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他的教導,對於我們的繁忙的生活以及人類本位主義的理解方式來說,是一劑至關重要的解毒藥。”這是一行禪師著作的英文編輯對其的評價。一行禪師的書一向都在關注人類的存在狀態,關注人類心靈的苦難和療愈。他將對佛法的深刻體驗用詩一般的語言表達出來,透過這些文字,你很快就會發現世界可以簡單,生命可以很透徹,就如著名學者梁文道先生所言,在都市裡修行一行禪師,我不想過分強調他的宗教身份,而是更願意把他當作一位詩人、一位哲學家、一位心靈導師。他的文字如果拋開浸染著的佛教氣息,就像一首生命綻放的詩。他用充滿詩意的語言將人、動物、植物組成的大千世界,變成紙上的立體雕塑。何其簡單的感悟,何其生動的說明。生命還可以在簡單一些嗎?當然,透過一行禪師的文字中,你可以將複雜的世界看得清清楚楚,將所有的心看得明明白白,將自己的生命領悟得透透徹徹。你可以將這位可愛的禪師看成自己心靈的好朋友,因為你將從他那裡得到愛的衛護和智慧的啟迪,你將會因為靠近他而忘卻煩惱和憂傷。
《與生命相約》 愛、微笑、和平、快樂、喜悅,這就是一行禪師文集全部的文字語言,裡面的每一句話都在訴說愛和理解,每一句話都在傳遞快樂和喜悅。在這個無數心靈已經乾涸、窒息的的時代,我們需要一種比雨滴還要滋潤的東西來喚醒生命的激情,這個時候我們與一行禪師相逢,或者這是無數緣分中的一種。
作者簡介 一行禪師
世界著名的佛教大師、宗教界精神領袖、偉大的心靈導師、當今社會最具宗教影響力的僧人之一,以禪師、詩人、人道主義者聞名。
1926年出生於越南,16歲出家,後創立青年社會服務學派、梵漢佛教大學和Tiep Hanh團體。1966年在法國南部建立“梅村”(Plum Village)禪修道場,推廣正念的禪修並幫助來自世界各地的難民及兒童,畢生宣揚非暴力的和平理念與正念生活之道。1967年,被美國民權領袖馬丁o路德o金提名角逐諾貝爾和平獎。
一行禪師通曉越、英、法及中文,著作有一百多種,身兼詩人、作家與學者,除了佛學論述外,還有詩集、小說、戲劇、傳記等。他對佛法的獨特領悟和詩意表達,使人們得以了解佛法,掌握淨化身體和解脫心靈的藝術。
他的書關注人類的存在狀況,關注人類心靈的苦難與療救,加之他對佛法的深刻體驗和深入淺出的詩意表達,其著作被翻譯成30多個國家的文字,在歐美暢銷書排行榜中曾兩度進入前十名,長期暢銷不衰,創造了出版史上的奇蹟。代表作有:《與生命相約》、《你可以不生氣》、《你可以,愛》、《體味和平》、《一行走路》等。
媒體評價 我不知道還有誰比這位溫良的越南僧人更堪當諾貝爾和平獎。
——馬丁o路德o金
美國黑人民權領袖
他的教導,對於我們的繁忙的生活以及人類本位主義的理解方式來說,是一劑至關重要的解毒藥。
——阿諾德o卡特勒
一行禪師著作英文版編輯
回過頭來看看本書的《初戀三摩地》,也許領受的就自然不同,一個二十四歲的比丘與二十歲比丘尼的愛,就再也不一定是驚世駭俗、難以接受之事。它只不過像我們生命中許多的所愛所惡般,攀緣的是如此自然,如此不自覺地就來到。但可貴的是人有觀照的能力,真正的行者所浮現與凡夫的不同就在於此。於是,這無名之愛由何而生?它是常或無常?有沒有可能完全緊閉?它的出現是純然?是考驗?還是墮落?……
——林谷芳
佛光大學人文社會學院藝術研究所所長
他不說佛法中一些深奧的理論,反而是透過個人的體悟,將佛法深入淺出的闡釋出來,在他的說明中,佛法是簡單而易行的,沒有高妙深奧難解處,一切只在生活日用中,只在當下的覺念中。
——陳琴富
原《中時晚報》執行副總編輯、《當下最美好》作者
書評 書評1
生命只有當下,修行就在眼前
時隔多年,我非常高興看到自己更多的書被翻譯成中文出版,並且這次出版的選集中有許多作品都是第一次以中文的形式與讀者見面,我的書也是首次這么大規模地在中國出版發行。這對我個人來說,是莫大的榮耀。
中國是佛教的第二故鄉,在 2500多年的傳承和發展中,佛教已成為中國文化的一部分,中國佛教文化對世界文明有著非常大的貢獻。在我的祖國越南,早期我所受到的佛陀教育,就是從中國的文言文開始的,我的第一個佛教課本也是用這種語言寫成。自從受戒之後,我從未停止閱讀中文經籍。這些年,我堅持做一些翻譯的工作,把許多中文經籍翻譯成越南文。在我講課的時候,也常常用到中文。我喜歡中文的優美流暢,意蘊深遠,並終生難忘從中國歷代宗師那兒受到的啟迪和教誨。因此,在這裡我要向給予我無限恩惠的中國先師們表達永遠的感恩之情。
我從16歲出家,至今算來已有70年,在經歷戰爭與無數的苦難之後,更加相信自己年輕時的選擇,是佛法給予我無窮的力量與強大的時間抗衡,佛法讓我變成一個冷靜的觀察者,它讓我能夠時刻保持清醒,觀察自己以及周圍的生命。在我還是一個沙彌的時候,就受到中國近代佛教大德太虛法師人間佛教之理念的激發。那個時期的越南,和太虛法師所處的中國時代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的祖國被捲入戰爭、暴力、貧困之境地,面對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同胞,作為一名出家人,如果僅僅是安靜地修習禪法或者研究律典,而對於周圍其他一切無動於衷,那一定不是佛法的真正精神。所以,那個時候的我,開始積極加入到維繫和平的活動之中。我和我的師兄們當時要做的,就是把佛教落實到現實生活中去,引導我們的社會朝向正義、自由和慈悲的方向轉變。因為心存這樣的信念,所以儘管那個時候困難超乎想像,但我們一直堅持到了最後。
我告誡自己:你必須幫助他們提出一套能夠適應我們這個時代的佛教教法和修行方法,它能夠與現代科學、民主主義、人道主義、生態學以及社會正義之理念相併而行。
1982年,我在法國南部建立禪修基地——梅村( Village Des Pruniers),它是信念的一種延續,也可以說是一個新的開始。因為即使在沒有戰火的年代,人們依然擺脫不了痛苦與悲傷的困擾,人類習慣陷於內心的爭鬥。這種精神的掙扎遠比肉體的磨難要痛苦得多。而只有透徹地理解痛苦的本質,才能真正找到出離痛苦的方法。這些,在佛陀的教義中早已有了答案。我要做的,就是像年輕時一樣:提供一套能夠適應我們這個時代的佛法教法和修行方法,轉化內心的痛苦,療愈心靈的創傷,讓人們真正安享當下的美好。
在此之後的30年間,我寫了很多關於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修習佛法的書籍,像《與生命相約》、《你可以,愛》、《你可以不生氣》、《一心走路》等,它們在歐美世界受到普遍的認可,事實上,這也印證了人類精神的困境,是多么迫切地需要通過佛法來完成對心靈苦難的療救。
與此同時,我遊走於世界各地,在不同的國家舉辦正念禪修活動,人們通過禪修活動接受有關修行的教導,練習觀察和擁抱他們的內心,把痛苦的情緒轉化掉,恢復身心內部的平靜與和諧。無論是坐禪、行禪還是正念呼吸、行走,這些都是祛除煩惱,讓內心獲得平靜的基本練習,通過擁抱、轉化的過程,最終達到解脫,回歸到真實而安詳的生命狀態當中。
我希望有更多的機會能與中國的朋友們交流和學習,讓更多的人參與到靜修活動中。非常感謝北京紫圖圖書公司對這次出版事宜的協助與支持,讓更多的人可以接觸到佛法,我想,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都是令人欣喜的事情。十幾年前,我曾經朝拜過中國的一些佛教聖地,拜訪過許多德高望重的佛教宗師,他們的智慧和學識給了我很寶貴的啟示。未來,也希望與中國的法師們有更多的對話機會。
一行禪師
2010年 8月於法國梅村
書評2
當下最美好
陳琴富
曲指算來,從我第一次得緣翻譯一行禪師的著作《步步安樂行》(Peace Is Every Step),至今已經十幾年過去了。還記得當時被他文中敘述的禪法所吸引,尤其是在翻譯《正念的鐘聲》和《兒時的甜餅》兩篇時,好像被帶到一個祥和而寧靜的世界,那個世界不是遙不可及的西方淨土,而是我們熟悉且近在眼前的娑婆世界。
就在我翻譯完《步步安樂行》的次年春天,一行禪師到台灣來弘法,期間在中壢寶蓮寺主持禪七法會,我有幸擔任他的翻譯,七天下來,不僅從他宣說的法義中得到受用,更從他行住坐臥間瞻仰了一個禪者的風範,他無時無刻不輕聲細語,無時無刻不是面帶發自內心的笑容。
一行禪師離開台灣以後,我開始用他教導的方法在日常生活中練習。他的教法是以觀呼吸入手,練習在日常生活中時時提起正念,讓身心如一,行住坐臥之間都能念念分明,日久功深,煩惱慢慢剝落,而能活在當下,身心平靜自在。
此外,他教導我們如何深觀事物的本質,透過諦觀,我們會發覺到一切事物沒有獨立存在的自性,包括人都一樣,沒有陽光、雨露、大地的溫潤滋養,沒有其他眾生的幫助,人不可能存活於世間,這就是他所強調的“互即互入”、《華嚴經》中所謂圓融無礙的道理,也正是佛法中所謂的“空性”。
他不說佛法中一些深奧的理論,反而是透過個人的體悟,將佛法深入淺出地闡釋出來,在他的說明中,佛法是簡單而易行的,沒有高妙深奧難解處,一切只在生活日用中,只在當下的覺念中。
一行禪師於 1926年生於越南中部, 16歲時在歸原寺當見習僧,後來赴美研究並教學。越戰期間返國從事和平運動,對於越南的年輕僧眾起了重大的啟發作用,戰爭結束,因代表參加巴黎和談時被放逐,長期不能回到他的祖國。但他一直積極從事救援難民的工作, 1967年美國黑人民權領袖馬丁·路德·金提名他角逐諾貝爾和平獎,金深為他的和平精神所感動,金在提名的推薦文中說道:“沒有一個人比這位來自越南的慈悲和尚更有資格獲得這個獎。”他把佛法中慈悲與和平的法義在人間實踐。
雖然一行禪師來自小乘的南傳佛教國度,但他卻地地道道地奉行大乘佛法,他在做沙彌的時候就受到人間佛教理念的激發,他說:“假如我們能夠把佛教落實到現實生活中,那么我們將可以引導社會朝向慈悲、正義、自由的方向。”
看到自己的祖國被捲入戰爭的境地,發覺所學的禪和淨土並不能解決周遭人的痛苦,於是他努力研究佛法的基本教義,特別是四聖諦和八正道,他在佛陀所教示“安般守意”和“四念處”的法教中找到了現法樂住的教義,他說:“佛法的一個基本特質就是現證涅盤,當下得解脫,不必等到死後或來生。”通過對於四聖諦的了悟,他也教導人們如何擁抱痛苦、轉化痛苦、解脫痛苦。
他在教導我們如何從觀呼吸入手讓身心合一的時候,舉了他自己的例子:“在我第一次讀到《阿含經》中的《安般守意品》時,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他也告訴我們如何安住當下的方法,我一直沒有忘記他舉過佛陀啟悟央崛摩羅尊者的故事。
“央崛摩羅在沒出家以前,皈依外道,一心想要登上王位,以為用千人的拇指做成花冠即可遂其願,已經得到九百九十九個,尚差一指,於是想殺他母親取指頭。
“這時佛在靈鷲山用天眼觀察到,就化作一個沙門走在鴦崛摩羅的前面,央崛摩羅於是放下母親轉而追殺這個沙門。但無論怎么追就是追不上,便喊道:‘瞿曇,停!停!’佛陀說:‘我早就停下來了,是你停不下來啊。’央崛摩羅聽了這句話,心中忽然開解,於是放下屠刀,跟著佛陀出家去了。”
一行禪師根據這則公案,教導我們在行禪時可以默念:“我已到了,已到家了!”不是嗎?我們總是在期待著,即使是修行,也在等待有一天能夠出現什麼訊息,甚至等待死後到西方極樂世界。我們在等什麼呢?當下就已經到家了,就已經證入涅盤,就已經到西方淨土了!我們還需要等待嗎?
在這本書中,一行禪師同樣以最簡單的文字闡釋了佛經中最奧妙的道理,《心經》、《金剛經》這兩部禪宗最深奧的寶典,在他深入淺出地解釋下,不僅易懂,而且很容易在生活中實踐;最後他再闡釋《上座比丘經》,告訴我們如何活在當下。可以說,以小乘佛教的修行做基礎,以大乘佛教的法義為依歸。不僅可補小乘之不足,亦可救大乘之時弊。
我有幸親炙一行禪師的法教,使我初入佛門沒有走過冤枉路,1995年一行禪師離台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但是他灑脫自在的身影、輕聲曼妙的法語時時在我無助的時候出現。只要憶念及他,身心即時平靜,臉上自然流露出微笑。直到今天,我才能粗略地領悟到一點“當下最美好”的法樂。
對一個無法一窺佛法堂奧的我而言,是沒有能力替一行禪師的文章作序的,只因為一行禪師的法教簡單明了,可以免去學人許多的冤枉路,並在日常生活中面對每一個境時,當下轉化煩惱,當下自在。因此,不揣淺陋,以對一行禪師粗淺的了解做個介紹。謹愿有緣看到此書的人能安住當下,現證涅盤。
本文作者為原《中時晚報》執行副總編輯/《當下最美好》作者
書評3
又逢禪師
明潔(本書譯者)
很高興看到一行禪師的書能夠再次出版。在這次出版的一行禪師選集中,收錄了我與明堯同修十多年前翻譯的部分書稿。在得知再版的訊息後,我們對這些書稿重新做了審校,使之更加精準。
一行禪師是一位享有國際聲譽的法籍越南裔禪師,他的著作大部分是由其本人的演講稿合成的,因此具有口語化的特點。讀他的書,你不會覺得佛法深奧晦澀,相反,是淺白、親切的。
他的書另一個讓人心儀的特點是詩意盎然。他為我們展示了一個禪師眼中詩化而美好的世界:藍天、白雲、青草、碧溪、路邊的玫瑰、孩子的眼睛?他教我們學會當下去欣賞生活中隨時隨處可見的美,去感受這些美的事物帶給我們的清新和靈動,令我們遠離熱惱,身心清涼。
除了這些詩意的部分,他還有一些講法內容,是貼近現實、樸素平實的。他堅持禪師的本色,很少談及神秘化的東西,只教我們在面對現實生活中凸現出來的問題時,如何去思惟,如何去應對。例如,他不但教我們怎樣坐禪、行禪,怎樣對待父母、師長,怎樣對待配偶,怎樣處理其他的人際關係,甚至還教我們怎樣吃飯、洗澡、如廁,怎樣接電話、開車、使用電腦等。
還記得當時在翻譯的過程中,我們深為這些細微之處的諄諄教導而感動,多年之後再次讀這些文字,感動依舊。因此,讀他這部分內容的時候,你或許會覺得平淡無奇,但是假如你真地能把他的教導融於自己的日常生活當中,那么,你必會得到一個美麗而智慧的人生。
在2010年這個炎熱的夏天,又逢禪師及其佳作,在我的想像中,禪師書中的那種詩意之美飄逸出來,如拂面清風,為每一位讀者的心,送上了一縷清涼……?
2010年 8月於東籬
內文摘錄 初戀滋味
我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水
我遇到她的時候,她 20歲。那時我們在坐落於越南高地上的徹悟寺(Temple of Complete Awakening)。我剛講完一門基礎佛教課程,廟裡的住持邀請我說:“法師,你幹嘛不休息一下,跟我們待幾天再回西貢呢?”我說:“好哇,有什麼不可以呢!”
那天我在村子裡幫一群年輕人排演一齣戲,他們準備在“泰特”(Têt)節——越南的農曆新年上演。更主要的是我想幫助改革我們國家的佛教,以使它能夠適應年輕人的需要。那時我 24歲,是一個充滿了創造活力的藝術家和詩人。當時正是越法戰爭期間,很多人處於垂死的邊緣。當時我的一位師兄 Thây Tam Thuong剛剛遇難。當我踏著台階回寺院的時候,我看到一位比丘尼獨自站在那兒,凝望著附近的山峰。看到她那樣靜靜地站在那兒,我感到彷佛有一股清涼的風拂過我的面頰。以前我也見過很多比丘尼,但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為使你們好理解,我必須講述一些我早年生活中的經歷和體驗。九歲時,我在一本雜誌的封面上看到一張佛像,佛安詳地盤坐在草上。我立即明白,我也希望能像他那樣安詳和喜悅。兩年後,當我們五個人討論長大後想做什麼時,我哥哥諾(Nho)說:“我想成為一位比丘。”這是一個崇高的理想,但我清楚自己也想成為一位比丘。這至少部分起因於我看到雜誌上的佛像。年輕人是很開放的,可塑性很強,我希望電影電視製作者們記住這一點。
又過了六個月,我們班級到那桑山(Na Son Mountain)郊遊。我聽說有一位隱修者住在那兒。我不知道隱修者是什麼,但我感到我渴望見到他。我聽人們說,隱修者就是這樣一種類型的人,他們獻身於終生修行,以便使自己變得像佛一樣安詳喜悅。我們步行走了六里路,到達那桑山,接著又爬了一個小時的山。可是當我們到達的時候,老師卻告訴我們說隱修者不在那兒,我失望極了。我當時不懂得隱修者是不願意見到那么多人的。於是當班上的其他人停下來吃午飯時,我繼續往上爬,希望能單獨碰上他。忽然間,我聽到水滴落的聲音,循著聲音我發現一汪清泉安臥于山石中間。當我垂視泉水時,我能夠看到泉底的每個鵝卵石和每片落葉。我跪下來,飲那冒泡的、清澈的泉水,感到是那樣地心滿意足,就彷佛我面對面地遇上了那位隱修者似的。然後我躺下來睡著了。
幾分鐘後,當我醒過來時,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過了一會兒我才記起同學們。當我起身往山下去找他們的時候,一個句子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不是越南語,而是法語: “J'ai goûte I'eau la plus delicieuse du moude.”(我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水)。我的朋友們看到我回來了,心裡釋然了。而我卻還一味地在想著那位隱修者和那口泉。他們又重新玩起來了,我開始靜靜地吃午飯。
我哥哥是最先成為比丘的,家裡人都擔心出家生活比較苦,所以我沒有告訴他們我的願望是走同一條路。但我內心的種子卻在繼續生長。四年後,我的夢想實現了。我在越南中部的大城市順化附近的歸原寺(Tu Hieû Pagoda)當一名沙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