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背景
現代歷史系畢業青年,受過良好的教育,因為不可知的原因被傳送至北宋熙寧二年,從此開始他的傳奇一生,當時按實際年齡算,他二十一歲。石越天性謹慎,不喜歡冒險,表面隨和,不喜抗爭,但是骨子裡卻有著相當的固執性格。總體來說有著浪漫主義與理想主義的性格,但又絕對的理性與現實。
人物關係
本族:
父:
石介(假認)(1005-1045)文學家,字守道,兗州奉符人。人稱他“徂徠先生”。他和
孫復、
胡瑗號稱“
宋初三先生”。 性格耿直,敢言直諫。
兄:石起,為人忠厚但才智平庸。
女兒:石蕤,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通曉夷語,弓馬嫻熟。善解人意,落落大方,而且還聰明剔透。
妻族:
妻:桑梓兒。
岳父1(梓兒生父):桑俞楚,四川籍大商人,石越的堅定支持者。
妻兄:桑
充國,字長卿。桑俞楚獨子。石越的崇拜者,出身於一個商人的家庭卻對經商毫無興趣,繼石越之後成為
白水潭學院第二任山長,並成為大宋最大的印書館的社長,第一份報紙的創始人。
岳父2(梓兒義父):
韓琦(1008—1075)字稚圭,自號贛叟,相州人,北宋政治家、名將。出身世宦之家。“相三朝,立二帝”,當政十年,與
富弼齊名,號稱賢相。卒謚忠獻,贈
尚書令。
人物經歷
一、
熙寧二年冬天,歷史系學生石越,來到了這個世界。
在經歷過短暫的適應之後,無論是出於使命感,還是出於他對那個時代的感情,石越參與到了這段注定不同尋常的歷史當中。
藉助著他多出近千年的知識積累、天生的謹慎、對政治的敏銳,石越試圖憑藉一己之力,扭轉歷史的方向。
在最初的短短一年之內,他就用令人驚訝的智慧,迅速地複製了王安石的成功——甚至比王安石前三十年的積累做得更好。他“竊取”前人的詩詞,博取文名,贏得立身之本;依附商人之家,出版儒學著作,藉助朱熹至
錢穆九百年間的學術成果,震撼學界;然後又拒絕皇帝的屢次徵召,贏得名譽。他還向技術異常發達的宋人介紹近代科學基本理論,改進紡織機、
活字印刷術,創辦近代體制的大學……一舉成為宋人眼中的學術宗師、不世出的天才。而他更刻意地塑造自己的道德形象,贏得了當時精英們的敬重。
但這並不是他的終點。
在求賢若渴的皇帝累次徵召之下,石越終於開始了他的仕途。這個時候的王安石,為了樹立新法的權威,正在大規模的驅逐異己,新黨與舊黨之間,正展開第一次激烈的衝突。如履薄凍的石越,只能在這夾縫中委曲求全。
在這個時候,他遇到了他以後最重要的幕僚潘照臨。在潘照臨的輔佐下,石越試圖選擇第三道路。他既反對全盤否定新法,亦不願意完全支持新法,並且竭力維持著與新、舊黨重要人物的良好私交。在一次關於
青苗法的爭議中,石越初露崢嶸,他預料青苗法的利弊,無不應驗;而對青苗法所進行的改良,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成功。從此,石越真正獲到了皇帝的信任,儼然成為
趙頊在王安石之次的另一個選擇。
然而,面對石越的傑出才能,官場中一股暗流開始涌動,石越被設計陷害,被迫離開大宋的權力中心汴京,出任杭州知府。在杭州,石越看到了在汴京看不到的機會,他開始了中國的“百年翻譯運動”,並且大力發展海外貿易,甚至創辦海船水軍。
二、
遼國太子耶律濬與他的謀士
蕭佑丹將石越視為巨大的威脅。蕭佑丹構陷石越是晉帝後代,有不臣之心。石越的政敵趁機大做文章。潘照臨臨危受命,遊說得到
富弼支持,移花接木讓石越成為慶曆黨人
石介之後,終於巧妙過關。但石越的紅顏知己楚雲兒卻因此事牽連殞命。
趙頊拜石越為
翰林學士,開始主導變法。在他的大力舉措下,宋朝開始興辦學校,培養人才;改革官制,提高行政效率。因為無力單獨對抗
呂惠卿領導的新黨,石越遊說
司馬光等舊黨大臣回京共同執政。新黨與舊黨在石越的潤滑下,開始學習妥協。
在石越的推動下,宋朝開始全面的軍事改革。在實驗中的兵器研究院突然發生爆炸,數十人殉難,石越開始反省自己是否拔苗助長,從此不再直接介入科技研究之中。他倡建
忠烈祠與先賢祠,以激勵忠義賢良,促進社會風氣的轉變。
王安石喪子心灰意懶,少問政事,而石越則開始雄心勃勃的開發湖廣計畫。在石越的建議下,宋朝開始廢除持兵禁令,在湖廣實行
軍屯先行的開發。
趙頊的健康出現問題,出現內部矛盾。石越在權力鬥爭中受到猜忌與排擠,再次被迫離朝,出任陝西路
安撫使。在
富弼的建議下,石越一鼓作氣,在陝西大展拳腳,積極推動地方性質的改革。雖然幾次遭遇西夏人的暗殺與襲擊,而且本人也缺少軍事上的才能,但石越依靠對將領的信任,藉助軍事改革的初步成果屢挫西夏的陰謀與軍事進攻。
三、宋夏戰爭結束後,石越以震主之功,被架空閒置。石越本人雖然沒有離開京師,但石系官員紛紛被打壓、調出權力中心。
其實,持續時間數年的
宋夏戰爭已經讓宋朝的國庫耗空。與此同時,呂惠卿的交鈔措施使得因大戰而虛弱的宋朝雪上加霜,經濟一度混亂。為了對付
呂惠卿,石越出奇兵推薦王安石為
觀風使,迫使呂惠卿接受,但王安石卻拒不肯復出。呂惠卿通過手腕再次暫時穩固相位,並且借
唐康案等事件與石越進行政治交易,石越亦有自己的打算,雙方達成妥協。石越利用自己在西軍中的影響力幫助呂惠卿贏得
經略使的人選。
文彥博因此辭
樞密使。
文彥博、
司馬光因為石越與呂惠卿進行的政治交易,對石越更生警覺,二人決心拋棄前嫌,重新請王安石復出。
而北方的
遼國,因為一系列國內外問題,也準備向宋朝進行軍事冒險。雪上加霜的是,在外憂內患之中,極度失望的皇帝
趙頊病逝了。雍王
趙顥終於沒有按捺得住,發動
宮廷政變,石越坐鎮,挫敗兵變。皇帝留下遺詔,由
高太后垂簾聽政,並設定了六位
輔政大臣,互相制約。石越以天才的謀劃,取得了王、馬二人的支持。先後推出封建南海與發行鹽債等非常規舉措。歷經幾年的努力,在石、王、馬三人的合作下,宋朝終於平穩地度過危機。
正當石越一心實現自己富民強國的理想之時,
遼國發生政治巨變,衛王
蕭佑丹死於一場陰謀,軍事冒險主義在遼主
耶律浚的支持下終於成為主流,在
耶律信的指揮下發動了對河北平原的入侵。而司馬光與王安石卻相繼去世,臨危受命的石越再次領兵出征,一場決定宋朝與石越本人命運的戰爭拉開了帷幕。
史書記載
石越,字子明,兗州奉符人。
熙寧二年冬,與貢生唐棣、李敦敏、柴貴友、柴貴誼、陳元鳳初會於汴京
大相國寺後園,言盡失前事。眾人以其文采斐然而一時落難,皆友善之,更與之游,而越以文風多變,有“九變”之名。棣乃引越至舅桑氏,得見桑
充國,遂暫居桑府,與唐棣、李敦敏、柴貴友、柴貴誼著《
論語正義》二十萬言,遂天下皆知,與蘇軾、
王安禮、曾布游。又獨著《疑古文尚書偽作論》《三代之治》《石學七書》《歷代政治得失》。高宗甚佳之,三詔其試
博學鴻儒科,越三辭,乃詔
崇政殿問對,賜
同進士及第、
朝請郎、白水潭學院山長、特賜出入禁中
侍讀、賜金魚袋。
三年十月,入對,言青苗法利弊與改良之議,上善之,詔試行三年,僅二年,皆言甚便,遂逐次行之全國。又倡制《提舉青苗法問事條例》《錢莊法》,天下錢莊之盛,起於此時矣。
四年九月,夏使李泰臣乞和,極言夏國兵甲之利,越乃自請為提舉虞部胄案事,於白水潭設兵器研究院。冬,參政王安石以《白水潭學刊》詆毀朝政、非議新法,劾越指使白水潭妖言惑眾,帝乃命權知
開封府韓維、
三司使曾布、知
諫院鄧綰會審白水潭案。鄧綰,幸進小人也,至白水潭,搜捕學刊作者未果,乃縛桑
充國、
程頤、
孫覺、舉子
段子介歸,刑充國以求諸作者。市井皆傳安石欲刺配程頤、孫覺,罷石越、韓維,整頓白水潭書院。十二月庚申,白水潭學生四千人,會
太學生四百,叩
宣德門,請釋桑充國等四人,赦白水潭十三子,罷鄧綰,廢免役、保甲二法。安石請
致仕,不許,越亦言不可,乃請罷鄧綰,另擇人審案,許之,詔告諸生,遂歸。五年初,以陳繹權知開封府,桑充國無罪釋放,程頤、孫覺訓誡,段子介杖責,學刊作者十三人革去功名,交原籍看管,叩闕學生為首者十七人革去功名,交原籍看管,石越罰俸一年,免白水潭山長。
四月,授直秘閣,檢正中書兵房、刑房、工房三房公事。己未,同壽節,遼副使耶律金貴自負勇力以辱我朝,越請帝、大臣、諸國使副至校場觀震天雷,諸使震恐,知大宋之不可欺。越極言知兵研院事沈括之功,遂以括及
孫固同判
軍器監。
丙子,桑
充國創《汴京新聞》,越倡制《皇宋出版條例》,此報紙之始也。
七月,軍器監案發,震天雷火藥秘方失竊,越以薦人不當,罰俸一年,權兼領兵器研究院事。閏七月,以
呂惠卿判軍器監,陳元鳳知兵研院事。
六年,為
翰林學士。進言受太祖太宗託夢,明年大河以北各路皆受旱、蝗,諸大臣皆言不可信,遂授
寶文閣直學士,除
兩浙路轉運副使兼
提舉常平使兼知杭州軍州事,罷翰林學士。越甫至杭州,於西湖學院設塞夷譯經樓,譯介泰西之書,又建戰船,通商高麗、日本、南洋諸國,此我朝經營海外之始也。
七年春,河北大旱,復有蝗災,流民聚於汴京,越上救災策十餘條,皆準,以功加
龍圖閣直學士,超轉左
諫議大夫,進
輕車都尉、
中大夫,晉爵開國子。十月,契丹求北地,朝廷計議不定。十二月,翰林學士韓維請詔越問策,遂詔陪同高麗使者進京。
八年正月,市井傳越為
石敬瑭後,意復國擴土,杭州
通判彭簡告越著反詞、交通外國等事。二月,詞案結,簡自承懷恨陷害,詔貶庶民,看管。韓國公
富弼上書請錄慶曆諸舊臣子,查越為
石介次子,越乃請
丁憂,不許,除
翰林學士,力主興學校、改官制。五月初一,定官制,加
參知政事太府寺卿。七月,請立
忠烈祠、
先賢祠,詔準。九月,請移民實兩湖、屯田、築路等事,眾議不許,又請僅以廂軍屯田湖廣,並開持兵之禁,允私營部分兵器,皆準。
十年正月,罷參知政事兼太府寺卿,出為
端明殿學士兼陝西路
安撫使。三月,築平夏城,大敗
夏國相梁乙埋於城下,殺敵四萬,俘獲相當,又破講宗嶺,焚其城。十月,夏軍入寇,越陰知其策,大破於綏德,晉
閿鄉侯。革陝西路驛政、馬政。
十三年正月己丑,夏主秉常為國相梁乙埋所幽,靜塞軍司仁多翰請出兵救夏主。四月初一,上詔諭為夏主除奸,以越兼西討行營都總管。五月,克銀州。七月,克夏將梁永能部,下鹽州。八月,下靈州。九月,兵逼興慶,因冬日運糧不易,撤圍。閏九月,密平仁多翰之亂,許內附。十四年正月,夏國內亂,夏主秉常誅太后梁氏、國相梁乙埋,棄興慶,西出
賀蘭山。五月,晉公爵,拜為觀文殿大學士、樞密副使。十五年,加
太子太傅。未幾,復罷太子太傅,改提舉
編修敕令所。
十八年一月八日,高宗崩於福寧殿。勾當
皇城司石得一反,會越
宿衛宮中,指揮若定,遂亂平。九日,太子即位,以越等八人為
輔政大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