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奔吳

伍子胥奔吳

伍子胥奔吳,作品出自:《春秋左傳》春秋末期吳國的大夫、軍事家,名員,字子胥,楚國人。伍子胥之父伍奢楚平王子建太傅,因受費無忌讒害,和其長子伍尚一同被楚平王殺害,伍子胥逃到吳國欲向楚國復仇。經公子光阻擾,說服吳王出兵攻楚不果後,引薦專諸於公子光,圖謀政變之後借公子光之力復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伍子胥奔吳
  • 出處:《春秋左傳
  • 主要任務:伍子胥
  • 國家:吳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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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事件

簡介

楚平王已經殺了直言諍諫之臣伍奢,伍奢的次子伍子胥怕下一個輪到自己,就脫掉官服,換上普通老百姓的衣服逃向他方去了。這一天來到昭關,因盤查很嚴,怎么也過不去。他心急如焚,在城門外往來徘徊,無計可施。有一個隱士叫東皋公的,對他的不幸禪遇深表同情,留他到自己的家中暫住,並表示願意幫他出謀劃策,但是,又過了很久還是出不了關,伍員甚是憂慮。為了這事,他一夜之間鬚髮皆白,象換了一個人似的。東皋公見狀,忽然大喜道:“這下我有辦法了!”於是就約來自己的密友皇甫納;皇甫納長得很象伍員,給他換上素色的衣服,打扮成伍員的樣子。而伍子胥卻換上僕人的妝束,混雜在人群之中,來到昭關下,門吏果然錯把皇甫納當做伍子胥抓了起來。其他守兵以為抓住了伍子胥,就放鬆了盤查,伍子胥乘混亂之機混出關去。 最後,他投奔吳國,帶兵報了父仇。

主要內容

楚平王“息民五年”後,政局日趨穩定,國勢亦漸恢復,即可向外圖謀進取時,卻因貪戀女色,重用佞臣,從而把楚國引向歧途。據《左傳·昭公十九年》載,楚平王原為大夫聘蔡時,與蔡地[具阝]陽(今河南新蔡境)封人之女同居而生太子建。即王位後,使伍奢為建之師(傅),費無極為少師。費無極不受太子建寵信,就轉而想讒害太子建與伍奢(費無極是楚國名聲狼藉的“讒人”,對楚國危害極大。公元前527年(楚平王二年),楚大夫朝吳有功於楚平王,費無極恐其有寵,挑撥其與蔡人關係,朝吳被迫出奔。楚平王怒責費無極,費又說朝吳有異心,迫其出奔,“翦其翼”(《左傳·昭公十五年》)。太子建當知費無極之所為,故不被信任。)他向楚平王建議為太子建娶妻,楚平王同意,就為太子建娶秦女,並命費無極前往迎娶。費無極又轉而勸楚平王自娶。公元前523年(楚平王六年)正月,楚平王果然自娶(秦女嬴氏)。這年夏,費無極對楚平王說:“晉之伯也,邇於諸夏;而楚辟陋,若大城城父,而?大子焉,以通北方,王收南方,是得天下也。”(《左傳·昭公十九年》。)楚平王同意,一方面使太子建居城父,以經營北方;另一方面自己親率舟師伐濮,以拓土南方。費無極這一建議與楚平王的立即付之實施,應該說是有助於楚國的重振霸業的,但可惜的是只過半年,即於公元前522年(楚平王七年),費無極卻又誣陷太子建與其師伍奢“將以方城之外叛,自以為猶宋、鄭也,齊、晉又交輔之,將以害楚”(《左傳·昭公二十年》。《史記·楚世家》記,費無極“使太子建居城父,守邊”,“又日夜讒太子建於王曰:‘自無忌入秦女,太子怨,亦不有無望於王,王少自備焉。且太子居城父,擅兵,外交諸侯,且欲入矣。’”)。可見費無極上述南北並進的建議,並非從楚國戰略利益出發,而是為了清除太子建、伍奢這一不利於自己取寵的異己勢力的。楚平王聽信費無極讒言,立即拘執伍奢,並命城父司馬奮揚殺太子建。奮揚知太子建蒙冤,先使人相告,太子建被迫奔宋。
伍奢子伍尚和伍員(字子胥),都很有才幹。費無極不放心,又進一步陷害其子,說不殺伍尚兄弟兩人,將為楚患。楚平王以不殺伍奢為名,詐召伍尚、伍員。伍尚對伍員說:
爾適吳,我將歸死。吾知不逮,我能死,爾能報。聞免父之命,不可以莫之奔也;親戚為戮,不可以莫之報也。奔死免父,孝也;度功而行,仁也;擇任而往,知也;知死不辟,勇也。父不可棄,名不可廢,爾其勉之!相從為愈。(《左傳·昭公二十年》。)
伍尚應召歸,結果伍奢、伍尚均被楚平王所殺。據《史記·伍子胥傳》、《呂氏春秋·異寶》、《戰國策·秦策》、《吳越春秋》等載,伍子胥歷盡艱難,先奔逃至宋,投太子建。適逢宋有華、向之亂,就與太子建奔至鄭。鄭國君臣對他們很友好。太子建至晉時,卻答應回鄭與晉裡應外合而滅鄭。謀泄,鄭定公與子產殺太子建。建有子名勝,伍子胥就與勝經鄭、許,然後出昭關(楚地,今安徽含山小峴山上),夜行晝仗,膝行匍匐,“乞食於吳市”。至吳後,“耕於鄙”。 這一年冬,蔡平侯死,太子朱立,但地位卑弱。次年(公元前521年),朱被迫奔楚。費無極乘機勒索朱叔父東國的賄賂,然後對蔡人說:“朱不用命於楚,君王將立東國。若不先從王欲,楚必圍蔡。”(《左傳·昭公二十一年》。)蔡人害怕,遂改立東國。朱向楚平王申訴,楚平王將討伐蔡國。費無極又讒朱對楚有二心,楚平王聽信,未出兵。
從上述記載可見,楚平王“息民五年”後,一反常態,忠奸不分,聽信佞臣費無極,殺忠臣伍奢、伍尚,迫使足智多謀、頗有才幹的伍子胥出逃,釀成我國歷史上一大冤案。對屬國問題又未妥善處理,這對後來與吳的爭奪都是不利的。
公元前519年(楚平王十年)秋,吳王僚見形勢對吳有利,遂出兵伐楚,攻打州來。楚令尹子瑕(陽[勹亡])、司馬?越率楚、頓、胡、沈、蔡、陳、許等七國軍隊馳援,吳軍在鐘離(今安徽鳳陽東)抵禦。楚令尹子瑕卒于軍中,軍無鬥志。吳公子光對吳王僚說:
楚令尹死,其師。帥賤、多寵,政令不一。七國同役而不同心,帥賤而不能整,無大威命,楚可敗也。若分師先以犯胡、沈與陳,必先奔。三國敗,諸侯之師乃搖心矣。諸侯乖亂,楚必大奔。請先者去備薄威,後者敦陳整旅。(《左傳·昭公二十三年》。)
吳王僚採納了這一建議,遂與楚等國軍隊戰於雞父(楚地,今河南固始東南)。吳以罪人進攻胡、沈、陳三國軍隊,三國軍隊見吳軍不整,爭先恐後地抓獲俘虜,軍隊大亂。吳軍主力乘勢攻擊,三國軍隊大敗,胡、沈之君與陳大夫被俘。接著又擊敗許、蔡、頓三國軍隊,於是楚軍大敗。十月,吳軍應太子建母之召,並親為之開城門,吳軍於是攻入蔡之[具阝]陽,取建母及其寶器而歸(太子建母為蔡女,楚平王娶秦女,建母歸蔡,居於[具阝]。)楚司馬?越追趕,不及,畏罪自縊。其時,囊瓦(子常,子囊之孫)任令尹,懼吳,又“城郢”(杜註:“楚用子囊遺言,已築郢城矣,復增修以自固。”(見《左傳·昭公二十三年》)。對這件事,沈尹戌評論說:“子常必亡郢。苟不能衛,城無益也。……民無內憂,而又無外懼,國焉用城?今吳是懼,而城於郢,守已小矣。卑之不獲,能無亡乎?”(《左傳·昭公二十三年》。)據《史記·吳世家》等史籍記載,公元前518年(楚平王十一年),楚邊邑卑梁女與楚邊邑鐘離(卑梁當近此)女(一說小童)因養蠶而爭採桑葉,二女家怨相滅,兩國邊邑長怒而相攻。吳王僚、楚平王得知,也發兵相攻。這年十月,楚平王率舟師攻入吳境,越公子倉與大夫壽夢率軍前來與楚軍會合,楚平王至圉陽(楚地,今安徽巢縣南)而還。吳軍尾隨楚軍,趁楚軍無備,遂破巢和鐘離而歸。至此,楚防吳前哨已被突破,楚國的安全已受到威脅。沈尹戌指出:“亡郢之始於此矣。王一動而亡二姓之帥(指守巢、鐘離大夫),幾如是而不及郢?”(《左傳·昭公二十四年》。但《左傳》無楚、吳邊邑女(小童)“爭桑”記載。)公元前517年(楚平王十二年),楚平王為防備吳的進攻,遣?射在州屈(今安徽鳳陽西)、丘皇(今河南信陽)築城,分別遷茄人、訾人居住。遣熊相[礻某]和季然分別在巢、卷(今河南葉縣南)築城郭。
次年(公元前516年,楚平王十三年),楚平王卒。楚平王在位十三年,初期推行“息民”政策,有利於楚國的恢復與穩定。但在此同時,又奉行“不在諸侯”、“自完”方針,故其“息民”,只是被動應付,不在積極進取,實際上並無多大成效。特別是當國勢稍趨恢復,就“奢侈縱慾,不能制下、檢民以德”(陸賈《新語·無為》),又寵信佞臣費無極,殺害忠良,迫使太子建、伍子胥與勝等出逃,進一步加劇了楚國政局的動盪不安。至後期,外爭吳失利,又頻頻築城擾民,“使民不安其土,民必憂,憂將及王”(《左傳·昭公二十五年》),給楚國帶來了嚴重的後患。楚平王治楚十三年,楚國的國勢進一步衰落下去。

文學作品

簡介

伍員奔吳·昭公十九年、二十年
作品作者:不詳
作品出自:《春秋左傳
作品體裁:歷史散文
創作年代:春秋

原文

楚子之在蔡也(1),矍陽封人之女奔之(2),生大 子建(3)。及即位,使伍奢為之師(4)費無極為少師(5),無寵焉,欲譖諸王(6),曰:“建可室矣(7)。”王為之聘於秦。無極與逆(8),勸王取之。正月,楚夫人贏氏至自秦(9)
楚子為舟師以伐濮(10)費無極言於楚子曰:“晉之伯也(11),邇於諸夏;而楚辟陋(12),故弗能與爭。若大城城父(13),而置大子焉,以通北方,王收南方,是得天下也。”王說,從之。故大子建居於城父。(以上昭公十九年)
費無極言於楚子曰:“建與伍奢將以方城之外叛(14),自以為猶宋、鄭也,、晉又交輔之,將以害楚,其事集矣(15)。”王信之,問伍奢伍奢對曰:“君一過多矣(16),何信於讒?”王執伍奢,使城父司馬奮揚殺大子。未至,而使遣之。三月,大子建奔宋。王召奮揚,奮揚使城父人執己以至(17)。王曰:“言出於余口,入於爾耳,誰告建也?”對曰:“臣告之。君王命臣曰:‘事建如事余。’臣不佞,不能苟貳(18)。奉初以還(19),不忍後命,故遣之。既而悔之,亦無及已。”王曰:“而敢來(20),何也?”對曰;“使而失命,召而不來,是再奸也(21)。逃無所入。”王曰:“歸。從政如他日。”
無極曰:“奢之子材,若在吳,必憂楚國,盍以免其父召之。彼仁,必來。不然,將為患。”王使召之,曰:“來,吾免而父。”棠君尚謂其弟員曰(22):“爾適吳,我將歸死。吾知不逮(23),我能死,爾能報。聞免父之命,不可以莫之奔也;親戚為戮(24),不可以莫之報也。奔死免父,孝也;度功而行,仁也;擇任而往,知也;知死不辟,勇也。父不可棄(25),名不可廢(26),爾其勉之!相從為愈(27)。”伍尚歸。奢聞員不來,曰:“楚君、大夫其旰食乎(28)!”楚人皆殺之。
員如吳,言伐楚之利於州於(29)。公子光曰(30):“是宗為戮,而欲反其仇(31),不可從也。”員曰:“彼將有他志(32),余姑為之求士,而以待之(33)。”乃見設諸焉(34),而耕於?。(以上昭公二十年)

注釋

(1)楚子:指楚平王。
(2)矍(jue)陽:蔡國地名,在今河南新蔡,封人:管理邊境的官員。奔:不按禮而娶,即姘居。
(3)大子建:太子建,即王子建,楚平王太子。
(4)伍奢伍舉的兒子,楚國大夫,伍尚伍員(yun)的父親。
(5)少師:教導和輔佐太子的官。
(6)譖(zen):誣陷,誣告。
(7)室:娶妻,成家。
(8)與逆:參加迎親。
(9)楚夫人:指原先為楚太子建禮聘的秦女
(10)舟師:水軍。淄;南方部落,在今湖北石首。
(11)伯:同“霸”。
(12)辟陋:偏簡陋。
(13)城:築城。城父:楚國邑名,在今河南寶豐東四十里。
(14)方城:地名,在楚國北部邊境。
(15)集:成。
(16)過:一次過錯。
(17)城父人:城父大夫。
(18)苟貳:隨便懷有二心。
(19)奉初;接受頭一次命令。還(xuán):周旋。
(20)而:你。
(21)奸:犯。
(22)棠:楚國邑名,在今河南遂平西北。尚:伍尚,當時任棠邑大夫。員:伍員
(23)知:同“智”。不逮:不及。
(24)親戚:至親,指父親。
(25)父不可棄:兄弟二起逃走就是棄父。
(26)名不可廢:兄弟一起殉父,無人報仇,就是廢名
(27)愈:勝過。
(28)旰(gan)食:晚食,不能按時吃飯。
(29)州於;吳王僚
(30)公子光:吳王夷昧的兒子。
(31)反其仇:報其仇。
(32)他志;別的用心,指想殺僚奪位。
(33):鄉野。
(34)見:引見。(zhuan)設諸:吳國勇士。亦作專諸,專諸刺王僚

譯文

楚平王在蔡國的時候,蔡國矍陽邊境官員的女兒私奔到他那裡,生下太子建。到平王即位時,便派伍奢太子建的老師,派費無極當少師。費無極得不到寵信,想要誣陷太子,說;“太子建可以娶妻了。”楚平王從秦國為太子建聘得女子。費無極參加了迎親,卻勸說楚平王自己娶這個女子。正月,楚平王的夫人贏氏從秦國來到了楚國。
楚平王組建了水軍以攻打濮人。費無極對楚平王說:“晉國之所以能夠稱霸,是因為靠近中原;而楚國偏狹小,所以不能同晉國爭雄。如果擴大城父的城牆,把太子安排在那裡,以便和北方各國交往,君王會已收取南方,這樣就可以取得天下。”楚平天很高興,聽從了費無極的話。因此,太子建就住在了城父。
費無極楚平王說。“太子建伍奢準備率方城以外的人反叛,自己認為像宋國和鄭國一樣,國和晉國又一起幫助他,將用他來危害楚國,事情就成功了。”楚平王相信了他的話,就責問伍奢伍奢回答說:“君王有一次過錯就夠嚴重了。為什麼還要聽信讒言?”楚平王把伍奢抓了起來,派城父司馬奮揚去殺太子建。奮揚還沒有到城父,便先派人送去了太子建。三月,太子建逃往宋國。楚平王召來奮揚,奮揚讓城父大夫把自己抓起來送到國都。楚平王說;“話出自我的口中,進入你的耳朵,是誰告訴了太子建?”奮揚回答說:“是臣下告訴他的。君王曾經命令臣下說:‘事奉太子建要同事奉我一樣。’臣下不才,不能隨便有二心。臣下照當初的命令對待太子,不忍心照後來的命令做,所以送走了太子。不王久臣下又後悔這樣做,但已經來不及了。”楚平王說:“你還敢來見我,為什麼?”奮揚回答說:“接受命令而沒有完成,再召見不來、就是第二次犯錯誤了。臣下就是逃走也無處會容納。”楚平王說:“回去吧,還像從前一樣處理政事。”
費無極說:“伍奢的兒子很有才能,如果他們到了吳國,必定會使楚國擔憂,為什麼不以赦免他們父親的名義召他們回來呢?他們很仁義,一定會回來。要不然,他們就會成為禍患。”楚平王派人去召他們回來,說:“只要回來,我就赦免你們的父親。”棠邑大夫伍尚對他弟弟伍員說:“你到吳國去,我準備回去送死。我的才智比不上你,我能為父親而死,你能為父親報仇。聽到可以赦免父親的命令,不能不趕快回去;親人被殺戮,不能沒有人報仇。赴死而使父親得到赦免,這是孝順;掂量成功的可能性而行動,這是仁義;選擇重任而前往,這是明智;明知必死而不躲避,這是勇氣。父親不可以拋棄,名譽不可以毀掉,你努力而為吧!這樣總比兩個人跟在一起好。”伍尚回去了。伍奢聽說伍員沒有回來說:“楚國君王和大夫恐怕不能按時吃飯了!”楚平王把伍奢和伍尚都殺了。
伍員到了吳國,向州於說明攻打楚國的好處。公子光說:“這是他的家族被殺戮而想報私仇,不能聽信他的話。”伍員說:“他是別有用意,我姑且為他尋求人才,在鄉間住下等待機會。”於是,他把設諸推薦給公子光,而自己卻在鄉下種田。

讀解

諂佞小人,真的就像耗子屎,掉到湯鍋里,把好端端的一鍋湯給搞壞了。這個故事中的費無極,便是這樣的耗子屎。伍奢一家被弄得家破人亡,伍員出逃後助吳伐楚,十七年之後差點兒為楚國滅掉。幾句讒言,就攪得天翻地覆,國家和百姓不得安寧。
不能小看了奸佞小人。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他們的身影凡是有利可圖的時候,他們就會不擇一切手段往裡鑽;甚至就多既無好事又無利可圖、與他們毫不相干的時候,他們也會把臭腳伸進水中。
奸佞小人往往有很大的能量,對此不可低估。他們善子看風向,嗅氣味,找弱點,搞偽裝,下毒手,借刀殺人,金蟬脫殼。多數時候他們活動的目的是為名為利為權,而也有時候純粹為了發泄不滿和妒忌。他們的內心陰暗得絕對不可透進陽光,散發著?腐霉爛的氣息。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從來是不可告人,在暗地裡進行的。
奸佞小人永遠不可能消失,就好像上帝在造人的時候就讓人帶上了人性的弱點一樣,上帝他老人家也同時造出了好人和壞人,天使和惡魔。讓這兩種相對立的東西同時存在,彼此鬥爭。
是啊,小人無處不在,防不勝防。人們都相信光明總會戰勝黑暗、人正不怕影子歪。但是,這種說法過於樂觀。我們雖然不必悲觀到懷疑光明終將戰勝黑暗,好人不會永遠不幸。但也不能不承認我們有時很難戰勝小人,小人得志的時候也很多,況且雙方交鋒是一個過程,不是好人占上風,就是小人占上風。這是客觀現實,也是過往的歷史告訴我們的,所有的歷史都是由善和惡組成的,沒有清一色的善的歷史,也沒有清一色的惡的歷史。
我們雖然無法使奸佞小人從地球上消失,但提防他們總是可以的,一旦發現,與他們鬥爭總是能做到的,絕對講不得半點兒客氣。

出處

伍員奔吳》選自《春秋左傳
《左傳》是儒家經典之一,與《公羊傳》、《穀梁傳》合稱“《春秋》三傳”。《公羊傳》、《穀梁傳》是從政治和思想方面去解釋《春秋》,而《左傳》則從豐富的歷史材料去詮釋《春秋》。唐劉知幾《史通》評論《左傳》時說:“其言簡而要,其事詳而博。”對研究春秋史和遠古史提供了珍貴的史料。
《左傳》敘事敢於直書不諱,揭示事情的真實面貌,全書有關戰爭的文字較多,這些文字翔實生動,如晉楚城濮之戰秦晉郩之戰、齊晉鞌之戰晉楚鄢陵之戰,都有出色的敘述。善於敘事,講究謀篇布局,章法嚴謹,都是《左傳》的獨到之處。正因為如此,它在中國文學史上也占有重要的地位。
歷代注釋《左傳》的著作頗多,西晉大學者杜預撰《春秋經傳集解》,把《春秋》與《左傳》合為一編。唐孔穎達遵循杜預注而為疏,成為歷史上最有影響的注釋之作。清洪亮吉撰《春秋左傳詁》、劉文淇撰《春秋左傳舊註疏證》、今人楊伯峻撰《春秋左傳注》,都是比較重要的注本
《左傳》相傳是春秋末期的魯國史官左丘明所著。司馬遷首先認為《左傳》是左丘明所寫,自劉向、裴駰、劉歆、桓譚、班固皆以《左傳》出於左丘明。唐朝的劉知幾《史通·六家》亦稱:“左傳家者,其先出於左丘明。”

作者

左丘明,姓左丘,名明(一說姓丘,名明,左乃尊稱),春秋末期魯國人。 左丘明知識淵博,品德高尚,孔子言與其同恥。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太史司馬遷稱其為“魯之君子 ”。左丘明世代為史官,並與孔子一起“乘如周,觀書於周史”,據有魯國以及其他封侯各國大量的史料,所以依《春秋》著成了中國古代第一部記事詳細、議論精闢的編年史《左傳》,和現存最早的一部國別史《國語》,成為史家的開山鼻祖。《左傳》重記事,《國語》重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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