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賦

東京賦

張衡《二京賦》之一,收入《文選》。張衡,東漢建初三年(公元78年)生;永和四年(公元139年)卒。字平子,南陽西鄂(今河南南陽市石橋鎮)人,漢族。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東京賦
  • 創作年代:東漢
  • 作品出處:二京賦
  • 文學體裁:辭賦
  • 作者:張衡
文章介紹,作品綜述,作者簡介,作品原文,創作背景,

文章介紹

作品綜述

《東京賦》,作者:張衡,是《二京賦》其中一篇。
二京賦》是張衡賦作中的代表。《二京賦》包括《西京賦》、《東京賦》兩篇。二京,指漢的西京長安與東京洛陽。《後漢書·張衡傳》說:“時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擬班固兩都》,作《二京賦》,因以諷諫。精思傅會,十年乃成。”這兩篇賦的體制比班固的賦更宏大、更細緻、更有特色。除了像它以前的事類賦一樣,鋪寫東西南北所有以及宮室、動植物等等外,還寫了許多民情風俗,像《西京賦》裏寫了商賈、遊俠、騎士、辯論之士以及角牴百戲雜技幻術等,《東京賦》裏寫驅逐疫鬼的大儺、方相等,都有極其生動、具體、繪聲繪色的描寫。

作者簡介

張衡,東漢建初三年(公元78年)生;永和四年(公元139年)卒。字平子,南陽西鄂(今河南南陽市石橋鎮)人,漢族。他是我國東漢時期偉大的天文學家、數學家、發明家、地理學家、製圖學家、詩人、漢朝官員,為我國天文學、機械技術、地震學的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由於他的貢獻突出,聯合國天文組織曾將太陽系中的1802號小行星命名為“張衡星”。另外,歷史中的三國、隋朝時期,以及現代都有與張衡同名的人物。

作品原文

東京賦
作者:張衡
安處先生於是似不能言,憮然有間,乃莞爾而笑曰:“若客所謂,末學膚受,貴耳而賤目者也!苟有胸而無心,不能節之以禮,宜其陋今而榮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繆公於宮室,如之何其以溫故知新,研覈是非,近於此惑?”
“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於宮鄰,卒於金虎。嬴氏搏翼,擇肉西邑。是時也,七雄並爭,競相高以奢麗。楚築章華於前,趙建叢台於後。秦政利觜長距,終得擅場,思專其侈,以莫己若。乃構阿房,起甘泉,結雲閣,冠南山。徵稅盡,人力殫。然後收以太半之賦,威以參夷之刑。其遇民也,若薙氏之芟草,既蘊崇之,又行火焉!惵惵黔首,豈徒跼高天,蹐厚地而已哉?乃救死於其頸!敺以就役,唯力是視,百姓弗能忍,是用息肩於大漢而欣戴高祖。”
“高祖膺籙受圖,順天行誅,杖朱旗而建大號。所推必亡,所存必固。掃項軍於垓下,紲子嬰軹塗。因秦宮室,據其府庫。作洛之制,我則未暇。是以西匠營宮,目翫阿房。規摹逾溢,不度不臧。損之又損之,然尚過於周堂。觀者狹而謂之陋,帝已譏其泰而弗康。”
“且高既受命建家,造我區夏矣。文又躬自菲薄,治致昇平之德。武有大啟土宇,紀禪肅然之功。宣重威以撫和,戎狄呼韓來享。鹹用紀宗存主,饗祀不輟,銘勛彝器,歷世彌光。今舍純懿而論爽德,以春秋所諱而為美談,宜無嫌於往初,故蔽善而揚惡,祗吾子之不知言也。必以肆奢為賢,則是黃帝合宮,有虞總期,固不如夏癸之瑤台,殷辛之瓊室也。湯武誰革而用師哉?盍亦覽東京之事以自寤乎?”
“且天子有道,守在海外。守位以仁,不恃隘害。苟民志之不諒,何雲岩險與襟帶?秦負阻於二關,卒開項而受沛。彼偏據而規小,豈如宅中而圖大。”
“昔先王之經邑也,掩觀九隩,靡地不營。土圭測景,不縮不盈。總風雨之所交,然後以建王城。審曲面勢,泝洛背河,左伊右瀍。西阻九阿,東門於旋。盟津達其後,太谷通其前。回行道乎伊闕,邪徑捷乎轘轅。大室作鎮,揭以熊耳。底柱輟流,鐔以大岯。溫液湯泉,黑丹石緇。王鮪岫居,能鱉三趾。宓妃攸館,神用挺紀。龍圖授羲,龜書畀姒。召伯相宅,卜惟洛食。周公初基,其繩則直。萇弘魏舒,是廓是極。經途九軌,城隅九雉。度堂以筵,度室以幾。京邑翼翼,四方所視。漢初弗之宅,故宗緒中圮。”
“巨猾間釁,竊弄神器。歷載三六,偷安天位。於時蒸民,罔敢或貳。其取威也重矣!我世祖忿之,乃龍飛白水,鳳翔參墟。授鉞四七,共工是除。欃槍旬始,群凶靡餘。區宇乂寧,思和求中。睿哲玄覽,都茲洛宮。曰止曰時,昭明有融。既光厥武,仁洽道豐。登岱勒封,與黃比崇。”
“逮至顯宗,六合殷昌。乃新崇德,遂作德陽。啟南端之特闈,立應門之將將。昭仁惠於崇賢,抗義聲於金商。飛雲龍於春路,屯神虎於秋方。建象魏之兩觀,旌六典之舊章。其內則含德章台,天祿宣明。溫飭迎春,壽安永寧。飛閣神行,莫我能形。濯龍芳林,九穀八溪。芙蓉覆水,秋蘭被涯渚戲躍魚,淵游龜蠵永安離宮,脩竹冬青。陰池幽流,玄泉洌清鵯鶋秋棲,鶻鵃春鳴。鴡鳩麗黃,關關嚶嚶。於南則前殿靈台,龢驩安福。謻門曲榭,邪阻城洫。奇樹珍果,鉤盾所職。西登少華,亭候修敕。九龍之內,寔曰嘉德。西南其戶,匪凋匪刻。我後好約,乃宴斯息。於東則洪池清蘌,淥水澹澹。內阜川禽,外豐葭菼。獻鱉蜃與龜魚,供蝸蠯與菱芡。其西則有平樂都場,示遠之觀。龍雀蟠蜿,天馬半漢。瑰異譎詭,燦爛炳煥。奢未及侈,儉而不陋。規遵王度,動中得趣。”
“於是觀禮,禮舉儀具。經始勿亟,成之不日。猶謂為之者勞,居之者逸。慕唐虞之茅茨,思夏後之卑室。乃營三宮,布教頒常。復廟重屋,八達九房。規天矩地,授時順鄉。造舟清池,惟水泱泱左制辟雍,右立靈台。因進距衰,表賢簡能。馮相觀祲,祈禠禳災。”
“於是孟春元日,群後旁戾。百僚師師,於斯胥洎。藩國奉聘,要荒來質。具惟帝臣,獻琛執贄。當覲乎殿下者,蓋數萬以二。爾乃九賓重,臚人列。崇牙張,鏞鼓設。郎將司階,虎戟交鎩龍輅充庭,雲旗拂霓。夏正三朝,庭燎晢晢。撞洪锺,伐靈鼓,旁震八鄙,軯磕隱訇若疾霆轉雷而激迅風也。”
“是時稱警蹕已下凋輦於東廂。冠通天,佩玉璽,紆皇組,要干將。負斧扆,次席紛純,左右玉幾而南面以聽矣。然後百辟乃入,司儀辨等,尊卑以班,璧羔皮帛之贄既奠,天子乃以三揖之禮禮之。穆穆焉,皇皇焉,濟濟焉,將將焉,信天下之壯觀也。乃羨公侯卿士,登自東除,訪萬機,詢朝政,勤恤民隱,而除其眚。人或不得其所,若己納之於隍。荷天下之重任,匪怠皇以寧靜。發京倉,散禁財。賚皇寮,逮輿台。命膳夫以大饗,饔餼浹乎家陪春醴惟醇,燔炙芬芬。君臣歡康,具醉熏熏。千品萬官,已事而踆勤屢省,懋乾乾。清風協於玄德,淳化通於自然。憲先靈而齊軌,必三思以顧愆。招有道於側陋,開敢諫之直言。聘丘園耿絜,旅束帛之戔戔。上下通情,式宴且盤。”
“及將祀天郊,報地功,祈福乎上玄,思所以為虔。肅肅之儀盡,穆穆之禮殫。然後以獻精誠,奉禋祀,曰:‘允矣,天子者也。’乃整法服,正冕帶。珩紞紘綖,玉笄綦會火龍黼黻,藻繂鞶厲。結飛雲之袷輅,樹翠羽之高蓋。建辰旒之太常,紛焱悠以容裔。六玄虬之弈弈,齊騰驤而沛艾。龍輈華轙,金鋄鏤鍚。方釳左纛,鉤膺玉瓖鑾聲噦噦,和鈴鉠鉠重輪貳轄,疏轂飛軨羽蓋威蕤,葩瑵曲莖。順時服而設副,鹹龍旂而繁纓。立戈迤戛,農輿輅木。屬車九九,乘軒並轂。曠弩重旃,朱旄青屋。奉引既畢,先輅乃發。鸞旗皮軒,通帛綪旆。雲罕九斿,闟戟轇輵髶髦被繡,虎夫戴鶡。駙承華之蒲梢,飛流蘇之騷殺。總輕武於後陳,奏嚴鼓之嘈囐,戎士介而揚揮,戴金鉦而建黃鉞。清道桉列,天行星陳。肅肅習習,隱隱轔轔。殿未出乎城闕,旆已反乎郊畛盛夏後之致美,爰敬恭於明神。”
“爾乃孤竹之管,雲和之瑟。雷鼓鼘鼘,六變既畢。冠華秉翟,列舞八佾。元祀惟稱,群望鹹秩。颺槱燎之炎煬,致高煙乎太一。神歆馨而顧德,祚靈主以元吉。然後宗上帝於明堂,推光武以作配。辯方位而正則,五精帥而來摧尊赤氏之朱光,四靈懋而允懷。於是春秋改節,四時疊代。蒸蒸之心,感物曾思。躬追養於廟祧,奉蒸嘗與禴祠。物牲辯省,設其楅衡。毛炰豚胉,亦有和羹。滌濯靜嘉,禮儀孔明。萬舞奕奕,锺鼓喤喤靈祖皇考,來顧來饗神具醉止,降福穰穰。”
“及至農祥晨正,土膏脈起。乘鑾輅而駕蒼龍,介馭間以剡耜。躬三推於天田,修帝籍之千畝。供禘郊之粢盛,必致思乎勤己。兆民勸於疆埸,感懋力以耘耔春日載陽,合射辟雍。設業設虡,宮懸金鏞。鼖鼓路淺,樹羽幢幢。於是備物,物有其容。伯夷起而相儀,後夔坐而為工。張大侯,制五正。設三乏,厞司旌。並夾既設,儲乎廣庭。於是皇輿夙駕,䡨於東階,以須消啟明。掃朝霞,登天光於扶桑。天子乃撫玉輅,時乘六龍。發鯨魚,鏗華锺。大丙弭節,風后陪乘。攝提運衡,徐至於射宮。禮事展,樂物具。王夏闋,騶虞奏。決拾既次,雕弓斯彀達餘萌於暮春,昭誠心以遠喻。進明德而崇業,滌饕餮之貪慾。仁風衍而外流,誼方激而遐騖。日月會於龍狵,恤民事之勞疚。因休力以息勤,致歡忻於春酒。執鑾刀以袒割,奉觴豆於國叟。降至尊以訓恭,送迎拜乎三壽。敬慎威儀,示民不偷我有嘉賓,其樂愉愉。聲教布濩,盈溢天區。”
“文德既昭,武節是宣。三農之隙,曜威中原。歲惟仲冬,大閱西園。虞人掌焉,先期戒事。悉率百禽,鳩諸靈囿。獸之所同,是謂告備。乃御小戎,撫輕軒。中畋四牡,既佶且閒。戈矛若林,牙旗繽紛。迄上林,結徒營。次和樹表,司鐸授鉦。坐作進退,節以軍聲。三令五申,示戮斬牲。陳師鞠旅,教達禁成。火列具舉,武士星敷。鵝鸛魚麗,箕張翼舒。軌塵掩迒,匪疾匪徐。馭不詭遇,射不翦毛。升獻六禽,時膳四膏。馬足未極,輿徒不勞。成禮三毆,解罘放麟。不窮樂以訓儉,不殫物以昭仁。慕天乙之弛罟,因教祝以懷民。儀姬伯之渭陽,失熊羆而獲人。澤浸昆蟲,威振八寓。好樂無荒,允文允武。薄狩於敖,既璅璅焉。岐陽之蒐,又何足數。”
“爾乃卒歲大儺,毆除群厲。方相秉鉞,巫覡操茢侲子萬童,丹首玄制。桃弧棘矢,所發無臬。飛礫雨散,剛癉必斃。煌火馳而星流,逐赤疫於四裔。然後凌天池,絕飛梁。捎魑魅,斮獝狂。斬蜲蛇,腦方良。囚耕父於清泠,溺女魃於神潢夔魖與罔像,殪野仲而殲游光。八靈為之震慴,況鬾蠱與畢方。度朔作梗,守以鬱壘。神荼副焉,對操索葦。目察區陬,司執遺鬼。京室密清,罔有不韙。”
“於是陰陽交和,庶物時育。卜征考祥,終然允淑。乘輿巡乎岱嶽,勸稼穡於原陸。同衡律而壹軌量,齊急舒於寒燠省幽明以黜陟,乃反旆而回復。望先帝之舊墟,慨長思而懷古!俟閶風而西遐,致恭祀乎高祖。既春遊以發生,啟諸蟄潛戶。度秋豫以收成,觀豐年之多稌嘉田畯之匪懈,行致賚於九扈。左瞰暘谷,右睨玄圃。眇天末以遠期,規萬世而大摹且歸來以釋勞,膺多福以安悆總集瑞命,備致嘉祥。圉林氏之騶虞,擾澤馬與騰黃。鳴女床之鸞鳥,舞丹穴之鳳皇。植華平於春圃,豐朱草於中唐。惠風廣被,澤洎幽荒。北燮丁令,南諧越裳。西包大秦,東過樂浪重舌之人九譯,僉稽首而來王。”
“是以論其遷邑易京,則同規乎殷盤。改奢即儉,則合美乎斯乾。登封降禪,則齊德黃軒。為無為,事無事,永有民以孔安。遵節儉,尚素樸。思仲尼之克己,履老氏之常足。將使心不亂其所在,目不見其可欲。賤犀象,簡珠玉。藏金于山,扺璧於谷。翡翠不裂,玳瑁不蔟所貴惟賢,所寶惟谷。民去末而反本,鹹懷忠而抱愨於斯之時,海內同悅,曰:‘吁!漢帝之德,侯其褘而!’蓋蓂莢為難蒔也,故曠世而不覿。惟我後能殖之,以至和平,方將數諸朝階。然則道胡不懷,化胡不柔?聲與風翔,澤從雲遊。萬物我賴,亦又何求?德寓天覆,輝烈火燭。狹三王之趢趗,軼五帝之長驅。踵二皇遐武,誰謂駕遲而不能屬?東京之懿未罄,值余有犬馬之疾,不能究其精詳。故粗為賓言其梗概如此。”
“若乃流遁忘反,放心不覺,樂而無節,後離其戚,一言幾於喪國,我未之學也。且夫挈缾之智,守不假器。況纂帝業,而輕天位。瞻仰二祖,厥庸孔肆。常翹翹以危懼,若乘奔而無轡。白龍魚服,見困豫且雖萬乘之無懼,猶憷惕於一夫。終日不離其輜重,獨微行其焉如?夫君人者,黈纊塞耳,車中不內顧。佩以制容,鑾以節塗。行不變玉,駕不亂步。卻走馬以糞車,何惜騕褭與飛兔。方其用財取物,常畏生類之殄也。賦政任役,常畏人力之盡也。取之以道,用之以時。山無槎辭,畋不麇胎。草木蕃廡,鳥獸阜滋。民忘其勞,樂輸其財。百姓同於饒衍,上下共其雍熙。洪恩素蓄,民心固結。執誼顧主,夫懷貞節。忿奸慝之乾命,怨皇統之見替玄謀設而陰行,合二九而成譎。登聖皇於天階,章漢祚之有秩。若此,故王業可樂焉。”
“今公子苟好勦民以媮樂,忘民怨之為仇也;好殫物以窮寵,忽下叛而生憂也。夫水所以載舟,亦所以覆舟。堅冰作於履霜,尋木起於櫱栽。昧旦丕顯,後世猶怠。況初制於甚泰,服者焉能改裁故相如壯上林之觀,楊雄騁羽獵之辭。雖系以隤牆填塹,亂以收罝解罘卒無補於風規,祇以昭其愆尤。臣濟奓以陵君,忘經國之長基。故函谷擊柝於東,西朝顛覆而莫持。凡人心是所學,體安所習。鮑肆不知其慪,翫其所以先入。鹹池不齊度於鼃咬,而眾聽或疑。能不惑者,其唯子野乎?”
客既醉於大道,飽於文義。勸德畏戒,喜懼交爭。罔然若酲,朝罷夕倦,奪氣褫魄之為者,忘其所以為談,失其所以為夸。良久乃言曰:“鄙哉予乎!習非而遂迷也,幸見指南於吾子。若仆所聞,華而不實;先生之言,信而有徵。鄙夫寡識,而今而後,乃知大漢之德馨,鹹在於此。昔常恨三墳五典既泯。仰不睹炎帝帝魁之美,得聞先生之餘論。則大庭氏何以尚茲?走雖不敏,庶斯達矣。”

創作背景

東漢文壇同西漢相比,變化很大。東漢士人失去了作為文學侍從參與上層統治集團重大活動的條件,環境和地位的變化給予他們廣泛接觸社會的機會,現實生活的動盪不定也給他們以極大的震撼。他們所關注的熱點已經跨出宮廷苑囿,從更廣闊的範圍尋找有價值的題材。於是,各個時期較突出的社會問題,往往成為他們創作的直接、間接誘因。
東都洛陽與題材方面的變化相適應的,還有創作宗旨的變化。在司馬相如時代,賦的諷喻效果同賦家的主觀願望之間就存在著差距,以至於後來引起揚雄的批評。到了東漢,諷喻不僅不起作用,甚至還可能招來災難,這就迫使辭賦家們考慮如何看待和處理賦的社會作用問題。
另一方面,社會現實的黑暗以及統治集團所採取的“黨錮”等高壓政策,使士人普遍受到壓抑。物不得其平則鳴,他們越來越多地運用賦這種文學樣式抒發自己的不平。於是,東漢文壇上出現了一批感情激切的抒情賦。
世風的變化不僅導致賦的創作在題材選擇和宗旨的設定方面出現新的取向,在賦的藝術風格和表現形式方面也與以前有了較大的差異。昔日以鋪張揚厲、汪洋恣肆為主調的風格和豪放昂揚的氣勢,已被深邃冷峻、平正典雅的風格所揚棄;散句單行的語言,演變為駢儷對偶的句式。賦的風貌經歷了較大的變化。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