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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歷
長。 1939年8月任八路軍115師司令部偵察科科長,作戰科科長。
1948年3月任東北野戰軍第6縱隊副司令員兼16師師長。
1949年4月任第43軍軍長兼任第127師師長。
1950年5月任第4野戰軍第15兵團參謀長。
1955年6月在軍事學院戰役系學習。
1957年10月任訓練總監部陸軍訓練部部長。
1958年12月任總參謀部軍訓部部長。
1962年6月任海軍副司令員。7月兼任海軍黨委副書記。
1967年6月任海軍第1政委、黨委副書記。
1967年9月任中央軍委辦事組成員,海軍第1政委、黨委副書記。
1968年9月任中央軍委辦事組成員,副總參謀長,海軍第1政委、黨委副書記。
1969年4月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共中央軍委委員、中共中央軍委辦事組成員,副總參謀長,海軍第1政委、黨委副書記。
1969年6月任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共中央軍委委員,中共中央軍委辦事組成員,副總參謀長,海軍第1政委、黨委第1書記。
相關
“九一三”事件後,幾乎每箇中國人都能很順當地按姓氏點出林彪手下“五員大將”――黃、吳、葉、李、邱,其中的李,指李作鵬。但人們對李作鵬的歷史,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他是林彪的死黨。那么,他怎么成了林彪的死黨呢?李作鵬又有怎樣的浮沉經歷呢?
抗大教官
曾在當地本家辦的鄉塾里讀過一些書。1930年,中國工農紅軍在江西吉安擴充隊伍,年僅16歲的李作鵬報名參加了紅軍。李參加紅軍後,工作積極,作戰勇敢,熱愛學習,勤于思考,對於紅軍的作戰經驗認真總結、思索,對文化知識也掌握較快較多。李作鵬性格沉穩,平時話不多,但卻肯動腦筋思考問題,常常能夠在關鍵的時候或者重大問題上,向首長提出自己的見解。學習、訓練、打仗,都表現很好,1931年,紅軍中的共青團組織吸收李作鵬加入共青團。1932年,轉入中國共產黨,成為正式黨員。此時,他剛剛18歲。不久,李作鵬被調到中央蘇區的中央軍委去工作,先是在軍委二局任參謀,後又擔任二科的科長。
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後,李作鵬參加了長征。
抗日軍政大學成立後,中央把許多軍隊中有軍事經驗,又有一定的文化水平的年輕幹部,調到抗大任教官。這其中,就有李作鵬。李作鵬被調到抗大後,任抗大參訓隊長。參訓隊,是參謀訓練隊的簡稱,主要任務是培訓軍隊中的參謀人員。參訓隊的隊長,實際上就是抗大的教官。“隊”是抗大的建制,是最基層的教學組織。“隊長”,既擔任教學任務,又承擔學員的管理、組織任務,相當於“班主任”。
李作鵬調到抗大任隊長一職時,林彪出任抗大校長。由於李作鵬工作幹得很好,表現好,林彪很快就發現了他,很注意對他的培養。此外,林彪所以看中李作鵬,還有一個重要因素――李作鵬的性格、為人處世方面,與林彪相近。林彪沉默寡言,性格內向;李作鵬的話也不多,平時很少張揚。林彪熱愛學習,喜歡讀書,工作之餘,手裡總是拿著一本書;李作鵬也愛學習,平時閒下來,很少去娛樂,而喜歡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讀書。林彪愛思考,李作鵬也愛思考。林彪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和自己性格、愛好相近的年輕軍官,也喜歡上了這個年輕軍官。後來,林彪出任八路軍一一五師師長,開赴抗日前線,便把李作鵬帶到自己身邊,先後讓李作鵬擔任偵察科科長、作戰科科長。
林彪負傷出國治療後,李作鵬仍然在一一五師工作。後來,一一五師部隊經過改編,一部分部隊被派往山東。李作鵬是被派往山東去的人之一。他到山東後,任山東縱隊參謀處處長。
當上統兵大員
到東北後,李作鵬留在東北民主聯軍司令部,任參謀處處長,協助參謀長劉亞樓工作。後來,李作鵬出任第一縱隊副司令員兼參謀長。當年,東北民主聯軍的縱隊,是軍一級的建制,一個縱隊下轄二到三個師。東北民主聯軍改編為東北野戰軍後,李作鵬出任新組建的第六縱隊副司令員兼第十六師師長。隨著隊伍的擴大,李作鵬又出任第六縱司令員。
東北民主聯軍第六縱隊是新建的,大部分是新兵。經過李作鵬加緊訓練,加強整頓,嚴明紀律,第六縱隊很快就成為一支勁旅。
1947年5月,第六縱隊與東北我軍獨立第三師、第四師一起,向拉法、吉林之線出擊,橫掃江密峰、烏拉街、老爺嶺等敵據點,接著又西渡松花江,向盤石、海龍方向發展、進攻。6月3日,將海龍逃敵第六十軍暫編第二十一師殲滅於雙陽鎮以東地區,乘勝占領了雙陽、伊通、樺甸、輝南,肅清了吉林、長春以南,四平街以東廣大地區的全部敵人。這是李作鵬指揮打的一次比較漂亮的仗。此役,部隊繳獲甚多,李作鵬所帶的第六縱隊的裝備也大為改善。在繳獲物品中,李作鵬只挑了一副敵人高級軍官使用過的墨鏡。此後,他經常戴著這副墨鏡,說是對於保護他在抗日戰爭時期被日軍毒氣彈傷害的眼睛有利。建國後,李作鵬也經常帶著墨鏡。這成了他的習慣。
1947年12月,東北民主聯軍發起冬季攻勢。第六縱隊和第三、第十縱隊在瀋陽西北待機,牽制敵人,配合東北我軍其他縱隊打了一個漂亮的公主屯殲滅戰,殲滅新編第五軍。1948年9月,東北野戰軍(此時,東北民主聯軍已經於1948年1月改稱東北人民解放軍,分為東北軍區和東北野戰軍)發起遼瀋戰役。第六縱隊十七師參加攻打錦州,其餘部隊全部集中於新民以西以北地區,牽制敵“西進兵團”。此役,無論是承擔主攻錦州的第十七師,還是牽制敵“西進兵團”的其餘部隊,都打得有聲有色。打下錦州,解放長春之後,第六縱隊與第五縱隊由阜新、彰武南下,切斷敵之退路,隨後,以第六縱隊為主,東北野戰軍圍殲敵廖耀湘兵團。李作鵬統率第六縱隊,為遼瀋戰役勝利結束,作出了貢獻。
1949年4月,李作鵬率部南下,到達長江以北的襄陽、樊城、安陸、孝感、浠水一線。此時,東北野戰軍已經於1949年春改編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四野戰軍。第四野戰軍下轄第十二兵團、十三兵團、十四兵團、十五兵團,共四個兵團,十二個軍。李作鵬率領的第六縱隊,改編為第四十三軍,隸屬於第十五兵團,兵團司令員為鄧華,政委為賴傳珠,參謀長由第一副司令員洪學智兼任。第十五兵團下轄四十三軍、四十四軍、四十八軍三個軍。第四十三軍的軍長由兵團副司令員洪學智兼任,李作鵬任第四十三軍副軍長。不久,李作鵬便正式擔任第四十三軍的軍長。第四十三軍下轄四個師:一二七師、一二八師、一二九師、一五六師。李作鵬兼任第一二七師師長。
四十三軍直抵長江北岸後,做好了渡江並與當面之敵白崇禧集團決戰的準備。渡江戰役打響後,李作鵬率第四十三軍迅速過江,擊潰當面之敵。白崇禧集團南逃後,李作鵬率第四十三軍緊追不捨,迫敵決戰。在追殲敵人的戰鬥中,李作鵬率第四十三軍起了重要作用。1949年7月,第四野戰軍發起了宜沙、湘贛戰役,解放了宜昌、沙市、常德、湘贛邊廣大地區,逼近長沙,迫使長沙守敵起義。在第四野戰軍打的衡寶戰役、廣東戰役中,李作鵬所率的第四十三軍屬於東路軍的一部分,是解放廣東的主力之一。從1949年4月到1949年12月,李作鵬率第四十三軍,與第四野戰軍主力部隊一起,從平津地區一直打到廣東,在江南長驅擊敵4,立下了許多戰功。
得意之戰
當時,第四十三軍是第四野戰軍“王牌軍”,林彪對之十分器重,林彪親自“點將”:讓李作鵬率第四十三軍、韓先楚率第四十軍,打直搗天涯的最後一仗。林彪還於1949年11月13日直接向李作鵬下令:四十三軍三個師全部,速向羅定一帶推進。
李作鵬領受任務後,率部向雷州半島推進。第四十三軍所屬一二九師連克容縣、北流,殲敵十一兵團兵團部和敵第五十八軍一部共4000多人。第二天,攻占鬱林,殲敵一個師部加兩個團。不久,第四十三軍打勝廣西戰役之後,與第四十軍一同開赴雷州半島。
李作鵬率第四十三軍開至雷州半島後,他親自到海邊去看地形,看海潮起伏的情況,檢查渡海工具和武器裝備準備情況。經過一段時間,第四十三軍做好了渡海解放海南島的準備工作。
海南島戰役從1950年3月5日開始,到5月1日結束,打了58天,共殲滅國民黨五個師九個團3.3萬多人,我軍傷亡4500多人。在敵處優勢,我處弱勢,有大海阻隔,我軍沒有軍艦,只有木船,而敵人有軍艦掩護的情況下,我軍實施海南島登入作戰,是十分兇險的一戰。但我軍卻在這種情況下,一舉打敗優於我軍的國民黨軍隊,殲敵大部,迅速解放海南島,這不能不說是創造了戰爭史上的奇蹟,也是我軍所打的比較漂亮的一仗。李作鵬作為直接指揮這次海南島戰役的主要指揮員之一,確實為這次戰役的勝利作出了貢獻。李作鵬後來一直把海南島戰役,當作自己軍事生涯中的得意一筆。
林彪眼中苗子
海南島戰役結束不久,李作鵬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四野戰軍第十五兵團參謀長。建國後不久,經林彪提議、中央軍委批准,中南軍區開辦了中南軍區軍政大學,專門培養中南地區的軍政高級幹部。林彪調李作鵬擔任中南軍政大學副校長。此後,李作鵬先後擔任了第四高級步兵學校校長,第一高級步兵學校校長,訓練總監部陸軍訓練部部長,總參謀部軍訓部部長。1955年,全軍授銜時,李作鵬被授予中將軍銜。1962年6月,經林彪推薦,李作鵬出任海軍副司令員。
“文化大革命”初期,李作鵬也受到了衝擊。林彪得知這一情況後,發話說:“我活著不準反對李作鵬,我死了也不準反對李作鵬。”林彪還把李作鵬封為“左派”。這樣,李作鵬不僅順利“過關”,還擔任了重要職務。李作鵬念念不忘林彪的恩情,在“文化大革命”中也緊跟林彪,為林彪效命,凡是林彪的指示,他都堅決照辦。
在“文化大革命”中,海軍在李作鵬的指揮下,凡是林彪有什麼指示,就以海軍某部的名義發表文章,表示堅決擁護,堅持執行。還以各種方式宣傳“林副主席指示”。海軍實際上成了林彪在政治上表達意見的代言人了。
尤其應當指出的是,林彪讓李作鵬陷害誰,他就陷害誰。
1965年,林彪為了陷害羅瑞卿,於當年11月27日叫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李作鵬,讓李作鵬“寫一個近年來海軍兩種思想鬥爭的情況”,重點是寫羅瑞卿的表現。林彪讓秘書打完電話後,又讓葉群給李作鵬打電話,授意李作鵬“從海軍的角度”寫誣陷羅瑞卿的材料。葉群在電話中攻擊羅瑞卿“有野心”,“想當國防部長”,“正在組織新班子”。讓李作鵬從這個方向上寫材料。李作鵬在電話中向葉群表示:“我決不會做對不起林彪的事情。”就在接到葉群電話的當天,李作鵬立即召集他在海軍的同夥進行密謀策劃,編造材料,誣陷羅瑞卿對海軍“懷有巨大陰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想占領海軍這個陣地”。李作鵬他們搞的材料,為林彪誣陷羅瑞卿提供了“炮彈”。
1967年6月,李作鵬當上了海軍第一政委。1968年10月,林彪進一步提拔李作鵬,讓他當上了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仍然兼任海軍政委。林彪通過李作鵬,控制了整個海軍。1969年4月,黨的九大召開,經林彪推薦,李作鵬被選為中央委員、中央政治局委員。不久,又經林彪推薦,李作鵬任中央軍委委員。中央成立軍委辦事組時,李作鵬又成了軍委辦事組的成員。
廬山起鬨
在廬山會議上,李作鵬在小組會上多次發言,支持“天才論”,支持設國家主席。毛澤東及時發現了林彪一夥的陰謀,在會議期間寫了《我的一點意見》,批判陳伯達,後來,又開展了“批陳整風”運動。毛澤東還讓包括李作鵬在內的林彪手下“大將”們寫檢查。
李作鵬不能不寫。從廬山回到北京,李作鵬就著手寫檢查。不過,他一是不甘心寫檢查,二是他還要聽林彪的話,因為林彪通過葉群告訴他手下的“大將”們:都往陳伯達身上推,就說是上了陳伯達的當。李作鵬寫檢查,就是按這個調子寫的。1971年3月,李作鵬向毛澤東交了檢討書。毛澤東對李作鵬的檢討書,是連同黃、吳、葉、邱的檢討書一起看的。看後,毛澤東雖然看出他們在推卸責任,但為了爭取他們,還是採取了善意的態度。毛澤東於3月24日批示道:
黃永勝、邱會作、李作鵬三同志的檢討書都看了,我認為寫得都好。以後是實踐這些申明的問題。
1971年4月11日,毛澤東又把黃永勝、李作鵬、邱會作三人的檢討書,與吳法憲、葉群重新寫的自我批評材料一同批給政治局,建議政治局“作適當處理”。毛澤東本想就此了結此事,不料,林彪等人並不配合。林彪本人始終不作自我批評,連一句自我批評的話都不說,林彪還根本不參加“批陳整風”匯報會,表態:不參加,不講話。此外,在黃永勝、吳法憲、葉群、李作鵬、邱會作控制下的軍委辦事組,根本不傳達廬山會議精神,根本不批陳。毛澤東在一次會見外賓後,順便詢問陪同會見的總參謀部的一位高級幹部時,得知了這一情況。毛澤東十分重視,他認定:廬山這件事還沒有完。毛澤東對林彪一夥的抗拒態度已經不能容忍了。毛澤東決定:在1971年1月改組被林彪一夥控制的北京軍區之後,再派人參加軍委辦事組。1971年4月毛澤東派人參加了軍委辦事組,打破了由林彪親信把持軍委辦事組的局面。4月中旬,中央召開“批陳整風”匯報會時,毛澤東決定把黃永勝、吳法憲、葉群、邱會作、李作鵬的檢討書及毛澤東對他們檢討書所寫的批語在會上散發。但是,在毛澤東的敲打面前,林彪仍然不表示任何態度。毛澤東決定直接點林彪的名字。毛澤東在1971年7月頻繁地請各大軍區司令員、政委,一些省、市、自治區黨政負責人來北京,向他們吹風,打招呼。毛澤東在與一些軍隊和地方的領導人談話中多次提到林彪,點林彪的名。他多次說過這樣的話:我同林彪同志談過,他有些話說得不妥嘛。說人民解放軍是我締造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締造的就不能指揮呀!締造也不是我一個人嘛!他們搞突然襲擊,搞地下活動,為什麼不敢公開呢?可見心裡有鬼。他們先搞隱瞞,後搞突然襲擊,五個常委瞞了三個。毛澤東還說:除了那幾位大將以外,他們都搞隱瞞。毛澤東還直截了當地說,那幾個大將就是黃永勝、吳法憲、葉群、李作鵬、邱會作。他們一點氣都不透,來了個突然襲擊。林彪同志那個講話,沒有同我商量,也沒有給我看。他們有話,事先不拿出來,大概總認為有什麼把握了,好像會成功了,可是一說不行,就又慌了手腳。
在毛澤東的一再敲打面前,林彪還是不表態。毛澤東對林彪有些失望了。他認為林彪問題的性質已經非同一般,而且林彪也是很難改正的。他決心把問題進一步提出來。1971年7月1日,在毛澤東親自審閱批准發表在《人民日報》、《紅旗》雜誌、《解放軍報》上的紀念黨的生日的文章中,有這樣一句告誡的話:要警惕“現在正睡在我們身邊的赫魯雪夫那樣的人物”。那時,劉少奇早已經被打倒,陳伯達也已經倒了,這裡所說的“現在正睡在我們身邊的赫魯雪夫”,顯然是指林彪。7月底,毛澤東向中央政治局推薦了一本清朝小說《何典》,毛澤東還特別指出了書中的四句話,要政治局成員去體會。這四句話是:“說嘴郎中無好藥,死病無藥醫,藥醫不死病,一雙空手見閻王。”毛澤東所透出的這些意思很明白,就是說林彪是“赫魯雪夫那樣的人物”,已經不肯改悔。
毛澤東決定去南方巡視,了解情況,同時做南方一些黨政軍高級幹部的工作。1971年8月15日,毛澤東乘專列離開北京,先後到武漢、長沙、南昌、杭州、上海等地視察,一路上會見各地黨政軍負責人,公開點名批評林彪,並且做分化林彪集團的工作。告誡他們要防止突發事變。毛澤東已經向林彪公開攤牌了。
毛澤東在同各地黨政軍負責人的談話中,除了重複他7月在北京同一些領導幹部的談話內容外,又講了不少新話。這些新話,把林彪的問題提到了相當的高度。毛澤東說:“你們要搞馬克思主義,不要搞修正主義;要團結,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陰謀詭計。”“去年廬山會議,他們搞突然襲擊,搞地下活動,為什麼不敢公開呢?可能是心裡有鬼。”“這次在廬山搞突然襲擊,是有計畫、有組織、有綱領的,就是反對九大路線,推翻九屆二中全會的三項議程。有人看到我年紀老了,快要上天了,他們急於想當主席,要分裂黨,急於奪權。”“這次廬山會議,是兩個司令部的鬥爭。”他們“搞突然襲擊的一些情況,至今也還不清楚”。“犯了大的原則的錯誤,犯了路線方向錯誤,改也難。”“現在我要抓軍隊的事。”“我不相信我們的軍隊會造反。軍下邊還有師、團,還有司、政、後機關,他們調不動軍隊幹壞事。”毛澤東還通過與一些黨政軍領導幹部的談話提醒林彪:“你不講,人家也記得。早晚要講,捂是捂不住的,這是害人害己。”毛澤東還談到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四個人的檢討書要經過葉群這件事,他說:“為什麼四個人都要經過她呢?為什麼講話稿不請示我呢?檢討為什麼要請示?這個問題要解決。”毛澤東還說:“他們名為反張春橋,實際是反我。”“對路線問題、原則問題,我是抓住不放的。”“我看他們的地下活動、突然襲擊是有組織、有計畫、有綱領的。綱領就是‘天才’和要當主席,就是推翻二中全會的議程和九大路線。有組織就是瞞著人,搞得中央常委三個人都不知道,也瞞著政治局。”毛澤東還針對林彪捧林立果說:把他說成是超天才,捧得太高了,“對二十幾歲的人就這么捧,這沒有好處,其實是害了他”。在談話中,毛澤東向一些高級幹部們講了這樣一個意思:林彪的問題,是路線問題,實際上是第十次路線鬥爭,現在只是不講破罷了。他說:前九次路線鬥爭都作了結論,這一次沒有作個人結論。對這件事,他堅持抓住不放,他說:“廬山這件事,還沒有完,還不徹底,還沒有總結。”
但林彪還是不放心,他讓李作鵬專門到武漢去一趟,了解情況。李作鵬於9月6日到達武漢,進一步了解到了毛澤東的談話內容。他向武漢部隊原政委劉豐了解毛澤東談話的內容,劉豐告訴了他。李作鵬聽到毛澤東談話內容後,於當天返回北京,分別告訴了黃永勝、邱會作,黃永勝連夜打電話告訴了在北戴河的葉群。林彪自然得知了這些新情況。李作鵬告訴黃永勝、邱會作時,還對毛澤東談話內容作了概括,說:毛的談話有三個重要之處:一、九屆二中全會問題沒有完,還有窮追猛打抓後台之勢;二、上綱比以前更高了;三、矛頭對準了林彪。
對於這種“打”特殊“報告”問題,後來在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調查李作鵬的罪行時,李作鵬認為:1.這些情況是劉豐主動告訴他的;2.黃永勝是總參謀長,自己是副總參謀長,黃永勝是他的上級,他向上級匯報情況,不算告密;3.他回北京後,在告訴黃永勝等人毛澤東談話內容的同時,還告訴他們說:不要告訴葉群,不要告訴吳法憲。因此,不算告密。他還在法庭上對黃永勝的證言表示不滿,說:黃永勝的證言中只承認我說過不讓他告訴吳法憲,不承認我說過不要告訴葉群,“是不真實的,是一種賴賬行為”。
在林彪出逃這件事情上,李作鵬也有責任。是他把周恩來關於“供林彪使用的256號專機,必須有周恩來、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四個人一起下命令才能起飛”作了篡改。他在給山海關機場下達命令時說:“四個首長中一個首長指示放飛才放飛”。林彪的飛機起飛後,機場領導人打電話請示李作鵬:飛機強行起飛怎么辦?李作鵬不採取任何阻止起飛的措施,推脫說:可直接請示總理。李作鵬的這一系列行為,為林彪出逃提供了方便條件。
人生結局
1971年9月24日,中央命令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離職反省,徹底交代。經毛澤東同意,9月29日,中共中央發出通知指出:鑒於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參加林陳反黨集團的宗派活動,陷入很深,實難繼續現任工作,已令他們離職反省,徹底交代。此時,李作鵬實際上已經被隔離審查,關了起來。
判刑後,李作鵬在秦城監獄服刑。中央有一個精神,對李作鵬這樣歷史上有戰功的人,在生活待遇上是從優的,因此,他在獄中的待遇是很好的。後來,根據有關政策和李作鵬的身體情況,他獲得保外就醫。在保外就醫期間,上邊發給他足夠的生活費。
從黨和國家對他很關照這一點來看,李作鵬也算是老有所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