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臨安縣
主簿,以秘書省著作佐郎為刑部詳覆官,改秘書丞,為審刑院詳議官,歷知
衛州、涇州。督察盜賊,禁戢不肖子弟,簿書筦庫,賦租出入,皆自檢核。嘗謂僚屬曰:“視
縣官物如己物,容有奸乎?”州人憚其嚴。擢
利州路轉運使。歲飢,出職田粟賑饑者,又帥富民令計口占粟,悉發其餘。徙陝西,累遷尚書度支
員外郎,入為三司鹽鐵判官。領河北轉運使,請疏徐、鮑、曹、易四水,興屯田。徙河東,歷三司戶部、鹽鐵副使,以刑部郎中直
昭文館,知
相州。還朝卒。
貫喜言兵,
鹹平中,大將
楊瓊、
王榮喪師而歸,貫上書曰:“前日不斬
傅潛、
張昭允,使瓊輩畏死不畏法,請自今合戰而奔者,主校皆斬;大將戰死,裨校無傷而還,與奔軍同。軍衄城圍,別部力足救而不至者,以逗留論。”真宗嘉納之。
又嘗上《
形勢》、《
選將》、《練兵論》三篇,大略言:地有六害。今北邊既失古北之險,然自威虜城東距海三百里,沮澤磽确,所謂天設地造,非敵所能輕入。由威虜西極狼山不百里,地廣平,利馳突,此必爭之地。凡爭地之利,先居則佚,後起則勞,宜有以待之。昔
李漢超守瀛州,
契丹不敢視
關南尺寸地。今將帥大抵用恩澤進,雖謹重可信,卒與敵遇,方略何從而出邪?故敵勢益張,兵折於外者二十年。方國家收天下材勇以備禁旅,賴廩給賜予而已,恬於休息,久不識戰,可以衛京師,不可以戍邊境。請募土人隸本軍,籍丁民為府兵,使北捍
契丹,西捍夏人。敵之情偽,地勢之險易,彼皆素知,可不戰而屈人之兵矣。後以疾卒。著《兵略》,世頗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