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記 1. 神聖羅馬帝國(1157~1806)。962年 ,德意志國王、薩克森王朝的
奧托一世 在羅馬由教皇約翰十二世加冕稱帝(962~973在位),成為羅馬的監護人和羅馬天主教世界的最高統治者。從1157年起,帝國被稱為神聖羅馬帝國,帝國極盛時期的疆域包括近代的德意志、奧地利、義大利北部和中部、
捷克斯洛伐克 、法國東部、荷蘭和瑞士。
造於金正隆二年(1157年)的西堂塔 2. 在遷都燕京後,海陵王為了不留有金熙宗風行君主制的痕跡,完全解除女真皇族組合力與反抗力,來確保自己的皇位,於正隆二年(1157年)下令毀上京。據記載"命吏部郎中蕭彥良盡毀宮殿、宗廟、諸大族府第及儲慶寺,夷其址、耕墾之"。同時,於正隆二年(1157年)八月,海陵王下令撤銷上京留守衙門,罷上京稱號,只稱
會寧府 ,並下令把駐紮上京的屬於太宗、
宗乾 、
宗翰 管轄下的軍隊合併,使其縮小實力,並且遷往中都。
3. 正隆 二年(1157年)正式鑄造銅錢“隆元寶”以及後來的“大定通寶”等銅錢。
出生 理查一世 (Richard I,1157年9月8日-1199年4月6日),為英格蘭國王
亨利二世 的二子,由於其征戰沙場時總是一馬當先,如獅子般的勇猛頑強,所以又被稱作獅心王理查(Richard the Lionheart),是英格蘭金雀花王朝的第二位國王,在位期為1189年至1199年。他同時也是
諾曼第公爵 (稱理查四世)、阿基坦公爵以及
安茹伯爵 。
平維盛 (保元2年(1157年)—元曆元年3月28日(1184年5月10日)),平安時代末期的武將。
平清盛 的嫡孫,
平重盛 的嫡男。通稱櫻梅少將・小松中將、法名淨圓。弟為
平資盛 、子為平六代。正室是
藤原 正親次女。
休子內親王(保元2年(1157年)-嘉應3年三月初一(1171年4月7日)),為日本平安時代末期的皇族。伊勢齋宮。
後白河天皇 第4皇女,母從二位
藤原 成子。同母兄姊:亮子
內親王 (殷富門院)、好子內親王、式子內親王、守覺法親王、
以仁王 等等。
仁安 元年(1166年)12月,成為外甥
六條天皇 的齋宮,仁安2年(1167年)6月進入設在大膳
職內 的初齋院修行,同年9月離開宮廷進入野宮繼續齋戒,仁安3年(1168年)2月,因六條天皇讓位於憲仁親王(
高倉天皇 ),休子內親王未群行便退職。嘉應3年(1171年)3月1日逝世,得年15歲。
逝世 正覺法師 (1091—1157)正覺和尚,山西人,俗姓李,其父宗道。曾參於黃龍弟子慧林德遜,德遜以為正覺是大器,勸其出家。十一歲即投於淨明寺本宗下出家,十四歲在安徽晉州慈雲寺智瓊下受戒。十八歲遊方,渡河入洛陽,參於河南龍門香山寺道楷弟子淨因
法成 。一日聞僧讀法華,至“父母所生眼,悉見三千界”而開悟。
二十三歲,參於丹霞子淳,徹證大悟,隨從月霞有年。至湖北大洪山,掌書記,為首座;第二年在道楷弟子圓通惟照下分座。三十三歲受真歇招為長蘆山第一座;真歇會下一千七百人,輕視正覺年青,乃至秉拂而心服。三十四歲首住安徽泗州大聖普照寺,表明月霞為師;當時附近飢餓缺食,檀越益加前來。徽宗南幸時,寺僧千餘人迎駕,威儀整肅,敕賜拜謁。
楊政 (1098——1157年) 字直夫,原州臨涇(今鎮原縣)人,南宋抗金名將。其父
楊忠 ,為宋時武將,在抗擊西夏入侵中原時戰死。楊政深懷國恥家仇,毅然於北
宋徽宗 宣和 七年(1125年)應募入伍,初為弓箭手,在南宋
建炎 元年至紹興二十七年(1127——1157年)間,從南宋抗金名將
吳玠 部下效命,在秦隴一帶抗擊金人。吳部九戰九捷,有力遏制金兵南下進犯。在多次戰役中,楊政指揮若定,英勇善戰,衝鋒陷陣,屢立戰功,被升任為武顯郎。
完顏勗 (1099-1157)
金朝 大臣。女真族完顏部人。字勉道,原名烏野。
金朝 大臣。好學問,人稱為“秀才”。太祖時從軍攻遼。太宗即位,召與謀政事。
天會 十五年(1137年),為
尚書左丞 ,參助熙宗殺完顏磐,奪回權力。
皇統 元年(1141年),撰《祖宗實錄》。八年,又成《太宗實錄》。拜
太保 。九年,進拜
太師 ,封漢國王。
正隆 二年(1157年),降封金源郡王。未幾病死。
通鑑記載 高宗受命中興全功至德聖神武文昭仁憲孝皇帝紹興二十七年(金正隆二年)
春,正月,戊子,右通直郎、監登聞檢鼓
王述 ,以貧乞補外。帝曰:“
王倫 頃年奉使金國,金欲留之,許以官爵,倫不從,乃冠帶南向,再拜求死。此事亦人所難,宜恤其後,可特添差
通判 平江府 。”
二月,丁酉朔,詔:“自今國學及科舉取士,並令兼習經義、詩賦,內第一場大小經各一道,永為定製。”
辛丑,金初定太廟時享牲牢禮儀。
癸卯,金改定親王以下封爵等第,命置局,追取存亡誥身,存者二品以上,死者一品,參酌削降。公私文書但有王爵字者,皆立限毀抹,雖墳墓碑誌,亦發而毀之。
鵬舉為台官凡一年半,所論皆秦檜餘黨,它未嘗及之。
是月,金主坐武德殿,召
吏部尚書 李通 ,
刑部尚書 胡勵,翰林直學士蕭廉,語以“朕夜夢至上帝所,殿中人如嬰兒。少頃,有青衣特宣授朕
天策上將 ,命征某國。朕受命出,上馬,見鬼兵無數,朕發一矢射之,眾皆喏而應。既覺,聲猶在耳,即遣人至廄中視所乘馬,其汗如水,取箭數之,亦亡其一。此異夢也,豈非天假手於朕,令取江南乎?”通等皆賀。金主戒無泄於外。
三月,丙戌,帝御射殿,引正奏名進士唱名。
先是
湯鵬舉 以
御史中丞 知貢舉 ,上合格進士博羅張宋卿等,帝親策試。既而以手詔宣示考試官曰:“對策中有鯁亮切直者,並置上列,以稱朕取士之意。”
時
樂清 王十朋 ,首以法天、攬權為對,其略曰:“臣勸陛下攬權者,非欲陛下衡石量書如秦皇帝,而謂之攬權也;又非欲陛下傳飧聽政如
隋文帝 ,而謂之攬權也;又非欲其以強明自任、親治細事、不任宰相如唐德宗,而謂之攬權也;又非欲其精於吏治、以察為明、無復仁恩加
唐宣宗 ,而謂之攬權也。蓋欲陛下懲其既往,戒其未然,操持把握,使威福之柄一歸於上,不至於下移而已。”又曰:“朝廷往嘗屢有禁鋪翠之令矣,而婦人以翠羽為首飾者,今猶自若也。是豈法令之不可禁乎?豈宮中服浣濯之化,衣不曳地之風,未形於外乎?夫法之至公者,莫如取士,名器之至重者,莫如科第,往歲權臣子孫、門客,省闈、殿試,類皆竊巍科,有司以國家名器為媚權臣之具,而欲得人,可乎?”又曰:“臣願陛下以正身為攬權之本,而又任賢以為攬權之助,廣收兼聽,以盡攬權之美,則所求無不得,所欲皆如意,雖社稷之大計,天下之大事,皆可以不動聲色而為之矣。”
晉原閻安中策言:“太子天下根本,自昔人君嗣政之後,必建立元子,授之匕鬯,所以系隆社稷,基固邦本,示奕世無窮之休。臣觀漢、唐史,東海王強之於顯宗,宋王憲之於明皇帝,既皆為太子矣;暨天命定於後,莫不優加職秩,大封殊禮,退就宮邸,當時無閒言,後世無異議。孝成帝即位二十五年,立弟之子定陶王為子。今陛下之心,祖宗之心也,聖慮經遠,神機先物,嘗修祖宗故事,累年於茲矣。日就月將,緝熙光明之學,其歷試周知,不為不久也。而儲位未正,嫡長未辨,臣深恐左右近習之臣,浸生窺伺,漸起黨與,間隙一開,有誤宗社大計,此進退安危之機也。臣願陛下斷自宸衷,早正儲位,以系中外之望。”
帝謂大臣曰:“今次舉人程文,議論純正,仍多切直,似此人才,極有可用。”翼日,又謂大臣曰:“昨覽進士試卷,其間極有切直者。如論理財,則欲省修造。朕雖無崇台榭之事,然喜其言直。至論鋪金、鋪翠,朕累年禁止,尚未盡革,自此當立法必禁之。”
湯思退 曰:“太宗朝有雍邱尉武程,上疏願減後宮嬪嬙。太宗謂宰相曰:‘程疏遠,未悉朕意,縱慾敗度,朕所不為。內廷執掌,有不可缺者。’
李昉 欲斥程以戒妄言,太宗曰:‘朕何嘗以言罪人,但念程不知耳。’士人論事,不究虛實,陛下能容之,實千載之遇。”帝曰:“正不消與辨。”
陳誠之 曰:“天下自有公論。陛下此舉,大足以感動天下。願陛下自此益崇儉約,以節浮費。”
時帝臨御久,主器未定,大臣無敢啟其端者,安中對策,獨以儲貳為請。帝感其言,於是賜十朋等四百二十六人及第、出身,而擢安中第二。或曰:“安中與舉人黃成孫
同縣 相友善,成孫父源,嘗為書言儲貳事,安中得其說以對,帝大賞之。”
始。蜀人之未集也。帝數有展日之命。沈該奏:“天時向暄,恐陛下臨軒,不無少勞。請一面引試,後有至者,臣等策之,中書定其高下。”帝不許,曰:“三年取士,朕豈憚一時之勞耶!”及唱名至安中,又至第三人雙流梁介,帝連舉首謂該曰:“如何?”該大慚悚。
丁亥,特奏名進士李三英等三百九十二人,武舉進士趙應熊等十五人,特奏名一人,授官有差。
應熊武藝絕倫,且試南首為第一人。帝謂大臣曰:“徽宗時,如
馬擴 、馬識遠俱以武舉擢用,或銜命出疆。今次魁選文武皆得人,應熊弓馬甚精,文字亦可采。朕樂於得士,雖終日臨軒,不覺倦也。”遂以應熊為合門祗候、江東安撫司準備將。
左宣奉大夫、守尚書右僕射、
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万俟禼卒;壬辰,拜特進、觀文殿大學士、致仕、贈少師。命
入內內侍省 都知衛茂實護喪,拜其子右承奉郎夷中、右迪功郎致中並直秘閣,它子侄九人各進一官。
辛亥,保寧軍節度使、萬壽觀使、提舉秘書省信安郡王孟忠厚薨,贈太保,擢其子右朝請郎充、右宣義郎嵩、右承事郎雍皆直秘閣,它子孫六人皆進一官。
詔以提舉秘書省印納禮部,自是不復除。
是月,加封徐偃王曰靈惠仁慈王。
金降景宣帝為遼王。
五月,丁丑,詔:“孟庾追復端明殿學士、左宣奉大夫;
路允迪 追復龍圖閣學士、左通議大夫。”庾既得歸,廢為民而死,或言允迪在汴不食卒,故皆復之。
癸未,金國賀生辰使、
正議大夫 、守
禮部尚書 耶律守素、中靖大夫、太常少卿許竑,見於紫宸殿。
辛卯,禮部、太常寺言:“每歲大祀三十六,除天地、宗廟、社稷、
感生帝 、九宮貴神、高禖、
文宣王 等已行外,其餘並請寓祠齋宮。立春祀青帝,朝日,出火東階,權於東門外長生院;赤帝、黃帝,權於南門外淨明寺;白帝,夕月,納火西階,權於西門外惠照院;黑帝,權於北門外精進寺;皆用少牢,備樂舞。而神州地只以精進地狹,祀熒惑以與赤帝同日,皆權於惠照院行之。”神州當用犢,而亦用少牢,蓋權禮也。自紹興以來,大祀所行二十三而已,至是侍御史周方崇以為言,乃悉復之。
庚戌,詔:“故追復中大夫
黃潛善 ,再復觀文殿大學士、左光祿大夫,官一子。”
戊午,初命太廟冬饗祭功臣,蠟饗祭七祀,祫饗兼之。
辛酉,故責授昭化軍節度副使
周望 ,追復龍圖閣學士、左中大夫,官其家二人。
自秦檜死,左司諫凌哲請追復大臣死於貶所者。朝論初指趙鼎、
王庶 等數人;沈該、
湯思退 為相,遂並取先得罪於國者而追復之,哲復爭,以為不可,乃止。
秋,七月,乙丑,秘書省
校書郎 陳俊卿 言:“人之才性,各有所長,禹、稷、皋陶、垂、益、
伯夷 ,在唐、虞之際,各守一官,至終身不易。此數君子者,苟使之更來迭去,易地而居,未必能盡善,況其餘乎!今也監司、帥臣鮮有終其任者,遠者一年,近者數月,輒已遷徙;州縣百姓送往迎來之不暇,其為勞費,不可殫舉。以至內而朝廷百執事之官,亦無肯安其職業,為三數年計者,往往數日待遷,視所居之官,有如傳舍。雖有勤恪之人,宣力公家,於人情稍通,綱條稍舉,已舍而它去。來者皆未能盡識吏人之面,知職業之所主,則又遷矣。因循歲月,積弊已久,是以胥吏得以囊橐為奸,賄賂公行而莫之誰何,如此而望職業之舉,難矣。夫爵祿名器,人所奔趨,必待積勞而後遷,則人各安分,不敢躁求。若開驟進之門,使有僥倖之望,則人人懷苟且之心,無守公之節,其自為謀則得矣,朝廷何賴焉!臣嘗讀《國史》,見太祖朝任
魏丕 掌作坊十年,
劉溫叟 為台丞十有二年,太宗朝劉蒙正掌內藏二十餘年,
陳恕 在
三司 亦十餘年,此祖宗用人之法也。望與執政大臣參酌,立為定論。其監司、帥守,有政術優異者,或增秩賜金,必待終秩而後遷擢。至於朝廷百執事之官,亦當少須歲月,俾久於其職,然後察其勤惰而升黜之。庶幾人安其分,盡瘁於國,無有過望,而萬事舉矣。”詔三省行下。遂以俊卿為著作佐郎。
庚午,
戶部侍郎 林覺言:“國朝慶曆以來,歲鑄錢一百八十餘萬緡,其後亦不下百萬,如前年猶得十四萬緡,去年猶得二十二萬緡。而典司官吏,徒糜祿廩,朝廷罷之,殊快人意,但付之漕司,日久亦未有涯。議者以為諸路物料有無不等,運司不相統轄,無以通融鼓鑄。宜出戶部錢八萬緡為饒、贛、韶三州鑄本,委各州通判主管,漕臣往來措置,今歲權以二十三萬緡為額,即不復以
舊錢 得代發。”從之。
八月,甲午朔,帝諭宰執曰:“昨日卿等繳到宋?奐所上徽宗賜?奐手詔,朕已恭覽。蓋徽宗內禪之美,遠過堯、舜,而一時小人,外庭如
唐恪 、
聶昌 、
耿南仲 ,內侍如
邵成章 、張藻、王孝竭輩、輒為妄言以惑淵聖之聽,父子之間,幾於疑貳。至宋?奐、
李綱 奉迎徽宗還京,綱先歸,具言徽宗之意,而後淵聖感悟,兩宮釋然。今觀手詔,並得綱題識,皆朕昔所親見者。朕朝徽宗於龍德宮,嘗聞親諭云:‘朕平生慕道,天下知之。今倦於萬機,以神器授
嗣聖 ,方築甬道於兩宮間,以便朝夕相見。且欲高居養道,抱子弄孫,優遊自樂,不復以事物攖懷。而小人希進,妄生猜間,不知朕心如此。
嗣聖 在春宮二十年,朕未嘗有纖芥之嫌,今豈復有所疑耶?’此皆當時玉音,外庭往往不知。”沈該等曰:“昨日臣等既得竊觀徽宗詔墨,今又親聞陛下宣諭,此實堯、舜盛德之事,因以知李綱題識,蓋實錄也。”翼日,該等又請宣付實錄院,帝曰:“朕為人子,何可不暴白其事,使天下後世知之!”既而又親筆書於詔後,宣示宰執。
癸卯,金始置登聞院。
甲寅,金罷上京留守司。
汝為棄妻子亡去,至是十年,卒於青城縣開先觀,年六十。汝為未病,以後事托其友人監永康茶稅王槐孫,後月餘乃死,槐孫為葬之青城山中。
是月,金主試進士於廣樂園。
癸未,敷文閣待制王俁卒。
先是台諫官皆
湯鵬舉 所薦,至是哲與方崇皆內徙,而以
朱倬 、
葉義問 代之,自是鵬舉始不安矣。
十一月,乙丑,太常少卿充賀金國正旦使孫道夫、合門
宣贊舍人 充副使鄭朋辭行。
先時左從政郎左蹕為書狀官,死於涿州驛舍,不暇為棺具,但坎地葬之,及道夫至北庭,乃焚其骨以歸。後特官一子。
丁卯,
工部侍郎 兼侍講
王綸 等言:“興化軍進士
鄭樵 ,耽嗜墳籍,杜門著書,嘗以所著書獻之朝廷,降付東觀。比聞撰述益多,當必有補治道,終老
韋布 ,可謂遺才。望賜召對,驗其所學,果有所取,即乞依
王苹 、
鄧名世 例施用,庶學者有所激勸。”乃命樵赴行在。
殿中侍御史 葉義問 論知樞密院事
湯鵬舉 ,以為:“人臣不忠之罪,莫大於掠美以欺君,植黨以擅權;有一於此,法當竄殛,況兼而有之!鵬舉初罷平江,適逢陛下欲去權臣黨與之弊,起廢匿瑕,付以風憲。凡所彈擊,發蹤指示,皆出陛下之英斷,初非鵬舉可得而竊。況鵬舉本非正直敢言之士,嘗除廣帥,憚於遠行,因秦檜之嬖人丁禩獻佞於檜,遂移平江。及秦檜還
建康 焚黃,鵬舉棄去郡事,連日奔走吳江,望塵雅拜,比它郡守最為諛佞,自非陛下收拭用之,則鵬舉實秦檜黨中之奸猾耳。至處言路,乃妄自尊大,竊弄威權,使陛下去邪之英斷,反為鵬舉賣直之虛名,此臣所謂掠美以欺君者也。鵬舉自居要途,引用非類,凡平日之所忌者,雖賢德忠良,必極力擠之,平日之所喜者,雖輕猥邪佞,必極力援之。坐是
劉天民 、
范成 象、留觀德之徒,爭為鷹犬,同惡相濟,牢不可解。逮居樞府,積忌尤甚,凡己所惡,必遣天民輩先諭台諫,有議論不同者,即怫然作色曰:‘此人我所薦拔,何相負如是!’夫台諫者,陛下之台諫,非鵬舉之私人也。而鵬舉自違詔旨,敗壞成法,略無忌憚之心,復蹈前車之轍,此臣所謂植黨以擅權者也。況鵬舉位居宥密,執權甚重,若不急去,其害有甚於秦檜。望將鵬舉明正典刑,竄之遠方,以為不忠罔上之戒。”
辛巳,左正言何溥請特詔大臣勿數易郡守,帝謂宰執曰:“此論切中時病。近亦有因事移易者,今非甚不得已,且令成資。”
湯思退 曰:“豈惟郡守!監司亦然。欲於卿、監、郎官中擇資淺者,令中外更代,皆至成資而罷。”帝曰:“如此,不惟免迎送之擾,亦可革內重外輕之弊矣。”
丁亥,知
樞密院 事
湯鵬舉 罷,為資政殿學士、提舉在外宮觀,免辭謝。
戊午,金主遣驃騎上將軍、侍衛親軍馬步軍副都指揮使高思廉,昭毅大將軍、行尚書兵部郎中阿勒根彥忠,來賀明年正旦。
金主恃累世強盛,欲用兵以一天下,吏部尚書
李通 揣知其意,遂與仲柯及右補闕
馬欽 等,盛談江南富庶,子女玉帛之多,以逢其意。宦者
梁珫 因極稱宋劉妃絕色傾國,金主大喜,命縣君高
蘇庫爾 貯衾褥之新潔者,俟得劉貴妃用之。
欽為人輕脫,不識大體,金主每召見與語,欽出,輒以語人曰:“上與我論某事,將行之矣。”其視金主如僚友然。累遷國子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