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方見塵
- 別名:方建成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黃山市歙縣
- 出生日期:1948.8
- 職業:傳統工藝師
- 主要成就:中國繪畫與制硯藝術研究會會長
中國國畫家協會理事
中國歙硯協會會長 - 代表作品:全神貫注》 、《迎客松》 、《蕉牛》《嫦娥奔月》
徽州奇人,人與作品,介紹,其人,故事,書畫展,他人評價,顛米狂素見塵心,散記,
徽州奇人
要說“人傑地靈”,幾乎沒有什麼地方能比得過徽州了,從山水滋養的文化沃土中湧現出了不勝枚舉的名師大家,方見塵算是一位。很難想像藝術家的作品將深刻與華美融於一身,方見塵做到了,如果說,他的硯雕接近於前者,他的水墨自然就屬後者,一如他家鄉厚重的文化和黃山美景。
小硯台 大宇宙
德國思想家康德認為:理性只是間接經驗的堆積。那些由主觀零碎材料串起來的概念並不能幫助我們了解事物的本質,藝術更多地是表達一種感受,過度地依賴理性,藝術便喪失了“純粹”和“敏銳”。有著“硯雕第一刀”美譽的方見塵在他的硯雕作品中保留著“本我”的淳樸,在個體的層面上保持著意會的通徹,在材形的掌控中保留著絕少雕飾的天然品質。
歙硯是中國四大名硯之一,因產於古徽州歙縣而得名。歙硯的原材料為灰黑色含石英粉的砂粘板岩,其中含有豐富的絹雲母、石英、碳質、黃鐵礦、磁鐵礦和褐鐵礦等礦物顆粒,不同的礦物質在岩石表面顯現出不同的紋理和色彩,上乘佳品如金星、眉紋、羅紋等,再配上岩石開採後的天然形狀,為硯雕藝術家提供了無限的創作空間。徽派硯雕講究因物相形、渾厚樸實、師法自然,其間滲透著徽學中天人合一的思想。
作為生於斯,長於斯的藝術家,方見塵飽受徽文化浸染,徽派硯雕的妙處在他的作品中體現得淋漓盡致,無論是形如泉眼、隕石,還是狀如琴頭、木屐或冊頁,都昭示著視覺形態在文化源頭上的閃爍,揭示了以小見大、以拙勝巧、雄渾天成的魅力。方見塵將臨界於實用、自然和本我的事物做了一番“無作為”的置換和挪用,使之別開悟道,意會情理,頓覺真妥。 “不雕”(新徽派版畫藝術家賴少其評語)和“天趣”(國畫大師李苦禪評語)應該是對方見塵硯雕最妥貼的評價。
說方見塵的硯雕不可多得是因為它們的不可重複。他的硯雕令文字顯得多餘和蒼白,硯雕中包含融匯著遠古的精神核心與當代的審美觀點,無法歸類於某種派別和“主義”,卻又隸屬於直覺的把握。
清麗灑脫 水墨情懷
年已花甲的方見塵藝術成就不僅硯雕一項,水墨丹青、音律舞蹈幾乎無一不涉獵,而且風格迥異,在黃山地區有奇才之稱。
方見塵的藝術才情正是在內外兼修,亦陰亦陽,一剛一柔,華朴相生的互動對映中,用“雕”與“繪”交替轉換的行為方式渡至達人,傳達出特有的藝術功力。著名國畫家范增曾有詩評方見塵:“方外有奇人,神思不見塵,世皆稱異怪,。我獨愛其真”。
人與作品
介紹
安徽黃山國畫院院長、歙硯藝術家,又名建成,一九四八年八月生。歙縣人。為人純真,肝膽可見,瀟灑超脫,風流倜儻。擅雕硯,工書畫。所雕歙硯神妙絕倫,渾然天成,耐人玩味。一九七三年,其硯雕作品《全神貫注》、《迎客松》、《蕉牛》參加全國工藝美展,並載《人民日報》、《全國工藝美術》等書,一九八五年,硯作《雲水拱月》在全國工藝美展上列全國四大名硯之首,同年創作《嫦娥奔月》在香港展出,《新安攬勝》、《大佛硯》在人民大會堂展出,被胡子昂、胡厥文等有識之士譽之為國寶。《八百里黃上圖》硯作在日本展出,被博物館以7萬美元購藏。一九八九年雕《黃岳奇觀》硯,被黃山市博物館收藏,劉海粟十上黃山見此硯作後,題雲[國之瑰寶]。國內外有關傳播媒體曾多次介紹其硯雕成就,稱為[硯雕大師][硯雕第一刀],當不為過也。國畫筆墨瀟灑豪放,無拘無束,直抒胸臆,尤長於仕女人物,畫品不讓程十髮。其創作多在情不自禁,靈感襲來之時,凡揮刀揮毫,心得意會,舞之蹈之,吟之嘯之,如痴如醉,若顛若狂,令人動容。
其人
方見塵氏,方建成,1948年生,安徽歙縣人。歙縣為古徽州州治所在地,秦代即置郡,隋唐時,徽州一府六縣之歙與休寧合為新安郡,明清之際,“新安畫派”即興起於此.徽州文化,淵源有自。明清二季,徽州曾引領中國經濟、文化之風騷數十百年。有清一代國學鼎盛時,乾嘉學派之皖派代表人物戴震、江永、程瑤田、洪榜等皆出自徽州。方姓源自遠古神農氏,為歙、睦(淳安)二州大姓,歷代名人層出不窮。俗云: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信然不虛!方君見塵崛起於徽州,本有根柢。
方見塵君,為當代傑出浪漫主義藝術家,工硯雕、國畫,兼通舞蹈、音律,素有“中國硯雕第一刀”、“徽州奇人”、“唐寅再世”、“刀筆鬼傑”之譽。方君為人為藝,一如《韓非子·五蠧》所云:“不期修古,不法常可。”清代袁枚《詠岳飛》詩有句:“不依古法但橫行,自有雲雷繞膝生”,若譬於方君之作品,亦稱貼切。藝術貴創新,不泥成規,勇於探究,庶可有成。方君的硯雕,或以尺幅頑石仿宏偉之自然,氣勢磅礴而情趣橫生;或描摹人物、飛禽走獸,莫不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石本無語,一經方君之刀,卻顯風情萬種。其作品《新安攬勝》、《大佛硯》被胡子昂、胡厥文先生譽為國寶。《迎客松》、《全神貫注》、《蕉牛》曾在全國工藝美展會展出,並載入《人民畫報》、《全國工藝美術》。《八百里黃山圖》曾在日本展出,被日方博物館以七萬美元之重金購藏。《黃岳奇觀》為黃山博物館收藏,劉海粟先生見之,激動不已,欣然命筆題寫“國之瑰寶”字樣。
方君的國畫,寫山水景物,以構圖簡樸、墨少意多、豪放瀟灑、意境空靈、超塵拔俗見稱。尤可稱道者,則是其仕女圖。著墨力追盛唐風範,其形態豐盈溫婉,其神韻則嫻雅淑靜。畫界同仁皆目為一絕。
方見塵君的硯雕、仕女圖堪稱二絕,此猶兩手分書、一吭異曲,恐非常人能至此境界。
故事
2002年11月20日,著名硯雕和國畫大師方見塵先生正式擔任朱子藝苑藝術總監。當天上午,聘請儀式及方見塵硯雕、國畫作品展在婺源縣金都賓館舉行,縣委、縣政府主要領導參加了儀式並表示祝賀。儀式後,參觀硯雕、國畫作品的人絡繹不絕,對方見塵先生高超的藝術造詣深為敬佩。午後,方見塵先生在綠苑茶樓即興作畫,題贈朱子藝苑。
方見塵大師擔任朱子藝苑藝術總監伊始,即將自已構思四年之久的一幅作品,親自動手,歷時一月,將一塊采自婺源縣龍尾山,重達1280公斤的硯石雕刻成一方高2.35米,寬1.3米的巨大鎮齋寶硯贈給朱子藝苑。硯上題刻云:此石三萬斤,交給方見塵。刻成一方硯,換個歙州城。
此硯形體之大,創意、雕刻之精美在國內極為罕見。朱子藝苑專門為該寶硯建立了展堂。
書畫展
展覽城市: | 上海 |
展覽時間: | 2010-03-27~2010-04-01 |
展覽地點: | |
參展人員: | 方見塵 |
3 月27 日,以“神思不見塵”為主題的著名硯雕大師 — 方見塵個人畫展在上海大劇院畫廊開幕,畫展至4 月1 日結束,將展出方見塵先生的畫作100餘幅。
方見塵,現任東方電影藝術學院影視美術學院院長、教授、歙硯藝術家,又名建成,一九四八年八月生,歙縣人。為人純真,肝膽可見,瀟灑超脫,風流倜儻。擅雕硯,工書畫。其國畫筆墨瀟灑豪放,無拘無束,直抒胸臆,尤長於仕女人物,畫品不讓程十髮。其畫作以人體、山水景物為主,以構圖簡樸、墨少意多、豪放瀟灑、意境空靈、超塵拔俗見稱;創作多在情不自禁,靈感襲來之時,凡揮刀揮毫,心得意會,舞之蹈之,吟之嘯之,如痴如醉,若顛若狂,令人動容。有人稱“一千年出一個唐伯虎,三百年出一個方見塵。”李苦禪、賴少其、程十髮、范曾、周昌毅等對其歙硯、書畫均為推許。
見塵先生的人物畫作多以表現古代、現代或少數民族的妙韻女性為題材,行筆乾淨利落,頓挫有致,勾勒點染筆精墨妙,取勢得意,其藝術風格是建立在傳統基礎上的變異與誇張。他的表現手法以線為主,輔以彩墨,不論在造型之靈動,筆墨之灑脫,墨色之淋漓,還是在景物之融合,書畫之渾然,都已進入了駕輕就熟的自由境界。人物變異得俊美,誇張得可愛,構圖多變而奇崛,依然是傳統的"以線造型",卻融入了現代人的審美趨勢。線條流暢豪放,率意放為,飄動行雲,或粗或細,或線或面,或虛或實,或疏或密,或藏或露,或聚或散,畫家創造了一種動態的美、飄逸的美、浪漫的美。見塵先生線上的"抽象"空間中尋找"自由",以其抽象的思維模式、意象的造型手法創造一個個如夢似仙的活生生人物,終以其別具獨特的藝術風格與特色,林立於中國畫壇玉叢,並深博行家裡手的擊節相贊。"不雕""國之瑰寶""放浪登徒""風流才子""唐寅再世",而"方外有奇人,神思不見塵,世皆稱異怪,我獨愛其真。"更是道出了著名國畫家范曾先生的讚譽心聲。
也許是幾十年淒楚磨、難生活的豐富積累,一直熱愛生活並對生活有著深刻感悟的方見塵,憑著對新鮮事物的敏銳觀賞力和接納的熱情,加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樂此不疲的藝術磨鍊,所有這一切都奠定了方見塵拓展創造內涵的強有力的載體基礎。因此而言,方見塵的作品總能給人一種以豐富的想像和輕鬆和諧的詩一般的境界,極富充滿生活哲理性的人生思考和啟迪。
他人評價
顛米狂素見塵心
顛狂寓世,萬筆遊魂--乃著名畫家、硯雕大師方見塵的生動寫照。戊子年四月十九,吾在見塵先生位於黃山市隆阜金山路5號的"硯父"、次日又在徽州故里酒家晤面,從早已神交到連日心交,吾認識的不僅是卓而不群的見塵,而且更是本我純真的見塵。與見塵晤談,輒能領略到"蘭亭之會,行林之歡"的超逸。他那辭達而理舉,飛靈機智的話語,總像閃閃發光的珠璣,既能激越人的心靈,又能開啟人的心竅。此時此刻,吾更堅信:情因遷故深,知音世所稀;感受乃深情,享受是柔美。 見塵先生由夢醒行,參悟人生,吟之嘯之,如痴如醉,若顛若狂,令人動容。他總是沸騰著生的衝動,啼唱著生的歡樂,翔舞著生命的彩練,呼嘯著生命的旋風。他為人處世的味道;是那種本真的內在的富有意味的充滿美感受的,意趣橫生的妙不可言的,又是滿含哲理意像紛呈的。 吾與見塵先生心交時,首先感受到的是:他的"心河"之濤聲。他那"心河之浪"總是鋪天蓋地而來,浩浩蕩蕩而去。麗日狂風,滿河金濤,給人以寬厚博大的感受。也時有多雨之秋,浪卷千堆,急流洶湧,給人以驚心懾魄的悸動,又給人激心勵志的震撼。當他妙言出口時,則湧起團團漩渦,飛出無數個驚嘆號--噴揚起珠璣萬斛! 何謂天才?尼采說:"若狂也,若忘也,若遊戲之狀態也,若萬物之源也,若自轉之輪也,若第一之推動也,若神聖之自尊也。"古今中外之有創造者,概莫例外都有著這種天才的赤子之心、赤子之情、赤子之態。有人道:方見塵乃亦奇亦怪之天才。此言不謬!吾發現他懷抱的抒發,心境的寫真,是平凡歲月的痕跡,是向世人坦開寬闊胸襟中無比自由的心。見塵這顆自由之心靈,總是能不斷升騰到一個不可名狀的境域,內心澎湃著激情,閃爍著充滿個性色彩的堅貞。直,乃生命之底色!正如著名書畫家、詩人范曾賦詩所云:"方外有奇人,神思不見塵,世皆稱異怪,我獨愛其真。" 《藝術恆言》道:"燃旺恆久的心香"。見塵先生幾十年來保持率真的心性,保持內心的自美。他不斷燃燒熱情之火,吹拂浪漫之風,充盈生命之激情,尋找快樂之理由,沐浴大愛之神聖。總之,美--永遠是他對生活充滿的希冀! 一位藝術大師說得好,藝術是光合作用,即靈性歸納。靈者,似有似無感悟也,忽焉近在眼前,忽焉遠在天邊;靈者,如夢幻,如泡影,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博之不得;靈者,迅捷而來,迅捷而去,絕對留不下一絲痕跡。而靈,絕對是古往今來一切大師不可或缺的光照。靈,如晨曦清露,中夜細霰,遠望之有,啼視之無。它浸潤著智慧之域,帶給人們天心月圓、花開滿枝的勝景。吾在與大師的心交中亦是心潮如涌,浮想聯翩。作為著名畫家和硯雕大師,見塵心中若沒有江河日月、大荒大澤、天低西北、地傾東南的大乾坤;若沒有對人生的感知和對生命的終極關懷;若沒有澤被萬物生靈的大度,是很難入得漢家宮闕、唱得大江東去的。誠如羅曼·羅蘭所言:"所謂風格是一個人的靈魂。"見塵正是視自己的藝術風格如靈魂的,他在藝術的暢想中自由無羈,飛盪飄揚。 在見塵先生的靈感世界裡,可以構畫出這樣一種生動的圖景:他的靈感如同飛鳥,翅翼上一旦繫上黃金黃,便很難凌空翱翔。他從不把每次成功當作藝術停歇的驛站,而是繼續跋涉的起點。他在圓滿與破裂的一次次轉換中求索,智慧便不會長出白髮,筋骨也不會生出懶蟲。因此,吾完全有理由期待:心有定力的見塵,將會不斷超越自我、戰勝自我,向著他無比敬畏的藝術大山的峰巒挺進。 豐子愷曰:"真善生美,美生藝術。"見塵先生始終向善持真,他總能發現別人視而不見之大美,與大美不言的天地相往返、相對話。他極力崇尚參差錯落才是造化的美學,持守過猶不及,圓滿則俗,大成若缺,超越一切時尚定義的美學--宇宙自如自在的美學。於是,美在超越中激發;美,在超越中創造。見塵先生就是這樣揣摩著大美所引燃的奇與純淨的藝術之光,心裡是一種說不出的激奮和感動,甚至夢裡也縈繞著生命的詩性。 見塵先生與藝術之謀略,好比喜鵲一樣,有一個明朗的收放自如的節奏。在嘲弄戒律的同時最大限度的獲得自由。他與藝術是機智的,他視藝術的"高眺"是陽光、星空與旗幟下對大地的成長,對人類最壯觀情狀的俯瞰。每一次創作的衝動,都成為搜覓藝術活水源頭的標識。見塵先生能把藝術悟成飄逸的褶痕,好似一捧被揉捏的陶土,是圓潤的輪廓、柔和的紋理,是纏繞在物體外的被純化了的線條,是對生活的吟詠和抗議。他對藝術之美感,可謂是觀念的先驅。 中國雕刻和繪畫都講究清疏韻勝,歷為文人所心儀。見塵先生雕硯和書畫,皆來自心靈的藝術,這與他的心境和個性極其關係。他的一刀一筆都是自然而然的生髮出來,由多種因素的脾性並從內斂的實質里自然而然的生髮出來。這樣的硯雕和畫兒的刻畫到了實質,也刻畫到了心裡,怎么看怎么舒服,怎么看怎么到位。見塵先生的書法亦坦然鎮靜,順其自然,卻也隨遇而安。其實他書寫的亦坦然鎮靜,順其自然,卻也隨遇而安。其實他書寫的是生命的種種奧妙及人生哲理。寫字如寫人,看字如看人;讀書法,小讀人的心路和性情;大讀人生和社會的一紙感應。讀見塵書法亦讀見塵也! 見塵先生在藝術王國里,有他自己發現的"新大陸",有他個人獨有的"藝術符號"。他的人物畫,著力弘揚中國人為精神,以真為質,以美為神,歸朴返真,振奇拔俗,盡顯其一塵不染的心靈,盡顯其狂放與清逸,真乃人格錚錚,畫格熠熠。這種攬天下奇珍於襟懷,神而化之,其狀物和詠物往往膠在一起,無我之境和有我之境熔為一爐。吾總是情不自禁地為他的器識和才具驚嘆不已。 法國羅蘭·巴特說:"間斷最具特色,女人的情感不是在裸體時,而且在衣服的連線處。"見塵先生之仕女畫,往往惶惶然牽動無可名狀之情波,那種如意的可人兒,使人閉目神遊,只能想其風韻,堪稱一絕。其山水畫自辟蹊徑,筆墨縱橫,意境空靈。更耐人尋味的是:他以跋長款、題詩文,意境空靈。更耐人尋味的是:他以跋長款、題詩文,鈐多印,甚至將樂舞旋律融於畫中,使其作品盡顯完整和諧的大美之境。吾真想贈見塵先生一號一釣鰲客,惟其豪放有抱負,方成就書畫雙絕,硯雕巨匠。 見塵先生之藝術成就、人格魅力,亦源於其佛行之人的福經在於心中有經、心中有佛,在於用行為來實踐佛家情懷。佛教經典乃洞徹世間萬相的無上智慧。所謂如來,即是真如,是宇宙萬法真如本質的真實體現,一切萬法都是"如"的體現。見塵先生以佛法教化已心,以船若智慧徹底超越世俗之見,對"心"的紛繁樣態進行消解,參悟佛法,真見如來,從而一步步邁向正等正覺之境界,實現天人合一之大自在,不為形役,不為物役,圖的是一種磅礴的精神大氣,一種登高臨絕的思維一主心主物的哲思。古往今來,多少禪化之人在這樣的心路徜徉,與蝶蜂肩,與草木絮語,與日月星辰、霜雪雨露交流,才逐漸走向深邃,走向生命的根源。見塵先生也是以這樣的禪化哲思,不斷深厚原始樸拙的人生。其不懈追尋的藝之大愛、藝之真性、藝之靈覺、藝之感應和藝之透悟便在其間閃爍,既人性,又不失藝術的旨趣。吾還以為見塵先生的藝術人生到達了唐代韓政堯釣魚之意境:"萬里清江萬里天,一村桑柘一村煙。漁翁醉著無人喚,過年醒來雪滿船。"可謂蕉分窗而蔭綠,花覆圃而流丹。願見塵先生在如此多嬌盛世勝境中"盡得風流"、香溢人間。
散記
在徽州,方見塵本身就是一個傳奇,一本需要細品、精讀的經典。其顛狂寓世,刀揮筆舞,其狂,其怪,其風流倜儻,才氣縱橫,尤其是他在藝術上敢於睥睨一切,目無古今,不為成法所囿,大有狂禪罵佛,解衣盤礴之風。
方見塵的存在,其本身就是一門藝術,然如果用常人的眼光來看,是很難理解透徹的,其行為、氣質已自覺不自然地形成了“另類”的特質。記得曾有人用“法眼差卞和,放浪登徒子,俯仰東方朔”來論及方見塵的為人及藝術,我想應該是頗為貼切的。而對別人所謂的“怪人見塵”、“風流才子”、“唐寅再世”等諸多稱謂,見塵亦樂而受之,並將此刻製成印,在其畫作中也常出現此類印文。方見塵的本身就是一種對傳統的背叛,無論是為人,還是為藝。然如果我們以固定傳統藝術家的理念去解析他的作品和為人,都肯定要辱沒這個“奇才”的魅力,用任何一種“主義”來歸類都存在不足,方見塵就是方見塵,感受這個藝術“奇才”的存在,則是去親近他,但這既要有受性,還要有榮幸。(鮑黎健)著名國畫家范曾先生曾賦詩云:“方外有奇人,神思不見塵,世皆稱異怪,我獨愛其真。”在方見塵的身上,似乎少了世俗中的某些忌諱,而多了一種很多藝術家所缺少的叛逆,對藝術的叛逆,而正是這種叛逆,造就了方見塵藝術上的輝煌。
見塵書畫雙絕,硯雕堪稱巨匠,且於舞蹈、音律均有深研。他是我們身邊真實可見的一塊絕少雕琢的奇才。方見塵的硯雕,鬼斧神工,渾然天成,有“硯雕大師”、“雕硯第一刀”之美譽。其制巨硯,那充滿激情的臨陣狀態,以及奏刀時的如驟雨旋風、金戈鐵馬之風,觀者無不動容。許多書畫名家也均以能得到方見塵的硯作為榮。亞明先生在得其硯作後云:“方見塵弟精心精彩之作,妙哉!他日徽州相面登門大謝,石魚硯當然神品也,有朱耷之風,余永守寶耳。”周昌谷亦云:“為余制之硯也,其石隨琢而簡樸,華潤多彩,誠佳品也,余喜而記此與見塵兄共樂也。”李苦禪、賴少其、程十髮等對其硯作均傾心有加。1985年,方見塵所作《新安攬勝》、《大佛硯》在人民大會堂展出時,被胡子昂、胡厥文等譽為國寶。其《八百里黃山圖》硯作在日本展出時,被博物館以七萬美元購藏。劉海栗十上黃山時見其硯作《黃山奇觀》即興題寫“國之瑰寶”。中央電視台在《華夏掠影》、《書壇畫苑》、《神州風采》、《東方時空》等欄目多次介紹其藝術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