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之花

孫雲曉,男,(《智慧之花》六年級下冊語文課文)作者,1955年出生於山東青島中國青少年研究中心副主任、研究員中國青少年研究會副會長,《少年兒童研究》雜誌總編輯。1999年被國務院表彰為有突出貢獻的教育科學研究專家。1993年發表報告文學《夏令營中的較量》震撼全國,引發熱烈持久的教育大討論,推動了教育改革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智慧之花
  • 文學體裁:小說
  • 作者:孫雲曉
文章一,文章二,

文章一

十五年前,有一天晚上乘飛機飛抵墨西哥城。從機窗俯瞰大地,只見地面上一片燈海,這燈海波瀾起伏,一望無際,仿佛集中了全世界的燈光。在這之前,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那么多的燈,也無法想像地球上有如此巨大的城市。當時,我也曾在夜晚乘飛機飛臨上海,在空中俯瞰夜上海,看到的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景象,沒有輝煌的燈火,也看不到樓房的輪廓,黑蒙蒙的地面上,閃爍著稀疏暗淡的燈光。同樣是上千萬人口的大城市,兩個城市之間的懸殊竟是如此強烈。對照之下,我有些沮喪。如以城市的規模和繁華的程度與海外的國際大都市相比,作為一個中國人,一個上海人,我實在難以生出自豪之情。不過,我的記憶的螢幕上決沒有因此而一片空白,我想起了坐落在上海的無數精美的樓房。我知道,作為一個有著近千年歷史和近百年繁華舊夢的城市,上海的樓房的豐富和多樣,可以使世界上任何一個城市相形失色。然而當時這樣的想法,近乎"阿Q"的自我安慰。
這當然已經是老話了。今日的上海,和十五年前的上海已經不能同日而語,在這十五年中,世界上大概沒有任何一個城市和上海一樣,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這變化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城市的建築,新的高樓大廈從我們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拔地而起,以各種各樣的形狀和姿態占領著地面和天空,改變著上海地平線的輪廓。前幾天,我從海南島乘夜班飛機回上海,在空中俯瞰夜幕籠罩下的上海,只見燈光如海,無邊無涯,在我的視野里一直鋪展到天的盡頭。在燈海中,能清晰地看見燈火勾勒出的道路和建築,道路大同小異,都是一條條晶瑩閃爍的直線,而建築就不同了,它們高低不等,曲折多變,如高塔,如危岩,如艨艟,如巨獸,如精緻的杯盤瓶盞,也如朦朧的叢林山巒,在天空下閃動著神奇的光芒。這是現代國際大都市的光芒,這光芒照亮了茫茫夜空,折射著人類的智慧和人間的繁華。很自然地,我想起了十五年前在美洲看到的那一幕。眼前的燈海,和十五年前使我驚訝不已的海外奇觀相比,顯得更遼闊,更輝煌,更令人目眩。而且我很清楚,我在飛機看到的燈海,只是上海的郊區!在繁華的市區,夜空下的燈海該是何等的變化莫測、奪目耀眼?
所有到上海的人都驚嘆上海的巨變,驚嘆上海城市建設的飛速發展。新的樓群正以空前的速度驅趕、覆蓋、擠壓、改變著舊的建築。這是時代前進的腳步。
是的,建築是歷史的腳印。不同時代的建築,凝結融和著不同時代的經濟、文化、藝術和風俗,可以說,建築,是一個時代的智慧、情趣、財富和審美品味的結晶和象徵。如果把一個城市比作一個人,那么,建築就是這個人身上的衣衫。從一個人的穿著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和他的情調品味,從一個城市的建築也可以斷知這個城市的性格和他的遭遇。舊上海,被人稱為"萬國建築博覽館",世界上所有的建築風格,在上海灘都能找到藍本。就看外灘吧,這裡的每一棟建築都有不同的風格,既有古西臘和古羅馬的建築風格,有巴洛克哥德式建築風格,也有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各種風格的建築,還有猶它和日本風格的建築。譬如建於1923年的滙豐銀行,便是古西臘和古羅馬建築的混合,那巨大的廊柱和巍峨的圓頂,猶如古羅馬的萬神殿。當年,造這棟大樓的英國人曾經自詡,這是"從蘇伊士運河遠東白令海峽的一座最精美講究的建築"。這大概不是誇張的評價。小時候,我常常到外灘去玩,站在這棟有著巨大圓頂的龐大樓房面前,我感到張皇失措,感到神秘莫測。這樣的建築,是岩石屈從於人類想像力和創造力而開出的絢麗的花朵,人類的智慧和靈巧使花崗岩開出了永不凋謝的花。那時,大樓門口有兩隻造型精美的銅獅子,我曾經騎在銅獅子的背上,仰望著頭頂上那通天的圓柱,陷入荒誕的幻想,我的眼前,幻化出無數古西臘神話中的人物……
我的手邊有攝影家爾冬強贈我的一本畫冊:《A LAST LOOK(最後一瞥)》。這是一本很耐讀的畫冊,攝影家將舊上海那些建築精美、風格迥異的老房子一棟一棟地攝入自己的鏡頭,從外觀到內里,從遠眺的全景,到近觀的局部,那些色彩和形狀完全不同的院牆、屋頂、門廊、窗戶、樓梯,一直細緻到廊柱和窗戶上的浮雕花飾……讀這本畫冊時,給人的感覺真正是琳琅滿目,美不勝收。如同人的千人千面,這些老房子也是一棟一個面孔,絕無重複和雷同。面對這些建造於大半個世紀前的老房子,你不得不讚嘆我們先輩豐富的想像力和巧奪天工的手藝。看這些老房子,你得承認,擁有這些建築的城市是一個崇尚藝術、崇尚個性的有品味的城市,是一個寬宏大量、海納百川的有博大胸襟的城市,是一個將高貴與平凡、恢宏與精微融於一體的城市。我非常驚訝,有些房子,我曾經見過,但卻熟視無睹。在畫冊中我幾乎認不出這就是我天天看到的老房子,它們是那么新鮮,那么與眾不同。譬如復興路陝西南路口的陝南村,很多年來我差不多三天兩頭從它的圍牆邊經過,有一次去看望住在陝南村的老作家黃裳,我還踏進過其中的一棟樓房。當時只覺得環境優雅,房子也造得精美,過後卻沒有留下特別的印象。在《A LAST LOOK》中見到它時,我突然發現,它們原來是那么美妙的一群樓房。這是一張俯瞰圖,爾冬強從空中選擇了一個我從未見到過的視角。在綠色的濃蔭間,這群樓房以不規則的位置錯落有致地排列著,避免了整齊劃一和重複的單調,綠蔭叢中,露出紅色的呈複雜幾何圖形的屋頂,紅黃相間、鑲有流暢線條的樓牆,造型別致、對稱起伏的煙囪……有些房子,我在這本畫冊上才第一次看到,它們默默地坐落在我們這個城市的許多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裡,從不招搖,也從不張揚,只是以自己那份獨特的優雅為歷史作著彩色立體的注釋。這些老房子,有的已成為工廠的車間,有的一直住著普通的居民,造型優美的窗台上,晾曬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它們使我驚嘆,在上海,原來潛藏著這么多精美絕倫的建築。
當然,上海的老房子,不是全都這樣精美講究的。和當時社會的貧富兩極分化一樣,上海的老房子也存在著兩極分化。爾冬強鏡頭中的老房子是一極,是占據著少數的一小極,在舊上海的建築中,它們如同鶴立雞群。在鋪天蓋地的"雞"群中,"鶴"是少數。在這個民居如蟻穴的擁擠不堪的大城市裡,更多的是簡單而實用的居民住宅,它們是占大多數的一極。在這一大極中,最有名的,當數石庫門樓房,這是上海人的創造,是很典型的中西合璧的近代建築。石庫門樓房的外貌也不是千篇一律,它們的色彩、造型都各有千秋,牆面有青磚和紅磚的,也有水泥漿灰粉刷的,它們的外貌吸取了很多西式樓房的特點。然而打開前門走進去,從天井到中廳,再到兩側廂房、灶庇間,你會覺得是走進了老式的江南民居。如果在幽暗中踏著狹窄的木樓梯走上去,經過玲瓏的亭子間,走進寬敞的前樓,或者折入幽深的廂房,簡易的衛生間裡白瓷磚一亮,猶如烏雲中射入一縷陽光……這時,你會覺得有點像西式的"HOUSE"。然而和西式的"HOUSE"相比,石庫門樓房處處顯出狹窄侷促,窄小的弄堂,幽暗陡峭的樓梯,推開房間的窗戶,伸手似乎就能觸及對面人家的門牆,鄰裡間的氣息響動清晰可聞,沒有什麼隱私可言。還有一個大的區別,西式的"HOUSE"周圍總有幾棵樹木,樓房被綠蔭掩隱著,而石庫門弄堂里難得有綠蔭,這裡的空間已經被磚木塞滿。石庫門樓房是為囊中羞澀的市民們建造的,設計這樣的房子,正如同培根所說:"造房子是為了居住,而不是為了讓人觀賞,所以,必須優先考慮房子的使用價值,然後再考慮房子的式樣問題。"這是貧困者的建築觀念。然而誰能說設計石庫門房子的建築師們沒有在房子的式樣問題上絞盡腦汁呢?石庫門房子雖然簡陋,但設計者還是在美觀上下了功夫。石庫門房子中,牌坊、門楣、屋檐、窗台上的裝飾,絕少有重複。一些門樓上的磚雕,今天看來都是精美的藝術品。而這些裝飾,顯然不是為了居住,而是為了讓人觀賞,為了愉悅人的視線。譬如陝西南路的步高里,是很典型的石庫門房子,步高里門口,有一個坐東向西的高大牌坊,這中國式的牌坊造型雄偉古雅,像宮殿和廟宇的門樓。在當年洋樓林立的法租界中,這牌樓是很耀眼的一道風景,直到今天,這牌樓依然引人注目。聽住在步高里的一位朋友說,七十年代西哈努克親王在中國避難時,有一次乘車經過陝西南路時,被路邊的排樓吸引,以為這是舊時代留下的廟宇,便下車來參觀,走進排樓,才發現這裡是老百姓的住所。這樣有特點的居所必定在他的記憶中留下了印象。前幾天,我去看了一片由石庫門改造的"新天地",在離淮海路不遠的市中心,原來是成片的居民弄堂,現在還保留著石庫門的外牆,裡面卻已面目全非,富麗堂皇得像五星級賓館,石庫門裡應該有的氣息蕩然無存。根據投資者的構想,這裡將成為賓館、商場、飯店、酒吧,成為一個旅遊景點。從那片已經虛有其表的"石庫門"里走出來時,我的心裡存著幾分疑惑:這樣的地方,來尋訪舊上海腳印的旅遊者會有興趣嗎?既然是"石庫門",就得保存門牆裡原有的生活氣息,保存上海人曾經有過的窄小和狹逼,保存那股特有的煙火俗氣。
爾冬強用"最後一瞥"作為他的那本攝影畫冊的名字,其涵義是不言自明的。上海的老房子,正在隨著大規模的舊城改造和新的建設而消失。畫冊中的有些房子,已經成為高架大道和新的高樓大廈的地基。這是既讓人興奮也讓人遺憾的事情。然而一個城市的建築不可能在一夜之間一改舊時容顏。在城市的建築上,上海無法像巴黎聖彼得堡那樣,將舊城的昔時容顏原封不動地保存下來,上海只能是一個新舊交替,新舊交錯,新舊並存的城市。在爾冬強為外灘拍的照片上,起伏的舊房子後面,已經崛起高大的新樓,從欣賞美學的角度來看,這是一種不和諧。然而有什麼辦法呢?攝影家當然無法改變這樣的現實。
時代的風格,決定了建築的風格。盛唐,留下了不朽的長安城,而輝煌的北京皇城,則是強盛的明代的象徵。"萬國博覽會"式的舊上海建築,是殖民時代的紀念。在二十世紀中後期,即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上海造過很多樓房。這些樓房,改善了很多從前住在棚戶區里的上海人的居住條件,體現了社會的進步。以現在的眼光來看,這些樓房,大多數是"為了居住,而不是為了讓人觀賞"。房屋的外形,幾乎沒有什麼講究,都是火柴盒似的一個一個方塊,灰拓拓的水泥牆,千篇一律的面孔。那時建造的很多新村,幾十棟外形一模一樣的樓房排列得整整齊齊,像乏味的兵營。它們甚至不如舊時代的石庫門房子。那是一個在建築美學上少有建樹的時代,粗糙、簡單、實用代替了一切。我的身邊就有最現成的例子。我原來居住的紹興路,從前是法租界的莫里哀路,路的中段有一棟建築於三十年代的西式公寓,五層樓,外形簡潔流暢,方圓相間的窗戶,流線型的陽台,樓前有一個兩畝大的花園,園內有高大的雪松、精緻的花壇。這個花園公寓,曾經是這條路上最漂亮的建築。七十年代初,人們砍倒了花園裡的大樹,在花園裡造了兩棟簡陋的六層樓住宅。於是,昔日的花園公寓不復存在,而那兩棟鎮壓了綠蔭、阻擋了陽光的灰色水泥樓,便成了那一個時代的象徵,它們的粗糙和單調,和那棟被擋在陽光背後的公寓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照。因為有過這樣一個不注重建築美學的時代,人們對建築的審美意識幾乎有點麻木了。造一棟房子,外表美觀與否是無所謂的,只要實用,只要可以在房子的內部裝潢出舒適的居住空間。對於一家一戶而言,這也許很實惠,無傷大雅。然而對一個城市而言,就可能是一場災難。這災難便是:城市變得毫無個性,毫無風格,毫無美感。一個城市的個性、風格和美感,正是由建築交織融和而形成的。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我到過不少城市,感覺所有的城市都大同小異。為什麼?因為這些城市的新樓房幾乎都出於同一模式。

文章二

那是陽光燦爛的下午,上五年級的維吾爾族小姑娘瑪麗亞,放學後背著書包往家走,蹦蹦跳跳就像一隻飛舞的蝴蝶。在不遠的前邊,五個鄰班的男生正在嬉鬧:一個男生搖晃一根細繩,身邊一個男生伸手去搶,兩個人突然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這時,另外三個男生相繼衝上去,想把同伴拉起來,卻同樣慘叫著撲到在哪裡。
瑪麗亞愣住了,她不明白男孩子們在玩什麼把戲。她走近一瞧,那五個男生一動不動,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驚恐萬分,好像在拚命掙扎而又難以逃脫。
“你們怎么啦?”瑪麗亞尖叫著,就要衝上去救他們。剎那間,她發現了男生們身邊有一根剛剛被風颳斷的電線。
瑪麗亞的心狂跳起來,她突然明白了,五個男生觸電了!她急切地思索著,一遍遍問自己: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瑪麗亞雖然只是小學生,但她已經學過有關於電的基本知識。她知道如果自已貿然衝上去,會和那些男生一樣觸電,不但救不了同伴們,連自己也喪命的。她隱約想起老師講過。橡膠、尼龍、木頭等物體是絕緣體,可以避免觸電。在緊急關頭,上那兒去找那些東西?她急得雙手直拍身體,忽然轉憂為喜:我不是穿著尼龍裙嗎?
說時遲,那時快。瑪麗亞迅速將尼龍裙揉成一團,用百米衝刺般的速度衝過去,又小心翼翼地蹲下來。這是一個危險的時刻,稍有不慎,便會觸電身亡。為了五個小夥伴的生命,瑪麗亞毫無退縮逃避之意。終於,她用厚厚的尼龍裙將電線包住了,又用全身力氣猛地一拽,將致命的電線從同伴身上拉開了。
五個男生得救了!當他們清醒過來,簡直不知該怎么報答瑪麗亞好。瑪麗亞像個大姐姐一樣認真地說:“要記住和套用學過的知識,學會保護自己啊!”
如果說,瑪麗亞在自我保護的前提下救出夥伴,靠的是知識和勇氣,那么,在有些情況下,我們還需要學會用法律來保護自己。東北的小姑娘江雪正是這樣做的。
江雪比瑪麗亞高一個年級,正在國小六年級讀書。一天中午,學校附近,江雪和幾個女生每人買了一隻冰棍兒吃。
當天晚上,江雪覺得肚子有點疼,瀉了好幾回。第二天,江雪聽說那幾個吃冰棍兒的女生都瀉了肚子,於是她們便議論起來:
“準是那冰棍兒變質了!”
“是啊,怎么以前吃肚子不疼啊?”
江雪聽了,一邊點頭,一邊開始想辦法,她愛管“閒事”是有名的。放學後,她直奔那個冰棍車,開門見山地說:
“阿姨,您的冰棍變質了,不能再賣了,昨天我們吃了鬧肚子了。”
“淨瞎說!我的冰棍從來都是好好的,你們不定吃了什麼東西才鬧肚子的。”
阿姨毫不客氣,把江雪轟開。這時,一群小同學跑過來,都要買冰棍。江雪急得大叫:“她的冰棍壞啦,吃了會拉肚子!”可阿姨的鼓動下,半信半疑的小同學還是把冰棍塞到了嘴裡。
整整一個晚上,江雪都在思考對策。她決定不僅自己再也不吃變質的東西,還要保護同伴們不受傷害。終於,一個巧妙的方案在她心中形成了。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江雪請一個好朋友幫她買一支冰棍,她立刻向工商管理所走去。學校組織體驗教育活動的時候,江雪來過這裡,知道這兒是代表國家依法管理市場的,也是保護消費者利益的機構。她直接來到了商檢科,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工作人員立即忙開了,一會兒便檢驗出那支冰棍有許多細菌。他們表揚了江雪,說:“一個小學生能有那么強的自我保護意識,真了不起啊!如果消費者都像你這樣,大家就不會受害了。”
在工商管理員的有力證據面前,那個阿姨低下了頭,承認了非法自製冰棍的事實。
是什麼力量讓瑪麗亞和江雪如此機智勇敢呢?顯然,僅僅有愛心是不夠的,還需要將愛心,勇氣和智慧融於一身。(本文為六年級下冊語文綜合複習的第七課)。
作者介紹
孫雲曉,男,1955年出生於山東青島中國青少年研究中心副主任、研究員中國青少年研究會副會長,《少年兒童研究》雜誌總編輯。1999年被國務院表彰為有突出貢獻的教育科學研究專家。1993年發表報告文學《夏令營中的較量》震撼全國,引發熱烈持久的教育大討論,推動了教育改革。 他的一系列教育觀點影響重大,如“教育的秘訣是真愛”、“沒有懲罰的教育是不完整的教育”、“良好習慣是健康人生之基”、“德育為何成了一壺燒不開的水”等等。
智慧之花
1955年2月8日生於山東青島一個工人家庭。1966年冬天,因偶然機會讀了一批文學名著,文學夢至今未醒。1972年,經師範學校短暫培訓,年僅17歲即當國小教師。1974年在《青島日報》發表兒童詩,也是首次發表文學作品。1978年被選派到中央團校學習,結業後調入《中國少年報》擔任編輯和記者。1980年,第一篇報告文學在《兒童時代》發表。1986年,《“邪門大隊長”的冤屈》在《兒童文學》發表,受到高度評價。1987年調入中國青少年研究中心工作。1988年,孫雲曉少年報告文學創作研討會在北京舉行。同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以創作報告文學為主,也嘗試著創作了一些長篇小說和電視劇,如《金猴小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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