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姆必拓

雷姆必拓

雷姆必拓,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國家。雷姆必拓這片位於泰拉大地東南方的廣袤土地曾經一度被認為是原始的蠻荒地帶、生命的禁區,猛烈的天災和崎嶇險峻的高山深谷將它與核心圈文明長期隔絕。然而一旦跨過重重阻礙踏上這裡的土地,人們即會發現,泰拉大地不會吝於將她的塑造之力分享給每一個角落,雷姆必拓也孕育著別具一格,但同樣頑強且多彩的勃勃生機。

現代工業將縈繞在這片土地上的災厄之源轉化成了一往無前的發展力量。似乎僅在轉眼之間,這裡的轟鳴聲已不再是天災的咆哮,而變成了無數採礦都市的喧嚷;這裡高聳的源石晶簇周圍,也興建起了密集的精煉爐。如今的雷姆必拓,已經不再是荒蕪的代名詞,而以極為發達的礦業和獨特的政治形態享譽泰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雷姆必拓
  • 外文名:Rim Billiton
  • 出處: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
  • 類型:國家
  • 語言:雷姆必拓語
  • 貨幣:卡列提
地理情況,種族特徵,政治概況,體制,外交,軍事力量,社會與文化,社會,礦石病,經濟,文化,歷史事件,探索之前,第一次大移民,第二次大移民,相關音樂,

地理情況

雷姆必拓位於泰拉大陸東南方,這裡擁有已探明的三大源石礦脈之一——塔爾乾主礦脈。在三座主礦脈中,塔爾乾主礦脈是已探明儲量最大的,也是環境最為特殊的。這裡有最密集的、暴露於地表的源石礦體,有最複雜的地下礦床結構,從而導致這裡成為三大主礦脈所在地中天災發生最頻繁也是最劇烈的地方。與近年來流行的“現代工業導致天災發生”這一說法相悖的是,根據對雷姆必拓不同地區的地層鑽探分析研究的結果,雷姆必拓的天災在現代工業誕生之前就相當活躍,即使是在大興開採之後,天災的活動情況也沒有隨著更多的源石礦物被挖掘而發生顯著的變化。這一現象挑戰了人類對工業、對天災的理解,說明了雷姆必拓這一地區自然環境的惡劣,也更讓人對世代居住在此地的卡特斯原住民以及後來冒險來到雷姆必拓的移民們感到欽佩和不可思議。
雷姆必拓的天災確實深刻地影響了這裡的自然環境塑造。從環境的角度說,天災讓雷姆必拓的地表時常處於不穩定的狀態,水土都難以鞏固,因此雷姆必拓境內出現了大面積的荒漠地區;天災也加劇了這裡的地質活動,地震、火山爆發與天災的共同作用如同犁耙一般將大地不斷翻動,把原本應該深藏在地下的源石礦床帶到了地表,也創造了許多只有在這樣的天災高發地帶才能看到的奇景,如大裂谷、間歇泉、地熱井等。從生物的角度來說,天災阻斷了物種的遷徙和交流,對雷姆必拓和雷姆必拓之外的地區進行了事實上的分隔——外部地區的種群無法進入雷姆必拓,雷姆必拓的種群也不能向外部傳播,雷姆必拓的生態由此實現了相對獨立。許多物種僅在雷姆必拓才有分布,比如高腳羽獸、有袋裂獸等,其他地區常見的小型生物在雷姆必拓也有較大體型的種類,比如常見的磐蟹,通常身長不到一米,而雷姆必拓的巨型磐蟹身長可達八米之多,它們的外殼更加堅硬,習性也更加兇猛。
雷姆必拓
荒地礦區

種族特徵

卡特斯是雷姆必拓的主體種族,兔耳是他們的主要特徵。儘管這些兔子們在其他國家和地區不算罕見,但沒有哪裡能像雷姆必拓一樣擁有如此眾多的卡特斯人口。新家庭的大門時常敞開,無論他們喜歡蘿蔔罐頭與否。
卡特斯發達的聽覺器官以及靈活的反應力彌補了平均體型較小帶來的一系列不足。人們有理由相信,正是這些得天獨厚的優勢幫助卡特斯族群在部落時代以前生存下來,進而形成龐大的人口。
為了彌補個體身體素質的不足,生活在如今之雷姆必拓的卡特斯們普遍選擇了群聚群居的社會生活方式,在部落時代形成了富有活力的屯堡聚落。他們共同勞作,種植以根莖類為首的作物,發掘礦脈,開鑿建造半地洞式的屯堡住房(俗稱“兔子洞”)。在每一個卡特斯屯堡社區中,成員數目眾多的聯合家庭成了鞏固內部關係的凝聚核心,同時也形成了極具特色的“卡特斯大家庭”文化——家庭成員的團結友愛深受重視,但外出冒險、在他鄉組織新的家庭通常也能得到支持和鼓勵,因為這有利於屯堡社區將人口控制在合適的範圍內。
雷姆必拓
羅德島的卡特斯幹員
結晶時代以來,卡特斯們已經推開屯堡的小門,在雷姆必拓組建了礦業聯合體。我們不難發現,礦業聯合體不僅僅是一個經濟組織,也在很大程度上繼承了屯堡社區的社會組織作用、生產功能以及文化地位。正是由於聯合體的存在,“天真又溫和”的兔子們在圍欄事件中寸步不讓,抵制了一個強盛帝國的壓力和影響。

政治概況

體制

雷姆必拓的政治體制相當特別,可以說是泰拉政治歷史上的一次創舉。雷姆必拓並沒有一個強力的中央政府,相反,其政治權力因當地悠久實用的大家庭傳統被細分為無數個單元,具體的事務基本由各個家庭獨立解決,若有事務涉及多個家庭、廠區、礦區,涉事方會派出代表進行討論。
雷姆必拓的政治結構是從最基層構建起來的,最基本的政治單元是富有雷姆必拓特色的大家庭,數個大家庭以勞動生產合作的名義組成一個礦業廠區,多個礦業廠區按其開採的地域被歸為同一個礦區,數個礦區又可組成最高一級的行政單位,即自治區或自治州。不過按照雷姆必拓人的習慣,他們通常更傾向於在比較小的尺度下進行政治生活,希望把事務限定在一家之內、一廠之內,很少在更大的尺度上有所動作。雷姆必拓人認為“事情捅得越大,要開的會就越多,浪費的時間也越多”。
事實上,雷姆必拓人自己也沒法記住每一位家庭成員的名字,他們互相稱呼時往往使用非常簡明易懂的綽號。例如,一位曾在泡澡時被間歇泉衝上了天的年輕人叫“飛天噴水人”,一位擅長雙手同時翻煎餅的資深老廚師叫“拿著兩個鍋”。

外交

雖然在獨立初期,雷姆必拓曾經與周邊國家有過激烈的衝突,但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武裝抗爭而確保了獨立地位之後,雷姆必拓仍然選擇以和平友好的態度與核心圈大國相處。如今的雷姆必拓以經濟和貿易手段同大部分國家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作為泰拉最大的礦業出口國,其他國家的工業發展離不開雷姆必拓的礦石支持,雷姆必拓也依賴自己得天獨厚的礦儲優勢和龐大的礦業生產規模在風雲變幻的核心圈國家局勢之下擁有立足之本,使得自己在大國的博弈之間找到了微妙的平衡點,有時甚至能在國際交流中扮演至關重要的角色。

軍事力量

雷姆必拓宣布獨立的初期,以維多利亞為首的主要大國都曾經嘗試對這一新生的國家施加影響,並由此引發了雷姆必拓人的一系列武裝反抗。雷姆必拓人在這一時期高度團結,抵抗殖民侵略,但其也只在這一段時間內以國家整體的名義組織過正規軍隊。在諸國放棄染指雷姆必拓之後,各礦區的負責人經過研究商討,決定廢棄由國家統一領導的常備軍事力量。既然獨立是各個礦區之間的聯合倡議,那么每個礦區就應有權利和義務組建自己的聯防隊以維持自己轄區內的治安——這樣的共識獲得了長期維持。雖然沒有大規模的職業軍隊,但是雷姆必拓工業發達,與黑鋼國際、雷神工業、沃爾沃特科欽斯基等軍工企業有著頻繁的業務往來,礦廠會與這些企業簽訂協定,用貿易優勢換取最先進的武器裝備以及專業化的軍事訓練。有的礦區用心打造的聯防隊可能具有非常高的水準,呈現出少而精的特點。

社會與文化

社會

雷姆必拓的人口統計相當困難,這一地區自從有文明記錄以來就保持著極高的人口流動性,源石工業發展、大量移民湧入之後,雷姆必拓的人口構成情況就變得更加複雜了。從文化傳統的角度來說,雷姆必拓的卡特斯族群會鼓勵年輕的家庭成員外出冒險,探索新的家園,建立新的家庭社群。但在以往溝通條件匱乏的時期,故鄉無法掌握他們的動向,更無法得知他們的情況。外出探險的年輕人往往要么就此杳無音信,要么就是時隔數年乃至十數年寄來一封家書,故鄉的人由此才能確認他們是否安好。
源石工業時代的到來也為雷姆必拓的社會結構帶來了巨大的衝擊。早在源石勘探運動之前,雷姆必拓地區地表大量分布的源石晶簇就吸引了大量的外來人口來到雷姆必拓進行礦業生產。經過了轟轟烈烈的源石勘探運動之後,塔爾乾主礦脈得到正式確認,這條泰拉儲量最大的源石礦脈引得更多大型礦業公司湧入,將雷姆必拓的第二次大移民的熱潮推向了頂峰。在這一時期內遷入這一地區的人群中,有的仍持自己本國的身份,還有的乾脆就是抱著要脫離遷出地控制的決心來到這片不受管轄的土地,尋找新的生活、新的機會。
1099年的統計結果顯示,約有一千七百萬人願意在各礦區的名冊上登記自己為雷姆必拓人,再加上其他的估算,活動在雷姆必拓的人口大約共兩千八百萬人。在這些人口中,超過一半人居住於各類移動採礦城市之上,且這個比例還會不斷上升。源石工業的浪潮劇烈地改變了雷姆必拓的人口流動情況:一方面,大量的移民為了工作機會和新的生活而來到雷姆必拓;另一方面,雷姆必拓人外出冒險的習慣在新的時代依然有重要影響。此外,大型採礦城市的出現也挑戰著雷姆必拓傳統的社群結構,從血緣到地緣的認同正在向新的觀念認同慢慢轉變。
據傳,雷姆必拓最大的移動城市“終極大鐵屯”,最初還有另一個寫法一“終極大鐵囤”,指巨大的鐵制食物容器。聚餐是雷姆必拓人增進感情的重要方式,即使在暗無天日的礦井之下,礦工們也總能找到合適的食器與食材,隨時隨地開始聚餐。礦車和鐵桶等都是礦下常見的食器,也逐漸成了工友情誼的代名詞。
雷姆必拓
礦工們的閒暇時刻
被塗成金色的蘿蔔是雷姆必拓聚餐上的另一大特色,礦工們通過這種方式感謝大地賜予他們的兩樣財富:礦產與蘿蔔。值得一提的是,金蘿蔔上的金粉來自一種被稱作“赤金源石蟲”的常見荒漠生物,是其完全可食用的分泌物。
新時代的家庭觀:家庭成員之間的溫度就是雷姆必拓的溫度,這一點從卡特斯部落時代以來就沒有變過。就算在經歷了兩次大移民之後(特別是工業化進程開始以來),雷姆必拓的基層組織有了許多外來語稱呼,比如“工會”“礦隊聯合”“生產指導小組”等,但是對雷姆必拓人來說,這些組織起到的效力和原來的雷姆必拓式的大家庭其實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礦石病

作為泰拉礦業最為發達的地區,礦石病一直是令雷姆必拓苦惱的問題。在外來人口大量參與礦業生產之前,在礦井中進行作業的大部分是擁有挖掘傳統和開礦經驗的卡特斯工人,他們深知源石對身體的危害,在開採時尤其謹慎,將礦石病的感染率控制在了比較低的水平。而在外來的工人進入生產環節之後,早期採礦技術落後,礦井中的工人得不到妥善防護的缺點就暴露了出來,礦石病患者數量激增,很快就成了不可忽視的社會問題。
具有傳染性的礦石病會極大地影響正常的生產生活,所以大部分礦區對礦石病患者的處置都非常嚴肅。不過雷姆必拓的大家庭傳統讓他們不可能像烏薩斯那樣殘酷地對待感染者,在以往,被感染的人會從工作中退出,由專門的家庭成員照顧,在單獨的地點生活直到病逝。若一個家庭無力照顧患者,則鄰里鄉親往往會承擔起這份責任。這樣溫和的隔離方式在以前小規模感染的時候可能行得通,礦石病大流行之後,如此細緻的關照就難以在每一個患者身上實現了。雷姆必拓人面對新時代的困境也要做出艱難的選擇:對於家庭來說,要保證生產效率,他們就不得不減少對礦石病感染者的關懷,部分礦區的隔離開始變得集中化,有了類似其他國家的隔離區;對於礦石病患者來說,罹患礦石病不單單是本人的不幸,如果傳染了其他家庭成員,此等責任絕不是個人能夠承擔的,出於道德和家庭倫理的考慮,他們往往會踏上放逐自己的旅程,在遠離其他人的地方了卻餘生。
歸山之旅:部落時期的卡特斯有一種陋俗:生命即將抵達終點的年老者會主動離開家庭,前往最近的巨型源石晶簇,在那裡度過生命的最後時光,即所謂的“歸山”。高齡老人的放逐看起來顯得原始而殘忍,但從人類學的角度看,這並不是雷姆必拓才有的孤例,類似的習俗在很多其他地區,比如米諾斯,比如謝拉格,比如薩爾貢都存在,表達了人們近似的死亡觀。雷姆必拓、米諾斯、謝拉格和薩爾貢相隔千里萬里,地理環境可謂大相逕庭,但四地的人們對死亡、對生命的來處和去處產生了相似的思考。

經濟

礦業毫無疑問是雷姆必拓最重要的產業,它是雷姆必拓人現今建立認同的根本,礦業產出也是這一地區最主要的經濟產出。雷姆必拓的礦業出口額遙遙領先於其他國家,與礦業相關的建築業、運輸業、加工業、製造業也相當發達。除此之外,雷姆必拓還負責承建大量的移動城市、移動平台,這些巨型建築有的在雷姆必拓本地完成,再開赴交付地,有的則是雷姆必拓施工隊在需求方當地建設完成。
雷姆必拓雖然擁有可能是泰拉最大的已探明源石儲量,但可開採的儲量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的儲量受到採礦技術和安全因素的限制,開採的難度和危險程度都很高,這一狀況極大地限制了雷姆必拓的發展。也因為如此,礦業科技的革新在雷姆必拓是最重要的革新。
如何在危險的礦業工作中有效保護卡特斯脆弱的雙耳一直是雷姆必拓工業設計界最大的難題。儘管大部分廠商已經放棄解決這一難題,採取了最為消極的對策——在頭盔上開孔把耳朵露出來——但仍有設計師在堅持嘗試設計更加契合卡特斯的礦工頭盔。
雷姆必拓
多種藉助頭盔保護兔耳的嘗試

文化

雷姆必拓作為各國移民廣泛融合的地區,能夠接受各個族群、各個國家的移民帶來的文化,只要其經過轉譯之後能有益於雷姆必拓人的精神風貌,就能受到當地人的歡迎。雷姆必拓人精神風貌的首要來源正是當地原住民卡特斯族群融洽的家庭文化,不過與部落時期的家族、宗族不同的是,如今的雷姆必拓大家庭具有強大的開放性,血緣已經不再是他們構建社會關係的僅有憑據,工業生產生活才是塑造他們社會形態的主要力量。因此,能夠鍛鍊體能、提供娛樂和有利於團結合作的活動在雷姆必拓很流行,比如從米諾斯傳播到雷姆必拓的競技運動就很符合他們的喜好。以至於競技運動在米諾斯被禁止的期間,各類大型運動會仍在雷姆必拓各廠區內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億萬礦藏:人類在非常久遠的從前就已經意識到了大地的遼闊。就算是強大勇武如夢魘可汗,在他終其一生的遠征當中都沒能抵達大地的邊緣。內陸地區的人常常以為大地是無邊無際的。在探險時代以前,也曾有內陸國家的冒險家抵達過雷姆必拓,他們被天災阻斷,無法再往前一步。他們當時覺得自己與數百年前的夢魘可汗一樣,即將遭受劇烈災害的襲擊,認為自己也來到了人類所能抵達的大地的極限,於是便把眼前的區域叫作“雷姆”,表示自己已經到達了邊緣之地,斷不可再往前。而在後來礦業大發展的時代,大量的礦產資源從此地輸送向其他地區,人們驚嘆於這裡的產出,以為此地的地表之下埋藏的礦產應有億萬噸之多,“雷姆必拓”之名也由此而來。
在現代科技的作用之下,幾乎在轉眼之間,曾經荒蠻險惡的雷姆必拓大地上升起了一座座鋼鐵叢林,它們也是人類文明的一座座豐碑。勇敢熱情的雷姆必拓人在他們的移動城市、採礦都市和深不可測的礦井之間鍛造出了可能是最為獨特也是最為奇妙的政治實體,亟待向泰拉展現他們的拳腳。留心細看,說不定在那些腳架與熔爐的輝光之中,也正孕育著泰拉的新希望。

歷史事件

探索之前

雷姆必拓這片土地上為何會有人類活動,這本身就是一個足以引起許多人好奇的問題。在經過了近幾十年廣泛且細緻的溯源研究之後人們可以發現,在泰拉大地已知的絕大多數文明的早期,人們都經歷了從躲避天災到趨利避害的過程。遠古時期的人類在面對強大的天災時往往都會選擇大舉遷徙,目的是抵達天災少發的地帶,在這些環境較為溫和的地區生息勞作,最終發展出長久的文明,而天災多發的地區在古代一般就是無人涉足的荒野,如薩爾貢的沙漠、如今哥倫比亞的荒原以及泰拉大地中部的一些地區。
當人們把目光投向泰拉大地的東南方向,如今被稱為“雷姆必拓”的地區毫無疑問必然屬於飽受天災侵擾的地帶,不僅如此,這一地區的天災烈度也是首屈一指:人類有史以來所記錄到的最為劇烈的幾場天災都發生在雷姆必拓。裸露在地表的源石晶簇如同山巒一般高聳而威嚴地林立在這片地區,被古人視為災難的具象。伊比利亞人寧願打造船舶深涉大海,也不願面對環繞雷姆必拓的天災。在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裡,在其他地區的人眼中,暴烈的天災就如同一道密不透風的高牆,阻斷了人類踏上這一地區的進程,人們認為這片地區是不可涉足的,應是荒無人煙的生命禁區。
然而正是在這片一度被認為是人類禁區的土地上,在已知文明的蒙昧伊始,如今被稱為“雷姆必拓”的大地之上就有人類活動,或者更為確切地說,有卡特斯族群的活動。人們尚不明確最早的卡特斯是如何出現於這裡的,也不明確他們是否在這裡發源、是否是某一支意外穿越了層巒疊嶂和暴烈天災的卡特斯移民的後代,這些問題人們迄今為止仍然不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對於這一地區最早的文明史,人們能夠確信的是,從結果來看,大量的卡特斯沒有和大多數的文明始祖一樣,選擇遷徙到天災少發、環境宜人的地區,而是選擇因地制宜,以自己的方式與天災展開了千年的鬥爭。
卡特斯與天災鬥爭的方式十分巧妙。他們懂得甄別穩固的沙土,會在這些地方挖掘洞穴,並在洞穴的基礎上搭建簡易的地表建築,洞穴連同地表的建築一起就是卡特斯的屯堡,又俗稱“兔子洞”。遭遇天災襲擊時,卡特斯能夠迅速地收起地表建築,或是乾脆放棄地面的部分,躲進洞穴里等待天災過去。這種方式在如今享受著發達的移動城市技術的人們看來可能並不高明,但確實讓世代卡特斯經受住了無數次小型天災的考驗。雷姆必拓的卡特斯圍繞著屯堡建起了聚落,依靠耐沙耐旱的胡蘿蔔奇蹟般地生存了下來。當然天災的影響仍然不可忽視,半洞穴式的屯堡雖然能夠抵禦規模不大的天災,但面對地動山搖的大型天災,卡特斯仍是無可奈何,大型的聚落也因為天災的屢屢侵擾而無法形成,卡特斯的族群被迫維持著比較小的規模,聚落與聚落之間距離的遙遠和路途的危險也讓溝通變得異常困難。在從前,雷姆必拓的卡特斯聚落呈現出小而分散的形態,沒能組成較大規模的城市,所以也沒能組建起統一的國家。
伊比利亞為何沒有探索雷姆必拓:泰拉歷500年前後,伊比利亞受到維多利亞德拉克政權的壓制,雙方排兵對壘,戰爭一觸即發。當時的伊比利亞王室實力弱於德拉克王朝,如果正面決戰,伊比利亞未必能夠取勝,於是軍隊統帥向國王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他打算率領大部隊向東北方向進發,取道從未有人涉足過的雷姆必拓地區,繞過德拉克軍隊的主力,直接對維多利亞本土發動奇襲。統帥深受國王器重,所以他的提議自然得到了欣然應允。這位統帥抽調了伊比利亞舉國近半的兵力,浩蕩開赴禁地。然而這支部隊在出發僅一個月後就遭到了大型天災的襲擊。這場天災規模空前,在天災雲和大地震的雙重打擊下,奇襲部隊損失超過四分之三,統帥本人也被倉皇逃竄的士兵踏死。這一場天災雖然沒有發生在伊比利亞國內,但對伊比利亞的政治局勢造成了重大的影響,王室被迫支付了大量的財物與維多利亞修復關係,開拓進程停滯,國王對軍隊的控制力減弱,抗旨行為和叛亂四起,國家實力落入低谷。從這以後,東北方向的雷姆必拓就被伊比利亞人視為災厄的象徵,比起再度前往雷姆必拓,他們更願意往海中進行探索,航海術也正是在這一時期開始得到重視。

第一次大移民

八世紀三十年代,著名的探險家弗朗西斯科·德萊昂得到了伊比利亞王室支持,實現了他人生中最偉大的一次冒險——在泰拉西北發現了後來被稱為“玻利瓦爾”的廣大土地,並在那裡建立了總督區,短短几年之內向伊比利亞輸送了豐厚的產出。事實上,週遊各國的德萊昂在向伊比利亞王室提出贊助請求之前,也曾向其他國家的統治者提出過類似的建議,只不過只有伊比利亞王室向他慷慨解囊,其他國家都回絕了他的提案。維多利亞、高盧、烏薩斯等國的君主表面上對德萊昂的狂想不以為意,不願豪擲千金支持他的探險,但也都暗中關注著他的動向。最終,這場孤注一擲的冒險不僅僅讓德萊昂本人一躍成為獨霸一方的行政長官,也讓伊比利亞越發國富民強。德萊昂尋到新土地的訊息當然第一時間傳到了維多利亞等國的宮廷,當初嘲笑、譏諷的話語如今都變成了響亮的耳光。其他大國的統治者未等玻利瓦爾的探索開發收效盡顯,就迫不及待地組織起了自己的探險隊,將他們派往地圖上未知的土地,希望能夠復刻德萊昂的成功,所謂的“探險時代”盛況空前。
在強大國家力量的支持下,一時間湧現出了大量以官方名義進行地理髮現的探險隊。他們獲得的資源比德萊昂優越,他們擁有的技術也比德萊昂先進,在君王許諾了他們更加優厚的報酬後,這些探險家突破地理阻隔的決心也比以往要更堅定。他們往未知的大地進發,雷姆必拓此時當然也成了他們的目的地之一。
誠然,縈繞在雷姆必拓的天災是探險家們最大的阻礙,許多隊伍葬身於天災之腹,還有的則在踏入這片區域之後就完全失去了蹤跡。但在無數探險隊伍鍥而不捨的努力下,仍然有許多人克服了重重障礙,來到了這片陌生的地區。他們發現猛烈的天災和崎嶇的山脈之後,居然真的藏著這樣一片與他們想像中完全不同的、充滿生機與別樣活力的土地。
但是,到達雷姆必拓的探險家們並沒有如願以償地和德萊昂一樣加官進爵。諸國在讓自己的探險隊傾巢而出的同時,也在阻止伊比利亞在玻利瓦爾的勢力擴張。維多利亞、高盧、萊塔尼亞三國同時向伊比利亞施壓,破壞了玻利瓦爾和伊比利亞之間的交流,逼迫玻利瓦爾總督宣布獨立,伊比利亞被迫放棄對玻利瓦爾的控制。殖民地正值高速發展的大好時機,卻因此陷入了混亂。聯合干預的成效大大超過了諸國的預料,因此他們也放緩了對外探索的腳步,誰都不敢先對雷姆必拓宣示主權,擔心自己在探索上的投資付諸流水,探險時代就此落下了帷幕。隨著第一次探險潮的退去,此前成功抵達雷姆必拓地區的探險者們從始發國獲得的支持越來越少,他們在某種意義上成了棄民。
開拓者們在這片土地上面臨著困難的處境,他們與母國的聯繫中斷,彼此之間也被天災分離。在這一時期里,向他們伸出援手的是卡特斯原住民。卡特斯們熱情地接納了落難的開拓者。開拓者們也學著卡特斯構建起社群,在百年的時間內和諧相處,社群之間甚至出現了相互融合的現象。

第二次大移民

“爹能管,娘能管,公爵老爺不能管。”
——雷姆必拓諺語
雷姆必拓第二次大規模的人口增長是在源石工業得到了發展之後。源石在現代工業科技的開發利用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一度神秘而危險的源石變成了必不可少的工業原料。現代工業這隻巨獸敞開它的血盆大口,無窮無盡地吞食著人類供給它的源石。雷姆必拓地表分布有許多源石礦,這些原本被視為災害化身的晶簇搖身一變成了豐饒的代名詞,漸漸有人聞風來到雷姆必拓,想要與當地人分享這些唾手可得的“寶藏”。不過在這時候,人們只知道雷姆必拓有大量易於開採的地表礦物,這一地區真正的礦業潛力直到後來才被真正發現。
在十世紀與十一世紀交替時,源石產量已經不能滿足飛速增長的工業需求,在聲勢浩大的探索運動中,憑藉著不斷進步完善的源石勘探技術,人類才對源石在泰拉大地的分布情況有了系統的認識,“三大主礦脈”的概念得到明確,其中探明儲量最多、預計儲量最多的塔爾乾主礦脈就位於泰拉東南,也就是雷姆必拓所在的方向。人們終於了解到,雷姆必拓地下深埋的源石礦物的數量遠遠超乎他們的想像。越來越多的投資和人口蜂擁而至,礦業生產熱火朝天。
也正是這一時期,大地諸國重新拾起了對雷姆必拓的興趣,但都發現雷姆必拓已經脫離控制太久,不通過強力手段重新取得控制幾乎不可能。而且撼動泰拉的四國戰爭剛剛結束,諸國仍未走出慘烈的陰影,國內百廢待興,更無可能再對雷姆必拓發動大規模的軍事行動。大國既不敢貿然採取措施,又絕不可能對如此重要的資源產地坐視不理。維多利亞、萊塔尼亞兩國與雷姆必拓距離最近,他們評估了這裡鬆散的政治結構,決定以小規模占領的方式,逐漸蠶食雷姆必拓。但是令兩國沒有預料到的是,他們對雷姆必拓的圖謀起了反作用。此時的雷姆必拓人要么是世代與核心圈隔絕的卡特斯原住民,要么是大國棄民的後代,要么就是有意要脫離大國控制的企業或團體。這些人本就對從前諸國對他們的態度有所不滿,諸國對雷姆必拓的動作更是點燃了他們的逆反情緒。得益於長久的互助氛圍,基於工人群體,礦區聯合的思想如同燎原野火一樣在雷姆必拓迅速蔓延,團結的訴求終於得到了強調。雷姆必拓人很快就達成了共識,拒絕核心圈任何一個國家的管轄,以礦業廠區為基本單位構成了鬆散的聯合體,成為獨立的政治實體。
源石勘探運動:源石勘探運動是對曠日持久的源石勘探熱潮的高度概括。雖然目前普遍認為這場“運動”開始的時間是十一世紀三十年代,現代國家力量主導源石礦產資源勘探之後,但實際上人們對源石的大規模勘探幾乎是同現代工業的發展進程同步的,在四國戰爭之前已經開始。從更廣義的角度來說,這場運動沒有明確的發起人,更沒有統一的領導,參與者最初是各個礦業團體和個人,然後各個國家的政府才加入進來。在這段時間裡,從官方力量到民間團體都以極高——甚至可稱“瘋狂”——的熱情搜尋可能藏有源石礦脈的地點。這場運動常常被拿來同探險時代相提並論,雖然它們都具有投機主義的底色,但不可否認的是,它們也都是泰拉地理大發展的進程中的一環,促進了人類對泰拉大地的認識。
圍欄事件:維多利亞的公爵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對雷姆必拓進行干預,但他們也深知自己力量有限,不能再以大國的姿態對雷姆必拓施壓,所以都在一些較小的尺度上做文章。近年來影響比較大的一次衝突即發生在1090年的圍欄事件。在未經議會授權的情況下,一位伯爵利用三座小型移動城市歸屬模糊的問題,聯合當地的維多利亞商會,企圖重新劃定城市周圍的礦產所有權,剔除雷姆必拓自主處置的份額。他們在礦區築起圍欄,拒絕雷姆必拓的企業進入,還與礦匪勾結,驅逐雷姆必拓人。好在周邊礦區團結一致對外,最終令這三座城市脫離了伯爵的掌控,也促成了尤立卡自治州的成立。圍欄事件代表了一部分貴族對雷姆必拓自主權的藐視,也是對維多利亞議會的挑戰,更警示了雷姆必拓人要時刻提防一小撮人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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