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

陳近南

據說陳永華曾化名為陳近南,以“玄天上帝”信仰為掩護,成立這一秘密組織。該會以異姓結盟,拜天為父,拜地為母,尊化名為“萬雲龍”的鄭成功為龍頭大哥,從事反清復明的行動。日後並發展出各種不同的流派,成為讓清廷頭痛不已的秘密社會勢力——天地會。1674年,陳永華任東寧總制使。這時三藩叛亂,受耿精忠約,鄭經率師伐清。鄭經子鄭克臧監國,陳永華於是協助女婿鄭克臧總管台灣政務,遂遭馮錫范劉國軒嫉恨排擠。1680年3月,陳永華自請解除兵權,因憂悒成疾,當年在台灣病逝。鄭經親臨弔喪,謚文正

基本介紹

  • 本名:陳近南
  • 字號:復甫
  • 所處時代:清朝
  • 出生地:福建省漳州台商投資區角美鎮
  • 出生時間:1634年
  • 去世時間:1680年3月
人物簡介,經營台灣,台灣外志,與鹿鼎記,金庸,儒家文教,在台灣實踐,清朝儒家在台灣,大事記,備註,

人物簡介

陳永華(陳近南)——台灣教育的倡導者,字復甫,福建漳州台商投資區角美鎮石美人。陳永華父名陳鼎。陳鼎明朝天啟七年1627中舉人;1644年中進士。甲申之變後回鄉躬耕,永曆二年(1648),鄭成功攻克同安,授陳鼎為教諭。清軍攻陷同安,陳鼎在明倫堂自縊。當時陳永華十五六歲,為博士弟子員。清軍入城後,陳永華出逃。當時鄭成功占據廈門,圖謀恢復明朝江山,於是延攬天下士子。兵部侍郎王忠孝推薦陳永華,鄭成功與他談論時事,後並且高興地說:“復甫,你是當今的臥龍先生”。後授予參軍,並以賓禮相待。 但據考證,陳永華此人平時不善言談,只有在部分政見等政治方面的談論才能發揮。
陳近南劇照陳近南劇照
陳永華建設台灣,以“足民食”為起點。他親往各地,教軍屯田,儲備糧食;教民煮糖曬鹽,以利民生;教匠燒磚,改善民居。同時劃定行政區域,勵行里甲互保,使民眾安居樂業。衣食俱足後,又興建台灣首座孔廟,獎勵教化。同時規劃一套完整的教育制度來培育、拔擢人才。
鄭成功以台灣數十萬軍民為根本,在陳永華一干人等的策劃下,鄭成功在台灣開始和日本暹羅安南各地通商;開通閩、浙、粵等地的通商管道。陳永華死後,葬在今台南縣柳營鄉,後來清朝把他的骸骨遷葬回泉州,現存的僅是空冢。此外,民眾為感念他的德澤,還設廟祭拜,就是今日府前路上的“永華宮”;“永華路”同樣也是為了紀念他而命名的。

經營台灣

永曆十二年(1658),鄭成功與諸將討論北征之事,很多人都認為不行,只有陳永華力排眾議,認為可行。鄭成功很高興,於是派他留守廈門,並輔佐世子鄭經。鄭成功對鄭經說:“陳先生是當今名士,我留下他輔佐你,你應當以老師之禮待他。”1662年,鄭成功攻克台灣,授予咨議參軍。1662年5月,鄭成功病死台灣,其子鄭經繼位。鄭經很是倚重他,軍國大事必詢問他。康熙三年(1664),金門、廈門丟失,陳永華隨鄭經回到台灣。第二年,晉升勇衛,並加監軍御史之職。陳永華親自考察台灣南北各社,弄清開墾情況,回來後頒布屯田制度,進行屯田墾殖。土地剛開墾時就一年三熟,不僅戍守之兵,而且當地居民都可以豐衣足食。在農閒時候又進行軍事操練,所以人人都有勇知方,先公而後私。
影視劇中的陳近南影視劇中的陳近南
1665年陳永華向鄭經提出“建聖廟,立學校”的建議。但鄭經認為:“荒服新創,不但地方侷促,而且人民稀少,姑暫待之將來。”陳永華引經據典,力陳教育之重要。他認為,台灣沃野千里,遠濱海外,民風純樸,若能舉賢才以助理,經過一段時間教養生息,便能趕上中原地區。應當擇地建立聖廟,設學校“以收人才,庶國有賢士,邦本自固,而世運日昌矣”。鄭經被說服,同意設立學校,發展台灣文教事業,並授命陳永華負責有關事宜。
陳永華創建一套自上而下較為完整的教育體系。全台設立“國子監”,為最高學府,各府、州、縣設立“府學”、“州學”、“縣學”。還要求高山族同胞居住區的各社設立“國小”,方便高山族子弟入學受教育。為了減輕高山族同胞的負擔,鼓勵他們送子入學,特地規定,凡是高山族子弟“就鄉塾讀書者,蠲其徭役”。把教育與選拔人才相結合,推行大陸的科舉制度。規定台灣兒童必須“八歲入國小,課以經史文章”。三年兩試,“照科、歲例開試儒童。州試有名送府,府試有名送院,院試取中,準充入太學,仍按月月課。三年取中試者,補六官內都事,擢用升轉”。於是,台灣人民“自是始奮學”。教育和科舉制度的施行,促進了中華傳統文化在台灣的傳播。
影視劇中的陳近南影視劇中的陳近南
陳永華在承天府寧南坊擇地建造聖廟學院。1666年春正月,聖廟建成,旁建明倫堂。三月,又建學院,陳永華親任主持,聘請禮官葉亨為國子助教。學校初建,急需大量的教育人才。陳永華一方面通過各種途徑延聘大陸知識分子渡台,“以教秀士”。另一方面,當時遷居台灣的明代遺臣“多屬鴻博之士”,鼓勵他們發揮餘熱,協助傳播中原文化
清翰林學士李光地聽說陳永華病逝,向皇帝上疏祝賀說:“台灣長久以來沒有被收復,主要是由於陳永華經營有方。今上天討厭戰亂,讓他殞命,從此台灣的收復將指日可待。”

台灣外志

馮錫范鄭經回台,見永華把握重權,而諸事方正敢為,且又屢受微譏,心實忌之。姑為陽好,陰與國軒奸謀。軒教錫范解辭兵權以許之,范喜其善策。一日,會永華於公所,范曰:“自愧扈駕西征,寸功俱無,歸來仍居其位,殊覺赧顏。諸凡檢點明白,即當啟辭,杜門優遊,以終餘年。”永華信以為實焉,歸來即先上啟,解辭兵權。經以示錫范,錫范曰:“伏甫勤勞數載,形神已焦。今欲乞休靜攝,情出於真,宜俯從之。但其所部將士,可交武平伯焉是。”經依錫范議,允永華告辭,將所轄部旅交劉國軒。軒啟辭者再,經令命至三,軒始統永華軍,而錫范仍任侍衛如故。永華方悟為錫范所賣,悔之無及,心大悒怏。
影視劇中的陳近南影視劇中的陳近南
永華退居無事,偶爾倦坐中堂。有頃,左右見永華起,揖讓進退,禮儀甚恭,似接客狀。賓主言語,唯唯應諾,徐而睡去。逮覺,即喚左右將內署搬徙,讓居客。左右問其故,永華曰:“瘟使者欲藉此屋,吾業許之。”左右曰:“瘟使者欲何為?”華曰:“到此延請諸當事者。”左右曰:“誰?”
華曰:“刑官柯平、戶官楊英等,余尚有不可言者。”嗟吁而已。數日,永華死,繼而柯平、楊英等亦死,悉如永華言。(清 江日升《台灣外志》劉文泰等點校 齊魯書社2004年1月版)

與鹿鼎記

“平生不見陳近南,再稱英雄也枉然”,《鹿鼎記》寫這位天地會的創辦人兼總舵主,同時也是韋小寶的師父,的確寫出了一位出色的幫會領袖的不凡氣概。
陳近南在第一回——也就是原來的“楔子”--便以驚鴻一瞥的姿態出現。那時顧炎武呂留良黃宗羲幾位反清文士在月夜舟中秘密會議,不料早有官兵扮成船夫,一一聽在耳內,揭發出去,他們提到的反清人物,轉眼之間便有滅族大禍。早有一位書生出手殺死官兵滅口,回頭重新點亮蠟燭,自報姓名(原文如此:“那書生笑道:‘賤名適才承蒙黃先生齒及,在下姓陳,草字近南。’”)令人傾慕已極。
陳近南與另一位同宗的總舵主陳家洛比較,顯然成熟及有真實感得多。對於陳家洛,金庸著重寫他的武功、談吐、抱負、感情,但寫陳近南,金庸更著重寫他所組織的幫會,他的統領才能及權威,他的政治頭腦。陳近南的處事方針,永遠是從大局著想,包括收韋小寶為徒,讓他當上青木堂的堂主。他了解天地會的兄弟,懂得容忍他們的短處,緊緊維繫他們的團結一致,推進“反清復明”的目標。
事實上,作為一個組織的領袖,武功是次要,目光、判斷、公正的處事方式才是最重要,陳近南能夠服眾,就是因為他除了有很高的武功之外,還具備這一切條件。
但是陳近南也有他的局限,那就是他的封建思想。他念念不忘自己是台灣鄭王爺的部下,要向鄭王爺效忠,而且把對明朝的忠心,與對鄭家的忠心等同起來,因而受制於鄭克爽這種作威作福的無知小子,終為他所偷襲殺死,一世英雄,死於鼠輩之手,可謂冤枉之至,天地會事業因而付諸流水,陳近南似乎還有可批評之處。
以現代人的眼光看,就算對鄭王爺忠心,對他兒子客氣一點可以了,豈能任他喝指?而且反清復明是公,鄭王爺對他的“知遇之恩”是私,又豈能公私混淆?金庸寫陳近南,是抱著同情了解的態度,但並不贊成他的封建思想,寫陳近南的愚忠,正是點出這樣的英雄也有重大缺陷,令人惋惜。
影視劇中的陳近南影視劇中的陳近南
公私不分,是陳近南的致命傷,從現代人的眼光看,這是他的缺陷,但從中國人的觀點看,可能不過是社會常規,在現實生活中,畢竟這種例子很多,特別是在商業機構,把父親的雇員當奴僕指使的“少開”何其多,把東主的子女當主人服從的雇員又何其多,縱有人認為不好,但習以為常,不依此精神辦事的人反而覺得標奇立異了。
陳近南的致命傷,其實也是“台灣鄭家”的致命傷,鄭克爽輕視陳近南,千方百計除去他,結果延平王一敗塗地,鄭克爽投降,接受清廷封賜,在北京不住受韋小寶的同僚上門滋擾侮辱,後悔已遲。要是“鄭家”不縱容家人多方破壞陳近南的事務發展,“台灣鄭家”縱不能反清復明,也會有一段長時期海外稱王,箝制陳近南,鄭家無異自毀長城
倒是康熙——又是康熙,真的“明見千里”,把公私分得清清楚楚,他跟韋小寶這好朋友大談為君子道,怎樣是“一人奉天下”,而不是“天下奉一人”、怎樣做皇帝的人不可叫天下的人不要自私自利,但自己卻去自私自利,還以為自己的自私是為公,怎樣做皇帝是上天給他的恩典、做得不好上天要另派一個人來做,總之皇帝不能把天下看作是自己或自己一家所私有,必定要為百姓服務才對。
因為康熙明白公私之道,所以康熙便成功,而台灣鄭家便敗在他手下。可惜,說是容易,實行起來,康熙少而鄭家多,要做陳近南,恐怕空負一身才華,到後來也要死於無名之輩的手上。
不過,有趣的是,像陳近南那樣有才幹的人,總是要依附在鄭經那樣的人之下,寧願為忠臣而把君主的事業發揚光大,也不自立門戶,闖出自己的事業,像諸葛亮,也要劉備三顧草廬才出來,為報知遇之恩而代他打天下,以至“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阿斗這樣的人服務未免不值得,但不是為了報恩,臥龍先生恐怕一生高臥草廬之中,這公私之間,又如何分辨?

金庸

“平生不見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or "為人不識陳近南,就稱英雄也枉然!”人這樣的讚譽,在金庸小說群俠中是難得一見的。這樣一個人物,自然要說一說。 按照小說的說法,陳近南本名陳永華。陳永華,確有其人,是台灣鄭氏的軍師,又是姻親——陳永華的女兒嫁與鄭經的長子鄭克璧為妻,因而,陳永華擁立大公子自然有這方面的因素。但小說里沒有提這層關係,我們也只當沒有好了,若非歷史小說,原不必拿歷史來對照的。 小說《鹿鼎記》開篇便是呂留良向兒子解說“逐鹿天下”和“問鼎天下”的含義,由此《鹿鼎記》的大旨已明。但這一段如果在影視劇里表露,未免枯燥乏味,所以每一個版本都略去了,但這樣一略,觀眾看《鹿鼎記》就摸不著東西南北了,直到小說最後才出了個鹿鼎山,封了個鹿鼎公,總算有了出處,但從鹿鼎山、鹿鼎公上,誰又能明白小說想要表達的“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今不知鹿死誰手?”的大義來,以及由此引申的“無論誰得鹿,鹿死是一定的,這鹿就是百姓”的含義呢!
《鹿鼎記》中的陳近南《鹿鼎記》中的陳近南
陳近南的出場,在小說里是第一章結尾處,出手殺了清廷的探子救了黃宗羲顧炎武一行,待顧炎武他們出船看時,盡然是一個中年書生,文質彬彬的說:“賤名適才承蒙黃先生齒及,在下姓陳,草字近南。”由此,一個武林高深又頗具文質的陳總舵主就躍然紙上了。
金庸小說里有兩個陳總舵主,一個是《書劍恩仇錄》里紅花會的總舵主陳家洛,一個《鹿鼎記》里天地會的總舵主陳近南。紅花會應該於史無據,但天地會確是有的:天地會又稱洪門,有說是陳永華創立,也有說起於雍正時期的南少林“五祖”,武俠片中常提及的洪熙官、洪文定父子就與此又莫大關係。洪門後來又稱洪幫,在後來也有稱紅幫的。在舊上海,紅幫是僅次於青幫的江湖大幫。
陳家洛這個人似乎不怎么惹人喜愛,武功之外的其他各項能力都值得懷疑;但陳近南卻是被江湖共贊為“平生不見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而且見了陳近南的人,又往往更進一步,大有“聞名不如見面”的感慨,以至深深為之折服。
陳近南的第二次出場是在天地會香堂。茅十八的“就算立刻死去”的話,比起前面的順口溜又過分了些,難怪刁鑽無賴的小寶不肯相信。但小寶一接觸到陳近南,故事又特別的戲劇話,本來小寶是說慣了謊話的人,一生騙人無數,唯獨在陳近南面前不說假話——因為在陳近南面前,說真話要比說假話輕鬆得多了。
韋小寶在小說里身份複雜,但大多身份都是不是本意:出身自然是不能選擇了,當假太監是被海大富逼的,當神龍教的白龍使也是被逼無奈,當和尚是聖意難違,拜九難為師本意是要接近阿珂……但有兩個身份是他真心實意要的,一個是與康熙作朋友,也是韋小寶的師父,一個是做陳近南的得意弟子。與康熙作朋友,雖然如海大富所說是小孩子家的妄想,但畢竟他們難得的交誼;給陳近南作弟子,雖是機緣巧合,也是勢所必然:
青木堂群雄無首,定下了誰殺了鰲拜誰當香主的盟約,結果卻被韋小寶誤殺鰲拜,一時譁然。陳近南審時度勢,見堂中沒有適合人選,就故意收小寶為弟子來領導青木堂。這樣做固然有些冒險,但小寶在幫中沒有什麼背景,如果有問題可以隨時換掉,比不得其他幫眾根深蒂固。這固然是一種權謀,所以陳近南一開始還是猶豫的,只是試探性的問小寶:“如果我要收你做徒弟,你願不願意!”而此時的韋小寶,一路上已經久聞茅十八盛讚陳近南,一見之後種種懷疑完全冰釋,對陳近南已經又敬又愛。陳近南話一出口,小寶就抓住機會倒身下跪,行了拜師禮,讓陳近南無從抵賴。
天地會與沐王府談判,突然有李西華前來,意見之奇,武功之高,令人側目。陳近南問訊,說不曾聽過李西華的名字,李西華感嘆:“如果你要說久仰,我一定小看你了”,兩人交手,初戰下來似乎未有勝負,待明白李西華是友非敵,陳近南又對李西華坦言自己使用了凝血神爪,並表示慚愧,李西華則更為敬重。這一段描寫,將陳近南的武功、人品、性格都描畫得很深刻:首先,陳近南武功之高,在於不露聲色能致人於死地;其二,無論對何人,都不虛與委蛇;其三,敵友分得很明白——懷疑是敵人,就先下殺手,證明是朋友再速加對治。《鹿鼎記》中與凝血神爪一樣可以殺人於無形的還有化骨綿掌,但讀者一看到化骨綿掌就覺得陰森可怖,聽到凝血神爪卻覺得是正派功夫,這固然是功夫的性質略有差異,更重要的是使用的人的區別;這正好比是《天龍八部》中化功大法和北冥神功的差別。 陳近南與小寶接觸很少,但每次見面都有重要意義,把小寶立為青木堂堂主後,接連解了海大富下的毒和假太后的殺手,這裡也可見陳近南的功夫,更在海大富等流之上。
《鹿鼎記》中的陳近南《鹿鼎記》中的陳近南
陳近南遭馮錫范伏擊,小寶用石灰粉解圍。事後,陳近南並沒有像茅十八一樣遷怒於小寶,反而還夸小寶機智。可見陳近南並不迂腐,內心更是豁達。
小寶見陳近南憂心忡忡,就把自己苦心積攢的有關大清龍脈和寶藏秘密的碎羊皮拿出來,交給陳近南;陳近南卻讓小寶好好保管,並讓他拼出碎羊皮,記住內容,然後再毀掉他。這裡可以確定的是,小寶拿出碎羊皮,是出自一片孝心;陳近南不自己拿,是對小寶的信任。彼此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虛情假意。
通吃島上,陳近南曉施琅於大義,本來施琅已經回心轉意,卻被馮錫范鄭克爽攪局。又被鄭克爽偷襲得中,終於殞命。臨死前,還特意交代小寶不能殺鄭克爽。在小說中,陳近南對鄭家可謂鞠躬盡瘁,死而不已;但他的死卻恰恰是因為鄭家的二公子。
讀者在此時,就特別為陳近南不值,認為這完全是因為陳近南愚忠所致。並說,殺龜大會上,陳近南和顧炎武被推為總軍師,可見陳近南的威信已經壓過台灣鄭氏,為什麼不取而代之。我想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所以這裡大致說一下我的想法:在我看來,陳近南是那種沒有私心的人,這樣的人要他自己做皇帝是不可能的,因為他不會這么想?另外,殺龜大會上的人其實是一群烏合之眾,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作戰力,靠他們根本不具備自立的資本。
不管怎么說,陳近南死了,唯一欣慰的是,小寶在台灣做父母官時候,把董太夫人人的石像推到改立陳永華的像。但這個只是小說家的痴想罷了,要是願意,就陪著傻傻的樂一回好了。

儒家文教

在台灣實踐

台灣依儒學而建構儒家文教形式的空間,是陳永華始創的。明永曆十五年(1661),延平郡王鄭成功驅荷開台,以陳永華為咨議參軍,於是陳永華乃為初辟的台灣展開城鄉聚落的空間規劃。他首先區分東寧(今台南市)為東安、西定、寧南、鎮北四坊,同時又制定郊野為三十四里,每里都設有社,社立國小。
除了東寧府城中以聖廟學校為神聖中心之外,依陳永華所置村裡的構畫,則有社。社者即社祭與社學,以教村里聚落中庶民之子的國小也。因此,在第二圈的空間中,遂亦建構了散布各地的村級聚落的神聖中心,而亦是以儒家教化為其性質。而在這兩圈的教化空間之基層,就是生產富庶穀類和甘蔗的南台灣肥沃大地,即第三圈空間,因此以三層空間圈而託庇了明鄭黎民百姓的身心一如之安寧。
陳永華為明鄭台灣的空間規畫,其理念乃源自儒家傳統,合於《繫辭傳》所標舉的生生大化的天地空間之大義。

清朝儒家在台灣

延平王父子和陳永華在台灣振興的儒學,屬於浙東學派,其時甚短。台灣入清版圖之後,台灣儒學以及因之而推展的儒教,基本精神和格局,變成閩學或朱子儒學……
綜合上面本章論述,大體上可以勾畫出一個清代台灣的儒家空間實踐示意圖:最內圈表示文教的神聖中心,包括廟學、書院、文昌祠、關帝廟、媽祖廟等,是台灣黎民之心靈得到德教空間;第二圈表示聚落,是台灣黎民之身心得以避風雨躲災害的安居空間,由於儒家主張仁慈應及於矜寡孤獨廢疾者,也應從陽明透達於陰幽,所以聚落空間包含了善養所和義冢;第三圈表示圳水灌溉的農耕大地,是台灣黎民之身心得以獲得滋養而不饑饉的生生豐厚空間。

大事記

崇禎七年(西元1634年)生
永曆十年(西元1656年)鄭成功謀復明室,延攬天下士,兵部侍郎王忠孝薦於成功,授以參軍。
永曆十二年(西元1658年)鄭成功命永華輔佐鄭經,親率大軍北伐,入長江,直趨南京。
永曆十五年(西元1661年)成功克復台灣,驅逐荷人出境,永華隨之入台。
永曆十六年(西元1662年)成功急逝,經襲其位,授以諮議參軍,草擬一切規章、制度,百政俱舉,被譽為當時之孔明
永曆十七年(西元1663年)清靖南王耿繼茂陷金廈,永華佐經回台灣。
永曆十九年(西元1665年)兼授勇衛,加監軍御史,親歷南北二路,教軍屯田,煮糖曬鹽,教匠燒磚,劃定行政區域。
永曆二十年(西元1666年)興建台灣首座孔廟,以永華為學院,教之養之。
永曆二十八年(西元1674年)清三藩事發,清廷無暇東進,鄭經會師伐清,克臧監國,永華以東寧總制使留守台灣輔佐。
永曆三十四年(西元1680年)鄭經軍事失利,從大陸撤退,永因自慚護駕西征無效,憂之而終加上感染流行病,不久即病逝,與夫人合葬天興州赤山大潭山,即今台南縣柳營鄉果毅後。

備註

欄目中陳永華資料中部分故事未經證實,只能從部分野史中尋找部分,希望讀者注意,同時希望擁有史料記載的朋友添加史料名稱與說明和連線。
1998年電視劇《鹿鼎記》:夏韶聲陳近南
2008年電視劇《鹿鼎記》:祝延平飾演陳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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