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軍事,文化,歐洲大事,國內大事,南朝,北魏,
軍事
吐谷渾慕利延敗退到于闐,殺死於闐王,占據了于闐國。
秦州刺史封敕文,安遠將軍乙烏頭西逐吐谷渾,置枹鎮。
文化
陝西發生蓋吳起義,在鎮壓起義過程中,太武帝在長安一座寺院內發現了兵器,藏在寺院中的女人。於是,太武帝在崔浩的鼓動下,開始下令全國性滅佛、毀壞寺院、燒經書、坑殺僧人,使佛教傳人中國後首次遭到打擊,這是歷史上有名的滅佛事件,佛教界稱為“法難”。
武陵王劉駿出任雍州刺史,是南朝派皇子重鎮襄陽之始。
魏晉南北朝期間,有時又以孔子為先聖,以顏回為先師奉祀,拜孔揖顏之禮更多是在國家太學舉行,往往是國子監祭酒負責典禮。南朝宋文帝元嘉二十二年(公元445年),皇太子釋奠孔子用樂奏登歌,此為釋奠孔子用樂之始。
北魏真君六年(公元445年),太武帝因偏信崔浩等人道術,誹謗佛法、拆毀寺院、打擊僧侶,沙門惠始的遺體不準再留在城內,弟子便將他改葬到南郊去。打開棺材,惠始坐姿不倒,肌膚外貌仍跟十年前剛入棺時一樣端莊肅穆。為避免刺激當今皇上,改葬本是悄悄進行的,可是這一訊息傳出後,轟動一時,竟然有六千多人趕來送葬。
歐洲大事
阿提拉一連串的人為和自然災害在阿提拉率領匈人撤走便接連降臨在君士坦丁堡:競技場(Hippodrome)上的大暴動,於公元445年至447年發生的嚴重瘟疫和饑荒,還有差少許令君士坦丁堡的巨大城牆被徹底摧毀的大地震。
即匈人撤向內陸地區後不久,布萊達便被阿提拉殺害。在殺害布來達後,阿提拉成為唯一統治匈人的君主,並再度將矛頭指向拜占庭帝國。
阿提拉掌權後,馬上發動了針對北歐和東歐的大規模戰爭。盎格魯—撒克遜人為躲避匈奴人,逃亡到英倫三島,許多日耳曼和斯拉夫人的部族戰敗,紛紛投降。匈奴帝國的疆域一度東到裏海,北到北海,西到萊茵河,南到阿爾卑斯山。
國內大事
南朝
(3)甲戌,(十四日)立皇子為東海王,劉昶為義陽王。
(5)秋,七月,己未(初二),劉宋文帝任命尚書僕射孟為左僕射,中護軍何尚之為右僕射。
(6)武陵王駿將之鎮,時緣沔諸蠻猶為寇,水陸梗礙;駿分軍遣撫軍中兵參軍沈慶之掩擊,大破之。駿至鎮,蠻斷驛道,欲攻隨郡;隨郡太守河東柳元景募得六七百人,邀擊,大破之,遂平諸蠻,獲七萬餘口。山蠻最強,沈慶之討平之,獲三萬餘口,徙萬餘口於建康。
(7)九月,癸酉,上餞衡陽王義季於武帳岡。上將行,敕諸子且勿食,至會所設饌;日旰,不至,有飢色。上乃謂曰:“汝曹少長豐佚,不見百姓艱難。今使汝曹識有飢苦,知以節儉御物耳。”裴子野論曰:善乎太祖之訓也!夫侈興於有餘,儉生於不足。欲其隱約,莫若貧賤!習其險艱,利以任使;為其情偽,易以躬臨。太祖若能率此訓也,難其志操,卑其禮秩,教成德立,然後授以政事,則無怠無荒,可播之於九崐服矣。高祖思固本枝,崇樹襁褓;後世遵守,迭據方岳。及乎泰始之初,升明之季,絕咽於衾衽者動數十人。國之存亡,既不是系,早肆民上,非善誨也。
(8)初,魯國孔熙先博學文史,兼通數術,有縱橫才志;為員外散騎侍郎崐,不為時所知,憤憤不得志。父默之為廣州刺史,以贓獲罪,大將軍彭城王義康為救解得免。及義康遷豫章,熙先密懷報效。且以為天文、圖讖,帝必以非道晏駕,由骨肉相殘;江州應出天子。以范曄志意不滿,欲引與同謀,而熙先素不為曄所重。太子中舍人謝綜,曄之甥也,熙先傾身事之,綜引熙先與曄相識。
(9)熙先家饒於財,數與曄博,故為拙行,以物輸之。曄既利其財,又愛其文藝,由是情好款洽。熙先乃從容說曄曰:“大將軍英斷聰敏,人神攸屬,失職南垂,天下憤怨。小人受先君遺命,以死報大將軍之德。頃人情騷動,天文舛錯,此所謂時運之至,不可推移者也。若順天人之心,結英豪之士,表里相應,發於肘腋;然後誅除異我,崇奉明聖,號令天下,誰敢不從!小人請以七尺之軀,三寸之舌,立功立事而歸諸君子,丈人以為何如?”曄甚愕然。熙先曰:“昔毛竭節於魏武,張溫畢議於孫權,彼二人者,皆國之俊義,豈言行玷缺,然後至於禍辱哉?皆以廉直勁正,不得久容。丈人之於本朝,不深於二主,人間雅譽,過於兩臣,讒夫側目,為日久矣,比肩競逐,庸可遂乎!近者殷鐵一言而劉班碎首,彼豈父兄之仇,百世之怨乎?所爭不過榮名勢利先後之間耳。及其末也,唯恐陷之不深,發之不早;戮及百口,猶曰未厭。是可為寒心悼懼,豈書籍遠事也哉!今建大勛,奉賢哲,圖難於易,以安易危,享厚利,收鴻名,一旦苞舉而有之,豈可棄置而不取哉!”曄猶疑未決。熙先曰:“又月過於此者,愚則未敢道耳。”曄曰:“何謂也?”熙先曰:“丈人奕葉清通,而不得連姻帝室,人以犬豕相遇,而丈人曾不恥之,欲為之死不亦惑乎?”曄門無內行,故熙先以此激之。曄默然不應,反意乃決。
(10)曄與沈演之並為帝所知,曄先至,必待演之俱入,演之先至,嘗獨被引,曄以此為怨。曄累經義康府佐,中間獲罪於義康。謝綜及父述,皆為義康所厚,綜弟約娶義康女。綜為義康記室參軍,自豫章還,申義康意於曄,求解晚隙,復敦往好。大將軍府史仲承祖,有寵於義康,聞熙先有謀,密相結納。丹楊尹徐湛之,素為義康所愛,承祖因此結事湛之,告以密計。道入法略、尼法靜,皆感義康舊恩,並與熙先往來。法靜妹夫許曜,領隊在台,許為內應。法靜之豫章,熙先付以箋書,陳說圖讖。於是密相署置,及素所不善者,併入死目。熙先又使弟休先作檄文,稱:“賊臣趙伯符肆兵犯蹕,禍流儲宰,湛之、曄等投命奮戈,即日斬伯符首及共黨與。今遣護軍將軍臧質奉璽綬迎彭城王正位辰極。”熙先以為舉大事宜須以義康之旨諭眾,曄又詐作義康與湛之書,令誅君側之惡,宣示同黨。
范曄和吏部尚書沈演之都為文帝所信任。每次范曄先到朝廷時,一定要等待沈演之,然後一同入宮。可是沈演之先到,卻曾經單獨被文帝先行召見,范曄因為這事懷有怨氣。范曄曾經一直做劉義康的府佐,在此期間,他得罪過劉義康。但謝綜和他的父親謝述卻都受到劉義康的厚待,謝綜的弟弟謝約又娶了劉義康的女兒。謝綜現在是劉義康的記室參軍,他從豫章回到建康,向范曄申述了劉義康對他所表示的歉意,請求范曄諒解過去的隔閡,於是,二人又象往日一樣友好。大將軍府史仲承祖受到劉義康的寵愛,聽說孔熙先圖謀反叛,於是與他秘密結交。丹楊尹徐湛之平素也一直被劉義康所喜愛,所以仲承祖便因此極力結交奉事徐湛之,並把孔熙先等人的秘密計畫告訴了徐湛之。道士法略、尼姑法靜都感激劉義康的舊恩,也跟孔熙先來往。法靜的妹夫許曜在宮廷中率領禁衛,他向孔熙先等人許諾做他們的內應。法靜到豫章,孔熙先交給她一封信,向劉義康陳說圖讖的含義。這樣,他們暗地計畫部署,對於平素與他們關係不好的人,都一併列入誅死的名冊里。孔熙先又派他的弟弟孔休先作一篇聲討的文章,言稱:“叛臣趙伯符恣意使用武器冒犯皇帝,並對皇太子劉劭造成了極大的威脅,為此,徐湛之、范曄等人不顧自己的性命奮力揮戈戰鬥,即日內殺趙伯符和他的黨羽。現在,派護軍將軍臧質捧著皇帝的玉璽綬帶去迎接彭城王劉義康正式登基。”孔熙先認為發起大事應該用劉義康的旨令告諭大家,於是,范曄又偽造劉義康寫給徐湛之的書信,命令他殺掉文帝身邊的壞人,把這封信拿給同黨們看。
帝之燕武帳岡也,曄等謀以其日作亂。許曜侍帝,扣刀目曄,曄不敢仰視。俄而座散,徐湛之恐事不濟,密以其謀白帝。帝使湛之具探取本末,得其檄書、選署姓名,上之。帝乃命有司收掩窮治。其夜,呼曄置客省,先於外收綜及熙先兄弟,皆款服。帝遣使詰問曄,曄猶隱拒;熙先聞之,笑曰:“凡處分、符檄、書疏,皆范所造,云何於今方作如此抵蹋邪?”帝以曄墨跡示之,乃具陳本末。
(11)明日,仗士送付廷尉。熙先望風吐款,辭氣不橈。上奇其才,遣人慰勉之曰:“以卿之才而滯於集書省,理應有異志,此乃我負卿也。”又責前吏部尚書何尚之曰:“使孔熙先年將三十作散騎郎,那不作賊!”熙先於獄中上書謝恩,且陳圖讖,深戒上以骨肉之禍,曰:“願勿遺棄,存之中書。若囚死之後,或可追錄,庶九泉之下,少塞釁責。”
曄在獄為詩曰:“雖無嵇康生琴,庶同夏侯色。”曄本意謂入獄即死,而上窮治其獄,遂經二旬,曄更有生望。獄吏戲之曰:“外傳詹事或當長系。”曄聞之,驚喜。綜、熙先笑之曰:“詹事疇昔攘袂嗔目,躍馬顧盼,自以為一世之雄;今擾攘紛紜,畏死乃爾!設令賜以性命,人臣圖主,何顏可以生存!”
(12)十二月,乙未(十一日),曄、綜、熙先及其子弟、黨與皆伏誅。曄母至市,涕泣責曄,以手擊曄頸,曄顏色不怍;妹及妓妾來別,曄悲涕流漣。綜曰:“舅殊不及夏侯色。”曄收淚而止。
收籍曄家,樂器服玩,並皆珍麗,妓妾不勝珠翠。母居止單陋,唯有一廚盛樵薪;弟子冬無被,叔父單布衣。
(14)有司奏削彭城王義康爵,收付廷尉治罪。丁酉,詔免義康及其男女皆為庶人,絕屬籍,徙付安成郡;以寧朔將軍沈邵為安成相,領兵防守。邵,璞之兄也。義康在安成,讀書,見淮南厲王長事,廢書嘆曰:“自古有此,我乃不知,得罪為宜也。”
(16)初,江左二郊無樂,宗廟雖有登歌,亦無二舞。是歲,南郊始設登歌。
北魏
(1)春,正月,魏主使散騎常侍宋來聘。
(2)二月,魏主如上黨,西至吐京,討徙叛胡,出配郡縣。
(3)三月,庚申,魏主還平城宮。
(4)魏新詔:“諸疑獄皆付中書,以經義量決。”
(10)六月,壬辰,(初五)魏主北巡。
(13)萬度歸至敦煌,留輜重,以輕騎五千度流沙,襲鄯善,壬辰,鄯善王真達面縛出降。度歸留軍屯守,與真達詣平城,西域復通。
(13)魏主如陰山之北,發諸州兵三分之一,各於其州戒嚴,以須後命。徙諸種雜民五千餘家於北邊,令就北畜牧,以餌柔然。
(14)壬寅(十六日),魏高涼王那軍至寧頭城,吐谷渾王慕利延擁其部落西度流沙。吐谷渾慕之子被囊逆戰,那擊破之;被囊遁走,中山公杜豐帥精騎追之,度三危,至雪山,生擒被囊及吐谷渾什歸、乞伏熾盤之子成龍,皆送平城。慕利延遂西入于闐,殺其王,據其地,死者數萬人。
(18)九月,癸酉,上餞衡陽王義季於武帳岡。上將行,敕諸子且勿食,至會所設饌;日旰,不至,有飢色。上乃謂曰:“汝曹少長豐佚,不見百姓艱難。今使汝曹識有飢苦,知以節儉御物耳。”裴子野論曰:善乎太祖之訓也!夫侈興於有餘,儉生於不足。欲其隱約,莫若貧賤!習其險艱,利以任使;為其情偽,易以躬臨。太祖若能率此訓也,難其志操,卑其禮秩,教成德立,然後授以政事,則無怠無荒,可播之於九崐服矣。思固本枝,崇樹襁褓;後世遵守,迭據方岳。及乎泰始之初,升明之季,絕咽於衾衽者動數十人。國之存亡,既不是系,早肆民上,非善誨也。
(19)魏民間訛言:“滅魏者吳”,盧水胡蓋吳聚眾反於杏城,諸種胡爭應之,有眾十餘萬;遣其黨趙綰來,上表自歸。冬,十月,戊子,長安鎮副將拓跋紇帥眾討吳,紇敗死。吳眾愈盛,民皆渡渭奔南山。魏主發高平敕勒騎赴長安,命將軍叔孫拔領攝並、秦、雍三州兵屯渭北。
(20)十一月,魏發冀州民造浮橋於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