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內·基拉爾

勒內·基拉爾(René Girard,勒內·吉拉爾,1923年12月25日-2015年11月4日),男,在法國阿維尼翁出生。博士,法蘭西學院院士,思想家,史丹福大學教授。出版有《祭牲與成神》《浪漫的謊言與小說的真實》《欲望幾何學》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勒內·基拉爾
  • 外文名:René Girard
  • 國籍法國
  • 出生地:法國阿維尼翁
  • 出生日期:1923年12月25日
  • 逝世日期:2015年11月4日
  • 畢業院校印第安納大學布魯明頓分校
  • 主要成就:2005年當選法蘭西學院院士 
  • 性別:男
  • 學位/學歷:博士
  • 信仰:天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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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勒內·基拉爾(René Girard,勒內·吉拉爾,1923年-2015年11月4日),男,出生於法國古城阿維尼翁,畢業於美國印第安納大學布魯明頓分校,博士,法蘭西學院院士,思想家,史丹福大學教授。是著名哲學家、人類學家、文學批評家,以當代“摹仿論(Mimetic Theory)”而聞名於世。雖然沒有受過任何專業文學訓練,基拉爾卻直覺地發現了斯丹達爾福樓拜普魯斯特不斷重複的同一主題:摹仿的欲望。他系統閱讀了塞萬提斯莎士比亞陀思妥耶夫斯基、希臘戲劇和神話,在所有這些著作中,那個致命三角形依然清晰可辨。1961年,《浪漫的謊言與小說的真實》出版,基拉爾一舉成名。
勒內·基拉爾
勒內·基拉爾

人物經歷

1923年聖誕節,吉拉爾在法國阿維尼翁出生。他的父親是阿維尼翁考維博物館館長,後來還照看過教皇堡,這個法國最大的中世紀城堡。青年吉拉爾進入文獻學校學習中世紀歷史。此時,現代世界的歷史也在他身邊展開,納粹德國占領了法國。  
1947年,吉拉爾去了美國印第安納大學布魯明頓分校,這或許是他做出的最重要的人生決定,開啟了他的學術生涯。他於1950年獲得了博士學位,論文題目是《1940—1943年美國人對法國的看法》。

學術生涯

基拉爾的學術生涯約略可以劃分為三個階段:欲望結構研究、社會暴力研究、基督教研究,看似零散,實則一以貫之。

人物逝世

2015年11月4日,勒內·吉拉爾在家中逝世,終年91歲。

人物觀點

在基拉爾看來,人的自由只有兩種模式:神的模式和人的模式,前者是宗教的模式,後者則是“他者”的模式。當現代社會宣布“上帝死了”,“他者”便接替了上帝的位置、接受主體的崇拜。更致命的是,“人人互為上帝”,因此促成“摹仿競爭”。競爭固然是可觀的物質利益的源泉,卻也是更為可觀的精神痛苦的源泉。世界越是變得民主,個人自由越是擴散,競爭也就越來越多,個人也就越是感到不適。

個人作品

祭牲與成神》,周莽 譯,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22年;
勒內·基拉爾
《祭牲與成神》
莎士比亞》,唐建清 譯,南京大學出版社 ,2021年;
勒內·基拉爾
《莎士比亞》
浪漫的謊言與小說的真實》,羅芃 譯,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21年;
勒內·基拉爾
《浪漫的謊言與小說的真實》
欲望幾何學》,羅芃 譯,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16年;
勒內·基拉爾
《欲望幾何學》
雙重束縛》,劉舒、陳明珠 譯,華夏出版社,2006年;
勒內·基拉爾
《雙重束縛》
《替罪羊》,馮壽農 譯,東方出版社,2002年;

主要貢獻

提出著名“模仿”理論
吉拉爾最有名的理論是關於“模仿”,他說,模仿不僅是人類學習的方式,也是人類衝突的根源。欲望是模仿而來的,不是我們自己的;我們競爭——為了得到我們姊妹兄弟也有的東西。結果,這雷同的欲望造成不可避免、無休無止的衝突,直至墜入混亂。要重新恢復穩定狀態,往往是通過犧牲一個“替罪羊”來完成的。人們群起抱團,指責一個他們之外的人,如背負了忒拜城瘟疫根源、被迫流亡的俄狄浦斯,如在十字架上受難的猶太人的王,耶穌
介紹結構主義等至美
吉拉爾也是把結構主義後結構主義、解構主義等“法國理論”介紹到美國的人之一,他參與了1966年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那場(結構主義)著名會議的組織,參會的有呂西安·戈德曼、羅蘭·巴特拉康德希達等。

人物故事

吉拉爾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他曾取消一次講座,因為教皇若望·保祿二世到訪美國,想見見這位他喜愛的思想家。每個禮拜日,吉拉爾和妻子都會參加帕羅奧圖的聖托馬斯·阿奎那彌撒,這是北加州唱格里高利聖詠的彌撒。

人物評價

同為法蘭西學院院士和史丹福大學教授的米歇爾·塞爾(Michel Serres)曾打趣稱吉拉爾為“人類認知領域的新達爾文”——他對所有東西都著迷,他的著作提供了對人的本性、人類歷史和命運的顛覆性視角。
吉拉爾是斯坦福校園裡一個非常容易辨認的超級巨星——一頭極具衝擊力的銀髮,眼眶深陷。他對別人的影響差不多是電擊式的。密西根州立大學出版社的編輯威廉·約翰森曾經這么描繪自己和吉拉爾的第一次相遇:就像“110伏的設備被插入220伏的電源插座”。他在學生和年輕教師中激起敬畏又驚奇的情感:“他獅子般的頭顱,讓我們感覺面對的是一位先知,而不是一個大學教授。”但吉拉爾實際上十分溫和謙遜,和人交談時,對方總能感到他真誠的鼓勵。他不像同時代的其他法國理論家那樣風行、時興,“他出類拔萃,好像一座高塔,卻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突兀”,一位同事評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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