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寒雜病論

傷寒雜病論

《傷寒雜病論》是中國傳統醫學著作之一,作者是張仲景,至今是中國中醫院校開設的主要基礎課程之一。2003年非典期間,該書和張仲景便再次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傷寒雜病論》系統地分析了傷寒的原因、症狀、發展階段和處理方法,創造性地確立了對傷寒病的“六經分類”的辨證施治原則,奠定了理、法、方、藥的理論基礎。

公元3世紀初,張仲景博覽群書,廣采眾方,凝聚畢生心血,寫就《傷寒雜病論》一書。中醫所說的傷寒實際上是一切外感病的總稱,它包括瘟疫這種傳染病。該書成書約在公元200年~210年左右。在紙張尚未大量使用,印刷術還沒有發明的年代,這本書很可能寫在竹簡上。

基本介紹

  • 書名:傷寒雜病論
  • 又名:《傷寒論》以及《金匱要略》
  • 作者張仲景
  • 類別:醫學 中醫
成書過程,歷史影響,現存版本的歷史沿革,一、王叔和整理的《傷寒論》和《脈經》本,二、千金本《傷寒論》(又稱唐本),三、外台本《傷寒論》,四、康治本《傷寒論》,五、康平本《傷寒論》,六、宋本《傷寒論》(又稱治平本),七、趙刻本《傷寒論》,八、成本《註解傷寒論》,九、《金匱玉函經》、《金匱要略》,十、《桂林古本傷寒雜病論》,十一、敦煌卷子本,十二、長沙古本,十三、涪陵古本,圖書目錄,圖書鑑賞,圖書影響,作者簡介,

成書過程

張仲景(約公元150~154年——約公元215~219年),是東漢末年著名醫學家,古中國傳統中醫學的集大成者和代表人物,東漢南郡涅陽縣人(今鄧州穰東鎮張寨村)人,公元219年,張仲景去世。失去了作者的庇護,《傷寒雜病論》開始了它在人世間的旅行。當時,書籍的傳播只能靠一份份手抄,流傳開來十分艱難。不久,原書亡失。
時光到了晉朝,《傷寒雜病論》命運中的第一個關鍵人物出現了。這位名叫王叔和的太醫令在偶然的機會中見到了這本書。書已是斷簡殘章,王叔和讀著這本斷斷續續的奇書,興奮難耐。利用太醫令的身份,他全力蒐集《傷寒雜病論》的各種抄本,並最終找全了關於傷寒的部分,並加以整理,命名為《傷寒論》。《傷寒論》著論22篇,記述了397條治法,載方113首,總計5萬餘字,但《傷寒雜病論》中雜病部分沒了蹤跡。王叔和的功勞,用清代名醫徐大椿的話說,就是“苟無叔和,焉有此書”。
傷寒雜病論傷寒雜病論
王叔和與張仲景的淵源頗深,不但為他整理了醫書,還為我們留下了最早的關於張仲景的文字記載。王叔和在《脈經》序里說:“夫醫藥為用,性命所系。和鵲之妙,猶或加思;仲景明審,亦候形證,一毫有疑,則考校以求驗。”
之後,該書逐漸在民間流傳,並受到醫家推崇。南北朝名醫陶弘景曾說:“惟張仲景一部,最為眾方之祖。”可以想像,這部奠基性、高峰性的著作讓人認識了它的著作者,並把著作者推向醫聖的崇高地位。
張仲景去世800年後的宋代,是《傷寒雜病論》煥發青春的一個朝代。宋仁宗時,一個名叫王洙的翰林學士在翰林院的書庫里發現了一本“蠹簡”,被蟲蛀了的竹簡,書名《金匱玉函要略方論》。這本書一部分內容與《傷寒論》相似,另一部分,是論述雜病的。後來,名醫林億孫奇等人奉朝廷之命校訂《傷寒論》時,將之與《金匱玉函要略方論》對照,知為仲景所著,乃更名為《金匱要略》刊行於世,《金匱要略》總計25篇,載方262首。至此,《傷寒雜病論》命運中的幾個關鍵人物全部出場了。
傷寒論》和《金匱要略》在宋代都得到了校訂和發行,我們今天看到的就是宋代校訂本。除重複的藥方外,兩本書共載藥方269個,使用藥物214味,基本概括了臨床各科的常用方劑。這兩本書與《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並稱為“中醫四大經典”——四部經典,張仲景一人就占了兩部(另有一種說法,中醫四大經典為《黃帝內經》、《難經》、《傷寒雜病論》、《神農本草經》)。

歷史影響

《傷寒雜病論》是集秦漢以來醫藥理論之大成,並廣泛套用於醫療實踐的專書,是我國醫學史上影響最大的古典醫著之一,也是我國第一部臨床治療學方面的巨著。
《傷寒雜病論》的貢獻,首先在於發展並確立了中醫辨證論治的基本法則。張仲景把疾病發生、發展過程中所出現的各種症狀,根據病邪入侵經絡、臟腑的深淺程度,患者體質的強弱,正氣的盛衰,以及病勢的進退緩急和有無宿疾(其它舊病)等情況,加以綜合分析,尋找發病的規律,以便確定不同情況下的治療原則。他創造性地把外感熱性病的所有症狀,歸納為六個證候群(即六個層次)和八個辨證綱領,以六經(太陽、少陽、陽明、太陰、少陰、厥陰)來分析歸納疾病在發展過程中的,演變和轉歸,以八綱(陰陽、表里、寒熱、虛實)來辨別疾病的屬性、病位、邪正消長和病態表現。由於確立了分析病情、認識證候及臨床治療的法度,因此辨證論治不僅為診療一切外感熱病提出了綱領性的法則,同時也給中醫臨床各科找出了診療的規律,成為指導後世醫家臨床實踐的基本準繩。
《傷寒雜病論》的體例是以六經統病證,周詳而實用。除介紹各經病證的典型特點外,還敘及一些非典型的症情。例如發熱、惡寒、頭項強痛,脈浮,屬表證,為太陽病。但同是太陽病,又分有汗無汗,脈緩脈急之別。其中有汗、脈浮緩者屬太陽病中鳳的桂枝湯證;無汗、脈浮緊者,屬太陽病傷寒的麻黃湯證;無汗、脈緊而增煩操者,又屬大青龍湯證。這樣精細的辨證及選方用藥法則,使醫家可執簡馭繁,應付各類複雜的證候都能穩操勝券。除了辨證論治的原性之外,張仲景還提出了辨證的靈活性,以應付一些較為特殊的情況。如“舍脈從證”和舍證從脈“的診斷方法。即辨證必須有望、聞、問、切四診合參的前提,如果出現脈、證不符的情況,就應該根據病情實際,認真分析,摒除假象或次要矛盾,以抓住證情本質,或舍脈從證,或舍證從脈。陽證見陰脈、表證見沉脈。和證實脈虛,其實質都是證有餘而脈不足,即當舍證從脈而救里;而陰證見陽脈,提示病邪有向表趨勢,里證見浮脈,多提示表證未盡解;證虛脈實,則宜舍脈從證。脈、證取捨的要點是從”虛“字著眼,即實脈虛從脈,證虛脈實從證。這無疑為醫者理清臨床上亂麻一般的複雜症情,提供了可供遵循的綱要性條例。
對於治則和方藥,《傷寒雜病論》的貢獻也十分突出。書中提出的治則以整體觀念為指導,調整陰陽,扶正驅邪,還有汗、吐、下、和、溫、清、消、補諸法。並在此基礎上創立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方劑。據統計,《傷寒論》載方113 個,《金匱要略》載方262 個,除去重複,兩書實收方劑269 個。這些方劑均有嚴密而精妙的配伍,例如桂枝與芍藥配伍,若用量相同(各三兩),即為桂枝湯;若加桂枝三兩,則可治奔豚氣上沖,若倍芍藥,即成治療腹中急痛的小建中湯。若桂枝湯加附子、葛根、人參、大黃、茯苓等則可衍化出幾十個方劑。其變化之妙,療效之佳,令人嘆服。尤其是該書對於後世方劑學的發展,諸如藥物配伍及加減變化的原則等都有著深遠影響,而且一直為後世醫家所遵循。其中許多著名方劑在現代人民衛生保健中仍然發揮著巨大作用,例如:治療乙型腦炎的白虎湯,治療肺炎的麻黃杏仁石膏甘草湯,治療急、慢性闌尾炎的大黃牡丹皮湯,治療膽道蛔蟲的烏梅丸,治療痢疾的白頭翁湯,治療急性黃疽型肝炎的茵陳蒿湯,治療心律不齊的炙甘草湯,治療冠心病心絞痛的括萎薤白白酒湯等,都是臨床中常用的良方。另在劑型上此書也勇於創新,其種類之多,已大大超過了漢代以前的各種方書。計有湯劑、丸劑、散劑、膏劑、酒劑、洗劑、浴劑、熏劑、滴耳劑、灌鼻劑、吹鼻劑、灌腸劑、陰道栓劑、肛門栓劑等。此外,對各種劑型的製法記載甚詳,對湯劑的煎法、服法也交代頗細。所以後世稱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為“方書之祖”,稱該書所列方劑為“經方”。
《傷寒雜病論》對針刺、灸烙、溫熨、藥摩、吹耳等治療方法也有許多闡述。另對許多急救方法也有收集,如對自縊、食物中毒等的救治就頗有特色。其中對自縊的解救,很近似現代的人工呼吸法。這些都是祖國醫學中的寶貴資料。
《傷寒雜病論》奠定了張仲景在中醫史上的重要地位,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部專著的科學價值越來越顯露出來,成為後世從醫者人人必讀的重要醫籍……張仲景也因對醫學的傑出貢獻被後人稱為“醫聖”。清代醫家張志聰說過:“不明四書者不可以為儒,不明本論(《傷寒論》)者不可以為醫。”後該書流傳海外,亦頗受國外醫學界推崇,成為研讀的重要典籍。據不完全統計,由晉代至今,整理、注釋、研究《傷寒雜病論》的中外學者記逾千家。鄰國日本自康平年間(相當於我國宋朝)以來,研究《傷寒論》的學者也有近二百家。此外,朝鮮、越南、印尼、新加坡、蒙古等國的醫學發展也都不同程度地受到其影響及推動。目前,《傷寒論》和《金匱要略》仍是我國中醫院校開設的主要基礎課程之一。
據史書記載,張仲景的著述除《傷寒雜病論》外,還有《辨傷寒》十卷,《評病藥方》一卷,《療婦人方》二卷,《五藏論》一卷,《口齒論》一卷,可惜都早已散失不存。然而僅此一部《傷寒雜病論》的傑出貢獻,也足以使張仲景成為海內外景仰的世界醫學偉人。梁興揚道長參考《傷寒雜病論》《辨傷寒》

現存版本的歷史沿革

據考,《傷寒雜病論》成書大約在公元200年前後,因為歷史久遠,並因連年戰亂,再加上《傷寒雜病論》初成書時受限於傳播途徑,此書流傳並不廣泛,以至如今所見《傷寒論》各版本均有缺失。目前比較流行的、公認具有研究價值的版本主要有以下幾個。

一、王叔和整理的《傷寒論》和《脈經》本

《傷寒雜病論》成書之後,由於戰亂頻仍,在仲景逝世不久,原書便散失不全。曾任魏、晉兩朝太醫令的王叔和蒐集該書遺卷,並整理、重新編次。因非原書全貌,且內容多為傷寒病的辨證論治,故更名為《傷寒論》,共10卷22篇。據考證,王叔和整理《傷寒論》的時間,距仲景去世不過二三十年。王叔和還將《傷寒論》的內容收入其所著《脈經》之中,今人有稱《脈經》所收錄的《傷寒論》為“脈經本《傷寒論》”。

二、千金本《傷寒論》(又稱唐本)

唐代孫思邈撰《備急千金要方》時,僅引證了《傷寒論》少量內容,尚未將全貌收入。但從他“江南諸師秘仲景要方不傳”的說法來看,《傷寒論》的確在民間流傳,是“諸師”所有,而不是個別人所收,但大家將其視為秘典珍藏,不輕示人。至孫氏晚年撰《千金翼方》時,收載了《傷寒論》的全部內容,載於卷九、卷十中,今人稱之為“千金本《傷寒論》”,也有稱之為“唐本《傷寒論》”。

三、外台本《傷寒論》

唐代王燾著《外台秘要》,收錄了《傷寒論》的大部分內容,也收入了可以在今本《金匱要略》中見到的一些內容。因此推測,王燾所藏可能是《傷寒雜病論》的另外一個版本,並非得自王叔和所傳,今稱之為“外台本《傷寒論》”

四、康治本《傷寒論》

康治本傷寒論,系唐朝時期手抄卷子本,卷末有“唐貞元乙酉歲寫之”的字樣。19世紀中葉在日本發現,是康治二年沙門了純抄錄,全書1卷,僅存65條,50方。系從傷寒論中節錄出來,但文字與之後的宋本互有異同。據推測此本應與唐代醫官考試有關。唐代,國家設醫官選拔制度,其中傷寒論的占到總成績的1/5,於是應試者為求方便,將考試部分抄錄習誦,於是有此本。

五、康平本《傷寒論》

康平本《傷寒論》,是日本後冷泉天皇康平3年2月17日侍醫丹波雅忠據家傳本抄寫的。該版本比宋本早了3年,因此該書具有很高的文獻意義。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宋本中的一些原文,在康平本中,是以註解、注文的形式出現的。康平本抄錄時,有頂格、退一格、退二格的格式,頂格為原傷寒論仲景原文,退一格、退二格則均為疏注。這對後世研究《傷寒論》有很高的指導意義。

六、宋本《傷寒論》(又稱治平本)

宋代校正醫書局林億、高寶衡、孫奇等人校訂了《傷寒論》,並在大宋治平二年(公元1065年)刊行。《傷寒論》自此方有定本,此即宋本《傷寒論》,亦稱治平本《傷寒論》。初科大字本,裝訂精良,但售價過高不易普及。後由高寶衡等建議,又刻小字本。但可惜的是,宋本原刻,無論大字本、小字本,如今均已不見。

七、趙刻本《傷寒論》

明代趙開美,本是富商,又習醫術。萬曆二十七年(公元1599年),趙開美出資行刻《仲景全書》(此書初僅收錄成無己《註解傷寒論》、此後收入宋英公《傷寒類證》、又收入《金匱要略》,後經友人贈送宋本《傷寒論》,方知成無己所注傷寒論已經遠非原文,於是又加刻《翻刻宋版傷寒論》,後將此四部合訂為《仲景全書》,並將《翻刻宋版傷寒論》置於全書之首。)一部,該書第一部分,即《翻刻宋版傷寒論》,此版本依照小字版宋本傷寒論摹刻,據考字型字形均類原版,故應該非常接近宋版《傷寒論》之真面目。此本如今被稱為“趙刻本《傷寒論》”或“仲景全書本《傷寒論》”,目前國內高等院校教材,即以此版《傷寒論》為底本。
此本今日尚存五部原本,其中一部存於北京圖書館,一部存於中國中醫研究院圖書館,范行準先生家藏一部《仲景全書》,後由范先生捐獻給中醫研究院圖書館,此三部為同一版的刊本。
此外兩部一在瀋陽,一在南方,均為私人所藏。
我國在1982年成立古籍整理領導小組,對中國古籍進行整理,《傷寒論》整理主要由任應秋先生和劉渡舟先生負責,後於1991年出版《傷寒論校注》一書,即在趙開美《翻刻宋版傷寒論》基礎上,綜合《金匱玉函經》等尚存的書籍,進行的簡體化、校勘、注釋。

八、成本《註解傷寒論》

成無己在宋版傷寒論的基礎上,全面做注,著成《註解傷寒論》一書。金皇統四年(公元1144年)刊行,這是第一個系統註解《傷寒論》的版本,人稱“成注本”或“成本”,該版本經明代汪濟川校勘,又幾經翻印,因其既有原文,又有注文,便於學習,故流傳較廣,以致很長時間內,人們只知成本,而不知宋本。但成本註解時,刪去了宋本《傷寒論》的子目,對後8篇原文進行了一定的刪減和改編,使人們已經看不到宋本《傷寒論》的原貌。不過他對《傷寒論》主要內容的流傳,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世人稱之為“成本傷寒論”

九、《金匱玉函經》、《金匱要略》

宋代校正醫書局除刊印宋本傷寒論之外,還校勘刻印了《金匱玉函經》8卷,金匱玉函經和《傷寒論》同體而別名,特點是條論於前,會方於後(此本共八卷,前六卷均為傷寒論原文,後兩卷收錄方劑)。人稱“玉函本”或“別本”。後經清代陳世傑復刻,流傳至今。
此外,大宋校正醫書局還刊印了《金匱要略方論一書》,據宋臣《金匱要略方論序》中云:“翰林學士王洙在館閣日,於蠹簡中偶得仲景《金匱玉函要略方》三卷,上則辯傷寒,中則論雜病,下則載其方,並療婦人”“以其傷寒文多節略,故斷自雜病以下,終於飲食禁忌,凡二十五篇,除重複者、合二百六十二方,勒成上中下三卷,依舊名曰《金匱方論》。”於是《金匱要略》始有定本。王洙所見蠹簡,應是《傷寒雜病論》的另一個傳本,宋臣將其雜病以下部分校勘刻印,自此《傷寒雜病論》正式被分成《傷寒論》和《金匱要略》兩部分。

十、《桂林古本傷寒雜病論》

桂林古本,又稱《桂林古本傷寒雜病論》,或稱《仲景十二稿傷寒雜病論》,傳為仲景46代玄孫張紹祖秘藏之珍本,於光緒二十年(公元1894年),傳於其徒左盛德。據左盛德序云:“余聞吾師張紹祖先生之言曰:‘吾家傷寒一書,相傳共有一十三稿,每成一稿,傳抄殆遍城邑,茲所存者為第十二稿,余者或為族人所秘,或付劫灰,不外是矣。叔和所得相傳為第七稿,與吾所藏者較,其間闕如固多,編次亦不相類。或為叔和所篡亂,或疑為宋人所增刪,聚訟紛如,各執其說。然考晉時尚無刊本,猶是傳抄,唐末宋初始易傳抄為刊刻,遂稱易簡,以此言之,則坊間所刊者,不但非漢時之原稿,恐亦非叔和之原稿也。’”
該版本至今爭議較大,多有認為其為偽作者。如郝萬山先生,認為此本多半為後人偽托。
但視之為真本者,亦有如蔡德元先生、黃維翰先生、周禹錫先生、黃竹齋先生等,均對該本較為推崇。蔡德元先生說:“非單因自序是聖師裔孫所珍藏,且卷符十六者,主要是內容全面、章節合理、句無語病、載方無軼”且對通行版本種種疑問,“讀罷古本,皆瓦解冰釋矣。”,此外,台灣學者對該版本較為推崇。
目前該本流行於世的,主要為1939年刊印的白雲閣本(1980年重印並補刻三頁勘誤表)。廣西人民出版社本(1960年出版豎排半簡體版,1980年重版簡體橫板)。台灣中醫藥整合研究小組本(此本以廣西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為底本,繁體化、豎排)此外還有黃竹齋會通本(《傷寒雜病論會通》)存世。
目前較為流行的看法,認為此本為後人偽作的可能性較大,主要原因是認為此本太過完美,對宋本中凡是歷代醫家存在爭議之處均有改變,所以多認為是後人綜合曆代醫家之言所著之偽作。當然也有持反對觀點的,則從用藥分析、用字分析等等,來斷此書多半為梁代之前的著作。如“大黃香蒲湯”方中“香蒲”一味,梁代陶隱居曰:“香蒲,方藥不復用。”以此證明該書成書應在梁代之前。等等例證不一而足。
但不論該書是否偽作,其對於學習《傷寒雜病論》仍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

十一、敦煌卷子本

1900年,在甘肅敦煌莫高窟藏經洞,考古發現四萬餘件手寫本和少量木刻本古籍。國內外學者視之為珍寶,而醫學文獻,只占了敦煌出土文獻中很小的一部分,其中5.202號殘卷,即醫聖仲景的《傷寒雜病論》之殘卷。卷首尾均殘脫,僅存103行,計30條條文。但此本是證實《傷寒雜病論》原為一書的一個佐證。一般名為“敦煌甲本”或“敦煌卷子本”。此外在在甘肅、四川等地也有類似出土,但均殘脫過甚,不及宋本。

十二、長沙古本

長沙古本為湖南瀏陽劉世禎得自於江西張姓老者處,民國之前未見傳世,此書來源近於傳奇,一些人認為是偽作。劉世禎在自序中說明他在民國初年得到此書的經歷:“先母之喪,以求葬地,漫遊江西,於山谷中遇一人曰張老,皓髯而丹顏,逌然類有道者,即與傾談,遂及醫術。質以平生疑滯,應口疏通,余大駭服。張老亦深喜余精審善問,且曰:吾樂山林,不與人接久矣。家有古本《傷寒雜病論》,與世所傳異,長沙舊文也。目前無可授者,今以授君,與君邂逅,亦前緣也。余謹受而讀之,乃知今本訛脫錯亂,注者紛紛數十家,而其理愈晦,亦何怪其然哉?後與宗族之友劉瑞瀜(仲邁)共讀此書十餘年。”
該書為白文本,總計十六卷,卷一、二為平脈法;卷3為傷寒例;卷四溫病;卷五為暑、熱、濕、燥病;卷六至卷十一為六經病;卷十二為霍亂痙陰陽易差後病;卷十三至十六為諸可與不可各篇。劉世禎為該書註解,至1905年草成,但後因戰亂,注稿大半散失。至1924年,劉世禎與劉仲邁“積十餘年之探索,推本師傳之義,更互演繹”,由劉仲邁執筆,撰寫《傷寒雜病論義疏》十六卷,於1934年印行,後多簡稱“義疏”。1999年劉炳凡先生主編《湖湘名醫典籍精華》收載此書,並再版,此書存於《湖湘名醫典籍精華-傷寒金匱卷》上冊第七部分。

十三、涪陵古本

涪陵古本,又稱四川古本,是20世紀30年代後發現的《傷寒雜病論》抄本,1934年曾石印公之於世,但流傳不廣,見之者少。該書傷寒部分為《唐本傷寒論》,雜病部分則是在《金匱要略》基礎上,又從《脈經》、《千金方》中選取有關內容增補而成,於仲景書中增加證論百餘條,補充方劑百餘首,皆為臨證必備。此本對深入研究《金匱要略》和運用《千金方》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此本與長沙古本、宋本、桂林古本合稱四大古本傷寒論。

圖書目錄

《傷寒雜病論》序(張機
《傷寒雜病論》序(桂林左德序)
第一篇平脈法
第二篇辨脈法
第三篇六氣主客
第四篇傷寒例
第五篇雜病例
第六篇溫病脈證並治
第七篇傷暑脈證並治
第八篇熱病脈證並治
第九篇濕病脈證並治
第十篇 傷燥病脈證並治
第十一篇 傷風病脈證並治
第十二篇 寒病脈證並治
第十三篇 辨太陽病脈證並治上
第十四篇辨太陽病脈證並治中
第十五篇辨太陽病脈證並治下
第十六篇 辨陽明病脈證並治
第十七篇 辨少陽病脈證並治
第十八篇 辨太陰病脈證並治
第十九篇 辨少陰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篇 辨厥陰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一篇 辨霍亂吐利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二篇 辨痙陰陽易差後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三篇 辨百合狐惑陰陽毒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四篇 辨瘧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五篇 辨血痹虛勞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六篇 辨咳嗽水飲黃汗歷節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七篇 辨瘀血吐衄下血瘡癰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八篇 辨胸痹病脈證並治
第二十九篇 辨婦人各病脈證並治
該書編成後不久亡失,後晉王叔和軼析為《傷寒論》與《金匱要略》二書,經北宋“校正醫書局”校刊,歷代刻印數10次而流傳至今,對中醫學治療急慢性傳染病、流行病以及內科雜病等理論和技術的發展,曾產生過極其深遠的影響,歷代醫學家圍繞著張仲景於該書內所闡發的理論問題和醫療技術問題展開熱烈的爭論,特別是圍繞著防治急性溫熱病的病因、辨症和治療思想、選方用藥等,有時甚至是十分激烈的,從而產生了不同的學派。例如:經方派時方派之爭,傷寒派溫病學派之爭,促成了時方與溫病學說得到獨立與發展壯大。隨著時間流逝,經方派之繼承發揚雖然有些衰退,但直至現代卻並未退出歷史舞台,相反在近些年來隨著中成藥生產的擴大,在國內外大有復甦和再發展的明顯趨勢。
桂林本目錄
此為桂林本目錄,改本界內仍有爭議,括弧內篇目宋本,成本等均無,成本開篇有五運六氣與脈相圖,具體條目各版也不完全相同,可參見《傷寒論版本大全》《金匱要略版本大全》李順保著。
平脈法——《傷寒雜病論》第一篇
辨脈法——《傷寒雜病論》第二篇
(六氣主客——《傷寒雜病論》第三篇)
傷寒例——《傷寒雜病論》第四篇
雜病例——《傷寒雜病論》第五篇
(溫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六篇
傷暑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七篇
熱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八篇
濕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九篇
傷燥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十篇
傷風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十一篇
寒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十二篇)
辨太陽病脈證並治上——《傷寒雜病論》第十三篇
辨太陽病脈證並治中——《傷寒雜病論》第十四篇
辨太陽病脈證並治下——《傷寒雜病論》第十五篇
辨陽明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十六篇
辨少陽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十七篇
太陰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十八篇
辨少陰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十九篇
厥陰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篇
辨霍亂吐利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一篇
辨痙陰陽易差後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二篇
辨百合狐惑陰陽毒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三篇
辨瘧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四篇
辨血痹虛勞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五篇
辨咳嗽水飲黃汗歷節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六篇
辨瘀血吐衄下血瘡癰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七篇
辨胸痹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八篇
辨婦人各病脈證並治——《傷寒雜病論》第二十九篇

圖書鑑賞

張仲景與《傷寒雜病論》(一)
公元2世紀以前,在疾病的預防和治療方面,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和知識,更由於當時傳染病不斷流行,據《後漢書》記載,在光武建成13-26年(公元37-50年)之間,曾有7次大疫,靈帝建寧4年到中平2年(公元17l一185年)之間,曾有5次大疫,因此也就促進了醫學家們對疾病防治的認識,在從事醫療實踐的過程中,出現了不少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著作,其中最具價值的要推醫學家張仲景的著作--《傷寒雜病論》。
張仲景與《傷寒雜病論》(二)
總之,三陽經證多為熱症、實症,三陰經證多為寒症、虛症;六經論治在指導臨床實踐方面,使人們有了規矩可循。
通過八綱辨證和六經論治,採用了"汗、吐、下、和、溫、清、補、消"等治療方法。因為疾病的來由,都是人體抗病能力的正氣同致病因素的邪氣作鬥爭的表現,其結果不是邪盛就是正衰,或者是正勝則邪退。所以在治療上就要運用扶正祛邪,汗吐下和溫清補消等方法。這些都是按照扶正祛邪的原則而制定的。
此外,張仲景還提出“舍脈從證舍證從脈”的靈活辨證方法,在討論治療中要根據病情的標本緩急,運用先表后里、先里後表以及表里兼治的方法,並對治療的禁忌,以及針灸綜合療法,都有所論述。
今天讀到的《傷寒論》和《金匱要略》
《傷寒論》中制定了22篇、397法,立113方;《金匱要略》則制定了25篇,立262方。從其記載的內容,可以知道,祖國醫學早在公元2世紀時,經過醫學家張仲景的實踐和總結,已能正確使用解熱藥、導瀉藥、利尿藥、催吐藥、鎮靜藥、興奮藥、健胃藥、截瘧藥、止痢藥等等,其中極大多數方藥,已由現代科學證實它的療效可靠。
人們還可以在《金匱要略·臟腑經絡先後病脈證》第一篇中看到:“若人能養慎,不令邪風乾忤經絡,適中經絡,未流傳臟腑,即醫治之,四肢才覺重滯,即導引、吐納、針灸、膏摩,勿今九竅閉塞……服食節其冷熱苦酸辛甘,不遺形體有衰,病則無由入其腠理。”就是說,如果人們能夠保養謹慎,勿使致病的邪風侵犯經絡,要是剛中經絡,還未流傳到臟腑,就給予治療,四肢一感到不方便,就用調整呼吸,施用針灸、推拿,使得耳目口鼻以及大小便都暢通……穿衣服要調節冷熱,飲食要注意甜酸苦辣,勿使人體有所衰退,疾病就不可能侵入肌肉皮膚。這是指導人們對疾病作鬥爭的認識和方法,要求人們做到未病先防、有病早治。
一千七百年前的張仲景,在祖國醫學史上所起的進步作用,是巨大的。《傷寒論》和《金匱要略》總結了我國在公元3世紀以前的醫學經驗,確立了辨證論治的原則,嚴密選擇療效可靠的方藥,對掌握疾病的防治以及推動醫學的發展,具有一定的承先啟後作用。此後,歷代很多醫家對張仲景學說作了進--步的探討,他們從不同角度進行鑽研,有所發揮、有所前進,從而形成了祖國醫學中的傷寒學派。
據有關記載,除《傷寒雜病論》外,張仲景尚著有如下著作:《張仲景療婦人方》二卷;《張仲景方》十五卷;《張仲景口齒論》;《張仲景評病要方》一卷等等。上述各種書目,可能是《傷寒雜病論》分解出來的部分內容的單行本,未必是另有所述。

圖書影響

《傷寒雜病論》是後世業醫者必修的經典著作,歷代醫家對之推崇備至,讚譽有加,至今仍是我國中醫院校開設的主要基礎課程之一,仍是中醫學習的源泉。2003年非典期間,該書和張仲景便再次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這在西醫是不可想像的,因為,不可能有哪本19世紀的解剖學著作可以作為今天的教科書,現在西醫的治療也不可能到幾百年前的老祖先那裡找根據。
在這部著作中,張仲景創造了三個世界第一:首次記載了人工呼吸藥物灌腸膽道蛔蟲治療方法。
《傷寒雜病論》成書近2000年的時間裡,一直擁有很強的生命力,它被公認為中國醫學方書的鼻祖,並被學術界譽為講究辨證論治而又自成一家的最有影響的臨床經典著作。書中所列藥方,大都配伍精當,有不少已經現代科學證實,後世醫家按法施用,每能取得很好療效。歷史上曾有四五百位學者對其理論方藥進行探索,留下了近千種專著、專論,從而形成了中醫學術史上甚為輝煌獨特的傷寒學派。據統計,截至2002年,光是為研究《傷寒雜病論》而出版的書就近2000種。
《傷寒雜病論》不僅成為我國歷代醫家必讀之書,而且還廣泛流傳到海外,如日本、朝鮮、越南、蒙古等國。特別在日本,歷史上曾有專宗張仲景的古方派,直到今天,日本中醫界還喜歡用張仲景方,在日本一些著名的中藥製藥工廠中,傷寒方一般占到60%以上。日本一些著名中藥製藥工廠如小太郎、內田、盛劑堂等製藥公司出品的中成藥(浸出劑)中,傷寒方一般也占60%以上(其中有些很明顯是傷寒方的演化方)。可見《傷寒雜病論》在日本中醫界有著深遠的影響,在整個世界都有著深遠的影響。
《傷寒雜病論》是我國最早的理論聯繫實際的臨床診療專書。它系統地分析了傷寒的原因、症狀、發展階段和處理方法,創造性地確立了對傷寒病的“六經分類”的辨證施治原則,奠定了理、法、方、藥的理論基礎。書中還精選了三百多方,這些方劑的藥物配伍比較精煉,主治明確。如麻黃湯桂枝湯柴胡湯白虎湯青龍湯麻杏石甘湯。這些著名方劑,經過千百年臨床實踐的檢驗,都證實有較高的療效,並為中醫方劑學提供了發展的依據。後來不少藥方都是從它發展變化而來。名醫華佗讀了這本書,嘖嘖讚嘆說:“此真活人書也”。喻嘉言高度讚揚張仲景的《傷寒論》,說:“為眾方之宗、群方之祖”。“如日月之光華,旦而復旦,萬古常明”(《中國醫籍考》)。歷代有關注釋、闡發此書的著作很多。特別是注釋、闡發《傷寒論》的著作,竟達三四百種之多。

作者簡介

張仲景,名機,東漢南陽(今河南南陽)人,漢靈帝時(公元168一189年),考中了舉人,做過長沙太守。至於張仲景曾否做過長沙太守的事,是有爭論的,有的學者肯定,有的學者否定,現在還沒有確實的證據可查。但是確有不少文字記載,說是張仲景在“漢靈帝時,舉孝廉,官至長沙太守”。
東漢末年天下亂離、兵戈擾攘,張仲景看到腐朽的政治局面,加上疫病流行,自己宗族中的人多死亡於疫病,因此他拋棄仕途,開始發憤鑽研醫學,拜同鄉張伯祖為老師,當時的人都說,張仲景的學識經驗在很大程度上超過了他的老師,因此寫成《傷寒雜病論》這部傑出著作,決不是偶然的事。
張仲景的著作,不僅是《傷寒雜病論》一部書,還有《療婦人方》、《五臟論》、《口齒論》等,可惜只有《傷寒雜病論》流傳下來,內容包括“傷寒”和“雜病”兩大部分。由於當時局勢混亂,《傷寒雜病論》亦有散失,到了公元3世紀時,經過晉代醫學家王叔和的整理,把傷寒和雜病劃分開來加以編排。到了北宋時代又經過醫官孫奇、林億等人的校正,成為今天我們可以讀到的《傷寒論》和《金匱要略》兩部書。
醫聖張仲景墓祠紀念地——河南南陽醫聖祠醫聖張仲景墓祠紀念地——河南南陽醫聖祠
《傷寒雜病論》確立了辨證論治的原則
在我國醫學上,醫生問病情的時候,首先要了解病人有些什麼症狀,比如頭疼、發熱、怕冷、咳嗽等等以及病人的表情,還要按一下病人的脈搏,這一系列的症狀稱做為症候群,綜合在一起的症候群,中醫就稱它為“證”。通過對“證”的仔細辨別,就可以討論治療,然後處方用藥。這樣的全過程,叫做“辨證論治”。
張仲景在《傷寒雜病論》中自己寫的序言《傷寒卒病論集》里說道:“……撰用《素問》、《九卷》、《八十一難》、《陰陽大論》、《胎臚藥錄》,並平脈辨證,為《傷寒雜病論》,合十六卷……”。說明他是在繼承了古代已有成就的理論基礎上,結合自己的臨床實踐,更有新的發展,才寫成《傷寒雜病論》的。
東漢末年期間,社會上巫術治病、迷信鬼神有一定的市場,所以一旦患病,往往因得不到救治而威脅著病人的生命健康,張仲景看在眼裡,心中非常感慨。所以在他著作的自序中寫著“……余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公元196年)以來,猶末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博來眾方……卒然遭邪風之氣,嬰非常之疾,患及禍至,而方震僳,降志屈節,欽望巫祝,告窮歸天,束手受敗……痛夫,舉世昏迷,莫能覺悟,不借其命,若是輕生”。張仲景如此大聲疾呼,破除迷信,所以以正確的觀點寫成《傷寒雜病論》,決不是偶然的事情。
張仲景著作的精神和他所掌握的辨證論治的基本原則,可以歸結為“八綱辨證”和“六經論治”。
八綱辨證是書中貫徹辨證論治的具體原則。所謂八綱--陰、陽、表、里、寒、熱、虛、實,是通過運用四診--望、聞、問、切來分析和檢查疾病的部位和性質而歸納出來的。在辨證時還聯繫病人體質以及致病因素的強弱。
六經論治是從《黃帝內經·素問》中的六經理論引出,而通過張仲景的運用得到進一步發展的。所謂六經,就是三陽經(太陽經、陽明經、少陽經)和三陰經(太陰經、少陰經、厥陰經)。
張仲景把疾病發展過程中所出現的各種症狀,根據病人體質的強弱,引起病理生理的變化現象,以及病勢進退緩急等變化,加以綜合、分析,用三陽經、三陰經的名詞,歸納成為六個證候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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