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04年

公元前104年(漢武帝太初元年),即西漢漢武帝太初元年,是漢武帝的第七個年號的第一年(漢朝使用太初這個年號一共四年)。在中國傳統紀年農曆的乾支紀年中稱“丁丑年”。這一年五月改歷,使用太初曆,以建寅之月為歲首(即農曆正月)。此前的顓頊曆建亥為歲首(即農曆十月),因此太初元年前一年的十月到十二月也算在太初元年裡,這一年共有15個月。

基本介紹

曆法紀事,羅馬紀事,人物生卒,戰爭紀事,歷史紀事,文化紀事,雜譚逸事,通鑑記載,

曆法紀事

二十四節氣訂於曆法
二十四節氣起源於黃河流域。遠在春秋時代,就定出仲春仲夏仲秋仲冬等四個節氣。以後不斷地改進與完善,到秦漢年間,二十四節氣已完全確立。公元前104年(漢武帝太初元年),由鄧平等制定的《太初曆》,正式把二十四節氣訂於曆法,明確了二十四節氣的天文位置。
中國造太初曆》,用夏正,以建寅月棗正月為歲首。
公元前104年(漢武帝太初元年),司馬遷太史令身分和中大夫孫卿、壺遂及歷官鄧平、落下閎、天文學家唐都等二十餘人,改革曆法。經這批專家通力合作,反覆計算、選擇,終於在這年五月造成新曆,這就是著名的《太初曆》。《太初曆》改以正月為一歲之首(秦歷以十月為一歲之始),一月的日數為29.53天,一歲一年的日數是365.25天,這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曆法,也是中國曆法史上進行的第一次大改革。

羅馬紀事

公元前104年(漢武帝太初元年),羅馬執政官為蓋烏斯馬略(再度當選)和蓋烏斯·弗拉維烏斯·芬布里亞(Caius Elavius Eimbria)。 朱古達被解至羅馬並死於獄中
羅馬第二次奴隸起義
古羅馬共和國(公元前508-前27年)發生了三次的奴隸大起義,被稱為奴隸戰爭。西西里第二次奴隸起義開始(起義長達四年,至公元前100年結束)。由雅典尼昂(Athenion)和特里豐(Tryphon)所領導。

人物生卒

董仲舒逝世
董仲舒(前179年-前104年),廣川人(今河北棗強)。他建議漢武帝罷黜百家,表章六經”,使儒學成為中國社會的正統思想,影響長達2000年。他提出了天人感應三綱五常等重要儒家理論。董仲舒有一百多篇文章、詞賦傳世,但是今日除了《天人三策》、《士不遇賦》之外大多散佚。《隋書·經籍志》所著錄的《春秋繁露》據說是董仲舒的作品,這個說法暫時為學界所接受;由於該書內容雜蕪不純,無法完全證實是董氏之主張。宋代程大昌的《演繁露》與近代仍有一派學者認為《春秋繁露》是偽書。

戰爭紀事

築受降城於塞外,遣貳師將軍李廣利西征大苑
公元前104年,派遣貳師將軍李廣利出征大宛太初元年八月,漢武帝劉徹因遣使求購西域大宛國汗血馬遭到拒絕,且使者被殺,財物被搶,命貳師將軍李廣利率軍進擊大宛(參見李廣利擊大宛之戰)。由於路遠飢疲,次年秋,李廣利無功還師,留屯敦煌郡(郡治敦煌,今甘肅省敦煌市西)。
在世界天文學史上,還有一段記載:“公元前104年中國的落下閎改進赤道儀器,定下赤道渾儀的基本結構。

歷史紀事

八校尉之設
武帝時期因拓邊用兵,內部防守空虛。為加強京師長安的防護,乃創置八校尉。太初元年(前104)升北軍中壘令為中壘校尉,掌北軍壘內外。又設定屯騎校尉掌騎士,有員吏二十八人,領士七百人;越騎校尉掌罕衛兵,有員吏一百二十七人,領士七百人,取其材力超越者為之; 騎校尉掌宿衛兵,有員吏一百二十七人,領士七百人,取其材力超越者為之;步兵校尉掌上林苑苑門屯兵,主宿衛;長水校尉掌長安西北郊的宣曲胡騎,有司馬、胡騎司馬各一人,員吏一百五十七人,烏桓胡騎七百三十六人;射聲桃尉掌宿衛兵,有司馬一人,掌待詔射聲士,有員吏一百二十九人,領士七百人;胡騎校尉掌池陽胡騎;虎賁校尉掌輕車。八較尉之秩皆為二千石。其統領的軍隊是從地方或少數民族中選募來的常備兵。八佼皆屬精勁之旅,而胡騎、越騎尤為重要。西漢時統領者多為皇帝的親信。
改正朔
太初元年(前104)太中大夫公孫卿壺遂太史令司馬遷等上疏:“曆紀壞廢,宜改正朔。”武帝詔倪寬與博士賜等共議,以為宜用夏正。五月,武帝命公孫卿壺遂司馬遷及歷官鄧平等二十餘人改訂曆法,編定《太初曆》,用夏正,以建寅月—正月為歲首。採用有利於農時的二十四節氣,在無“中氣”(指冬至、大寒、雨水、春分、穀雨、小滿、夏至、大暑、處暑、秋分、霜降、小雪)月份插入閏月,調整了太陽周天與陰曆紀月不相合的矛盾,使朔望晦弦較為正確,是我國曆法上一個劃時代的進步。這一年武帝改元為太初

文化紀事

司馬遷撰修《史記》
西漢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司馬遷參與制定的《太初曆》頒行,他認為這是歷史的一個新紀元,便開始撰寫《史記》。經10餘年的艱苦努力,我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史記》最終成書,成為中國史學的奠基著作。《史記》是我國紀傳體通史的開山之作,原稱《太史公書》,東漢以後才稱今名。也稱《太史公記》、《太史記》。共130篇,包括12本紀,10表,8書,30世家,70列傳,共526500字,記載自黃帝漢武帝時期共約3000年的史事。
史記》所記史事包括政治、軍事、經濟、文化、民族諸方面的事跡。而尤詳於戰國、秦、漢。“本紀”12篇是全書綱領,記載歷代帝王世系與國家大事。“表”十篇記載帝王、諸侯、貴族、將相大臣的世系、爵位與政治事跡。“書”8篇敘述各種制度沿革,內容涉及天文、曆法、禮、封禪、水利、經濟等。“世家”30篇主要記述了諸侯國的世系及歷史,漢朝丞相、功臣、宗室、外戚的事跡。“列傳”70篇在全書中所占篇幅最多,主要記述社會各階層代表人物的事跡。此外,少數篇章還記述了中國少數民族以及與中國互相往來的一些國家和地區的歷史。最後一篇《太史公自序》敘述作者的家世和事跡。並說明撰著本書的經過、意旨及作者的史學見解。在中國史學發展史上,《史記》是第一部規模浩大、體制完備的中國通史。由它所創的紀傳體例,為歷代著史者遵循取法,競相仿效。《史記》的大部分文字優美精練,對部分歷史人物的敘述,語言生動,形象鮮明,在中國文學史上也占有重要地位。
虞初撰《周說》
虞初洛陽人,武帝時以方士為侍郎,得用馬衣、黃衣,號黃衣使者。太初元年(前104)曾受命以方術詛咒匈奴、大宛。生平著有《周說》九百四十三篇,內容大多據《周書》而兼采街談巷語,道聽途說,為後世小說之祖,即張衡《西京賦》所謂“小說九百,本自虞初”。

雜譚逸事

作建章宮
太初元年(前104),武帝因柏梁台被焚毀,就在長安城西上林苑中營造建章宮。建章宮宏偉、侈靡,由許多宮殿台閣組成,號稱“千門萬戶”。其前殿比未央宮高大,和未央宮之間架有飛閣交通。宮的正門在南面,高二十五丈,雄偉高大,故名“閶闔”,意即“天門”。又因其建築裝修以玉石為主,也稱“璧門”。進入璧門,是金碧輝煌的玉堂殿。殿內十二門,階陛皆用玉石作成。又鑄五尺高的銅鳳凰,飾以黃金,豎立在屋頂上,下有轉機,向風若翔。前殿東北有北闕,高二十丈,上有銅鳳凰,故曰鳳闕。前殿西北還建有神明台,是武帝祭祀仙人的場所。建章宮中還有奇華殿,專門用以陳列外國奇物及外國使者獻給漢天子的禮品。建章宮前殿北邊還修了一個範圍寬廣的人工湖—太液池。這裡風景幽美,動植物豐富。
李廣利伐大宛
漢出使西域的使者回國後報告武帝說:“大宛有良種馬(號稱汗血馬,又稱天馬),放在貳師城中,不肯付與漢使。太初元年(前104)八月,武帝派壯士車令等帶著一千斤黃金和一匹金馬到大宛,以求換取大宛良馬。大宛王毋寡召大臣們商議,以為漢距大宛遙遠,沿途有高山、大河、沙漠阻擋,道路艱險難行,漢使常有一半死於途中,所以漢軍無法到達此地;而貳師良馬是大宛的寶貝,不能讓別人拿走。於是,大宛王拒絕武帝要求。漢使車令大怒,砸毀金馬,斥責大宛王后就即離開大宛。大宛君臣受到漢使輕視,於是命大宛東邊的郁成王劫殺漢使,搶奪財物。武帝聞後非常生氣。就拜李廣利為貳師將軍,徵發屬國六千騎及郡國惡少年數萬人,討伐大宛

通鑑記載

世宗孝武皇帝下之上太初元年(丁丑,公元前一零四年)
冬,十月,上行幸泰山。十一月,甲子朔旦,冬至,祠上帝於明堂。東至海上,考入海及方士求神者莫驗;然益遣,冀遇之。乙酉,柏梁台災。
十二月,甲午朔,上親禪高里,祠后土,臨勃海,將以望祀蓬萊之屬,冀至殊廷焉。春,上還,以柏梁災,故朝諸侯,受計於甘泉。甘泉作諸侯邸。
越人勇之曰:“越俗,有火災復起屋,必以大,用勝服之。”於是作建章宮,度為千門萬戶。其東則鳳闕,高二十餘丈;其西則唐中,數十里虎圈;其北治大池,漸台高二十餘丈,命曰太液池,中有蓬萊、方丈、瀛洲、壺梁,象海中神山、龜魚之屬;其南有玉堂璧門、大鳥之屬。立神明台井幹樓,度五十丈,輦道相屬焉。
大中大夫公孫卿、壺遂、太史令司馬遷等言:“曆紀壞廢,宜改正朔。”上詔兒寬與博士賜等共議,以為宜用夏正。夏,五月,詔卿、遂、遷等共造漢《太初曆》,以正月為歲首,色上黃,數用五,定官名,協音律,定宗廟百官之儀,以為典常,垂之後世雲。
匈奴兒單于好殺伐,國人不安;又有天災,畜多死。左大都尉使人間告漢曰:“我欲殺單于降漢,漢遠,即兵來迎我,我即發。”上乃遣因杅將軍公孫敖築塞外受降城以應之。
秋,八月,上行幸安定。
漢使入西域者言:“宛有善馬,在貳師城,匿不肯與漢使。”天子使壯士車令等持千金及金馬以請之。宛王與其群臣謀曰:“漢去我遠,而鹽水中數敗,出其北有胡寇,出其南乏水草,又且往往而絕邑,乏食者多,漢使數百人為輩來,而常乏食,死者過半,是安能致大軍乎!無奈我何。貳師馬,宛寶馬也。”遂不肯予漢使。漢使怒,妄言,椎金馬而去。宛貴人怒曰:“漢使至輕我!”遣漢使去,令其東邊郁成王遮攻,殺漢使,取其財物。
於是天子大怒。諸嘗使宛姚定漢等言:“宛兵弱,誠以漢兵不過三千人,強弩射之,可盡虜矣。”天子嘗使浞野侯以七百騎虜樓蘭王,以定漢等言為然;而欲侯寵姬李氏,乃拜李夫人兄廣利為貳師將軍,發屬國六千騎及郡國惡少年數萬人,以往伐宛。期至貳師城取善馬,故號貳師將軍。趙始成為軍正,故浩侯王恢使導軍,而李哆為校尉,制軍事
臣光曰:武帝欲侯寵姬李氏,而使廣利將兵伐宛,其意以為非有功不侯,不欲負高帝之約也。夫軍旅大事,國之安危、民之死生系焉。苟為不擇賢愚而授之,欲徼幸咫尺之功,藉以為名而私其所愛,不若無功而侯之為愈也。然則武帝有見於封國,無見於置將;謂之能守先帝之約,臣曰過矣。中尉王溫舒坐為奸利,罪當族,自殺;時兩弟及兩婚家亦各自坐佗罪而族。光祿勛徐自為曰:“悲夫!古有三族,而王溫舒罪至同時而五族乎!”
關東蝗大起,飛西至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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