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20年

公元120年

公元120年,公曆閏年,共366天,52周零2天;其中119年1月29日~120年2月16日為農曆己未年(羊年),120年2月17日~121年2月4日為農曆庚申年(猴年),全年無農曆閏月元初七年,永寧元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公元一二〇年
  • 外文名:One Twenty
  • 公曆:120年
  • 世紀:2世紀
  • 年代:120年代
  • 春節2月17日
  • 天數閏年,共366天
  • 中歷黃帝紀年2817年
  • 庚申年時間:120年02月17日~121年02月04日
  • 立春:2月5日
  • 生肖
  • 乾支庚申
  • 農曆立春:單春
  • 上一年119年
  • 下一年公元121年
所處朝代,歷史紀事,置西域副校尉,馬賢數破諸羌,改元永寧,遼西鮮卑大人來降,節氣時刻表,傳統節日,通鑑記載,

所處朝代

東漢:25年8月5日至220年11月25日。

歷史紀事

置西域副校尉

元初七年(120)三月,北匈奴率車師後王軍就殺漢車師後部司馬及敦煌長史索班等,並驅逐車師前王,控制北道,進逼鄯善。鄯善向敦煌太守曹宗求救。曹宗向朝廷請兵五千進擊北匈奴,復取西域。軍司馬班勇建議恢復敦煌郡原來所駐屯兵,復置西域副校尉居敦煌,再遣西域長史率五百人屯樓蘭。這樣,西能控制焉耆、龜茲徑路,南可撫慰鄯善、于闐,北可抵禦匈奴,東近敦煌。朝廷採納這一建議,復置敦煌郡營兵三百,置西域副校尉居敦煌,但未派兵出屯樓蘭。

馬賢數破諸羌

元初七年(120)春,上郡沈氐種羌五千人攻張掖。六月,護羌校尉馬賢率萬餘人擊討。初戰失利,死數百人,次日再戰,大破羌人,斬首一千八百級,俘虜千餘人,馬牛羊萬餘頭,餘眾投降。當時當煎種羌大豪飢五等人以馬賢率主力滯留在張掖,乘虛襲擊金城。馬賢回師金城,追煎種羌出塞,斬首數千級而還。燒當、燒何種聽說馬賢軍還,率三千人復攻張掖,殺地方長吏。

改元永寧

元初七年(120)四月,安帝立皇子劉保為皇太子,改元永寧,大赦天下,賜王以下至郎吏、從官金帛,賜民爵及布粟各有差。

遼西鮮卑大人來降

永寧元年(120),遼西鮮卑大人烏倫、其至鞬率部眾詣鄧遵投降,奉貢獻。安帝詔封烏倫為率眾王,其至鞬為率眾侯,賜彩繒有差。

節氣時刻表

農曆庚申(120-121)年二十四節氣時刻表
節氣交節時間節氣交節時間節氣交節時間
120年02月05日 12:41:19
120年02月20日 13:46:47
120年03月06日 18:12:55
120年03月22日 01:50:53
120年04月06日 12:48:22
120年04月22日 02:25:56
120年05月07日 18:28:34
120年05月23日 11:51:27
120年06月08日 06:03:50
120年06月23日 23:50:38
120年07月09日 16:37:25
120年07月25日 07:19:09
120年08月09日 19:31:07
120年08月25日 04:34:14
120年09月09日 10:23:33
120年09月24日 12:51:47
120年10月09日 12:17:08
120年10月24日 09:00:34
120年11月08日 03:40:27
120年11月22日 20:56:04
120年12月07日 13:38:21
120年12月22日 06:32:53
121年01月06日 00:32:42
121年01月20日 20:18:04

傳統節日

農曆庚申(120-121)年傳統節日時間表
節日節日時間節日節日時間節日節日時間
120年02月17日
120年03月02日
120年03月18日
120年04月05日
120年04月06日
120年06月18日
120年08月18日
120年08月26日
120年09月25日
120年10月18日
120年11月09日
120年11月23日
121年01月14日
121年01月29日
121年02月04日

通鑑記載

孝安皇帝永寧元年(庚申,公元一二〇年)
(1)春,三月,丁酉,濟北惠王壽薨。
翻譯:(1)春季,三月丁酉(十一日),濟北惠王劉壽去世。
(2)北匈奴率車師後王軍就共殺後部司馬及敦煌長史索班等,遂擊走其前王,略有北道。鄯善逼急,求救於曹宗,宗因此請出兵五千人擊匈奴,以報索班之恥,因復取西域;公卿多以為宜閉玉門關,絕西域。太后聞軍司馬班勇有父風,召詣朝堂問之。勇上議曰:“昔孝武皇帝患匈奴強盛,於是開通西域,論者以為奪匈奴府藏,斷其右臂。光武中興,未遑外事,故匈奴負強,驅率諸國;及至永平,再攻敦煌,河西諸郡,城門晝閉。孝明皇帝深惟廟策,乃命虎臣出征西域,故匈奴遠遁,邊境得安;及至永元,莫不內屬。會間者羌亂,西域復絕,北虜遂遣責諸國,備其逋租,高其價直,嚴以期會,鄯善、車師皆懷憤怨,思樂事漢,其路無從;前所以時有叛者,皆由牧養失宜,還為其害故也。今曹宗徒恥於前負,欲報雪匈奴,而不尋出兵故事,未度當時之宜也。夫要功荒外,萬無一成,若兵連禍結,悔無所及。況今府藏未充,師無後繼,是示弱於遠夷,暴短於海內,臣愚以為不可許也。舊敦煌郡有營兵三百人,今宜復之,復置護西域副校尉,居於敦煌,如永元故事,又宜遣西域長史將五百人屯樓蘭,西當焉耆、龜茲徑路,南強鄯善、於心膽,北捍匈奴,東近敦煌,如此誠便。”
翻譯:(2)北匈奴率領車師後王軍就,一同殺死後部司馬及敦煌長史索班等人,乘勝趕走車師前王,控制了西域北道。鄯善國形勢危急,向曹宗求救。於是曹宗上書朝廷,請求出兵五千人進攻匈奴,為索班雪恥,就此重新收回西域。朝中公卿多數認為應當關閉玉門關,和西域斷絕關係。鄧太后聽說軍司馬班勇有其父之風,便召他到朝堂進見,詢問他的意見。班勇建議道:“從前孝武皇帝因匈奴強盛而感到憂慮,於是開通了西域。評論者認為,這一舉動是奪取了匈奴的寶藏,切斷了匈奴的右臂。光武帝使大業中興,未能顧及外部事務,因此匈奴得以仗恃強力,驅使各國服從。到了永平年間,匈奴再次進攻敦煌,致使河西地區各郡的城門白天關閉。孝明皇帝深思熟慮,制定國策,命虎將出征西域,匈奴因此向遠方逃遁,邊境才得到了安寧。及至永元年間,異族無不歸附漢朝。但不久之前又發生了羌亂,漢朝與西域的關係再度中斷。於是北匈奴派遣使者,督責各國繳納拖欠的貢物,並提高價值,嚴格規定繳納期限。鄯善、車師兩國全都心懷怨憤,願意臣屬於漢朝,但卻找不到途徑。從前西域所以時常發生叛亂,都是由於漢朝官員對他們管理不當,並加以迫害的緣故。如今曹宗只是為先前的失敗感到羞恥,要向匈奴報仇雪恨,並不研究從前的戰史,也未衡量當前戰略的利弊。在遙遠的蠻荒建立功業,可能性極其微小,如果導致戰爭連年,禍事不斷,則將後悔不及。況且如今國庫並不充足,大軍沒有後繼力量。這是向遠方的異族顯示我們的弱點,向天下暴露我們的短處,我認為不可批准曹宗的請求。從前敦煌郡有營兵三百人,現在應當恢復,並重新設定護西域副校尉,駐紮敦煌,如同永元年間的舊例。還應派遣西域長史率領五百人駐紮樓蘭,在西方控制焉耆龜茲的通道,在南方增強鄯善于闐的信心和膽量,在北方抵抗匈奴,在東方捍衛敦煌。我確信這是上策。”
尚書復問勇:“利害云何?”勇對曰:“昔永平之末,始通西域,初遣中郎將居敦煌,後置副校尉於車師,既為胡虜節度,又禁漢人不得有所侵擾,故外夷歸心,匈奴畏威。今鄯善王尤還,漢人外孫,若匈奴得志,則尤還必死。此等雖同鳥獸,亦知避害,若出屯樓蘭,足以招附其心,愚以為便。”
翻譯:尚書又向班勇詢問:“這個計策利害如何?”班勇回答說:“從前,在永平末年,剛剛恢復與西域的交通,第一次派遣中郎將駐守敦煌,後來又在車師設定了副校尉。既指揮胡人,調解他們的衝突;又防禁漢人,不許對胡人有所侵擾。所以外族歸心於漢朝,匈奴畏懼漢朝的威望。當今的鄯善王尤還,是漢人的外孫,如果匈奴得逞,那么尤還必死。這些外族雖然如同鳥獸,也知道逃避危害,我們如果在樓蘭駐軍,便足以使他們歸心,我認為這樣做是有利的。”
長樂衛尉鐔顯、廷尉綦毋參、司隸校尉崔據難曰:“朝廷前所以棄西域者,以其無益於中國而費難供也。今車師已屬匈奴,鄯善不可保信,一旦反覆,班將能保北虜不為邊害乎?”勇對曰:“今中國置州牧者,以禁郡縣奸猾盜賊也。若州牧能保盜賊不起者,臣亦願以要斬保匈奴之不為邊害也。今通西域則虜勢必弱,虜勢弱則為患微矣;孰與歸其府藏,續其斷臂哉?今置校尉以捍撫西域,設長史以招懷諸國,若棄而不立,則西域望絕,望絕之後,屈就北虜,緣邊之郡將受困害,恐河西城門必須復有晝閉之儆矣!今不廓開朝延之德而拘屯戍之費,若此,北虜遂熾,豈安邊久長之策哉!”
翻譯:長樂衛尉鐔顯廷尉綦毋參、司隸校尉崔據提出詰難,說:“朝廷先前所以放棄西域,是由於西域不能給漢朝帶來利益,而且費用龐大,難以供應的緣故。目前車師已經臣屬於匈奴,鄯善也不可信賴,一旦局勢有變,班將軍能擔保北匈奴不來侵害邊疆嗎?”班勇回答說:“如今漢朝設定州牧,是為了禁止郡縣的奸人盜匪。如果州牧能夠擔保盜匪不作亂,我也願以腰斬來擔保匈奴不侵害邊疆。現在若是開通西域,那么匈奴的勢力就必定削弱;匈奴的勢力削弱,那么危害也就輕微了。這與把寶藏交還給匈奴,並為它接上斷臂能相比嗎?如今設定西域校尉,是用來保護安撫西域;設定長史,是用來招攬懷柔各國。假如放棄西域而不設定校尉、長史,那么西域就會對漢朝絕望,絕望之後就會屈從北匈奴,漢朝的沿邊各郡就將受到侵害,恐怕河西地區必定又將有白天關閉城門的警報了!現在不推廣朝廷的恩德,而吝惜屯戍的費用,這樣下去,北匈奴就會氣焰高漲,這難道是保護邊疆安全的長久策略嗎!”
太尉屬毛軫難曰:“今若置校尉,則西域駱驛遣使,求索無厭,與之則費難供,不與則失其心,一旦為匈奴所迫,當復求救,則為役大矣。”勇對曰:“今設以西域歸匈奴,而使其恩德大漢,不為鈔盜,則可矣。如其不然,則因西域租入之饒,兵馬之眾,以擾動緣邊,是為富仇讎之財,增暴夷之勢也。置校尉者,宣威布德,以系諸國內向之心而疑匈奴覬覦之情,而無費財耗國之慮也。且西域之人,無他求索,其來入者不過稟食而已;今若拒絕,勢歸北屬夷虜,並力以寇並、涼,則中國之費不止十億。置之誠便。”
翻譯:太尉屬毛軫詰難道:“如今要是設定了校尉,那么西域各國就會絡繹不斷地派遣來使,索求賞賜,不知滿足。若是給予他們,那么費用太多而難以供應,若是不給他們,就會失掉歸順之心。而一旦受到匈奴的逼迫,還要再向漢朝求救,那時便需動用兵力,費事就更大了。”班勇答覆道:“假設我們現在把西域交給匈奴,使匈奴感激漢朝的恩德,以使它從此不再侵略作亂,那么就可以這樣辦。假如不然,匈奴就會因為得到了西域,而利用西域豐厚的貢物和眾多的兵馬,騷擾攻擊漢朝的邊境。這是為仇人增加財富,為橫暴的敵國增強實力。設定校尉,是為了宣揚推廣漢朝的國威和恩德,以維繫西域各國的歸附之心,動搖匈奴的覬覦之意,不會帶來消耗國家資財的憂慮。況且西域之人,並沒有其它的要求,使節來到漢朝,不過是供應他們膳食而已。現在若是拒絕西域各國,它們勢必歸屬北方的匈奴人。如果各種力量聯合起來,一同侵略并州、涼州,那么國家的開支將不止十億。我相信,設定西域校尉確實是有利的。”
於是從勇議,復敦煌郡營兵三百人,置西域副校尉居敦煌,雖復羈縻西域,然亦未能出屯。其後匈奴果數與車師共入寇鈔,河西大被其害。
翻譯:於是朝廷採納了班勇的建議,向敦煌郡重新派遣營兵三百人,並設定西域副校尉駐守敦煌。朝廷雖然再次控制西域,卻未能越出邊境,到西域駐兵。後來,匈奴果然屢次同車師一道侵犯內地,河西地區受到嚴重傷害。
(3)沈氐羌寇張掖。
翻譯:(3)羌人沈氐部落攻打張掖郡。
(4)夏,四月,丙寅,立皇子保為太子,改元,赦天下。
翻譯:(4)夏季,四月丙寅(十一日),將皇子劉保立為太子。改年號。大赦天下
(5)已巳,紹封陳敬王子崇為陳王,濟北惠王子萇為樂成王,河間孝王子翼為平原王。
翻譯:(5)己巳(十四日),將前陳敬王劉羨的兒子劉崇封為陳王,繼承劉羨。將濟北惠王劉壽的兒子劉萇封為樂成王,將河間孝王劉開的兒子劉翼封為平原王。
(6)六月,護羌校尉馬賢將萬人討沈氐羌於張掖,破之,斬首千八百級,獲生口千餘人,余虜悉降。時當煎等大豪飢五等,以賢兵在張掖,乃乘虛寇金城,賢還軍出塞,斬首數千級而還。燒當、燒何種聞賢軍還,復寇張掖,殺長吏。
翻譯:(6)六月,護羌校尉馬賢率領一萬兵眾,在張掖郡討伐羌人沈氐部落。打敗羌軍,斬殺一千八百人,俘虜一千餘人,其餘的全部投降。當時,當煎部落首領飢五等人,因馬賢的部隊集中在張掖,便乘虛而入,攻打金城。馬賢率軍由張掖返回,追擊直到塞外,斬殺數千人後班師。燒當、燒何二部落聽說馬賢大軍返回金城,又再次進攻張掖,殺害官吏。
(7)秋,七月,乙酉朔,日有食之。
翻譯:(7)秋季,七月乙酉朔(初一),出現日食。
(8)冬,十月,已巳,司空李郃免。癸酉,以衛尉廬江陳褒為司空。
翻譯:(8)冬季,十月己巳(十六日),將司空李郃免官。癸酉(二十日),將衛尉、廬江人陳褒任命為司空。
(9)京師及郡國三十三大水。
翻譯:(9)京城洛陽及三十三個郡和封國發生水災。
(10)十二月,永昌徼外撣國王雍曲調遣使者獻樂及幻人。
翻譯:(10)十二月,永昌郡邊境外的撣國國王雍曲調派遣使者進獻樂隊和魔術藝人。
(11)戊辰,司徒劉愷請致仕;許之,以千石祿歸養。
翻譯:(11)戊辰(十六日),司徒劉愷請求退休,獲得批准,被賜予每年一千石的終身俸祿,回鄉養老。
(12)遼西鮮卑大人烏倫、其至各以其眾詣度遼將軍鄧遵降。
翻譯:(12)遼西郡鮮卑大人烏倫和其至,各自率領部眾向度遼將軍鄧遵投降。
(13)癸酉,以太常楊震為司徒。
翻譯:(13)癸酉(二十一日),將太常楊震任命為司徒。
(14)是歲,郡國二十三地震。
翻譯:(14)這一年(公元120年),有二十三個郡和封國發生地震。
(15)太后從弟越騎校尉康,以太后久臨朝政,宗門盛滿,數上書太后,以為宜崇公室,自損私權,言甚切至,太后不從。康謝病不朝,太后使內侍者問之;所使者乃康家先婢,自通“中大人”,康聞而詬之。婢怨恚,還,白康詐疾而言不遜。太后大怒,免康官,遣歸國,絕屬籍。
翻譯:(15)鄧太后的堂弟、越騎校尉鄧康,因鄧太后攝政已久,家庭權勢過盛,屢次向鄧太后上書,認為應當抬高朝廷的威望,自行削減外戚的私權,言辭極其懇切。鄧太后拒不採納。於是鄧康聲稱有病,不去朝見。鄧太后派內宮侍者前去探問。這位侍者先前做過鄧康家的婢女,而通報自己是“中大人”,鄧康聽到以後,辱罵了這位侍者。侍者心懷怨恨,回宮後,便報告說鄧康裝病,並且出言不遜。鄧太后大怒,將鄧康免官,遣回封國,取消了他的族籍。
(16)初,當煎種飢五同種大豪盧、忍良等千餘戶別留允街,而首施兩端。
翻譯:(16)當初,與飢五同族的當煎部落首領盧、忍良等一千餘戶單獨居住在允街,而搖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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