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年

公元406年一般指本詞條

丙午年(馬年);

東晉義熙二年;

後燕光始六年;

後秦弘始八年;

北魏天賜三年;

北涼永安六年;

南燕太上二年;

西涼建初二年

基本介紹

大事,《資治通鑑》記載,

大事

大事件
法顯南涼弘昌五年(公元406年)六月,褥檀親自率部征討北涼,蒙遜閉城固守,褥檀一直打到北面的赤泉(今民樂縣城北、洪水河一帶),割其莊稼,掠奪牛羊而還。以後獻馬三千匹,羊三萬隻於後秦,姚興以為忠,命為都督河右諸軍事,車騎大將軍,涼州刺史,使其鎮守姑臧。這年十一月禿髮褥檀自樂都遷入姑臧。
公元406年,晉朝的高僧法顯到尼泊爾,據說他是訪尼的第一個外國人。
鳩摩羅什於公元406年,在長安逍遙國譯出《妙法蓮花經》七卷(二十八品)(現行本八卷)。
公元406年,斯里蘭卡僧人曇摩抑長老來到中國傳播佛教。
公元406年,東日爾曼族的一支勃根第人越過萊茵河,在瑞士西部和下瓦萊地區定居下來,逐漸形成了後來的法語區。
法蘭克人在日耳曼人之中屬於進入文明時代比較晚的一個民族,再加上他們天生不好遷徙,所以一直在易北河下游地區沒有向西遷移。直到公元406年才開始真正意義上的遷徙。
公元406年以後,來自匈奴、講日耳曼語和伊朗語的民族向西進軍,不斷湧入西羅馬帝國,並逐漸占據上風。西羅馬帝國無能力抵擋日耳曼法蘭克人、高盧勃艮第人、西班牙西哥特人還有非洲旺爾達人聯合的大規模進攻了。
在公元406年12月31日,汪達爾人、撒爾嗎特人、艾倫人、蘇為亞人和阿勒曼尼人在匈奴人的攻擊下一起遷移渡過萊茵河,後來汪達爾人和蘇為亞人一起從巴挪呢亞再向前走,按著高盧人向西班牙遷移,在路上,他們在海地和奧地立定居下來。
公元406年,匈奴人占領匈牙利平原,勢力迅速膨脹到多瑙河畔,成了羅馬帝國的鄰居,也是羅馬帝國最大的敵人。
龍興寶塔
陸靜修生於公元406年,為晉安帝二年.他是南宋前期著名的道士。為了適應當時門閥士族階級的需要,對江南天師道組織進行整頓並與神仙道教融合,成為南朝道教的一代宗師,也成為奉持三洞經典為特徵的新道教的大師。建立完善了道教齋醮儀式。他首先創立了在道教史上有深遠影響的道教典籍的分類方法:即將道書分為三洞(洞真、洞玄、洞神),四輔(太玄、太平、太清、正一)七大部類。三洞四輔不僅是一種道書分類法,同時也包含著區分道經品級高低和排列道士階級次序的意思,如修太清法僅能成仙,修靈寶者可以成真,修上清者可以成聖。
位於四川省彭州市城區北門口塔子壩的龍興寺中的<##wiki-term##>龍興寶塔龍興寶塔始建於東晉義熙二年(公元406年),原為天竺僧人曇摩掘義(智洗禪師)護送舍利子來四川,建木結構塔。
萊茵河在公元400年左右,因為匈奴人的進攻,日耳曼人陷入了一場混亂之中,勃艮第人、法蘭克人、汪達爾人等部落為了爭奪生存空間展開混戰,但這場混戰很快就被引入到了羅馬帝國境內。公元406年的冬天特別寒冷,整條萊茵河全部結冰,冰面的厚度足以大批人群穿越。到了406年末,由汪達爾人開始,大批蠻族約有30多萬人穿越了幾乎無人防守的萊茵河。羅馬人費盡心機所營建的防禦中心特里爾由於缺乏守衛被蠻族輕易攻克,接著被洗劫一空,然後被完全焚毀。所有高盧剩餘守軍都收縮到了少數城市,依靠城牆防禦,坐等野戰軍的救援。
可是野戰軍卻不見蹤影,於是汪達爾人帶著修比安人和阿蘭人翻越庇里牛斯山進入到幾乎沒有一支部隊守衛的西班牙。勃艮第人在穿過萊茵河後轉向南方先占據了日內瓦湖一帶接著占領了高盧一大片地盤,而那裡就是法國現在的勃艮第地區。阿勒曼尼人則將阿爾薩斯占為己有,同時在遙遠的北方,法蘭克人也越過萊茵河攻入到高盧北部地區,由於羅馬守軍大多集中在高盧北部,所以法蘭克人攻勢受到阻礙,進展緩慢,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法蘭克人仍然占據了索姆河流域,接著占領了中部的羅亞爾。雖然在初期的入侵行動中,法蘭克人進展最為緩慢,但最終他們的成果卻最為巨大,到了羅馬帝國行將滅亡之際,法蘭克人以占領了幾乎整個高盧,從此高盧得到了一個新的名字——法蘭西。

《資治通鑑》記載

安皇帝己義熙二年(丙午,公元四零六年)
春,正月,甲申,魏主傉如豺山宮。諸州置三刺史,郡置三太守,縣置三令長;刺史、令長各之州縣,太守雖置而未臨民,功臣為州者皆征還京師,以爵歸第。
益州刺史司馬榮期擊譙明子白帝,破之。
燕王熙至陘北,畏契丹之眾,欲還,苻後不聽,戊申,遂棄輜重,輕兵襲高句麗。
南燕主超猜虐日甚,政出權幸,盤於游畋,封畋、韓訁卓屢諫不聽。超嘗臨軒問孚曰:“朕可方前世何主?”對曰:“桀、紂。”超慚怒,孚徐步而出,不為改容。鞠仲謂孚曰:“與天子言,何得如是!宜還謝。”孚曰:“行年七十,惟求死所耳!”竟不謝。超以其時望,優容之。
桓玄之亂河間王曇之子國璠、叔璠奔南燕。二月,甲戌,國璠等攻隱弋陽。
燕軍行三千餘里,士馬疲凍,死者屬路,攻高句麗木底城,不克而還。夕陽公雲傷於矢,且畏燕王熙之虐,遂以疾去官。
三月,庚子,魏主傉還平城。夏,四月,庚申,復如豺山宮。甲午,還平城。
柔然社侖侵魏邊。
五月,燕主寶之子博陵公虔、上黨公昭,皆以嫌疑賜死。
六月,秦隴西公碩德自上邽入朝,秦王興為之大赦;及歸,送之至雍乃還。興事晉公緒及碩德皆如家人禮,車馬、服玩,先奉二叔,而自服其次,國家大政,皆咨而後行。
禿髮傉檀伐沮渠蒙遜,蒙遜嬰城固守。傉檀至赤泉而還,獻馬三千匹、羊三萬口於秦。秦王興以為忠,以傉檀為都督河右諸軍事、車騎大將軍、涼州刺史,鎮姑臧,征王尚還長安。涼州人申屠英等遣王簿胡威詣長安請留尚,興弗許。威見興,流涕言曰:“臣州奉戴王化,於茲五年,王宇僻遠,威靈不接,士民嘗膽抆血,共守孤城;仰恃陛下聖德,俯杖良牧仁政,克自保全,以至今日。陛下奈何乃以臣等貿馬三千匹、羊三萬口;賤人貴畜,無乃不可!若軍國須馬,直煩尚書一符,臣州三千餘戶,各輸一馬,朝下夕辦,何難之有!昔漢武傾天下之資力,開拓河西,以斷匈奴右臂。今陛下無故棄五郡之地忠良華族,以資暴虜,豈惟臣州士民墜於塗炭,恐方為聖朝旰食之憂。”興悔之,使西平人車普馳止王尚,又遣使諭傉檀。會傉檀已帥步騎三萬軍於五澗,普先以狀告之,傉檀遽逼遣王尚;尚出自清陽門,傉檀入自涼風門。
賀宗敞送尚還長安,傉檀謂敞曰:“吾得涼州三千餘家,情之所寄,唯卿一人,奈何舍我去乎!”敞曰:“今送舊君,所以忠於殿下也。”傉檀曰:“吾新牧貴州,懷遠安邇之略如何?”敞曰:“涼土雖弊,形勝之地。殿下惠撫其民,收其賢俊以建功名,其何求不獲!”因薦本州文武名士十餘人,傉檀嘉納之。王尚至長安,興以為尚書。
傉檀燕群僚於宣德堂,仰視嘆曰:“古人有言:‘作者不居,居者不作’。信矣。”武威孟禕曰:“昔張文王始為此堂,於今百年,十有二主矣,惟履信思順者可以久處。”傉檀善之。
魏主珪規度平城,欲擬鄴、洛、長安,修廣宮室。以濟陽太守莫題有巧思,召見,與之商功。題久侍稍怠,珪怒,賜死。題,含之孫也。於是發八部五百里內男丁築A212南宮,闕門高十餘丈,穿溝池,廣苑囿,規立外城,方二十里,分置市里,三十日罷。
秋,七月,魏太尉宜都丁公穆崇薨。
八月,禿髮傉檀以興城侯文支鎮姑臧,自還樂都;雖受秦爵命,然其車服禮儀,皆如王者。
甲辰,魏主傉如豺山宮,遂之石漠。九月,度漠北;癸巳,南還長川。
劉裕聞譙縱反,遣龍驤將軍毛修之將兵與司馬榮期、文處茂、時延祖共討之。修之至宕渠,榮期為其參軍楊承祖所殺。承祖自稱巴州刺史,修之退還白帝。
禿髮傉檀求好於西涼,西涼公暠許之。沮渠蒙遜襲酒泉,至安珍。暠戰敗,城守,蒙遜引還。
南燕公孫五樓欲擅朝權,譖北地王鐘於南燕主超,請誅之。南燕主備德之卒也,慕容法不奔喪,超遣使讓之;法懼,遂與鐘及段宏謀反。超聞之,征鐘,鐘稱疾不至。超收其黨侍中慕容統等,殺之。征南司馬卜珍告左僕射封嵩數與法往來,疑有奸,超收嵩下廷尉。太后懼,泣告超曰:“嵩數遣黃門令牟常說吾云:“帝非太后所生,恐依永康故事。我婦人識淺,恐帝見殺,即以語法。法為謀見誤,知復何言。”超乃車裂嵩。西中郎將封融奔魏。
超遣慕容鎮攻青州,慕容昱攻徐州,右僕射濟陽五及韓范攻兗州。昱拔莒城,段宏奔魏。封融與群盜襲石塞城,殺鎮西大將軍餘郁,國中振恐。濟陽王凝謀殺韓范,襲廣固,范知之,勒兵攻凝,凝奔梁父;范並將其眾,攻梁父,克之。法出奔魏,凝出奔秦。慕容鎮克青州,鐘殺其妻子。地道以出,與高都公始皆奔秦。秦以鐘為始平太守,凝為侍中。
南燕主超好變更舊制,朝野多不悅;又欲復肉刑,增置烹轘之法,眾議不合而止。
冬,十月,封孚卒。
尚書論建義功,奏封劉裕豫章郡公,劉毅南平郡公,何無忌安城郡公,自餘封賞有差。
梁州刺史劉稚反,劉毅遣將討禽之。
庚申,魏主珪還平城。
乙亥,以左將軍孔安國為尚書左僕射。
十一月,禿髮傉檀遷於姑臧。
乞伏乾歸入朝於秦。
十二月,以何無忌為都督荊、江、豫三州八郡軍事、江州刺史。
是歲,桓石綏與司馬國璠、陳襲聚眾胡桃山為寇,劉毅遣司馬劉懷肅討破之。石綏,石生之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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