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加夫列拉·米斯特拉爾1889年4月7日出生於智利北部
科金博省比庫尼亞城艾爾基山谷的小鎮,原名盧西亞·戈多伊·阿爾卡亞加。她九歲練習寫詩,十四歲開始發表詩作。
1905年,進短期訓練班學習,畢業後成為正式教師。從1905年起米斯特拉爾就在地方報刊發表詩歌。
1906年,在科金博省省會
拉塞雷納的坎特拉國小任教時,和鐵路職員羅梅里奧·烏雷特相識並相戀。婚前,對方摒棄了她,另有所愛。
1909年,性格內向且已另有所愛的烏雷特因不得志而舉槍自殺,這使米斯特拉爾在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從此她立誓終身不嫁,對死者的懷念和個人憂傷成了她初期詩歌創作的題材。《
死的十四行詩》(1914年)即為這一時期的代表作之一。
1911年轉入中學任教。此後10餘年間輾轉各地,歷任中學教務主任、校長等職。
1918年至1921年,米斯特拉爾任阿雷納斯角女子中學校長。
1921年調至首都
聖地亞哥,主持聖地亞哥女子中學。
1922年,由於教育工作上的成就,應邀到
墨西哥參加教育改革工作。同年,美國紐約哥倫比亞大學西班牙研究院出版了她的第一本詩集《絕望》。《絕望》是米斯特拉爾的成名作,也是她的代表作,共有七章,其中五章是詩歌,分別為《生活》、《學校》、《童年》、《痛苦》、《大自然》,另兩章是散文詩和短篇小說。其中大部分深邃的覺醒、憧憬和絕望。她以清麗的形式表現了深邃的內心世界,為抒情詩的發展開闢了新的道路。同年,她的第二本詩集《
柔情》出版。這是一本歌唱母親和兒童的詩集,格調清新,內容健康,語言質樸。
1924年回國,接受了碩士學銜和最高退休金。同時又被政府任命為駐外代表,先後到義大利、西班牙、
葡萄牙、
布魯塞爾和美國去作領事。
《絕望》的出版使詩人一舉成名,米斯特拉爾的社會地位和經濟條件有了很大改善。1925年智利政府以優厚的條件讓她退休,詩人結束了多年的執教生涯,成為一名文化使者。此後又成了一名外交官員,來往穿梭於歐洲和拉美各國,參加國際婦女大會,出任國聯智利代表,做駐馬德利、里斯本領事,在大學裡講學,參加各種各樣與文化有關的活動。米斯特拉爾要打破自身情感痛苦絕望後的孤寂,強迫自己走上遠遊的旅途,自我放逐式地來往世界各地,這未必不是個合適的選擇,這樣可使生活始終處於一種抵達和出發的不間斷的流動狀態中,對詩人重建秩序、把握世界和把握自己都是一種緩衝和平衡。
1938年發表第三本詩集《
有刺的樹》後,她的詩內容和情調有了顯著的轉變。她放開了眼界,擴展了胸懷,由個人的嘆惋和沉思轉向博愛和
人道主義,為窮苦的婦女和孤獨補求憐憫,為受壓迫被遺棄的人們鳴不平。
1945年,“由於她那由強烈感情孕育而成的抒情詩,已經使得她的名字成為整個拉丁美洲世界渴求理想的象徵。”她獲得了
諾貝爾文學獎,成為拉丁美洲第一位獲得該獎的詩人。1945年的諾貝爾文學獎本擬授予法國詩人、評論家、戲劇家保爾·瓦萊里,從1903年起,他已被推薦為候選人至少十次。可是1945年,這位穩操勝券的候選人卻在瑞典學院表決之前的七月去世了。學院的評審們曾經考慮是否也像1931年時對待瑞典詩人卡爾費爾德那樣,雖然去世,依然授獎。但這一建議一經提出就招來嚴厲批評,結果遭到否決。於是,桂冠落到了第二候選人、智利詩人加夫列拉·米斯特拉爾的頭上。
1954年,詩人的最後一本詩集《葡萄區榨機》出版。她的思想境界較前更為開闊,對祖國,對人民,對勞苦大眾表達了渾厚的情感,標誌著她的創作達到了更新高度。
1957年1月10日,68歲的加夫列拉·米斯特拉爾因癌症在紐約去世。在她的遺言中,她要求被埋葬在家鄉,智利北部的蒙特卡羅格蘭德(MonteGrande)山谷里。她希望,通過這樣做,那裡的窮孩子,那些與世隔絕的小村莊,就不再會被她的國家遺忘。
主要作品
作品名稱 | 原文名 | 年份 |
| | 1914 |
《絕望》 | Desolación | 1922 |
| Ternura | 1922 |
| | 1938 |
《塔拉》 | Tala | 1938 |
《壓榨葡萄》 | Lagar | 1954 |
創作特點
主題
愛情
詩創作的起點,始終是一種生命的體驗。加夫列拉·米斯特拉爾的詩正是在自我生命體驗的基礎上,對自己所感所思和所作所為的不可逼視的忠誠。女詩人有過幾次失敗的愛情,這使得她一生的情感世界和部分詩歌創作都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悲劇色彩和夢魘氣息。
米斯特拉爾用一種獨特的迷人的語言表現了女性的純真,將女性的多愁善感變成了詩歌的素材:
例如在詩作《天意》中:
自從和你訂下婚姻,
世界變得多么美麗動人。
當我們靠著一棵帶刺的樹,
相對無言,默默傾心。
愛情啊,像樹上的刺兒一樣,
將我們穿在一起,
用它的溫馨。
母愛
女詩人雖為自己終生未婚、沒有生育遺憾,但女性的本能、母性的本能、愛的本能還有她從小父親出走後在母親身上感受到的博大神聖的母愛,這都驅使著她創作了許多禮讚母性、祝福兒童的優秀詩篇。在《母親的詩》中,她以女性獨到的目光和柔情,以女人受胎、孕育、分娩過程為引線,將女性孕育生命的心理細微變化和腹內小生命的成長給予了顯微鏡式的掃瞄放大,令人折服地闡明這樣的理念:
例如在詩作《他吻了我》中:
命的神聖起源於母親,
因而母親是神聖的。
我甚至在自己的呵氣中聞到一種花的馨香,
這一切都是由於他在我的體內溫柔地留下了那種東西,
象露珠落在草上。
又例如在詩作《平靜》中:
在寂靜與平和中,
我編織著一個軀體,
一個奇蹟般的軀體,
他有血脈,
有臉龐,有目光,
有純潔的心。
作為一個女詩人,米斯特拉爾從真正緣於女性的天然母性出發,以一雙善良慈祥的目光注視著世界,讓任何一位母親都會從心底感同身受並引起共鳴,營造出一份溫婉而美好的詩意。
手法
加夫列拉·米斯特拉爾是一個以其充滿激情的內心世界打動讀者的詩人,而自然意象的恰當運用是其表現內心世界的主要方法之一。自然意象形象生動地外化了她豐富的內心情感,使其原來抽象的內在真切可觸,同時自然意象所承載的自然美學觀又顯現出了詩人思想的複雜性,而這複雜性提升了米斯特拉爾詩歌文本的研究價值,因為那看起來簡單的詩作其實是“詩人實質的複雜的迴響”。米斯特拉爾對現代主義詩歌的改革,最重要的一點是將意境拉回到現實的軌道上來,其次是擯棄了抽象象徵的手法給詩歌注人了激情。於是,拉丁美洲詩歌在米斯特拉爾的年代便以抒情性見長。
以自然為本位
米斯特拉爾曾在《藝術家十戒》中寫道“不要到集市中去尋找美,也不要將美帶到集市中去,因為美是處女她不會在集市上出現。”可見米斯特拉爾認為集市這種商品交易的場所不具備“美”所存在的條件,哪裡有美呢?自然,這種美學觀決定了米斯特拉爾在意象選取和組合上的偏好,了解其自然美學觀對於把握其意象內涵至關重要,然而要理清詩人的自然美學觀卻並不簡單,詩人對自然的態度並不像她對情人和孩子的態度那樣清晰明了,她的自然觀里包含許多不同的甚至完全相反的觀念,就像“自然人倫化”和“自然人性化”這是兩種本質上完全不同的看待自然的方式,“自然的‘人性化’是以自然為本位主體對客體對象有一種內在的平等和尊重;而自然的‘人倫化’則是以人類為本位主體完全支配著對象,使其處於一種供驅使役用的位置。因此表現在心理方面後者注重‘以我為主’的想像而前者注重以對象為本的感受。”然而這兩種本質上完全不同的看待自然的方式卻都在米斯特拉爾的詩歌文本中有所體現,她既有“以自然為本位”的詩作也有“以人類為本位”的詩作,而再進一步分析米斯特拉爾的以“以自然為本位”思想可以在其中看到許多生態女性主義所提倡的理想的自然觀念,同時也能找到生態女性主義完全反對的自然觀念。
好的詩都是激情的果實真情的流露不是裝腔作勢的吶喊。米斯特拉爾從來拒絕媚俗寫作,也拒絕別人對她的阿諛奉承,拒絕把詩作為風景文化或娛樂文化,也不會把女人的聰明藏在地窖里,不論是酣暢淋漓潑灑出去的情感還是汩汩細流中的淺唱低吟,她始終都沒丟失她最真誠的音色,在她的詩里永遠找不到虛偽。寫作是人類本真經驗的表達,她的表達從來是來自心靈真誠的呼喚和感召,她幾乎不用苦思冥想、絞盡腦汁地字斟句酌,在她看來那都是匠人的藝術。她的詩歌創作猶如情感和想像的舞蹈人在如醉如痴地舞蹈,對身體的限制已渾然不覺,對語言的限制也渾然不知,她只顧將對故土、對自然、對人類的真誠納入自身生活自身又消融在萬物之中。
先來看女詩人把“自然人倫化”的一面。從文本上來看米斯特拉爾有著典型的“以人類為本位”的詩作,也即是借自然物談社會人,其實質在於通過主體在自然美欣賞上的偏愛強調審美意識的人倫道德根源。譬如米斯特拉爾常以大樹的形象來寫自己崇敬的人物,比如獻給堂何塞.巴斯孔塞羅斯的《大樹的讚歌》:
大樹啊,我的兄弟,
褐色的深根抓進地里,
昂起你那明亮的前額,
渴望著能夠直衝天際:
大樹啊你對路上的行人,
表現的多么和藹可親,
用你寬廣、清涼的樹陰,
還有你那生命的光輪:
大樹的產量成倍地增長:
鮮紅的果實建築的棟樑,
樹陰可以保護行人,
花兒開放四處飄香;
......“
無可否認米斯特拉爾有將自然意象打上社會道德符號的一面,然而在米斯特拉爾包含眾多自然意象的詩歌作品中把自然人倫化的作品只是一小部分,以物比德歷來都是各國文學的傳統,在智利文學中也是如此,而且這種形式至今長盛不衰,並不能從整體上對其持否定態度。然而比起“自然人性化”來說,後者顯然是一種更好地看待自然的方式。正如前文所說自然的人性化是以自然為本位主體對客體對象有一種內在的平等和尊重,是客體對象本身的特徵引起了主體的感情,而非主體將社會道德審美強加給客體對象。自然人性化有些類似於中國古典詩學中的“暢神”說,自然對象本身的豐富多樣和景象萬千能使人陶冶性情心情舒暢,在不用發揮人類關乎社會聯想的情況之下,自然本身帶給人審美享受自然是作為獨立於人類、社會之外的客觀存在對象來引發人類的情感的而非人類的影子和替身。在米斯特拉爾的詩歌文本里“自然人性化”的表現比比皆是,而在這種“自然人性化”中米斯特拉爾又以女性特有的方式表現出了一定的生態意識和生態敏感性。哥倫比亞作家赫爾曼·鄧可爾·西涅卡曾經聽到女詩人“在紐約談起令人擔憂的人類生存條件問題。”她還曾帶領自己的學生開展植樹造林運動。因此,在米斯特拉爾的自然美學觀中看到許多生態女性主義者心目中理想的自然觀念。
米斯特拉爾肯定人類和自然的平等性,否定二者是二元對立關係。她認為人類和自然都是世界大家庭的一分子,彼此應該和睦共處平等相待,自然絕非人類征服和奴役的對象而是人類親密的夥伴。這種觀念在米斯特拉爾幼年時期就已經埋下了種子,她在散文《憶母親》中詩人寫道:“母親,你漸漸讓我接近,那些不會傷害我的純真的東西:園子裡的一葉薄荷,一塊彩色的石子;而我在它們身上感受到了小夥伴的友情。”“你常常為女兒不像別的孩子一樣玩耍而難過。當她在家裡的葡萄架旁與彎彎曲曲的藤蔓與一棵苗條、俊秀的像一個惹人喜愛的男孩一樣的巴旦杏樹說話時,你常常說她在發燒。”正因為這種將自然視作朋友的觀念,使得米斯特拉爾認為自然也是有感情的,它和人類一樣有喜有悲會微笑會哭泣比如具有民歌風格的詩歌《星星謠》:
星啊星我悲傷。
請你對我講,
可見過其他人,
與我的心一樣。
有人更悲傷,
......
誰悲傷誰孤單,
如果你見過,
就請你告訴我。
我說的就是我自己,
就連我的光,
都在淚水裡。
詩人的作用不只是記錄自然,而且要主觀地看它。也即是說詩人詩中的自然並不應該是一幅自然寫實畫,完全對自然的客觀模仿和反映是對自然的抄襲。詩人應該在這描寫中加入自己的情感和想像。在這首《星星謠》米斯特拉爾融入了她對自然的態度和情感,星星是她傾訴的對象是她親密的夥伴,當詩人悲傷的時候星星會更加悲傷,這種物同人感的情懷顯示出一種天人合一的融洽和諧。
自然意象
翻開米斯特拉爾的詩集,就像是走進一個生機盎然、色彩斑斕、變化多端的大自然,一派原生態的拉丁美洲風光一片煥發奇光異彩的天地各種自然意象在她的詩作中頻繁可見。美國意象派詩人龐德認為在詩歌創作中發現一個意象是最重要的這“比創造出無數卷作品要好得多”。誠然米斯特拉爾並非意象派成員,但自然意象確實為其充滿激情的內心世界的外化做出了必不可少的貢獻。米斯特拉爾詩歌的眾多文本都彰顯著自然意象對其情感和思想的外化所起到的重要作用,自然意象恰到好處的運用使其原本抽象的內在情感與思想真切可觸,而自然意象本身超凡出眾的意象美和凝練美又增強了其作品的所帶來的審美愉悅。
米斯特拉爾在詩歌作品中運用的自然意象種類繁多,既有無生命物也有生物既有動物也有植物,實可謂鋪天蓋地、包羅萬象。不過認真研讀其詩歌文本可以發現其作品中生物意象遠多於無生命物意象,植物意象遠多於動物意象。而在植物意象中又存在著一個特殊的群體,帶有濃厚拉丁美洲農村氣息的植物意象:小麥、麥濤、麥地、麥穗、麥粒、谷穗、穀物、穀皮、穀倉、禾垛、莊稼、木棉、果園、石榴、葡萄……農村氣息的意象使用之多,使得有些評論家說“即使她描寫自然也是農民眼中的自然”。而在這些農村氣息的自然意象中“小麥”是米斯特拉爾經常用到的意象之一,如《播種》一詩中米斯特拉爾寫到:
犁過的土地多么鬆軟,
陽光下宛如熱情的搖籃。
農夫阿你的勞作上帝喜歡:
快快播種下田!
黑色的收割者啊,
飢俄永遠進不了你的門檻。
為了麵包和愛情,
快快播種下田!
頑強的播種者你駕馭著生活,
哪裡有希望在鼓舞你就放聲高歌;
被正午和陽光磨得金光閃閃,
快快播種下田!
太陽為你祝福上帝和顏悅色,
微風中梳理著你的前額。
播種小麥的漢子啊:
讓金色的種子越長越多!
這是一首熱情洋溢、樂觀昂揚的詩歌,這樣的作品在米斯特拉爾的整個詩歌體系中並不算多,但在格調比之前已轉為明朗歡快的《柔情》集中可以找見。整首詩歌充斥著濃郁的農村生活氣息。對於智利人民來說,小麥是他們種植的主要農作物,也即是他們賴以生存的主要食糧。對於農民來說有了小麥,他們就擁有了“麵包和愛情”擁有了生活的希望物質和精神雙豐收。這首詩中的“小麥”洋溢著智利農村大地特有的芳香,似乎把讀者帶到了智利的土地上:烈日當空,農夫作為頑強的播種者邊辛勤勞作,邊放聲高歌。因為他播下了希望,期待著收割,也因此駕馭著生活。詩歌洋溢著一種積極向上的生活態度,也充滿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氛圍,播種者和頭頂的天、腳下的地、播種的小麥完全融為一體。詩人對勤勞的播種者的熱愛和對美好生活的嚮往,通過被播種在“鬆軟土地”里的“小麥種子”的意象而躍然紙上。“小麥種子”象徵著生命的希望和頑強,象徵著拉丁美洲人民樂觀積極的生活態度,象徵著詩人對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美好嚮往。
米斯特拉爾的詩歌文本中除了具有飽含智利大地農村氣息的自然意象之外,還具有一些屬於整個世界和整個人類共有的自然意象,一些遵循著永恆的規律周而復始的自然現象,一些千古年來被古今中外的許多詩人廣為詠唱至今仍不減其熱的自然意象。比如藍天、月亮、太陽、星星、晨曦、細雨、白雪、薄霧、黃昏和夕陽而其中“夕陽”意象頻繁出現在米斯特拉爾的詩歌文本中。如果說“小麥”意象是一種希望的象徵,它承載著米斯特拉爾生命的樂觀與開朗是米斯特拉爾生命的歌唱,那么“夕陽”意象就是米斯特拉爾生命中絕望的黑洞是米斯特拉爾淌血的心靈。
“樹”是米斯特拉爾偏愛的自然意象之一,但它不像“夕陽”意象那樣通常固定地表示某一種情感和思想。“樹”的意象承載著詩人多種不同的思想情感,有的時候詩人會用它來作為人類社會美德的符號來歌頌自己敬慕的人物,比如在《聖棟樹》和《大樹的讚歌》中,對“樹”的意象的運用就是詩人將自然人倫化的典型體現;有的時候“樹”外化著詩人難以擺脫的孤獨,或是無法承受的痛苦。像是“秋風瑟瑟搖曳著一棵樹的發白的手臂”;有的時候“樹”承載著詩人人同物感、物我合一的情懷,承載著詩人對消解二元對立、渴求萬物平等的期盼,承載著詩人源於女性性別的情感特質。
人物影響
米斯特拉爾是拉丁美洲歷史上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她不僅一改拉丁美洲詩歌脫離現實,沉溺在未來主義和抽象手法的格局,使得是個重新回到現實和真實中來。而且還通過這個風格影響了一代代的詩人和讀者。因此,拉美國家在她獲獎的周年日舉辦活動,智利還在聖地亞哥為她建立了一座加夫列拉·米斯特拉爾文化中心。
米斯特拉爾不是一個詩歌創新者,這曾使她在智利當時的未來主義詩歌浪潮中飽受攻擊。然而米斯特拉爾保持著她獨有的鎮定。她用質樸的語言和傳統的技巧,傳達著自己情感的真誠,儘管她詩歌的題材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她始終是樸素真誠的,而這種樸素真誠“會形成一種奇異的魅力:讀者很容易就被打動,而且這種力量不是淺顯的、轉瞬即逝的。也因此她才能顛覆了智利未來主義詩歌浪潮,對拉美文學界形成巨大的影響。
人物評價
米斯特拉爾傳記的寫作者,智利作家沃格佳·台因特波因曾經講到:“50年代一批三十七八歲的像他那樣的年輕人,把加夫列拉看成一位仿古主義者或者乾脆把她看作一件美麗的老古董簡直就是博物館裡的一件展品。”
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說:“米斯特拉爾為世人創造出了一個充滿溫情的精神家園,她用那溫柔的母親之手“為我們準備了可以滿足心靈饑渴的飲料,使我們品嘗到了其中泥土的芳香。正像古希臘島上的清泉,為薩福而涌一般。米斯特拉爾也從艾爾奇河谷的詩泉中獲得甘露,而且這股甘泉將會永不枯竭”。米斯特拉爾以她充滿激情的真誠,征服了當時以及後來的眾多讀者其中包括曾經痛斥過她的沃格佳·台因特波因那群人。1945年米斯特拉爾獲得了
諾貝爾文學獎,諾貝爾獎給她的評價是:“由於她那由強烈感情孕育而成的抒情詩,已經使得她的名字成為整個拉丁美洲世界渴求理想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