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端,中文原義為異常之徵兆,後引申為社會主流思想和意識形態對異己思想、理論的稱呼。在中國古代,占統治地位的儒家常將儒家學說之外的其他學說、學派統稱為異端;而在基督教、伊斯蘭語境下,異端則是指與正統基督教神學、伊斯蘭認主學相違背的各種宗教信仰派別。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異端
- 外文名:strange omen
- 拼音:yì duān
- 出處:論語·為政
基本解釋,引證詳解,基本含義,出處,道家,道教,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其他,
基本解釋
(1) [strange omen]∶異常的吉兆。現多指自認為正統者對異己的思想、理論的稱呼
攻乎異端,斯害也已。——《論語·為政》。朱熹集注:“非聖人之道,而別為一端。” 焦循補疏:“各為一端,彼此互異。”
(2) [heterodoxy;heresy]∶古代儒家稱其他學說、學派為異端
(3)[Evil]:邪惡的
異端邪說
引證詳解
亦作“異端”。
1、古代儒家稱其他學說、學派為異端。
①《論語·為政》:“ 子 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 朱熹集註:“異端,非聖人之道,而別為一端,如楊墨 是也。” 唐玄宗 《序》:“嗟乎!夫子沒而微言絕,異端起而大義乖。”
②魯迅 《而已集·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更因思想通脫之後……遂能充分容納異端和外來的思想,故孔教以外的思想源源引入。”
①《論語·為政》:“ 子 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 朱熹集註:“異端,非聖人之道,而別為一端,如楊墨 是也。” 唐玄宗 《序》:“嗟乎!夫子沒而微言絕,異端起而大義乖。”
②魯迅 《而已集·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更因思想通脫之後……遂能充分容納異端和外來的思想,故孔教以外的思想源源引入。”
2.凡自居正統的人或組織對異己的觀點、學說或教義亦稱之為異端。
①晉 僧肇 《百論序》:“外道紛然,異端競起,邪辯逼真,殆亂正道。”
②《人民文學》1977年第5期:“凡有作品,未經他們(‘四人幫’)點頭,一律視為異端。”
①晉 僧肇 《百論序》:“外道紛然,異端競起,邪辯逼真,殆亂正道。”
②《人民文學》1977年第5期:“凡有作品,未經他們(‘四人幫’)點頭,一律視為異端。”
3.各種說法;不同見解。
①《後漢書·延篤傳》:“觀夫仁孝之辯,紛然異端,互引典文,代取事據,可謂篤論矣。”
②三國 魏 嵇康 《答釋難宅無吉凶攝生論》:“廣求異端,以明事理。”
③《新唐書·儒學傳上·顏師古》:“帝將有事泰山 ,詔公卿博士雜定其儀,而論者爭為異端。”
①《後漢書·延篤傳》:“觀夫仁孝之辯,紛然異端,互引典文,代取事據,可謂篤論矣。”
②三國 魏 嵇康 《答釋難宅無吉凶攝生論》:“廣求異端,以明事理。”
③《新唐書·儒學傳上·顏師古》:“帝將有事泰山 ,詔公卿博士雜定其儀,而論者爭為異端。”
4.猶異志,離心。
①《宋書·武帝紀中》:“既知毅不能居下,終為異端,密圖之。”
②《南齊書·謝超宗傳》:“﹝ 超宗 ﹞協附奸邪,疑間忠烈,構扇異端,譏議時政。”
③《舊唐書·陸贄傳》:“恐其有變,上憂之,遣 贄 使 懷光 軍宣諭。使還, 贄 奏事曰……如此詞婉而直,理當而明,雖蓄異端,何由起怨?”
④《明史·聊讓傳》:“邇歲土木繁興,異端盛起,番僧絡驛,污吏縱橫。”
①《宋書·武帝紀中》:“既知毅不能居下,終為異端,密圖之。”
②《南齊書·謝超宗傳》:“﹝ 超宗 ﹞協附奸邪,疑間忠烈,構扇異端,譏議時政。”
③《舊唐書·陸贄傳》:“恐其有變,上憂之,遣 贄 使 懷光 軍宣諭。使還, 贄 奏事曰……如此詞婉而直,理當而明,雖蓄異端,何由起怨?”
④《明史·聊讓傳》:“邇歲土木繁興,異端盛起,番僧絡驛,污吏縱橫。”
6.指無關緊要的事物。
①北齊 顏之推 《顏氏家訓·省事》:“古人云:‘多為少善,不如執一。鼫鼠五能,不成伎術……若省其異端,當精妙也。’”
②南朝 梁 劉勰 《文心雕龍·熔裁》:“若術不素定,而委心逐辭,異端叢至,駢贅必多。”
①北齊 顏之推 《顏氏家訓·省事》:“古人云:‘多為少善,不如執一。鼫鼠五能,不成伎術……若省其異端,當精妙也。’”
②南朝 梁 劉勰 《文心雕龍·熔裁》:“若術不素定,而委心逐辭,異端叢至,駢贅必多。”
7.另一端。
宋 王禹偁 《鹽池十八韻》:“本源皆瀉鹵,異端亦鹹鹺。”
宋 王禹偁 《鹽池十八韻》:“本源皆瀉鹵,異端亦鹹鹺。”
9.邪惡的。
異端邪說
異端邪說
基本含義
異端指不符合正統思想的主張或教義,通常含有負面的含意,或稱旁門左道;但也可指不重要的思想流派,即小道。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論語·為政》),朱熹的解釋:“專治而欲精之,為害甚矣”,意即專門僅僅鑽研於義理的一端,是很有害的行為。子夏曰:“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論語·子張》),《正義》的解釋:“小道謂異端之說,百家語。”
出處
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語出《論語·為政篇》。
此章言簡,意深而不複雜。然因對關鍵字“攻”、“異端”理解為分歧,致使本章眾說紛紜、聚訟不休。
“攻”有二義,其初義是治事,從工得聲亦兼義,古書主要指工匠制器,如攻金攻木攻玉攻皮,指專心一業力習一技。引申為“攻擊批判”之義,“攻其惡毋攻人之惡”“小子鳴鼓而攻之”,“攻”皆此義。此章“攻”為何義,決於對“異端”的註解。
“異端”,舊注或解為楊墨佛老、離經邪說,或解為與儒殊途同歸的學說,或解為事之兩端。(“攻”都釋為“攻擊批判”)都把“異端”解釋為孔子儒家學說以外的學說。而其實在孔子時代,天下根本不存在以“異端”為非儒學說的觀念。“異端”相對於“正統”言,春秋之末,孔子周遊列國而道不行,何來儒家正統?沒有正統又何來“異端”?
以“五經”為正統,“異端”為離經邪說始於漢武帝。漢武帝“表章六經,罷黜百家”,以《易》《詩》《書》《禮》《春秋》五經為“經典大法”。(《論語》《孟子》尚不在“經”中,是孔孟之道不為正統,似有“異端”之嫌。)韓愈表彰孟子“抵排異端,攘斥佛老”,因而宋儒將異端和佛老混為一談,《漢語大詞典》釋本章曰:“古代儒家稱其他學說學派為異端。”並引朱子《集注》:“異端非聖人之道,而別為一端,如楊墨是也。”又征唐玄宗《孝經序》:“夫子沒而微言絕,異端起而大義乖。”孔子不知後來會有楊墨諸家,哪能預戒於先?唐玄宗所指乖離經典大義者,序文指明是《春秋》學分五傳、《詩》分四家,各執一端遂乖離經義,異端是儒學分化的派別,與非儒諸學無涉。然孔子亦不知後世儒家分裂之嚴重,故亦和此章無關。
“異端”非為一詞,而是兩字。“異者,異於常。”《論語》中“異於吾所聞”“子亦有異聞乎”,異皆不同平常之義。“端,直也。”“異端”即異於正常直道者,是不正非常之事。“攻乎異端”即是攻治怪異小道。古今世俗好奇喜怪,多有樂於治非正常之小道者;縱有可取,然無益身心,不達天下,故君子不為。子夏曰:“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致遠恐泥,是以君子不為也。”子曰:“素隱行怪,後世有述焉,吾弗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中庸》)反覆說明君子當治有益世道正常,不可攻治怪異小道。此章正為此而發,亦有“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之意。“斯害也已”,這就滋害了,“也已”迭用加重害的肯定語氣。
道家
道家的批判精神存在於歷代異端學者的思想言行之中,成為他們批判不合理現實的武器。如晉代鮑敬言之無君論;明代李贄之童心說;何心隱之育欲說,湯顯祖之至情論;清代唐甄之破崇論,袁枚之性靈論,皆得力於老莊學精神。
道教
在很長時間,道教在中國被儒教文人鄙視,也被佛教徒稱為外道。明·張岱《陶庵夢憶》有句: 孔家人曰:“天下只三家人家:我家與江西張、鳳陽朱而已。江西張,道士氣;鳳陽朱,暴發人家,小家氣。”儒家儒教雖然也有宗教理論但是卻極度鄙視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的理論。但是卻不阻止百姓信仰道教佛教,在那個時代里,儒士一般都不會輕易地開口,他們喜歡看見別人被那些人愚弄,然後在背地裡嘲笑幾聲,把自己和那些愚昧的人分割清楚。唯有這樣才能凸顯儒的儒雅性。學者考證當時隋唐的道教徒已經普遍接受輪迴等理論。南宋理學學者對當時過度解釋佛教因果的泛因果證驗說加以質疑。朱熹以為強調因果報應為佛教教義之末流。陳淳抨擊因果論,認為“因果之說全是妄誕”,他批評道:“所載證驗極多,大抵邪說流入人心,出此等狂思妄想而已。溫公謂三代以前何嘗有人夢到陰府見十等王者耶,此說極好,只緣佛教盛行,邪說入人已深,故有此夢想。”而佛教則認為道教神仙不出輪迴;最高不過聲聞、緣覺。雖然道教常被佛教稱為外道,但是道教也是有伐廟、外道之說的只是被佛教的光芒所掩蓋而不為人所知,如《上清靈寶大法卷》:“金闕玄元道君滅九十六種外道一百八十天魔智慧神咒。”
佛教
在佛教中,異端指相對於佛教的外道外教而言。在佛教中,稱其他宗教或學說為外道、外教、外法、外學、異學。
例如佛教稱佛教以外的婆羅門教、耆那教、順世論、道教、基督教、伊斯蘭教等等非佛教的思想流派、宗教都稱為異教或外道。阿育王曾將以萬計的分那婆陀那國的拜偶像外道屠殺,甚至將異教徒全家活活燒死屋中;亦曾因佛教僧侶不與外道一起和合說戒,而屠殺了都城內的佛教僧侶。據記載因為此事導致阿育王的老師亦被當是外道屠殺了,於是阿育王后悔了,之後的他也再沒有迫害其它教派的具體記載,相反對婆羅門教和耆那教也予以慷慨捐助。所以後來的人都認為阿育王強調寬容和非暴力主義,稱他在民眾的歡呼聲中統治了長達41年的時間。
公元前1世紀中,一直在東南戈達瓦里河與克里希納河生活的案達羅人,建立了娑多婆漢那王朝(亦稱“案達羅王朝”)。它消滅了已經衰落的巽伽王朝,把自己的統治區域向北推進到馬爾瓦,向南抵達卡納拉,東西兩面臨海,一度經濟發達,文化繁榮。娑多婆漢那王朝依然信奉婆羅門教,但也容許佛教自由傳播。它的南邊諸國,也大體施行這種方針。這一形勢,使佛教在恆河流域恢復了一定活力,在南印,則有機會與海外的思想文化交流,尤其是發展同斯里蘭卡的交往。由於佛教還得不到當權者在整體上的支持,它不得不進一步向中下層民眾尋找信徒,其中與海上貿易有關的商人富戶,以及由於社會動盪而不斷產生的政治上的失勢者,可能成為新信徒的中堅成分。公元前1世紀初,在杜陀迦摩尼王(前101一前77在位)率領居民驅逐入侵者朱羅人的戰爭中,得到了佛徒的支持。朱羅人信奉婆羅門教,同佛教徒在信仰上本來是對立的,加上民族間的戰爭,把宗教對立推到極端尖銳的程度。相傳杜陀迦摩尼王獲勝以後,曾因為戰爭殺人數千有違佛教教義而深表悔恨。但一個已得羅漢果的僧人勸他不必如此,因為所殺實為一個半人,即一個是皈依三寶的佛徒,半個是持五戒的人,其餘都是“邪見者”,與禽獸無異,殺之無罪。後被當作一種教義也在某些大乘經典中表現出來。晉宋之際譯出的《大般涅檠經》,反映了南天竺的一些國家的情狀,也發揮過類似的觀點。其中公然提倡誅殺異教徒無罪。阿拔斯王朝時,來自中亞印度的佛教徒多次打著聖戰的名義西征。在印度,佛教徒也曾與伊斯蘭教徒發生戰爭。在日本佛教徒也曾發生戰爭。在中國南北朝,也曾發生過眾多戰爭。直至南北朝快要結束,仍然南有梁武帝下詔合道事佛,就連被譽為“山中宰相”的道教著名人物陶弘景躲在深山修煉,也要在道館兩旁各修青壇和佛塔一座,以表兩教雙修,死後更是要用佛教的袈裟入殮,陪葬器物。北有齊文宣帝高洋崇信佛教,於天保六年(555 年) ,齊文宣帝高洋便滅道興佛,強迫道士 削髮為僧。據《資治通鑑》記載,高洋下令境內穿黃衣的道士要么歸俗為民,要么剃度為僧,並連殺四位抗拒者,自此之後,北齊境內再無道士蹤跡。在隋唐,佛教徒也曾與苯教徒發生衝突。在五代道佛二教的影響都很大,都有大量的信奉者,一些虔誠的衛教者,常以過激的行為來維護自己的信仰。如《宣室志》中的尹君,是一長壽的仙道,隱居於晉山,不食粟,常餌柏葉,為北從事馮翎嚴公迎至府庭,盡心侍奉,“終日與同席”。他的女弟事佛,曾曰:“佛氏與黃老固殊致”,怒其兄與道士游,遂密以菫斟致湯中,以獻尹君。尹君故意裝死,實際屍解而去。後年於晉山出現,宣示著自己的勝利。元代大一統之後,在接受佛教的蒙古人中,西蒙古人中的準噶爾人也不乏與回教的哈薩克、基督教的沙俄及佛教的西藏等勢力的多次戰爭以及至元毀藏具體參見《Buddhist Warfare》、《The Red Thread》、《Zen at War》等國內外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