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書五經六藝

四書五經六藝

四書是指《大學》、《中庸》、《論語》和《孟子》; 五經是指《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簡稱為“詩、書、禮、易、春秋”,其實本來應該有六經,還有一本《樂經》,合稱“詩、書、禮、樂、易、春秋”,但後來亡於秦末戰火,只剩下五經。六藝的說法有兩種。一種是,中國古代儒家要求學生掌握的六種基本才能,包括禮、樂、射、御、書、數。禮即禮節,樂即音樂,射即射騎技術,御即駕馭馬車的技術,書為書法,數為算數。還有一種說法將六藝解釋為六經,即《易經》、《尚書》、《詩經》、《禮記》、《樂經》、《春秋》。是儒家思想的核心載體,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四書五經六藝
  • 四書:大學、中庸、論語、孟子
  • 五經:詩、書、禮、易、春秋
  • 六藝一:禮、樂、射、御、書、數
  • 六藝二:詩、書、禮、易、樂、春秋
  • 類別:漢語言文學
四書,《大學》,《中庸》,《論語》,《孟子》,五經,《詩經》,《詩經》編集,《詩經》體例分類,《詩經》思想內容,成就及影響,六藝,第一種,第二種,

四書

《大學》

大學》原本是《禮記》中一篇,在南宋前從未單獨刊印。傳為孔子弟子曾參(前505年—前434年)作。自唐代韓愈李翱維護道統而推崇《大學》(與《中庸》),至北宋二程百般褒獎宣揚,甚至稱“《大學》,孔氏之遺書而初學入德之門也”,再到南宋朱熹繼承二程思想,便把《大學》從《禮記》中抽出來,與《論語》、《孟子》、《中庸》並列,到朱熹撰《四書章句集注》時,便成了《四書》之一。按朱熹和宋代另一位著名學者程頤的看法,《大學》是孔子及其門徒留下來的遺書,是儒家學派的入門讀物。所以,朱熹把它列為“四書”之首。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四書四書
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謂知本,此謂知之至也。
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獨也。小人閒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後厭然,揜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視己,如見其肝肺然,則何益矣。此謂誠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獨也。曾子曰:“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其嚴乎!”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胖,故君子必誠其意。詩云:“贍彼淇澳,綠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澗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煊兮。”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澗兮者,恂溧也;赫兮喧兮則,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煊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詩云:“於戲!前王不忘。”君子賢其賢而親其親,小人樂其樂而利其利,此以沒世不忘也。康誥曰:“克明德。”大甲曰:“顧是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峻德。”皆自明也。湯之盤銘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誥曰:“作新民。”詩云:“周雖舊邦,其命維新。”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詩云:“邦畿千里,唯民所止。”詩云:“綿蠻黃鳥,止於丘隅。”子曰:“於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鳥乎?”詩云:“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為人君止於仁,為人臣止於敬,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與國人交止於信。子曰:“聽訟,吾猶人也,必也使無訟乎!”無情者不得盡其辭,大畏民志,此謂知本。
所謂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惕則不得其正,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有所好樂則不得其正,有所憂患則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此謂修身在正其心。
所謂齊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親愛而辟焉,之其所賤惡而辟焉,之其所敬畏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者,天下鮮矣。故諺有之曰:“人莫之其子之惡,莫知其苗之碩。”此謂身不修,不可以齊其家。
所謂治國必齊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於國。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長也;慈者,所以使眾也。康誥曰:“如保赤子。”心誠求之,雖不中,不遠矣。未有學養子而後嫁者也。一家仁,一國興仁;一家讓,一國興讓;一人貪戾,一國作亂,其機如此。此謂一言賁事,一人定國。堯舜率天下以仁,而民從之;桀紂率天下以暴,而民從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從。是故君子有諸己而後求諸人,無諸己而後非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諸人者,未之有也。故治國在齊其家。詩云:“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後可以教國人。詩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後可以教國人。詩云:“其儀不忒,正是四國。”其為父子兄弟足法,而後民法之也。此謂治國在齊其家。
所謂平天下在治其國者,上老老而民興孝,上長長而民興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挈矩之道也。所惡於上,毋以使下;所惡於下,毋以事上;所惡於前,毋以先後;所惡於後,毋以從前;所惡於右,毋以交於左;所惡於左,毋以交於右,此之謂挈矩之道。詩云:“樂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惡惡之,此之謂民之父母。詩云:“節彼南山,維石岩岩,赫赫師尹,民具爾瞻。”有國者不可以不慎,辟則為天下僇矣。詩云:“殷之未喪師,克配上帝,儀監於殷,峻命不易。”道得眾,則得國;失眾,則失國。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財,有財此有用。德者本也,財者末也。外本內末,爭民施奪。是故財聚則民散,財散則民聚。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貨悖而入者,亦悖而出。康誥曰:“唯命不於常。”道善則得之,不善則失之矣。楚書曰:“楚國無以為寶,惟善以為寶。”舅犯曰:“亡人無以為寶,仁親為寶。”秦誓曰:“若有一個臣,斷斷兮無他技,其心休休焉,其為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彥聖,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實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孫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媢嫉以惡之,人之彥聖,而違之俾不通。實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孫黎民,亦曰殆哉!”唯仁人放流之,迸諸四夷,不與同中國。此謂唯仁人為能愛人,能惡人。見賢而不能舉,舉而不能先,命也。見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遠,過也。好人之所惡,惡人之所好,是謂拂人之性,菑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驕泰以失之。生財有大道,生之者眾,食之者寡,為之者疾,用之者舒,則財恆足矣。仁者以財發身,不仁者以身發財。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義者也;未有好義,其事不終者也,未有府庫財,非其財者也。孟獻子曰:“畜馬乘,不察於雞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斂之臣。與其有聚斂之臣,寧有盜臣。”此謂國不以利為利,以義為利也。長國家而務財用者,必自小人矣,彼為善之。小人之使為國家,菑害並至,雖有善者,亦無如之何矣。此謂國家不以利為利,以義為利也。

《中庸》

《中庸》原是《小戴禮記》中一篇,在南宋前從未單獨刊印。一般認為它出於孔子的孫子子思(前483年-前402年)之手,《史記·孔子世家》稱“子思作《中庸》”。自唐代韓愈李翱維護道統而推崇《中庸》(與《大學》),至北宋二程百般褒獎宣揚,甚至認為《中庸》是“孔門傳收授心法”,再到南宋朱熹繼承二程思想,便把《中庸》從《禮記》中抽出來,與《論語》、《孟子》、《大學》並列,到朱熹撰《四書章句集注》時,便成了《四書》之一。從《中庸》和《孟子》的基本觀點來看,也大體上相同的。不過,現存的《中庸》,已經經過秦代儒者的修改,大致寫定於秦統一全國後不久。所以每篇方式已不同於《大學》,不是取正義開頭的兩個字為題,而是撮取文章。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
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鮮能久矣。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過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賢者過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飲食,鮮能知味也。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子曰:舜其大知也與。舜好問而好察邇言,隱惡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為舜乎。
子曰:人皆曰予知。驅而納諸罟攫陷阱之中,而莫之知避也。人皆曰予知,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子曰:回之為人也,擇乎中庸,得一善言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子曰: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子路問強。子曰:“南方之強與,北方之強與,抑而強與?寬柔以教,不報無道,南方之強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厭,北方之強也,而強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強哉矯!中立而不倚,強哉矯!國有道,不變塞焉,強哉矯!國無道,至死不變,強哉矯!
子曰:素隱行怪,後世有述焉,吾弗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廢,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見知而不悔,唯聖者能之。
君子之道費而隱,夫婦之愚,可以與知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婦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猶有所憾,故君子語大,天下莫能載焉,語小,天下莫能破焉。詩云:鳶飛戾天,魚躍於淵。言其上下察也。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子曰: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不可以為道。詩云:伐柯伐柯,其則不遠。執柯以伐柯,睨而視之,猶以為遠。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忠恕違道不遠。施諸己而不願,亦勿施於人。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謹,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餘不敢盡,言顧行,行顧言,君子胡不造造爾。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願乎其外。素富貴行乎富貴,素貧賤行乎貧賤,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難行乎患難。君子無入而不自得焉。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於人則無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險以僥倖。子曰:射有似乎君子,失諸正皓,反求諸身。
君子之道,譬如行遠,必自邇;譬如登高,必自卑。詩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耽。宜爾室家,宜爾妻孥。
子曰: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體物而不可遺。使天下之人,齊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詩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吲可射思。夫微之顯,誠之不可拚如此夫。
子曰:舜其大孝也與。德為聖人,尊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宗廟饗之,子孫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祿,必得其名,必得其壽。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才而篤焉。故栽者培之,傾則覆之。詩曰:嘉樂君子,憲憲令德,宜民宜人,受祿於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
子曰:無憂者其唯文王乎。以王季為父,以武王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攢大王、王季、文王之緒,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顯名,尊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宗廟饗之,子孫保之。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大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禮。斯禮也,達乎諸侯大夫及士庶人。父為大夫,子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父為士,子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期之喪,達乎大夫;三年之喪,達乎天子;父母之喪,無貴賤,一也。
子曰:武王、周公其達孝矣乎。夫孝者,善繼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春秋,修其祖廟,陳其宗器,設其裳衣,薦其時食。祖廟之禮,所以序昭穆也。序爵,所以辨貴賤也;序事,所以辨賢也;旅酬下為上,所以逮賤也;燕毛,所以序齒也。踐其位,行其禮,奏其樂,敬其所尊,愛其所親,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郊社之禮,所以事上帝也;祖廟之禮,所以祀乎其先也。明乎郊社之禮,諦嘗之義,治國,其如示諸掌乎?
哀公問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則其政舉。其人亡,則其政息。”人道敏政,地道敏樹。夫政也者,蒲廬也。故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仁者,人也,親親為大。義者,宜也,尊賢為大。親親之殺,尊賢之等,禮所生也。在下位,不獲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故君子不可以不修身,思修身不可以不事親,思事親不可以不知人,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天下之達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婦也,昆弟也,朋友也,五者天下之達道也。知、仁、勇三者,天下之達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或生而知之,或學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強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子曰:“好學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恥近乎勇。”知斯三者,則知所以修身,知所以修身,則知所以治人,之所以治人,則知所以治天下國家矣。凡為天下國家有九經,曰:修身也,尊賢也,親親也,敬大臣也,體群臣也,子庶民也,來百工也,柔遠人也,懷諸侯也。修身則道立,尊賢則不惑,親親則諸父昆弟不怨,敬大臣則不眩,體群臣則士之報禮重,子庶民則百姓勸,來百工則財用足,柔遠人則四方歸之,懷諸侯則天下畏之。齊明盛服,非禮不動,所以修身也。去讒遠色,賤貨而貴德,所以勸賢也。尊其位,重其祿,同其好惡,所以勸親親也。官盛任使,所以勸大臣也。忠信重祿,所以勸士也。時使薄斂,所以勸百姓也。日省月試,既稟稱事,所以勸百工也。送往迎來,嘉善而矜不能,所以柔遠人也。繼絕世,舉廢國,治亂持危,朝聘以時,厚往而薄來,所以懷諸侯也。凡為天下國家有九經,所以行之者一也。凡事豫則立,不豫則廢。言前定則不怯,事前定則不困,行前定則不疚,道前定則不窮。在下位,不獲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獲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獲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順乎親,不信乎朋友矣。順乎親有道,反諸身不誠,不順乎親矣。誠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誠乎身矣。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誠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聖人也。誠之者,擇善而固執之者也。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有弗學,學之弗能弗措也。有弗問,問之弗知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
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誠則明矣,明則誠矣。
唯天下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
其次致曲,曲能有誠。誠則形,形則著,著則明,明則動,動則變,變則化。唯天下至誠為能化。
至誠之道,可以前知。國家將興,必有禎祥;國家將亡,必有妖孽。見乎蓍龜,動乎四體。禍福將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誠如神。
誠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誠者物之終始,不誠無物。是故君子誠之為貴。誠者非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內外之道也。故時措之宜也。
故至誠無息,不息則久,久則征,征則悠遠,悠遠則博厚,博厚則高明。博厚所以載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無疆。如此者,不見而章,不動而變,無為而成。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也。其為物不二,則其生物不測。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無窮也,日月星辰系焉,萬物覆焉。今夫地,一撮土之多,及其廣厚,載華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泄。今夫山,一卷石之多,及其廣大,草木生之,禽獸居之,寶藏興焉。今夫水,一勺之多,及其不測,黿鼉蛟龍魚鱉生焉,貨財殖焉。詩云:維天之命,於穆不已。蓋曰天之所以為天也,於乎不顯?文王之德之純,蓋曰文王之所以為文也,純亦不已。
大哉聖人之道,洋洋乎發育文王,峻極於天。優優大哉,禮儀三百,威儀三千,待其人而後行。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故君子尊德性而道問學,致廣大而盡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溫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禮。是故居上不驕,為下不倍。國有道,其言足以興,國無道,其默足以容。詩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謂與?
子曰:“愚而好自用,賤而好自專,生乎今之世,反乎古之道。如此者,災及其身也。”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雖有其位,苟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苟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子曰:“吾說夏禮,杞不足征也;吾學殷禮,有宋存焉;吾學周禮,今用之,吾從周。”
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過矣乎!上焉者,雖善無征,無徵不信,不信民弗從。下焉者,雖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從。故君子之道,本諸身,征諸庶民,考諸三王而不繆,建諸天地而不悖,質諸鬼神而無疑,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質諸鬼神而無疑,知天也;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知人也。是故君子動而世為天下道,行而世為天下法,言而世為天下則。遠之則有望,近之則不厭。詩曰:在彼無惡,在此無射,庶幾夙夜,以永終譽。君子未有不如此而譽於天下者也。
仲尼祖述養生,憲章文武,上律天時,下襲水土。辟如天地之無不持載,無不覆幬;辟如四時之錯行,如日月之代明。萬物並育而不相害,道並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為大也。
唯天下至聖,為能聰明睿知,足以有臨也。寬裕溫柔,足以有容也。發強剛毅,足以有執也。齊莊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別也。溥博淵泉,而時出之。溥博如天,淵泉如淵。見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說。是以聲名洋溢乎中國,施及蠻貊。舟車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載,日月所照,霜露所隊,凡有血氣者,莫不尊親。故曰配天。
唯天下至誠,為能經綸天下之大經,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肫肫其仁,淵淵其淵,浩浩其天。苟不固聰明聖知達天德者,其孰能知之!
詩曰:衣錦尚炯。惡其文之著也。故君子之道,黯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厭,簡而文,溫而理,知遠之近,知風之自,知微之顯,可與人德矣。詩云:潛雖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內省不疚,無惡於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見乎!詩云:相在爾室,不愧屋漏。故君子不動而敬,不言而信。詩曰:奏假無言,時靡有爭。是故君子不賞而民勸,不怒而民威於斧鉞。詩曰:不顯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篤恭而天下平。詩云:子懷明德,不大聲以色。子曰:聲色之於化民,末也。詩曰:德遒如毛。毛猶有倫,上天之載,無聲無臭,至矣!

《論語》

《論語》是記載孔子及其學生言行的一部書。孔子(前551年——前479年),名丘,字仲尼,春秋時魯國陬邑(今山東曲阜)人。儒家學派創始人,中國古代最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對中國思想文化的發展有極其深遠的影響。《論語》成書於春秋戰國之際,是孔子的學生及其再傳學生所記錄整理。《論語》涉及哲學、政治、經濟,教育、文藝等諸多方面,內容非常豐富,是儒學最主要的經典。在表達上,《論語》語言精煉而形象生動,是語錄體散文的典範。在編排上,《論語》沒有嚴格的編纂體例,每一條就是一章,集章為篇,篇、章之間並無緊密聯繫,只是大致歸類,並有重複章節出現。到漢代時,有《魯論語》(20篇)、《齊論語》(22篇)、《古文論語》(21篇)三種《論語》版本流傳。東漢末年,鄭玄以《魯論語》為底本,參考《齊論語》和《古文論語》編校成一個新的本子,並加以注釋。鄭玄的注本流傳後,《齊論語》和《古文論語》便逐漸亡佚了。以後各代注釋《論語》的版本主要有:三國時魏國何晏論語集解》,南北朝梁代皇侃《論語義疏》,宋代邢晏論語註疏》、朱熹論語集注》,清代劉寶楠論語正義》等。宋代趙普有“半部論語治天下”之說,可見論語的貢獻很大。

《孟子》

孟子》是記載孟子及其學生言行的一部書。孟子(約前372-前289年),名軻,字子輿,戰國中期鄒國(今山東鄒城東南人),離孔子的故鄉曲阜不遠。是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孔子學說的繼承者。和孔子一樣,孟子也曾帶領學生遊歷魏、齊、宋、魯、滕、薛等國,並一度擔任過齊宣王的客卿。由於他的政治主張也與孔子的一樣不被重用,所以便回到家鄉聚徒講學,與學生萬章等人著書立說,“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史記·孟子荀卿列傳》)趙岐在《孟子題辭》中把《孟子》與《論語》相比,認為《孟子》是“擬聖而作”。所以,儘管《漢書·藝文志》僅僅把《孟子》放在諸子略中,視為子書,但實際上在漢代人的心目中已經把它看作輔助“經書”的“傳”書了。漢文帝把《論語》、《孝經》、《孟子》、《爾雅》各置博士,便叫“傳記博士”。到五代後蜀時,後蜀主孟昶命令人楷書十一經刻石,其中包括了《孟子》,這可能是《孟子》列入“經書”的開始。到南宋孝宗時,朱熹編《四書》列入了《孟子》,正式把《孟子》提到了非常高的地位。元、明以後又成為科舉考試的內容,更是讀書人的必讀書了。

五經

《詩經》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共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五百多年的詩歌305篇。《詩經》共有風、雅、頌三個部分。其中風包括十五“國風”,有詩160篇;雅分“大雅”、“小雅”,有詩105篇;頌分“周頌”、“魯頌”、“商頌”,有詩40篇。
五經五經
《詩經》共收集了311篇詩歌,其中6篇為笙詩,只有標題,沒有內容,現存305篇。到了戰國時期。禮崩樂壞,大量樂譜失傳,僅存的歌詞則編入《詩經》。先秦稱為《詩》,或取其整數稱《詩三百》。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始稱《詩經》,並沿用至今。

《詩經》編集

關於《詩經》的編集,漢代有三種說法:
①行人采詩說。《漢書·藝文志》載:“古有采詩之官,王者所以觀風俗,知得失,自考正也 。”《詩經》305 篇的韻部系統和用韻規律和詩歌形式基本上是一致的,而它包括的時間長、地域廣,在古代交通不便、語言互異的情況下,如果不是經過有目的的採集和整理,要產生這樣一部詩歌總集是不可想像的。因而采詩說是可信的。
孔子刪詩說《史記·孔子世家》載:“古者詩三千餘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於禮義……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唐代孔穎達、宋代朱熹、明代朱彝尊、清代魏源等對此說均持懷疑態度。《詩經》大約成書於公元前6世紀,此時孔子尚未出生;公元前544年吳公子季札至魯國觀樂,魯樂工為他所奏的風詩次序與今本《詩經》基本相同,說明那時已有了一部《詩》,此時孔子年僅8歲。因此近代學者一般認為刪詩說不可信。但根據《論語》中孔子所說:“吾自衛返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可知孔子確曾為《詩》正過樂。只不過至春秋後期新聲興起,古樂失傳,《詩三百》便只有歌詩流傳下來 ,成為今之所見的詩歌總集。
獻詩說在周代的時候公卿列士獻詩、陳詩,以頌美或諷刺,是有史籍考正的。當時因為天子為了“聽政”和“考其俗尚之美惡”,而命諸侯百官獻詩。
《國語·周語》:“天子聽政,使公卿至於列士獻詩,瞽獻曲,……師箴,瞍賦,曚誦。”這主要是為了反映民情,考察政治得失,最終用來維持自己的統治,這也正是《漢書·文藝志》里說:“王者所以觀風俗,知得失,自考正也”。
還有朱熹在《詩集傳》也說過:“詩”是“諸侯采之貢於天子”。而且在《漢書·食貨志》、《禮記·王制》、《晉語六》也有類似的記載。

《詩經》體例分類

《詩經》所錄,均為曾經入樂的歌詞。《詩經》的體例是按照音樂性質的不同來劃分的 , 分為風、雅、頌三類。①風。是不同地區的地方音樂,多為民間的歌謠。《風》詩是從周南、召南、邶、鄘、衛、王、鄭、齊、魏、唐、秦、陳、檜、曹、豳等15個地區採集上來的土風歌謠 。共160篇 。大部分是民歌 。②雅 。即朝廷之樂,是周王朝直轄地區的音樂 ,大部分為貴族的作品, 即所謂正聲雅樂 。《雅》詩是宮廷宴享或朝會時的樂歌,按音樂的不同又分為《大雅》31篇,《小雅》74篇,共105篇 。除《小雅》中有少量民歌外,大部分是貴族文人的作品。③頌。是宗廟祭祀的樂歌和史詩,內容多是歌頌祖先的功業的。《頌》詩又分為《周頌》31篇,《魯頌》4篇 ,《商頌》5篇 ,共40篇 。全部是貴族文人的作品。從時間上看,《周頌》和《大雅》的大部分當產生在西周初期;《大雅》的小部分和《小雅》的大部分當產生在西周后期至東遷時 ; 《 國風 》的大部分和《魯頌》、《商頌》當產生於春秋時期。從思想性和藝術價值上看,三頌不如二雅,二雅不如十五國風。

《詩經》思想內容

《詩經》全面地展示了中國周代時期的社會生活,真實地反映了中國奴隸社會從興盛到衰敗時期的歷史面貌。其中有些詩,如《大雅》中的《生民》、《公劉 》、《綿》、《皇矣》、《大明》等,記載了后稷降生到武王伐紂,是周部族起源、發展和立國的歷史敘事詩。
有些詩,如《魏風·碩鼠》、《魏風·伐檀》等,以冷嘲熱諷的筆調形象地揭示出奴隸主貪婪成性、不勞而獲的寄生本性,唱出了人民反抗的呼聲和對理想生活的嚮往,顯示了奴隸制崩潰時期奴隸們的覺醒。有些詩,如《小雅·何草不黃》、《豳風·東山》、《唐風·鴇羽》、《小雅·採薇》等寫征夫思家戀土和對戰爭的哀怨;《王風·君子於役》、《衛風·伯兮》等表現了思婦對征人的懷念。它們從不同的角度反映了西周時期不合理的兵役制度和戰爭徭役給人民帶來的無窮痛苦和災難。有些詩,如《周南·芣苢》完整地刻畫了婦女們採集車前子的勞動過程;《豳風·七月》記敘了奴隸一年四季的勞動生活;《小雅·無羊》反映了奴隸們的牧羊生活。
還有不少詩表現了青年男女的愛情生活,如《秦風·兼葭》表現了男女之間如夢的追求;《鄭風·溱洧》、《邶風·靜女》表現了男女之間戲謔的歡會;《王風·采葛》表現了男女之間痛苦的相思;《衛風·木瓜》、《召南·摽有梅 》表現了男女之間的相互饋贈;《鄘風·柏舟》、《鄭風·將仲子》則反映了家長的干涉和社會輿論給青年男女帶來的痛苦。另如《邶風·谷風》、《衛風·氓》還抒寫了棄婦的哀怨,憤怒譴責了男子的忘恩負義,反映了階級社會中廣大婦女的悲慘命運。

成就及影響

《周禮·春官·大師》云:“大師教六詩:曰風,曰賦,曰比,曰興,曰雅,曰頌。”六詩在《毛詩序》中又作六義。其中,風、雅、頌,是指體例分類來說的;賦、比、興,是就表現手法而言。關於賦、比、興,宋代朱熹在《詩集傳》中做了比較確切的解釋:“賦者,敷陳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例如《豳風·七月》、《衛風·氓》都是賦體:前者鋪敘了奴隸春耕、採桑、紡織、田獵、造酒、貯藏和準備過冬等一年四季的全部勞動生活,表現了階級的對立和奴隸們的悲憤之情;後者倒敘了棄婦與氓由戀愛到結婚直至被氓遺棄的悲慘遭遇,表現了棄婦的哀怨和決絕。又如《魏風·碩鼠》、《邶風·新台》都是比體:前者把剝削者比作貪婪的大老鼠;後者把淫亂無恥的衛宣公比作大癩蛤蟆;二者都寄寓了極大的諷刺之意。另如《周南·關雎 》、《魏風·伐檀》都是興體:前者以貞鳥雎鳩的“關關”叫聲起興,聯想起人的男女之情;後者以奴隸們的“坎坎”伐木聲起興,聯想到奴隸主階級的不勞而獲。在《詩經》中,賦、比、興手法常常是交替使用的,有“賦而比也”,有“比而興也”,還有“興而比也”。如《衛風·氓》是賦體,但詩中“桑之未落,其葉沃若,吁嗟鳩兮,無食桑葚”又顯然是“興而比也”。另如《衛風·碩人》,用鋪陳的手法描寫莊姜美貌,但其中“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齒如瓠犀螓首蛾眉 ”傳神地表現出莊姜的天生麗質 , 這顯然又是“ 賦而比也”。賦、比、興手法的成功運用,是構成《詩經》民歌濃厚風土氣息的重要原因。
《詩經》以四言為主,兼有雜言。在結構上多採用重章疊句的形式加強抒情效果。每一章只變換幾個字,卻能收到迴旋跌宕的藝術效果。在語言上多採用雙聲疊韻、疊字連綿詞來狀物、擬聲、窮貌。“以少總多,情貌無遺”。此外 ,《詩經》在押韻上有的句句押韻,有的隔句押韻,有的一韻到底,有的中途轉韻,現代詩歌的用韻規律在《詩經》中幾乎都已經具備了。
《詩經》是中國現實主義文學的光輝起點。由於其內容豐富、思想和藝術上的高度成就,在中國以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它開創了中國詩歌的優秀傳統,對後世文學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影響。《詩經》的影響還越出中國的國界而走向全世界。日本、朝鮮、越南等國很早就傳入漢文版《詩經》。從18世紀開始,又出現了法文、德文、英文、俄文等譯本。《詩經》中的樂歌,原來的主要用途,一是作為各種典禮儀的一部分,二是娛樂,三是表達對於社會和政治問題的看法。但到後來,《詩經》成了貴族教育中普遍使用的文化教材,學習《詩經》成了貴族人士必需的文化素養。這種教育一方面具有美化語言的作用,特別在外交場合,常常需要摘引《詩經》中的詩句,曲折地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叫“賦《詩》言志”,其具體情況在《左傳》中多有記載。《論語》記孔子的話說:“不學《詩》,無以言。”“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可以看出學習《詩經》對於上層人士以及準備進入上層社會的人士,具有何等重要的意義。另一方面,《詩經》的教育也具有政治、道德意義。《禮記-經解》引用孔子的話說,經過“詩教”,可以導致人“溫柔敦厚”。《論語》記載孔子的話,也說學了《詩》可以“遠之事君,邇之事父”,即學到事奉君主和長輩的道理。按照孔子的意見(理應也是當時社會上層一般人的意見),“《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意思就是,《詩經》中的作品,全部(或至少在總體上)是符合於當時社會公認道德原則的。否則不可能用以“教化”。
這裡有兩點值得注意:第一,就孔子所論來推測當時人對《詩經》的看法,他們所定的“無邪”的範圍還是相當寬廣的。許多斥責統治黑暗、表現男女愛情的詩歌,只要不超出一定限度,仍可認為是“無邪”即正當的感情流露。第二,儘管如此,《詩經》畢竟不是一部單純的詩集,它既是周王朝的一項文化積累,又是貴族日常誦習的對象。所以,雖然其中收錄了不少民間歌謠,但恐怕不可能包含正面地、直接地與社會公認的政治與道德原則相衝突的內容。
秦代曾經焚毀包括《詩經》在內的所有儒家典籍。但由於《詩經》是易於記誦的、士人普遍熟悉的書,所以到漢代又得到流傳。漢初傳授《詩經》學的共有四家,也就是四個學派:齊之轅固生,魯之申培,燕之韓嬰趙之毛亨毛萇,簡稱齊詩魯詩韓詩毛詩(前二者取國名,後二者取姓氏)。齊、魯、韓三家屬今文經學,是官方承認的學派,毛詩屬古文經學,是民間學派。但到了東漢以後,毛詩反而日漸興盛,並為官方所承認;前三家則逐漸衰落,到南宋,就完全失傳了。今天我們看到的《詩經》,就是毛詩一派的傳本。

六藝

六藝之說有二:

第一種

六藝者,禮、樂、射、御、書、數也。《周禮·保氏》:“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馭,五曰六書,六曰九數。”周代教育貴族子弟的六種科目。“藝”為“藝能”之意。即禮、樂、射、御、書、數。禮包含政治、道德、愛國主義、行為習慣等內容;樂包含音樂、舞蹈、詩歌等內容;射是射箭技術的訓;御是駕馭戰車的技術的培養;書是識字教育;數包含數學等自然科學技術及宗教技術的傳授。其萌芽在夏代已見端倪,經商代,至周而逐步完善。“六藝”教育的特點是文、武並重,知能兼求和注意到年齡的差異及學科的程度而教育有所別。“六藝”中禮、樂、射、御,稱為“大藝”,是貴族從政必具之術,在大學階段要深入學習;書與數稱為“小藝”,是民生日用之所需,在國小階段是必修課。當時,庶民子弟只給予“小藝”的教育,唯貴族子弟始能受到“六藝”的完整教育,完成自“小藝”至“大藝”的系統過程。“六藝”服務於階級需要,但也反映了教育的普遍規律,對後世具有深遠的影響。《周禮.地官.保氏》:“保代掌諫王惡,而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馭,五曰六書,六曰九數。”《明史.選舉志》:“生員專治一經,以禮、樂、射、御、書、數設科分教,務求實才,頑不率者黜之。”
六藝六藝

第二種

六藝即六經,謂《易》、《書》、《詩》、《禮》、《樂》、《春秋》也。六經之名始見於《禮·經解》孔子之言,又見於莊子之書。蓋為《易》、《書》、《詩》、《禮》、《樂》、《春秋》也。其後嬴秦焚書,《樂經》散失,僅存《樂記》一篇,乃併入《禮記》中,後遂有五經之名。
而五經指的是《詩經》《尚書》《禮記》《周易》和《春秋》,簡稱為“詩、書、禮、易、春秋”,在之前,還有一本《樂經》,合稱“詩、書、禮、樂、易、春秋”,這六本書也被稱做“六經”,其中的《樂經》後來亡佚了,就只剩下了五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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