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教寺事件

興教寺事件

2013年4月10日,媒體報導埋有唐代高僧玄奘大師靈骨的西安興教寺,正面臨大規模拆遷。當地政府給出的拆遷原因是“絲綢之路聯合申遺的需要”。據媒體分析,申遺拆遷背後,是著名曲江系公司的商業運作。興教寺距今已有1300餘年歷史,是中國佛教的重要寺院,在世界宗教界占有重要地位,有著歷史、藝術、文化和宗教多方面的珍貴价值。當地政府的這一舉動,引發西北大學李利安教授、上海佛學院導師金易明教授、星雲大師、明賢法師、聖凱法師、諸多高校學子及大量網友呼籲有關部門慎重對待興教寺拆遷申遺,引發了佛教界、文化界等社會各界人士及國家有關部門的高度關注,導致興教寺事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興教寺事件
  • 時間:2013年4月10日
  • 地點:西安
  • 含義興教寺正面臨大規模拆遷
事件爆發,事件背後,各方回應,國宗局回應,中佛協回應,僧人回應,保衛興教寺,玄奘大師精神,興教寺公開信,申遺活動,信眾呼籲,學者李利安,問題真相,質疑真相,明賢法師,新廟產運動,永不收門票,挾佛斂財,事件後續,聖凱法師,星雲大師,各界評議,趙義斌,律師邢彥超,普隱學堂,河南佛教學院,社團巡禮,人大禪學社,北大禪學社,興教寺簡介,

事件爆發

2013年4月10日,媒體報導埋有唐代高僧玄奘大師靈骨的西安興教寺,正面臨大規模拆遷。當地政府給出的拆遷原因是“絲綢之路聯合申遺的需要”,因為聯合申遺名單上只有興教寺塔,不包括寺廟內其他建築。據媒體分析,興教寺強拆事件的背後,是著名的曲江系公司的商業運作。興教寺距今已有1300餘年歷史,是中國佛教的重要寺院,在世界宗教界占有重要地位,有著歷史、藝術、文化和宗教多方面的價值。當地政府的這一舉動,引發西北大學李利安教授、明賢法師、諸多高校學子及大量網友呼籲有關部門慎重對待興教寺拆遷申遺,引發了佛教界、文化界等社會各界人士及國家有關部門的高度關注。
興教寺興教寺

事件背後

幕後推手曲江系
借鑑希特勒的修辭策略:將民眾與興教寺強拆事件事實隔離
曲江系通過使用“語言規則”來使人民大眾與事件保持距離,通過口頭許諾的新建寺院的“換住地”的修辭手法以掩蓋其“強行驅遣僧人奪廟產”的無恥行徑,就是希特勒納粹策略在中國的套用!
在希特勒的第一號戰爭命令中,“殺戮”一詞便被“給予仁慈的死亡”所代替。所有官方通信都遵守這種“語言規則”。阿倫特指出,“很難在檔案中找到像‘滅絕’、‘消滅’或‘殺掉’這樣大膽的詞。給殺戮規定的代名詞是‘最終解決’、‘疏散’和‘特殊處理’。驅逐出境被稱為‘換住地’(把猶太人強制遣送)”。曲江系口頭承諾將新建寺院安置僧人的“換住地”修辭手法,同樣的“驅逐出境”本質,歷史的重演!
興教寺事件
曲江文投是否參與運作興教寺申遺?
在興教寺拆遷背後,並非只是申遺工程。外界盛傳西安當地有名的曲江文化產業投資(集團)有限公司(簡稱曲江文投)是興教寺申遺的真正幕後推手。
由西安市長安區招商局發布的公開信息顯示,“西安興教寺旅遊區項目”的目標是對“興教寺周邊區域實施綜合利用,以興教寺為景區核心,建設一個融旅遊、文化、商貿、園林、觀光、休閒度假、宗教體驗為一體的文化旅遊綜合體”。
值得注意的是,長安區政府網站上的檔案顯示,《興教寺旅遊區建設項目》發布於2012年1月20日,由曲江文投總投資21507萬元,預計2014年完工。
曲江文投主導了“曲江模式”,即先在歷史文物附近圈地,炒作文化概念,然後進行招商引資,打造項目使得地價升值。實際投資120億元的大明宮遺址公園便是曲江文投最著名的項目之一。“曲江模式”在迅速走紅的同時,也飽受爭議。
“因為申遺,現在興教寺旅遊區項目的相關工作都暫停了,但是如果申遺不成功,或者有其他推動力,這個項目還是會重啟的。”接近曲江文投的知情人士透露。
不過,曲江文投發表聲明,稱並未參與興教寺的申遺工作。該項目的責任單位長安區民宗局也表示,曲江文投這一次確實沒有參與申遺工作。“興教寺2007年就被列入申遺項目範疇,但是這么多年也沒有動靜,所以我們有過打造佛教旅遊區的構想,就設立了這個項目,但是2012年11月,我們接到通知說申遺工作啟動了,這項開發計畫也就立即停止了。”西安市長安區民族宗教事務局局長張寧說。
曲江模式
所謂“曲江模式”,就是先在歷史文物附近圈地,炒作文化概念,後進行招商引資,打造項目使得地價升值。其內在規則是:圈地→文化藝術炒作→全球招標搞規劃→貸款→基礎建設→招商引資→地價成倍甚至數量級翻番→出讓土地獲得資金→炒文化概念、建主題公園→土地再次升值。此模式在拉動了西安GDP、繁榮了西安的旅遊文化市場之餘,對歷史文化的負面影響也應受到關注。事實證明,“曲江模式”的過度商業化開發,使文物的歷史新號逐漸減弱甚至消失,而導致城市歷史千年的積澱在商業的浪潮中逐漸消失殆盡。一些遺址開發的鋼筋混凝土仿古製品,打破了人們對古建築的認同感、歸屬感、敬畏感。有關專家指出,"曲江模式”的文化擴張本質是商業風暴,而風暴過後留下的只能是一堆建築垃圾,將破壞西安文化的多樣性、厚重感。
興教寺事件拷問曲江模式
曲江模式主要是先大規模低成本收儲土地,然後在基礎設施改造與建設方面下足功夫,具體來說是把大雁塔和大唐芙蓉園等歷史文化項目再包裝,然後引入品牌開發商,提升土地價值。這種做法漸漸形成套路後,操盤團隊開始在曲江以外的區域進行複製。
從興教寺景區質疑曲江模式
2012年曲文投集團曾謀劃上市,因信息披露失真受到交易商協會警告處分,但高負債經營的曲文投不顧質疑依然拋出融資計畫。《經濟參考報》曾披露,曲文投合併財務報表中,流動負債高達146.86億,現金流為負,淨利潤在連續三年幾乎翻倍增長後變臉為虧損4403萬元,財務造假可能性非常高。
可見,申遺的確為興教寺項目的上馬提供了極大助力。申遺成功,未來商機無窮;即便不成功,因參與申遺而使立項更有理由得到融資的便利從而實現前期的投資。而這正是“曲江模式”的高負債運營的基本套路。但這種前期融資的過度鋪張所帶來的往往是國有資產的流失。
上市必要募資,募資實是為了變現增值。這也從某種角度印證了景區內部的抱怨“現在我們想撤,卻撤不出來”。而曲江系如果要繼續維持興善寺這個泥潭的運營,就不得不借新債還舊債,並繼續融資開發第二期項目。長此以往,來自財政撥款、國企投資、銀行借貸等渠道的國有資產始終將用於填補這個巨大的債務漏洞,而實際收入則不知去向。

各方回應

國宗局回應

國家宗教事務局新聞發言人11日晚就西安興教寺遭“拆遷”一事做出回應,稱已注意到媒體。當晚國家宗教事務局網站刊登訊息稱:“我局已經注意到媒體,並要求陝西省宗教局實地調查了解情況,協調當地有關部門聽取包括佛教界在內的各方意見,依照相關法規和政策規定妥善處理。”

中佛協回應

強烈反對興教寺拆遷 強拆侵犯佛教權益
中國佛教協會發言人就擬拆除西安興教寺部分建築以答記者問的形式作出正式回應,摘錄如下:
興教寺事件
一、在未徵得興教寺僧團同意的情況下,拆除寺院建築,嚴重違反宗教政策和法律法規,侵犯了佛教界的合法權益。《宗教事務條例》規定:宗教團體、宗教活動場所所有或者使用的房屋、構築物、設施受法律保護。需要拆遷宗教團體或者宗教活動場所的房屋、構築物的,拆遷人應當與該宗教團體或者宗教活動場所協商。因此,在未徵得興教寺僧團同意的情況下,以任何理由強行拆除興教寺的建築和設施都是違反政策法規、侵犯佛教界合法權益的行為,我們表示強烈反對。
二、西安興教寺是國務院批准公布的漢族地區全國重點寺院,其宗教活動場所的屬性除國務院同意外,不得變更。
1983年4月9日國務院批轉《國務院宗教事務局關於確定漢族地區佛道教全國重點寺觀的報告》,其中將興教寺列為漢族地區全國重點寺院。在未經興教寺僧團同意的情況下,拆除興教寺的部分建築,改變寺院的傳統建築格局和設施,將使僧團修學生活受到嚴重影響,正常宗教活動無法進行,興教寺必然喪失宗教活動場所的功能,改變其宗教活動場所的屬性。若將興教寺改建為佛教文化風景區,更是直接改變其宗教活動場所的屬性。任何改變興教寺宗教活動場所屬性的行為,必須經國務院批准同意,否則是無效和非法的。
興教寺事件
三、佛教寺院不得進行商業運作。去年十月,國家宗教事務局等十部委聯合下發《關於處理涉及佛教寺廟、道教宮觀管理有關問題的意見》,堅決反對和制止一些地方受經濟利益驅動,搞“宗教搭台、經濟唱戲”。《意見》指出,寺觀應在政府宗教事務部門的行政管理下,在當地政府有關部門指導、監督下,由佛、道教界按民主管理的原則負責管理,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插手其內部宗教事務。嚴禁黨政部門參與或縱容、支持企業和個人投資經營或承包經營寺觀,不得以任何方式將寺觀搞“股份制”、“中外合資”、“租賃承包”、“分紅提成”等。我們希望政府有關部門在處理涉及興教寺的有關問題時,切實貫徹落實《意見》的有關要求,防止對佛教寺院進行商業開發的情況發生。
我會強烈要求有關方面重視佛教界的合理訴求,尊重信教民眾的信仰感情,切實保護佛教界的合法權益,在處理拆除興教寺建築的問題上,與興教寺僧團充分協商,認真聽取佛教界意見,使問題得到妥善解決,防止事態擴大,影響社會和諧穩定。

僧人回應

一位興教寺僧人的思考
縱觀中國歷史,佛教自從傳入之後,每一個文明全盛的時期,對佛教都保持了寬容和敬畏。而“拆廟”“滅佛”常常伴隨著王朝的衰落和政治的昏庸!
在“興教寺事件”中,其實申遺不申遺,拆除多少建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對這些事情有決定權,至少也應該是有話語權和知情權。
一個興教寺僧人的嘆息
興教寺申遺事件,經過幾個月的發酵和僵持,隨著不拆信息的擴散,已經從炙手可熱到逐漸冷卻。然而,淡出輿論焦點的興教寺拆遷事件卻始終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官方沒有人公開出面澄清事件,僧團被集體禁語。坊間傳聞眾多,唯獨聽不到當事雙方的公開陳詞。興教寺法師南山聽夢指出:興教寺拆遷事件,相關管理者至今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覆,這種曖昧的態度,似乎在暗示警告公眾,當公共公關危機解除了,強拆可以變成和平滲透,可以通過完成“CEO本地化”的模式,尋找培養或空降一個具有僧人身份的代理者,建成一個“新東印度公司”,那時對興教寺和玄奘塔的占有就更隱蔽了。

保衛興教寺

興教寺事件
埋有唐代著名高僧玄奘法師靈骨的西安興教寺,一度面臨大規模拆遷。當地政府給出的拆遷原因,是絲綢之路聯合申遺的需要。據悉,申遺後的興教寺將建成集佛教文化、佛教養生、佛教旅遊為一體的高規格旅遊文化景區。西安市一名副市長曾口頭表示,要把興教寺打造成“第二個曲江小鎮”。拆遷方案已有所調整,但換湯不換藥,寺僧仍將被驅離,“拆散寺塔僧”是其形象的描述。僧團若遠離寺塔,此地還能稱祖庭嗎?惡的力量有多放肆,善的力量就有更多堅強。保衛西安興教寺,留住護塔僧,讓我們並肩。
長安名片 古今奇聞
“佛教四祖庭八大寺為經濟抓手”
有媒體稱,“市長兼董事長產生於權力與資本的交媾”。西安市場資源與政府權力集於一身的獨特發展模式,孕育出一批兼具公務員和商人雙重身份、深度參與市場經營的政府官員和深度參與政策博弈的商人。動用行政權力,將宗教文化資源打包移交給政商結合的公司,為踐踏文化傳承與宗教信仰的大肆擴張行動鳴鑼開道、保駕護航,此情此景居然在政企分開理念深入人心的當下堂而皇之地上演,這才真令人感到匪夷所思!權力導致腐敗,絕對權力導致絕對腐敗。在申遺過程中,為什麼某些官員敢於無視和踐踏中央政策、踐踏信仰尊嚴,表現出無知、無良且無畏的嘴臉?恐怕,逃離了籠子的絕對權力才是關鍵。正如有位專家所說,“申遺不是目的”,個別領導和商家也確實應該照鏡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讓公權力真正回歸才是問題的關鍵!
興教寺齋堂興教寺齋堂

玄奘大師精神

興教寺作為玄奘大師歸葬道場,即使沒有任何文物,其本身的存在便代表了玄奘大師精神。如將僧人遷出,寺院宗教活動難以保障,成為純粹的文物古蹟,在這份沒有靈魂的“文化遺產”中,宗教對像變為觀賞對象,聖物變為文物,缺乏了佛教精神底蘊,玄奘大師的精神將由何承載和表達?

興教寺公開信

申遺活動

2013年03月28日早晨,長安區宗教局、園林局等在沒有和興教寺溝通的情況下,在興教寺外圍挖坑和轉移土方,被當地村民誤以為政府要強拆強占寺院,村民自發進行了阻止。因為在民國時興教寺的“以工代賑”對當地人有救命之恩。同時訊息不脛而走,國內外各大寺院紛份打來電話,表示要護持祖師道場。海外對興教寺重建捐助過的民國政要先賢的後人也打電話詢問此事。興教寺對外協調組表示:興教寺目 前未同意任何單位或個人進入興教寺範圍施工。任何單位或者個人未取得興教寺簽字和蓋章的施工協定前,一切施工操作都屬於違返國家宗教政策和宗教法律的違法行為。

信眾呼籲

興教寺作為一個宗教團體,是由其僧眾和宗教活動場所組成的。根據《宗教活動場所管理條例》第三條規則:“宗教活動場所由該場所的管理組織自主管理,其合法權益和該場所內正常的宗教活動受法律保護,任何組織和個人不得侵犯和干預。”
因而,關於此次申請世界文化遺產過程中,任何未經興教寺同意,強行拆遷寺廟建築的行為均屬違法行為,屬於違背我國基本宗教政策及相關法律法規的行為,屬於對興教寺僧團修行和生活的干擾和破壞的行為。勢必使興教寺作為一個國務院批准的宗教活動場所的意義將不復存在。
僧團和信眾詳細請求如下:
1、任何單位或個人在未取得興教寺同意前,不得強行進入寺院,停止拆除施工活動。
2、一千多年來由僧團守護興教寺塔是歷史真實。僧團的修學和生活作息與興教寺塔不可以被剝離。
3、僧團對興教寺和興教寺塔的一貫使用權不可以轉移——即要始終保障興教寺宗教活動功能的完整性和和自主性。任何單位以興教寺和興教寺塔名義修建的項目,在修建完成以後要完全移交興教寺管理運用。
4、在維護興教寺原狀不變的狀況下,政府或其他單位對興教寺外圍的開發活動,要給興教寺留一條以山門和大雄寶殿為直線通往山下西湯路(西安——湯峪)的道路。
興教寺是一座千年古寺,千年來承擔的文化使命和佛教的社會教化意義不斷發展和深化。所以興教寺不但是古老的文物,更是新時代社會和諧的道德力量源泉。我們請示政府,請示有關部門作出明確的決策——維護宗教活動場所的合法權益和僧眾生存、生活的基本人權。興教寺僧團和廣大信徒有自信心維護好興教寺作為一個宗教活動場所基本合法權利。在此我們也呼籲海內外宗教界人士及對宗教界關心的媒體等各界人士給予此事高度關注並提供幫助。

學者李利安

第一時間呼籲阻止拆遷
興教寺事件
根據《西安市長安區絲綢之路申報世界文化遺產工作領導小組關於興教寺塔申遺工作任務安排的通知》,長安區民宗局於2013年3月8日向興教寺發出限期拆遷的通知,通知要求興教寺的整個拆除工程在5月30日之前完成。寺院拆遷之後,勢必將破壞佛教傳統和歷史定製,從而使玄奘塔失去宗教的神聖性和文化內涵,使其從一個活的聖物,變成一個死的文物。對此,廣大佛教界人士悲憤難當,西北大學佛教研究所所長、博士生導師李利安教授為鳳凰網華人佛教撰文,緊急呼籲有關方面立即阻止對興教寺的拆遷。

問題真相

從2013年4月12日開始,轟動一時的興教寺拆遷事件的性質發生了微妙轉變,國家文物局等權威機構及專家一番闡釋之後,問題的性質似乎已經由因申遺而拆除寺院主體建築的不仁不義轉變為因申遺拆遷部分違規建築的合情合理了。當日,西北大學佛教研究所所長、博士生導師李利安教授實地考察了興教寺,並對整個拆遷事件進行了調查。李利安教授不僅還原了拆遷事件的真相,而且指出問題的性質是從主體性建築的被拆除轉變為部分建築的被拆遷之後,寺僧就要全部被驅離。被列入拆遷範圍的建築主要是僧人們的宿舍和食堂,沒有了僧舍、浴室、衛生間、灶房和齋堂,就意味著僧人們不能再在寺院裡生存了。這種被忽視的轉變卻正是決定問題性質的關鍵。
“中心”和“保協”一家機構打造的謊言“中心”和“保協”一家機構打造的謊言
興教寺事件

質疑真相

所謂興教寺的第一個謊言,陳教授說,興教寺寬樹法師在網路盛傳的那個視頻中所比劃的那些要拆的建築“其實都是不拆的”,興教寺“大部分都是不拆的”,所謂拆除超過三分之二的說法都是假的,這些比劃和數字都屬於謊言。
其實陳教授也沒有說謊,因為在陳教授的本次業務之內,的確是沒有商業開發項目的,可是她只是負責申遺工作的,僅僅負責申遺的專家有什麼資格斷定在申遺之外當地有關部門現在或未來的開發項目就“絕對不成立”呢?
審遺 審疑 審申遺
興教寺事件從兩個方面拷問中國的文明進步:
二是政府有關部門的官僚習氣還根深蒂固。興教寺申遺之初,政府在決策方面就有霸道之嫌,沒有向興教寺提前通報申遺將會涉及的拆遷問題,沒有為拆除僧房與齋堂之後的僧人安置做好準備,不願理解僧人對未來可能存在的商業化開發的憂慮,沒有給僧人充分的意見表達途徑,也不尊重僧人表達出來的意見。興教寺事件爆發後,政府相關部門也沒有主動積極地與興教寺溝通,聽取他們的意見和擔憂,也沒有對鋪天蓋地的輿論質疑表示積極的回響,呈現出超常的冷漠。所有這些,其實都是官僚習氣在作怪。中國的民主化進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明賢法師

挖了祖墳 換了靈魂
以毀遺來申遺
申請遺產的初衷是為了保護遺產,但興教寺所遭遇的境況很有可能是以“申遺”之名行“毀遺”之實。如果把真實的歷史遺蹟直接拆除,一代代的歷史印跡也在人們心目中被徹底遺忘,我們的民族經歷的這種強拆還少嗎?在為數不多的文化印跡中,強拆最終蔓延到了一個民族的脊樑上。精神世界的遺產不在乎新不新,大不大,氣不氣派。承載文化感情的歷史遺物,哪怕只是一磚一瓦,在人們心目中也永遠是沉甸甸的。既然是全新堆砌的建築造勢,為什麼不另行選址,而一定要將這種造作直接針對真實的文化遺產?這樣毀真跡之後的興建,難免有立牌坊的嫌疑。玄奘大師歸葬的塔寺,這片白鹿原是中國一顆文化巨星的隕葬之地,記錄著一個民族慎終追遠的深遠情懷,拆廟是容易的,但再要找回千百年來的歷史厚重就不可能了。
興教寺事件
挖祖墳還是填欲壑?
興教寺同樣遭到了干預。作為千年古寺,興教寺在1982年就被批准為“全國重點寺院”,其使用權和管理權應歸佛教界所有,未經寺院同意,任何人都是不能強拆的。寺院建築的合理與否,這是寺院的事,並不是誰有點子就都可以想拆就拆,想改就改的。
假如對文化和信仰的主體進行“有意”的經濟運作,那就變成了“打申遺的的國際廣告、作西安的當地行銷”!只拆居住區,趕人走——這重點不在拆舊房,而在建新區、遷僧團、奪寺院……經濟容易繁榮,靈魂容易喪失;形式容易打造,底線容易跌穿!因此,我們請求理性對待興教寺問題,如果真要將事件推到以毀遺來申遺的地步,白鹿原上,將綻放一朵毀壞宗教文化的奇葩!

新廟產運動

宗教搭台、經濟唱戲,說白了就是拆信仰的台、立謀利的牌坊。政府與市場合謀,在引奪宗教團體權益的操作路徑上,幾乎形成了一個“中國模式”:
首先由地方文物部門出面,將寺廟道觀的部分資產定義為“文物”;繼而以文物保護之名,將地盤圈定、將障礙如僧團等剝離開;隨即轉手,將擇洗乾淨的吸金工具,讓渡給商業機構運營謀利、共享“發展成果”。
傳統信仰,就這樣被剔除精髓、徒留空殼。這買櫝還珠的行徑,實非無心、實屬故意。

永不收門票

興教寺風波乍起之後,有關部門與專家的口風也紛紛轉向,刪除網頁,修飾言論,極力撇清、奮力洗白。看在越描越黑的地方政府,翻身如此乏術的份兒上,我們不妨來助力一把,幫政府找到著力點:向世界承諾,興教寺永遠免費、永遠免門票!
在此基礎上,我們將見證有關部門“非盈利”維護玄奘道場的“誠意”!

挾佛斂財

面對一些地方領導對待宗教信仰殺雞取卵、竭澤而漁、飲鴆止渴的短視行為,我們有必要從操作層面,鄭重地在這裡倡導:寺院以爭取免費免門票為著力點,昭示立場、不懈辯護!民眾以辨別宗教與商業場所為入手處,用腳投票、打破圈套!讓我們以民意的力量,將貽害蒼生的“宗教經濟學”證偽,將挾佛斂財的“XX模式”終結!讓我們以草根的赤誠,為信仰的天空掃清霧霾、為佛法的傳承守護未來!讓佛教的歸佛教,讓良心的歸良心!讓挾佛斂財的“偽祖庭”門可羅雀!讓僧團護持的“真道場”門庭若市!

事件後續

興教寺事件經歷了初期“反強拆”、中期“輿論博弈期”,進入了第三階段――“奪權”。
直至五月底,興教寺內中佛協聲明集體被撕,施工隊開始上房換瓦,寺方此前的努力被打回“申遺”原點,名曰“原狀申遺”。雖然沒有政府公告,但申遺似乎毫無疑問地要繼續下去。此猜測在2013年6月3日鳳凰網華人佛教頻道刊載的《陳同濱北大講座回應興教寺申遺部分真相浮出水面》一文中得到了印證。
被商業開發盯上的興教寺,被迫“原狀申遺”的興教寺,未來將會走向何方?
有一種猜想是未來興教寺很可能是今天的樓觀台景區;還有一種猜想是未來興教寺很可能是今天的智珠寺和崇祝寺。其實,興教寺的未來在曲江模式的軌跡上,一旦掛上了申遺的羊頭,比前兩者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有一天興教寺真如某些人所願地掛上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文化遺產的招牌,那么古剎里就再也不是鐘鼓悠然,再也不是經聲繞樑,再也不是曲徑通幽,再也不是花木禪房。奪寺者打著遺產保護的廣告牌,心不驚、肉不跳地破壞著佛法僧三寶,生意經大行其道,世俗倒算了清涼,毒龍反制了道風!
從廟產興學到廟產興商,做的是破壞宗教和文化的事,打的竟是保護文化的旗號。以前是自己動手,這回因了“申遺”,竟還有國際的幫忙。佛教寺宇命運告急,古老文化命運告急,可依舊有人嚼著老外嚼爛的渣滓,滿手黃金白銀,滿眼他人追捧,日日高唱“好日子”,卻將他人靈魂,自己祖墳刨光賣淨,這是何等諷刺,何等悲哀,何等可恨的事!

聖凱法師

中國佛教協會常務理事、北京佛教文化研究所執行副所長聖凱法師在興教寺事件發生後,撰寫文章分析“強拆興教寺”事件的民眾性、複雜性、長期性與國際性,指出申遺是保護文化遺產的重要手段,也是提升國家軟實力的重要途徑,但是在西安會出現“強拆興教寺事件”,政府有關部門在此問題上錯誤是用簡單、粗暴的行政命令手段處理拆遷;沒有注意到宗教的民眾性與複雜性;沒有注意到宗教的長期性與國際性。並指出解決強拆事件的出路在於保證寺塔一體,不能更改興教寺宗教活動場所的屬性,解決生活問題;處理過程,要傾聽、尊重、協商、公開;嚴格防止把興教寺發展成旅遊文化景區。

星雲大師

大唐興教寺,是中國的光榮,唐玄奘為中國佛教立下許多先驅,第一個溝通國際文化,第一個冒險犯難的留學生,第一個在長安輔助政治有功的。所以,將他的歷史拆除,是對文化的毀傷。
興教寺事件
每一個古代建築,都會因應需要,慢慢地擴建擴增,既然擴建到的樣子,就不該拆除它。希望能對工作了解後,有個和平地解決辦法。中國的土地之大,不能連一個玄奘的興教寺都不能容。希望中國佛教會能出面調和。興教寺是無價的,破壞了可惜。

各界評議

趙義斌

解析興教寺拆遷三大原因
本次申遺的主管領導缺乏宗教政策觀念,不熟悉宗教情況,無視佛教界人士和信教民眾的意見,特別是不顧和不尊重興教寺僧團的意見,擅自決定拆遷寺院、攆走僧眾,造成“申遺”與“毀寺”的軒然大波,主管文物、宗工作教部門是要負領導責任的。希望主管文物、宗教的領導,多讀法學法,真正懂得宗教政策和法律,以便更好地為黨的宗教工作服務。

律師邢彥超

拆除興教寺需要考慮的法律問題
相關宗教團體擁有法律上規定的合法途徑來保護自身的合法權益。根據2011年國務院頒布的《國有土地上房屋徵收與補償條例》(以下簡稱《拆遷條例》)及相關司法解釋,興教寺拆遷並沒有遵循正當的法律程式。其中所涉及的法律問題:
一、寺廟房屋的所有者是宗教團體。也就是說,在法律上,寺廟的土地所有權歸屬國家,寺廟土地上的房屋所有權歸屬相關宗教團體(市佛教協會),而寺廟僧人擁有相關的使用權。
二、寺廟房屋徵收應當遵循國家法律程式。
三、違法拆遷應負法律責任。依據相關法律程式,房屋的所有者,即相關宗教團體(如西安市佛教協會),如對市、縣級人民政府作出的房屋徵收決定不服的,有權依法申請行政複議,也可以依法提起行政訴訟。如果對補償決定不服的,被徵收人也有權依法申請行政複議或提起行政訴訟。
四、亟待建立“宗教法人”制度,確立法律主體資格。興教寺的大規模拆遷作為真正的利益相關人——興教寺的僧侶以及宗教團體,根本無法為自己的命運作出任何的主動的決定。種種事件背後的根本制度問題在於宗教團體沒有恰當的法律主體資格。塔、寺廟也許獲得了法律上的“文物”、“財產”的法律地位,但是僧人、宗教團體缺乏了法律地位,塔、寺廟也只能是現代法治中的行屍走肉,只能淪為風景旅遊場地。明確“塔、寺廟、僧人三位一體”的宗教法人制度也許是最佳方案。

普隱學堂

解讀興教寺拆遷背後原因 三大矛盾透視真相
1、申遺完全破壞了僧人的宗教生活環境,而且在新址沒有任何進展情況下,拆遷則造成僧人無法解決生存與宗教生活等問題。
2、如果申遺失敗,現有的“強拆”則毫無意義,其結果是一場“鬧劇”的“再破壞”,所以興教寺僧團一直希望政府保證“申遺”成功。因為,只有申遺成功,寺院的重建才能獲得政府支持。
3、寺院對“強拆”的質疑,包括無數關心這件事的社會各界,就是質疑政府借“申遺”之名而暗渡陳倉,如領導們口頭所說“打造曲江小鎮”。護國興教寺的現狀成為佛教界和社會大眾的心頭陰影,大家都希望這種悲劇不會再次出現。
玄奘法師給我們一個“中華民族的脊樑”,我們又給後人留下什麼?陝西省、西安市的相關領導醒醒吧!

河南佛教學院

關於興教寺事件的聲明
如果僅僅是打著保護“文化遺產”的旗號,以斂財為目的,強行將寺、僧、塔分離,這就是將人文精神和建築載體完全割裂,將人文價值同歷史價值完全分離,這樣“設計”出來的所謂“文化遺產”不過是抽掉了脊髓的“文化產業”。

社團巡禮

2013年5月25日,北京大學禪學社、中國人民大學禪學社、北京大學國學社、北京大學宗教哲學研究會、天津大學行思學社、北京中醫藥大學國學社等京津高校學生社團的青年學子們,利用周末假期,組成玄奘大師祖庭文化參訪團,由明賢法師領隊,風雨兼程趕赴西安,參訪了千年古剎護國興教寺,展開了一場觸動心靈、撞擊靈魂的文化尋根之旅。

人大禪學社

寧為申遺挖祖墳是撤藥換湯的遺產媚俗
我們膽顫心驚,唯恐興教寺復蹈都江堰之覆轍,“興教寺佛教文化旅遊景區”會是如何樣子?失去的古韻去哪裡找?唐時明月的光華還可得否?玄奘大師若知塔寺今日之劫會撫碑傷痛否?我們期盼著這樣的夢魘不要來臨,不要來臨……如今,我們尚可選擇拆否,日後,絕無選擇復否的餘地了!
今日事,為“申遺”之恥,為“文化保護”之恥。行動,還來得及,莫待花謝空折枝,空悲切!

北大禪學社

興教寺未必非要別人點頭才是文化遺產
為將“申遺”變成“生意”,得到暫時的經濟利益,不惜將保護文物的基本原則拋在腦後,甚至為申遺而大肆破壞文物和自然資源,造成難以估量和無法修復的文化損失,失去先人留下的寶貴遺產,此舉實為網友所說的“文化犯罪”!
天津大學行思學社
興教寺強拆將截斷文化的生命之流
然而想不到巍巍大德埋骨棲身的古剎,躲過了上千年刀兵水火、躲過了日本飛機的狂轟濫炸、躲過了文革的毀佛拆廟,卻在當今的和平年代岌岌可危!在“世界文化遺產”的榮光、尤其是它背後潛在的巨大利益面前,一場圈占信仰與文化淨土的“圈地運動”已經在它面前轟轟烈烈地展開。
宗教學博士沈抒寒
移花接木奪寺產 且看“唐僧肉”如何被瓜分
興教寺事件發生一周以來,輿論焦點幾經變化,隨著各級文物專家的說明和闡述,似乎拆毀興教寺僧團生活建築的計畫已經在輿論上找到合理性。宗教學學者撰文指出:其實這恰恰暴露了興教寺事件“申遺”之名為假,圈地謀利為真,整治環境為假,驅逐僧團為真,保護文物為假,奪取寺產為真的本質。寺僧分離,寺不成寺。我們已經看夠了沒有靈魂、沒有信仰的空殼寺院,我們不願少林寺的今天成為興教寺的明天,我們更不忍偉大的佛教精神和生命的信仰在GDP的包圍下黯然失色!
城市規劃師王鈺鎔
專業解析興教寺“申遺規劃騙局”
在寺廟申遺拆遷引發熱烈的全國宗教與文化大討論中,興教寺申遺規劃的公眾參與程式不禁令人質疑。吳必虎教授提及:申遺的其中一個原則,就是要獲得當地居民社區的支持,這才是世界遺產保護的基本原則。
興教寺事件
在本次事件中,僧人群體無疑是規劃的公眾代表之一,是最重要的利益相關方之一,更是申遺所強調的“當地居民社區”。而從玄奘大師在中華佛教文化的象徵以及文化意義來說,那么全球的華人、佛教界、文化界人士都可說是本次事件的利益相關方,都有權利站出來或了解或質疑這一方案並提出不同意見。2012年10月,興教寺第一次得到訊息,因為申遺需要,該寺許多建築需要拆遷。2013年3月8日,興教寺收到長安區民宗局限期拆遷的通知。通知要求興教寺的整個拆除工程在5月30日之前完成。
這個過程當中,興教寺的僧人作為利益相關方提出不同意見,請求不拆遷居住功能建築,並未被相關部門採納,更未達成共識,直至“被通知”拆除工程須在何時完成。規划過程中的公眾參與程度不足以及拆遷責任方的霸王行為令人瞠目咋舌。
社會學博士王家琪
密切關注興教寺僧團現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興教寺事件的利益相關方打著“申遺”的旗號,赤裸裸地驅僧團、奪寺院,以期利用佛門資源發展旅遊、炒作地產。首先,連哄帶騙、軟硬兼施地將興教寺拖上“中國式申遺”的“賊船”;接著,明修“保護文物”之棧道,暗渡“謀奪廟產”之陳倉;以期實現“廟產”從佛教界到商業集團的轉移。一旦眼看有利可圖的資源將要得手,就意欲實施“強拆”、將已經喪失利用價值的僧團棄如蔽履、趕出寺院,以免妨礙自己享用這吃乾抹淨、連渣都不吐的“饕餮盛宴”。
讓商業集團來接手宗教聖物和文化“遺產”,無異於讓盜墓賊來保護棺槨、讓貓來看管魚、讓黃鼠狼來照顧雞!這種直接壓榨佛教的行為,不僅威脅到興教寺及其僧團的生死存亡、踐踏了黨和國家的宗教政策,更無情絞殺了佛教文化的真正生命力。
管理學碩士殷實
興教寺僧團命運猜想 佛教尊嚴能談判嗎?
若要斂財,必先占寺。若要占寺,必得驅僧。若要驅僧,莫如拆遷。若要拆遷,莫如申遺——這就是“佛門吸血鬼”的邪惡邏輯。為了確保這一強盜邏輯能夠暢行無阻,充當“馬前卒”的國家文物局必須要為“強拆”編織一件合理合法的外衣!
文學博士楊楠
從宗教搭台看經濟唱戲 假面舞會真不了
XX寺安放的玄奘大師靈骨,不僅承載著一代高僧“寧向西方一步死,不向東土半步生”獻身真理的執著追求,更寄託著無數人對於信仰和文化的無限渴仰。XX寺的僧人不但是XX寺不容置疑的主人,更是華夏大地守護靈魂守護信仰的勇士,這些靈魂的守護者和玄奘精神的傳承者應受到最為尊貴的禮遇,而不是驅逐。
環境學博士後張威
申遺還是“驅僧占寺” 誰來保障佛教界權益?
從真正文化保護的角度而言,“申遺”的頭銜並不重要,因為文物的標準及其物質價值都是變化的,不變的是文化內涵及其精神傳承。正如明賢法師在文章中所言,“如果忽略了興教寺這個人文場所的宗教價值,更忽略宗教價值中的靈魂核心,恐怕,無論打造一個怎樣華麗的人文處所,也仍然與興教寺原本承載的宗教價值毫無關聯。當靈魂被消解了,形式上的繁榮與原本興教寺的遺產價值相比,當然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社會學博士李哲
興教寺野史拼接:宗教場所申遺背後的人與事
在以“奪寺驅僧”為核心情節的興教寺申遺風波中,無論以申遺專家某教授等為代表的“公知”,還是從上到下的“有關部門”,在實踐操作和在口風口徑上,都存在“有跡可循”的路徑與轉折。
越抹越黑之下,其處理公眾輿情的智商,又一次被網民圍觀。
觀眾苦笑不得,只得提請注意:演技爛瞎眼、節操掉一地!——如果說還有正在“醞釀”的說辭與反覆,也都省省吧。忘了那句話么:民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經濟學博士覃玲
殺雞難擋天亮:從利用佛教到底線救治
最後,在全國上下萬眾一心,團結一致期盼美好的中國夢,努力為實現美好的中國夢而奮鬥的時候,我也衷心的希望,作為華夏子孫的一份子,西安的那一小撮人的良知沒還有喪盡,儘早罷手,安寢好夢。、
哲學博士陸中俊
駁光明日報《搭建建設性共識的平台》
5月30日將近,興教寺安危迫在眉睫,四方民眾大聲疾呼之時,依然有棄民族文化、大眾利益於不顧者,撰《搭建建設性共識的平台》一文(刊載於2013年05月11日《光明日報》第12 版“爭鳴”欄目),極盡狡辯,維護奸商,開脫惡政,潑污賢良,混淆輿情,助紂為孽。筆者為護興教寺故,為護佛法故,為護民族文化故,為護眾生慧命故,對此文逐條辯駁,以正視聽!
文學博士尤雪航
興教寺悲歌:曲江不直 長安難安
一路走紅的“曲江模式”,看似文化產業與城市發展的光鮮業績,實際全由地價攀升所產生的經濟效益打造。曲江文投以佛教(包括其他宗教文化)為噱頭,圈歷史文化地皮,炒作文化概念,立項競標,招商引資,帶動地價上漲,實際是將佛教異化成印鈔機、提款機。這一鏈條由樓觀台、大雁塔、 小雁塔打頭陣,興教寺及其他寺院早已“被排隊”。
在西方,宗教精神構建了經濟發展的倫理後盾;在西安,宗教卻被徹底歪曲成了斂財謀利的“鴉片”。正如網友所說:曲江不直,長安難安。
哲學博士單春華
興教寺之殤 “護國”千年“護寺”維艱
興教寺又名“護國興教寺”,玄奘大師的不朽精神激勵著一代代興教寺僧眾恩報國土,心繫蒼生。這樣一座屹立千年,延續佛教命脈、民族文脈的古剎,卻要倒在和平年代的一紙紙冷漠公文、荒唐政令、貪婪項目和無良輿論中!
興教寺護國千年,護寺維艱。護興教寺即保護佛教,護佛教即所以護國護民!
在此興教寺危難之際,我們不吝以最深切的悲慟和對民族文化、古老信仰最真切的關懷奉勸有關部門,頭腦發熱、急功近利之時,請為民族之長遠生息計,請為國家之安定和諧計,請不要忘記大眾內心的呼喚:“興教寺是精神家園,請允許人的靈魂有個歇息的處所!”
醫學碩士張哲
大限將至 興教寺護國使命走到盡頭了嗎?
2013年5月30日是興教寺拆遷大限,一座護國護教的千年祖庭,對祖國對人民的守護使命是否必須走到盡頭?這場靈魂與利益的博弈,到底誰能勝出?
一份對生命的珍視,可悲地成了投機者的商機。在“吸血鬼”眼裡,佛門不是淨化人心的淨土,而是斂財的搖錢樹。一群商人經營的“宗教”,除了榨乾信仰渴求者口袋裡的票子外,無法給予半點信仰關懷。佛教度化眾生的悲願是“眾生無盡願無盡”,如果有盡頭,除非業盡。“百年易盡,五福難常,命川流而電逝,業地久而天長”,業有多久,興教寺的關懷就該有多遠。
宗教學博士沈睿方
步步驚心的“強拆共識平台”
曲江系深諳“人民戰爭是一場信息戰”的道理,在興教寺事件中對廣大信教民眾和維護傳統文化的人民,不惜動用各種力量進行信息層面的“圍追堵截”。這種封堵從兩方面展開:
首先,剝奪興教寺僧人話語權。
從一紙拆遷令下達寺院之日起,對興教寺僧團的話語權的干涉與封堵就開始了。
  
第一招,阻止寺方與有關專家的基本溝通交流,曲江系美其名曰“做工作”。在專家向寺方了解情況時,“強行制止了寬池法師的發言,讓陳教授不用考慮興教寺的意見。”
第二招,封鎖興教寺對外交流信息的渠道。

興教寺簡介

興教寺的歷史真實
興教寺建於唐朝總章二年,距今1344年。玄奘法師、窺基法師、圓測法師,中國唯識宗兩輩三祖的最終安葬地。因玄奘法師和唯識宗在佛教,乃至世界文化中的標誌性地位,受到歷代官方保護和重視。
興教寺事件
民國關中大旱,餓殍遍野,朱子橋受印光法師囑託在陝西放賑。朱子橋與興教寺的僧人妙法、妙闊等展開了“以工代賑”的救濟活動,救民於倒懸。民國二十一年戴季陶、居覺生來陝視察,並大力倡修興教寺,“蓋以佛法救正人心,尤探撥亂反治之本原也”致使“盛唐人心大定,文物昌明,國運因之興隆。”得到國民政府黨政要員逐個蔣介石、白崇禧、閻錫山等人的大方捐助。民國二十八年程潛先生再次倡修興教寺,“並電明中央冠護國二字於興教寺,用示擁護國家振興佛教之之微意”得到國民中央政府的同意。
1949年以來,興教寺為新中國的外交事業翻開了新場面。周恩來總理陪同印度總理尼赫魯來此參觀訪問。1961年被國務院決議定為“全國重點文物維護單位”。1982年來,在政府有關部門和中國佛教協會趙朴初的領導和指示下,中國政府和東南亞佛教國家的民間社團聯合斥資進行了大範圍的修葺和擴建。1983年,興教寺被定為漢族地區全國重點寺院。興教寺在佛教的發展史上,特別是新中國對外友好交際中,起到過積極巨大的作用,歷史地位不可動搖。如今各國佛教徒和學者一致視興教寺為信仰和道德文化的淨土,源源不斷的來朝拜。2000年以後,興教寺的大型宗教活動增多,特別是每年的護國息災水陸法會,在全國和東南亞佛教界都享有很高名譽。所以興教寺作為一所宗教活動場所所具有的社會意義,對教化人心,傳承文明的現實意義無法取代。
興教寺與玄奘大師
“千秋大義不容輕,中華脊樑中華魂;解脫天與大乘天,古今共仰中華人。臨終垂訓最傷心,草蓆包裹百年身;國君罷朝傾城紀,守塔盡孝有終生。深山尋跡淚海傾,自古滄桑誰述評;草蓆裹身終不保,為全靈骨塔無名!”玄奘大師是中華民族當之無愧的“民族脊樑”。英國學者盛讚他說:“無論怎樣誇大玄奘大師的重要性都不為過,中世紀印度的歷史漆黑一片,他是唯一的亮光。印度人很多都不知道現任總統是誰,但沒人不知道玄奘大師。”
興教寺玄奘大師塔興教寺玄奘大師塔
一千多年前的白鹿原,一顆民族巨星於此隕落,玄奘大師在唐麟德元年(664年)二月五日去世,大師遺囑,既然生涯已盡,後事宜從簡省,以草蓆裹送到偏遠的地域去,葬下即可。唐高宗聞訊哀痛傷感,為之罷朝三日,並敕令將大師靈柩移運歸京。入葬時,京邑及諸州五百里內送者百萬餘,歸葬之地的白鹿原有無數四眾弟子為大師終身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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