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人博,山東萊西人,1958年生,法學博士。現任中國政法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
基本介紹
人物履歷,主要著作,學術課程,主要論文,精彩語錄,王人博談“學者”的現代語,王人博談自己為何專注於近代憲政史研究,王人博看“功利心與正義”,王人博對門下男弟子擇妻的三條意見,王人博教導女弟子如何選老公,
人物履歷
1979年進入西南政法學院法律系學習;
1983年獲法學學士學位,後留校任教;
2002年起至今,中國政法大學任教。
主要著作
主要著作有:《法治論》(山東人民出版社1989,2000,2002年),《憲政文化與近代中國》(法律出版社1997年),《憲政的中國之道》(山東人民出版社2003年),《法的中國性》(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4年),《中國的近代性》(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5年)。
學術課程
《西方公法文明》《中國憲政史》
主要論文
《憲政的中國語境》、《權力與技術》、《民權詞義考論》
精彩語錄
“推動憲政的力量是賀老師這樣的人,我崇拜英雄但我不會鼓動別人當英雄而自己活在最安全的地帶,這是不道德的。我的使命和賀老師有點分別,我是首先讓孩子“把自己鑄造成器”,有個健全的的心智,而那些成年人的心智問題不歸我管。賀老師更像個成人大學的校長,而我是幼兒院的班主任。
——王人博談自己的使命不同於賀衛方
“中國的傳統讀書人都信奉“君子群而不黨”的古訓,而我作為一個新派的讀書人當時為了“進步”而進了黨門。”
——王人博解釋“為什麼不入黨?”
“賀老師是我最敬重的朋友,學者的使命有時像夫妻,男主外,女主內。像賀老師,就是一個丈夫的角色,與社會打交道,而我更像個女人的角色,在教室而不在社會,我的聽眾是學生,賀老師的聽眾除了學生還有大眾。他恭維大眾,我歌頌小眾。兩者絕無道德的高低。”
——王人博談及自己在西政的往事。
“我認為,中國還沒有真正的憲法學。原因很簡單,中國的憲法是政治章程而不是法,只能學習,不能套用。”
——王人博對中國的憲法學現狀的態度。
“山東人的性格不同,但有一點可能是同的:湖南人造反是自己想當皇帝,而山東人造反是想招安。山東人的優點是認同合法性,有忠誠之心,其缺點那就太多了。”
——王人博談他和賀衛方作為山東人的獨特個性。
“主權與人權的討論是有語境的,不能一般意義上談兩者的關係。就中國的文化而論,不大可能接受人權至上這一價值觀。但強調主權,不能成為拒絕人權的理由。”
——王人博言語中的人權與主權。
——作為學者的王人博對政治家的態度。
“我是個憲政主義者是沒有問題的,但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屬於那類憲政主義者。我曾經在賀老師主持的一個會議上對著美國的客人說過,在美國做一個憲政主義者不值得稱頌,而做一個中國的憲政主義者,美國人不可能真正理解那種痛苦。這正像一個義大利的球迷不可能理解中國球迷的痛苦一樣。西方的憲政主義者是西方成功的產物,而中國的憲政主義者是中國遭受一系列挫折的結果。”
——王人博談自己在憲政領域投入巨大精力的原因
“一個民族的立憲史就好比一個民族從入學到畢業的過程。如果這份畢業證拿在手裡沉甸甸的,那么這個民族就畢業了。”
——王人博談中國的立憲
王人博談“學者”的現代語
“要知道學者在現代的語境中首先是一門職業,就像是醫生、農民等等一樣;學者職業的使命是知識的傳承,所以教育是有意義的。這與對他所處的社會價值的判斷無關。一個學者可能遵守自己社會的價值,也可能是反對這些價值,在道德上無法作出高下的區分的。正像英人的“保守黨”,不能說進步黨就比保守黨有道德。諸如正義之類的東西屬於價值,而不是知識。一個追求正義的人是仁人志士,未必就是學者,同樣也不能要求學者都是仁人志士。陳獨秀與陳寅恪的不同也在這裡。”
王人博談自己為何專注於近代憲政史研究
“我的性格使我相信:真正的有關人類事務的學術是”史學”的,而非哲學的。“史學”預設的前提是“經驗可以重複使用”,而人類恰恰是經驗的動物。譬如,我們至今還使用幾千年以前我們祖先的經驗在表達事物,如善、憤怒、憐憫、妒忌等。也就是說,學術預設的前提是“類型學”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還在研究人類曾經的東西,而不單純是當今的事物。”
王人博看“功利心與正義”
“不要用蔑視的口吻談功利心,功利心是人類共有的遺產。正義往往都與功利心相聯繫,比如希臘城邦的正義。要除去功利心是危險的,這是盧梭式的革命主義用的辭彙。正義與心眼相關,與腦袋無關。”
王人博對門下男弟子擇妻的三條意見
“第一,臉面是重要的,但過得去就行了,因為再美的女人都會變成老婆子;第二,女人的善良是永恆的,要知道她會如何地對待你的父母,這是知道如何對你的一個借鑑;第三,女人不能太笨和過度聰明(只對做妻子而言),太笨無法交流,太聰明,讓人不放心。”
王人博教導女弟子如何選老公
“選老公就是一個博弈,看你投什麼注,投什麼樣的眼光和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