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表傳》是由西晉人虞溥所著的一本圖書,本書出於《三國志》。
虞溥,高平昌邑人。後漢有兩高平縣,一屬兗州山陽郡,一屬涼州安定郡,高平郡是晉初自山陽分出。
基本介紹
作者簡介,《江表傳》書本介紹,“江表”一詞辨析,
作者簡介
虞溥之父“為偏將軍,鎮隴西,溥從父之官,專心墳籍”,則虞溥早年曾經在隴西居住。
《江表傳》書本介紹
顧名思義,《江表傳》自然是寫江表的。那江表到底是哪裡?
南方六朝都泛稱江表,但六朝政治中心均在揚州,實際上江表用做揚州的代稱是多於荊州的。
首先看虞溥自己的說法:“稍遷公車司馬令,除鄱陽內史。大修庠序,廣詔學徒,移告屬縣曰:學所以定情理性而積眾善者也。情定於內而行成於外,積善於心而名顯於教,故中人之性隨教而移,積善則習與性成。唐虞之時,皆比屋而可封,及其廢也,而雲可誅,豈非化以成俗,教移人心者哉!自漢氏失御,天下分崩,江表寇隔,久替王教,庠序之訓,廢而莫修。今四海一統,萬里同軌,熙熙兆庶,鹹休息乎太和之中,宜崇尚道素,廣開學業,以贊協時雍,光揚盛化。”
魏略曰:霸一名奴寇。孫觀名嬰子。吳敦名黯奴。尹禮名盧兒。建安二十四年,霸遣別軍在洛。會太祖崩,霸所部及青州兵,以為天下將亂,皆鳴鼓擅去。文帝即位,以曹休都督青、徐,霸謂休曰:“國家未肯聽霸耳!若假霸步騎萬人,必能橫行江表。”休言之於帝,帝疑霸軍前擅去,今意壯乃爾!遂東巡,因霸來朝而奪其兵。
臧霸一直在東線,並非南線,可知此處江表只能是揚州之地,並非荊州之地。
王粲居荊州,但也稱擅江表。
可知江表一詞指揚州、荊州均可,並非專指荊州。
《江表傳》原書已佚,現在所能見的大抵以裴松之注所引為主,其中引用《江表傳》的記錄如下:
《三國志·孫策傳》十一條。皆為孫策事。
《三國志·吳主傳》二十一條。皆為孫權事。
《三國志·妃嬪傳》三條。孫策事一,孫皓事二。
《三國志·宗室傳》六條。孫策事三,孫權事二,孫皓事一。
《三國志·薛綜傳》一條。諸葛恪事一。
《三國志·魯肅傳》一條。周瑜事一。
《三國志·呂蒙傳》兩條。皆為呂矇事。
《三國志·朱治傳》一條。朱治事一。
《三國志·虞翻傳》三條。虞翻事三。
《三國志·諸葛滕二孫濮陽傳》五條。諸葛恪事四,孫亮事一。
以上一百一十條,是可以確定寫孫吳君臣的。
《三國志·華歆傳》一條。
虞溥江表傳曰:孫策在椒丘,遣虞翻說歆。翻既去,歆請功曹劉壹入議。壹勸歆住城,遣檄迎軍。歆曰:“吾雖劉刺史所置,上用,猶是剖符吏也。今從卿計,恐死有餘責矣。”壹曰:“王景興既漢朝所用,且爾時會稽人眾盛強,猶見原恕,明府何慮?”於是夜逆作檄,明旦出城,遣吏齎迎。策便進軍,與歆相見,待以上賓,接以朋友之禮。
此條雖述華歆,但此條並未突出華歆,華歆當非傳主,應屬孫策事。
《三國志·武帝紀》一條。
虞溥江表傳曰:獻帝嘗特見慮及少府孔融,問融曰:“鴻豫何所優長?”融曰:“可與適道,未可與權。”慮舉笏曰:“融昔宰北海,政散民流,其權安在也!”遂與融互相長短,以至不睦。公以書和解之。慮從光祿勛遷為大夫。
江表傳曰:羽好左氏傳,諷誦略皆上口。
此句雖提及關羽,但《呂蒙傳》有類似文字,出自呂蒙之口,或系從呂蒙言語所截取。當為呂矇事。
《三國志·呂蒙傳》注引江表傳曰:初,權謂蒙及蔣欽曰:“卿今並當塗掌事,宜學問以自開益。”蒙曰:“在軍中常苦多務,恐不容復讀書。”權曰:“孤豈欲卿治經為博士邪?但當令涉獵見往事耳。卿言多務孰若孤,孤少時歷詩、書、禮記、左傳、國語,惟不讀易。至統事以來,省三史、諸家兵書,自以為大有所益。如卿二人,意性朗悟,學必得之,寧當不為乎?宜急讀孫子、六韜、左傳、國語及三史。孔子言“終日不食,終夜不寢以思,無益,不如學也”。光武當兵馬之務,手不釋卷。孟德亦自謂老而好學。卿何獨不自勉勖邪?”蒙始就學,篤志不倦,其所覽見,舊儒不勝。後魯肅上代周瑜,過蒙言議,常欲受屈。肅拊蒙背曰:“吾謂大弟但有武略耳,至於今者,學識英博,非復吳下阿蒙。”蒙曰:“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今論,何一稱穰侯乎。兄今代公瑾,既難為繼,且與關羽為鄰。斯人長而好學,讀左傳略皆上口,梗亮有雄氣,然性頗自負,好陵人。今與為對,當有單復以鄉待之。”。密為肅陳三策,肅敬受之,秘而不宣。權常嘆曰:“人長而進益,如呂蒙、蔣欽,蓋不可及也。富貴榮顯,更能折節好學,耽悅書傳,輕財尚義,所行可跡,並作國士,不亦休乎!”
江表傳曰:孫權遣魯肅吊劉表二子,並令與備相結。肅未至而曹公已濟漢津。肅故進前,與備相遇於當陽。因宣權旨,論天下事勢,致殷勤之意。且問備曰:“豫州今欲何至?”備曰:“與蒼梧太守吳巨有舊,欲往投之。”肅曰:“孫討虜聰明仁惠,敬賢禮士,江表英豪,鹹歸附之,已據有六郡,兵精糧多,足以立事。今為君計,莫若遣腹心使自結於東,崇連和之好,共濟世業,而雲欲投吳巨,巨是凡人,偏在遠郡,行將為人所並,豈足托乎?”備大喜,進住鄂縣,即遣諸葛亮隨肅詣孫權,結同盟誓。
江表傳曰:備從魯肅計,進住鄂縣之樊口。諸葛亮詣吳未還,備聞曹公軍下,恐懼,日遣邏吏於水次候望權軍。吏望見瑜船,馳往白備,備曰:“何以知非青徐軍邪?”吏對曰:“以船知之。”備遣人慰勞之。瑜曰:“有軍任,不可得委署,倘能屈威,誠副其所望。”備謂關羽、張飛曰:“彼欲致我,我今自結托於東而不往,非同盟之意也。”乃乘單舸往見瑜,問曰:“今拒曹公,深為得計。戰卒有幾?”瑜曰:“三萬人。”備曰:“恨少。”瑜曰:“此自足用,豫州但觀瑜破之。”備欲呼魯肅等共會語,瑜曰:“受命不得妄委署,若欲見子敬,可別過之。又孔明已俱來,不過三兩日到也。”備雖深愧異瑜,而心未許之能必破北軍也,故差池在後,將二千人與羽、飛俱,未肯系瑜,蓋為進退之計也。
江表傳曰:先主與統從容宴語,問曰:“卿為周公瑾功曹,孤到吳,聞此人密有白事,勸仲謀相留,有之乎?在君為君,卿其無隱。”統對曰:“有之。”備嘆息曰:“孤時危急,當有所求,故不得不往,殆不免周瑜之手!天下智謀之士,所見略同耳。時孔明諫孤莫行,其意獨篤,亦慮此也。孤以仲謀所防在北,當賴孤為援,故決意不疑。此誠出於險塗,非萬全之計也。”
另有三條,未引原文,而只引其大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