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林世界名著:童年

譯林世界名著:童年

《童年》是高爾基的自傳三部曲之一。雖然是一部自傳體小說,但作者並沒有局限於本人親身的經歷,它反映了當時俄國底層勞動人民的生活,表達了普通人的理想和期望。小說成功地塑造了阿遼沙和外祖母的形象。阿遼沙是個善於觀察和十分敏感的孩子,能辨別好壞。他的性格是在同生活中“醜事”的鬥爭中、在汲取周圍一切美好東西的過程中形成的。在逆境中成長,與惡環境抗爭,最終使他成了一個正直而有用的人。外祖母的形象是俄國文學中最富有詩意的形象之一。她是個勇敢、剛毅的婦女,作者通過一場火災來表現她的勇敢與冷靜;她又是一個善良、慈愛的人,總是以虔誠的態度、寬容的胸懷來對待一切壞事,因為她認為壞事是由生活的困苦與貧窮導致的;她更是個熱愛生活的人,喜歡唱歌、跳舞、講故事。這一切都對阿遼沙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影響,祖孫情濃,感人至深。

基本介紹

  • 書名:譯林世界名著:童年
  • 出版社:鳳凰出版傳媒集團,譯林出版社
  • 頁數:209頁
  • 開本:16
  • 品牌:江蘇譯林
  • 作者:連鵬燕 高爾基
  • 出版日期:2009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44709354, 7544709353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媒體推薦,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童年》:全國優秀翻譯出版社,最具影響力的文藝類出版社,外國文學專業出版領先者。
精選世界文學傳世經典,著名兒童文學家梅子涵傾力推薦,全國中學語文教學研究會學術委員喻旭初領銜,中學語文特級教師親筆導讀。

作者簡介

作者:(蘇聯)高爾基 改編:連鵬燕

高爾基(1868―1936年)偉大的無產階級作家,蘇聯文學的創始人。原名阿列克賽·馬克西莫維奇·彼什科夫,1868年出生於俄國伏爾加河畔的下諾夫戈羅德城(今高爾基城)。父親是木匠。早年喪父,寄居在經營小染坊的外祖父家。11歲開始獨立謀生,其童年和少年時代是在舊社會的底層度過的。高爾基早年的不平凡的經歷在他著名的自傳體三部曲中作了生動的記述。人間的苦難,生活的辛酸,磨練了他的鬥志;他在繁重勞動之餘,勤奮自學不息。對社會底層人民痛苦生活的體驗和深切了解成為他創作中永不枯竭的源泉。 1892年,以馬克西姆·高爾基(意為最大的痛苦)這個筆名,發表了處女作《馬卡爾·楚德拉》。高爾基早期作品中,最有名的浪漫主義短篇《伊則吉爾老婆子》和《鷹之歌》、描寫流浪漢生活的代表作《切爾卡什》,都是在1895年發表的。1899年,高爾基完成了第一部長篇小說《福馬·高爾傑耶夫》。 1901年,高爾基因參加彼得堡的示威遊行而被捕。著名散文詩《海燕》就是他參加這次示威遊行後寫的,他以這篇豪情洋溢的革命檄文,迎接了20世紀無產階級的革命風暴。同年,他寫了第一個劇本《小市民》,其突出成就是塑造了世界文學史上第一個革命無產者(革命工人尼爾)的形象。1902年,寫了劇本《在底層》,它是作者20年觀察流浪漢生活的總結,是高爾基戲劇的代表作。在1905年革命形勢高漲的歲月里,高爾基作為戰士參加了革命運動,他的住宅成為1905年莫斯科武裝起義的據點之一。1906年,高爾基最優秀的代表作《母親》發表了。在世界文學史上,它是一部劃時代的巨著,開闢了無產階級文學的新的歷史時期。同年,在美國寫了描寫工人暴動的劇本《敵人》,它是高爾基最優秀的劇作之一。1906―1913年,高爾基因沙皇政府的迫害,僑居義大利,成為一個政治流亡分子。1907年春,參加了在倫敦舉行的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五次代表大會。從此,他和列寧之間建立了密切的聯繫和深厚的友誼。1911―1913年間,寫了故事集《義大利童話》。1913年高爾基創作了自傳體三部曲的第一部《童年》。 1913年高爾基回到祖國,主持《真理報》文藝欄,從事文化組織工作和文學活動。1916年,發表自傳體三部曲的第二部《在人間》;1922年發表第三部《我的大學》。十月革命勝利後,1925年發表長篇小說《阿爾達莫諾夫家的事業》。1925―1936年寫的長篇史詩《克里姆·薩姆金的一生》是高爾基的最後一部巨著,這部史詩是高爾基最傑出的藝術成就之一。1934年,在高爾基主持下召開了第一次全蘇作家代表大會,高爾基當選為蘇聯作家協會主席。

媒體推薦

在俄國文學中,我從來沒有讀過比高爾基的《童年》更美的作品。高爾基還從來沒有如此成功地顯示過他的寫作才能。
——羅曼·羅蘭(法國作家)
對孩子不同於大人視角的簡單勾勒是高爾基的慣用手法,這給小說所敘述的可怕內容注入了幽默和達觀的血液。
——約翰·凱里(英國丈學評論家)

文摘


狹窄而幽暗的小屋裡,父親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他穿著一套白色的衣裳,身子顯得很長,腳指頭不規整地叉開著,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狀;從前那雙可親的手,現在正溫順地搭在胸前;而那雙快樂的眼睛像兩枚銅錢似的閉得緊緊的,黝黑的臉上齜出一排牙齒,讓我感到十分害怕。 母親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用那把我喜歡用來鋸西瓜皮的梳子,一下一下地把父親的頭髮往腦後梳,聲音低啞,不停地說著什麼;她灰色的眼睛腫得老高,大滴大滴的淚珠直往下掉。
外婆抓著我的手。她體型肥胖,大腦袋、大眼睛,圓盤一樣的臉中央是一隻可笑的大鼻子,肌肉鬆弛地耷拉著。她渾身上下都是圓的,整個人軟綿綿的招人喜歡。外婆也在哭,可哭得很奇怪,嗚嗚咽咽地就像給我母親的哭聲伴奏一樣。她渾身哆嗦著,一隻手扯著我,另一隻手搖著我的父親。我感到很不自在,拚命往她身後躲。
我從來沒有見過大人哭,也聽不懂外婆對我說的話:
“和你爸爸告別吧,你再也見不到他了,他死啦,孩子,年紀輕輕的,不是時候啊……”
我前些時候害過一場重病,現在剛剛痊癒。我記得開始還是父親照顧我,他那時顯得快快活活的,一點也不知道疲倦。可後來他突然不見了,換成了外婆這個怪人。
“你從哪兒來的啊?”我問她。
“從河上面來,尼日尼來,可不是走著來的,搭船來的。水上可不能走,小鬼。”
我無法完全理解外婆的話,覺得她把所有的關係都弄錯了,有點滑稽可笑。
“幹嗎叫我小鬼?”
“因為你調皮。”
外婆說起話來總是流利自如、和藹可親的,從第一天起我就和她成了好朋友,現在我只想讓她趕緊帶我離開這間屋子。
屋子裡的一切讓我感覺很難受,特別是母親的樣子。我第一次看到她這樣,她從前總是把自己打扮得乾乾淨淨的,頭髮也梳得很整齊光亮。她個頭高大,像一匹高頭大馬,身子骨也很硬朗,手勁大得出奇。而現在,她渾身浮腫得難看,半裸著身子跪在地板上,衣服也被扯成了一條一條的,她一半頭髮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還有一半編著辮子,不時地垂下去掃到父親的臉。我很早就站在房間裡了,可是她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只是在不停地忙著給父親梳頭,難過得痛哭流涕,有時被自己的眼淚嗆得直咳嗽,氣都喘不過來。
門外站了很多人,有幾個穿著黑衣服的莊稼漢和一個崗警。崗警生氣地大聲叫喚:
“快點收拾!”
一陣亂風將蒙在窗戶上的披巾吹得鼓了起來,這讓我想起了以前和父親坐帆船玩的事情,那時天上突然響了一陣巨雷,我嚇了一跳,父親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用膝蓋夾住我大聲說道:
“別怕,小蔥頭。”
母親突然躁動不安起來,想從地上爬起來,可一個跟頭又摔了下去。她臉色發青,頭髮鋪了一地,也像父親一樣,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牙齒也齜了出來。她用可怕的聲音說:
“把門關上……阿遼沙——走開!”
外婆用力把我推到門外,自己撲到了門上,衝著門外喊:
“親愛的好心人吶,你們別怕,不是霍亂,她只是要生孩子啦,看在基督的分上,行行好,別動她!喔,老天爺,饒恕我吧。”
我趁機躲到了一隻大箱子後面,從那裡看到母親痛苦地在地上扭來扭去,牙齒咬得格格響。外婆趴在她身邊,不住為母親打氣:
“忍著點,瓦留莎!萬能的神啊,保佑她!”
我害怕極了,她們就在父親身邊折騰,常常碰到他,她們不斷地哼唧、扭動,可父親一動也不動,好像還在微笑。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中終於響起了嬰兒的哭聲。
“感謝上帝!喔,是個小子!”外婆點亮了蠟燭。
我大概在屋角里睡著了,以後的事情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後來留在我記憶中的場景就是:我站在小土墩上看人們安葬我的父親。那天下著雨,淋濕了的崗警和莊稼漢好不容易才將我父親的棺材放到了墓穴中,坑裡積了很多水,幾隻青蛙跳到了黃色的棺材蓋上。
我和外婆靜靜地站在墓旁,溫暖的雨點像小玻璃珠一樣不停地灑在大家身上。
崗警離開墓穴,走到另一邊去,說道:
“埋吧。”
聽到這句話,外婆痛苦地用頭巾捂住臉,那幾個莊稼漢彎下腰,開始往墓穴里填土,坑底的水噼里啪啦地響了起來,幾隻小青蛙從棺材上跳了下去,拚命往坑外面跳,可是土塊又把它們打了下去。
外婆捏著我的肩膀說:
“走吧,阿遼沙。”
我輕輕地掙脫,不想離開。
“唉,你這個孩子啊……上帝啊!”外婆抱怨了一句,不知道是對我,還是對上帝。我們久久地站著,誰也沒有說話。
墓穴被填平了,莊稼漢用鐵鍬在上面啪啪地拍著,發出很大的回聲。外婆牽著我的手,穿過黑壓壓的一片十字架,向遠處的教堂走去。
轉過教堂的院牆,外婆問我說:“你怎么不哭?哪怕哭一下也好啊!”
“不想哭。”我說。
“唉,那就不應該了。”外婆輕聲地說。
我從小就很少哭,只是在受了委屈以後才哭,疼的時候一點都不哭。父親看到我流眼淚,總是笑話我,母親則會厲聲對我說:
“不許哭!”
後來,我們坐上了一輛小馬車回家,大街上又髒又亂,街道兩旁是一幢幢深紅色的房子。我躺在外婆懷裡,問她:
“那幾隻小青蛙還能爬出來嗎?”
“不,它們是爬不出來了。”外婆輕聲說,“上帝會保佑它們的!”
無論是父親還是母親,從來都沒有誰如此親切地提起上帝。
幾天以後,我和外婆、母親搭上了去尼日尼的輪船。剛出生的弟弟死了,用白布裹著,放在角落的桌子上,上面還捆著一根紅繩。
我將就著坐在包袱上,透過窗戶往外看。船艙的窗戶像圓圓的馬眼睛一樣向外突出,渾濁的河水永無止盡地翻著泡沫。一個浪頭猛地沖了過來,河水砰地一聲打碎在窗戶上,我嚇得不由自主地跳到了地上。外婆輕輕地抱起我,又把我放到了包袱上,輕柔地說:“別怕。”
我知道,河面上飄著的灰濛濛的東西是霧水,遠處黑黝黝的地方是土地。周圍的一切都在晃動,只有母親一動不動地站著,她雙手枕在腦後,面色灰暗,整日地不說話,像是變成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外婆不止一次地輕聲對她說:
“瓦留莎,你最好吃點東西,少吃一點也行,好嗎?”
母親仍然默不作聲,一動不動。
外婆和我說話的時候輕聲細語的,和母親說話的時候聲音就比較大,但也帶著點小心翼翼,似乎她也畏懼母親,這讓我和外婆更加親近了。
“到了薩拉托夫了,那個水手呢?”母親忽然憤怒地大聲叫了起來。
一個白髮蒼蒼的人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藍衣服,手裡拿著一個小匣子。外婆接過匣子,將弟弟的屍體放了進去。外婆捧著匣子往外走,可是她身體太胖,卡在了狹窄的艙門裡。
“唉,媽。”母親埋怨地喊了一聲,從外婆手裡拿過匣子,兩人一起走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在艙內,我仔細地打量著剛才進來的那個人。
“死了的是你的小弟弟吧?”他彎下腰來對我說。
“你是誰?”
“我是一個水手啊。”
“那薩拉托夫又是誰?”
“是座城市,你看,窗外就是薩拉托夫了。”
我扭頭往外看去,霧氣中大地在慢慢移動,很像一塊剛切下來的熱乎乎的黑麵包。
“外婆去哪兒了?”
“埋她的外孫,你的小弟弟去了。”
“埋到哪兒去?”
“當然是埋到地里去。”
我對那人講起了前兩天被一起埋掉的小青蛙,他緊緊地抱起我,親了我一下。
“唉,小兄弟,你現在還什麼都不懂呢。不要管那兩隻青蛙了,上帝會保佑它們的。你多關心關心你母親吧,她可真夠傷心的。”
突然,我們頭頂上嗚嗚地響了起來,我知道那是輪船上
在拉汽笛,水手急忙把我放下跑了出去,我也跟在後面跑到了甲板上。甲板上很多人拿著包袱行李,顯然大家都忙著下船,這就是說,我也該下船了。
當我跟著人群走到跳板上的時候,大家都對我喊了起來:
“這是誰的孩子?你是誰家的孩子?”
人們把我推來擠去,我夾在人群中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終於那個白髮水手把我從人群中抱了出來,飛快地將我送到船艙里,塞到了包袱上,臨走還伸出一根手指嚇唬我說:
“再亂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頭頂上的嘈雜聲越來越輕了,可船身還在微微顫動。

序言

成年人總是熱心。他們得為孩子們想很多事情,而且還會努力地去落實。這成為他們很多人白天的項目,接著還在夢裡探討。他們知道,這是屬於他們應當有的一個大良知,因為他們既然有了後代,如果不日以繼夜負責任地安頓、引導,那么家園怎么榮茂,這個世代的地球又如何安穩?
他們把這個大良知擱在肩膀上,挑成了一副最美麗的擔子,他們自己也翩翩的了。
這是一個無窮多的人都喜愛參加的擔子行列。
無窮多的擔子裡有各樣的貨色,各種的鮮艷和用處,它們不止是吃的,不止是穿的,不止是琳琅滿目清清楚楚看得見的,它們還有浪漫和飄逸的,屬於童話屬於故事屬於聆聽和蕩漾的。這所有的被挑了來的愛和美好都給了孩子,孩子們就算是隆重地接受了生命的大方向,接受了生命昂貴的分量,也接受了詩意的輕盈。
這樣的挑著、行走,一次一次地在童年的面前放下,成了我們這個人的星球上的一幅最抒情的大圖景。我們很自豪地告訴那位來自猴麵包樹小行星的男孩子說,親愛的孩子,親愛的小王子,你不要那么灰心喪氣,也不要總是不滿,你就試著在我們的這個星球上生活生活,你不會覺得只有無聊和茫然的,你嚮往的那些熱情會照得到你的,你嚮往的風趣也會來到身邊。你試試吧。
我說了這么些抒情話,我是想和你們一起來看看現在又有一副怎樣的擔子挑到了孩子們的面前。
是的,就是你們面前的這一大套書。這一副文學的擔子。
裡面有的是兒童的書,有的則屬於長大以後應當閱讀的書。
熱心的成年人把它們選攏在一起。
他們知道現在的孩子們學業過量,閱讀時間稀少,所以他們縮減了它們的篇幅;他們心想,那些可以等到長大以後閱讀的書,如果去除一些艱深的內容,卻把精華仍留下,讓孩子現在就欣賞到,不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嗎?
這是一個品種。
很多年前就已經有。
它的名稱叫“縮寫本”、“改寫本”。
這是一種熱心和善良的產品。
在很多國家都有過受歡迎的例子。
我們所知道的那個最大的例子是英國的蘭姆姐弟的例子。他們把不屬於孩子看的莎士比亞的大劇改寫成了孩子們可以閱讀的故事集,改寫成一本書。
這個成功的改寫,成功的故事集,成為已經有200年歷史的一部名著,和無數舞台上演出的莎士比亞一樣聞名。對於孩子們的閱讀來說,它比舞台的莎士比亞更聞名,更重要,更有意義。
只要有那熱心,只要很講究地去落實,為了孩子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得非常好。
挑給他們的任何的擔子都有翩翩的美麗。
他們閱讀著這些變薄的比原著簡單了的文學、故事,心裡喜歡,長大以後也許就會去閱讀名著的全本。萬一實在沒有機會閱讀全本的名著,也總算看見過裡面的幾片雲朵,看見過霞光。
我們為什麼不謝謝這一份熱心?
我們是應當謝謝的。
然後,我們還得繼續挑著這美麗的擔子走去。
我們會走很久。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