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ndix 5 Kings and Queens of England and the United Kingdom
Appendix 6 Weights, Measures, and Notation
Appendix 7 Chemical Elements
Appendix 8 The Solar System
Appendix 9 The Beaufort Scale of Wind Force
Appendix 10 Alphabets, Accents, and Punctuation Marks
.Appendix 11 Proofreading Marks
Appendix 12 English in Electronic Communications
Appendix 13 Collective Nouns
Appendix 14 Guide to Good English...
前言
《新牛津英漢雙解大詞典》是根據《新牛津英語詞典》(The New Oxford Dictionary of English,以下簡稱《新牛津》)第一版(1998年)和第二版(2003年)編譯而成的。本英漢雙解版收列單詞、短語及釋義35.5萬餘條,其中包括新詞新義5000餘項,科技術語52000餘條,百科知識條目12000餘項。此外,本詞典從英國國家語料庫(The British National Corpus)選取例證逾70000條,設定用法說明專欄500餘處。據我們所知,本詞典是牛津大學出版社授權在中國大陸編譯出版的全球規模最大的英漢雙解詞典。
《新牛津》英語原版出版後,“被出版界譽為自1884年《牛津英語詞典》(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問世以來最重要的一部英語詞典”(新加坡聯合早報網倫敦新華電,1998年8月15日)。陸谷孫先生在《新牛津》影印本(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1年)序言中指出,“新版牛津卻是從當代英語的實際出發,對意群作了爬核和整理,義項大大精簡,實用性顯然大增,更便利了查閱;與此同時,新版牛津的釋文力求精練,措辭力求簡易”;對英語用法“既是如實寫真,又不走極端——這就是新版牛津編者對語詞所承載的價值觀的態度”。亞馬孫網站也作如是評論:“這部詞典之所以冠名‘新牛津’,是因為它代表了一種對傳統牛津方法的新突破(a new departure from the traditional Oxford approach)。此書非據原有的牛津詞典衍生而來,而是另起爐灶,重新編纂。該詞典沒有因襲歷史主義方法,相反,它著力揭示英語辭彙在當今時代的核心詞義(core meanings)以及其他義項與核心詞義的關係。”
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辭書研發部張春明同志來電告知,該社根據《新牛津英語詞典》(The New Oxford Dictionary of English,1998,2003)編譯而成的《新牛津英漢雙解大詞典》不日將付梓刊印,聞後甚喜,這大概是我國近年來所出版的規模最大的一本英漢雙解詞典。它的出版,必將為廣大英語學習者和研究者帶來福音,也會對我國英語教學與研究產生積極的影響。隨後,他通過“伊妹兒”發來相關材料,要我抽時間翻閱一下,並囑筆寫一篇序文。該社盛意拳拳,我也不敢拂逆其厚愛,於是連日來埋首研讀,邊看邊想,漸漸形成了下面一段雜感式的文字,現謹錄於此,就教於同好與方家。.
眾所周知,創始於15世紀末的牛津大學出版社是世界上老牌出版社中的王牌,在國際學術出版界始終處於執牛耳的地位。100多年前出版的《牛津英語詞典》(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1928)以凝重的歷史感、翔實的內容、縝密的考據、嚴謹的筆風著稱,有“詞典之帝”之美譽(美國語言學家門肯[H.L Mencken]語),一直被視作英語詞典的“終極權威”(法國學者貝儒安[H.Bejoint]語),此後它連同以其為母本繁衍出來的“子子孫孫”,成了英語詞典編纂史上的一座座豐碑。
《新牛津英語詞典》僅比《牛津英語詞典》多了一個“新”字,難道它是後者的新版本?非也。它是牛津大學出版社70多年來推出的首部完全重新編寫的英語詞典。這是一部由在堅持傳統又不斷創新的基礎上與時俱進的“新牛津”(New Oxford),依據“新原則”(New Principies),編就的“新詞典”(New Dictionary)(《新牛津英語詞典》前言)。編者們標舉三個“當代”的詞典編纂新原則,即“當代英語”(Current English)、“當代思維”(Current Thinking)、“當代語料中可獲取的例證”(Currently Available Evidence)(同上)。正是這三個“新”和三個“當代”深中肯綮地總結了這部詞典的本質特徵,道出了它與《牛津英語詞典》的區別性特徵。寫到這裡,我不禁想起了宋代詩人王安石的一句詩:“總把新桃換舊符”(七絕《元日》。這句詩表達人們對新世界的一種期盼,希冀以全新的形象來告別過去迎接未來。拿它來形容《新牛津英語詞典》也不為過。當然它已不僅僅是一種期盼的對象,而是一種切切實實的存在。它是以《牛津英語詞典》為主幹的牛津系列詞典這棵枝葉扶疏的綠色大樹發出的新芽,它更是“換舊符”的“新桃”。隨著詞典一頁頁地翻過,筆者深切地感受到其自主原創、與時俱進的品格。這種品格,似乎可以用下列幾句話來加以概括:在理念上,與時代同行,與語言同步;在措施上,充分利用語料庫,吸收現代語言學、認知科學等方面的研究成果,在著力豐富信息和加大深度的同時,突出精品意識,對傳統編纂工藝進行改造和革新,以使之更加適應讀者的需求;在效果上,詞典內容構成更加合理、結構布局更加清晰、信息量和重點得到突出和加強,厚實的內容散發著清新的時代氣息。
縱觀英語語言學的發展史,可見?>詞典學隨語言學的層層演進而得以“水漲船高”式地發展,詞典力作也隨之問世。例如,歷史主義語言學催生了《牛津英語詞典》這部曠古之作。描寫主義語言學濫觴之時,《韋氏三版新國際詞典》便應運而生。《新牛津英語詞典》以現代語言學理論,尤其是認知語言學、語料庫語言學為指導,大膽改革,勇於創新,向世人昭示了新世紀英語詞典編寫的新模式。拿詞典中的義項排列來說,這歷來是詞典學家感到頭疼的問題。有的詞典著眼於歷史,譬如《牛津英語詞典》,從最早的意義講起,往往是廢義、古義、罕用義打頭,把活潑潑的常用義掩藏其間,急煞查閱人。有的詞典按詞義的邏輯關係來排列,比如《桑戴克英語詞典》(Thorndike English Dictionary),把意義相關的義項,不論其詞性,一個義群接一個義群地堆砌在一起,給查閱帶來極大的不便。有的詞典著眼於當代,最典型的是《朗文當代英語詞典》(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根據詞頻統計,從最常用的意義講起,方便是方便了,但有“見樹不見林”之弊,來源不一的詞義雜陳一起,不利於把握詞義與詞義之間的關係和脈絡。《新牛津英語詞典》釋義的理論基礎是認知語言學中的“原型理論”(prototype theory)。傳統的語義學認為語義就是使語句表達的命題成真的必要充分條件,或稱“真值條件”。然而認知語言學認為,語義不僅僅是客觀的真值條件,還跟人的概念結構和概念結構的形成過程有直接的關係;還認為,範疇與範疇之間的邊界是模糊的,一個範疇內部各成員的地位是不均等的,有的是範疇的典型成員,有的是非典型成員。正如詞典前言中說:“語言學家、認知科學家等研製出分析用法和語義的新技術,《新牛津英語詞典》充分利用這些研究成果。最突出的是強調用法和語義的‘中心和典型性’,以區別於傳統的‘意義的充分必要條件’……,”具體做法是:義項的排列首先考慮其詞性,最主要的詞性排在前面,次要的排在後面;然後,再列出詞目的中心義或典型義,隨後列出由中心義演變而來的若干次要意義,次要意義則按照使用頻率的高低來排先後順序。這種以中心義或典型義為基礎的排列方法,既方便檢索,又顯示出詞義之間的聯繫,還突出使用頻率,在很大程度上解決了一直困擾詞典學家的義項排列問題。更為重要的是釋義撰寫方式的改革。編者通過對語料庫所提供的大量語料進行分析和研究,確定每個單詞的一個或多個核心意義,然後再撰寫釋義,這無疑是一種更客觀、更科學的方法。..
語料庫語言學和計算機信息技術的迅猛發展給詞典的編寫帶來了一場革命,使得原來不可能的事變得可能。詞典的編纂現在已經成為與語料庫有高度依存關係的工作。《新牛津英語詞典》的主要依據是擁有一億詞次的英國國家語料庫(The British National Corpus)以及包括美國英語的語料庫在內的其他幾個語料庫。充分利用語料庫為詞典的詞目和義項的確立、慣用法說明和搭配信息交代、例證的擇取等方面提供了科學的依據和雄厚的基礎。除了語料庫之外,《新牛津英語詞典》的編寫還利用了“牛津閱讀計畫”(The Oxford Reading Programme)的書證語料庫。這項研究計畫由分布在世界各地的60多位專家,閱讀用加拿大英語、美國英語、加勒比英語、印度英語、南非英語、澳大利亞英語和紐西蘭英語等各種英語變體撰寫的專業和非專業文獻,收集新詞、新義和新的成語,以確保這本詞典在充分描寫英國英語的同時能全面反映出作為世界通用語的英語使用的真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