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77年

公元前177年,我國正值西漢漢文帝統治時期,而西方正值羅馬擴張時期,公元前177年處於第二次布匿戰爭和第三次布匿戰爭之間的休戰期。當年發生如下大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公元前177年
  • 歷史年代西漢漢文帝統治時期
  • 性質:時間
  • 歷史事件:漢文帝免去晉陽中都人民三年田稅
漢朝紀事,西方紀事,生卒紀事,通鑑記載,

漢朝紀事

漢文帝免去晉陽、中都兩縣人民三年田稅
漢文帝即位之前,在晉陽做了十七年的代王,因此,他對晉陽有著深厚的感情,稱晉陽為“龍潛之地。”公元前177年,漢文帝曾回晉陽遊玩了十多天,接見昔日在晉陽時的部屬,還下詔免去晉陽、中都兩縣人民三年的田稅。
賈誼任長沙王太傅
賈誼(公元前200年—公元前168年),西漢初期傑出的政論家、思想家和文學家。所著《過秦論》、《治安策》為歷代上層統治集團的必修典籍,所著《論積貯疏》亦為封建社會經濟政策的指導性文獻。公元前177年至公元前174年,賈誼居長沙三年有餘,時任長沙王太傅。
樓蘭為匈奴所轄
公元前177年至公元前176年,匈奴打敗了月氏樓蘭為匈奴所轄。
審食其死
劉長被封為淮南王,他對審食其怨恨不已。漢文帝三年(公元前177年),他從封國來長安朝見皇帝。他打算利用這一機會報復審食其。他來到審食其的宅第,請審食其出來相見。當審食其出來與劉長相見時,劉長突然甩出藏在袖子中的金椎,金椎擊在審食頭上,審食其當即倒地身亡。劉長乘車急馳來到宮門前,向漢文帝謝罪說:“我母親與趙王張敖謀反案本無關係,但被牽進入獄。辟陽侯審食其本來有能力使呂后救出我母親,但他不努力爭取,以致使我母親死去,為了給母親報仇,我就去殺了他,現在向皇帝請罪。”漢文帝一方面哀憐他的苦心孤憤,另一方面又考慮到手足之誼,便赦免了他。
霍去病在漢陽大草灘屯兵養馬
公元前177年-前176年,月氏匈奴擊敗,西遷,馬場草原屬匈奴渾邪王地;西漢元狩二年(前121年),霍去病驃騎將軍,過焉支山千餘里,擊敗匈奴,遂在漢陽大草灘(山丹軍馬場大馬營草原)屯兵養馬,形成了目前世界上歷史最悠久,亞洲規模最大的馬場。
漢文帝遣棘蒲侯柴武平定濟北王
漢文帝前三年(公元前177年)五月至八月,文帝遣棘蒲侯柴武平定濟北王(都盧山東長清西南)劉興居的一次進攻戰。劉興居朱虛侯劉章之弟。文帝即位後,得知他兄弟二人在平諸呂過程中欲擁立齊王劉襄為帝,有意貶抑二人之功,未履行諸大臣許諾封劉章趙王劉興居梁王的諾言,僅從齊國原轄區內劃出兩個郡,分立劉章為城陽王(都莒縣,屬山東),劉興居為濟北王

西方紀事

羅馬占領撒丁尼亞
羅馬掠奪了大量財富、土地和奴隸。在第一次布匿戰爭中,羅馬把7.5萬名俘虜賣為奴隸;公元前209年羅馬攻占他林敦,約有3萬居民淪為奴隸;卡普亞被羅馬攻陷後,全城居民都被賣為奴隸;公元前177年羅馬占領撒丁尼亞將8萬人變賣為奴,還早成奴價暴跌,“撒丁尼亞人”成為廉價物品的代名詞。
盧卡成為羅馬屬地
公元前177年,盧卡成為羅馬屬地。

生卒紀事

薄姬
薄氏,諱薄姬,生於秦始皇五年己未(公元前242年),卒於漢文帝三年甲子(公元前177年)四月壬子目,享壽六十六歲,葬於古徐州沛縣白良村、黃龍下海形,癸山丁向。

通鑑記載

太宗孝文皇帝中前三年(甲子,公元前一七七年)
夏,四月,城陽景王章薨。
初,趙王敖獻美人於高祖,得幸,有娠。及貫高事發,美人亦坐系河內。美人母弟趙兼因辟陽侯審食其言呂后,呂后妒,弗肯白。美人已生子,恚,即自殺。吏奉其子詣上,上悔,名之曰長,令呂后母之,而葬其母真定。後封長為淮南王
淮南王蚤失母,常附呂后,故孝惠、呂后時得無患;而常心怨辟陽侯,以為不強爭之於呂后,使其母恨而死也。及帝即位,淮南王自以最親,驕蹇,數不奉法;上常寬假之。是歲,入朝,從上入苑囿獵,與上同車,常謂上“大兄”。王有材力,能扛鼎。乃往見辟陽侯,自袖鐵椎椎辟陽侯,令從者魏敬剄之;馳走闕下,肉袒謝罪。帝傷其志為親,故赦弗治。當是時,薄太后及太子、諸大臣皆憚淮南王淮南王以此,歸國益驕恣,出入稱警蹕,稱制擬於天子。袁盎諫曰:“諸侯太驕,必生患。”上不聽。
五月,匈奴右賢王入居河南地,侵盜上郡保塞蠻夷,殺略人民。上幸甘泉。遣丞相灌嬰發車騎八萬五千,詣高奴擊右賢王;發中尉材官屬衛將軍,軍長安。右賢王走出塞。
上自甘泉之高奴,因幸太原,見故群臣,皆賜之;復晉陽、中都民三歲租。留游太原十餘日。
初,大臣之誅諸呂也,朱虛侯功尤大。大臣許盡以趙地王朱虛侯,盡以梁地王東牟侯。及帝立,聞朱虛、東牟之初欲立齊王,故絀其功,及王諸子,乃割齊二郡以王之。興居自以失職奪功,頗怏怏;聞帝幸太原,以為天子且自擊胡,遂發兵反。帝聞之,罷丞相及行兵皆歸長安,以棘浦侯柴武為大將軍,將四將軍、十萬眾擊之;祁侯繒賀為將軍,軍滎陽。秋,七月,上自太原至長安。詔:“濟北吏民,兵未至先自定及以軍城邑降者,皆赦之,復官爵;與王興居去來者,赦之。”八月,濟北王興居兵敗,自殺。
初,南陽張釋之為騎郎,十年不得調,欲免歸。袁盎知其賢而薦之,為謁者僕射。
釋之從行,登虎圈,上問上林尉諸禽獸簿。十餘問,尉左右視,盡不能對。虎圈嗇夫從旁代尉對。上所問禽獸簿甚悉,欲以觀其能;口對回響,無窮者。帝曰:“吏不當若是邪!尉無賴!”乃詔釋之拜嗇夫為上林令。釋之久之前,曰:“陛下以絳侯周勃何如人也?”上曰:“長者也。”又復問:“東陽侯張相如何如人也?”上復曰:“長者。”釋之曰:“夫絳侯、東陽侯稱為長者,此兩人言事曾不能出口,豈效此嗇夫喋喋利口捷給哉!且秦以任刀筆之吏,爭以亟疾苛察相高。其敝,徒文具而無實,不聞其過,陵遲至於土崩。今陛下以嗇夫口辨而超遷之,臣恐天下隨風而靡,爭為口辨而無其實。夫下之化上,疾於景響,舉錯不可不審也。”帝曰:“善!”乃不拜嗇夫。上就車,詔釋之參乘。徐行,問釋之秦之敝,具以質言。至宮,上拜釋之為公車令。
頃之,太子與梁王共車入朝,不下司馬門。於是釋之追止太子、梁王,無得入殿門,遂劾“不下公門,不敬”,奏之。薄太后聞之;帝免冠,謝教兒子不謹。薄太后乃使使承詔赦太子、梁王,然後得入。帝由是奇釋之,拜為中大夫;頃之,至中郎將。
從行至霸陵,上謂群臣曰:“嗟乎!以北山石為槨,用紵絮昔斮陳漆其間,豈可動哉!”左右皆曰:“善!”釋之曰:“使其中有可欲者,雖錮南山猶有隙;使其中無可欲者,雖無石槨,又何戚焉!”帝稱善。是歲,釋之為廷尉。上行出中渭橋,有一人從橋下走,乘輿馬驚。於是使騎捕之,屬廷尉。釋之奏當:“此人犯蹕,當罰金。”上怒曰:“此人親驚吾馬,馬賴和柔,令它馬,固不敗傷我乎!而廷尉乃當之罰金。”釋之曰:“法者,天下公共也。今法如是,更重之,是法不信於民也。且方其時,上使使誅之則已。今已下廷尉。廷尉,天下之平也,壹傾,天下用法皆為之輕重,民安所錯其手足!唯陛下察之。”上良久曰:“廷尉當是也。”
其後人有盜高廟坐前玉環,得;帝怒,下廷尉治。釋之按“盜宗廟服御物者”為奏當:棄市。上大怒曰:“人無道,乃盜先帝器!吾屬廷尉者,欲致之族;而君以法奏之,非吾所以共承宗廟意也。”釋之免冠頓首謝曰:“法如是,足也。且罪等,然以逆順為差。今盜宗廟器而族之,有如萬分一,假令愚民取長陵一抔土,陛下且何以加其法乎?”帝乃白太后許之。
冬,十二月,潁陰懿侯灌嬰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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