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葛亮
- 民族:漢
- 出生地:南京
- 出生日期:1978年
- 畢業院校:香港大學
- 代表作品:《朱雀》《北鳶》
人物作品
出版物
期刊
期刊 | 時間 | 期號 | 欄目 |
---|---|---|---|
《天涯》 | 2008年3月 | 第二期 | “葛亮小說專輯” |
作者 | 文章 | 頁碼 | |
葛亮 | 《阿霞》 | 4-18 | |
葛亮 | 《阿德與史蒂夫》 | 18-30 | |
韓少功 | 《葛亮的感覺》 | 31-32 | |
孔見 | 《管能藝術與心的文學》 | 32-33 | |
《大家》 | 2009年5月 | 第三期 | “大家雅座” |
作者 | 文章 | 頁碼 | |
葛亮 | 《短篇二踢》 | 47-53 | |
馬季,桫欏 | 《江湖的現代性與人心的迷失》 | 54-58 | |
葛亮,馬季 | 《一均之中,間有七聲》 | 58-64 | |
《文學界》 | 2009年9月 | 第九期 | “葛亮專輯” |
作者 | 文章 | ||
葛亮 | 《π》 | ||
張悅然,葛亮 | 《敘述的立場》 | ||
孔見 | 《這個時代感覺僵死症的療治者》 | ||
羅喬偉 | 《一鳴之聲》 | ||
葛亮 | 《忽然一城》 |
小說
作品 | 選本 | 主編 | 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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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 | 《2008中國年度短篇小說》 | 中國作協《小說選刊》主編 | 桂林:灕江出版社 |
《阿霞》 | 《2008年度短篇小說選》 | 人民文學出版社編選 | 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 |
《阿霞》 | 《2008中國小說排行榜》 | 《小說選刊》雜誌社編選 | 北京:北京工業大學出版社 |
《阿霞》 | 《2008中國最佳中篇小說》 | 林建法編 | 瀋陽:遼寧人民出版社 |
《大暑》 | 《2008中國最佳短篇小說》 | 林建法編 | 瀋陽:遼寧人民出版社 |
體裁 | 名稱 | 刊載期刊 | 日期 | 期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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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 | 《無岸之河》 | 《收穫》 | 2005年3月 | 第二期 |
短篇小說 | 《物質·生活》 | 《收穫》 | 2005年7月 | 第四期 |
短篇小說 | 《黑白套印的城》 | 《香港文學》 | 2005年10月 | 第250期 |
短篇小說 | 《眾字成城》 | 《芙蓉》 | 2005年11月 | 第六期 |
短篇小說 | 《謎鴉》 | 《聯合文學》 | 2005年11月 | 第二五三期 |
短篇小說 | 《琴瑟》 | 《文學世紀》 | 2005年11月 | 第五卷第十一期 |
短篇小說 | 《全家福》 | 《香港文學》 | 2006年3月 | 第255期 |
中篇小說 | 《私人島嶼》 | 《芙蓉》 | 2006年9月 | 第五期 |
短篇小說 | 《暮日花田錯》 | 《青年文學》 | 2006年11月 | 第十一期 |
短篇小說 | 《雅可·穿褲子的雲》 | 《香港文學·香港短篇小說專號》 | 2008年1月 | 第277期 |
短篇小說 | 《阿霞》 | 《天涯》 | 2008年3月 | 第二期 |
短篇小說 | 《阿德與史蒂夫》 | 《天涯》 | 2008年3月 | 第二期 |
短篇小說 | 《古典主義大蘿蔔》 | 《香港文學》 | 2008年4月 | 第280期 |
短篇小說 | 《老陶》 | 《天涯》 | 2008年4月 | 第三期 |
短篇小說 | 《賭局》 | 《城市文藝》 | 2008年4月 | 第二十七期 |
散文 | 《泥戲》 | 《月台》 | 2008年5月 | 第三期 |
短篇小說 | 《大暑》 | 《花城》 | 2008年7月 | 第四期 |
散文 | 《探戈》 | 《香港作家》 | 2008年7月 | 第四期 |
中篇小說 | 《英雄》 | 《大家》 | 2008年9月 | 第五期 |
短篇小說 | 《龍舟》 | 《鯉》 | 2008年9月 | 第二期 |
短篇小說 | 《安的故事》 | 《青年文學》 | 2008年11月 | 第十一期 |
短篇小說 | 《三十七樓的愛情遺事》 | 《青年文學》 | 2008年11月 | 第十一期 |
短篇小說 | 《龍一郎》 | 《城市文藝》 | 2008年11月 | 第三十四期 |
散文 | 《人生若小鮮》 | 《香港作家》 | 2008年11月 | 第六期 |
散文 | 《家書》 | 《月台》 | 2008年12月 | 第十六期 |
散文 | 《舞蹈極處》 | 《天涯》 | 2009年1月 | 第一期 |
小說 | 《間諜》 | 《香港文學》 | 2009年1月 | 第289期 |
散文 | 《浮華暫借》 | 《鯉》 | 2009年3月 | 第四期 |
散文 | 《路過塵世》 | 《讀書》 | 2009年4月 | 第四期 |
散文 | 《鏡像魅影》 | 《香港文學》 | 2009年5月 | 第293期 |
評論 | 侯孝賢的鄉野成長紀念 | 《天涯》 | 2009年1月 | 第一期 |
短篇小說 | 《過客》 | 《大家》 | 2009年5月 | 第三期 |
短篇小說 | 《金婚》 | 《大家》 | 2009年5月 | 第三期 |
短篇小說 | 《五月天》 | 《字花》 | 2009年5月 | 總第19期 |
短篇小說 | 《守衛者》 | 《城市文藝》 | 2009年6月 | 總第四十一期 |
短篇小說 | 《舊聞》 | 《香港文學》 | 2009年9月 | 第297期 |
短篇小說 | 《π》 | 《文學界》 | 2009年9月 | 第九期 |
長篇小說 | 《朱雀》 | 《作家》 | 2009年12月 | 總490期 長篇小說冬季號 |
散文 | 《拾歲記》 | 《天涯》 | 2010年1月 | 第一期 |
中篇小說 | 《戲年》 | 《十月》 | 2010年5月 | 第三期 |
短篇小說 | 《英珠》 | 《人民文學》 | 2010年7月 | 第七期 |
短篇小說 | 《街童》 | 《人民文學》 | 2012年8月 | 第八期 |
獲獎情況
文化活動
家庭成員
作品評論
- 《朱雀》是那種屬於“鴻篇巨製”的大作品。葛亮目前才三十出頭,卻展示非凡的創作力,寫出雄渾大氣、關於六朝古都南京的近代史詩。使人聯想到五十年代生人莫言,在八十年代初捧出《紅高粱家族》,文學成就遠超抗日親歷者作家,名動海內外。——《亞洲周刊》
- 《謎鴉》到《朱雀》,短短几年的成績令人驚艷。徘徊在南京的史話和南京的神話之間,《朱雀》展現的氣派為葛亮同輩作家所少見。——王德威
- 葛亮是具有超人稟賦和良好訓練的青年才俊,《朱雀》是兼有人文地理和靈魂拷問的新型小說。他像寫自家的家園一樣寫出了一個他的南京,他像寫自己的親朋一樣寫出了眾多的人物。——莫言
- 這個作品對一般政治和道德立場的超越性在於﹐它昭示了一個人對藝術的忠誠﹐對任何生命律動的尊崇和敬畏﹐對觀察﹑描寫以及小說美學的忘我投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這個時代感覺僵死症的療治者之一。諸多“人已經退場” ﹑“個性已經消亡” ﹑“創作就是複製” 一類的後現代大話﹐都在這一位年輕小說家面前出現了動搖。在這一點上﹐〈阿霞〉堪稱不可多得的範例之一﹐作者的少年成熟令人驚嘆。——韓少功(作家)
- 《七聲》以白描手法寫出七則南京和香港的人物故事,包括了外祖父母畢生不渝的深情(〈琴瑟〉),一個木工師傅的悲歡人生(〈於叔叔傳〉),一個叛逆的女大學生素描(〈安的故事〉),一個弱智餐館女工的卑微遭遇(〈阿霞〉)等。葛亮不再訴諸《謎鴉》的神秘奇情,轉而規規矩矩的勾勒人生即景;故鄉南京的人事尤其讓他寫來得心應手。他的敍事溫潤清澈,對生命的種種不堪充滿包容同情,但也同時維持了一種作為旁觀者的矜持距離。
〈於叔叔傳〉﹑〈阿霞〉兩篇特別動人,尤其是前者幾乎可以當作是新時期以後市場經濟崛起的寓言來讀,頗有討論空間,後者則是延續正宗歐西現實主義風格,以底層社會、心地簡單人物的遭遇反映人生百態。正如張瑞芬教授所言,文字清新明淨,配合敘事者毛果有情而又不失矜持的角度,顯得溫柔敦厚。的確在大陸出身的年輕作家中獨樹一格。——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東亞系講座教授) - 表現在葛亮身上的,是早熟、機警。看葛亮,不單看見他,也看著他豐厚的閱歷跟站在他後頭、漠漠但廣袤的民眾。這使小說跳脫一人、一物,而拔升到凝視一個群體跟其共同命運的悲天憫人,感染力十足。讀葛亮,老是想起兩岸新一代作家,大陸敦厚,烘托以大土地、大文化,常見驚艷之作,但也常受資源捆綁;台灣熟技巧、聰明惜閱歷薄。兩邊各有限制了。《七聲》除了寫出「一抹時代的輪廓」外,倒相當生動地雕鑿了葛亮的聰慧跟慈悲,讓說故事的葛亮,成為非常迷人的主角了。——吳鈞堯(作家、台灣《幼獅文藝》主編)
- 葛亮的故事裡沒有歷史的笨重感,也沒有走火入魔的實驗手法,他以一條清亮嗓音,三十歲不到的年齡,別闢蹊徑,重新回歸說故事的趣味。他的語言,乾淨洗鍊,節奏迅疾,有三月陽春的颯爽與清奇,冬雪落在地上般鮮明的印子,帶領著讀者步步尋向不可知的徑外人世。早在寫性愛人生的《謎鴉》里,他就展露了這樣的絕佳天分,到了這本類自傳的短篇小說集《七聲》,葛亮鼓點頻催,流暢依然。故事環繞著成分良好,背景優越的男主角毛果,總共七則小人物記事,像穿珠一般的串起邊緣人、世間事,可分立也可合觀的七段卑微人生。以孩童至少年毛果為視角,回憶往事故人,少了《謎鴉》的酷樣與老成,《七聲》寓熱情於冷筆,各篇緊湊相接,比起《謎鴉》來,無疑進境顯明,技巧愈隱,餘味更厚。——張瑞芬(評論家﹐台灣逢甲大學教授)
- 葛亮作品的重要價值,在於把文字轉化成一種衡器,用以衡量時空變遷中人的心靈變化,並將此作為一種指標體系,互為因果地評價時空緯度對人的影響。這仿佛科學研究一樣的方法,令他的寫作充滿了歷史感。歷史感通常是一種使命感,但這種使命不是“受命於天”,而是來自於作者本人對時空變遷充滿的失力感和焦慮感。從總體上來講,每個人類個體的生命都是悲劇,因為從時間上來看,人無一倖免地走向以死亡為結局的終點。但宿命的悲劇並不應該成為人類悲傷的理由,它的意義更在於將警示人們珍惜短暫的生命,即在有限的時間之內拓展空間範圍,實現密度的增加。人是時空中的一芥微粒,但它又可以無限大,因為它是時空這一超越現實場景的組成。歷史感是人對自身這種客觀身份所體現出的使命感。因而小說對於人生的意義,就將是對人生密度的稱量與解構。——馬季(批評家,作家)
- 葛亮是非常敏銳而細膩的作家,有宏大的敘事企圖,文字乾淨冷雋,運用白描推動內在的敘事情節,這是相當難能可貴的技術。——張大春
- 葛亮一直都是在用善良的目光看世界,因此他筆下的角色,很容易牽動讀者的心。那是一種隱沒的深情。非常喜歡《七聲》裡面,毛毛走走停停經過的那些人。他們被他聚集在一起,想起來讓人覺得很溫暖。——張悅然
- 語言文字流麗,有風格。人物塑造,情節鋪排,時代背景的襯托,小說的調性,皆見匠心。反映部分社會階層在價值、感情、思想範圍上的重大變化。作者文才橫溢,期望有更深宏的視野。——陳映真(台灣作家)
- 也許我們不必過早談論風格,但他那種感傷的基調,始終迴蕩在他的這組小說里,牽動讀者的心;葛亮確是展示了他的小說天賦。——陶然(香港作家﹐《香港文學》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