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風(中國台灣女作家)

張曉風(中國台灣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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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風,1941年出生於浙江金華祖籍江蘇銅山,是中國台灣著名散文家。畢業於台灣東吳大學,並曾執教於該大學及香港浸會學院,現任台灣陽明醫學院教授

2012年作為親民黨候選人當選台灣地區第八屆“立法委員”(不分區“立委”)。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張曉風
  • 外文名:Xiaofeng Zhang
  • 別名:曉風,桑科,可叵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浙江金華
  • 出生日期:1941年
  • 職業:作家
  • 畢業院校:台灣東吳大學
  • 信仰:基督教(見《緣分的馨香》)
  • 主要成就:“中國當代十大散文家”之一
  • 代表作品:《地毯的那一端》《愁鄉石》《你還沒有愛過》《初雪》《白手帕》《紅手帕》《春之懷古》等。
  • 祖籍:江蘇徐州銅山
  • 政黨:親民黨
個人經歷,創作歷程,主要作品,小說,散文,戲劇,文集,抗癌歷程,人物專訪,女性與詩歌,林語堂研究,關於故鄉,人物評價,

個人經歷

張曉風8歲隨母親一起赴中國台灣,曾先後就讀於北一女中和屏東女中,最後畢業於東吳大學,曾任教東吳大學和香港浸會學院。36歲時,被台灣地區的批評界推為“當代十大散文家”之一。陽明大學創校以後就來此校任教,一直擔任該校通識教育中心教授至2006年退休。
張曉風創作過散文新詩小說戲劇雜文等多種不同的體裁,以散文最為著名。她的成名作《地毯的那一端》抒寫婚前的喜悅,情感細膩動人,但她的成就並不止於此。她其後的作品在內容和技巧上都不斷發展和突破,從描寫生活瑣事,漸漸轉變為抒寫家國情懷及社會世態,融入哲理,不斷開拓。主要作品有《白手帕》、《紅手帕》、《春之懷古》、《地毯的那一端》、《愁鄉石》和《我喜歡》。
張曉風張曉風
張曉風是中山文藝獎、國家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中國時報文學獎、聯合報文學獎得主,曾經榮獲十大傑出女青年。有多篇作品入選大陸及台灣中學的教科書。
張曉風篤信宗教,喜愛創作。小說、散文及戲劇的著作有三、四十種,並曾一版再版,並譯成各種文字。六十年代中期即以散文成名,1977年其作品被列入《台灣十大散文家選集》。
編者稱“她的作品是中國的,懷鄉的,不忘情於古典而縱身現代的,她又是極人道的。”
余光中也曾稱其文字“柔宛中帶剛勁”,將之列為“第三代散文家中的名家”。
又有人稱其文“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瓔珞敲冰。”
《張曉風自選集》中的《行道樹》一文,曾被選入人教版語文七年級第七課。

創作歷程

張曉風的散文藝術創作歷程,又大體上可劃分為三個前後銜接的段落。
第一個段落以她於1966年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為標誌,她以一個聰穎純情少女的眼睛看世界,世界是一條清澈澄碧、纖塵不染的潺潺溪流。
第二個段落,猶如小溪奔向了風雲激盪、愛恨交織、濁浪排空的湖泊,以散文集《愁鄉石》(1977)、《步下紅毯之後》(1979)至《你還沒有愛過》(1981)為標誌,可視為由第一個段落到第二個段落的過渡和完成。第二段落的時間幅度較長,《再生緣》(1982)也可視為是這一段落的延伸,至《我在》(1984)、《從你美麗的流域》(1988)、《玉想》(1990),廊廡漸趨廓大,猶如從湖泊遞變為壯闊浩渺的大海。我們姑且在這裡作一個假定,如果張曉風的散文創作在第二個段落就打住了,她雖然仍是中國現代散文史上優秀的女作家之一,是一位從一般女作家狹隘侷促的閨秀天地里突破出來的闖將,但終究還不是一位擁有很大原創性光榮席位的散文大家。
1981年,當她的第四本散文集《你還沒有愛過》出版時,余光中先生為該書作序,稱她為“亦秀亦豪”“腕挾風雷”的“淋漓健筆”。
張曉風散文藝術的原創性在第二段落,更在自《我在》為起點迄今的第三段落。惟有這第三段落,才宣告了一位以生命和創意的生成,以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為其宗旨的散文大家的誕生和完成。
生命和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是這位女作家奉獻給中國現代散文史的最大功績。她走上這一條生命和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道路,有一個從並不全然自覺到完全自覺,從不盡完。

主要作品

涉及小說、散文、戲劇等。

小說

張曉風的小說創作雖不很多,亦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出版有小說集有《哭牆》、《曉風小說集》等,其中《白手帕》、《紅手帕》、《梅蘭竹菊》、《潘渡娜》比較為人所樂道。其中,1968年發表於《中國時報》的《潘渡娜》是台灣科幻界公認的第一篇華文科幻小說,雖是創始之作,在科幻本身的特色方面挖掘得不夠深入,但文筆優美、哀婉動人,是當代台灣文壇不可多得的小說佳作。
《張曉風的國學講壇》《張曉風的國學講壇》

散文

到山中去》、《釀酒的理由》、《地毯的那一端》、《魔季》、《林木篇》、《我喜歡》、《一缽金》、《我有》、《愁鄉石》、《初雪》、《初綻的詩篇》、《劫後》、《癲者》、《雨之調》、《詠物篇》、《春俎》、《生活賦》、《念你們的名字》、《音樂教室》、《我不知道怎樣回答》、《種種有情》、《母親的羽衣》、《許士林的獨白》、《遇》、《問石》、《緣豆兒》、《西湖十景》、《遇見》、《我交給你們一個孩子》、《第一個月盈之夜》、《一個女人的愛情觀》、《一句好話》、《春日二則》、《林中雜想》、《只因為年輕啊》、《星約》、《玉想》、《錯誤》、《不知道他回去了沒有》、《傳說中的寶石》、《人生的什麼和什麼》、《生命,以什麼單位計量》、《我知道你是誰》、《我有一個夢》、《我想走進那則笑話里去》、《你我間的心情,哪能那么容易說得清道得明》、《你真好,你就像我少年伊辰》、《東鄰的竹和西鄰的壁》、《六橋》、《常玉,和他的小土缽》、《我有一根祈雨棍》、《一雙小鞋》、《一隻玉羊》、《一番》、《一山曇花》、《你的側影好美》、《行道樹》、《有些人》、《石縫間的生命》、《鞦韆上的女子》、《秋天秋天》、《別人的同學會》、《青蚨》等。
文:《我恨我不能如此抱怨》、《都是竹子害的》、《做蝦當做大龍蝦》、《做花當做玫瑰花》、《美國總統出缺記》、《別名別名》、《說“看女人”》《笨婦難為無米之炊》、《九十八秒的謊言》、《咱們小人物要多多說話》、《關於爸爸這種行業的考核制度》、《可叵派官令》、《可叵的娛樂》、《可叵語錄》、《哲學狀的男人》、《我知道你是誰》、《步下紅地毯之後》、《春之懷古》、《不知有花》、《常常,我想起那座山》。

戲劇

《畫愛》、《第五牆》、《武陵人》、《和氏璧》、《第三害》、 《自烹》、《曉風戲劇集》等。
1969年戲劇《畫》獲“李聖質先生夫人劇本獎”首獎,1971年《第五牆》獲新聞局金鼎獎劇本獎。

文集

九十年散文選》、《三弦》、《大地之歌》、《小說教室》、《張曉風中華現代文學大系》、《中華現代文學大系(貳):台灣一九八九~ 二○○三·散文卷》、《心繫》、《文學選粹》、《他?她?》、《玉想》、《再生緣》、《地毯的那一端》、《如果你有一首歌》、《安全感》、《有情人》、《有情天地》、《血笛》、《你的側影好美》、《你還沒有愛過》、《我在》、《我知道你是誰》、《步下紅毯之後》、《武陵人》、《花之筆記》、《非非集》、《幽默五十三號》、《星星都已經到齊了》、《哲思小品》、《哭牆》、《桑科有話要說》、《祖母的寶盆》、《動物園中的祈禱室》、《問題小說》、《張曉風精選集》、《從你美麗的流域》、《第一篇詩》、《第五牆》、《畫愛》、《這杯咖啡的溫度剛好》、《通菜與通婚》、《給你瑩瑩》、《鄉音千里》、《黑紗》、《愛在深秋》、《愁鄉石》、《舅媽只會說一句話》、《詩詩、晴晴與我》、《與愛同行》、《蜜蜜》、《曉風小說集》、《張曉風自選》、《張曉風經典作品》等。
《張曉風經典選集》《張曉風經典選集》
2019年張曉風全新散文集《花樹下,我還可以再站一會兒》於5月出版。
張曉風(中國台灣女作家)

抗癌歷程

孫悟空妖精打架”
中新網8月27日電不談文學、不談寫作,台灣散文作家張曉風在美國舊金山灣區演講,第一次公開分享她過去二十個月來對抗大腸癌的心路歷程。她說,生病就要勇敢面對,好比走驚險的山路“父子不相救崖”,沒有人可以幫忙生病或代替死亡。
據“中央社”報導,文學生涯中無數次獲邀演講,但是談自己生病,張曉風說還是生平第一次。她謙虛地說,要談分享,其實自己資歷淺;畢竟生病不像其它的學問可以靠“多多充實”讓自己在台上更有自信。
驗血總是貧血,經過大腸鏡檢查,二零零五年十月醫生宣判張曉風罹患大腸癌第二期。那時她還在陽明大學任教,助理代為擬信推辭所有的活動,助理寫著“老師微恙,不能答應演講”。她反而交代說:“就跟大家說我生大腸癌的病,不必美化或有忌諱。”
張曉風引用中國神話中的典故,當孫悟空和妖精打架時,如果大叫妖精的名字,妖精便會自卑地逃走。她說,當知道身體的對手是誰,對手也會逃走。
經過開刀手術和半年的化療之後,她控制住了病情,張曉風套用一句閩南語說“抗癌是他家的事”,就是醫生和身體內的病打仗,做病人的只要聽話就好。她形容,生病當時的自己,就像個小孩子,抱著一隻熊寶寶布偶和幾本書到醫院,其它的都聽醫生調教。
在兩岸三地享有文名的張曉風,尤其以散文見長,第一本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曾榮獲中山文藝散文獎,奠定了她在文壇才女的地位。她最新的一本散文集是《星星都已經到齊了》。
除了著作等身之外,2006年65歲的張曉風在大學任教三十多年,2005年六月退休,在陽明大學仍授課兩堂“中西文學中的生死觀”。
她告訴記者,這是長久以來心愿的實現,自一九七五年從中文系的教授轉為醫學院的教授,她自覺對醫學院學生的人文方向有責任感。
張曉風感動地說,對生病和生命的思考很多人都有過,實地走過這一遭,她自覺面臨死亡最重要的三句話是對周遭人世說,“謝謝,對不起,我愛你。”
張曉風編寫戲劇、雜文、散文,當選過台灣十大傑出女青年。名作家余光中讚美張曉風是“亦秀亦豪的健筆”,“這枝筆,能寫景也能敘事,能詠物也能傳人,揚之有豪氣,抑之有秀氣”。張曉風身體力行投身環保運動,為文疾呼。

人物專訪

台灣著名作家、詩人張曉風曾踏上鼓浪嶼,她說自己和其他兩位女詩人是代表席慕容等台灣女詩人來參加2007鼓浪嶼詩歌節的。

女性與詩歌

記者:本次詩歌節的主題是“女性與詩歌”,作為一位有著數十年詩齡的女詩人,您的女性身份對寫詩有何影響?
張曉風:女性有著天生的語言優勢,女性比較願意使用語言,比如喜歡與人聊天,善於用語言表達感覺,這對於寫詩是很有幫助的。而當今的年輕女性卻不喜歡使用語言,連“對啊”這樣的詞都說得懶洋洋的,她們更喜歡使用視覺,比如長時間地盯在電腦或電視上,而電視的語言又很貧乏。其實,常使用語言,對寫詩是很有幫助的。
記者:詩歌寫作往往受年齡限制,可是您至今還在寫詩,請問您是如何保持不老的創作力的?
張曉風:我覺得詩是可以寫一輩子的,我一直在寫。保持寫詩的能力要有兩點,一是有話要講,對事情的觀察要專注,二是要有語言的表達能力,要在剎那間把經驗串在了一起,並很快得出結論。

林語堂研究

記者:林語堂曾經在您腳下的這個島嶼居住過,廖家別墅就在離您不遠的地方,作為台北林語堂故居管理委員,說說你們都以什麼樣的方式在紀念這位文學大師
張曉風:除了林語堂文學作品研討之外,我們更多地從細微處入手,讓大家真實地感受林語堂,比如,為了感受林語堂小時候在漳州平和的生活,我們在清明節組織潤餅會(潤餅就是春卷,記者注),大家一起動手來包潤餅。後來,我們專門還派人到漳州來了解潤餅有幾種做法,回台灣時向大家介紹。
記者:從您的角度出發,這位文學大師留給我們的最寶貴的精神財富是什麼?
張曉風:幽默!他的幽默在那個環境中很孤單,顯得時間不合適,其實,在我看來,越是困難時,就越應該幽默,二戰時,邱吉爾當盟軍領袖,他說:“直到酒店打烊了,我才走。”意即失敗了才撤出。你看,他的幽默就讓你在失敗中不至於灰心喪氣。人不要總處在劍拔弩張的狀態中,這對於創作,對於生活都非常不利。

關於故鄉

記者:看您的人生經歷總有一種漂泊的感覺,聽出您還是在抗戰遷徙的途中出生的,說說您到台灣之前的那段經歷好嗎?
張曉風:我祖籍是江蘇徐州,出生地是浙江金華。的確,我是在抗日期間出生在遷徙的旅途上。對金華,我剛出生,沒什麼印象。可是後來我知道,金華是李清照住過的地方,所以我就覺得非常光榮,我跟李清照在同一個城裡。我很喜歡李清照的詩詞,這也是一種緣吧。抗戰爆發後,我們一家搬到重慶去了。對於重慶其實我也沒什麼印象,因為當時年齡太小。我後來真正有印象的第一個城市,那就是南京了。很多年我都忘不了這個城市,直到現在。而廈門給我的感覺還是像在台灣家裡,吃、住、行沒有差別,很親切。
記者:可您的文字讓我感覺到的不是滄桑而是淡定,是故鄉與文字的存在讓您有種歸屬感嗎?
張曉風:我有一個流浪漂泊的命運,但是很意外地在一個小小的島上生存了很長時間,我的身體在台灣長大,可是我的心好像跟歷史的中國銜接,不管是到南京或者是西安,我覺得都是我心靈的一個故鄉。好像李白杜甫李商隱這些文學先輩,隨時會跑出來與你相遇,所以不是地理上而是心靈上能跟傳統銜接。

人物評價

早在1977年,時年36歲的張曉風,就被台灣地區的批評界推為“中國當代十大散文家”之一,評論讚辭說她“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纓絡敲冰”,可以說是對她詩意散文的第一次感性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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