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情況,種族特徵,菲林,德拉克,阿斯蘭,政治概況,政治體制,君主與皇室,領土與區劃,議會和政府,法律,貴族,軍事力量,經濟情況,文化與社會,歷史事件,龍臨谷地,兄弟鬩牆,獅子到來,四皇會戰,“塔拉”,聲明,地區簡史,廷蓋語,相關音樂,
地理情況
維多利亞帝國本土位於泰拉大地的中心地帶,其地形由東北的高原和台地到中央谷地再過渡到西南的丘陵和平原,整體上呈現為自高到低,由山入海的態勢。
由於南臨克拉斯德內海,維多利亞本土整體屬於受到海洋強烈影響的濕潤氣候,全年溫和潮濕,年溫差小,降水均勻。一般來說,維多利亞北部的季節特徵要比南部更分明一些。
維多利亞南面是
伊比利亞,東邊是
萊塔尼亞,北方是
卡西米爾和
烏薩斯,西方則隔著
謝拉格與
哥倫比亞遙遙相望,其地理位置既是泰拉大地的中心,也是核心圈的中心。同時,維多利亞還在泰拉各處擁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開拓區和飛地。帝國隨時準備著將她的影響力傳遞到更遠的地方。
種族特徵
菲林
菲林是維多利亞帝國最主要的種族,種族內普遍存在的貓耳與貓尾是他們的主要特徵,二者不僅是身體器官的一部分,也是他們表達自身情緒的工具。 普遍而言,菲林的感官發達,有著較好的肢體協調能力。一部分菲林擁有並不十分顯著但頗為獨特的遺傳特徵——他們的瞳孔在不同光線環境下會發生形態上的微妙變化。菲林的種族史上存在著許多常被忽略的有趣事實,其中之一如下:在維多利亞人口中占多數的菲林,大多是阿斯蘭王族遠征的追隨者同德拉克統治時期就生活在這一地區的各種族居民通婚而產生的後裔。
在那個無論神民還是先民都需要一個名稱來確定自我的時代,“菲林”囊括了幾乎所有以尖耳長尾、感官發達為突出特徵的個體,雖然族群的不同分支之間存在著鮮明的外貌差異。有鑒於此,當阿斯蘭獲得了獨立於菲林族群的認同之後,亦有許多人嘗試再現他們的偉業。然而類似的嘗試在種族分類學誕生之前再未有過成功的例子,畢竟人們從未聽聞他們的“新名字”。菲林仍然代表著一個龐大複雜的族群,但人們早已在新的認同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恐怕只有阿斯蘭將他們在種族史和分類學上的“成就”延續了下來。
德拉克
德拉克是在泰拉歷史舞台上扮演了重要角色的神民種族,也是維多利亞最初的統治者。他們人數稀少,零散地分布在泰拉各個地區,每個地區的德拉克族群都有非常鮮明的地域特徵。
德拉克總是各種神話傳說的主角,他們常常以英雄人物或是統治者的形象出現,這些傳說通常被認為是基於歷史的改編:比如部落時代的德拉克霸主忌憚其他有角的種族,於是將奴隸的角鋸下,磨成粉來保養自己作為天生王冠的角;比如說一位不死的紅龍暴君活到了現代,數千年來不斷現身,戕害世人;又比如說維多利亞的古代國王把自己掠奪到的所有源石製品都藏在了寶庫之中,這座寶庫仍是尋寶者們津津樂道的話題。還有一些傳說顯得更加離奇,比如說有德拉克能夠不藉助任何源石技藝而翱翔於天空,憑空噴吐烈火,這與人們的所有認知都不相符。
維多利亞的德拉克君主統治史似乎可以證明,他們自遠古以來就是許多地區的領袖。廣為傳頌的故事和歌謠比德拉克的足跡走得更遠,大部分的泰拉人早在孩童時代就把有關他們的傳奇聽了個遍,上文所述的不死紅龍暴君,便是其中一個用來恫嚇孩童的故事。雖然許多人可能終其一生都未能真正與一位德拉克謀面,但肯定都在意識中構建過德拉克的形象。
從現實的角度來看,德拉克的人口並不多,但他們大多擁有華麗的角和尾巴,就算身處人群之中,人們也很難把他們認錯。近百年以來,隨著泰拉各國、各個種族之間的交流日益密切,已有可信的數據證明德拉克在源石技藝適應性和某些身體素質方面確實具有優勢。看來德拉克傳奇形象的確立除開傳說故事的影響之外,也並非空穴來風。
另一方面,“德拉克”這一名稱的指代及其認同曾經是極度鬆散的,直到近一千年來核心圈才形成了對這一強大族群的統稱——這同樣解釋了他們身上的傳說為何會如此紛繁複雜。分布在不同地區的德拉克族群有著許多共性,但他們之間的區別同樣顯著:譬如曾在倫蒂尼姆與獅王分享權力的龍之家族和塔拉的蓋爾王血脈,相信任何了解維多利亞歷史的人都不會輕易把他們混為一談。因此,關於“德拉克”這一統稱到底是否合理,仍然存在許多疑問,人們更願意根據當地的歷史和習俗對他們採取不同的稱呼。
阿斯蘭
阿斯蘭主要居住在泰拉西南方的薩爾貢和泰拉中央南部的維多利亞境內,人口稀少,是十分少見的泰拉種族之一。曾經的維多利亞由德拉克一族統治,直到來自薩爾貢等國的阿斯蘭一族的到來,德拉克的統治逐漸被動搖。在多次的明爭暗鬥過後,阿斯蘭兩次驅逐德拉克,最終鞏固了自身在維多利亞的統治地位。
阿斯蘭是一支極為特殊的種族,他們在生物學上的分類是完完全全的菲林,阿斯蘭和菲林的差異甚至遠小於菲林先民種與菲林神民種之間的區別。但就社會認知和行政分類來說,阿斯蘭是獨立的種族,這起源於被稱為“
阿斯蘭征服”的歷史事件。阿斯蘭作為獨樹一幟的征服者,用暴力強迫其他種族承認了其在種族分類上的獨立。
在種族分類學的歷史上,“阿斯蘭”這個概念的誕生還引發了一次影響深遠的事件。遠古時代的各種族雖然分族而居,但那個時代的人類對自己的種族實質上是沒有明確認知的,所以人們主要依靠外貌和身體形態區分種族。例如魯珀、佩洛和瑞柏巴等外貌和體態相似的種族在遠古時代會共同生活居住,並且互相認知為同族。類似情況的種族之間仔細劃分出新種族完全是受到阿斯蘭的影響,阿斯蘭們在征服中到處傳播自身對種族概念的認知,從而引發了種族分類學的繁榮發展。有趣的是,根據後世研究,受阿斯蘭影響而劃分出的新種族大多具有分類學提供的各種族生理差異作為支撐,而阿斯蘭從菲林的獨立本身則完全沒有任何科學理論的支持。
阿斯蘭沒有分支。生活在維多利亞和生活在薩爾貢的阿斯蘭是同種族內部不同的家族,而並非種族意義上的分支。雖說阿斯蘭與普通菲林的差別很小,但阿斯蘭的平均力量極為強大,強悍的實力是阿斯蘭能在古代四處征戰的本錢之一。
阿斯蘭一般都是身居高位的貴族,他們同時是薩爾貢和維多利亞的重要貴族血脈。
政治概況
政治體制
在絕大多數人看來,皇帝是驕傲強大的維多利亞的象徵,如各種暢銷歷史畫冊中璀璨奪目的王冠一樣,代表著維多利亞無可置疑的權力。但事實上,從政治運行的邏輯而言,維多利亞皇帝並沒有掌控人們印象中那種不可挑戰的權力。維多利亞內部運行著一套名為“君主立憲”的體制,這代表維多利亞的政權由皇帝和議會共同掌握。
維多利亞皇帝在理論上是國家的權力中心,也是維多利亞的領導者,擁有重要的行政、立法、司法和軍事權力。皇帝擁有維多利亞全境的土地,他將這些土地分封給貴族。貴族在擁有獲取封地收入權利的同時,也需要承擔替皇帝保護和治理封地的責任。同時,皇帝也是議會的議長。議會是輔助皇帝的議政會議,由大貴族構成,這些貴族議員在議會參政議政,從而直接影響皇帝的決策。這個機構對於龐大的維多利亞來說至關重要,皇帝的任何失誤都有可能讓偉大的帝國陷入風雨飄搖,而議會的存在制衡了可能會無限膨脹的皇權,也儘可能地避免了皇帝獨斷專行的可能。
一直以來,這樣一種開明的政治體制被認為是維多利亞的一大優勢。自1072年以來,維多利亞君主缺位二十餘年,整套國家機構雖然處境艱難,卻仍然保持著基本的運轉,這也許可以作為這種觀點的佐證。
君主與皇室
維多利亞的君主頭銜為維多利亞、塔拉、下高盧的國王,維多利亞全境的皇帝。君主本人加冕後仍然保留其個人擁有的各類其他貴族頭銜。
維多利亞的皇室定義是一個複雜的話題。從理論上來說,德拉克家族成員仍被視作皇室成員,儘管他們早已銷聲匿跡;而阿斯蘭們有著複雜的家系,只有一小部分家族成員才有資格自稱皇室宗親,至於擁有實際繼承權的阿斯蘭則更是少之又少。
1072年,維多利亞皇帝亨利·阿利斯泰爾·維多利亞被公開執行絞刑,無人繼位。維多利亞成為一個皇位空置的帝國。此事毫無徵兆,過於蹊蹺,成了當代最著名的一樁懸案。不管是維多利亞本國人還是外國人,對此都有各種各樣的猜測,但沒有人能夠獲得哪怕是一丁點可靠的證據,許多試圖深入調查此事的好事者都悄無聲息地失蹤了。
領土與區劃
維多利亞帝國的土地均歸君主所有,這些土地由君主以一種複雜的分封制度交予貴族們管轄。維多利亞的分封制度誕生已有千年之久,在歷史的進程中隨著時代需要的變化而多次修正過。
維多利亞帝國由三個法理王國組成:維多利亞王國、塔拉王國、下高盧王國。這三個王國又由皇室直屬領地,若干公爵領、侯爵領及子爵領組成,公爵領下轄伯爵領,伯爵領又下轄男爵領。
維多利亞帝國聲稱她的皇帝擁有完整的下高盧王國,因此比起各自控制部分上高盧王國領地的其他國家更具有聯統整個高盧的正當性,為此維多利亞與萊塔尼亞和烏薩斯摩擦不斷。
在行政區劃上,維多利亞將全國劃分為若干個郡,郡下轄的移動城市稱為“市”,固定定居點稱為“村”或者“鎮”。各郡大小不一,有時一個功能完備的移動城市會單獨設郡。這些行政區劃由不同級別的地區議會來主持日常事務的運作。
倫蒂尼姆是維多利亞帝國的首都和政治、金融、文化中心,也是維多利亞最先進、最繁榮、最有代表性的城市。倫蒂尼姆的城市規模遠超一般設計,其每個地塊的大小都超過了一般的中小型移動城市,不同地塊之間產業分工明確,從工業生產到農業種植一應俱全。維多利亞人對外宣稱倫蒂尼姆是“泰拉的中心”,事實也確實如此。然而,倫蒂尼姆從數年前就與外界斷絕了聯繫。任何通過技術手段與倫蒂尼姆進行溝通的嘗試都失敗了,直接動身前往倫蒂尼姆的勇敢者則被外圍的駐軍客客氣氣地請了回來。
議會和政府
維多利亞的議會脫胎自上文曾提到過的協商議事傳統,也與維多利亞長期以來的社會氛圍關係緊密。從傳統上講,維多利亞的政治與文化崇尚克制而反對極端,寧願通過一套費時費力的複雜政治流程來規避激進政治行為可能帶來的風險。
維多利亞議會的議長一職由維多利亞皇帝本人擔任,議會成員由大貴族擔任。一些位高權重的大貴族通常會派遣自己的代表常駐議會,只在需要作出重大決策時親自到場。
議會下設各類委員會,擁有審議和行政決策權。議會任命一些行政長官和行政職員來構成維多利亞政府的工作部門,他們擁有行政執行權。委員會和工作部門一一對應,例如維多利亞衛生委員會與維多利亞衛生局相對應,區別是委員會由政務官構成,而工作部門由事務官構成。
郡及郡以下地區議會的情況與維多利亞議會相似,區別在於地區議會的成員除了當地的大貴族,也包括了小貴族和有影響力的平民。
法律
維多利亞存在一部相當完備齊全的憲法,它是一切其他法律的依據。憲法在其誕生之後的漫長執行歷史之中不斷增補,它不是一份簡單、獨立的檔案,而是一套由大量的歷史文書與慣例組成的龐大法律系統。為了治理一個廣袤的大帝國,實際執法的大貴族們有權在不違背憲法的情況下於治下的領地內對法律進行更適時的解釋。
維多利亞的最高立法機構和最高司法機構是維多利亞議會,負責法律相關工作的議會職位為常任法官。維多利亞的執法機關是維多利亞皇家警察,整個機關直接向皇室負責。
貴族
在維多利亞立國之初,君主為了有效地統治國家,將土地、權力和相應的頭銜賜予擁有影響力,且與君主具有聯合利益的各界人士,來換取他們對君主的效忠和服務。這類人士組成了一個居於統治地位的社會階層,也就是人們所說的貴族。經過長期的發展,貴族的特權和相應的義務都以法律的形式得到了確立,貴族制度已成為維多利亞社會的基石。
維多利亞貴族制度的特殊之處在於,所有擁有土地的人都是皇帝的封臣,皇帝附庸的附庸仍然是皇帝的附庸。這從法理上確保了皇帝本人能夠對整個國家擁有足夠的控制力。
維多利亞的貴族可以分為兩類:大貴族和小貴族。大貴族是最為傳統的貴族階層,擁有封地和特權,其頭銜世代相傳,並且其整個家族都擁有貴族身份。傳統上,維多利亞議會的議員只能由大貴族來擔任。小貴族則出現得較晚,其頭銜更像是一種榮譽稱號。他們沒有封地,而是以契約方式從封君處獲取各種形式的報酬。大部分小貴族頭銜只授予本人且不可世襲。
維多利亞的大貴族實行五級爵位制,不同等級的爵位有著不同的權利和義務:
公爵是地位最高、權力最大的貴族。他們是皇帝的左右手,手握各地軍政大權,實際控制著維多利亞的大部分領土。皇位空置後,維多利亞貴族間的鬥爭急劇激化。經過無數的宮廷鬥爭和武裝摩擦,八名公爵暫時擊敗了其他競爭者,爭取到了實際控制維多利亞一方領土的地位。雖然維多利亞宮廷內的公爵頭銜數量並不少,但人們習慣性地將實力最強的八名公爵稱為“八大公爵”。這八大公爵分別是威靈頓公爵、開斯特公爵、溫德米爾公爵、諾曼第公爵、高多汀公爵、亞伯科恩公爵、法夫公爵、阿什沃思公爵。其中,權勢最盛的是威靈頓公爵、開斯特公爵和溫德米爾公爵。雖然公爵們尚未明確表示自身的目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為了皇位而互相攻伐。畢竟,外族獲得皇家地位這種事,一旦開了先例,就會成為引燃後來人野心的火種。
侯爵是純粹的軍事貴族,領地基本都是邊境軍事要塞或是飛地。他們的責任是保衛維多利亞領土不受外敵入侵。維多利亞在設立侯爵這一爵位之初就有意讓其遠離政治中心,並對他們的政治權力進行了嚴格的限制。
伯爵是公爵的封臣,通常一人治理數個小郡或一個大郡。他們負有對從男爵和方旗騎士這一類小貴族的管理義務。
子爵是一郡之主。這一爵位是維多利亞吞併下高盧後承襲高盧制度產生的,只有下高盧地區存在。
男爵是伯爵的封臣,是最下級的大貴族,他們的領地通常為幾個村鎮或是移動城市上的幾個地塊,又或是一些較小的郡。
維多利亞的小貴族是在大貴族體系成型之後出現的。與大貴族不同的是,小貴族並不從封君處獲得封地,取而代之的是他們與封君簽訂契約來規定其提供的服務和獲取的報酬。大多數小貴族頭銜是不可世襲的,只有從男爵等少數例外。維多利亞的騎士就是一種典型的小貴族:他們為封君提供軍事服務,而封君向他們支付年金,其頭銜為終身制,但不可世襲。
軍事力量
維多利亞帝國舊時的軍事制度以貴族為核心,整支軍隊由直屬於皇帝的衛隊、軍事貴族的附庸部隊以及戰時徵召的民兵和僱傭兵組成。隨著時代的發展,這種典型的舊式軍隊越來越不能滿足維多利亞日益增長的軍事需求。
解決這個問題的是維多利亞歷代皇帝中著名的軍事家弗雷德里克三世。他在即位後敏銳地意識到現有的軍隊架構存在各種弊端,無法適應當時日益嚴峻的大地形勢。在進行充足的準備,解決了大量前置的政治問題後,弗雷德里克三世開展了一次徹底的軍事改革,建立了一支由皇帝和議會直接指揮的職業軍隊。新生的維多利亞軍立刻在四國戰爭中展現出了遠超舊軍隊的戰鬥力,這證明了新式軍隊的有效性。
維多利亞軍的主體是由職業軍人組成的常備軍,完整的軍校體系和徵召制度支撐著這支軍隊。軍隊紀律嚴明,武器先進,有大量火力支援和技術裝備。得益於建設良好的基層軍官體系,維多利亞軍有著強大的靈活性和機動性,既能在大方陣作戰中使用複雜的戰術,也能在拆分成小隊的情況下有效地執行任務。
作為維多利亞新式軍隊的代表,帝國的風暴突擊隊威名赫赫,這支部隊的前身正是維多利亞典範軍。作為直屬於議會的特殊軍事單位,他們的主要責任是執行由維多利亞議會直接下達的特殊任務。風暴突擊隊的成員無一不是從維多利亞軍中選拔出來的精銳。由於風暴突擊隊地位的特殊性,民間一直流傳著各種有關他們的誇大其詞的傳說,人們在遭遇風暴突擊隊成員時總是會做出誇張的反應。
在改革的同時,弗雷德里克三世並沒有輕視帝國最具歷史傳統的軍事單位——蒸汽騎士。蒸汽騎士仍是維多利亞最昂貴、最強大、最忠誠的戰士,是維多利亞軍事力量的底牌,更是維多利亞對自身實力的誇耀。只有身體強健、頭腦聰慧、意志堅定、戰技優越的騎士才具備被選拔為蒸汽騎士的資格。蒸汽騎士的甲冑則是維多利亞軍事科技的最高結晶,其本身既是異常堅固的防具,又有著強勁的動力,還是一套先進的集成武器系統,能夠全方位強化穿著者的個人戰鬥力。不管是蒸汽騎士人選極其嚴格的篩選條件,還是其甲冑極高的成本和生產難度,都只有維多利亞這樣的大國才能夠承受。即便如此,同時在役的蒸汽騎士從未超過五十名。蒸汽騎士廣泛地受到人們的尊重和敬畏,他們是維多利亞少男少女的偶像,也是維多利亞的敵人最可怕的噩夢。
維多利亞的大貴族們依然遵照傳統維持著屬於自己的軍隊。這些軍隊仍以舊式軍事制度組織,多由小貴族和平民組成。權力較大的貴族能夠擁有高速戰艦一類的技術軍備。
經濟情況
維多利亞是全泰拉最早發展現代工業的國家,工業門類齊全,技術先進。維多利亞的機械工程技術是全泰拉最先進的,與其相關的移動城市技術、機動車輛技術以及軍械技術均得到了充分的發展。維多利亞的農業、牧業、林業、礦業等基礎產業都套用了大量的機械設備。可以說,維多利亞社會是一個高度機械化的社會。不過,對機械科學的依賴近年來造成了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學界對電子科學這一門新興學科不夠重視,導致了維多利亞在電子技術上的整體落後。
維多利亞經濟活躍,發達的國內貿易催生出了各種各樣的商事契約,這些契約最終發展成了人們熟悉的公司制度。在此之後,商業的繼續發展讓維多利亞擁有了全泰拉最完整的金融產業。在維多利亞,銀行、保險、信託、證券業務一應俱全。
除四國戰爭期間以外,維多利亞的經濟情勢在近百年間保持了驚人的穩定。
文化與社會
維多利亞帝國總人口約為四千萬,有一半以上的人口生活在移動城市裡。對於大部分維多利亞國民來說,身為維多利亞人只是一個事實。只有少數接受過良好教育並且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才會對身為維多利亞人這件事產生認同,而這種認同經常是狂熱的。
傳統上,維多利亞人分為三大階層:貴族、平民和賢人。貴族包括具備維多利亞議會議員資格的五級大貴族和鄉紳、騎士一類的小貴族;平民則包括所有的普通市民和農民;賢人指的是自古以來掌握知識,並以之幫助人們生產生活的一類人。在進入結晶時代之後,作為一個階層的賢人的作用基本被現代教育體系取代,“賢人”成為一個歷史詞語。
在“賢人”這個詞本身都將消亡的今天,一個由年輕人組成的小組織引起了筆者的注意。他們張揚、好鬥、橫衝直撞、自命不凡,他們的宗旨卻是傳承古之賢人的遺風,以知識和技能去幫助遇到困難的人,並且真的成功過幾次。這個組織的名字叫“王者之杖”,這個詞同時也是古時人們對輔佐國王的賢人的稱呼。也許他們真的能夠證明,賢人在現代社會仍然能有一席之地。
整體上來說,維多利亞的社會呈現出一種自信、克制、相信理性、強調道德的風貌。理性是維多利亞社會生活的主旋律,科學則是維多利亞人在茶餘飯後熱衷於談論的話題。維多利亞完善的基礎教育體系和先進的高等教育體系正建立在理性和科學的基礎上。作為與科學並舉的另一顆明珠,維多利亞的藝術在這樣的環境下也得到了高度的發展。人們常常將科學和藝術並列談論,試圖以科學來尋找藝術上新的可能性,電影就是維多利亞人在這樣的氛圍中發明出來的。
由於高度的工業化,維多利亞的感染者問題事實上已經相當嚴重。在維多利亞的大部分地區,感染者通常被隔離或是收押,集中於公權力管控的區域內。私藏感染者是嚴重的犯罪行為。近年來,有貴族試驗性地實施了新型的感染者應對政策,感染者被允許在特定的設施內參與勞動,不過他們獲取的報酬遠遠低於正常水平。
一種廣泛的意見認為,維多利亞是全泰拉綜合實力最為強大的國家。但今時不同往日,變化正在發生。
曾經,維多利亞人自豪地聲稱維多利亞的各方各面都是最先進的。然而,執著於一些特定時期的先進成果,反而容易陷入落後。一個典型的例子是維多利亞的機械科學和電子科學。在進入結晶時代後,維多利亞的機械科學是各國中發展最快的。但隨之而來的對機械科學的路徑依賴導致維多利亞學界幾乎錯過了電子科學興起的時機,整個學科起步緩慢,目前維多利亞仍不能大批量生產高精度的電子元件。這樣的現象也發生在其他領域:維多利亞貴族、議會和公務員交叉的複雜系統遠不如炎國的文官制度來得高效;維多利亞軍的改制工作做得不像烏薩斯軍那樣徹底,導致其整體規模和靈活性始終受到限制;而維多利亞發明的金融工具在哥倫比亞和卡西米爾這樣的地方已經得到了遠超其在發源地的套用與發展。維多利亞似乎停滯在了某種名為“先進”的幻景中,忘記了時代本身會推著所有人一同前行,在浪潮中,不進則退。
維多利亞的現狀,同樣也不容樂觀。一個帝國,王位空置二十餘載,勉力支撐到如今還能基本維持現狀,全仰賴維多利亞深厚的基業。但這二十餘年來積攢的壓力,落在了每一個維多利亞人的肩上。空置的皇冠猶如黑暗中的燈火,引誘著公爵們的野心逐漸膨脹,令他們互相爭鬥。畢竟,既然紅龍的倫蒂尼姆可以讓獅子入主,那它也就沒有拒絕其他人的道理。同時,古老的爭端逐漸浮出水面,塔拉的居民們祭出舊時的旗號,要為自己遭受的一切求一個公道。許多居住在其他地區的維多利亞人在這些年裡也與塔拉人一樣,體會到了國家不再庇護自己的感受。維多利亞的邊境不復安穩,由高盧地區歸屬問題引發的領土爭端愈演愈烈,帝國與周邊各國之間的摩擦持續升溫。雪上加霜的是,帝國的心臟絆倒在新世紀的門檻前,倫蒂尼姆上空飄揚的旗幟屬於何人竟成了一個疑問。維多利亞帝國從未像這樣需要同時面對各種廣泛而深刻的問題。
維多利亞帝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曾經無比輝煌,卻顯出幾分黯淡的維多利亞,究竟是被烏雲暫時遮住了光芒,還是仍然散發著落日的餘暉,人們無從得知。希望當一切發生變化的時候,每個人都能做好準備。
歷史事件
龍臨谷地
在泰拉大地的中央有一片谷地,這裡水系發達、土地豐饒。一支
德拉克氏族帶領數個部落流浪到這片堪稱天賜福地的廣袤區域後決定就此駐留。由此,這片谷地成了泰拉人最早定居生活的地區之一。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及較為穩定的生活環境在以後的千百年間不斷地吸引泰拉各地的移民們遷入此地。原住民與移民在知識和文化上的長期交流與融合使當地農業和牧業都得到了迅速的發展,一個經濟繁榮的半遊牧部落聯合體隨之形成。強大而古老的德拉克氏族成為這個部落聯合體的領導者和庇護者。
谷地的社會形態基本定型,問題也隨之到來。來自泰拉四面八方的社群遷移至此後大多各自為政,部落聯合的社會結構過於鬆散,難以團結起來發揮合力。人們在遭遇天災時經常損失慘重,因為受災的部落很難得到其他部落的支援。這個問題的根源在於德拉克的地位更接近於指導者而非統治者,各部落在遭遇危險時都處於某種意義上的混亂之中。
兄弟鬩牆
面對現實存在的問題,身居高位的德拉克氏族內部因意見不同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應當提高德拉克的地位,效仿薩爾貢建立國家和貴族體系以鞏固統治,即“王政派”;另一派則認為應該在保留原有社會形態的前提下以更靈活的形式來解決問題,即“守舊派”。雙方的分歧越來越大,最終導致了兩派分道揚鑣。這種現象堪稱獨特,因為在那個時代的絕大多數地區,部落內部的分歧往往會以暴力衝突後的兼併收場,維多利亞卻發展出了和平解決的方案。很多歷史學家認為,這次分裂直接催生了後來維多利亞處理重大事務時以協商為主的政治傳統。
王政派宣稱德拉克本就是谷地之王,現賦予其統治的地區維多利亞王國之名,而德拉克即為維多利亞王室。守舊派則帶領數個部落離開了谷地,來到了被稱為“塔拉”的地區,繼續半遊牧生活。
在一段時間以後,維多利亞王室宣布塔拉地區的統治者有著和他們相同的血脈,理應在當地建立塔拉王國。與此同時,建立了王政和新秩序的德拉克們還宣布了另一件事:兩個王國合起來即維多利亞帝國,而維多利亞國王和塔拉國王的頭銜都應當屬於維多利亞皇帝,王室升格為皇室。
從現有的資料來看,塔拉地區的德拉克在當時與他們治下部落中的居民們一樣,可能根本就不理解王國和帝國的區別,也不理解同族血親們堅持宜稱的用意。不少部落曾經嘗試和維多利亞的使者溝通協商,但對外交一無所知的塔拉部落的粗鄙用語以及使用暴力威脅使者的行為被維多利亞王室判斷為表示宣戰的挑釁行為。就這樣,一場也許本不該出現的內戰爆發了。
經過數年征戰,維多利亞王室戰勝了他們的血脈兄弟,如願以償。作為這場內戰的結果之一,維多利亞帝國在塔拉地區給曾經統治這一方的德拉克家族成員留下了一個敕封的頭銜:蓋爾王。這代表著維多利亞皇室以帝國的貴族體系來規制自己的宗室。從結果上來看,塔拉王國其實是被維多利亞構建出來的一個政治實體,塔拉人卻在後來的千百年里緊緊地擁抱著她。
獅子到來
維多利亞帝國正式誕生後,統治逐漸穩固,成為泰拉中央地帶一個舉足輕重的強大政權。在德拉克聲勢正盛之時,一支阿斯蘭帕夏家族離開了薩爾貢,宣布從此服務於維多利亞。在當時的幾個君主制國家之間,貴族改換門庭並不算特別少見,德拉克將這一事件視為維多利亞影響力擴大的又一明證,熱烈地歡迎了獅子們的到來。
然而,帕夏此舉另有所謀。薩爾貢當時的萬王之王為了穩固自身的權柄,對非直系的阿斯蘭貴族一直施行強力的壓制政策。這些分散在各地的阿斯蘭貴族們苦於血脈散落各處的現狀,決定尋求一個團結起來的方式,以使整個族群獲取更大的權力。他們最終將眼光轉離薩爾貢,轉而瞄準了維多利亞。在悄然吸納了絕大多數散落在外的同族家系之後,維多利亞的阿斯蘭舉起了反旗。這是一場宮廷政變,也是一場規模極小的內戰。維多利亞皇室迅速被早有預謀的阿斯蘭擊敗,蓋爾王也無法抵抗掌握了宮廷力量的獅子。德拉克終於同意暫且低下高傲的頭顱,簽訂條約承認阿斯蘭的皇室地位,維多利亞從此變為龍與獅子共治之國。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議事的傳統始終限制著皇帝的權力範圍,這次事變後宮廷內部出現了短暫的權力真空,各地貴族藉此機會獲得了更多的自主權。從維多利亞普通民眾的角度而言,一般百姓其實不了解宮廷沉重大門背後發生的巨變。在德拉克讓渡部分權力給阿斯蘭後,大家發現各地的自治程度和生活質量顯著提高,因此便將此次分權視為一種彰顯維多利亞進步精神的賢明行為。
內戰結束,維多利亞帝國也迎來了發展的最佳時機。穩定的社會環境帶來了一段經濟繁榮期,新型農莊及工廠大量出現,就業率顯著提高,金融業高速發展,學院們持續高效地疊代著各類科學技術及理論。在這種情況下,王公貴族們將目光投向了廣袤的泰拉大地,開始大舉對外擴張。維多利亞帝國本土的領土面積不斷擴大,而帝國派出的各種探險隊、開拓軍也在遠離本土的地區建立了許多開拓區和飛地。這導致維多利亞與周邊各國的關係日益緊張,邊境摩擦時有發生。
四皇會戰
高盧在皇帝科西嘉一世的勵精圖治之下迅速崛起,一度成為泰拉頂級強國,自此高盧開始不斷擴張。這場戰爭的第一階段是高盧對維多利亞的入侵。此時維多利亞國王弗雷德里克三世剛剛即位,維多利亞在西北邊境與高盧展開衝突,
哥倫比亞趁機獨立,尤里卡自治州也在同時爆發圍欄事件,維多利亞元氣大傷。
隨後高盧向萊塔尼亞遣使要求臣服,結果遭到萊塔尼亞的惡劣回應。高盧旋即對萊塔尼亞發動戰爭,是為四皇會戰的開端與第二階段:高盧-萊塔尼亞戰爭。在戰爭第二階段,高盧軍隊對萊塔尼亞的攻勢可謂猛烈,萊方依託巫王的恐怖法術,擊敗高盧的先鋒軍,才得以維持戰線。
這一局面先後引起了維多利亞和烏薩斯的注意,弗里德里克三世與烏薩斯皇帝弗拉基米爾·伊凡諾維奇先後率軍參戰,使得戰局逆轉,這便是戰爭的第三階段:四皇會戰,高盧軍隊由攻轉守,頹勢開始顯現。
戰爭的最後階段則是對於當時大地上最大的移動城邦——高盧首都林貢斯的攻防戰,最終高盧方面不敵聯軍,科西嘉一世隨皇后殉國,屍體下落不明,林貢斯化為火海並被徹底撕成碎片,高盧滅國。
戰後聯軍方面對高盧進行了領土處置,三國瓜分了高盧領土。而這場戰爭的深刻影響則不僅限於國境的變化。年輕的烏薩斯皇帝弗拉基米爾依託此戰完成了對烏薩斯軍國體制的構建,並開啟了烏薩斯此後的大規模征伐。萊塔尼亞內部的反巫王派貴族收集了高盧的部分力量,於戰爭結束後數年發起叛亂,最終將巫王擒殺,擁立雙子女皇登基。
戰後,維多利亞帝國接管了富庶的下高盧地區,取得了大量來自高盧的資源、技術和政治遺產,為其在新時代的霸權地位奠定了基礎。但維多利亞沒有一直強大下去,在四十多年的平穩期後,衰落的跡象開始顯現。1072年,維多利亞皇帝阿利斯泰爾被推翻並處決,此後維多利亞帝國開始陷入某種意義上的困境:王位空缺,而有權勢的貴族們結成了各種互相之間半公開敵對的團伙。萬幸的是,維多利亞應該仍保有足夠的底蘊支撐到這場政治鬧劇結束,或者說——直到下個時代到來。
四皇會戰的慘烈程度遠勝以往,對於眾多理念都產生了巨大衝擊,日後拉特蘭教宗伊萬傑利斯塔十一世發表的“拉特蘭主張”中便以此次戰爭舉例,聲明泰拉各國合作共存的重要性。
“塔拉”
聲明
“當尋找明天時,卻會與昨日相見。”
——塔拉舊諺語
塔拉地區新政權與維多利亞之間將可能發生的分離是一樁有較大爭議且正在發展的事件。學術界有人認為這是必然之事,另一些人則否認這一點。出於追求準確的必要,筆者選擇謹慎發表與之相關的觀點和意見。讓未來的人去記錄、評斷“現代塔拉”吧。
此外,細心的讀者會發現,本篇中記述的塔拉地區的歷史會和上文中的相關內容有較大出入——如果讀者是維多利亞人,他會發現本節才是他較為熟悉的版本。筆者建議讀者以同等的批判態度看待這兩個版本。
地區簡史
“在土裡種下一根羽毛,想像它長成一隻羽獸。”
——西莫·威廉士,塔拉詩人
在維多利亞語中,“塔拉”(
廷蓋語稱“迢拉克”“迢爾”等)是古代遊牧民用於指稱集會場所的詞語。在現代,它通常指代的是維多利亞南方的一片地理區域,這片地區邊界模糊,隨著當地移動城市的巡弋路線而不斷變化。
可以肯定地說,塔拉地區的文明史始於薩爾貢的擴張。可以同樣肯定地說,自約泰拉歷前100年開始,這一地區便由來自維多利亞、講廷蓋語的德拉克遊牧部族統治。到哈蘭杜汗馳騁大地、進入黃沙的時代,這些維多利亞人已經在此地建立了獨立國家,即塔拉王國。
一般認為,為了抵擋夢魘可汗,維多利亞和塔拉兩個王國選擇了合併,從而形成了後世維多利亞帝國的雛形。當時的塔拉國王將王國的“里·圖雅哈”即“國王”頭銜讓渡給了當時的維多利亞國王,而後者則將“里·納蓋爾”也即“蓋爾王”的稱號贈送給了前者(今時常有“蓋爾”為王本身姓名的說法,為訛傳)。二者對塔拉地區的協同統治一直持續到九世紀阿斯蘭登極、德拉克遜位的事件發生之時。爾後蓋爾王一脈絕嗣,塔拉地區的政治事務由各大公爵協理至現代。四國戰爭後,塔拉地區成為威靈頓公爵的領地。
與之前相反,這一段表述基本是維多利亞官方的觀點,大多並非事實。塔拉“王國”的權杖是維多利亞捏造的產物,“合併”本質上是一場征服。蓋爾氏族首領和維多利亞的合作不過是刀劍壓迫下的妥協,“絕嗣”一說,亦是子虛烏有,但維多利亞皇帝確實一度擁有一個以塔拉語稱呼的頭銜,塔拉也確實是威靈頓公爵的領地——由此可見,未調查之前,不應全盤否定任何一段歷史記錄。
遺憾的是,由於文化習俗多為口口相傳和實物資料遭人為破壞等因素,保存下來的王國歷史、文化資料十分有限,大多由倫蒂尼姆各大學和博物館的學者蒐集整理。蓋爾王譜系業已大部分散佚,人們今天比較了解、公認較為可信的“華貴王”梅里亞德和“放逐王”拉布雷德等幾位蓋爾王的故事則大多由塔拉當地的民俗故事與文物資料比照得來,口述故事中的其他大多數蓋爾王形象則難以再找到對應的考古證據。
現代以來,塔拉地區長久飽受發展緩慢之苦。一方面,也許是出於文化習慣等多項因素的分歧,威靈頓公爵之前的其他北方大公爵們為治理該地區付出的精力明顯不足;另一方面,從客觀的角度看,北方源石工業的爆發式擴張對該地區自有的自然資源及人口都產生了巨大的拉拽效應。塔拉地區的維多利亞人得到的是明顯低於全國平均水平的勞動報酬及公共服務,卻常常要為購買工業品支付更高的價格,他們和維多利亞其他地區同胞的交流也往往是單向而低效的。到了本世紀七八十年代,為了擺脫艱苦的生活,他們中越來越多的人傾向於脫離維多利亞。雖然輿論普遍認為塔拉的分離運動規模尚且有限,活動還不頻繁,但倘使維多利亞仍不採取措施,泰拉的大地上終究是絕不能說“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先例”的。
這一段看上去比前文的歷史中記述的內容委婉一些,但還是暗示了如下事實:塔拉是一個被強行併入維多利亞帝國的、文化傳統與之完全不同的地區,而在長達數百年間(特別是在德拉克被驅逐後),不論動機,維多利亞一直在系統性地破壞塔拉地區原有的文化傳承,瓦解塔拉人乃至選擇移居塔拉的普通維多利亞人精神和物質上的尊嚴,現代“塔拉認同”不得不以暴力的方法被重新構建,可以視作是維多利亞的一整套手段帶來的後果。
值得進一步討論的是,倘若人們看到一個獨立自主的塔拉,它是選擇重新成為一個君主統治的舊王國,還是開創一個嶄新的現代國家;脫離了大國的掌控,它要用何種方式實現人民恢復文化、改善生活的初衷——這些是筆者個人最為好奇的問題,也是筆者認為社會或許應當更關心的話題。
廷蓋語
“支離破碎的塔拉語,好過流利的維多利亞話。”
——塔拉新諺語
廷蓋語今天一般稱為“塔拉語”或“蓋爾語”,其詞源可由原始德拉克語言中“舌頭”一詞考察而來。這種語言雖然和維多利亞語同源,卻發展出了一套截然不同的語法體系,其“謂一主一賓”的基本語序在地緣上是個孤例,顯然保留了極為完整的古典薩爾貢語法習慣。
自可考的時期開始,廷蓋語便使用維多利亞文字記錄。塔拉地區的古代人過著遊牧生活,口語文化高度發達,發展出了一套變化豐富的音韻系統。當時應當存在著數十種方言,但如今皆已失傳。
由於使用上的不便,在蓋爾王統治初期,塔拉地區的維多利亞人逐漸被鼓勵放棄使用廷蓋語,轉而接受流通更廣的維多利亞語和高盧語。廷蓋語的文字記載於八到九世紀間中斷,到本世紀初,基本已經沒有能如文獻資料所記述一般使用廷蓋語的維多利亞人,這門語言只剩個別詞語還留在塔拉地區的維多利亞語方言中。然而,隨著分離運動的興起,不斷有當地學者、作家、詩人等嘗試復原這種語言,並取得了真實可信的成果。如前所述,塔拉地區自古以來流傳著大量口口相傳的傳奇故事,它們全部以維多利亞語講述。假以時日,人們也許能聽到古代的傳奇以它原本的音律和韻腳,再次傳唱在大地上。
然而,伴隨著古老語言的復甦而出現的則可能是一種新的現象:從許多1096年至1098年間離開的人那裡聽聞,在塔拉,使用廷蓋語(塔拉語)的人對不講這種語言而只講維多利亞語的鄰居逐漸不再友好,分離運動與政府間的政治分歧可能正在演變為一般塔拉民眾之間的內部分化。如果這是事實,那么無論是對於未來可能建立的塔拉政權,還是對於所有生活在那裡的人們來說,都是一個值得警惕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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