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斯·沃克

艾麗斯·沃克

艾麗斯·沃克(Alice Walker),女,普利茲獎得主、小說家、詩人和社會運動人士,她在作品中反映黑人婦女為自身權利而奮鬥,獲得廣大的迴響,代表作品有《紫色》(The Color Purple)。由其小說改編而成的同名電影《紫色》,是美國電影史上第一部以黑人為題材的電影。電影的主要演員幾乎全部為黑人,參與影片攝製的工作人員也大半為有色人種。導演史匹柏,女主角喜麗(Celie)由琥碧·戈德堡 (Whoopi Goldberg)飾演。該電影獲的了奧斯卡獎11項提名。

基本介紹

生活背景,代表作品,婦女主義,生存現狀,民族意識,與中國,

生活背景

艾麗斯·沃克1944年2月9日出生於南方喬治亞州的一個佃農家庭,父母的祖先是奴隸和印度安人,艾麗斯是家裡八個孩子中最小的一個。艾麗斯8歲時,在和哥哥們玩“牛仔與印度安人”的遊戲時被玩具槍射瞎了右眼。1961年艾麗斯獲獎學金入亞特蘭大的斯帕爾曼大學學習,正趕上美國民權運動的高漲時期,她即投身於這場爭取種族平等的政治運動。1962年,艾麗斯·沃克被邀請到馬丁·路德·金的家裡做客。1963年艾麗斯到華盛頓參加了那次著名的遊行,與萬千黑人一同聆聽馬丁·路德·金“我有一個夢想”的講演。艾麗斯大學畢業前在東非旅行時懷孕,當時流產仍屬非法,她經歷了一段想要自殺的痛苦時期,同時也寫下了一些詩歌。1965年艾麗斯大學畢業後回到了當時是民權運動中心的南方老家繼續參加爭取黑人選舉權的運動。在活動中艾麗斯遇上了猶太人列文斯爾,倆人克服跨種族婚姻的重重困難結為“革命伴侶”,艾麗斯再一次懷孕,但不幸的是在參加馬丁·路德·金的葬禮時因悲傷而痛失孩子。在列文斯爾的鼓勵下,艾麗斯繼續寫作並先後發表了詩集《一度》(Once,1968)和小說《格蘭奇·科普蘭的第三次生命》(The Third Life of GrangeCopeland,1970)。1972年艾麗斯到威爾斯利大學任教,開設了“婦女文學”課程,這是美國大學最早開設的女性研究課程。艾麗斯給學生介紹了大量黑人女作家,尤其是在此過程中發掘並整理了黑人女性文學先行者佐拉·尼爾·赫斯頓(Zora Neale Hurston,1891-1960)的材料。赫斯頓是30年代哈萊姆文藝復興時期的黑人女作家,其代表作為《她們眼望蒼天》(1937),但因其作品中所體現出對黑人生活及傳統的積極、樂觀態度而在抗議文學風靡的時代備受冷落。艾麗斯此時還擔任了《女士》雜誌的編輯,但仍堅持寫作。1973年、1976年艾麗斯先後出版了小說集《愛與煩惱》和長篇小說《梅麗迪恩》。在《梅麗迪恩》中,艾麗斯·沃克敘述故事的才能和刻畫複雜人物形象的本領已臻成熟。梅麗迪恩在民權運動中既感到精神解放又孤立無援的矛盾心理也反映出艾麗斯自己對所經歷過的政治浪潮的深刻認識。《梅麗迪恩》的出版受到了文藝界的廣泛注意,梅麗迪恩這個重新站起來的新女性形象尤其受到女權主義者們的高度讚揚。這是艾麗斯·沃克創作的第一階段,與之一起結束的還有艾麗斯和列文斯爾的婚姻。在艾麗斯後來的作品中,我們可以找到她早年生活滯留下來的某些痛苦記憶以及她對這一段婚姻的反思。艾麗斯隨後辭去工作開始專職寫作,在舊金山,她遇上《黑人學者》的編輯羅伯特·亞倫,不久即與之共同生活。

代表作品

艾麗斯·沃克的小說《紫色》是一部優秀的張揚黑人女權主義的代表作。小說描述了一位受舊思想束縛的黑人婦女的轉變和成長過程,充分展現了黑人女性深受性別和種族雙重壓迫的政治狀況和生活境遇,以及對這種雙重壓迫的反抗和對完善自我及完美生活的渴望與追求,深刻反映了作者的婦女主義思想。《紫色》還深刻地揭示了婦女主義思想的內涵和對黑人婦女求解放、求平等的積極意義。
1982年是艾麗斯·沃克的事業巔峰期,她發表了小說《紫色》(The Color Purple)。《紫色》1983年一舉拿下代表美國文學最高榮譽的三大獎:普利茲小說獎美國國家圖書獎、全國書評家協會獎。1985年著名導演史匹柏將其拍成電影,當電影在艾麗斯的家鄉上演時,艾麗斯受到了家鄉人的盛大歡迎。《紫色》從此成為美國大學中黑人文學與婦女文學的必讀作品。《紫色》全書由94封書信構成。主人公西麗亞寫給上帝的信、西麗亞寫給她妹妹內蒂的信(被退回)、內蒂寫給西麗亞的信、西麗亞所愛的女人莎格給西麗亞的信。故事的背景是艾麗斯·沃克所熟悉的美國南方喬治亞鄉村,故事大約發生在二十世紀初。14歲的黑女孩西麗亞被繼父強姦,生下的兩個孩子也被繼父送走,後來西麗亞的媽媽死了,繼父再婚。西麗亞被嫁給一個已有四個孩子的鰥夫X先生,妹妹內蒂被迫逃走,輾轉到非洲。西麗亞受到X先生的百般虐待,但後來在X先生的情人莎格的愛與幫助下,逐漸轉變為一個有獨立個性的人。在藝術手法上,《紫色》採用的是傳統的書信體小說的形式。但艾麗斯·沃克突破了以往書信體的基本構思和創作原則,並不注重細節、真實,而是著力誇張、變形的手法,具有強烈的超現實性和詩意。自七十年代中期之後,美國許多重要的女作家都開始嘗試具有實驗性的對女性自我的建構和解構的小說形式,如莫里森(Toni Morrison)的《最藍色的眼睛》(1970)、馬麗安娜·赫瑟的《說話的房子》(1975),這些作品的出現,標誌著她們對以男性為主的敘述方式(在很多方面都不能充分表現婦女生活的特徵)的傳統,以及傳統的女權主義小說的可貴反省與大膽更新。《紫色》在敘事技巧上的獨到之處還體現在艾麗斯·沃克對語言在敘事策略中的作用的充分把握,西麗亞特有的南方鄉村黑人方言(她唯一知道的語言)製造了一種直接的真實效果,但同時又將讀者與敘述者的環境有意拉開了距離——他們是局外人、陌生人,說的是另外的一種語言。通過強調西麗亞與內蒂所使用的不同的語言(內蒂受過教育的、來自外面的遙遠的世界的語言)強調敘述者的轉換,因而內蒂的信的出現也就使西麗亞有了對話的可能,使故事繼續發展下去,而且使西麗亞與上帝的對話順利地轉換到西麗亞與人的直接對話。伴隨著西麗亞的成長,西麗亞的語言和思想也越來越成熟起來。

婦女主義

當然,自《格蘭奇·科普蘭的第三次生命》起,艾麗斯·沃克由於對黑人男人的過激描寫而一直受到非美作家群體的強烈指責。在動盪的60年代後期,伴隨著民權運動,女權運動也空前高漲。1970年米利特的《性的政治》這一女權主義經典作品的問世,激發了一批反映女性意識覺醒的作品。女權主義小說在高峰期主要以婦女在傳統的社會結構中的各種見解為“內容”,因而,出現了大量描寫婦女的性生活和受虐待的日常事務小說,其表現比過去更為袒露,更富有同情意味,但手法上並無新穎之處,某些小說只是成功地公開了一般屬隱私的婦女生活的某些方面。在70年代中後期,女權運動開始出現分裂,激進的女權主義者排斥一切男性,主張以同性戀來解決婦女問題,但另外一些女權主義者則迅速而清醒地意識到婦女樹立新的自我來改變她們的社會形象與地位的必要性。黑人與女性作家的雙重身份,使艾麗斯·沃克和其他黑人女作家一樣,既要表現一個白人中心社會中的黑人意識,又要表現一個男性中心社會中女性意識的覺醒。艾麗斯·沃克的可貴之處在於她在處理黑人男女之間的矛盾衝突時,深刻地剖析了他們的思想意識和心理狀態,塑造出的黑人形象既有普遍共性又富有獨特個性,並從不把黑人理想化,而是站在一種超越種族的高度。她描寫的黑人男人充滿在白人社會的價值標準與理想幻滅的扭曲下失去理性、絕望、痛苦的個性,而他們的絕望與憤怒往往會轉化為對婦女的殘酷粗暴。艾麗斯·沃克鼓勵女性通過爭取自由平等的鬥爭和尋求真正的自我而獲得獨立和充分的人性。或許《紫色》可能讓女性更能認同之處也在於它所表達出來的、女性特有的與“上帝”(上帝其實是一個不確定也無須確定的對象)對話的願望,尤其是在發現與男性的對話的不可能實現之後(由於男女在感受上的差異)。

生存現狀

美國著名黑人女性作家艾麗斯·沃克的小說中不斷涉及同性戀題材,在其小說中同性戀不僅是加強女性團結慰藉黑人姐妹苦難心靈的一副良藥,而且還是打破同性戀與異性戀的二元對立,促使平等多元性身份建立的一劑良方。  同性戀主題在美國著名黑人女性作家艾麗斯·沃克(Alice Walker)的小說中閃耀著獨特的光輝,具有著獨特的魅力。在沃克的多部小說中都涉及到了這一題材,比如:《紫色》、《父親的微笑之光》、《我靈物的聖殿》等。那么作者為何如此鐘情於這一題材,這與作者所關注的黑人女性身份地位的提高有何關係?也就是說沃克小說中同性戀題材的解放意義到底在哪裡?這是在本文中筆者所關注的問題。
慰藉黑人姐妹的一副良藥在《紫色》中,繼父和丈夫殘酷的性虐待致使茜麗麻木無知,毫無地位和快樂可言。茜麗自幼失去父親,母親因此致病。年僅十四歲的她又遭受到繼父的姦污,先後生育一女一男,均被繼父搶走而下落不明。她不僅被繼父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而且還要乾諸多沉重的家務。對繼父的強烈恐懼使她不敢提他的名字,在寫給上帝的信中常常以大寫的“他”出現。然而最終繼父對她厭倦了,以附贈一頭母牛的代價,把茜麗就像處理一堆垃圾一樣甩給了阿爾伯特(X先生)。

民族意識

美國當代黑人女作家艾莉絲·沃克的長篇書信體小說《紫色》運用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語言;茜莉所寫的70封信中,無論黑人和白人都說美國南方鄉村黑人口語;茜莉的妹妹聶蒂的信中,黑人白人都說美國標準語,這種語言藝術使黑人和白人處在子平等的地位上,以茜莉為代表的黑人土語不因人物自身教育,地位的提高而改變,這裡茜莉的語言實際上已成為一種民族的標誌,作者還運用一些語言變異形式,如方語第一人稱複數用Us,用大寫的He或Pa指代茜莉的繼父,用Mr-稱呼那些不配有姓名的男人等,揭示黑人男女,黑人家庭。黑人內部的弊病,這種與眾不同的語言策略充分體現了作者的黑人意識和民族觀念。

與中國

艾麗斯·沃克1983年曾隨美國女作家代表團來華。除《紫色》及一兩個短篇外,艾麗斯的其他作品在中國譯介不多。她的最新小說是《在我父親微笑的光芒下》(1998),該小說採用了多重的敘事角度,講述了性與精神、父親與女兒的關係,尤其剖析了幾代人的不同觀念。評論界的反應不是很熱烈,可見艾麗斯·沃克還沒有成功地超越自我。但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別的黑人女作家,超越《紫色》本來就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所以《紫色》在今天大家還在讀。可見《紫色》還在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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