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起源介紹
號不一的大小部落,和匈奴一樣,同屬北方遊牧民族。東胡,並非東胡族人自命之名,因匈
奴
人自稱胡人,所以中原人便把活動在匈奴之東的部族,皆稱為“東胡”(1)。由此代代沿傳
,東胡便成為活動在那個地區的部族之名了。在歷史演進中,東胡族有其由弱漸強的曲折歷
史過程,也曾有為本族的利益東拼西殺,南侵北伐的輝煌時期。它在我國歷史舞台上創造了
自己的歷史文明,也為開闢我國東北和北部疆土,為發展北方畜牧經濟和草原文化,做出過
重要貢獻。它的興衰歷史是灤河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華文明寶庫中的瑰寶。?
東胡祖源
”有關;有人則說東胡族人是商末周初箕子東赴朝鮮時留下的遺民;有人提出東胡族系殷商
之後裔;還有人認為東胡族來自東北土著氏族部落,但無可靠的史證。筆者認為,東胡族的
祖先源自殷商氏族較為可信。據《詩經·商頌·玄鳥》載:“天命玄鳥,降而生商”,“有
方將,帝立子生商”。說的是簡狄吞食玄鳥之卵而生契。古代女性與異性感應而生子的
傳說雖不可信,但它反映了兩個歷史內容:一是商族在簡狄和契時,還處在母系氏族社會向
父系氏族社會過渡的階段。簡狄時還是母系氏族社會,人們知母而不知父,所以只好以“天
命玄鳥,降而生商”的神話解釋契的出生。契以後商族世系都是父子相承,商族進入父系氏
族社會。二是商族是一個以玄鳥為圖騰的部落。契,是商族先祖,在禪讓時代,契曾佐禹治
水有功,舜封之於商,賜姓子氏,並任命他為司徒掌教化。
這個以玄鳥為圖騰的部落,最初居住在燕山以北的廣闊地域。 《荀子·成相篇》載:契玄王
,生昭明,居於砥石,遷於商。”《史記·殷本紀》稱:“成湯,自契王至湯八遷,湯始居 東胡族
亳,從先王居,作《帝誥》”。《世本·居篇》更把商族居住地指明:“契居蕃(亳),昭明
居砥石”,蕃(亳)和砥石,即今老哈河、西拉木倫河流域,是殷商氏族興起之地。而這個地
域正是後來東胡族活動的地區。這種地緣關係絕非偶然,它證實了殷商氏族的沿代相傳的關
系。然而,殷商在南,東胡居北,殷商之地又是如何沿傳於東胡呢?據《史記·殷本紀》“
索隱”說:“北殷氏秦寧公所伐亳王,湯王之後也”。《通志略·民族略》注曰:“成湯之
後,有北殷氏”。殷商氏族自契至湯14世共八遷,渡黃河而至殷(今河南安陽),是經過了一
個艱難而長期的歷史過程的,也不是整族聚遷。其中故土難離者有之,年老體弱者有之,遵
命留守者有之。這個“北殷氏”可能就是殷商南遷後,仍然留居蕃(亳)與“砥石”之故地者
。他們原來不稱“北殷”,直到商族遷至“殷”地以“殷”做為國都後,才有“北殷”之稱
。形成“南殷”、“北殷”相互對應之勢。
君紂王之子。殷商覆亡後,周武王對殷商奴隸主貴族採取寬容和籠絡政策,封紂王之子武庚
於朝歌,利用他統治商之遺民。後來,武庚利用商王朝統治核心出現的矛盾,勾結蔡叔、管
叔、霍叔,聯合東方舊屬,發動了聲勢浩大的武裝叛亂。周公“內弭父兄,外扶諸侯,”率
師東征。在強大攻勢下,武庚叛亂失敗,率殘餘部眾“北奔”。為什麼武庚敗逃至北殷氏之
地?史無明文記述,然而可以推斷,在周公大軍追殺下,武庚逃到那裡都是死亡之路,而逃
至殷商興起的故地——北殷氏之地,或許還有一線生存的希望,因為他認為這裡有他存留的
社會基礎。武庚在北殷之地建立北殷王國,企圖以此與周王朝對峙抗衡,但周王朝是不允許
這個王國存續的。經過這三年苦戰,終於平定叛亂,誅武庚,殺管叔,流放蔡叔,北殷王國
便從這塊土地上消失了,從此,北殷氏族人不敢稱其名,外部人不知其名,認為北殷氏族已
經“蒸發”了,因而史書便把北殷氏後人稱為東胡了。
政權,並掀起認祖歸根之風。其中慕容氏鮮卑先後建立前燕、後燕、南燕、西燕政權,自認
為“其先有炎帝之苗裔,世居北夷,邑於紫蒙之野”;禿髮烏孤鮮卑建立南涼,也奉其先祖
為黃帝;鮮卑人拓跋〓建立北魏,亦自認為是炎帝的後裔,並將拓跋氏的姓氏源於“黃帝以土德之
後,有北殷氏”。殷商氏族自契至湯14世共八遷,渡黃河而至殷(今河南安陽),是經過了一
個艱難而長期的歷史過程的,也不是整族聚遷。其中故土難離者有之,年老體弱者有之,遵
命留守者有之。這個“北殷氏”可能就是殷商南遷後,仍然留居蕃(亳)與“砥石”之故地者
。他們原來不稱“北殷”,直到商族遷至“殷”地以“殷”做為國都後,才有“北殷”之稱
。形成“南殷”、“北殷”相互對應之勢。
君紂王之子。殷商覆亡後,周武王對殷商奴隸主貴族採取寬容和籠絡政策,封紂王之子武庚
於朝歌,利用他統治商之遺民。後來,武庚利用商王朝統治核心出現的矛盾,勾結蔡叔、管
叔、霍叔,聯合東方舊屬,發動了聲勢浩大的武裝叛亂。周公“內弭父兄,外扶諸侯,”率
師東征。在強大攻勢下,武庚叛亂失敗,率殘餘部眾“北奔”。為什麼武庚敗逃至北殷氏之
地?史無明文記述,然而可以推斷,在周公大軍追殺下,武庚逃到那裡都是死亡之路,而逃
至殷商興起的故地——北殷氏之地,或許還有一線生存的希望,因為他認為這裡有他存留的
社會基礎。武庚在北殷之地建立北殷王國,企圖以此與周王朝對峙抗衡,但周王朝是不允許
這個王國存續的。經過這三年苦戰,終於平定叛亂,誅武庚,殺管叔,流放蔡叔,北殷王國
便從這塊土地上消失了,從此,北殷氏族人不敢稱其名,外部人不知其名,認為北殷氏族已
經“蒸發”了,因而史書便把北殷氏後人稱為東胡了。
政權,並掀起認祖歸根之風。其中慕容氏鮮卑先後建立前燕、後燕、南燕、西燕政權,自認
為“其先有熊氏之苗裔,世居北夷,邑於紫蒙之野”;禿髮烏孤鮮卑建立南涼,也奉其先祖
為黃
帝;鮮卑人拓跋〓建立北魏,亦自認為是炎帝的後裔,並將拓跋氏的姓氏源於“炎帝以火德
了
戰國時期,東胡又從晉、燕之北向東、向南擴張。當時的燕國即周初所封召公後代的屬地,
其地就在今北京一帶。此時東胡勢力所及已達燕的北部及其東北的廣闊地域③,即今北京市
密
雲縣以北的灤河中上游、遼河上游的西拉木倫河和老哈河流域,包括今黑龍江省、吉林省、
遼寧省的西部,內蒙古東部的部分地區。此時正是東胡族活動地域最廣闊的時期。
二、
部和內蒙古東部陸續發現了幾批具有共存關係的遺物,經精心研究,對東胡族的社會和文化 東胡族
才有了初步認知。
東胡族和匈奴一樣是一個遊牧民族,過著“逐水草遷徙,毋城郭常處耕田之業”的遊牧生活
。他們的經濟生活主要以畜牧業為主,也兼營狩獵,在接近漢族的地方也有些農業和手工業
。從遼寧省寧城縣南山根、朝陽十二台營子和錦西烏金塘等地,發現的相當於春秋戰國時期
的
很發達,畜牧業是他們的生產資料,也是他們的生活資料。同時出土的還有石鋤、石鏟,證
明東胡人早在石器時代就懂得並從事農業生產。《太平御覽》卷844“飲食部”載:“烏桓
東胡俗能作白酒,而不知〓櫱(qunie),常仰中國。”說明東胡人很早就會製作白酒,農
業生產達到了一定水平。
當時東胡的手工業已有相當高的工藝水平,其中尤以雙虺糾結形飾牌和人面形飾牌最具代表
性。雙虺糾結形飾牌以雙虺相纏作梗,繞成四個透孔,頭上結以方形,翹首為雙鉤,下有五
個邊珠垂飾,動物造形相咬,形似逼真。人面形銅飾,中間為一人面,凸額、長鼻、尖嘴、
圓眼,外繞蛇形構成圈狀。在人面與蛇形之間有六個軸形相連,上有三角形花紋,背面設有
穿鼻,形制獨特⑤。由此可見東胡族的手工業具有高超的製作技藝,而且成為社會經濟生活
的重要組成部分。從東胡墓葬眾多青銅文物分析看,東胡在戰國時期的物質文化已經發展到
青銅器時代⑥,而且青銅器套用于軍事、生產、生活各個領域。由此推斷,戰國時期東胡族
的鑄銅業已經成為一個獨立而發達的產業。墓葬陶紡輪的發現,證明東胡族的陶器製造業也
很發達,由手工製造進步到輪制,並成為一個專門行業。同時說明東胡人男女已有了明顯的
分工,男人主要是參與征戰,從事放牧和狩獵,女性多為從事紡織和主持家務。
由氏族社會向奴隸制社會的轉化。考古工作者在赤峰市、喀喇沁旗、翁牛特旗、敖漢旗以及
寧城縣境發現300多處東胡遺址⑦,其中在寧城南山根村發現的一座石槨墓葬,僅銅器就有7
1件,包括銅盔、銅戈、銅劍、銅刀、銅斧、銅簇等⑧,種類和數量之多,說明墓主人並非
一般平民,他不僅占有一般平民無法相比的財富,而且掌握著掠奪和保護私有財產的暴力手
段。與此相反的是另有一種墓葬,既無墓穴和葬具,更無隨葬物品,一個廢棄灰坑往往埋入
數具屍體。兩種葬法決非種族和風俗不同,而是同族之中的貧富不同、社會地位的不同。東
胡奴隸制政權像匈奴一樣,既是生產組織,又是軍事組織,廣大平民“士力以彎弓,盡為甲
騎”;“寬則隨畜因射獵禽獸為產業,急則人習戰攻以侵伐。”這種生產和軍事組織相結合
的政權形式,是東胡奴隸主貴族對內進行殘酷統治,對外大肆掠奪的工具。他們通過對外征
伐虜掠其它部族和中原的財產,還把虜來的平民充當他們的奴隸⑨。在這種政權統治下,廣
大平民尤其是奴隸處於極其悲慘的境地。他們不僅被迫從事各種繁重的生產勞動,而且隨時
都有可能被任意毆打和砍殺。在遼寧省西豐縣西岔溝東胡墓葬出土的文物中有兩塊銅飾牌,
牌上清楚地飾有:一個戰士騎馬一手執劍,一手抓著披頭散髮的奴隸,讓惡犬任意撕咬。這
正是東胡奴隸主對平民和奴隸進行殘酷統治的真實寫照。
較強大的(10)。經常與中原燕趙政權互相攻戰,並倚勢對鄰近各族進行侵吞和掠奪。趙惠文
王二十六年(前273年),趙曾攻取東胡代地。《史記·趙世家》索隱注曰:“東胡叛趙,驅
各代地人眾以叛,故取之也”。東胡曾被趙國戰敗,並服屬於趙國,但其變為強大以後又背
叛趙國,並掠奪趙國代地的人眾和財物。趙孝成王元年(公元前265年),趙國大將李牧在代(今
河北省蔚縣一帶)、雁門(今山西省寧武縣一帶)破殺匈奴十萬餘騎的同時,東降林胡(此族曾
活動在今內蒙古興和和河北張北縣之北),再次戰敗東胡(11)。自代(今河北省蔚縣一帶)並陰
山下(今內蒙古狼山、大青山一帶)至高闕(今內蒙古杭愛旗北)為塞,而置雲中(今內蒙古呼
和浩特市西南)、雁門(今山西寧武縣一帶)、代郡(今河北省蔚縣一帶)(12)。東胡多次侵掠
燕國北部邊境,燕昭王時(公元前311-279年),東胡打敗燕國,迫使燕國把一位名叫秦開的
大將(隨荊軻刺秦王的秦舞陽即秦開之孫)送到東胡作人質(13)。燕國的東北部從上谷(今河
北省懷來縣東南)至遼東(今遼寧省遼陽市)與東胡鄰近的地區,經常遭受東胡寇掠。秦開從
東胡回來以後,燕國利用秦開熟悉東胡內情的有利條件,以秦開為大將率軍攻打東胡。這次
東胡不敵,迫使東胡向後退卻一千餘里。燕亦築長城,自造陽(今河北省獨石口附近)至襄平
(今遼寧省遼陽市)。置上谷(今河北省懷來縣東南)、漁陽(今北京市密雲縣西南)、右北平(
今河北省平泉縣)、遼西(今河北省盧龍縣)、遼東(今遼寧省遼陽市)五郡,以防東胡(14)。
東胡奴隸主貴族與中原燕趙割據政權雖然針峰相對互相水火,但東胡人民與中原以及鄰族
的交往是源源流長的。早在周成王時,東胡的祖先就曾到西周的洛陽貢獻黃羆(15);到了春
秋時期,東胡與中原之間的往來更加頻繁,如寧城南山根村出土的東胡墓葬中,出現仿效黃
河流域貴族隨葬的銅禮器,如鼎、簋等(16),說明當時東胡與中原的關係是密切的。燕
國所出產“魚鹽棗粟”素為東胡人和東北少數民族所嚮往(17);而燕國的國都(今北京市昌
平縣)
大量出土的戰國時期中原各國的貨幣,有趙國安陽、平陽、武安、晉陽、茲氏等地鑄造的錢
幣;有燕國差陽、襄平、益昌鑄造的錢幣;有齊國陶陽、平陽鑄造的錢幣,還有魏國、韓國
和北、南的貨幣。這些出土的錢幣,說明東胡族與中原各地的經濟聯繫是廣泛的。在遼
寧省西豐縣西岔溝古墓群發掘的一萬三千八百多件器物中,東胡、匈奴和中原三種文化在同
一地層中共存(18),說明東胡不僅和中原而且和匈奴的文化關係也是密切的。遼寧省烏金塘
出土的東胡文物有銅盔有盾牌飾具,證明東胡人懂得作戰時用銅盔保護頭顱,用盾牌擋箭防
身。這些防禦工具顯然是受匈奴人的影響。據《漢書·晁錯傳》戴:“今匈奴地形、技藝
與中國異……材官騶發(材官,即騎射之官;騶發,即驟、急射之意),矢道同的(向同一目
標發射),則匈奴之‘革荀’、木薦弗能支也(抵擋不住)。”匈奴作戰的防禦工具早於東胡
人。據考古工作者分析比較,東胡有些文物具有一脈相承和受匈奴文化影響的雙重性。青銅
飾牌仍然保留雙虺糾結的特徵,但飾牌圖案,如雙牛、雙駝、雙馬、雙鹿、虎、熊等,都有
匈奴人的製作特點。短劍變為長劍;護手部分,形式略有改變,但保留著從三角形演變而來
的痕跡,把端部分則改為蝴蝶展翼形,這顯然是受匈奴文化影響而出現的變化。正是因為東
胡人民與中原和鄰族人民保持著密切的交往,而促進了東胡社會經濟和文化的不斷發展。?
秦時,東胡已是一個極為強大的部族。《史記·匈奴列傳》以對比的形式表述東胡的強盛:
“東胡強而月氏盛”,“冒頓既立,是時東胡強盛”。就是說:自戰國時期至秦時,匈奴的
經濟、軍事實力北不及月氏,東不敵東胡。冒頓殺父自立單于時,正是東胡最為強盛的時期
。然而,東胡的強盛反而使它驕橫自恃,特別是對它的鄰邦——匈奴,因為冒頓殺父自立為
單于,更是輕蔑相視,認為欺負匈奴的機會來了,於是派使者到匈奴,向冒頓索要其父生前
使用的千里馬。冒頓召集氏族部落長會議,向眾人尋問意見,部落長們都說:千里馬是難求
的寶馬,怎么能隨便給別人呢?而冒頓卻認為:“奈何與人鄰國而愛惜一馬,”遂將千里馬
交給東胡使者。東胡王得到千里馬,以為匈奴軟弱可欺,更加嬌橫了。不久又派使者向冒頓
索取閼氏(既單于妻、妾之意)。冒頓再次召集頭領們聚議,許多人聽後十分氣憤,紛紛請求
進攻東胡。冒頓卻搖頭表示反對:以“奈何與人鄰國而愛惜一女子”為由,竟把自己所愛的
一個閼氏交給東胡使者帶回。東胡因此愈益驕橫起來。本來在匈奴與東胡之間,有一塊長約
一千餘里的地方作為兩族緩衝的中間地帶,匈奴稱之為“甌脫”之地,意為“棄地”。匈奴
與東胡雙方平時都不到“棄地”內駐牧。而這時東胡王竟越過“甌脫”地界,向西侵入“棄
地”,並遣使向冒頓說:在東胡與匈奴之間的“棄地”,匈奴不能開發利用,我們東胡想要它
”。冒頓又一次召眾聚議。有的說,這塊地反正也沒有多大用處,“此棄地,予以亦可,勿
予亦可。”可是這次冒頓竟大發雷霆,說;“地者,國之本也,奈何予之!”於是下令將所
有贊成放棄土地的人統統斬首,然後號令全族兵馬立即出動,進攻東胡,有落後者斬。東胡
王視匈奴軟弱可欺,索寶、奪妻、虜地,得寸進尺,使匈奴人忍無可忍。匈奴人躍馬揮刀殺
向東胡,而東胡誤認為冒頓根本無能力進攻。在充滿鬥志的匈奴軍打擊下,東胡全軍覆沒,冒頓虜得東胡民眾及財產(19)。由此,東胡部落聯盟全部瓦解,其奴隸主政權
崩潰,僅有餘部兩支分別逃至烏桓山(在今內蒙古赤峰市阿魯科爾沁旗西北)和鮮卑山(20)(
在今內蒙古哲盟科爾沁左翼中旗西),之後各自稱為烏桓族和鮮卑族。
東胡部落聯盟雖然在歷史舞台上消失了,但東胡各族又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結成新的聯盟。
東胡族除烏桓、鮮卑原為主要組成部分外,以後的柔然、厙莫奚、契丹、室韋、蒙古等族
均為東胡族系。柔然,亦稱蠕蠕(音軟軟),出於鮮卑;厙莫奚也出於鮮卑。《魏書·厙莫奚
傳》卷一00說:厙莫奚是“東部鮮卑之別種”(21)。契丹,是從鮮卑族中分離出來的,公元
344年前燕主慕容〓進攻宇文部,契丹遂脫離鮮卑,自號“契丹”,遊牧於潢水(今西拉
木倫河)和土河(今老哈河)流域(22)。室韋,又稱失韋。《北史·室韋傳》卷九四載:
“室
一個成員。《舊唐書·室韋傳》卷一九九稱它為“蒙兀室韋”,《新唐書·室韋傳》則稱其
為“蒙瓦部”,始居於望建河(今額爾古納河)南岸。蒙古族屬契丹系統,為鮮卑族系,自然
亦為東胡之苗裔也。
參考資料
(1)參閱《史記·匈奴列傳》 “索隱”曰:“東胡,烏丸(桓)之先……在匈奴東,故曰東胡
。”
②參閱《逸周書》“王會篇”。
③參閱《史記·貨殖列傳》:“夫燕……南通齊趙,東北邊胡”。胡即指東胡。
④參閱《寧城南山根遺址發掘報告》 ,《考古學報》1975年第一期。
⑤參閱《內蒙古昭烏達盟出土的銅器調查》 ,《考古》1958年第六期。
⑥參閱《內蒙古文物資料選輯》第57頁。
⑦參閱《內蒙古文物資料選輯》第一編第3頁。
⑧參閱《內蒙古文物資料選輯》第四編:“寧城縣南山根出土銅器”一文。
⑨參閱《史記·趙世家》惠文王二十六年“索隱”注。
(10)參閱《史記·匈奴列傳》稱:秦時“東胡強而月氏盛”,“冒頓單于既立,是時東胡強
盛。”
(11)參閱《史記·李牧列傳》。
(12)參閱《史記·匈奴列傳》。
(13)參閱《史記·匈奴列傳》。
(14)參閱《史記·匈奴列傳》。
(15)參閱《逸周書·王會篇》 。
(16)參閱《寧城南山根遺址發掘報告》 ,《考古學報》1975年第一期129頁。
(17)參閱《史記·貨殖列傳》 。
(18)參閱《遼寧西豐西岔溝古墓群烏桓文化史通論 》 ,《考古》1961年第六期。
(19)參閱《史記·匈奴列傳》。
(20)參閱《後漢書·烏桓鮮卑傳》卷九十。
(21)參閱《晉書·赫連勃勃載記》卷一三0。
(22)參閱《魏書·契丹傳》、《北史·契丹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