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蒙古族 誕生於
斡難河 流域之時,本來是沒有文字的。1204年,
成吉思汗 征討
乃蠻 人之時,乃蠻人掌印官
回鶻 人
塔塔統阿 雖然遭逮捕,依然守著國家的印信。成吉思汗非常嘉許他忠於自己國家的行為,遂命令他掌管蒙古國的文書印信,並命令他教授太子、諸王畏兀字以書寫蒙古語。
蒙古人 至此時便采畏兀字母以書寫蒙古語,學界稱為回鶻式蒙古文,蒙古族開始採用回鶻字母拼寫自己的語言。這種書寫系統是現行蒙古文的前身。
蒙古文 格斯爾傳 這種蒙古文的字母讀音、拼寫規則、行款都跟
回鶻文 相似。回鶻式蒙古文字母表至今尚未發現直接的文獻記載。據後人對這種文字材料進行分析,歸納出19個字母。其中,5個表示
元音 ,14個表示
輔音 。每個字母視其出現在詞里的位置不同,寫法略有變化,分詞首、詞中、詞末3種變體。拼寫時一般以詞為單位,上下連書。但是,有時一個詞也可分作兩段書寫。拼寫規則不嚴密,重文別體較常見。字序從上到下,行序從左到右。標點符號有單點(相當於逗號)、雙點(相當於句號)和四點(用於段落末尾)3種。現存用回鶻式蒙古文寫成的文獻中,最早的是《也松格碑》(1225)。
回鶻式蒙古文 1269年,
元世祖 忽必烈 頒行“
蒙古新字 ”(不久改稱“蒙古字”,今通稱“
八思巴文 ”)後,回鶻式蒙古文的使用一度受到限制。元代後期,回鶻式蒙古文又逐漸通行。到17世紀時,回鶻式蒙古文發展成為兩支,一支是通行於蒙古族大部分地區的現行蒙古文,一支是只在
衛拉特 方言區使用的
托忒文 。
自元世祖委託國師八思巴另制八思巴文,每以“畏兀字”呼之,以示區別。但雖然禁令屢下,當時的蒙古人仍然喜歡使用蒙古文字,八思巴文遂轉以拼寫他族語音。直到明朝建立,元順帝北返,新字便很少有人使用。嶺北等處諸蒙古人仍以畏兀兒字母為正宗。
十六世紀蒙古人信奉佛教,廣譯遍傳佛經, 蒙古文字因而普及、定型。因此十六、十七世紀之交,為蒙古之‘“文藝復興”。在這之前書寫蒙古語的部分缺失,皆改進之。此時引入許多
藏語 、
梵語 之內典用語,取代以往蒙古人使用的辭彙。並且為了便於表示藏、梵語音,另造變體字母。字母之改良以阿里嘎里為大宗。1587年,
喀喇沁 翻譯者
阿尤希固什 修改舊有的字型,自創了阿里嘎里文,這種文字可以表達所有的藏、梵語語音,且可以表達諸蒙古語所無之輔音群。此時部分古語遂棄而不用。學界謂此時之書面蒙文為古典蒙文。
清朝時,亦取鑒蒙古字母,創滿文以書
滿語 。二者字型相似,故能觸類旁通。此後自十七世紀末至十八世紀,古典蒙文得以充分發展。北京、內蒙古之木版印刷業俱盛,諳蒙語之帝王或者是藏族法師都參與編纂辭典、語法書等。
又1648年
衛拉特蒙古和碩特部 僧侶札雅班第達(那木海札木蘇)亦改良傳統,分析蒙古文字的標音,造新體字“托忒文字”(todo mongγol),但此新字型只通行於天山南北路、伏爾迦河口諸處,東蒙古未有採用。字母表包括31個字母。其中,7個表示元音,24個表示輔音。4個圓唇元音分別用不同字母表示,o或u,?與ū的寫法有區別。輔音字母d、t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混用;陰性詞里的ɡ、k用不同字母表示。表示z、c、╫、呇的字母,與蒙古文相比,在字形和讀音安排上有所不同。設定了表示長元音的附加符號,並且規定了表示長元音的雙寫形式。由於做了這些改進,托忒文能夠比較準確地表達衛拉特方言的語音系統。
傳統蒙古文 1686年,喀爾喀僧侶扎那巴扎爾仿造藏文梵字,創造索永布文,共有字母九十個,左起橫書,一樣能精確表達藏、梵語,以及蒙古語的語音。索永布文非常的美觀,寺院經常以此加以裝飾,只可惜此文字寫起來比八思巴字還不方便,因此罕用於社會上。同年扎那巴扎爾另造橫書方塊字,通行於喀爾喀各處之佛寺間。
二十世紀初,曾有蒙古文拉丁化之議,但當時未付諸實行。1945年,
蒙古人民共和國 的蒙古人轉用以
西里爾字母 為基礎的
拼音文字 ,俗稱“新蒙文”。這種文字的字母表比俄文多Θ、Y兩個元音字母。長元音用雙寫字母表示。能夠比較準確地表達喀爾喀方言的語音系統。1946年以後,
蒙古國 改以西里爾字母拼寫
喀爾喀 方言。而中華人民共和國
內蒙古自治區 則仍采傳統蒙古文。
改進 托忒蒙古文 米拉日巴傳 托忒文 托忒文是1648年衛拉特高僧札亞·班智達(那木海札木蘇)在蒙古文基礎上改制的。它比較準確地表達衛拉特方言的語音系統。托忒文字母表包括31個字母。其中,表示元音的7個,表示輔音的24個。字母的形狀和讀音與現行蒙古文有些不同。用4個不同的字母分別表示4個舌位不同的圓唇元音。輔音k和ɡ,t和d也分別用不同的字母區分開。設定了表示長元音的附加符號,並且規定了表示長元音的雙寫形式。
現行蒙古文 現行蒙古文與原來的回鶻式蒙古文相比,有如下特點:一些字母的形狀有了改進,更便於連寫;一些字母的寫法發生分化,分別表示不同的讀音;補充了拼寫借詞時使用的一些字母;拼寫規則趨於嚴密,一個詞不再分寫成兩段。到了比較晚近的階段,有些詞和附加成分的規範寫法改成接近現代口語的形式,並增加了新式標點符號。現行蒙古文字母表包括29個字母。其中,表示元音的5個,表示輔音的24個。圓唇元音o、u和?、ū分別共用一個字母。輔音d、t多數情況下在詞首是一種寫法,在詞中音節首是另一種寫法;ɡ、k在陰性詞里寫法一樣。
1941年外蒙古紙幣上的新舊蒙文 這種蒙古文在蒙古族的文化發展上起到了重要作用,它保存了豐富的文化遺產。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以來,用這種蒙古文出版了大量政治、經濟、文化、科學、教育、文學等方面的圖書,其中包括中外名著的譯本,並發行了多種報刊。據中國有關方面統計,到1979年,用蒙古文寫成的歷史文獻、文學作品、語文工具書以及譯成蒙古文的
漢文 典籍、佛教經典已有近1500種。
西里爾蒙古文 外蒙古獨立 後,受蘇聯影響,採用的以
西里爾字母 拼寫的文字,稱為“
西里爾蒙古文 ”,俗稱“新蒙文”。這種文字在20世紀40年代創製,採用西里爾字母拼寫,除了原來的字母以外,還加入了Ө ө和Ү ү兩個字母來表示俄語中所沒有的元音,長元音則用雙寫字母表示。
1955年蒙古國紙幣-西里爾蒙古文 1945年,
蒙古人民共和國 境內的的蒙古族轉用了這種以
西里爾字母 為基礎的拼音文字,1946年起,
蒙古人民共和國 境內的的蒙古族全部轉用了新蒙文,用來記錄蒙古國通用的喀爾喀方言。傳統蒙文有幾個音使用相同的字母,如7個元音只用5個字母,o和u,ö和ü,都分別使用同一個字母表示;t和d也沒有完全區別開,一些字母連寫後容易混淆,同時部分寫法必須死記,給學習、認讀造成不便,而西里爾字母文字能夠清楚地區別這些讀音,基本做到了“怎么說就怎么寫”,且字母形體區別較大,各個分開,不易誤讀。從左向右橫寫,方便排版和科技文獻。但同時也沒有了傳統蒙文書寫迅速、兼顧各地方言等優勢,。
1951年發行的第一套人民幣蒙古文版
文字發展歷程 四種文字 歷史上蒙古語曾採用以下文字:
1.回鶻體蒙古文 ,
2.改良自回鶻文字母的傳統蒙古文 (俗稱舊蒙文),以及它的兩種後期變體:
3.托忒文字 (Тод үсэг)
4.阿里嘎里文字 (Али-гали үсэг)
5.
八思巴文 (忽必烈時由當時的
吐蕃 國師
八思巴 所創立),
蒙古文字對照 6.索永布文字 ;
7.拉丁蒙古文 (Латин үсэг,短暫使用於外蒙古);
8.西里爾蒙古文 (Кирилл үсэг,俗稱新蒙文,外蒙古獨立後採用)
其他文字書寫 在過去蒙古語還未有文字的年代,要記錄蒙古語就要採用漢字來標音或其他民族的語言文字。其他民族學習蒙古語時,也都曾經用各自的文字為蒙古語注音。這些注音文獻有很多保存下來。如用
漢字標音 的《至元譯語》、《
蒙古秘史 》、《
華夷譯語 》,
阿拉伯字母 標音的《穆卡迪瑪特字典》(Muqaddimat adab)、《伊斯坦堡蒙古語辭彙》等等。其中最有名的,自然是明初音寫翻譯的《
蒙古秘史 》。
13世紀成文的《
蒙古秘史 》(mongγol-un niγuca tobciyan)是傳世最古老的蒙文文獻之一。由於戰亂原因,用漢字標音、翻譯的《蒙古秘史》得以保存下來,但蒙古語原版的《蒙古秘史》全本已失傳,僅在《蒙古黃金史》等著作中保存下部分段落。這裡是該文獻的開頭和
蒙古文轉寫 、中文註解對照:
成吉思 (中)合罕訥 忽扎兀兒
cinggis qaγan-u ijaγur
成吉思可汗-屬格 來源
成吉思汗的根源
迭(上)額(舌)列 騰格(舌)里 額扯 扎牙阿禿 脫(舌)列[克]先 孛兒帖 赤那 阿主兀
deger-e tngri-ece jayaγa-tu törü-gsen börte cinua a-juγu
來源-與格天-離格 指定-名物化 出生-過去
孛兒帖赤那 是-過去
奉天命而生的孛兒帖赤那(蒼白狼),
格爾該 亦訥 (中)豁埃 馬(舌)蘭[勒] 阿只埃gergei inu qoγa maral a-jiγai
妻子 他的 豁埃馬蘭勒 是-過去
他的妻子是豁埃馬蘭勒。
由此可見,創製這種文字的人使用官話,在他的方言中,
中古漢語 的
入聲 已經消失了,因此必須用特殊的符號,如
上標 方括弧中的“克、勒”等等(原文以小字附於前字後)來代表
閉音節 的
韻尾 g,l等。為了區分蒙古語的前列
輔音 k/g與後列輔音q/γ,使用了上標圓括弧中的“上、中”等字(原文標在該字後一字右側)。如“(上)額”代表ge(前列音),“(中)豁”代表qo(後列音)。為區別蒙古語的顫音r和邊音l,在帶有顫音的
音節 前面附加一個上標“舌”字。如“(舌)列”讀作re。
文字演變進程 蒙古文字是經過
腓尼基字母 --- 阿拉米字母 --- 粟特字母 --- 畏兀兒字母這樣一個漫長的演變過程的。它從上到下連寫(一個單詞為一個單位),從左到右移行。
歷史上蒙古語曾採用以下若干種文字:
回鶻體蒙古文 (胡都木蒙古文、舊蒙文)
改良自回鶻文字的傳統蒙古文字。13世紀至16世紀末期的蒙古字為回鶻體蒙古文。
1204年蒙古人滅
乃蠻 部,俘虜乃蠻國師,
畏兀兒 人
塔塔統阿 。因他深通回鶻文字,鐵木真(成吉思汗)遂命令他創造蒙古文字。早期的蒙古文字與
回鶻文 非常相像,
正字法 中的部分原則也直接來自回鶻文,故至今學術界也常稱之為“回鶻式蒙文”。16-17世紀這種文字經過改革,形成近代
蒙古文 ,即今天通行的傳統蒙文(胡都木蒙文)直接前身。
傳統蒙古文字 傳統蒙古文字使用蒙古文字母書寫,屬
拼音文字 類型,脫胎自粟特-回鶻字母系統,初創於成吉思汗時代。中國的蒙古族使用的蒙古文有29個字母,在回鶻文字母基礎上創製,蒙古文字母表示
元音 的5個,表示
輔音 的24個,拼寫時以詞為單位上下連書,
行款 從左向右。
傳統蒙文文獻豐富。現存最早的回鶻體蒙古文,見於約刻於成吉思汗二十年(1225年)的也松格碑(
成吉思汗石碑 )。
八思巴文 (方字、元國字、蒙古國字、蒙古字)
元朝忽必烈時代1268年被創造,由當時的蒙元帝師,
吐蕃人 佛教薩迦派領袖八思巴所創立的
八思巴字 ,這種文字脫胎於
藏文字母 ,忽必烈之所以要新創一種文字,目的在於創造與龐大統一的蒙元帝國“相匹配”的統一文字,用它書寫帝國內一切語言。現已發現用八思巴字母拼寫的語言有
蒙古語 、漢語、
藏語 、
回鶻語 、
梵語 、
波斯語 等。但事實證明這種努力沒有成功。因為這些語言彼此差別非常大,同一種字母很難確切地表示每一種語言。所以元朝統治被推翻後,這種文字也逐漸消滅。現存的八思巴字
蒙古文獻 主要是元代的詔令。不過這種文字後來在藏族地區比蒙古地區保持了更長時間,並由藏族學者進一步改造,作為一種花體字,用於西藏地方公文、印章裝飾。
八思巴文 托忒文 1648年冬由
衛拉特 和碩特部高僧咱雅班迪達(zaya bandida namhaijamsu)創製,用於衛拉特部族中。“托忒”todo意為“明了”。這種文字區別了胡都木蒙文中不能分別的o和u,ö和ü,t和d等音,規範化、口語化了一些寫法。但由於這些改革多是以衛拉特方言為基礎的,導致文字無法推廣到其他方言地區。於是托忒文成為衛拉特方言文字,並沿用至今。今天的新疆蒙古族地區仍然有沿用。
托忒文 蘇永布文字 (借鑑梵文蘭札體字母創立)
1686年由喀爾喀高僧,一世咱那巴咱爾創製。這種文字源自梵文
蘭札體 字母,主要用於宗教和裝飾目的。由於字型繁難,並未在民間流行。現如今見於
蒙古國國旗 上的國徽。
瓦金達拉文字 (借鑑托忒文字)
1905年由布里亞特喇嘛阿旺多吉(德爾智)創製。這種文字主要反映布里亞特方言,有一百多個字母,主要用於寺廟宗教領域。創製後未推廣。
西里爾蒙古文 (斯拉夫蒙古文、新蒙文)
現蒙古國使用的
西里爾字母 蒙古文字,中國又習稱“新蒙文”,與傳統蒙文即“老懞文”相區別。1930至1940年代,
蒙古人民共和國 嘗試改革
蒙古文 。在蘇聯的影響下,起初試圖創立
拉丁字母 蒙古文字,並已確定了文字方案,1942年起開始試用,於1946年正式使用。但隨著蘇聯把文字
拉丁化 方針改為斯拉夫化,蒙古也不得不轉向。拉丁字母方案公布兩個月後就被收回,重新頒布法令,改用西里爾字母拼寫國內最主要的蒙古語喀爾喀方言,作為國家法定語文,老懞文則退出日常使用(但近些年在蒙古國有人呼籲恢復傳統蒙古文的使用)。除了將俄文所有字母一概借入以外,還加入了Θ和Y兩個字母來表示俄語中所沒有的元音ö和ü。傳統蒙文有幾個音使用相同的字母,如7個
元音 只用5個字母,o和u,ö和ü,都分別使用同一個字母表示;t和d也沒有完全區別開。一些字母連寫後容易混淆。部分寫法必須死記,給學習、認讀造成不便。
西里爾字母 文字能夠清楚地區別這些音,基本做到了“怎么說就怎么寫”,且字母形體區別較大,各個分開,不易誤讀。從左向右橫寫,方便排版和科技文獻。但同時也沒有了傳統蒙文書寫迅速、兼顧各地方言等優勢。至於原蘇聯境內的
布里亞特 和
卡爾梅克 兩個共和國,也經歷了類似的文字改革,二三十年代短暫的
拉丁化 實驗後,四十年代迅速改用
西里爾字母 拼寫當地語言。
新蒙古文
阿里嘎里文字 16世紀時期,為正確傳播黃教名詞,宗教用於等而創造的用來準確轉寫藏文和梵文的文字,是阿尤西故西喇嘛借鑑
藏文 梵文字母創造的。不是獨立的文字。相應的具體轉寫字母如圖:
用來轉寫梵文的阿里嘎里字母 用來轉寫藏文的阿里嘎里字母 漢字 13世紀末14世紀初(元末明初),並不是獨立的文字。用於漢人學習蒙古語而為之。如:阿兀剌——山 額兀蓮——雲
文獻資料有《至元譯語》、《蒙古秘史》、《華夷譯語》等。
回鶻體 回鶻文 也稱回紇文。
回紇人 (維吾爾族的祖先)使用的拼音文字。自唐代至明代(8~15世紀)主要"流行於今
吐魯番盆地 和中亞楚河流域。這種文字的文獻,近代發現於
哈密 、
吐魯番 和甘肅地區。11世紀的《
突厥語詞典 》、13世紀的《
蒙韃備錄 》都曾記述過這種文字。根據《
九姓回鶻可汗碑 》等文物推斷,回鶻文是在
粟特文 字母的基礎上形成的。回鶻文從什麼年代開始使用,目前尚無定論。10世紀後,今新疆南部回鶻人雖已改用
阿拉伯字母 ,但回鶻文並未完全停止使用。清康熙二十六年(1687)重抄的《金光明經》回鶻文譯本,證明這種文字一直到17世紀仍在使用。字母數目各個時期不盡相同,最少為18個,最多達23個。23個字母中有5個字母表示8個元音,18個字母表示22個輔音。在早期文獻中有的字母表示兩個以上的語音,在後期文獻中才在相應字母左方或右方加一個點或兩個點予以區別。字母分詞首、詞中、詞末等形式。有句讀符號。在摩尼教文獻中還在句讀符號上加紅色圓圈。段落用對稱方形的四個點隔開。有印刷體和書寫體。書寫體又分楷書、草書兩種。楷書用於經典,草書用於一般文書。行款起初由右往左橫寫,後改為從左往右豎寫。
回鶻文字母在元代為蒙古族所採用,形成後來的
蒙古文 。16世紀以後,滿族又仿照蒙古文字母等創製了
滿文 。
現存回鶻文文獻甚多,包括宗教(佛教、摩尼教、景教)經典、醫學著作、文學作品、 公文、契約(回鶻文賣身契、尤素夫·哈斯·哈吉布用回鶻文寫的《
福樂智慧 》)、碑銘等。明代《高昌館雜字》傳到歐洲後,德國人J.克拉普羅特(1783~1835)進行研究,於1820年出版《回鶻語言文字考》。1870年,
匈牙利人 H.萬伯里(1832~1913)發表《回鶻語文獻與福樂智慧》。19世紀末,俄國人 B.B.拉德洛夫(1837~1918)翻譯並出版了《福樂智慧》全文。隨著20世紀中國西北考古工作的興起,已出土大量文獻,多存於歐洲。中國學者
袁復禮 (1893~1987)1930年在新疆發現的《回鶻文寫本菩薩大唐三藏法師傳》(殘本),經歷史學家
馮家升 (1904~1970)整理,於1951年影印出版。近年在新疆陸續發現新的文獻新疆哈密縣出土的回鶻文《彌勒會見記》。1959年發現於新疆哈密地區伊吾縣天山鄉脫米爾提村的“哈密本”,約300頁計600面,現藏新疆博物館;另一種是20世紀初被德國探險隊發現於新疆吐魯番勝金口和木頭溝的“吐魯番本”,總計600餘件殘片,現藏德國。2012年又在哈密地區伊吾縣新發現約200件文本殘片,可作為上述“哈密本”的重要補充。
文字優點 ⑵筆劃簡單(以
音位 和
音節 為單位與其他拼音文字比較)
蒙古文字 ⑶字形的上中下變化有助於詞的定型化,便於速寫
⑸社會基礎相當深厚
⑹蒙古族歷史文化遺產
文字缺點 ⑴豎寫文字,在科技書刊上橫排時有困難
⑵同形異讀現象
⑶正字法保留不太科學的習慣寫法,書寫體系上有脫離口語的地方
⑷字型特殊性大,不便於利用國際先進技術
造型設計 In the situation of modern languages gradually fading, any kind of ancient languages has become to the important study materials for Philosophy, Linguistics, Arts or any field who wants to express accurately. The irreplaceable value of ancient languages is from their uniqueness of designatum since they are pure and simple, unlike the modern languages which cover the concepts in an obscure way. In the view of this facts, i have designed some fonts based on traditional Mongolian handwriting to encourage this linguistic field and to maintain the value of world. ——Tengis Khasbagana 蒙古文字形設計 現代語言逐漸衰敗,任何壹門古老的語言對於哲學,語言,藝術以及關於尋求準確表達思維的領域是難得的學習材料。而非像現代語言對概念的模糊覆蓋,古老語言的唯壹指向性是其自身不可替代的價值。所以在此參考古代蒙古語手寫體以及復古的印刷體完成了壹批蒙古語字型的前期描邊,來扶持涉及這壹語言的領域,試著保護其蘊含的價值觀延續長久。 ——天格思
蒙古民族在不一樣的前史時期運用過自個創製的不一樣的文字,其間很多文字徐徐地退出了前史舞台,不再被運用,留在文物或前史書籍中。而如今廣泛運用的畏兀兒蒙古文,又稱傳統蒙古文,是蒙古族生命力最長的蒙古文字,並且是世界上僅有的豎寫體文字。因而,蒙古人也常說這是從天降地的文字。畏兀兒蒙古文字閱歷了長時間的、彎曲的精細化和尺度化的進程,廣泛被蒙古族人民所共認,凝結著蒙古族人民的思維感情、精力、氣韻的民族文字,變成了蒙古民族傳統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