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2000年十月份,查諾斯開始研究
安然。當時他就發現,安然使用的
會計方法實際上過分誇大了其營收。2001年,查諾斯開始
做空安然,隨著一系列狀況的曝光,他也不斷的增加自己的
空頭頭寸,最終安然倒掉,而查諾斯也功成名就。
查諾斯善於發現研究那些
價值被高估的
股票。查諾斯認為做空三類公司更可能獲利:那些看起來仍然生機勃勃但即將危機重重的行業(great booms that then go bust);新技術的犧牲者;以及那些風靡一時的時尚類產品公司。
詹姆斯·查諾斯(James Chanos)是在遠離
華爾街勢力範圍的地方上成長起來的,他是三兄弟中的老大,他的父親是第二代的希臘裔美國人,在密爾沃基擁有一家乾洗
連鎖店;他的母親則是一家鋼鐵廠的辦公室主任。國小五年級時,他爸爸把他領進了
股票市場,他被迷住了。在耶魯求學期間,他很快就放棄了醫學預科的學業,選擇了經濟課程。儘管查諾斯身材瘦長,且高度近視,但他可不想成為一名書呆子,他競選擔任宿舍社團委員會主席之職,為他的曲棍球隊的朋友們舉辦賽季後的一醉方休晚會。“他可是少數能同時點燃蠟燭兩端而不被燒到的特殊人物之一。”他以前的室友、現在擔任耶魯曲棍球教練的凱斯·埃蘭介紹說,“當他要舉辦晚會時,他會花一星期時間準備。他還將我介紹給了鮑勃·賽格。”
畢業後,查諾斯搬到了芝加哥,加入了一家名叫蓋爾福德證券的經紀公司。在
職業生涯早期,他挖掘未被發現的醜聞內幕並利用媒體去影響
市場,1982年夏天,他開始跟蹤當時華爾街的寵兒Baldwin-United保險公司——它的
股價一直在漲,該公司的擁有者中不乏像
美林這樣的大公司。但查諾斯心存懷疑,得到了一名心懷不滿的保險分析師的暗示後,查諾斯寫了一篇研究報告,建議賣空Baldwin的股票。他的觀點讓華爾街震怒不已,Powerhouse公司的律師馬丁·立普頓甚至打電話給他的
老闆,威脅要
起訴他。
在紐約,《福布斯》雜誌的撰稿人迪克?斯特恩風聞了發生在查諾斯和Baldwin之間的爭鬥,斯特恩開始調查這個故事,他飛到芝加哥,在那裡,查諾斯向他解釋了他的
財務分析。隨後,斯特恩在Chateau Marmont旅館的一間套房內與Baldwin的
CEO會面,言辭激烈地向他提出了查諾斯建議詢問的問題。“吉姆給了我們一個概要”,斯特恩回憶道。當斯特恩繼續為那篇文章忙碌的時候,實際上,查諾斯扮演了關鍵的背景資料提供者的角色,斯特恩深夜向在芝加哥公寓內的查諾斯打電話,一邊回放他與Baldwin的CEO談話錄音,一邊加以剖析。到了12月,《福布斯》刊登了斯特恩的這篇文章,結論傾向查諾斯這一邊。幾個月後,Baldwin
崩盤,不得不遞交規模達90億
美元的
破產申請。當時這可是歷史上最大的公司倒閉案,Baldwin一案讓查諾斯一舉成名。26歲時,查諾斯被
德意志銀行紐約分行
招聘,1984年春,查諾斯開始分析德崇證券(Drexel Burnham)的麥可·米肯斯的
垃圾債券帝國,“那是我的又一次聖戰”,他說。曾經有一段時間,私家偵探都被派往第92東街,搜尋查諾斯屋外的垃圾箱。
主要成就
金融危機大浪淘沙,股價跌到70年以來的最低點,幾乎所有
投資者都虧得一塌糊塗,甚至血本無歸,但有人卻最善於火中取栗。對這位“公司殯葬員”來說,企業倒閉是天大喜訊,破產的公司愈多,他就會變得越富有。現在,查諾斯是華爾街最成功的對沖基金經理。許多明星基金經理被金融危機打擊得頭破血流,掌管SACCapital的斯蒂夫·科恩去年損失了18%,Citadel的肯·格里芬更慘,
基金整整縮水44%,就連英明地預言了
雷曼兄弟倒閉的大衛·恩霍也未能倖免,眼睜睜地看著他的GreenlightCapital下滑了26%,與此同時,查諾斯的空頭策略為他贏得了50%的豐厚回報。他現在管理著大約70億美元。當一眾華爾街難民為了渡過難關,忙著出售藝術收藏、把漂亮的大宅放到市場上叫賣時,查諾斯正忙著買入。去年夏天,他耗資2000萬美元,買下了位於第75大街、緊鄰第五大道的一棟三層小樓。
作為一個
空頭,查諾斯主要靠借入並出售那些他認為將要遭遇麻煩的公司股票為生。當股市動盪時,他買回那些縮水的股票,還給借股給他的人,將其中差價收入囊中。換句話說,查諾斯是個企業殯葬員。當有公司死去時,他就從中
贏利。如果發生了大瘟疫,企業集體倒閉,他就會更加富有。
面對70年來最悽慘的股票市場,面對對沖基金和
401(K)(
養老金)傷痕累累的
賬戶,似乎沒有人還能笑得出來。
賣空投資人吉姆·查諾斯(Jim Chanos)卻正處於職業生涯的巔峰,他管理的
基金淨值上漲了50%。在這些日子裡,即使是《金融時報》的套紅版面上似乎也難以發現好訊息,但是,2008年11月4日的早上,在位於第55西街上的凱尼克斯(Kynikos)聯合企業里,世界上最大的賣空對沖基金的主席吉姆·查諾斯正懷著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心情閱讀著報紙上的一篇文章,這是他的一位同事用電郵告訴他的,標題是《高盛基金成立10個月損失9.9億美元》。
查諾斯這么高興並不僅僅因為他與這次損失沒有關係,而且還另有隱情。馬克·斯派克是他在東漢普頓的鄰居,也是造成此次
高盛幾十億美元損失的部門的
常務董事,現在他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斯派克位於Further Lane的住宅到海灘有一條小徑,由於路面比較狹窄,2007年6月,他決定拓寬它。一天下午,斯派克派了一名工人用推土機把他和查諾斯的房屋之間的灌木叢剷平。道路是拓寬了,但查諾斯感到受了侮辱,“我希望這不是當市場變得對我們這些賣空者而言無利可圖的時候,高盛的其他高級職員要採取某種行動的先兆。”當時他在一份寫給朋友們的電郵中如此說道。這封信不知通過何種途徑透露給了《紐約郵報》,有訊息稱,在《郵報》將此事披露後幾個月,查諾斯從高盛公司的交易賬號中抽走了近30億美元,高盛公司因此少賺了5,000萬年費(高盛不認同這些數字),查諾斯還對斯派克提起了起訴。一年後的今天,當查諾斯坐在
彭博終端機前,看著《金融時報》上有關斯派克的對沖基金遭遇災難的報導,一絲微笑浮現在他的臉上,他用群發的方式將這條訊息推薦給了他的朋友、
員工以及財經記者。
也許和查諾斯一起分享一下高盛的
挫折不失為有趣的事情,但你必須意識到,他和你處在非常不同的背景中,你的
401(k)賬戶的虧損率就是他基金的
收益率。查諾斯現在是有爭議的華爾街最成功的對沖基金經理,現在所有對沖基金的當紅巨星都遭受了損失,據說SAC資本的斯蒂夫·科恩(Steve Cohen)2008年損失了18%;Citadel基金的肯·格里芬(Ken Griffin)損失了44%,即使是曾預見到雷曼倒閉的大衛·艾恩霍恩(David Einhorn),他所管理的基金——綠光資本,2008年的淨值也下滑了26%。而查諾斯的空頭頭寸則幫助他賺取了50%的回報,他現在管理的資本達到70億美元。據《交易者月刊》估計,2007年他的收入超過3億美元,到2008年12月,他也能賺取與此數額相當的收入。當許多華爾街的“遇難者”不得不忙著出售自己的藝術品收藏或把曾經作為獎勵自己的房屋又拿到市場上出售之際,查諾斯卻在買進,2008年夏天,他買下了坐落在第75街的一幢三層樓房,離第五大道不遠。
作為一名賣空者,查諾斯的謀生手段是:如果他認為一家公司將要遇到麻煩,就借入這家公司的股票,然後將其賣出;股價下跌後,他再買回這些問題股票,還給出借者,賺取其中的差價。換句話說,查諾斯有點像金融殯儀工作者——公司死亡,他就賺錢,即便是“時疫”爆發,他照樣能變得富裕。
上個月的一天下午,在8樓的會議室內,查諾斯坐在橢圓形桌旁的棕色皮革椅上,會議室里有一塊覆蓋了整面牆的黑板,上面被他的分析師們塗滿了各種潛在的投資標的。鄰近的牆面則矗立著幾個書櫥,這些書櫥組成了一個有關金融災難的圖書館,如《泡沫:在即將來臨的房地產崩潰中如何倖免,如何謀利》,以及《戰勝崩盤》等等。查諾斯那天下午很興奮,因為他剛剛閱讀了一篇報告,報告指出,儘管中國的官方統計稱中國
經濟成長了8%,但中國的耗電量卻下跌了4%。他看出其中透露的暗示,查諾斯認為中國將是全球
經濟危機下一個受害者。在過去的幾個月里,查諾斯已經積累了一些基建公司的空頭頭寸,這些公司爭相去中國建造新的高速公路、橋樑和隧道,現在他正等著這些公司的股票下跌。
觀察查諾斯過去六個月的交易記錄,仿佛是在觀看
經濟崩潰的慢動作回放。自夏天以來,他已經在
銀行和
房地產公司上建立了空頭頭寸,因為此時
次貸領域的危機已開始轉變為全方位的經濟崩潰。從2006年開始,查諾斯就在民用房屋建築商如KB Home和WCI上建立了相當大的空頭頭寸,正是這些公司將南佛羅里達和鳳凰城等地變成了城市遠郊的噩夢。夏天過後,銀行股的
價格在
貝爾斯登驚夢中大跌,查諾斯乘機將
金融和房地產股票上的空頭頭寸(規模約占其組合30%)一一買回。與此同時,查諾斯轉而賣空了建築和工程公司,因為他預計這場
信用危機將蔓延成一場十足的全球衰退,許多地方,如中國和杜拜,那裡的過熱經濟將會降溫。此外,他還對那些對沖基金同伴所表現出的藝術品收藏的狂熱進行賣空,上個月,他做空了索斯比拍賣公司的股票,等到索斯比的股價從60元跌到了8元後,查諾斯結束了他的空頭
持倉。“這不是很難”,他洋洋得意地說道。
查諾斯並不像SAC資本和復興科技公司的吉姆·西蒙斯那樣從事量化模型的計算機快速交易,他總是要求他的分析師們深入挖掘一家公司
財務報告中的各種細節,找出公司用來編造
經營結果和擴大
利潤的
財務花招(他特別質疑使用
市價記賬原則的操作,因為這能讓公司誇大非流動性資產的價值)。
一旦查諾斯發現了問題,他就會全面介入,一邊建立空頭頭寸,一邊等待市場中的其他人士同意他的觀點。當然,2008年這份工作變得比較輕鬆,由於每個領域都很受傷,查諾斯那些規模相當大的賣空
頭寸給他帶來了極高的成功率。由於他較早地意識到了金融危機,所挑選的賣空對象股價的跌幅都十分巨大。在提取2%的
管理費後,如果基金淨值的增長超過了市場的跌幅,查諾斯就可以提成。
但如果市場不是像現在這樣
跳水般地下跌,遊戲將變得微妙得多。與其他對沖基金經理不同,查諾斯長久以來一直在使用一件有威力的武器——媒體。查諾斯是一名“媒體工作者”,據紐約《時代周刊》的商業專欄作者喬·諾科略介紹,查諾斯是“一個願意與記者交談,記者也會被他吸引,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情報的人”。你可以認為查諾斯有點像2008年參加總統競選的約翰·麥凱恩,媒體才是關鍵。在這種信息交流的氛圍中,查諾斯和許多記者建立起了有價值的關係網,這些記者也很看重他的意見,報導他的觀點並最終幫助他致富。和華盛頓的政治一樣,華爾街的遊戲中也充滿著需要鑑別的訊息,一個正確的口風通常意味著幾百萬美元的盈虧。
為了向市場透露他的想法,查諾斯經常將他的研究報告寄給他所信任的記者,或者將他發現的有趣故事用電郵的方式發給記者和其他
基金經理。
2008年年初,這種關係帶來了巨大的副作用。3月,貝爾斯登倒台之後,華爾街飽受困擾的CEO們對像查諾斯這樣的賣空者發起了攻擊,控告他們操縱媒體,向記者散播具有傷害性的小道訊息,以便在銀行的倒閉中獲利。查諾斯理解這種對宣布晚會結束之人的“追逐”,“損失金錢之人總是要諉過於他人”,查諾斯說道。在過去的幾個月里,他進行了多次反擊,7月,他向記者發了一封電郵,電郵里有一篇文章的連結,內容是關於英國管理當局計畫剝奪賣空者在倫敦交易所的權利:“令人作嘔的是,儘管現代金融歷史上最嚴重的一次信用崩潰還未結束,但各個監管當局‘彼此合作’,為他們對賣空者所做出的勇敢姿態彼此間相互表揚。”
那些普通的華爾街
交易員,那些曾經經歷了輝煌現在正在遭受損失的人們,他們會如何?查諾斯感到有幾分遺憾。“交易桌旁的邊緣人群,他們並沒有技巧”,他說,“如果他們不交易衍生品,我真不知道他們還能做什麼。接下來只能去開計程車了。”
查諾斯將自己視為類似講述真相的人。“我一直能理解對待賣空行為的那種幸災樂禍的神情,我也知道沒有人喜歡賣空”,查諾斯說,“我總是對我內心深處的
自我勸說,賣空行為其實是對動態金融系統實施的監控,它是市場中少數監察和平衡的力量之一。”他可不是為了行善才從事這份工作的。“出於自私的啟蒙”,他說,“我不會免費做這件事。”
如果說查諾斯多少有點像華爾街的遺棄者,這種感覺也是相互的。查諾斯鄙視華爾街的精英文化,他自封為“富裕的自由主義者”,“僅僅因為事情還未出錯,人人都流露出某種
權力在握的感覺,這讓我感到震驚。”他說道。2008年年初的一天下午,在位於塞德上東區的家中,查諾斯神態輕鬆地坐在客廳里的一把乳白色的椅子上,他戲稱這間房為“單身漢的小屋”。幾年前,50歲的查諾斯和妻子分居,現在他已經成為漢普頓俱樂部的標誌。那些對沖基金
競爭者背後議論說,據《郵報》報導,阿什利·鄧普勒(Ashley Dupré,她就是在紐約州前州長斯皮策性醜聞中出現的那位應召女郎——譯者注)曾是查諾斯家的常客。“吉姆叔叔”,據報導她是這么稱呼查諾斯的(“我從未將她介紹給那位官員”,查諾斯告訴我)。查諾斯剛剛從東漢普頓的辦公室驅車回來,看來就像一名他一直嚮往的South Fork的成員——時裝設計師牛仔褲,Faconnable的紅色條紋襯衫,藏青色的運動夾克。查諾斯胸肌發達(他的訓練師告訴我,他能臥推300磅),他那飽經風霜似的臉上呈現出縱橫交錯的地貌特徵,濃密的金色頭髮波浪般垂在額前。
儘管他也在麥可飯店就餐,也是布朗寧學校的校董,還是主要的民主黨捐款人,但查諾斯把自己當成華爾街的局外人。“我大部分
社會關係都不在商業圈內。”他說。
詹姆斯·查諾斯-賣空中國
世界最大的空頭基金公司尼克斯聯合基金總裁、華爾街“空頭大師”查諾斯表示:“中國的
房地產泡沫比杜拜嚴重1000倍以上。”
對沖基金為賣空中國股票疲於奔命
儘管全球經濟陷入危機,但中國經濟2010年有可能實現近10%的高增長。因此越來越多的人認為,全世界的
資金將湧入中國,中國股市和
房地產將會全線飄紅。
但也有人
預測這種情況可能會突然終結,憑藉“中國泡沫會破滅”的預測進行打賭。
據《紐約時報》報導,部分對沖基金為了賣空中國的
股份公司,正在疲於奔命。賣空是藉助某公司股票拋出後,以低價重新
回購賺取差價的投資手法。
“空頭大師”查諾斯2001年因準確預測美國能源企業安然會破產而一舉進入華爾街巨富行列。他從2009年夏天開始研究賣空中國企業股票的方法。
中國不允許在股市進行
賣空,並且嚴格限制外國投資者的
投資。查諾斯說:“計畫賣空(與中國
需求相關的)水泥、煤炭、鐵礦石、建設相關企業的股票。”
查諾斯此前因準確預測安然、泰科國際有限公司等優良企業的股價會暴跌而名聲大噪,他在接受美國經濟電視台的採訪時表示:“中國的房地產泡沫比杜拜嚴重1000倍以上。”
查諾斯從去年夏天開始研究中國經濟,目前他的公司中有26個人分別在紐約和倫敦收集與中國有關的信息。去年12月,他就已經開始採取賣空措施,期望從“中國崩潰”中獲益。由於中國對境外熱錢進入A股嚴加防範,查諾斯不可能像做空安然一樣用手中資金對中國經濟前景投下不信任票。但有報導說,這位賣空高手正通過其他方式關注和中國經濟命運捆綁在一起的水泥、煤炭、鋼鐵等企業,伺機下注。
查諾斯強調:“比起對
資產價格的高估,
信用的過剩
供應才是製造泡沫的主要原因,目前在地球上還沒有一個地方的信用過剩供應程度能趕得上中國。”
英國時事周刊《經濟學家》也警告稱,世界經濟特別是中國等
新興市場的泡沫有破滅的危險。
《經濟學家》曾於2007年在美國
次級債危機發生之前多次發出警告。2008年9月,全球金融危機終於爆發。
杜拜實際債務已超1700億美元
房地產獨立評論人牛刀接受採訪時說,“
熱錢早就在樓市和股市上都有
投機。杜拜的熱錢才600億美元,這幾年以來,滯留在中國的熱錢至少有6000多億美元。如果這些熱錢全部集中在一個時間出逃,產生的泡沫破滅效應會比杜拜嚴重得多。”
實際上,杜拜2010年GDP總量只有達2540億迪拉姆(約合696億美元),而中國2010年的GDP總量是6.0483萬億美元(統計局1月20日公布),中國差不多相當於杜拜的100倍,況且中國沒有杜拜超過幾倍於自身經濟總量的高額債務,所以6000多億美元的熱錢,想在中國興風作浪,不必太過緊張,但居安思危是中國的傳統,那么,戰略上要藐視它,戰術上要重視它,相關監管和決策部門應該予以足夠的重視。
美國《紐約時報》在其工商版頭版顯著位置刊登題為“賣空中國”的報導稱,曾準確預見安然公司垮台的詹姆斯·查諾斯預言中國即將崩潰,認為“中國的房地產泡沫比杜拜嚴重1000倍”。而為了抑制投機性購房,中國政府日前也發布通知,明確二套房貸首付不能低於40%。
《紐約時報》報導稱,現在,查諾斯正致力破除一個最大的聯合大企業神話:中國公司。他警告說,“中國過度刺激的經濟正在走向垮台,而不是像多數經濟學家預言的那樣走向持續繁榮”。他認為,在潮水般投機資金的支撐下,中國的房地產泡沫“看起來比杜拜的情況糟糕1000倍,甚至更糟”。他強調,中國最大的泡沫在於信貸過度,而不是資產價值的高估,“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比中國有著更嚴重的信貸過度問題”。
投資大師羅傑斯就表示,一個十年前連“China”都拼不對的人現在居然對中國發出預測,這是極為可笑之事,他並不認為中國存在泡沫。
查諾斯敢於口出狂言,必然是有備而來,他的資本要想做空中國,顯然是螳臂當車,但他也許是作為國際遊資財團做空中國的先鋒,也未可知,他這次是佯攻,還是就瞞天過海,聲東擊西另有企圖,還是作為博弈的序曲,面臨“金融戰”的中國人民為保家衛國實在應該認真對待,加以研究。
就好像,喬治.索羅斯1992年狙擊
英鎊勁賺20億
美元,1997年狙擊
泰銖,掀起
亞洲金融風暴。以索羅斯單獨的實力,想要打敗經濟實力強勁的英國,並掀起影響巨大的亞洲金融危機,是不可能的,所以索羅斯,只是作為國際遊資大財團的代言人,站在台前,實際上以他的籌碼,賺幾十億美元,只是小頭寸,大部分的頭寸則由幕後的大財團獲得,這些大財團,隱於幕後,不為人知,才是真正可怕的角色。
詹姆斯.查諾斯現在也像當年的索羅斯一樣作為國際遊資大財團的代言人,站在台前,而縱橫捭闔。投資大師羅傑斯是索羅斯“量子基金”的主要的創始人,1980年退出“量子基金”是否是瞞天過海,掩人耳目之計,以配合國際遊資財團的行動,值得思考,總之,索羅斯,羅傑斯,查諾斯等人的不義行為,值得所有國家的人民警惕。
中國的有識之士和相關部門,也要為國為民擔當起時代所賦予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