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旨越

關旨越

關旨越,1959年9月出生福建泉州晉江人,漢族自由藝術家,居北京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關旨越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日期:1959年9月
  • 畢業院校:中央美術學院徐悲鴻畫室
  • 職業:藝術家
  • 主要成就:油畫
  • 出生地:福建泉州
  • 代表作品:油畫《森林的隨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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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關旨越,自由藝術家,福建泉州晉江人,漢族。1959年9月出生;1988年7月在中央美術學院徐悲鴻畫室進修結業,參加該畫室中央美術學院陳列館(北京帥府園胡同)第三屆進修生結業作品展,參展作品《森林的隨想》(油畫)為徐悲鴻紀念館收藏

學術理論

一般性

於當今,怎么畫已經不是一個具有公共意義的事情了。繪畫在藝術上的個人主義在這裡已經失去了價值空間,故而被認為繪畫死亡了。英國的佛洛伊德、德國的基弗、荷蘭的杜馬斯等等的個人主義,其典型性不是怎么畫的而是畫什麼的,而是在藝術的意義上有效地反射了他們個體關於價值在自我之中的評判;或者乾脆就是價值批判力在繪畫之中的反映。
畫什麼?
這或許才是繪畫可以在藝術價值架構上繼續的理由。這就決定了繪畫的藝術問題首先不在於技術上而在於時代的、社會的、公共的價值過程之中,在於精神結構的創建之中。由此,繪畫的藝術課題也就自然地逼近了這個時代的、社會的、公共的——在思想及精神層次上的經驗:
新自由主義、新左派以及傳統儒學派——開始尋找及彌深一系列關於人權與利益、發展與傳統、現實與未來云云的共識。新自由主義需要的是人權,新左派關注的是利益,而儒學派在意的是傳統價值在新語境下的繼續。他們不久前還在顯得吵吵鬧鬧,聚訟紛紜,但是當前卻在以一種建立共識的方式顯現出思想上的團結。
這個局面看起來尚在知識界的較高層次,在小眾之中,卻又是一種代表時代價值及精神的軸心性結構及其趨向的體現。它明顯地體現 在當今包括時政在內的各個領域的審美及行為之中。
它一樣同步地體現 在視覺的領域之中。很明顯,幾年下來視覺的探索呈現越發深刻的進化態勢。這種態勢使得似乎依舊熱浪滾滾的觀念主義在更為準確的觀察中漸漸顯得凋零與黯淡,看起來很像是被那場華爾街金融風暴帶著走的全球化孤兒。畫什麼?事實上對於當代之中國這才剛剛贏得其藝術之真實的、動力性的、在秩序上與中國的事實結構緊密相聯的課題:
共識與進化。共識與進化,前者像是策略,後者則如效力。當然,對於中國來說,可以在思想上、價值觀上開始尋找共識了——已經是極大的進化了。這種有容乃大的情懷感慨幾千年其實才剛剛從民主的啟蒙之中培養起來,其價值將於中國人由此而開始能夠深刻地面對一系列社會建設、精神建設的過程之中不斷體現了出來;也必然將在中國的當代藝術從此漸漸地贏得自我的過程之中於視覺上明顯地表現出來。事實上,這一點已經來越明顯了,或者說其策略的效力已經越發明顯了。
共識在價值認同上成為一種策略,一方面反映了中國傳統中庸思想在矛盾激化之中的特殊作用,這個作用使得原本對峙著的思想及力量開始趨向合作。另一方面,它使人想起量子力學的策略在縱深水平上統一了以往物理學中似乎彼此無關的學術觀點及相對領域的理論及機理。共識使得以往紛爭的觀點在更為根本的價值層次上逐漸一致了,統一了。表現在藝術上、視覺上則是以往的種種觀點、手段(甚至各門類)、表現力都將因為當代價值之進行時的共識增多而實現在新的語境之中的統一。
對藝術家來說這是一個認識與直覺與此同時進行的過程,在本質上則是一個不斷學習乃至不斷地自我教育而取得精神進化的過程。在具體的過程中,這個認識與直覺、學習與自我教育的效力則往往表現在個體的從怎么畫到畫什麼的不斷演進之中。

關旨越簡介

關旨越的興趣一直在繪畫上,並且其藝術的思緒乃至與之相關的理想與煩惱一直自動地建立在認識與思想的層次上。
在他看來,藝術實際上是關於自己的一場持久的自我教育。事實上這個認識倒是準確的,堪為其人生之真理也。他1959年出生,其學生時代的受教育過程無可選擇和逃脫地被文革的階級鬥爭的進程所完整覆蓋,而步入社會之時乾坤則大變,毛氏變鄧氏,務虛變務實。天下從階級鬥爭哲學陡然轉向拜金主義激情,名曰經濟建設,人們幾乎無不憧憬小康夢乃至唯利是圖。彼一時此又一時,只是與之相適應的人文秩序是零,世風開始禮崩樂壞,天下橫生之亂象而無人問津。
拿什麼讓一個有著非物質的卻也不是階級鬥爭的理想繼續地活著?好在他有一顆嚮往藝術的心。但是藝術是什麼?他需要艱難地學習與適應。一場從一開始就是孤獨的追求實際上只是僅僅地維護在包裹著堅持畫畫的虛擬理想之中的自我教育,便是如此地演進著。
可以想見對於他來說,怎么畫是伴隨自己相當長的一個過程,其中堅定的意志大大超過了怎么畫在深刻度上的意義,以至到了今天早已傾心畫什麼了,怎么畫依舊是與畫什麼不間歇地於畫面上發生不可預測的對話乃至有烈度的廝殺。中國藝術家大多都經過作為被教育的學院式怎么畫的深刻過程,這個幾乎等同於馴化的過程實際上使大量的人身陷技術與大師史的淤泥而始終遠離著藝術的目的。
關旨越經歷了這樣一個具有公共性的怎么畫的過程,甚至迷戀過這個看似有希望接近達·仰、布格羅的前途。只是命運把他改道到了中國當代藝術家集結地去作旁觀學習、改造教育,才有了一個不同對往的、長達十數年的——關於個人主義的——怎么畫之過程。這個過程始於2002年9月之後的京郊生涯。一個特殊的機緣讓他來到宋莊。宋莊幾乎沒有人考慮怎么畫的技術或這個意義的風格問題,人們甚至遺忘了這個被當代藝術普遍認為早已死亡了的問題。雖然藝術家們依舊手持畫筆,但考慮的是觀念、價值、意識形態;在意的是立場乃至由此而產生的新的視覺作用。這使得關旨越的以往經驗幾乎全部無效。
來到宋莊,物質條件等於零,以往的經驗也幾乎歸零。關旨越的又一次的藝術的自我教育之歷程由此開始。
這是一個艱難的開始,又幾乎是一直被主流、時尚的藝術氛圍邊緣化的過程。大多數來到似乎真的等同於當代藝術之另一稱謂的宋莊之地的藝術家,最為關心的是如何儘快加入到其集體的秩序與互動之中,以至儘快地使自己的外在模樣和表情舉止皆與眾一致,與此同時地使觀念一致、藝術風格一致、談話的風格傾訴心聲的口吻與周遭一致,從而機會儘可能一致。但是,關旨越卻與之相反,從一開始就獨立著。他一直是冷靜的,一直在冷靜中學習,以之而自足地存在著。
當然,在此過程中也還是有一些朋友的,從圈內到圈外。這樣也就可以時兒聚會,把酒言歡。宋莊,或者是當代的北京對他是重要的,他從此漸漸明確了畫什麼。與此同時也明確了畫什麼不是一種對外來精神成果的重複,而是一次與自我精神結構緊密相關的重塑與進化,是一次在如此的自我教育之中的進化。
藝術,當代藝術,在關旨越看來只是一場自我教育的順序深化流程;同時也是不間斷地適應時代及社會發展在藝術之中所反映出來的流程。這使得他雖孤立卻鎮定自若,安安靜靜地慢慢地逐個解決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在傳統藝術中,再現的藝術旨在回應科學的思想,表現的藝術旨在回應人的自我的表達,而當代藝術增強了價值觀及其視覺的有效性、直接性,對心靈的干預力。
這個越來越直接地逼近社會價值建設、集體精神創建的藝術過程,關旨越現 在是越發清晰了。這個認識實際上越發堅實地成為了關旨越之所以可以面對畫什麼的立足基礎。

笨拙進化

向新思想、新的外來藝術學習表現在多數藝術家那裡看起來很輕鬆,先照著人家的譜畫就是了,如果有什麼心得或創造也將是這之中的事情。多少成功人士成功案例乃至多少中國的山寨或山寨精神下的成功山寨,無一不是如此這般。但是關旨越顯然不能夠那么灑脫縱橫,他需要有一個不排除自我的吸收反應過程。看起來他遲鈍、保守,甚至一時找不到價值的立場。但是在似乎無奈之中他還是開始重新尋找自己的繪畫支點了。這就是希望以水性及書寫的經驗作為視覺性來重塑自己對油性繪畫的理解及表現力。這件事,他一口氣摸索了近十年。但是他最後並不滿意,因為這顯然是一個私人化的事情,和古代中國文人畫沒有什麼區別。要從畫什麼的本質目的出發就必須毫不猶豫地站在思想、觀念、價值的立場上。這使得關旨越經常拷問自己:立場在哪兒?
當他的思緒投向自由主義則同時地看到了他們只在乎時弊而忽視知識;當他注意到左派的主張則同時看到了以弱去強、以奸馭良的商君國策,也聯想到了殺富濟貧的俠客美學及等待英雄重新歸來的經典情感;當他耳聞儒學的經緯高論則必然有恐那繁複的升降盤旋乃至存天理滅人慾的聖哲精髓,甚至還遭遇著逢人必言大愛、逢景必言大美、逢理必言大道的地攤國學之災難。
關旨越是批判的,在他眼裡任何關於價值的思想都是建立不起其完整的方程的。他根本不相信有哪一種理論可以一次性解決世界或者社會的所有問題。左派、右派或者傳統派都不是自己可以立足的,也不是自己感興趣或者願意信任的。但是,他卻又不能夠與此同時地為自己提供一個理想的價值思想。
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如此,故而在很長一段時間一直無法為自己畫什麼提供思想上、目的上的立場與動力。一個畫畫的若失去了這樣的立場與動力則與普通匠人有何之差?他心裡著急得很。難道自己將是一個糾結而無助的虛無主義者?隨著時間的作用,藝術在他身上開始起作用了。他已經能夠將以往的經驗,寫實的、表現的、觀念主義的乃至自己的繪畫旨趣統一到畫面上。到了這一步,畫什麼反而直接而簡明了:共識與進化。
事實上,這或許就是這個時代的覺悟。一個古老農耕民族的真正現代化之路須由此緩慢而紮實地起始。它似乎是那么的遲鈍,很慢、很笨拙。但那是一種深刻,一個悠久民族的再生所必然的深刻。作為一個個體是難以克服這一遲鈍的人文結構的,能夠有知覺地分享其剛剛產生的共識並且進化其中,使繪畫贏得藝術的力量、使藝術當隨時代,已經為生命帶來了光榮。《怎么畫?畫什麼?》
關旨越:鐵不銷/文5000年前黃帝、炎帝、蚩尤在涿鹿之野大戰,史稱涿鹿之戰。學界普遍認為涿鹿之戰的結果是黃帝、炎帝、蚩尤三個部落有一個合符(稱三祖合符),中華民族從此由混沌走向文明。故有“千年文明出涿鹿”之說。合符就是合盟,合盟的圖騰就是各部落信物的集合,中華龍由此形成;龍圖騰崇拜由此開始。故而龍出涿鹿。據悉,涿鹿之野的山水約2億年前從大海中崛起,距今約2300萬年以來的地質結構沉降則出現其盆地及河流。200萬年前桑乾河流域出現了人類活動。
合符就是合盟,合盟的圖騰就是各部落信物的集合,中華龍由此形成;龍圖騰崇拜由此開始。故而龍出涿鹿。
據悉,涿鹿之野的山水約2億年前從大海中崛起,距今約2300萬年以來的地質結構沉降則出現其盆地及河流。200萬年前桑乾河流域出現了人類活動。
涿鹿之野的山水似乎是大自然為了實現某種目的而從大海來的使者。它按照時間順序逐次外化其使命所制定的系列化情景:18億年前至2億年前燕遼之海的反覆沉降和抬升,直至滄海變桑田,創造了中原灣、河北灣、北京灣,再將箭頭指向5000年前中華文明
開端,並且定下“邑於涿鹿之阿”到“邑於北京之灣”的帝都宿命。如果這個宿命在當今物理學那裡可以被成功解釋為量子糾纏的一大事實,如果就是這樣,那么一切才剛剛開始,中華文明也才剛剛開始。天長地久。一場穿越5000年的祖先崇拜文化也僅僅
不知道為什麼,藝術家關旨越似乎因此憂心忡忡,走進涿鹿之野,觀看涿鹿之野。他看到了桑乾河、黃土坡、砂礫、岩石,看到了川流不息的重型卡車徹底把辛勞千萬年的驢子解放到了塞北人家的盤中餐之中了。當然還吃到了黍米,吹到了塞北的風,在風中品讀著關於軒轅傳說的種種景象以及葡萄種植園主導下的黃帝城。
一個畫畫的接下來總得把專長用一用呀。於是,關旨越開始畫畫,看起來他想以繪畫溝通這個似乎只是共識而非事實的文化源頭——涿鹿之野。千年文明出涿鹿(見陳樨常《中國上古史演義》)。在此基礎上,今天涿鹿人的標語是“千年文明開涿鹿”。這個共識認為5000年前黃帝和炎帝與蚩尤大戰於涿鹿,即涿鹿之戰
涿鹿之戰的結果誕生了釜山三祖合符,中華人文由此從混沌走向文明。炎黃子孫的文化就此開篇。之後儒學以仁、義、禮、智、信這五常為其進行價值取向及其行為的規範,炎黃子孫的意義因此不再是一個單純的自然血緣概念,而是一種文化的認同。海容納百川,極大包容,只要認同仁、義、禮、智、信就是炎黃子孫。
它或者還是一個策略,一個使中華民族萬劫不滅卻反而多難興邦的策略。如今僅漢族人口就占世界總人口的五分之一。並且中華民族的祖國今天的經濟總量居世界第二位。出自涿鹿的文明如此成功,炎黃子孫當然更加弦歌一堂。祖先崇拜的文化已然是不可化約的神聖,不可化約的信仰。
因為神聖而不可化約,不可化約而成信仰,信仰是永恆的精神而世世代代。所以5000年過去,文明尚在祖先崇拜及其為之的秩序之中。
千年文明出涿鹿,其實是中國一個典型的本地經驗。其典型性就在於它的共識並不一定對應事實,即文明的過程在於認同而非證實。這就是中國文化的特色:包容、和平、陰陽協調。在當今動盪不安的世界語境中,它看上去是靜止不動的,甚至浸潤著遠古的、尚未被認識的巫術之魔力。
或許帶著這個命題,藝術家關旨越走進涿鹿之野,觀看涿鹿之野,以繪畫溝通涿鹿之野。試圖在不可化約的原生文化情結中產生髮現與表現一致性的探索,希望因此取得一種價值獨立的並非僅僅包裝身份的當代中國的藝術經驗。也試圖藉此能夠引起更多朋友乃至社會力量一起來關心這樣一個原生性、蘊涵著文化新的生機的課題。
逐鹿之野依舊充滿了混沌的記憶。祖先崇拜、龍之圖騰的原始思維呼應著這個記憶。由此而來的集體意志的過程似乎總是在演繹這個記憶。這個記憶,是本地經驗的文化晶片。走近它,觀看它,看見它,為的是文明的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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