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德貴(班松俠)

班德貴

班松俠一般指本詞條

班德貴(1920年6月-1997年),少年時曾拜相聲前輩張傑堯為師,18歲與王世臣來津獻藝,首演於天津相聲大本營之一的聯興茶社。他以一段別開生面的相聲《數來寶》,令觀眾耳目一新,從此在天津便站穩“碼頭”。為求更高技藝,他又拜馬三立為師,取藝名班笑魁。他善“捧”、能“逗”,口風犀利,面孔冷峻,獲“冷麵滑稽”之讚譽。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班德貴
  • 別名:班松俠
  • 國籍:中國
  • 民族:回族
  • 出生日期:1920年6月
  • 逝世日期:1997年
  • 職業:相聲演員
  • 代表作品:《數來寶》、《燈謎》、《大相面》、《空城計》、《假行家》
  • 師父張傑堯馬三立
簡介,個人經歷,代表作品,軼事,搭檔介紹,趙心敏,馬敬伯,相關信息,相聲藝術介紹,相關評論,

簡介

班德貴:生於1920年6月,卒於1997年,回族。藝名班松俠,北京人。其兄班松林系張傑堯門下“十二棵青松”之一。
班德貴

個人經歷

1933年從師學藝,亦拜張傑堯名下,學藝五年即登台獻藝於北京,與劉寶全同台。後到天津,在東興、聲遠一帶與馬三立劉奎珍、楊少奎、劉寶瑞、馮立璋、馮立鐸、李潔塵、高桂清、趙心敏等搭檔,常演段子有《五興樓》、《小神仙》、《捉放曹》、《大上壽》等。
班德貴參演群口相聲班德貴參演群口相聲
1942年與劉伯奎、馮寶華等到濟南晨光演出一年有餘後去瀋陽,在工藝茶社、祥雲閣等地演出。1945年回津與袁佩樓、劉廣文等同台。1951年參加抗美援朝文工隊。
1953年10月拜於馬三立門下,同時收范振鈺為徒。
1954年成立和平區曲藝雜技團。
1956年和馮寶華同任相聲隊隊長(當時還有於寶林常寶霖連笑昆耿寶林王家琪高英培、范振鈺、劉文亨、劉文貞於佑福劉玉鳳等)。
班德貴(右一)與搭檔班德貴(右一)與搭檔
1957年任和平區政協委員。
1960年入黨。
1973年開始業餘演出,與劉文亨搭檔演出《紅燈記》、《新風尚》等曲目。
1980年重組和平區實驗曲藝雜技團,與劉文亨、趙心敏等演出《錯誤不在我身上》、《雜談地方戲》等,與劉文亨合作參加電影《笑》的演出。
1990年與馬敬伯同演的《夸住宅》已成為馬派相聲保留節目。

代表作品

《數來寶》、《燈謎》、《大相面》、《空城計》、《假行家》、《楊林標》、《切糕架子》

軼事

班德貴突發靈感的“現掛
一天中午,班德貴在一家小館兒吃飯,點了一個“爆三樣兒”。菜上來了,他夾了一筷子,送進嘴裡一嘗:嗯,不錯。看著這盤子菜,他忽然樂了。為什麼?他想“獎賞”爆三樣兒。怎么個“獎賞”法兒?下午有場,他使《選單子》,在大段的“貫口”報菜名里有“爆三樣兒”這個菜,可中間部分,是在說了“燉羊肉、醬羊肉、燒羊肉、烤羊肉、清蒸羊肉、五香羊肉”後,再說:“氽三樣兒,爆三樣兒。”在他說《選單子》報菜名時,別出心裁,把“爆三樣兒”放在前邊了,是這樣報的:“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爆三樣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爆三樣兒;鹵豬、滷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爆三樣兒……紅丸子、白丸子、熘丸子、炸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鮮丸子、氽丸子、鮮蝦丸子、魚鮒丸子、 炸丸子、豆腐丸子、爆三樣兒……炒肉絲、炒肉片兒、爆三樣兒;燴酸菜、燴白菜、爆三樣兒;燜扁豆、氽毛豆、炒豇豆,外加醃苤藍絲兒,再來一盤兒爆三樣兒。”在報菜名中,加進了近三十個“爆三樣兒”,卻絲毫沒影響“報菜名”,沒吃“栗子”,在一般的情況下,背完這段“貫口”能要下“尖兒”來。他不但要下了“尖兒”,更要下了觀眾的哄堂大笑。像班德貴這樣的“現掛”,真不多見。
班德貴給趙心敏量活,準備使的是《白吃猴兒》。可是一上場就碰上了麻煩,因為那天有不少專捧劉鳳霞的觀眾。劉鳳霞唱的是正宗的劉派京韻大鼓,她嗓音高亢,韻味十足,那天唱的又是她的拿手段子《博望坡》,唱完“在博望坡直燒得夏侯惇他棄甲丟盔膽戰心寒”這最後一句,觀眾掌聲雷動。她又返了拿手的《南陽關》的第一段,可是觀眾還要聽。她很有藝德,不能影響下邊的場,又唱了《羅成叫關》中的最後兩句,就鞠躬下台了。這時,趙心敏、班德貴上了台,可是觀眾還喊著“再來一段”!這時,就要看演員臨場發揮的“能耐”啦,因為園子本來就很亂,而當時又是計時收費,眼看就要“酥粘兒”,即部分觀眾要離場,要是按部就班地說,無論如何也難挽回局面。怎么辦呢?就見趙心敏不急不躁、微微地笑著,忽然亮開了嗓子,唱上了,唱的也是《博望坡》。第一句唱詞應該是“劉玄德向日兵敗汝南”,當他唱到了“劉玄德”三個字,園子就靜下來許多。觀眾不知道他為什麼也唱《博望坡》,再往下聽,他唱的詞兒就是“現掛”了:“劉玄德抗日大勝在平型關。”觀眾不但安靜了,還都笑了。班德貴捧得也好:“敢情劉備也打小日本啊!”就這兩個“現掛”,讓觀眾大笑了老半天。不但沒“酥粘兒”,入“活”之後,整段效果比前場還好。也有人說,就這一個機敏的“現掛”,倒使劉鳳霞給他們二位墊了場。
藝人們的經典“現掛”大都在台上,但在台下也常有令人回味的“現掛”。有時,藝人們一起出門演出,或參加一項聚會,難免要開個玩笑,在這樣的玩笑中,使用“現掛”是蘇文茂的絕活。尤其是在曲藝界有重大活動時,他常常作為全體藝術家的代表,上台講話。而每次在講話中也總是“現掛”不斷。他使的“現掛”,不但能調解氣氛,而且還富有很深的哲理、寓意。在上世紀50年代,蘇文茂被天津市曲藝團的領導任命為相聲隊的隊長。那時,相聲隊的老藝術家雲集,顯然,演員兼隊長一職是項“殊榮”。可蘇文茂卻說:“我當隊長可不一樣,因為我要管我的四個爺爺,即張壽臣常連安馬三立郭榮啟;還要管一群叔叔、大爺,即趙佩茹朱相臣白全福常寶霆等。工作上他們聽我的,私下我還得伺候他們。”

搭檔介紹

趙心敏

趙心敏(1923-1984),相聲第六代文字輩門長,師從相聲名家李潔塵。說,學,逗,唱四門基本功俱佳,得到同行的稱讚和佩服。相聲大師馬三立曾盛讚趙心敏的活路寬綽、磁實。趙心敏使活感覺是外松內緊,他的藝術觀在於觀眾聽來不能覺得累。趙心敏過了文革剛剛恢復了藝術青春,卻患病辭世,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遺憾。存世作品極少,但窺一豹而知全身,通過《錯誤不在我身上》,《打燈謎》,《學評戲》,《拔牙》等少數幾個相聲段子,已可使人領略到其藝術魅力。

馬敬伯

馬敬伯(1932-2013),男,天津人,系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馬三立之侄,早年逝去的相聲演員馬桂元之子,原名馬景伯,1946年正式從藝後改名馬敬伯。1950年拜侯一塵為師,同著名相聲演員趙春田、於春早、白銀耳為師兄弟。
解放後,曾任天津市紅橋區相聲隊隊長,1956年末經天津電台推薦,赴長春市參加組建吉林廣播曲藝團,開始與王寶童搭夥表演相聲並整理了大量相聲資料,1957年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二人合著的傳統相聲集《五紅圖》。1959年1月,與王寶童、雷再生(單弦演員)、張金印(弦師)參加東北三省赴福建前線慰問團去前沿慰問演出。“文革”中被迫終止演出,下鄉插隊。1978年3月吉林省曲藝團恢復建制,重返舞台,並於1982年擔任曲藝團藝術室副主任。1983年吉林省戲曲學校建立曲藝科,馬敬伯擔任副主任、相聲教師,任教期間發表了很多關於相聲表演及理論的文章。1992年10月在吉林省曲藝團退休。1997年,應邀赴天津參加《中國傳統相聲集錦》的錄製,留下珍貴資料。
馬敬伯先生的表演以馬(三立)派風格見長,擅長貫口活,代表曲目有《開粥廠》、《夸住宅》、《大保鏢》、《白事會》等。從藝五十餘年來創作和整理過大量反映社會主義新思想、新生活的相聲作品和輔導文章。

相關信息

相聲藝術介紹

大家都知道,中國的相聲藝術是師承制的。張三祿是目前最早見於文字記載的相聲藝人,原是八角鼓丑角藝人,後改說相聲。據推測他的藝術生涯始於道光年間。他比朱紹文年齡大四十來歲,朱二三十歲時,張已六七十歲。他是北京東城和西城藝人的頭目。朱紹文主要唱“太平歌詞”,然後再說段笑話,逗個哏,有些是從張那裡學來的……朱稱張為老師。
《江湖叢談》中記述“張三祿乃相聲始創藝人之一,其後相聲派分為三大派,一為朱派,二為阿派,三為沈派”。與朱、阿、沈等是否直系師承關係尚待進一步考證。

相關評論

班德貴為人忠厚,藝德高尚。我在上世紀60年代初學藝時,有兩個前輩“圓粘兒”(即聚攏觀眾),最使我佩服,一個是紅橋區曲藝團的楊少奎,一個就是和平區曲藝團的他。他不僅主動使單口相聲承擔開場,待觀眾進入劇場的人數差不多了,他就適時“找底”下場,請年輕演員演出。其中,最難的是中間飯口接“火場”。那時,劇場是計時收費,觀眾可隨時出入。從下午一點半或兩點開場,一直到晚上十點以後才散場,演員是下午、晚上各演一段。每到吃晚飯的時候,又是他來擔當重任。他當時每天接的是閻笑儒尹壽山,這是下午場的最後一段“高峰”場。他上場後,要承擔送走吃晚飯的觀眾,當然,這要靠他的能耐,“送”走的觀眾越少越好,然後再等吃完晚飯來聽相聲的觀眾,人聚得差不多了,他再讓年輕演員上場。
班德貴既是義氣之人,慈悲之人,也是能夠審時度勢的成熟之人。他怎么能不計後果,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日本人呢那是在1944年,他24歲。當時,日本侵略者在中國無惡不作。一天他去園子,在路上碰到了一件事:一個拉膠皮的拉了一個“客人”,這個人到了地點下車,不給車錢。車夫非常客氣地向他要錢,可是沒想到,那“客人”給了車夫一個嘴巴,並且嘴裡“哇啦哇啦”地亂吼。原來是個日本人!他忍無可忍啦,過去照著這個日本人的胸口就是一拳,日本人反撲過來,旁邊的幾個中國人見是說相聲的班德貴,怕他吃虧,就還沒等日本人還手,便圍了上來,“噼里啪啦”全都上了手。這時,班德貴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錢,給了車夫:“快走!”隨後,他和那幾個中國人一鬨而散。狠揍了日本人一頓,他很痛快,可是也怕,因為人們都認識他,要是萬一出一個漢奸,不但會被抓進去,而且命也難保,在大家的勸說下,他一個來月沒去園子。但沒有人告密,也沒有警察、憲兵到園子找他,一個月後他又繼續說相聲啦。當時,很多不知情的人,都以為他會武功,實際上他完全是出於義憤。可是也別說,就在這個相聲場子中,還真有一個說相聲“會”武功的,他竟被三個美國人慕名雇用,代表他們去挑戰天津衛的一代跤王,不知您信嗎這個說相聲的,就是尹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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