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夫(李昂創作中篇小說)

殺夫(李昂創作中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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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夫》(原名《婦人殺夫》)是台灣女作家李昂創作的中篇小說,首次發表於1983年11月台灣《聯合報》。

《殺夫》取材於真人真事,小說寫的是鹿城貧窮的農家女林市不幸而令人同情的遭遇,其夫陳江水以殺豬為業,對待妻子以“性虐、毆打、辱罵”為樂,使林市毫無尊嚴地生活在陳家。如此發展,一次在陳江水完事後,懦弱的林市終於舉起了白亮亮的殺豬的大刀,迎著慘白的月光,揮向熟睡的丈夫。《殺夫》中前有林市丈夫陳江水“殺豬”,後有林市自己“殺夫”,兩種“殺”在結構上前呼後應,在內容上緊緊纏繞,揭示了女性在封建閉塞的社會裡所受的壓迫。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殺夫
  • 作品別名:婦人殺夫
  • 作者:李昂
  • 文學體裁:中篇小說
  • 發表時間:1983年11月
  • 字數:約70000字
內容簡介,創作背景,人物介紹,作品鑑賞,主題思想,藝術特色,作品影響,榮譽表彰,影視改編,作品評價,出版信息,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殺夫》的女主人公名叫陳林市,九歲失去父親,與不到三十歲的母親相依為命,叔叔侵占林市和母親的最後一間瓦房,母女兩人則寄住在林家祠堂,而後飢餓的母親因為大兵以食物為誘惑而失去節操,活活被族人處死。林市長大後,叔叔把林市當做“肉票”賣給年長20多歲的陳江水。而這一切對於林市而言才剛剛開始,陳江水施加給她的痛苦包含了靈與肉雙重層面。
婚後林市的身體被繼續“物化”為陳江水洩慾的工具。而主要原因除了社會因素之外,與她自身也是難以分離的。林市沒有獲得經濟獨立,所以她要承受陳江水給予她的一切,包括“性凌虐”。在嫁給陳江水當晚,疲倦加上飢餓,已經使得林市快要虛脫。“喝醉酒的陳江水要履行做丈夫的義務,仍使得林市用盡殘餘的精力,連聲慘叫。叫聲持續不斷,據四鄰說,人們聽伴隨在夜風咻咻聲中的林市乾嚎,恍惚還以為又是豬嚎呢!”這導致林市幾乎昏死過去,而陳江水十分老練地往林市口中灌酒。新婚燕爾,林市所感受到的不是柔情似水的愛情,而是赤裸裸的性傷害,她逃離叔叔那個封建家庭的“圍城”,又進入一個更加充滿原始獸性的異化“圍城”,新婚之夜的林市流下寒涼的淚水。在故事一開始,林市的命運已經注定,始終被陳江水牽引著,不可避免地重蹈母親的命運。
當人受到精神壓抑時,如果不及時處理,他會變成一種介於“潛意識”與“意識”中的“前意識”,這種意識會逐漸潛藏在自己的精神當中,不易察覺,在人處於放鬆的情況下,這種意識會轉化為夢境呈現。林市的每個夢境看似是一個個體,卻無不相關,除了第一個夢因為母親離世而產生的思念之外,其他幾個夢與食物緊密相連,鹽巴蘸番薯簽飯、豬腳、面線。這恰恰說明飢餓始終包圍著林市,始終沒有得到解決,所以陳江水對他的性暴力也就不會停止。當林市聽到阿罔官與村中婦女在家討論自己遭到性凌虐時的嚎叫、整日不出門在屋子內睡覺、以及陳江水賭博這些事情後,林市礙於面子要證明自己並不懶惰,每天坐在自己家的門前,並且天真地勸導陳江水不要去賭博,而換來的是更大的傷害,陳江水揍她、捏她、擰她,延長在她裡面的時間,她的咻咻聲像瀕臨死亡的小動物一樣。為了玩弄林市,以食物引誘和威脅林市,一次次地凌虐和折磨她。帶林市到豬灶清洗內臟,讓她觀看殺豬的全過程以及手臂中尚在蠕動的腸子。終於林市精神徹底崩潰,在幻覺中提起屠刀,效仿殺豬的方法肢解陳江水。

創作背景

《殺夫》寫於1977年,當時,李昂在美國白先勇家注意到了一本書,名為《春申舊聞》,書中一則標題為“詹周氏殺夫”的社會新聞吸引了李昂。這則發生在抗日戰爭時期的社會新聞,是一個轟動當年上海的殺夫慘案,然而當中最讓李昂感到興趣的是,它是一個少見的不為姦夫殺本夫的故事。殺夫的因而不是一個淫婦,只是一個傳統社會中被壓迫的不幸婦人。李昂立即以“婦人殺夫”為題,著手想以此故事寫個小說,但寫道主角母親被奸的部分,卻無法再寫下去。李昂對當年的上海一無所知,僅有的資料來源只是報章、雜誌,缺乏對上海風土人情的掌握,於是李昂暫停了小說的創作。
四年後,李昂回台灣,這部僅寫了開頭的小說,其中雖然曾被翻出來看過,但李昂仍不知如何著筆。直到李昂開始寫專欄,對婦女問題有進一步的思索,才替“婦人殺夫”找到一個明確的、新的著眼點,想寫一個就算是“女性主義”的小說。李昂有了這樣的認定,很快想到將小說的背景移來台灣,這樣才能顯現出她企圖對台灣社會中兩性問題所作的探討,更為了要傳達出傳統社會中婦女扮演的角色與地位,李昂決定讓故事發生在鹿港。當中寫作過程並不艱難,前後寫了一年多,真正集中力寫作,也有近八個月時間。

人物介紹

林市
林市是不幸的,九歲失去了父親,同時也失去了生活的保障。被奪去棲身之地的林市和母親靠撿破爛、做零工維生,晚上偷偷溜進林家祠堂過夜。在那個困頓的年代,即使如此也不能填飽肚子,林市的母親在飢餓難忍的情況下,為了兩個白飯糰失去了自己貞操,從此以後不知所蹤,林市也就成為了孤兒住進了叔叔家,每天要做各種苦差事卻仍不能保證吃喝。長大後,叔叔為了整斤整兩的豬肉把她嫁給了殺豬仔陳江水,這場“豬肉換人肉的交易”婚姻開始了她無休無止的噩夢——毆打、性虐以及精神折磨,終於在精神錯亂中林市選擇了揮刀殺夫。
林市如同她的名字一般,是林家一個用於買賣的物件。林市的叔叔原本想要將她賣掉,但礙於族人的面子沒有施行,後來又為了豬肉將林市名正言順地賣給了四十多歲的殺豬仔陳江水。陳江水與林市叔叔之間是把林市當成物品進行交易,林市與陳江水之間也存在著食與性的交易,不論是被動還是主動,林市都是被物化的。由於當時社會普遍存在男女地位的嚴重不平等,使得女性在受到不公平待遇時,世人習以為常、任由發展。林市始終無法逃脫和母親一樣的命運,為了避免飢餓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卻又無法逃脫男權的打擊壓迫,最終淪為悲劇的犧牲品。弱肉強食的社會生存法則使得女性只能在男性的壓迫中苟延殘喘。
在嫁給陳江水之前,母親被族人打死,年輕的林市缺少對女性生理的認知,初潮來時,難免有些驚慌,而這卻被鄰里當做笑談;林市希望把自己的夢分享別人,遭到別人的拒絕開始變得沉默,卻被說成思春。嫁給陳江水之後,林市徹底陷在輿論場的漩渦之中,難以自拔。以阿罔官為代表的村婦們,她們每天嫉妒、排擠和詆毀林市,這種外界看客帶來的脫離感使林市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促使林市在幻夢中舉起屠刀。直至林市走上刑台,她們還造著“無奸不成殺”的謠言來證明自己的存在。這是一種更為強大和牢不可破的“暴力”,它是一種殺人不見血的輿論力量,這些婦女既被人吃,遭受像林市般的折磨,轉而她們選擇遺忘,
終於,林市在精神恍惚下實現了“性反抗”,這無疑是對男權社會的一種反芻,也是被逼迫的結果。但是餘下的女性,在她們身上我們似乎沒有發現絲毫覺醒的意識,林市被遊街示眾,讓婦女引以為戒。這是諷刺,“吃人”的社會才會生出這樣“吃人”的人。最後“為應社會輿論,民俗國情,在送大牢前特將陳林市綁在送貨卡車上,由八名刑警監押另一人打鑼遊街”,這裡的“示眾”無疑象徵著被驅逐的歷史女性,連同她們的發言權,也一道被扣押了。
陳江水
陳江水第一次執刀,就顯示出了他殺豬的天賦,利索果敢,沒有絲毫猶豫,像極了殺了幾十年豬的老師傅。作為一名屠夫,“刀”是陳江水最重要的工具。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刀”已經不再作為一個冰冷的殺豬工具出現,而是成為陳江水的朋友。在這樣的朋友的幫助下,他謀生娶妻,有了這把刀他才從林市叔叔的手裡用“整斤整兩的豬肉”娶到了林市,林市成為叔叔家的長期肉票。陳江水每次殺豬,都要凝聚一早上的精力,每一次成功殺豬,都是對他持刀殺豬手藝的認可。所以,陳江水手裡握著的這把刀,不僅僅是他謀生的好幫手,更是他奴役使喚、廝打辱罵林市的資本。林市與陳江水的第一晚,正如板上待宰的小豬動彈不得,眼看刀就要捅破胸膛卻死也掙扎不開,只能任由陳江水蹂躪。林市用盡殘餘的精力連聲慘叫,伴隨在夜風的咻咻聲中人們恍惚聽到了豬嚎,可見陳江水對待林市非常粗暴。林市承受陳江水瘋狂的獸慾後得到的“回報”只是陳江水給她的一大塊“帶皮帶油”的豬肉。從結婚的第一天起,林市的角色從來都不是妻子,只是陳江水洩慾泄憤的對象,就連陳江水的老相好妓女金花都似乎比林市更得丈夫愛憐。陳江水對金花盡顯柔情,即使金花的身份是妓女,陳江水也並未輕視她、辱罵她,反而願意跟她聊聊天在她身邊安安靜靜睡一覺。相比而來,陳江水更把金花當作一個正常的女人看待,卻把自己的妻子林市當作洩慾泄憤的“垃圾桶”。林市所受的待遇只有謾罵毒打凌虐,連一個妓女也不如。
陳江水對於這樣一位用豬肉換回的妻子並無多少憐愛,也並無尊重。瘋狂滿足獸慾後的清晨殺豬,任由其他屠夫調侃,他仿佛把林市當作案板上的豬,一刀見底,哪管豬的死活,也無所謂林市的死活。林市日日夜夜被折磨,隨時隨地充當陳江水洩慾的工具,從一開始把生的希望寄托在丈夫身上到最後忍無可忍舉起大刀揮向丈夫,這是林市別無他法的選擇,也是林市解脫的唯一出路。“殺豬的刀”在林市與陳江水的兩性關係中發揮著催化劑的作用——“殺豬的刀”是陳江水生存的幫手,也是陳江水廝打辱罵、控制林市飽腹的資本;對林市來說,“殺豬的刀”是把她從叔叔家推向陳家的利器,也是她逃離陳江水虐待與解決溫飽問題的最大阻礙。
阿罔官
阿罔官一開始以傳統道德楷模的長者身份接近林市,向林市宣揚符合社會準則的“女德”,關心和教化林市,讓林市一度以為阿罔官是自己的精神支柱。而背地裡,她為了滿足病態的“心理飢餓”訴求,從林市嫁給陳江水起,一次不落地在牆腳偷聽陳江水對林市的性虐待,窺視林市的一舉一動;不僅如此,她還極力造謠林市對“性”的貪婪及林市阿母的不知廉恥。可以說,以阿罔官為首的村婦,與陳江水以及其所代表的男權社會共同絞殺了林市,她們嫉妒、嘲笑、指責和詆毀林市,直至林市走上刑台,依然造著“無奸不成殺”的謠。她們形成了另一種更為強大和根深蒂固的“暴力”,一種殺人不見血的輿論力量,她們既被人吃,也是參與了吃人的一群。這是社會的悲劇,也是人性的喪失。

作品鑑賞

主題思想

《殺夫》曾原名為《婦人殺夫》,主謂皆具備,在結構上是一個完整的句子,既強調了女性的主體地位,又能夠充分體現兩性的尖銳矛盾,具有悲情色彩,體現文明低落。至於婦人——“林市的一生成為父權制巨型語碼下舊時代婦女非人境遇的悲劇性寫照。”她,孤身一人,在周遭環境中,對抗的是數千年來的惡習。他們都是男權機制下的維護者與引領者,可以說周圍並未有人跳出這個機制。哪怕是被阿罔官慘打的和彩,最終再次經由丈夫的毆打後選擇順從,其關於自身的思考也煙消雲散。因而,林市在身體上遭受陳江水嫖客般的粗魯對待,無奈成為他的性工具、生存本能與現實困境的撕扯;在精神上,受到阿罔官為代表的女性群體的惡意揣度、攻擊。最終,林市精神恍惚,在夢魘中拿起了閃著寒光的屠刀,刺向了陳江水的身體,刺向了積壓的不合理不公平。
在通往監獄的路上,李昂所安排的情節十分耐人尋味。“社會輿論、民俗國情,在送大牢前特將林市綁在送貨卡車上,有八名刑警監押,另一人打鑼遊街。”人們盡可以忽視真相,憑藉自己的臆想對一個人進行定性,決定好壞,認為自己站在真相的一側,殊不知早已偏袒。對於林市,則是被驅逐的一方。“‘示眾’無疑象徵著被逐出歷史的女性,連同他們對歷史發言的權利,也一道被驅逐了。”封建社會下,女性被規則化的倫理束縛,一旦觸碰界限,便被投之巨大的惡意。男權機制下,女性從未站在與男性相等的地位來表達自己的觀點,林市與陳江水的任一對話如此,與周圍的“看客”的關係亦是如此,這卻是社會的橫剖面,現實而又殘酷。李昂對此情節的安排,也指向社會這個本體,企圖揭露社會這一大背景的不正確性,與背景下人們生存的現狀。
《殺夫》不僅揭示了由於男女經濟關係上的不平等,造成了男性處於主導地位,女性就不得不成為他的附屬物、一個行使暴力的對象,而且作者試圖在文化想像中,揭示這種不平等是滲透在整個社會氛圍里的。比如小說中的另一人物阿芒官,實際上她是男性社會體制的犧牲品,但她又是幫凶。這就說明幾千年的男性文化已經風俗化、體制化了,甚至成了女性意識的一部分。可見,李昂通過女性立場去表現東方情境中的男女性別關係,並以此對整個男性文化權利進行解構,同時也企圖通過性別與權利去思考一種以鹿港為代表的歷史狀態。

藝術特色

《殺夫》的靈感來源於抗日時期上海的一個婦人殺夫的新聞,傳說中這位夫人是有姦情殺夫。而李昂卻發現現實生活中婦女並不都是有姦情殺夫,因此,以婦人殺夫反抗性暴力是李昂從女性主義出發自覺來書寫女性的境遇採取的一種文化策略。在這個小說中,李昂自始至終圍繞的就是性暴力和反性暴力。但是女主人公林市並不是一個覺醒的女性,恰恰相反,她是一個性暴力的受害者,她是傳統中國女人“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的典型註腳。可是這樣的女人,也會在忍無可忍的性虐待下反抗,不自覺地反抗越是這種不自覺的反抗,小說中女性主義的自覺立場越是具有感染力。
李昂在書寫女性的這種性遭遇的時候,運用一種寓言式的敘述:把故事放在一個沒有時空的背景中敘述。這個本發生在上海的新聞,李昂把它挪到台灣的鹿港,而且,把它處理成為一個沒有具體時間的故事,小說試圖通過男性對女性的性虐待和她的反抗,反思千百年來女性的命運,從而去表現女性覺醒的意識,或者說是本能,表現存在於父權中心社會的這樣一種壓迫和反抗。
同時,李昂的敘述立場並不是道德立場,而是從潛意識本能反抗的角度重新認識男性和女性的關係,直指男女性別關係的真相,即女性在父權中心杜會中是以她的性交換她的生存價值的。在此,李昂採用一種非常有力的敘述手段,她在敘述林市的命運的時候從來沒有忘記阿母的命運的復敘。母親失去住所,女兒為人保姆,母親因為一團飯而失去貞操,女兒為了吃飯而嫁人。母親的命運在女兒身上延續,通過一個女人敘述所有的女人,這正是女性主義的一種策略。李昂所寫的林市,集中展示了人性的最低層要求的困境:沒有飯吃,人性的基礎都沒有了,只能是一個無法發展女人性的物件。林市在丈夫虐待下也曾經想過要自食其力,可她的丈夫陳江水不讓,在他看來,妻子就是他的占有物,別人誰也不敢去沾染她,這就是李昂的深刻。她通過女人性發展權的被剝奪,揭示男性中心體制的非人道。這種非人道也體現在,男人自己也不能得到人性的健康發展,在陳江水身上,獸性多於人性。

作品影響

榮譽表彰

1983年,《殺夫》獲《聯合報》中篇小說首獎。

影視改編

1984年,改編自《殺夫》的同名電影上映,由曾壯祥執導,夏文汐白鷹主演。
殺夫(李昂創作中篇小說)
《殺夫》

作品評價

《殺夫》這篇小說非常複雜,寫人性的不可捉摸,人獸之間剃刀邊緣的情形,寫得相當大膽、相當的不留情。寫沒有開放的農業社會中,中國人的陰暗面,把故事架構在原始性的社會裡來研究人獸之間的一線之隔;這是篇突破的作品,打破了中國小說很多禁忌,不留情的把人性最深處挖掘出來。(當代作家白先勇評)
我個人道德感非常強,對殺夫這類題材本來很有排斥性,但是這篇作品整體表現上是在很完整,很震撼我,是非常傑出的作品。我覺得作者是嚴肅而誠懇的面對人生,每一個場景都抓住不放,死命的朝裡面去寫,寫得細膩而深刻,即使是寫的“關了燈的文化”,作者卻有功力寫得一點都不浮誇,寫得很朦朧含蓄恰到好處,令人看了痛惜。(當代作家司馬中原評)
我從沒有忘記寫小說的困難和痛苦,《殺夫》真是驚人之作,不管在題材上,還是表達方法上面,把早期底層社會一些老百姓的生活、黑暗角落的事物都掌握得非常好,的確是很嚇人的。(台灣作家、舞者林懷民評)
讀《殺夫》的時候覺得波濤洶湧,對作者構造的恐怖、陰滲的詭異世界充滿了好奇與官能的刺激,被感染的程度十分強烈,是一篇好小說。(台灣畫家、詩人蔣勛評)
小說內容具有原始色彩經營的特色。小說中間處理女主角如何被逐步非人化、被迫走上崩潰的過程,就小說“怪誕性”的處理而言,是一個突破。在呈現方便,(一)作者在描述上:角色生活中不同經驗不時互為呼應和互相修飾;(二)氣氛的經營:暗示性意象的運用、外在景物描寫與人物塑造、情節推展,相互配合;(三)文字感染力方面,表現突出。(文學評論家鄭樹森評)

出版信息

《殺夫》首次發表於1983年11月台灣《聯合報》,後於同年由聯經出版事業公司在台灣首次出版。1986年7月,《殺夫》發表於《收穫》第1期。1987年1月,《殺夫》發表於《小說選刊》第1期,後收錄在李昂的小說集中。
收錄書籍
出版時間
出版社
ISBN
參考資料
《殺夫》
1983年11月
聯經出版事業有限公司
957-08-0388-6
《殺夫》
1987年12月
雲南人民出版社
7-222-00010-0
《殺夫——鹿城故事》
1988年2月
華岳文藝出版社
7-80549-035-X
《殺夫》
1988年3月
北方文藝出版社
7-5317-0107-3
《欲與情的衝突:李昂小說精選》
1988年7月
甘肅人民出版社
7-226-00337-6
《殺夫》
1994年1月
花山文藝出版社
7-80505-999-3
《台灣兩才女——施叔青、李昂小說精粹》
1997年11月
花城出版社
7-5360-2561-0

作者簡介

李昂,本名施淑端,台灣鹿港人。1974年畢業於台灣中國文化大學哲學系,次年赴美留學,1977年獲奧勒岡大學戲劇碩士學位。返台後任教文化大學戲劇系。主要作品有《混聲合唱》《人間世》《殺夫》《愛情試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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