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名教而任自然

越名教而任自然是三國魏嵇康,阮籍提出的哲學美學命題。意指超越儒家的各種倫理綱常束縛,任人之自然本性自由伸展。《釋私論》:“夫稱君子者,心無措乎是非,而行不違乎道者也。何以言之?夫氣靜神虛者,心不存乎矜尚;體亮心達者,情不繫於所欲。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繫於所欲,故能審貴賤而通物情。物情順通,故大道無違;越名任心,故是非無措也。”

在魏晉名教與自然之辯中,嵇康雅好老莊,鄙視世俗,放逸山林,以近似狂蝟之態度,“非湯武而薄周孔”(《與山巨源絕交書》)。棄“名教”而獨舉“自然”,實際上是放棄違逆自然人性的“名教”,但對符合人性積極進取的“名教”精神則有所保留。阮籍亦持此論,在《大人先生傳》中指出“天下殘賊、亂危、死亡之術”者,何也?由“六經”所定之典章、名教也。兩者皆提倡順應自然本性,不顧及社會的清規戒律,不理會社會的褒貶評價,這即為“心無措乎是非”,即使顯為怪誕,亦是性情所具.這種自然觀直接影響了他們的音樂美學思想,同時對魏晉山水畫、遊仙詩的興起、放誕逍遙審美人格的形成皆有很大影響。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