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品龍》是2008年機械工業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馬浩。
基本介紹
- 書名:葉公品龍
- 作者:馬浩
- ISBN:9787111243489, 711124348X
- 頁數:206頁
- 出版社:機械工業出版社
- 出版時間:第1版 (2008年7月1日)
- 裝幀:平裝
- 開本:16
內容簡介,目錄,作者簡介,圖書序言,圖書後記,
內容簡介
旁側窺視,靜默俯瞰,也許能夠跳出 “只緣身在此山中”的盲點和誤區,從而更加準確地捕捉龍之意韻神情。
葉公式的好龍,難道有什麼過錯么?應該說,從增進對龍的了解和欣賞(以及增進龍之間的互相了解、龍對外人對龍的了解之了解)的角度來看,絲毫沒有。首先,葉公畢竟是“好”龍,比那些不好龍、反感龍的人士,更應該被龍所理解與感激。其次,葉公好的畢竟是龍,或者準確地說,龍的意象,而不是大象或河馬及其意象。因此,葉公之好龍應該是比較接近龍之精髓與實質。再次,真正好龍,就必須與龍為伍么?不見得。好龍,欣賞龍之意韻,可近玩,亦可遠觀。
在某種程度上,旁側窺視,靜默俯瞰,也許能夠跳出 “只緣身在此山中”的盲點和誤區,從而更加準確地捕捉龍之意韻神情。實際上,任何一種學術領域(尤其是社會科學)的研究者,基本上都是處於一種葉公好龍的狀態。既是好龍,就可能需要與龍保持一定的距離,從而可以品味和欣賞。否則,便是親自下場,與龍共舞了。與真龍共舞,雖然在某種程度上或者在某些境況下,對於某些好龍者是必要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所有的好龍者都必須如此。更進一步而言,好龍,觀龍,說龍,也根本不需要葉公本人就是龍,或者當過龍。
本書的結集出版,緣起於馬浩先生受邀在《銷售與管理》開設的管理學專欄—葉公說龍。其間既有高屋建瓴的汪洋恣肆,又有波瀾不驚的清泉流水。細細品之,又如霧裡看花,隔岸觀景,仁智並鑒,橫嶺側峰。笑談老闆、世事、良心、凡人佳趣,高論決策、管理、戰略、競爭,又加入師友暢敘與讀者知遇,大江東去與曉風殘月並蓄,可謂洋洋而大觀。
本書適用於企事業單位各級管理人員、行銷人員、各類學生及社會各界人士。
目錄
推薦序一(周其仁)
推薦序二(馮侖)
自序 葉公品龍(馬浩)
決策淺析/1
大事往往是順便辦成的/2
決策恰如倒垃圾/7
目標在行動中游移/12
頭痛醫腳,頭更痛矣/16
管理芻議/21
我們究竟需要什麼樣的管理學說/22
不明就裡的所謂分析/26
一個專事鴻篇巨製的學者:悼錢德勒教授/31
改革開放30年:管理學界依然悄無聲息/35
戰略玄機/43
神機妙算與歪打正著/44
合作戰略:一個CO-OP框架/47
語言表述的似是而非與戰略定位的缺乏明晰/56
多元化進程中的自律/59
競爭時局/63
局部突破與整體崛起/64
從索尼藍光DVD看產業標準的確立/67
從北京申辦奧運會看產業內分析/70
科學天才之籃球噩夢:成敗盡在取捨之際/75
老闆私語/79
什麼樣的人適合當領導?/80
哇!孔明揮淚斬王平?/84
管理者如何思考?/88
老闆的心理底線在哪裡?/91
良心天地/95
淺說良心與手藝/96
良心不可能指揮市場/99
你又不吃白菜,怕啥?!/104
社會責任不是和諧社會的興奮劑/107
世事一隅/111
抽菸能長壽嗎:小議孤立事件與因果關係/112
表揚的境界與批評的誤區/115
作為潤滑劑的組織裕度/122
葉公好雞/126
凡人佳趣/129
人們通常是不會難為自己的/130
占點兒小便宜,不亦樂乎 /133
啥是小資?/136
由“我愛你”仨字引發的幾縷縹緲思緒/147
師友暢敘/153
管理學人的心路歷程/154
(附於鳴:“緞子麻袋”的歸隱與“葉公品龍”的再出發)/156
有感於文字的性感/160
(附劉芊:四本書的一篇讀後)/161
致福雅緣繪師像/164
(附黎聞:同學們眼中的馬浩)/165
爽氣美文真快意/168
(附潘力天:故事精彩,人生豪邁——讀馬浩的書,做自己的夢)/169
讀者知遇/175
讀書人看管理:有感於李偉先生之感悟/176
(附李偉:所謂管理,就是管理)/178
接著跟老闆聊下去:兼答竇俊君先生/181
(附竇俊君:企業戰略跟誰談)/183
由“龍品葉公”引發的斷想:兼復許家興先生/187
(附許家興:管中窺豹——《局部突破與整體崛起》讀後感言)/192
關於隨筆的隨筆:反思蔡峰先生評語/195
(附蔡峰:形式、隨筆、擴張、斷想——讀馬浩教授《緞子麻袋裝管理》)/196
代跋/201
從光怪陸離的鬼市上悄然隱匿
鳴謝/204
作者簡介
馬浩,北京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管理學教授,北大國際MBA教授兼學術主任,美國伊利諾伊大學春田校區商學院管理系教授。1994年獲美國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校區戰略管理學博士學位。主要研究方向為競爭優勢的實質和起因、競爭動態分析、多點競爭與合作戰略、企業創新管理、企業領導決策模式和多元化經營戰略等。
圖書序言
自從7歲上學以來,筆者就再也沒有出過學校門,主要是因為自由慣了,難以忍受每日上班之羈絆與折磨。因此,不要說沒在企業待過,就連所謂的“真實世界”都沒有進入過。現如今頂著個管理學教授的頭銜,以學院派自居,每每胡說八道,屢屢大放厥詞,竟然尚未被EMBA們轟下講台,並且還有個把企業家與管理者認為筆者所言甚至頗有啟發,實在有些莫名其妙,同時不禁暗地裡沾沾自喜。
由此,我常常想起葉公好龍的故事。葉公好龍,可以說好的是龍之影像體現、形跡姿態、特質意境與神情氣韻。滿屋子是龍,滿腦子是龍,滿嘴都是龍。而一旦真龍現身造訪,好龍之葉公頓時倉皇而逃,不敢正視,不敢承認,不敢接受。因此,世人斷定葉公並不真正好龍,是為好龍而好龍,是以龍為談資而好龍,或者以好龍為由另有圖謀。
葉公式的好龍,難道有什麼過錯么?應該說,從增進對龍的了解和欣賞(以及增進龍之間的互相了解、龍對外人對龍的了解之了解)的角度來看,絲毫沒有。首先,葉公畢竟是“好”龍,比那些不好龍、反感龍的人士,更應該被龍所理解與感激。其次,葉公好的畢竟是龍,或者準確地說,是龍的意象,而不是大象或河馬及其意象。因此,葉公之好龍應該是比較接近龍之精髓與實質。再次,真正好龍,就必須與龍為伍么?不見得。好龍,欣賞龍之意韻,可近玩,亦可遠觀。
在某種程度上,旁側窺視,靜默俯瞰,也許能夠跳出 “只緣身在此山中”的盲點和誤區,從而更加準確地捕捉龍之意韻神情。實際上,任何一種學術領域(尤其是社會科學)的研究者,基本上都是處於一種葉公好龍的狀態。既是好龍,就可能需要與龍保持一定的距離,從而可以品味和欣賞;否則,便是親自下場,與龍共舞了。與真龍共舞,雖然在某種程度上或者在某些境況下,對於某些好龍者是必要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所有的好龍者都必須如此。更進一步而言,好龍、觀龍、說龍,也根本不需要葉公本人就是龍,或者當過龍。
所有的關於社會實踐的學說,都是關於實踐的抽象概括和意識性的再造,反映實踐,解釋實踐,但又終歸與實踐本身不盡相同,正像藝術創造之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比如,陶淵明的世外桃源或者田園詩中描述的美好景象,只不過是一種概念性的意象和審美性的情緒感覺,真要天天在那種境界裡生活,可能蠻不是那么回事。但我們也不能說他們描述的有什麼大錯(不真),為賦新詩強說愁,得慕勝景需登樓,藝術有自身的邏輯,學術也有自己獨立存在的理由。
任何一種社會實踐,後面一加學字,就已經昭示了與實踐本身的距離與不同。比如,搞經濟與經濟學,搞管理與管理學,搞政治與政治學,搞音樂與音樂學,等等。在非常極端的情況下,實踐與學說兩者之間甚至可能並無多少必然的聯繫。這時,所謂的“學”,不過是學者以某種社會實踐領域為藉口、平台或素材,玩弄自娛自樂的智力遊戲。但在通常情況下,一個社會實踐門類與其相對的學科畢竟有極大的相關性與契合性。管理學關注的自然是管理,無論學院派與實踐本身距離有多遠—葉公好的畢竟是龍。因此,請管理者不要輕易打發了學院派,我們是你們的朋友。
筆者曾受邀在《銷售與管理》開設管理學專欄,稱為“葉公說龍”。霧裡看花,隔岸觀景,仁智並鑒,橫嶺側峰。細品之,也許筆者對管理學之好可以為增進大家對管理實踐的理解和欣賞略盡微薄之力。誠如是,則不虛此舉,亦可為葉公正名。
圖書後記
針對當下“管理學領域”之處境尷尬,筆者曾在《緞子麻袋裝管理》一書中有感而發:門檻低下,走泥飛沙,光怪陸離,魚龍混雜。誰都可以侃管理,什麼都可以被裝扮成管理學。管理學之境地很是類似古玩行的鬼市。偶爾能淘換到些寶物,終究搜尋成本太大,賣者們扛出的大多是一麻袋一麻袋漂亮的贗品。如果榮寶齋以及琉璃廠什麼的遲遲不出現,則人們必須依靠這種自由市場來交易,自然就導致這樣一種局面:什麼東西都可以被當做“古玩”來賣。以此推之,類似“泛古玩化”的“泛管理學化”現象,只有在類似“琉璃廠”這樣的“準行業規範”出現後,才會逐漸弱化。在有行會和行規的行業里,鬼市注定只能是專業市場之外的一個邊緣化反襯或者補充。當然,專業市場不一定沒有贗品,但肯定不如鬼市猖獗。學院派、諮詢公司、媒體記者、管理者中舞文弄墨者,各類業餘管理學家,剪刀加漿糊碼字專家,大抵都在覬覦榮寶齋的名頭與琉璃廠霸主的地位。學院派,即使勉強掛了類似榮寶齋的金字招牌,一時也說服不了誰,可能有時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於是,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在鬼市上,誰都得放下身段,笑臉迎客。這是在下扛著自己的緞子麻袋入鬼市的初衷。
毫無疑問,這種對鬼市的感悟、評論、批判,甚至直接參與,最終演繹成了自設陷阱自己鑽,越是艱險越向前。當獵人成了獵物本身的時候,結果只能是自己將自己打著玩。在該書為入鬼市而故作姿態的洋洋灑灑中,筆者以管理為視角或者有色眼鏡,將目光撒向了紛亂繁雜的人間世事,而又將這絢爛多姿的人間世事通過有色眼鏡回收到了自家後院的麻袋中。如此,筆者與鬼市上扛著麻袋兜售的人群,並無二致,都是希望把自己的所謂古玩推銷給能夠由於各種原因被打眼的主兒。之所以要以緞子作麻袋,因為似乎這是鬼市上的所謂潛規則。別人都是拿緞子作麻袋,您來個粗布素花或者牛皮紙的不就顯得過於寒酸簡陋或者忒也露骨了么?!當然,大家拿的都是緞子麻袋,誰的東西賣出去多少,不僅跟賣者的熱情程度、推銷技巧和吆喝的是否引人注目有關,顯然也跟麻袋的光亮程度以及袋中貨物的種類、品相和成色有關,正像濮存昕在《古玩》里的台詞說的,熊掌肯定是賣不過豬蹄兒的。用筆者在《決策就是拍腦袋》里的比喻,則是葡萄酒往往賣不過午餐肉。
雖是自以為代表學院派出場,最終可能會被學院派精英所不屑,被認為是不務正業,亦鐵定會被其他族類扛麻袋者揶揄,被認為是過於迂腐。好在,也有那么三五同好,偶爾捧場,些許掌聲,甚感慰藉。“鴻霄一輿”先生,曾經撰文評價在下的麻袋。文中對學術科目之發展歷程與規律,相關知識的積累與傳播,以及隨筆雜文在此傳播過程中的地位與作用,可謂觀察透徹,眼光犀利,由表及里,披荊斬棘。該文一針見血地指出,學院派的伎倆不過是故弄玄虛地通過“別人半懂不懂似是而非的概念演繹構建了一個堅實的壁壘,營造著自己的話語霸權——讓人看不懂恰恰是刻意而為的結果”。這種評價應該說非常公允,適用於任何正規自重的行業或者職業。隨後,這位老兄又筆鋒一轉,毫不客氣地扯碎了在下的麻袋,似乎要使俺鬼市之行背後之所謂煌煌野心昭然若揭:“誰掌握了大眾誰就掌握了世界,一時間陽光普照,知識普及。說是為人們服務,其實也可以謂之為新一輪的洗腦。征服大眾遠比征服精英們來得容易,除非又有新的話語市場搶占者出現。這個時期,學術的一個重要形式就是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