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 Weihenmayer

Erik Weihenmayer

Erik Weihenmayer 1968年生於美國丹佛,出生的時候得了一種罕見的叫做“retinoschisis”(視網膜裂)的眼疾,之後狀況逐漸惡化,並發展為青光眼。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埃里克·魏亨麥爾
  • 外文名:Erik Weihenmayer
  • 出生地:美國丹佛
  • 出生日期:1968年
人物簡介,人物生平,成就及評價,《觸摸世界之巔》,

人物簡介

美國盲人登山家Erik Weihenmayer 埃里克·魏亨麥爾(又譯艾瑞克·維漢梅爾)首位登頂七大洲最高峰的盲人登山家
Erik Weihenmayer

人物生平

童年的時候,他還可以模糊地看到光亮,但13歲的時候,他徹底失明了。他的父親Ed Weihenmayer——一位越戰退伍軍人——鼓勵他去積極挑戰盲人所不能做的事情。Erik Weihenmayer少年的時候經常和兄弟野營,這成為了他日後從事高山攀登探險的種子。Erik Weihenmayer在學習如何進出校園的同時,也在努力著依靠自己的力量在戶外活動。1991年,Erik去了塔吉克斯坦的帕米爾山脈徒步。1993年,他從巴基斯坦一側穿越了喀喇崑崙山脈巴托拉冰川。同年,他加入鳳凰城的全日制學校擔任摔跤體育教師。1996年他獲得了“國家摔跤名人堂”頒發的一級勇士勳章(Medal of Courage)——該勳章一年頒發一次,用以表彰那些克服了非凡挑戰的人。
Erik Weihenmayer
1995年,在“美國盲人基金會”(American Foundation for the Blind)的支持下,他用了19天的時間登頂了北美洲最高峰麥金利山(Mt. McKinley)。
1997年,Erik登頂了另一座大洲最高峰——非洲的吉力馬札羅山(Kilimanjaro)。在海拔13000英尺的婚禮上,Erik說“I do”。除了他的太太Ellie Reeve之外,登山是他的最愛。他經常考驗自己,他同時還是註冊的潛水運動員和飛翔運動員。
1999年1月,Erik攀登了南美洲最高峰位於阿根廷的阿空加瓜山(Mt. Aconcagua)。接著,他繼續向亞洲以外的大洲最高峰挺進,由“青光眼研究基金會”贊助這些活動。
2000年,Erik登頂了南極洲最高峰文森峰(Vinson Massif)。2000年,他攀登了阿瑪達布拉姆峰(Ama Dablam),作為攀登珠峰之前的準備。這兩次活動由“巴爾的摩國家盲人基金會”資助。
2001年5月24日,從尼泊爾一側、沿南坡傳統線路,Erik Weihenmayer成功地站在了珠穆朗瑪峰的最高點,他是第一個登頂珠峰的盲人
“你不是去征服山,”Erik說,“你致力於攀登,在山打盹的時候悄悄接近她。如果你不能遵守規則,你將垮掉。我喜歡那種成為大自然一部分的感受,而不是與她分離。”
2002年6月13日,登頂歐洲最高峰厄爾布魯士峰(Elbrus)。
2002年9月5日,登頂澳大利亞的科修斯科山(Kosciuszko)。
Erik Weihenmayer是進入“The Seven Summits”(七大洲最高峰登頂者)中的第102位。

成就及評價

世界上第一位登上珠穆朗瑪峰的盲人
一個人如果不去嘗試,就不能知道他能夠做什麼。一旦你去做了,你會發現一切可能都會變成現實。
第一個感人的生存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人。作為一個雙目失明的盲人,他為自己的人生設定了一個在絕大多數正常人眼裡都是高不可攀、無法企及的目標,並以不懈的努力最終將夢想變成了現實。他就是Erik Weihenmayer——世界上第一位登上珠穆朗瑪峰的盲人。
高聳入雲的珠穆朗瑪峰一直是人類登山愛好者心目中的聖地。珠峰位於中國和尼泊爾邊境的交界處,海拔8848米,為世界第一高峰;它也是喜馬拉雅山的主峰,被譽為地球上除南、北極以外的“第三極”。公元1712年,中國清朝的康熙皇帝派3名技術人員跋山涉水來到珠峰地區繪製地圖,測量高度,並將這座終年積雪的山峰首次定名為“朱母朗馬阿林”。“朱母”在藏語裡是“女神”的意思,而“阿林”則是滿語中的“山峰”。在20世紀50年代以前,海拔8000米以上的地區被認為是人類的生命禁區。然而,也正是這樣的禁區,在不斷激發著各國登山者的探險欲望。自1953年人類首登珠峰成功之後,包括中國在內的世界各地的許多登山者在珠峰頂上留下了腳印,也創造了無數登山史上的奇蹟。
登山運動是人類意志和勇氣的體現,是人類與自然、人類與自身相互較量的過程,但這樣一項運動,在很多人眼裡,是和盲人無緣的。2001年,Erik Weihenmayer改變了人們的看法,成為世界上首個登上珠峰的盲人,從而在登山這個“挑戰極限、超越自我”的勇敢者的運動中,又一次刷新了人類的記錄。
征服“世界第一峰”,這對於經歷過失明的絕望和沮喪的Erik Weihenmayer來說,其意義決非常人所能相比,它再一次證明了他生活的信念:即使作為一個盲人,只要選對了方式,同樣也能做很多被常人認為不可能做的事情。
Erik Weihenmayer生於1968年,自小就患有一種罕見的視網膜分層剝離眼病。對他來說,這種疾病就像是一個伺機行動的惡魔,隨時隨地都可能摧毀他的生活,這使他童年的生活蒙受著巨大的陰影。在後來的幾年中,儘管全家人付出了許多努力,病魔還是奪去了Erik Weihenmayer的視力,13歲時,他完全失明了。
最初Erik Weihenmayer無法承受這個事實。他不想進入黑暗的世界,他對光明仍滿懷著希望,然而無情的命運還是將他拋到了絕望的深淵。
俗話說,禍不單行。失明之後,更為悲慘的災難降落在了年幼的Erik Weihenmayer身上:他的母親在一場車禍中不幸喪生,這使他生活中又少了一個可依靠的堅強支柱。這個打擊曾使Erik Weihenmayer一蹶不振。事隔多年以後,每當提起這段往事,Erik Weihenmayer仍是一臉的哀惋之情:“母親的去世比我的失明更令我痛苦,就好像是一扇門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我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為了撫平孩子的精神創傷,讓他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氣,父親艾德每年夏天都會帶他外出旅行,登山也成為他們選擇最多的活動項目。
從16歲開始,Erik Weihenmayer便迷上了登山運動。起先登山對他來說有著很多的困難,由於看不見山路,他只能靠父親從背後按著他的肩膀促使他改變方向。有時他也拿著棍子探路前進,稍不小心,就有失足的危險,好幾次就差點沒了命。但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放棄這一愛好,而是不斷地衝擊自己的記錄。
成年之後,Erik Weihenmayer開始挑戰美洲、非洲等許多地區的高峰:1996年他登上了埃爾卡皮坦山,1997年他登上了海拔5860米高的吉力馬札羅山,同年又登上了海拔6900米高的阿空加瓜山。接下來他的目標就是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
珠穆朗瑪峰是世界上最高也是最危險的山,即使是經驗豐富的登山專家,也有許多人喪命於冰溝與雪崩之中。對於Erik Weihenmayer這樣需要依靠嚮導引路的盲人而言,想攀登珠峰簡直難於登天。
幾乎周圍的人都警告他不要去冒如此大的風險,然而Erik Weihenmayer沒有理會他們的警告。他上路了。
一個人如果不去嘗試,就不能知道他能夠做什麼。一旦去做了,就會發現一切都可能變成現實。
2001年3月初,Erik Weihenmayer開始了他攀登珠峰的歷程,以往多年的登山經驗告訴他應該如何實現他的目標。登山嚮導在前面用鈴鐺為他帶路,如果想讓他向右就向右搖鈴,想讓他向左就往左搖鈴。Erik Weihenmayer就儘量沿著他們的腳印向上爬。
在金谷冰瀑這樣的地方,在哪兒落腳極為關鍵。這時嚮導們會把他的棍子點在落腳點上,並告訴他確切的位置:往左邊邁2步,往右邊邁2步,在右邊落腳……遇到特別危險的地段,嚮導們又會及時提醒他注意,比如“停在那兒別動!你後面一步遠處有個裂縫。”“小心石頭!”
經過兩個半月的攀爬及登山組成員的共同幫助,終於,在2001年5月25日清晨,Erik Weihenmayer迎來了他的勝利,完成了他的夢想,登上了珠穆朗瑪峰的峰頂,成了第一個登上珠穆朗瑪峰的盲人。
“看不見並不等於這人就完了。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改變人們對盲人的看法,告訴人們不要一想到盲人就是街頭賣鉛筆的傢伙,我們也能登上世界之巔。”這就是Erik Weihenmayer在他的著作《觸摸世界之巔》中所要告訴人們的。
Erik Weihenmayer這樣寫道:“除非我們為自己定一些條條框框,否則人的潛力是沒有極限的。”
對一般人來說,連抵達珠穆朗瑪峰上的大本營,都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而在2001年5月25日,一位盲人卻創造了登山史上的奇蹟,成功登頂珠峰。
這位登山勇士就是33歲的Erik Weihenmayer,來自美國科羅拉多州。
“失明並不會使我變得沉默”
Erik Weihenmayer出生於美國康涅迪格州。從小便知道自己患了罕見的視網膜遺傳病,將在十來歲時失明。真正失明後,他害怕被歧視,所以拒絕學習使用導盲杖和盲文,希望像正常人那樣生活。但經過幾次尷尬的摔跤後,他接受了這個事實,逐漸樹立起超越困難的信心。
對於生活,失明後的Erik Weihenmayer曾一度灰心。直到他發現了摔跤運動——一種只靠感覺和觸摸就可成功的運動。他參加了全國少年摔跤錦標賽,摔跤上的成功給了他足夠的信心,使他重新進入同齡人的社交圈中。他喜歡用導盲犬接近女孩,並跟朋友設計了握手的暗號,以便得知哪個女孩更有魅力。“失明並不會使我變得沉默,我跟其他男孩一樣有活力”。
15歲時,Erik Weihenmayer和父親作了一次困難的徒步旅行。他試圖靠著一根導盲杖穿過荒野,但很快沮喪而歸——他經常撞到樹幹上,弄的傷痕累累。可是第二年,在參加過一次殘疾人野營地組織的夏令營,嘗試過攀岩和登山後,Erik Weihenmayer上癮了。
天賦是不會被埋沒的。攀岩時的Erik Weihenmayer,就像一隻靈巧的蜘蛛,他的雙手就是天線,不斷伸展,收集著周圍的信息,探試岩石邊緣和壁架,然後摸、碰、揉、砸和捏,再在腦海里轉換成一幅道路圖像。他的經驗越來越豐富,能攀上標高5.10的岩石,並帶領他的攀岩小組攀上了優勝美地國家公園那令人生畏的ElCaptain岩。
後來,Erik Weihenmayer成功登頂吉力馬札羅峰,以及阿拉加斯的德納里峰和阿根廷的阿空加瓜峰。
此時的Erik Weihenmayer,已經在美國登山界小有名氣,但他依舊把珠峰看成是不可挑戰的。
“夥計,你想攀登珠峰嗎?”
1999年1月,在猶他州的體育用品展覽會上,Erik Weihenmayer偶然遇到了登過珠峰的物理學家帕斯考爾。兩人一見如故,都被對方的經歷所折服。
“夥計,你想攀登珠峰嗎?”帕斯考爾忽然問。
兩人一拍即合。在全美盲人聯合會的資助下,一個名為“2001NFB珠峰探險”的登山隊成立了,隊伍中配備了經驗豐富的登山家,帕斯考爾做了領隊。
最初的狂熱漸漸退去,2001年4月,Erik Weihenmayer開始輾轉難眠,他考慮自己登珠峰的企圖是否是個致命的錯誤——珠峰會吞噬那些不幸的人,多數攀登者都不能抵達峰頂。自1922年起,有近兩百人沒有活著下來,屍體留在山上,無人收殮。
當時,從頂峰到大本營的路已被繪成地圖,但大多數專家仍認為盲人沒有攀登世界最高峰的能力。而且,作為盲人,Erik Weihenmayer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模式——樓梯全是一樣的高度,城市街區全是一樣的長度,河流是一樣的深度。但是在雪山中,穿越喜瑪拉雅山冰河的小道雜亂無章,對盲人來說,這簡直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Erik Weihenmayer心想,也許他不該穿越冰原,用登山杖在60米深的冰縫上敲來敲去,然後竭盡全力跳過去——但到底是“跳過去”還是“跳進去”,只有鬼才知道。而且他的身體狀況也不容樂觀,他甚至預測了幾種自己的死法:掉進冰縫中摔死或被雪崩砸死,因為缺氧患上大腦水腫而死,迷路而死,甚至在雪地里永遠睡去。
然而,對Erik Weihenmayer來說,最大的困難不是生理障礙,而是別人歧視和懷疑的目光——許多職業登山者不願加入他的隊伍,甚至有人吹噓說,他將獲得“這位盲人死亡的第一幅照片”。一個禿頂的胖男人曾對他說:“連我這樣的正常人都不會做這樣的蠢事。”Erik Weihenmayer當即反駁說:“即便你想做,也未必成功!”
經過深思熟慮,Erik Weihenmayer還是決定去登珠峰——當其他人的預言成為障礙時,最好的辦法就是戰勝它。
“就是失敗了,也比沒有去過好。”他說,他想在山頂上告訴人們:“看上去不可能的事,未必做不到。”
“人人都說,Erik Weihenmayer將創造一個奇蹟。”
2001年5月中旬,Erik Weihenmayer的登山隊到達珠峰大本營,開始緊張訓練。鑒於Erik Weihenmayer的情況,登山隊制訂了特殊規定,要求隊員在訓練過程中,通過身上的鈴鐺為他引路。
在訓練中,Erik Weihenmayer表現出來的信念和勇氣讓全隊人都吃驚不已,“人人都說,Erik Weihenmayer將創造一個奇蹟。”
2001年5月22日,登山行動開始。在隊友的協助下,Erik Weihenmayer向珠峰前進。一名隊友在登山用具上系了鈴鐺。Erik Weihenmayer拄著特製的登山杖,跟著鈴聲緊隨其後。遇到危險地段,隊友會大聲喊叫以提醒他,比如:“死亡谷在你右邊半米處!”“你的左側出現大冰縫!”
攀登中,Erik Weihenmayer不得不面對許多無法想像的挑戰,如孔布冰川——609米長的一堆冰塊,小的如棒球大小,大的像一幢房子,這些冰塊不斷碎裂和崩塌,十分危險。攀登者們要穿過這個冰川,帶著大量設備在大本營和1號營地之間做10次穿越。為了Erik Weihenmayer的安全,人們想把他抬上山去。Erik Weihenmayer決不同意。
第一次,Erik Weihenmayer花了13個小時才穿過這個冰之迷宮,遠遠落後於領隊規定的7個小時。他穿行在薄薄的雪橋上,跳過深深的裂縫,跳上移動的冰塊,步步心驚,仿佛穿行在噩夢中,甚至能聽到頭上的巨大冰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那天下午,當Erik Weihenmayer到達1號營地時,領隊帕斯考爾有了一絲擔憂,他看見Erik Weihenmayer踉踉蹌蹌地闖進帳篷,滿臉通紅,病態懨懨,因嚴重脫水而不斷嘔吐。“他面色發青,臉上有傷痕”,隊友米歇爾說:“就像被拳王阿里擊中了一樣。”——這個“擊中”實際上是一次事故,Erik Weihenmayer踏進了一個冰裂縫,隊友趕來幫助他時,登山杖戳傷了Erik Weihenmayer的鼻子和下巴。
帕斯考爾心想,對這個盲人來說,能來到1號營地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然而,好強的Erik Weihenmayer為自己的落後而不安。第二天,他返回大本營,開始重新穿越冰川。最終,在隊友的幫助下,他完成了10次穿越冰川的任務,並把時間壓縮到了5個小時,讓帕斯考爾目瞪口呆。
在6000多米的高處,山峰就像處在噴汽式飛機的氣流中,風速經常超過160公里/小時。從地面看去,山上雲霧繚繞,宛如仙境,其實是殺氣騰騰,危機四伏。
5月24日,山上風雪交加,猶如但丁筆下的地獄。登山季節僅剩下7天,這是登山隊的最後機會了,大本營傳來報告,說風暴即將過去,隊員們從4號營地發起最後衝刺。他們裹在肥大笨重的衣服里,攜帶著沉重的氧氣瓶,行動遲緩,像行走在月球上的太空人。
當海拔逐漸升高時,缺氧開始搗亂了。心跳加速,大腦功能減退,內分泌失調等症狀逐漸顯現,幾乎有一半隊員在發燒,另一半則不斷嘔吐。大家都患了痢疾,帳篷外風雪交加,氣溫降至零下30℃,人們只好“就地解決”。Erik Weihenmayer後來說:“這可能有些不雅。不過要是出去解決的話,10秒鐘內褲子裡就會兜滿5公分的雪。”
在這個艱難的過程中,Erik Weihenmayer始終保持樂觀的心態,忍受著一切痛苦,豪無怨言。隊友亞歷山大這樣評價他:“他是我們全隊的靈魂人物,這傢伙的精神能讓你永遠向前。”
5月25日,Erik Weihenmayer和他的7名隊友向峰頂發起衝刺。皚皚白雪之間,鈴聲不斷。
逼近峰頂時,Erik Weihenmayer的某些優勢逐漸顯現出來。隊員們戴的護目鏡和氧氣罩嚴重限制了他們的視野,而Erik Weihenmayer卻伸展自如。另外,沖頂是從半夜開始的,隊員們僅靠頂燈照明,小心萬分,Erik Weihenmayer卻覺得和白天沒什麼區別——他已習慣在黑暗中登山。
他們來到海拔8748米的南峰,這裡對於尼泊爾的落差為2134米,對於西藏的落差在3000米以上,是許多登山者前功盡棄的地方。想登頂的話,他們必須先到達著名的希拉蕊台階。通向那裡山脊大約180米長,由冰雪和斷裂的岩面構成,像刀刃般光滑鋒利。穿越它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冰鎬固定。把冰鎬擊在冰面上時,Erik Weihenmayer能感覺到岩石正在斷裂,自己隨時都可能掉進萬丈深淵。
他們終於安全到達希拉蕊台階——登頂之前,這個17米長的岩面是最後一道障礙。在這裡,Erik Weihenmayer終於感到如魚得水了。他嵌在裂縫裡,用帶著手套的手摸索著可以抓的地方,用一隻腳蹬著石頭,另一隻腳卡在冰縫中平衡身體。
似乎上蒼被他們所感動了,天氣忽然放晴。Erik Weihenmayer爬上懸崖,從崖頂跳下。“我用一個跳水動作慶祝這一刻。”他開玩笑說。然後,他步行40分鐘,爬上一個彎度很急的冰雪覆蓋的斜坡,那裡通向頂峰。
這時,興奮、疲累、缺氧……種種因素交織在一起,折磨著Erik Weihenmayer的大腦,他感到自己快要失去控制了,好像陷入了麻醉狀態。隊友克里斯緊緊抱住Erik Weihenmayer,聲音嘶啞地說:“我想你馬上就要站在世界之巔了。”
在暴風雪再次逼近時,Erik Weihenmayer已經登上了頂峰,他站在十幾面色彩鮮艷的佛教旗幟中間,心情難以形容。“看看四周的景色吧”,隊友傑弗·伊萬對這個盲人說:“只花一秒鐘,看看四周吧。”
2001年5月25日10時,Erik Weihenmayer登頂珠峰,證明自己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登山者之一。這次攀登中共有19名隊員成功登頂,無人死亡,所以它被稱為最成功的探險。
Erik Weihenmayer說,登上珠峰可能是他生命中的最大體驗。從山頂下來後,他的生活回復平靜。他回到了科羅拉多州的家裡,把寶貝女兒埃瑪兜在胸前,去給妻子買香蕉麵包。埃瑪拉著他的手,她的小手指纏繞著他的食指尖。
那裡也是山峰,他說,到處都是山峰,你只需知道朝哪裡看就是了。

《觸摸世界之巔》

觸摸世界之巔》(美)Erik Weihenmayer著,朱潔譯。2008年9月1 日 青島出版社出版。22萬字,16開本。美國國會圖書館館長和第一夫人勞拉推薦的年度百佳圖書。
《觸摸世界之巔》封面《觸摸世界之巔》封面
這是一個盲人用勇氣和智慧來征服世界高峰的故事,記載了他攀登麥金利(Mckinley)山峰、阿空加瓜峰(Aconcagua)和吉力馬札羅山(Kilimanjaro),到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西方人稱Mt.Everest)的征途。艾瑞克·維漢梅爾(Erik Weihenmayer)告訴你如何把夢想一步步轉換成現實,如何尋找勇氣接受挑戰、完成心中所願。他用行動向世人證明盲人的世界和生命同樣可以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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