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熊明霞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湖北宜昌
- 職業:演員
- 畢業院校:中國戲曲學院
- 代表作品:《百花贈劍》、《雙射雁》、《斷橋》、《天女散花》、
- 師傅:趙燕俠
藝術經歷,拜師,愛情,梨園軼事,苦練,勤奮學習,不服輸,謙虛,
藝術經歷
先後畢業於湖北省藝術學校和中國戲曲學院,先後師從白玉玲、陳琪、李素芳、於玉蘅、劉秀榮等名師,後得到著名表演藝術家宋長榮、孫毓敏等老師的親授。她音色圓潤動聽,扮相嬌媚、能歌善舞、做工細膩。常演劇目有《百花贈劍》、《雙射雁》、《斷橋》、《天女散花》、《廉錦風》、《宇宙鋒》、《紅娘》、《金玉奴·棒打》、《拾玉鐲》等傳統戲,以及新編京劇《盤絲洞》、現代京劇《紅燈記》等,曾參加新編歷史京劇《曹操與楊修》、《貞觀盛事》的排演。2001年以《金玉奴·棒打》獲全國京劇優秀青年演員評比展演二等獎;2001年以《紅娘》獲2001年全國青年京劇演員電視大獎賽優秀表演獎。2005年獲CCTV第五屆中青年演員電視大獎賽金獎。
學藝 梅花香自苦寒來 熊明霞從12歲起就走進了藝術殿堂,給她造成巨大影響的就是她的爺爺熊綏芝老先生,生於民國初年的熊綏芝老先生從小歷盡艱辛,最大的嗜好就是聽戲唱戲,在戲曲中尋找樂趣。老人對宜昌市京劇團的發展歷程了解得十分清楚,對各色名角兒也了如指掌,十分熱愛,正是因為熊綏芝老先生對於京劇藝術的這份酷愛,影響了兒子熊昌駒和兒媳覃欽祥,也最終影響了孫女熊明霞。
兒時的熊明霞是個運動細胞特別發達的孩子,2歲半的時候參加全市的幼兒運動會就拿過名次,上了國小後又一直是校田徑隊的主力,短跑、跳高都是她的強項。那時的熊明霞受當幼師的媽媽的影響,還能歌善舞,在她的心目中,長大了最想當一名幼稚園老師或是英姿颯爽的運動員。
但從小家裡就給她營造了很好的戲曲氛圍,媽媽會經常給她講戲曲故事,而且家裡的錄音帶都是京劇,於是她自己學京劇的韻白,咿咿呀呀地學唱小姐丫環,12歲那年,熊明霞在戲迷父親的影響下,無師自通,學會了幾段唱腔。就憑著這幾句她父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唱腔,她考上了湖北省藝術學校,小姑娘的戲劇生涯也就這樣開始了。
“學藝是很清貧的,如果你真的肯定了自己要學京劇,那就要靜下心來塌實地學。正是‘書山有路勤為徑,藝海無涯苦作舟’。”作為父母的獨生女兒,乖巧懂事的小姑娘在學戲的過程中不管遇到什麼困難,她也從來沒有撒過嬌,偷過懶,更不會在覺得累和苦的時候向父母抱怨,也從未想到過放棄,她天生有股不服輸的勁,越是難的事情她越要挑戰,越要做得更好,為了練好唱腔,她著魔似的成天哼著。天天去湖畔江邊吊嗓,為的就是能練出老師所說的水音。用熊媽媽的話說,女兒既有女孩子的嬌媚和細心,也不乏男兒的剛毅性格。
在參加湖北省“桃李杯”青年戲曲演員大賽時,她的參賽劇目是《雙射雁》,其中有穆桂英扎靠,用靠旗打出手等許多高難度武功技巧。要想在舞台上打出手,做出這些高難度動作,沒有任何捷徑,就是一個字:練。為了這個字,明霞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整整一個暑假,就來回練了一個動作,那么高的氣溫,她穿著軍大衣,腰扎板帶,肩上插4桿靠旗,反覆地練踢桿,一天下來,腳面到小腿的部位就青一塊紫一塊了,三天下來,有的地方就腫了,甚至有的地方滲出了鮮血,那年她才15歲。工夫不負有心人,憑藉在《雙射雁》中的出色表演,熊明霞摘得了自己演藝生涯的第一個金獎。
從藝校畢業後,經過在宜昌市京劇團的短暫實踐,熊明霞以專業成績最高分被中國戲曲學院錄取,1998年以優異的成績畢業。這個有心的姑娘,武戲,她可以拿起最難的靠旗出手;文戲,她可以把《三娘教子》唱得有聲有色。中國、北京、上海三大京劇院爭相搶著要她,熊明霞最終選擇了以藝術改革和創新著稱的上海京劇院,開始了全新的戲劇道路。
到上海以後,她應工青衣,可是她的第一齣戲卻是武旦戲《盤絲洞》。在方小亞老師的指導下,經過三個月的刻苦排練,她就與方小亞輪流演出了70多場,場場爆滿,一個外來的演員,能主演當地的大戲,誰能不佩服她的膽識和勇氣。接著,她與安平、徐孟柯聯袂排演了新《鍘判官》同樣贏得了觀眾的認可,具有同樣的號召力,竟然連演三場,客滿三場。
拜師
一位名師收多個徒弟本不是稀奇事,一個徒弟同時拜得兩位名師卻很新鮮——熊明霞就成了這樣的幸運兒。2002年的最後一個星期天,熊明霞又做出了中國京劇史上的創舉,她在上海天蟾舞台同時拜當代荀派藝術大師孫毓敏、宋長榮為師。一時間,這條“雙拜師”的訊息震驚了整個京劇界。
熊明霞一向鐘愛荀派藝術,此前她演出過的荀派代表劇目《 紅娘》、《棒打薄情郎》等深受好評。而北京戲校校長孫毓敏和淮陰京劇團團長宋長榮則是荀派藝術傳人,熊明霞十分仰慕兩位名家的表演藝術,曾多次赴北京和淮陰學戲。通過長時間的接觸,兩位老師終於決定共同收她為徒,為繼承和發展荀派藝術培養新人。在上海京劇院的關心和中國京劇藝術基金會理事金如新先生的幫助下,熊明霞成為了孫毓敏和宋長榮的正式弟子。荀慧生先生創造的荀派藝術在“四大名旦”中有突出地位,與梅派之貴、程派之悲、尚派之美不同,荀派以媚著稱,側重表現天真、稚氣的少女,以演花旦、閨門旦為主,力求從聲腔、形體刻劃人物。荀慧生先生的嫡傳弟子:孫毓敏、劉長瑜、宋長榮被稱之為“荀門三大賢”,為當代荀派藝術的領軍人物。
2001年,熊明霞在上海劇院舉辦了個人專場。她演出了自己的代表劇目《紅娘》、《勘玉釧》,在上海有非常多的好評,為她在《勘玉釧》中配戲的孫正陽先生是久負盛名的江南名醜,十分有名,他把以往對手戲的經歷傳授給明霞,毫無保留,大大豐富了明霞的表現空間,明霞對於師長長輩的教導與提攜銘記在心,而自己對於老師沒有任何物質報答,她暗下決心,一定要演更多的好戲,用精湛的演藝報答各位老師的恩情。
愛情
2005年,對於熊明霞和金喜全來說,是值得紀念的一年。兩人都在2005年CCTV全國青年京劇演員電視大獎賽中折桂,分別獲得花旦組和小生組的金獎。小兩口同時在這樣的高水平比賽中拿大獎,在梨園界也實屬少見。
梨園軼事
苦練
熊明霞的靈氣從何而來?“三尺之冰,非一日之寒”,三分天賦,七分勤奮。12歲那年,熊明霞在她戲迷父親的影響下,無師自通,學會了幾段唱腔。就憑著這幾句她父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唱腔,她考上了湖北省藝術學校,從宜昌來到了省城武昌。也許這就是她第一次顯示出自己的藝術悟性和天賦靈氣。學戲是人生一大樂事,也是最艱難,最痛苦的事。作為父母的獨生女兒,一個眉清目秀,非常乖巧的小姑娘,她在學戲的過程中不管遇到什麼困難,從沒有聽到父母一句寬慰的話,不管得到什麼表揚和獎勵,也沒有聽到過父母一句誇獎。她也從來沒有撒過嬌,偷過懶,更沒有因此而埋怨父母。尤其是她參加湖北省“桃李杯”青年戲曲演員大賽時,他參加比賽的劇目是《雙射雁》,其中有穆桂英扎靠用靠旗打出手等許多高難度武功技巧。在舞台上打出手,沒有任何捷徑,就是一個字:練。因為這種技藝必須練到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才行,同時更需要其他演員的配合,與“頭桿”和“二桿”尤其要天天配合著練。她聽說京劇舞台上靠功最過硬的武生前輩是張世麟,而張先生練靠功是要扎兩身練功靠,或者在大靠裡面增加許多棉花,這樣增加靠功的難度,才能使自己的靠功過硬。她當時沒有這種加重的練功靠,就穿上一件軍棉大衣,讓老師在軍大衣外面紮上靠旗,和同學們一起打出手。天冷時這樣練,天氣熱了,還是這樣練,武漢是全國“四大火爐”之一,酷暑之時穿著棉大衣打出手是什麼滋味,恐怕是不難想像的。每天練完功,噁心,嘔吐在所難免,她呢,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還不算,每天用腳面和小腿踢槍,接槍,每一個動作一次做20下,共做五次,就是100下。一天下來,這腳面到小腿就青一塊紫一塊了,三天下來,有的地方就腫了,不腫的地方,也滲出了鮮血。媽媽看了不說話,但是心疼呀,就給她縫製了兩副護腿,不久,護腿爛了,就給她再縫製一副結實的,過了一段時間,結實的護腿又爛了,練到參賽的時候,她整整練爛了三副護腿。那年她才15歲,雖然長得嬌小玲瓏,在練功廳里卻從來沒有聽到她喊疼,喊累。疼得受不了就咬咬嘴唇,那股橫勁真像一個渾不怕的小伙子。
勤奮學習
當然,要學京劇沒有不吃苦的,因為京劇不會像那些所謂的“時尚藝術”,有點小聰明就可以在一夜之間成為藝術家的。對一個京劇演員來說,剝層皮也許算不了什麼。但是我不能不佩服她在安逸和享受面前的果斷抉擇。那是她從湖北藝術學校畢業後回到宜昌的時候,因為她在全省桃李杯賽事中曾以《雙射雁》贏得了全省第一名的好成績,她17歲那年順理成章地成為宜昌京劇團的主演,工資是800元,這在當時當地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周圍都向她示以羨慕的眼光,她完全可以樂享其成了。可是過了幾天,她就發現這是一個光拿錢不做事的工作,別人看著是個美差,但是她受不了,毅然決定報考中國戲曲學院。一個藝術中專生要參加高考,文化課是一大難關,許多新的學科幾乎是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領域,有人說京劇再難,還可以玩票,但是對高等數學來說,沒有一定基礎就永遠是天書一樣。可是她不怕,在葛洲壩中學她埋頭苦讀,終於一門一門地“啃”下來了,最後以高分被中國戲曲學院錄取
不服輸
如果她在學院繼續工刀馬旦,應該說是輕車熟路,但是她偏偏選擇了最難的行當:青衣。明明唱腔是她的弱項,她偏偏把奮鬥的目標瞄向了唱腔。在於玉衡、白玉玲、陳琪和劉秀榮等老師的課堂上她陸續學習了《王寶釧》、《宇宙鋒》、《玉堂春》和《四郎探母》等繁難的唱工戲。這個有心的姑娘,武戲,她可以拿起最難的靠旗出手;文戲,她可以把《三娘教子》唱得有聲有色。就憑這一點,她成了中國、北京、上海三大京劇院爭搶的對象,她真正做到了學業有成。
到上海以後,她應工青衣,可是她的第一齣戲卻是武旦戲《盤絲洞》。在方小亞老師的指導下,經過三個月的排練,她就成功地演出了,並且與方小亞輪流演出了70多場。一個外來的演員,能主演當地的大戲,誰能不佩服她的膽識,因此她落下一個綽號:熊大膽。接著,她與安平、徐孟柯聯袂排演了新《鍘判官》,按理說這是一出花臉戲,可是她卻同樣贏得了觀眾的認可,具有同樣的號召力,竟然連演三場,客滿三場。為了祝賀他們的成功,當時的林宏鳴院長破例宴請了他們三個青年主演。
除了排演新戲,她也經常演出《斷橋》、《散花》和《宇宙鋒》等重頭青衣戲,說明她是一個被上海內外行承認的青衣演員了。但是她看到上海京劇院青衣有餘而花旦不足的現實,毅然又給自己出了一道難題,開拓了一個新的領域,即開始攻克新的堡壘——花旦戲。在上海京劇院推新人的專場演出中,她很快就成功地主演了宋長榮和孫毓敏老師親授的荀派花旦戲《紅樓二尤》、《金玉奴》等,獲得了新的成功。那次的《勘玉釧》是筆者看她的第一齣戲,前演青衣應工的俞素秋,後演花旦應工的韓玉姐,因為事先不知道她的底細,很為她能全面掌握荀派“花旦表演青衣唱”的風格讚嘆不已呢!
緊接著,她拜了雙師,又與李軍一起排演了現代戲《生死界》,隨之在2003年的《中國京劇》雜誌上成為有爭議的人物。面對批評,她感到了壓力,感到了委屈,因為批評者出於對她的殷切期望,指出她拜雙師與排新戲的矛盾,但是沒有考慮到現實中的演員是無法選擇劇目和角色的,更不知道,就是梅蘭芳在今天的劇團中也不可能成為梅蘭芳。
謙虛
然而,在批評面前,這個20多歲的小姑娘卻能夠冷靜地,積極地思考批評意見。並在她的能力範圍,首先把《生死界》的念白從話劇腔改成了京腔,她說,這樣觀眾可能會感到舒服一些,就不會感到唱腔與道白大相逕庭了。其實,平心而論,《生死界》這齣戲從形式上我也很不贊成,但是熊明霞和李軍在這齣戲中卻是非常努力在展示並提高自己的表演技藝,並努力在向傳統藝術上靠。兩個角色的難度都很大,他們的表演還是很感人的。如果說他們無法脫離“話劇化”的模式,第一,不能怪他們,第二,過去許多演員都演過話劇、電影、電視劇,搞一搞話劇化的京劇,總是增加一次舞台實踐的機會,有益無害的。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據我所知,日前熊明霞借來京演出的機會,專程到雜誌社來感謝對她的批評,並且要了寫批評文章作者的電話,要親自表示謝忱,這樣的青年人是多么有出息呀,所以我禁不住要為她說點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