灤州起義

灤州起義

灤州起義是辛亥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整個民主革命進程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1911年10月武昌起義成功,駐河北灤州的新軍第二十鎮協同第六鎮計畫舉兵回響。1912年1月3日,中國同盟會會員王金銘施從雲白雅雨率灤州新軍宣布起義,通電全國,宣布獨立,成立北方革命軍政府,推舉王金銘為都督,施從云為總司令,馮玉祥為參謀總長,白雅雨為參謀長。1月4日,起義軍發表檄文,聲討滿清政府,準備攻打京津。後因滿清政府的鎮壓,起義不幸失敗,大批革命志士被捕。王金銘、施從雲、白雅雨等人壯烈犧牲。灤州起義雖然不幸失敗,但因灤州迫在京畿,起義大大動搖了滿清軍心,大長了南方革命士氣。革命潮流南北呼應,對推翻帝制、建立共和起到了極大的推動作用。

基本介紹

  • 名稱:灤州起義
  • 地點:灤州
  • 時間:1912年1月3日
  • 參戰方:中國同盟會、清軍
起義背景,地點簡介,起義始末,兵諫,策劃,起義,重要意義,

起義背景

二十世紀初,滿清政府對外出賣主權,對內搜刮人民。勞動人民不甘壓榨,多次起義反抗。1901年到1910年間,自發的反清人民革命鬥爭達近千次,捲入戰鬥的民眾近千萬人 (據上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辛亥革命》)。灤州的東鄰昌黎縣鄉民曾聚眾搗毀鹽局,北鄰遷安民眾曾痛打知縣,西鄰豐潤組成了華北救命軍。後期的義和團運動以掃清滅洋為宗旨,其中大師兄張洪一直在灤州北部堅持反政府鬥爭,蔣衛平先生與宋教仁吳祿貞、藍天蔚等1907年在奉天 (今瀋陽)建立中國同盟會遼寧支部,被稱為“東方聖人”、“關東大俠”,吳祿貞、藍天蔚二人都是後來策動灤州起義的核心人物。

地點簡介

八國聯軍由天津東下時,灤州屬必經之地。軍所到之處,且扶植痞棍,橫行霸道,“民教相仇,釀成巨案”。灤境內的統治者,只顧維持其搖搖欲墜的統治,無暇顧及百姓生存。天災頻生無人過問,僅自光緒九年(1883年)以後灤境東南頻河地區竟有480餘村被水湮沒。滄桑改易,民無棲止,境內饑荒,富庶氣象蕩然無存。其它地區更顯荒沙汗漫,春苦風而夏苦雨,十年九不收 (據民國《灤旱志》)。

起義始末

兵諫

1911年,滿清政府決定在直隸永平府 (府冶在今盧龍)舉行第三次秋操(軍事演習)。操演軍隊沿北寧鐵路 (今京山鐵路)東西會進。東路是以漢人為主的新建陸軍,軍咨使馮國璋為總統官,第六鎮 (相當今之師)統制(相當師長)吳祿貞和第二十鎮統治張紹曾副總統官。東路軍包括第四鎮、第六鎮·第十三混成協 (旅)和第二十鎮,自東北開拔駐山海關至灤州一線。西路軍是以滿人為主的宮廷禁衛軍,皇族大臣舒清阿為總統官,軍咨官田獻章、哈漢章為副總統官。西軍包括禁衛軍的第一、二、三混成協,由通州開拔駐豐潤開平一線。雙方兵員共7萬多人,載濤為秋操大元帥。擬10月10日(農曆8月19日)兩軍開操,初戰西軍“敗”退卻至石佛莊。12日兩軍再戰,西軍仍敗,退卻在古冶。14日西軍轉守為攻,直勝東軍,東軍退卻到坨子頭、柏樹莊。15日至17日兩軍"議和",18-19日舉行閱兵式,20日罷操。從此顯示“滿強漢弱”,維繫專制統治。參加演習的第六鎮統制吳祿貞(湖北雲夢人,1897年在日本加入興中會,1902年回國從事革命活動)、第二十鎮統制張紹曾(河北大城人,早年留學日本,傾向革命)和第二混成協統領藍天蔚 (湖北黃陂人,1905年加入中國同盟會)同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時稱“士官三傑”,三人密決於開操之時,以實彈攻擊西軍,掃清禁衛軍後整軍入京,直取首都。並密約武漢同時舉兵,使清廷首尾難顧。
不料,10月10日武昌首義成功,成立了湖北軍政府黎元洪被推為大都督。清廷上下驚慌失揩,遂急令永平秋操停止,並調集各部南下武漢,鎮壓起義。西路軍陸續回京,東路軍倡興革命之舉亦被清政府得知。二十鎮中之王金銘 (第二十鎮七十九標一營管帶)、施從雲 (七十九標二營管帶)、馮玉祥 (第八十三標三營管帶)等革命派極力敦促張紹曾即刻舉兵,回響南方革命。反對派潘榘楹(山東濟寧人,標統)、范國障(天津人,二十鎮標統)等人則力主赴湖北鎮壓起義。此時張紹曾收到彭家珍(四川金堂人,曾任雲南新軍第十九鎮隨營學堂管帶兼教訓官、天津兵給司令部副官,後加入中國同盟會)的急電,要張紹曾在灤州扣留由彭負責押運支援南方的軍火。張見電即刻行事,共截獲槍5000支,子彈500萬發。
張紹曾截獲軍火後,以為實力大增,逐於12月29日電奏清廷,實行兵諫,提出“廢除內閣,速開國會”,表示只要“實行立憲”,即可“停軍不發”同時提出改革的十二條政綱:
⑴大清皇帝萬世一系。⑵於本年內召集國會。⑶憲法由國會起草,以皇帝之名義宣布之,但皇帝不得加以修正或否認。⑷締結條約及講和,由國會取決,以皇帝之名義行之。⑸皇帝統率海陸軍,但對國內用兵時,必經國會議決。⑹不得以命令施行“就地正法,格殺勿論”之事。⑺特赦國事犯。⑻組織責任內閣,總理大臣由國會選舉後,以皇帝敕任之,其他國務大臣由總理大臣推薦任之。皇族不得為國務大臣。⑼國會有修改憲法之提議權。⑽本年度預算未經國務議決,不得適用前年度之預算支出。⑾凡增重人民之負擔,須由國會議決。⑿憲法及國會法之制定,軍人有參與權。(李劍農《戊戌以後三十年中國政治史》第111頁)
在灤州兵諫的同一天,山西民軍殺死巡撫陸鐘奇宣布獨立,給清廷以極大威脅,於是不得不答應《十二條政綱》,把“嚴懲”改為“嘉獎”,說張紹曾“忠勇體國”賞給“侍郎銜”,並以皇帝名義下《罪已詔》,宣布開放黨禁,釋放政治犯,撤銷皇族內閣,維新更始,實行立憲,還以灤州兵諫的“十二條政綱”為藍本,起草了憲法,稱為《重大信條十九條》。清廷一方面假意奉承,暫避兵鋒;一方面緊張部署,露出殺機。任命張紹曾為“宣撫大臣”,南下長江一帶,調離灤州,削去兵權。將第三鎮由東北調至廊坊,切斷了張、吳二隊會合的可能;將灤州以西的車皮全部集中於京,以防灤軍乘車西進。11月7日調第六鎮統制吳祿貞署理山西巡撫,削去兵權。當吳祿貞行至石家莊時,滿清政府派人將其暗殺。又收買潘榘楹代張為第二十鎮統制,接著把二十鎮分散調開,化整為零。將七十八標調往關外,將七十七標移至錦州,第八十標開到臨榆 (撫寧),灤州只剩標統(團長)岳兆麟所率領的第七十九標團部及三營駐紮在灤州車沾,一、二營駐紮在灤州北關“直隸第三師範學校”院內。革命派骨幹被分散。
張紹曾認為吳祿貞一死,“應援斷絕”,“盡成泡影”,“鋌而走險,徒取敗亡”;另一方面,他又輕信於清廷所頒布的《十九信條》,認為“朝廷銳意維新,定卜可達希望”,因此,交出兵權,避居天津 (後被政敵所害)。灤州兵諫宣告失敗。

策劃

參與灤州兵諫的王金銘、施從雲、馮玉祥等人,早在進駐灤州之前 (1907年)就組建了武學研究會。名曰讀書,實在傳播革命思想,聯絡同志,密圖舉事。研究會的聲望日增,引起協統潘榘楹的懷疑。恰在此時,研究會收到寄自長春的“山東同鄉會”簡章。而研究會會員多為山東籍人,於是立即改“研究會”為“山東同鄉會”。祖籍山東的潘榘楹不僅消除了疑心,且自任同鄉會會長。王金銘等為會內幹事,施從雲、馮玉祥等為會外幹事。凡山東籍官兵皆為會員,部分他省人也做了名義會員。他們借同鄉會活動的機會繼續宣傳革命思想,原有的“武學研究會”名亡實存。同鄉會先後派人到奉天北京天津唐山、灤州各地活動,“暗作革命機關”。在二十鎮駐紮灤州以後,革命的火源進入灤州。
中國同盟會十分關心灤州的革命活動,曾派北方總代表王葆真四次來灤,條陳大計,疏通領事,籌集經費,力主屐起義,推翻滿清。在他離開灤州時,留下四條意見,(大意)①袁世凱對灤州早有戒心,應十分警惕;②要矢志革命,見義勇為,謀定後動,決策制勝。③聯絡民軍,游擊作戰,廣結聲源。④駐灤軍第三營管帶張建功靠不住。實踐中,證明上述意見都是正確的。
在清末混亂的政局之下,武昌起義成功,駐灤革命分子深受鼓舞。1911年11月24日,武昌起義軍政府胡鄂公(湖北江凌人,辛亥革命時任軍政府高等偵探科長)應邀抵津,與共和會的孫諫聲 (山東諸城人,曾發起成立鐵血會,密謀反清,暴露後潛入新軍二十鎮任隊官)、白雅雨 (江蘇通州人,名鋪昆,天津共和會會長)等共同策劃北方革命。12月15日,胡鄂公同孫謀聲等6人由津抵灤,肯定了灤州起義之必要,並確定施從云為司令,王金銘、張建功為軍政府正副大都督,同時聯絡了二十八路英雄 (注),刻制了 “北方革命軍政府大都督”和“總司令”印信。
1911年的灤州形勢,已引起反動勢力的重視。為策動起義,天津共和會先通過私情穩腳灤州,胡鄂公回津後又派員赴灤調查。會長白雅雨幾經坎坷親赴灤州,以坨子頭為中心四出活動,晝夜宣傳。
灤州警務長張注東本屬開明新派。據此,白雅雨等於12月29日帶20餘人直入曹務所 (今灤縣老城西街路北郵局院內)遊說張注東,張欣然應命並自願引白赴州衙 (灤縣人民政府舊址)勸降知州朱佑葆。白等見朱,開誠布公,曉以大義。朱當即應允,並議定“自今日起以灤州衙署為北方革命軍政府駐地,凡各稅款一律交軍政府以做軍需”,並命張注東領兵丁四人去永平鹽務局灤州第三區徵收局,清查賬目,上繳款項。
白雅雨等攜款離州衙,往北關師範學校面見王金銘、施從雲。同時他們還爭取了省咨議局議員李津舟、裴廷楹等人,約在天津回響,購置軍火,以備補充。此時,駐坨子頭的共和會同志只知白雅雨等由津抵灤,不知其工作進展之順利,當探知白等己入北關師範時誤認為被反動軍官扣押,於是集兵入城,準備犧牲以救。雙方見面後才轉驚為喜。值此,形成北方革命協會與灤州新軍的正式會合。
按計畫,灤州起義爆發後,灤州革命軍編為第五軍,鄂湘、寧皖、徐州煙臺秦晉分別為第一、二、三、四、六軍。大計已定,各地多有聯絡。靳廣隆 (任丘起義領袖)、王治增通州起義領袖)等都曾派人來灤聯繫。丁開璋等人聯絡的“關東響馬”也有百人陸續來灤;山東煙臺義軍準備從秦皇島登入。“灤州起義”事機巳熟,萬難久待。於是王金銘親赴海陽,與駐在該地的第八十標三營管帶馮玉祥密談起義具體事宜。
王金銘從馮玉祥處回到灤州後,及時向白雅雨、石敬亭凌鉞鹿鐘麟韓復榘等報告海陽之行的結果,決定宣布灤州獨立。

起義

1911年12月30日晚,以王金銘、施從雲、馮玉祥3人的名義給清廷內閣總理大臣袁世凱、上海和議代表伍廷芳唐紹儀和駐天津的直隸省咨議局齊發通電,申明“全體主張共和”乃“人心所向,非兵力之可阻”“非共和難免人民之塗炭,難免外人之干涉”。又派共和會駐灤州代表李孝通赴津給胡鄂公送信,要求北方革命協會立即派人來灤指導革命。
31日,王金銘等將灤州獨立的決定告知本標標統岳兆麟,爭取他一道革命。岳表示“革命危險”,嘆噓不已。並且於次日凌晨逃往開平,向通永鎮總兵王懷慶告密。王聞訊即電告袁世凱。袁見電後一面派王懷慶到灤州“便宜行事”進行宣撫,一面調兵鎮壓起義。
1912年1月1日,王懷慶按袁旨意赴灤州,企圖利用與王金鈕 (王金銘之兄)、施從濱 (施從雲之兄)的舊交說服王、施放棄獨立,王金銘嚴詞駁斥:“清廷誤國殃民,罪已昭著。海內義士,同舉義旗,凡有血氣者皆當振臂興起,光我民族……我輩宣言獨立詞義正大,心之所至,萬死不辭(《辛亥革命》六第348頁)。現在,大都督的位置讓給你,若是不受也休想走得!”一時眾人將王懷慶圍住,排長張振甲則以槍相逼,當夜凌鉞等人又帶領炸彈隊到王懷慶下榻的灤州車站福德恆客棧曉以大義,以示高壓。終使王懷慶欣然“答應”舉兵起義,並願就任大都督之職。
次日,王金銘率眾官佐到灤州車站 (在今老站)迎接王懷慶進城拜印宣誓就職。行至車站南一里的紫金山附近,王懷慶策馬西逃,直奔開平。王跑到通永鎮署後,立即配合袁世凱派來的軍隊在開平、雷莊一線布下重兵,並拆除鐵軌,以阻義軍西進。
鑒於岳兆麟、王懷慶二人先後生變,義軍提前於1912年1月2日在灤州成立北方革命軍政府。推王金銘為大都督,施從云為總司令,張建功為副都督,馮玉祥為總參謀長,白雅雨為參謀長,周文海、張良坤為秘書長,朱佑葆為民政部長,孫諫聲為軍務部長兼財政部長,凌鉞為外交部長,張注東為警務處長,其餘軍政長官均加新職。
1912年1月3日,正式宣布灤州獨立。州衙大門摘下龍旗,掛上軍政府牌匾。同時草擬發布了“警告直隸同胞”等十二個布告和對內、對外宣言以及給各國領事館的照會。
宣布灤州獨立的當天,州城內的各商號懸掛白旗,以示反正。四街醒目處均書“黃帝紀元四千六百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大漢灤州光復”以示廢止宣統年號。青壯年皆以剪掉髮辮為榮。軍政府布告州民,申明約束,廢除苛捐;禁止非刑,解放民眾。通告各國公使:“鄰國友邦,嚴守中立,凡義軍未起前之條約自應遵守不違……”。各國使館推俄國領事為代表來灤,表示承認灤州軍政府為交戰團體。
1月4日,王金銘、施從雲率隊誓師並向清廷發出聲討檄文,指斥清廷專制“肆彼淫威,濫施殺戮”,本政府位置灤州,即日振旅京津、廓清餘孽,“大江南北,已遍豎共和之旗”,警告清廷休要“蝗臂擋車,投卵擊石”。誓罷,王金銘伏地向環立義軍叩首。白雅雨等相繼演說。
宣布起義後,不見煙臺民軍動靜,也不見馮玉祥等部前來會師 (事後知馮玉祥被袁世凱拘禁海陽),遂於4日下午扣留火車,令士兵輕裝,準備乘夜車西進,直取京津。傍晚,正待登車出發時,在車站拿獲了化裝鄉民企圖出逃的三營督隊官李德勝。從他身上搜出副都督張建功 (三營管帶)密送王懷慶的軍事情報。王金銘一面關押了李德勝,一面通知張建功速來北關。張建功知其陰謀敗露,便公開叛變,命其所轄的三營兵分兩路進攻義軍,一路在城外布防向一、二營側面攻擊,一路在城內憑垛口向一、二營正面射擊。
這一突然事變,打亂了義軍預定部署,急命王鴻升、石敬亭二人率隊還擊。在義軍打擊下,城外叛軍死傷過半,餘部逃入城內固守。一、二營也頗有傷亡,一營隊官葛盛臣於東門外陣亡。郭鳳山力勸張建功投降未應,自墮城而死。張建功遂關閉城門,大肆搜捕義軍。孫謀聲被搜出後,張謊說帶其出城,行至城西南角被殺害。孫的隨行人員李秉祥寧死不屈,竟被挖去心肝;張振甲被張建功斷指剜眼後又塞屍灤河冰窟……。
雙方激戰到晚8點多鐘,義軍仍未攻下州城。王金銘、施從雲等決定放棄灤州,執行西進計畫。當軍車行至雷莊東約8里處,發現鐵軌被拆,全軍下車奮勇迎戰。布防在雷莊的除王懷慶所部淮軍外,還有袁世凱調來的清軍第三鎮第六協第十二標的三個營。其中二營探防隊長譚慶林部夾在革命軍和清軍中間,因兩面挨打,而鳴號停戰。革命軍以為敵人求降,遂鳴號同意暫停。清軍誤認為革命軍求降亦鳴號停戰,並要革命軍代表前去議和。王金銘、施從雲輕信敵言,前往敵陣議和,在敵陣前歷數清廷罪惡,王懷慶唯恐動搖軍心,立命殺之。1月5日,王、施等多人就義於雷莊。白雅雨突出重圍,欲赴天津再圖大舉,不幸在古冶被清軍抓捕。在刑場上,白雅雨拒絕下跪,被王懷慶砍斷雙腿和頭顱。就義前曾賦詩:
慷慨赴死易,從容就義難。
革命當流血,成功總在天。
身同草木朽,魂隨日月旋。
耿耿此心志,仰望白雲間。
悠悠我心憂,蒼天不見憐。
希望後起者,同志氣相連。
此身雖死了,千古美名傳!
灤州起義,“這樣一個在帝制勢力的重圃下生長起來的革命運動,因為本身的脆弱,領袖人物的幼稚與急躁,以及奸人的詐欺破壞,終於瓦解,成為一場悲痛的失敗”(馮玉祥《我的生活》)。

重要意義

灤州起義雖然失敗了,但因灤州迫近京津,大大動搖了清朝軍心,大長了甫方士氣。(王崑崙,見1982年9月16日《人民日報》)灤州起義是辛亥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對整個革命運動起了推動和促成的作用,在1936年的《國民政府令》中曾以“辛亥光復,發軔於武昌,而灤州一役實促其成”高度評價灤州起義。這次起義之後,使滿清深知其大勢已去,恐懼日深,終於在一個月之后土崩瓦解,結束了長達兩千多年的封建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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