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生平,張溥《五人墓碑記》中的記載,原文,創作背景,人物評價,
人物生平
理,並攝篆華亭、青浦、上海縣事。司理松江六年,廉潔奉公,忠於職守,理獄循法酌情,體恤民意,首創與“熱審”並行的“冷審”制度,於寒冬季節寬釋罪囚,並關注教育,培育士人,留有《雲間讞略》十卷,資助出版一《范文正公集十二卷附錄七卷》。因其政治異等,擢廣東道監察御史。去之日,松江官民操明香,注止水,軹車木雍道,且泣且號,以送公於前途。此後,巡按貴州,請皇上慨發內帑十萬金,使得徵兵充餉,分道並進,貽黔中數百年之安。巡按漕運,上疏議六事。一議缺船之速造,二議造船之定式,三議軍器之護防,四議水櫃之清查,五議衛河之疏浚,六議白糧之幫船。提督蘇松等處學政,再次資助輯評沈承《即山集》。萬曆四十四年,詔旌毛一鷺祖父毛存元孝義,並在嚴州府建《清朝耳目》坊。天啟年間,升任大理寺右寺丞、右少卿。五年,升右僉都御史,巡撫應天,駐節吳中。期間,官宦朋黨之爭激烈,朝廷抓捕東林黨成員。在蘇州逮捕反對閹黨的吏部員外郎周順昌。東廠旗尉太張揚,並且索要錢物,拖延開讀日期,以致激起民變。毛一鷺作為巡撫沒有控制好局面,善後過程中又處置了倡毛首犯顏佩韋等5人。之後又跟風為魏忠賢建生祠。雖朝廷又升毛一鷺為南京兵部右侍郎、本部添設左侍郎。但在東林黨人心目中留下不良印象。
張溥《五人墓碑記》中的記載
原文
然五人之當刑也,意氣揚揚,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談笑以死。斷頭置城上,顏色不少變。有賢士大夫發五十金,買五人之頭而函之,卒與屍合。故今之墓中全乎為五人也。
嗟乎!大閹之亂,縉紳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幾人歟?而五人生於編伍之間,素不聞詩書之訓,激昂大義,蹈死不顧,亦曷故哉?且矯詔紛出,鉤黨之捕遍於天下,卒以吾郡之發憤一擊,不敢復有株治;大閹亦逡巡畏義,非常之謀難於猝發,待聖人之出而投繯道路,不可謂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觀之,則今之高爵顯位,一旦抵罪,或脫身以逃,不能容於遠近,而又有剪髮杜門,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賤行,視五人之死,輕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義暴於朝廷,贈謚褒美,顯榮於身後;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於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無不有過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領,以老於戶牖之下,則盡其天年,人皆得以隸使之,安能屈豪傑之流,扼腕墓道,發其志士之悲哉?故余與同社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為之記,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於社稷也。
賢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吳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長姚公也。
創作背景
明朝末年,宦官魏忠賢專權,閹黨當政。他們網羅黨羽,排斥異己,殺戮大臣,欺壓人民,暴虐無道,形成了“鉤黨之捕遍於天下”的局面。當時以江南士大夫為首的東林黨人,主張開放言路,改良政治。他們多次上疏彈劾魏忠賢,鬥爭非常激烈。以魏忠賢為首的閹黨對東林黨人進行殘酷迫害,楊漣、左光斗、魏大昌等相繼被殺。天啟六年(1626),魏忠賢又派爪牙毛一鷺到蘇州逮捕周順昌,蘇州市民群情激憤,奮起反抗,發生暴動。事後,統治者大範圍搜捕暴動市民,市民首領顏佩韋等五人為了保護民眾,挺身投案,英勇就義。次年,崇禎皇帝即位,罷黜魏忠賢,魏畏罪自縊,閹黨失敗,周順昌得以昭雪。為了紀念死去的五位烈士,蘇州人民把他們合葬在城外虎丘山前面山塘河大堤上,稱為“五人之墓”。張溥於崇禎元年(1628)寫下這篇《五人墓碑記》。
人物評價
巡撫毛一鷺,曾拜魏忠賢為乾爹,一個朝廷官員竟甘心做了太監的乾兒,真是極不名譽的一件事。周瘦鵑在《蘇州雜札》中把他稱為“巨憝”,即大奸大惡之人。在《五人墓碑記》中稱為“中丞”,表面上不偏不倚,周瘦鵑說:“是殆本古人隱惡之旨”;在吳晴岩《五人傳》中則指為魏忠賢的走狗(璫私人也),指明毛一鷺在此事件中的立場是完全站在魏忠賢一邊的。然而,論人也不能一棍子打殺,在《虞山妖亂志》中,毛一鷺卻是個很愛才的人,他做考官時,選拔了很多德才兼備的青年才俊,為人所稱道。在天啟年間,魏忠賢一手遮天,官員的升遷調動,都是由這位封為九千歲的魏忠賢把持,像毛一鷺這樣的讀書人,滿腦子利祿功名,似乎也只有阿附魏忠賢一條道可走,因此就為正人君子們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