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歷史沿革
地理環境
氣侯條件
水文
礦產
行政區劃
人口民族
方言
地名 | 國語 | 方言 | 備註 |
歡墩(埠) | huān dūn(bù) | huanden,huan-d-bu | |
朱孟 | zhū mèng | zhū-m,ma-zhū-me | 馬朱孟、李朱孟、朱朱孟 |
三角汪 | sāng jiǎo wāng | san-j-vāng | |
二龍村 | èr lóng cūn | ler- léng-cen | |
金下嶺 | jīn xià lǐng | jin-xià-ling | |
西孟莊 | xī mèng zhuāng | xi-m-zhuang | |
石溝涯 | shí gōu yá | shi-g-yái | 前石溝涯、後石溝涯 |
東窩子 | dōng wō zi | dong-vo-zi | |
石門頭 | shí mén tóu | sh-m-tóu | 一村、二村、三村、四村 |
李小灣 | lǐ xiǎo wān | li-xiao-wai | |
zhū fàn | zhu-f | 姚朱范、徐朱范 | |
孟家嶺 | mèng jiā lǐng | mèng-j-ling | |
淨埠 | jìng bù | jìng-m, jìngbu | 范淨埠、李淨埠、孫淨埠、董淨埠、張淨埠 |
黃泥溝 | huáng ní gōu | huangmí gou | 彭黃泥溝、李黃泥溝、蔣黃泥溝、於黃泥溝 |
坡(石)橋 | pō (shí) qiáo | poshiqiáo,po-le-qiáo,poqiáo | |
養馬團 | yǎng mǎ tuán | yáng-m tuǎi | |
古城 | gǔ chéng | gū-ch | |
介(車)溝 | jiè (chē) gōu | jiàigou,jiài-ch-gou | 閻介溝、臧介溝、劉介溝 |
班莊 | bān zhuāng | bānzhuāng | 徐班莊、趙班莊、孟班莊、黃班莊 |
大溝涯 | dà gōu yá | dàg-iai | |
洪爽 | hóng shuǎng | hóngshui | 竇洪爽、陳洪爽、時洪爽、王洪水、於洪水、圈子洪水、楊洪爽、劉洪爽、韓洪爽 |
閻莊 | yán zhuāng | yánzhuāng | 賀閻莊、於閻莊、陳閻莊、劉閻莊、上閻莊 |
交通概況
經濟概況
農業
工業
商業集貿
第三產業
人文旅遊
城鎮建設
教育事業
醫療衛生
領導
黨委政府駐址
歷任書記
序號 | 姓名 | 任 | 屆 | 時間 |
01 | 王濟富 | |||
02 | 李康 | |||
03 | 李安 | 2013年02月07日-2014年01月15日 | ||
04 | 劉倉橋 | 2014年01月15日—今 |
歷任鎮長
序號 | 姓名 | 任 | 屆 | 時間 |
01 | 相振滿 | |||
02 | 劉倉橋 | 2013年—2016年 | ||
03 | 詹磊 | 2016年—今 |
重大事件
【傳】左傳: 十年春,及齊平。
夏,公會齊侯於祝其,實夾谷。孔丘相。犁彌言於齊侯曰:“孔丘知禮而無勇,若使萊人以兵劫魯侯,必得志焉。”齊侯從之。孔丘以公退,曰:“士,兵之!兩君合好,而裔夷之俘以兵亂之,非齊君所以命諸侯也。裔不謀夏,夷不亂華,俘不乾盟,兵不逼好。於神為不祥,於德為愆義,於人為失禮,君必不然。”
齊侯聞之,遽辟之。
將盟,齊人加於載書曰:“齊師出竟,而不以甲車三百乘從我者,有如此盟。” 孔丘使茲無還揖對曰:“而不反我汶陽之田,吾以共命者,亦如之。”齊侯將享公,孔丘謂梁丘據曰:“齊、魯之故,吾子何不聞焉?事既成矣,而又享之,是勤執事也。且犠象不出門,嘉樂不野合。饗而既具,是棄禮也。若其不具,用秕稗也。用秕稗,君辱,棄禮,名惡,子盍圖之?夫享,所以昭德也。不昭,不如其已也。”乃不果享。
齊人來歸鄆、歡、龜陰之田。
清末民國匪事
司令部
歷史名人
同治二年,漕督吳勤惠公棠奏遣陳帥國瑞,由淮徐進剿沂境幅匪,首克長城賊圩,次攻中村,生擒逆首孫化祥,沂境肅清,得勝贊助之功為多,以功保守備,加都司銜。
隨國瑞進攻白蓮池教匪老巢,先登中矛,血溢腸出,裹創復進,獲匪首劉雙印。僧忠親王賞之,免補都司,以游擊仍留漕河兩標儘先補用。得自募士,號得勝營,游防海州、清江、桃源等處。東捻巨酋任柱率眾逼海州,得勝以計深入賊巢,決擒任柱未得,擒其兄任鎖而歸。後任柱殪,餘黨平。漕督吳棠奏保,以參將補用加副將銜。
六年,捻酋賴汶洸(應為賴文光)由清淮南竄,得勝追之,一晝夜行三百餘里,後汶洸就擒於揚州之五台山,道號吳毓蘭為督率,得勝實獨擒之。以功免補副將,以總兵補用,並賞“志勇巴圖魯”名號。八年,大軍擊捻巨酋張總愚(應為張宗禹)於東境,得勝大小數十戰。事平,以提督記名簡放,旋署海州營參將。迭獲巨匪,屢經奏保,光緒九年,授江西南贛鎮總兵。十一年告歸。
十五年,江督曾忠公國荃,檄委統淮北緝私營,兼漕標營務處。十六年,馬陵山匪徙嘯聚,得勝先事偵知,俘三十餘人,盜風遂戢。二十一年,日東戰事起,江督張文襄公之洞,檄募海勝軍八營,駐防青口一帶,奉旨補授陝西河州鎮總兵。以疾奏請開缺,並辭營務。
鄉居教子,與文人學士相交遊。喜作大字,為時所稱。凡公益善舉,不惜巨金。三十四年終於家,壽八十六。
江督端方,奏請于海州地方建立專祠,列入祀典。宣統元年,紳耆合詞籲請,將事跡宣付史館,附祀僧忠親王祠。(備註:江西南贛鎮總兵 從一品 陝西河州鎮總兵 正一品)
王佐良自幼深得父愛。其父在江西任總兵期間,他隨父攻讀詩書、兵法。王得勝從江西卸任後不久,又奉兩江總督之命復出組織海勝軍。王佐良加入海勝軍,在贛榆多年。
王佐良曾為自己的畫像作“自嘲辭”,其文曰:“體不胖,貌不揚,須稀眉濃,鼻高頸長。聲粗而壯,色白而黃,心直口快無留藏。幼習科舉業,壯且事農桑。雖秀才不酸腐,當少爺不荒唐。分統海勝軍,身此列戎裝。備員資政院,國事得參詳。十載知事,捍衛家鄉。願祝永為軍人,吁!建功立業於疆場!”
佐良為光緒年間秀才。宣統二年,他當選為山東省蘭山縣資政院議員,步入政界。
清末民初,蘇魯交界地區土匪猖獗。當地有“羽山到磨山,蟊賊一萬三;磨山到蒼山,蟊賊萬萬千”之說。而當時赫赫有名的總兵府——王家大院,就處於這土匪最活躍的地區。
宣統二年九月九日(1911年1月11日),王佐良趁資政院休會之際趕回老家,會同侄子王沂華(胞兄王澤鳳的養子),捐資成立團練,招募鄉兵以保家。
宣統三年八月十九日(1911年10月10日),武昌革命軍舉義。海州屬地土匪趁世蜂起。贛榆縣境內以孫秩墜、王西斗等為首的各路股匪也不斷騷擾各地,對縣城和青口鎮造成極大威脅。然而,此時的贛榆縣城的守備力量卻十分薄弱。知縣曹運鵬面對日益嚴峻的匪情一籌莫展;縣城和青口鎮的紳董們則坐臥不安、惶惶不可終日。
清鹹豐年間,捻軍攻打贛榆城時,知縣方鈞懇請王佐良之父王得勝來守城,才打退強敵。如今,為了抗匪保城,知縣曹運鵬也不得不到王家“搬救兵”。民國八年版《贛榆縣續志》有如下記載:“知縣曹運鵬以兵力不足制賊,時山東蘭山縣資政院議員王佐良,由京旋見招募自衛,所居朱范村與縣毗連,其先人嘗助贛榆城守有功,以故曹令以舊義感說,乞助於佐良……”
曹令誠意相求,又是父親曾經出戰保護的縣城面臨災難,使王佐良感到義不容辭。於是,他和侄子王沂華商定:把鄉兵們拉出去剿匪。他們又找到沂防營管帶李魯卿,請派兵合力作戰。
王家鄉兵得沂防營兵勇相助,首先向縣境西南的磨山一帶匪窩發起攻勢。但因人生地疏,初戰不利。於是,王佐良和侄兒王沂華商定:再度變賣家產,招募更多的新鄉兵。
宣統三年十月初一(1911年11月21日),王佐良仍藉助於沂防營兵力,率鄉兵第二次向末(磨)山周圍的土匪發起圍剿。在戰鬥中,王佐良叔侄倆身先士卒,親冒矢石之險,四出堵截匪徒,終獲大勝。次日,又乘勝克復駐檾莊湖(今東海縣青湖鎮)的鹽防營壘。
王佐良剿匪戰的烽煙未息,十月初二夜,海州鹽務營又發生兵變。海州的紳、商界聽說王家鄉兵剿匪勇猛,便火速發函請求王佐良前去海州平亂。
初六,王佐良和侄子王沂華率兵去海州,路過大沙河時,聽說王西斗匪幫正在浦南燒殺搶掠,便於初七日黎明帶領團練鄉兵包圍了浦南,擊斃了王西斗和不少匪徒,解救了浦南民眾。隨後,他們進駐海州,鎮守海州城。
因王佐良多次剿匪有功,不久被江北行督蔣雁行委任為“海州軍政支部長”,後又提升為陸軍少將,領“三等文虎嘉禾勳章軍政執法官官銜”。民國元年他到贛榆縣主政以後,又兼任海屬警備隊統帶官。
宣統三年(1911年10月)辛亥革命爆發後,英帝國出面誘脅革命軍與袁世凱妥協,“調停”南北的對峙關係;來自山東的沂防營兵勇也打算撤回。贛榆境內的殘匪聞風蠢蠢欲動。此時,王佐良已有軍職。當他得知贛榆縣城僅有練勇50人,難以自保,就勸縣知事曹運鵬擴兵防匪。但曹運鵬竟以難籌軍餉推諉不辦。
這期間,縣內匪首孫秩墜的叔父正被關押在縣衙大牢里。一個因侵吞公款在押的縣吏也被捕收監。他與孫的叔父串通,買通一名獄卒,讓其捎信給孫秩墜——由他們做內應,攻打縣城。
此事被泄密後,王佐良馬上寫信給曹,要曹殺掉在押土匪,並嚴查為土匪傳信的“內鬼”,消除後患。誰知這位曹令不相信縣牢里會有這種“閃失”,拖著不辦。到了臘月中旬,土匪來攻城的風聲越來越緊。王佐良只好急命駐檾莊湖的馬隊來贛榆,加強巡城兵力。
辛亥年臘月二十一日(1912年2月8日),縣內的土匪行動之前,南面響水縣的海匪竟突然竄來,偷襲縣北部的海頭圩。王佐良只好暫離贛榆縣城,帶鹽防營和商團兵40多人前去剿滅。恰在這一夜,贛榆縣各路土匪聚數千之眾,打開了縣城。縣令曹運鵬只好縋城逃往青口鎮避難。
第二天(1912年2月9日),曹運鵬會同贛榆縣商會和青口團練局的紳董們,向江北行督發電,報告了土匪陷城之事,並表示贛榆縣已歸順民國,請求派兵剿匪復城。行督府隨後命令海州民政長、十三協統領何鋒鈺發兵贛榆剿匪。何到贛榆後,和青口的商會許鼎馨,姜佩之等相見,並安排鹽防營,以及由他帶來的完字營,合兵於十四日攻城。土匪於二十一日夜棄城潰散。
縣城克復後,避難於青口鎮的贛榆縣鄉政局長和董事們,鑒於縣令曹運鵬在剿匪守城中無所作為,醞釀推選王佐良縣民政長,有人將該提議致電在外地的贛榆縣名流許鼎霖,由許首肯,再上報江北行督府,得到允準。
民國元年(1912年3月11日) ,王佐良就任江蘇省贛榆縣第一任民政長。
王佐良上任後,匪勢依然嚴峻——被趕出縣城的匪首孫秩墜雖已在出逃途中喪命,但少數亡命之徒混跡於民間。特別是有個叫仲兆琚(仲八)的匪首,他的匪幫占縣城那幾天,搜獲了不少鋼槍彈藥。他們退出縣城時,人馬也沒受損失,留下了巨大隱患。
王佐良深知:要想穩定地方治安,就必須先制服土匪。為此,他上任之初便加強了城防的軍事部署。同時,他決定成立有馬、步卒共180人的縣警備隊,由王沂華任管帶,平時維持縣城治安,戰事守城禦敵;保留商團300人專守青口鎮;由商會籌款招兵勇150人,購兩艘大船,並借許鼎霖屬下的海豐麵粉公司小炮三門(帶炮手),裝備護航炮船,駐防海口。
四月,為加強城防設施,王佐良又報請上級批准,動用稅銀1407元重修城牆、縣署和監獄。
六月,城防工程剛竣工,窩在羽山的仲兆琚股匪又竄來夾谷山騷擾。於是,王佐良親率縣警備隊進擊,將這股裝備好、從沒吃過虧的匪徒消滅殆盡。從此,周邊地區每有土匪出現,王佐良都派王沂華帶警備隊出征,且所戰皆勝。經一段時間的肅剿,各地土匪的氣焰大為收斂。
王佐良見大股土匪已經潰敗,就通過各種關係,對可以爭取的匪徒加以安撫。對此,有些人便製造傳言,說王佐良“通匪”、跟某些匪首訂有“君子約定”。
但在對付罪大惡極的匪徒方面,王佐良從來不手軟,而且他有權拍板定案,將罪犯“斬立決”。
除制匪之外,王佐良對手下辦事人員的管理也較嚴厲。民國二年,錢糧房雇員周振宗欠庫錢一千二百串,畏罪潛逃。他下令追捕治罪!周母多方借錢、把兒子的欠賬還上後,周振宗悄悄地回了家。王佐良聞訊後,嫌周不來縣裡主動自首,便再次派人把周抓捕歸案,終將周“明正典刑”。
王佐良年輕時就喜歡“老樹、怪石、奇花”。早在其父王得勝為官期間,他就在老家朱樊村建造一處家庭花園。該園起名“菊園”,內有菊花六百多種,並植有桂花、鐵樹、毛竹等奇花異草;花山、花窖、花亭、花廳、太湖石、小橋、流水等,也布局得當;素有“江北第一園”之譽。王佐良不僅把菊園營造成觀賞性花園,而且把它搞成園藝實驗園地。民國五年,他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寫成《樹藝淺說》一書。該書近四萬字,並配有圖像,介紹了常見樹木、蔬菜、經濟作物的栽種技術;另外還附有養柞蠶、椿蠶的方法。時任贛榆縣農會會長的喬文瀾為該書作序,行文說:“緯宸先生於樹藝一道,推究最精,富有經驗”;“栽植之法,物土之宜,純自經驗中來,切近詳明,皆以前農書所未道及者。”又說,這些方法,“農人試無不效”。
民國十四年,江蘇省政權落到奉系手裡。省長鄭謙決定派余嘉謨到贛榆任縣長,王佐良下台。奉系軍隊進駐青口後,軍中有個營長王某,青口人,曾與王佐良有磨擦。於是他抓住個公報私仇的機會,帶兵去抄王佐良的住所。王佐良事前聞信躲到城北馮頂村避難。奉軍士兵沒抓到王佐良,使他逃過一劫。
然而,在軍閥割據的混亂局面中,王佐良“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他的仕途也似漂流在大海中的扁舟,隨著潮漲潮落而跌宕起伏。
民國十六年(1927年)秋,國民革命軍第二路軍在東隴海鐵路沿線作戰失利,部隊南撤;受其委任做贛榆縣長的張世湜也隨之撤走。孫傳芳的江浙聯軍李寶昌旅進駐贛榆後,王佐良復任縣長。
不料好景不長。1927年12月19日,北伐軍第十七軍第一師來到贛榆,軍長曹萬順把軍部安在青口鎮。北伐軍的到來使王佐良再度倒運:沒過幾天,江蘇省政府就委任王蘭卿(香谷)來贛榆當縣長。但王佐良誤信有人發電給省里要挽留他,便拒不交印。於是,北伐軍獨立師師長李明揚出面,派兵以武力幫助王蘭卿接收縣政權,並將王佐良扣押,交十七軍軍部看管。
王佐良被關押之後,國民黨贛榆縣黨部隨即成立“反王大同盟”,蒐集到王佐良的“十大罪狀”:
(1)叛逆通敵;(2)勾結土匪禍害地方;(3)枉殺商保團護兵陳鴻玉;(4)錯殺錢糧房雇員周振宗;(5)聽任姨太放債抽賭;(6)縱容舅子包攬詞訟;(7)吸食鴉片違犯國法;(8)貪污教育費;(9)放兔鶻不務正業;(10)玩鵪鶉遊手好閒。並寫成訟狀,抗訴南京特別法庭。
在“反王大同盟”督促下,王佐良被解送南京關押。民國十七年夏,特別法庭開庭審判王佐良,贛榆縣“反王大同盟”派蒯竟同、劉振鵬等為代表作原告出庭。結果,法庭判處王佐良無期徒刑,並沒收其在歡墩埠開設的恆聚油坊。
王佐良受審期間,曾支持他主政贛榆的青口人許鼎霖已去世多年;當年代表贛榆鄉董赴南京為他請願的朱壽石,也早已旅居上海;因此無人再替他“說話”。
但是,當王佐良的案子宣判之後,他的親家、濤雒鎮人、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丁惟汾,在基本上了解王的案情之後,終於出面向特別法庭提出了幾點“不同看法”。
丁惟汾認為:按王佐良的那些“罪狀”,把他定罪判刑,有些事確是無可非議。像他吸食鴉片(違犯國法)、為保自己的面子怒殺陳鴻玉(草菅人命)、對姨太和妻舅管束不力(自取其禍)、不惜揮霍重金為姨太顧瞾建造陵墓(觸犯眾怒),等等。但說他“叛逆通敵”、“勾結土匪禍害地方”,就值得斟酌了。比如說王佐良“通敵”,誰是“敵”呢?當年軍閥派系林立,在大兵槍口面前,他這個地方官對誰敢不俯首聽命呢?即使他一時傾向某某,也只能是他的權宜之計,何談“投靠”?
再說“通匪”。土匪本是國弱民窮的產物,僅憑贛榆一縣之力是消滅不了土匪的。既然如此,王佐良就是真的跟土匪有“約定”一事,也只能說明他是想保一方百姓平安而已,說他“勾結土匪禍害百姓”,難以服人!
丁惟汾確非等閒之輩。他針對贛榆縣的訴狀偏重“政治”(通敵、通匪)、而輕“經濟”(貪污)的實質,對王佐良的案情分析使特別法庭難以反駁。法官們此時認識到:王佐良的案情雖已作出判決,但定性確有偏重之處。再者,王佐良與丁惟汾是親家,又讓法官們不得不思考以何種方式,給社會和丁惟汾作出合理的交代。
特別法庭在充分權衡利弊之後,終於民國二十年(即關押王佐良三年後),作出決定:允許王佐良“保外就醫”。
王佐良經歷三年牢獄之苦、被“釋放”回到老家朱樊村時,身心交瘁,奄奄一息。當年赫赫有名的王家大院在他遭事之後,葉門庭冷落;名揚蘇北的菊園更是蕭條破敗。
日落西山,時過境遷。此時的王佐良已無在官場上東山再起的可能。在朱范村破落的王家大院裡,他度過了一生中最為落寞的時光,於民國二十四年(1935年)病逝,享年63歲。
地圖信息
地址:連雲港市贛榆區聖泉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