文學無階級”,不主張把文學當作政治的工具,反對思想統一,要求思想自由。這期間和魯迅等
左翼作家筆戰不斷。梁實秋曾被魯迅先生斥為“喪家的資本家的走狗”,毛澤東也曾把他定為“為資產階級文學服務的代表人物”。從1927年到1936年,論戰持續了八年之久。1936年10月19日魯迅不幸逝世,對壘式論戰也自然結束。
從文學創作的主體來說,梁實秋認為文學是天才的創造。梁實秋一再說,“一切的文明,都是極少數天才的獨創”,“文藝是少數天才的獨創”,“大多數人就沒有文藝,文藝就不是大多數的”。並且在梁實秋看來,不但創作的主體只能是極少數的天才,就是鑑賞文學也是極少數天才人物的專利,“最高的藝術只能少數人能了解……藝術自有許多的等級,所以藝術的鑑賞亦有很多的等級。”對於一般民眾的文藝要求的滿足,梁實秋給他們安排了
說書、
唱戲、
通俗文學作品等藝術,因為他們的知識只能理解這樣的作品,他們也只對這樣的藝術感興趣,至於偉大的藝術作品,像
莎士比亞的戲劇,
歌德的《
浮士德》,那自然只有偉大的藝術家們才能欣賞、體會。梁實秋看到了不同的藝術主體對藝術有不同的要求,這無疑是正確的。但,梁實秋的錯誤在於誇大了天才等英雄人物的作用,完全忽視了廣大人民民眾在藝術創作和接受中的作用。
文學題材
從文學題材上來說,表面上樑實秋主張題材無限制論。他說:“文學的國土是最廣泛的,在根本和在理論上沒有國界,更沒有階級的限制。”題材是不應該加以限制了,但如何處理題材,卻並不是任意的,而應該是有選擇的,用梁實秋的話來說,就是“批評家並不限制作品的題材,他要追問的是作家的態度和作品的質地。”這裡,梁實秋所說的雖然是批評家,其實也代表了梁實秋心目中作家處理題材的態度,因為梁實秋心目中,批評和創作是大體一致的,對不符合人性的題材,作家應該通過藝術加工,使之符合人性,比如說,對通姦這樣一件事,不是說不能寫,但作家在寫作過程中,應該以藝術的方法指出,這樣的事情是悖乎人性的,不合倫理的,這才是正確的處理題材的方法。可另一方面,梁實秋又說,“藝術的題材和藝術的方法又絕非可以離開,只有高貴的題材才值得用高貴的方法。”高貴的方法只有高貴的題材才配用,那么,要想創造出高貴的作品,自然更要用高貴的題材了。題材雖不可限制,但題材的價值是有高低之分的,這才是梁實秋心目中真正的題材觀。在《現代文學論》《論詩的大小長短》《詩與偉大的詩》等文中,梁實秋一再強調,偉大的藝術作品當有一定長度,這其實是他心目中這一觀點的折射。梁實秋看到了作者在處理題材上應起的積極作用,卻又人為的將作品的題材劃分為上中下幾等,這是由他的貴族主義思想決定了的,可以說,梁實秋骨子裡的貴族主義精神注定了梁實秋的文藝思想走不出這樣一個怪圈。
文藝思想
梁實秋的人性論批評從人性善惡二元構成、善對惡的適度節制、天才才能洞察絕對真理三方面接受了白璧德的影響,但梁實秋拓展了絕對真理的範疇,強調普遍人性,更偏重實踐理性。
在美國哈佛大學留學時,曾選修美國
新古典主義大師白璧德的《十六世紀以後之文藝批評》課程,在文藝思想上深受白璧德的影響,從以前的浪漫傾向和唯美傾向轉到傳統的、古典的傾向,究其原因是由於白璧德的思想為梁實秋反思了中國五四以來的新文學運動提供了理論資源,也由於白璧德的人文主義與中國的傳統儒家思想有相似之處,而梁實秋思想中的傳統觀念比較濃厚,這為梁實秋認同白璧德的人文主義提供了堅實基礎。
梁實秋最基本的觀點就是文學要表現普遍的、永恆的人性。人性論是他思想的核心。他在《
文學的紀律》一書中說到:“偉大的文學乃是基於固定的普遍的人性,從人心深處流出來的情思才是好的文學,文學難得的是忠實,——忠於人性;至於與當時的時代潮流發生怎樣的關係,是受時代的影響,還是影響到時代,是與革命理論相合,還是為傳統思想所拘束,滿不相干,對於文學的價值不發生關係。因為人性是測量文學的唯一標準。”在這裡梁實秋說明了文學價值之所在。他認為,文學的價值不在於文學是否表現了時代精神、革命理論、傳統思想而在於它是否表現普遍的固定的人性。正是他的這種文學價值觀確定了他的文學目的就是表現普遍固定之人性。正如他在《文學的紀律》一文中說:“文學的目的是在借宇宙自然人生之種種的現象來表示出普遍固定之人性。”
海德格爾認為藝術作品是超驗存在顯露自身的一種獨特方式,藝術與存在的真理原本同一。這些對現當代世界影響深遠的哲學家關於文藝的思想的一個共同點在於:文藝要顯現普遍性,要顯現無限和超越存在的真理,梁實秋所說的文學要表現普遍的人性和他們的理論儘管還存在這樣那樣的差別,但其基本思路與他們是相通的,這就是梁實秋的人性論文學觀的現代意義所在。
文學批評
梁實秋認為,文學批評不是鑑賞,而是判斷。他說,“判斷有兩層步驟——判與斷,判者乃分辨選擇之功夫,斷者乃等級價值之確定,其判斷的標準乃固定的普遍的。”這個普遍的固定的標準是什麼呢,梁實秋說:“常態的人性與常態的經驗便是文學批評的最後標舉。”接下來,梁實秋分析了批評的目的:“文學批評根本不是事實的歸納,而是倫理的選擇,不是統計的研究,而是價值的否定。”換言之,批評的作用一方面在於對紛繁複雜的藝術作品作價值判斷,指出哪些作品是偉大的,哪些是低劣的;另一方面,批評家還需指出這些作品哪些是符合倫理的,他們又是如何符合的。梁實秋所說的倫理,主要是指儒家的倫理道德,梁實秋一生都是儒家倫理的信奉者,他說,“儒家的倫理,在我看來,大致是不錯的。”而要完成這樣一個艱巨的任務,當然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的,只有文學批評家才能夠做到,因此,梁實秋認為,只有批評家的批評才是批評的正宗,“批評家的意見無論其與民眾的品味是相合或相反,總是那一時代的最精到的意見。”
個人生活
婚姻家庭
1、美滿的婚姻
原配夫人
程季淑(1901年——1974年4月30日),祖籍
安徽績溪,1927年2月與梁實秋結婚。育有三女一子,長女
梁文茜;次女(夭折);長子梁文騏;四女梁文薔。
程季淑出身名門,她的祖父曾官至
直隸省大名府知府,父親是家中長子,在北京經營筆墨店。1921年冬,梁實秋與程季淑初次約會。在不長的時間裡,他們已深深為對方吸引,北平的一些優雅場所幾乎都印下了兩人的足跡。1923年,梁實秋結束了8年的清華生活,按照學校的要求打點行李準備赴美留學。
1927年2月11日,學成回國的梁實秋與程季淑在北京
南河沿歐美同學會舉行了婚禮。
1937年7月28日,北平陷落,梁實秋覺得自己早先的政論很可能招致災禍,而且有朋友暗示他已經上了日軍的“黑名單”,上上之策是逃離北平。可岳母已是年老體衰,不堪奔波之苦。他和程季淑權衡幾日,決定他一人先走,待局勢稍緩,再作打算。1943年春天,程季淑的母親病故,當她和孩子們帶著大堆行李站在梁實秋面前時,程季淑時年43歲,眼角已見皺紋,耳旁已有白髮。梁實秋既以一個知識分子的熱忱為國事奔走,又不忘著譯耕耘,眉宇間也露滄桑。
1974年,美國西雅圖,梁實秋和程季淑幸福地安度晚年,然而,4月30日,梁實秋和妻子到市場購物,臨街的一個梯子突然倒下落在程季淑身上。她因傷勢過重,離開人世。老伴的死,對梁實秋是個沉重打擊,他寫下了《
槐園夢憶》一書,寄託對亡妻的悼念之情。最新版《槐園夢憶》由天津人民出版社於2013年出版。
2、古稀突發忘年戀
續弦
韓菁清(1931-1994),生於1931年10月,父親是一位巨賈,後移居上海。7歲時,她便在上海的兒童歌唱比賽中一舉奪魁,14歲榮登“歌星皇后”寶座,成為上海灘光彩奪目的新星。1949年,韓菁清隨父去了香港。她自編、自演、自唱、自己製片的《
我的愛人就是你》使她獲得了金馬獎的優秀演員獎。
71歲的梁實秋在妻子故去半年後應邀來台,於偶然中認識小他28歲的韓菁清。見面第二天,他就按她頭天提供的住址,
大清早站在她的樓下向上仰望,進到家門後與她暢談了一個下午。此時她已敏感覺察到他對她的一脈真情,但她想阻止這場愛的滋長,於是當他們再次相晤時,她對他說“我想為你做紅娘。”“我愛紅娘。”
當年,梁韓之戀在台灣掀起軒然大波,梁實秋的學生們甚至成立“護師團”反對他們結合。反對者所反對的並不是兩人年齡相差近三十歲,倘若梁實秋所娶的是一位年輕的女教授,他們就會紛紛賀喜;他們所反對的只是韓菁清“從歌從影”,是個“歌女”,是個“戲子”。
自從相識,梁實秋每天都與韓菁清在一起,或者談文學藝術,或者道國事家常,或者一起吃飯、散步……梁實秋率先向韓菁清表白心意,經歷過愛情的風風雨雨,愛情於她,是個甜蜜且又痛苦的字眼。然而,她已過了滿腦子幻想的年齡,橫亘在她面前的最大障礙,是梁實秋已71歲了。她明白愛是沒有年齡限制的,可他已到了古稀之年,戴著助聽器才能聽到聲音,又患了嚴重的糖尿病……
與她相比,梁實秋一往無前,攻勢甚猛。自相識的第六天開始,像做功課一樣,梁實秋每天一信,當面遞到她手上。面對她的猶豫,他寫道:“不要說懸崖,就是火山口,我們也只好擁抱著跳下去。”梁實秋熾熱的愛情火焰,終於化開了韓菁清所有的理智關隘。那段日子,他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滿面紅光,精神抖擻,喪妻的抑鬱一掃而光。
因為妻子死於非命的索賠訴訟需要處理,1975年1月7日,梁實秋飛回美國。他說:“親親,我的心已經亂了,離愁已開始威脅我,上天不仁,殘酷乃爾!”而獨守閨房的韓菁清則寫道:“秋:你走了,好像全台北的人都跟著你走了,我的家是一個空虛的家,這個城市也好冷落!”
梁韓之戀在梁實秋返美之後,突然成為台灣島的“新聞風暴”。《教授與影星黃昏之戀》……類似的新聞標題在大小報紙上頻頻出現。矛頭首先指向韓菁清。韓小姐年輕美麗,為何允嫁七十多歲老翁?圖名還是圖財?多數文章都認為讓韓菁清這樣一個演藝圈中的人嫁給一個“國寶級”大師,是對梁實秋的褻瀆。而他的一大批已經有相當高社會地位的學生,竟然打著“護師團”的旗號,反對梁韓之戀。
對梁實秋來說,這是一份與生命相關的愛情。他說:“我像是一枝奄奄無生氣的樹幹,插在一棵健壯的樹身上,頓時生氣蓬勃地滋生樹葉,說不定還要開花結果。小娃,你給了我新的生命。你知道么?你知道么?……我過去偏愛的色彩是憂鬱的,你為我撥雲霧見青天,你使我的眼睛睜開了,看見了人世間的絢爛色彩。”
梁實秋不滿足於紙短情長的情書。他拿出一生辦報紙副刊的本事,給他“最最親愛的小娃”辦了一份《清秋副刊》,把每天讀報得來的時事趣事,抄寫下來專為他的小娃一人閱覽消遣。
1975年3月29日,梁實秋提著一箱書信,飛過太平洋,去台灣締吉他們的“宿緣”。婚禮那天,梁實秋竟比新娘子還光彩照人。他的禮服是
韓菁清選的,是一身玫瑰色的西裝,配著一條橘黃色的花領帶,胸前插著一束康乃馨,手上戴著韓菁清送他的戒指。梁實秋不拘俗套,自兼司儀,站在大紅喜字前宣布婚禮開始,然後又自讀結婚證書,隨後在賓客們的歡笑聲中,獻上新郎致詞。
1975年5月9日,她與鰥居的梁實秋結婚,洞房在她家。步入洞房時,梁實秋近視,又不熟悉環境,不小心頭撞在牆上,她一把把他抱了起來。梁實秋笑她是“舉人”(把他“舉”起來),她笑他是“進士”(近視)、“狀元”(撞垣)。
晚年梁實秋耳聾加上又犯有糖尿病,身體狀況並不樂觀。她悉心照顧著他的起居,為了給他提供更安穩的環境,趁他飛回美國與女兒小住的空當五年間竟搬家三次。她每晚下廚為他煲湯;她攙扶著他從一條小巷穿行於另一條小巷;他們在家養貓,權當是他們的孩子,共同地愛。
偶爾有爭吵,大多因他誤食有害健康,於是她大吵大鬧,生氣時跑進洗手間,他則在門外唱起那首他們平時常唱的歌《總有一天等到你》,不一會又壓低嗓子裝出悲痛欲絕的音調唱起那首《情人的眼淚》,直到她彎身笑著走出那扇門,直至兩人一起歡快地笑出眼淚———他們愛的細節呈現著大片蔥綠,並非秋黃。
四大遺憾
晚年梁實秋曾說過一生中有四個遺憾:一,有太多的書沒有讀;二,與許多鴻儒沒有深交,轉眼那些人已成為古人;三,虧欠那些幫助過他的人的情誼;四,
陸放翁但悲不見九州同,死前也有同感。
人物評價
一個人應當像一朵花,不論男人或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三者缺一,便不能做人家的一個好朋友。我的朋友之中,男人中只有實秋最像一朵花。——冰心(
參考:中國網)
人物故居
梁實秋故居位於魚山路33號。30年代初,梁實秋在山東大學任外文系主任兼圖書館館長期間曾在此居住,並創作出版了《文藝批評集》,開始翻譯《莎士比亞全集》。院內留有梁實秋當年栽植的樹木。故居巷口有青島市文物局立的銘牌。梁實秋認為在青島的四年是他一生中家庭最幸福的時期,還認為在中國從北疆到南粵,以青島為最好。
梁實秋故居:位於台北市大安區雲和街11號,台北市歷史建築(宅第類),2003年12月24日公告(府文化二字第09200525500號),原為日治時期台北高等學校英語教授富田義介之居所,屬於高等官舍第三種,光復由後繼之台灣省立師範學院承接為教職員宿舍,梁實秋於1952-1959年間任英語系主任時居住於此,前院麵包樹下是梁家著名聚會場所,2010年10月由國立台灣師範大學進行修復工程,於2011年完工同年10月掛牌,於2012年三月底開始開放參觀。
人物軼事
白璧德偏愛秩序、穩健、理性,牴觸偏激、衝動非理智的言行,跟後來國內激進的左翼作家有著本質上的衝突。但這很合梁實秋的胃口,所以後來
魯迅老批評他是“白璧德的門徒”。
梁實秋也曾是五四青年。“自從聽過白璧德的演講後,對於整個近代
文學批評的大勢約略有了一點了解,就不再對於過度浪漫以至於頹廢的主張像從前那樣心悅誠服了。”他如此分析自己信念的轉變,開始用懷疑的眼光審視剛剛經歷過的新文化運動,認為對五四運動應該以歷史的眼光重新看待。
在哈佛大學,梁實秋不寂寞,這裡中國留學生很多,就哥幾個合租了處公寓,大家過起“初級共產主義生活”,輪流做飯、洗碗。
有一次輪到梁實秋主廚,做炸醬麵,鍋里熬著醬,香氣四溢。正好,在
哥倫比亞大學留學的
潘光旦等人來玩,一進門聞到了醬香,吃膩了西餐的同學們就賴著不走了,非要討碗面吃。但是人多面少怎么辦?梁實秋有招,在醬里狂放鹽,結果把同胞們鹹壞了。
大家成天待在一起,就琢磨事,有人建議傳播中華文化,演一出英文版的中國戲給老外看。選定了南戲劇本《
琵琶記》,梁實秋負責翻譯。
號稱“南戲之祖”的《
琵琶記》,詞曲精彩,想要在英文中保留精髓很難,需要高超的中英文功底和文學素養。梁實秋搞定了,還出演男主角
蔡邕。
冰心演女二號。
聞一多也趕來助陣,畫布景、設計服裝。
演出當天,不少美國大學教授和文化界人士都來觀看,觀眾達1000多人。第二天有報紙還刊登了訊息,梁實秋的照片也上了報。演出成功給大家很大鼓舞,梁實秋等人趁熱打鐵,成立了中華戲劇改進社,決心用戲劇形式改革中華文化。
聞一多、
余上沅、
趙太侔、
熊佛西、
冰心、
梁思成、
林徽因等都加入了。
就在梁實秋在美國順風順水地學習、幹事的時候,國內的未婚妻
程季淑寫信來了,說家裡正給她介紹對象,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嫁給別人了。出國前,梁實秋就和程季淑愛得如膠似漆,因此,雖然獎學金可以用5年,但是他待了3年就提前回國了。還好,學業已經完成了。
(來源:新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