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古道

樓蘭古道

樓蘭古道,出敦煌過玉門關、陽關,就走進了茫茫大漠戈壁。絲綢之路上,最難走的是樓蘭古道,靜靜地躺在那個死寂的世界中。千年的烽燧、古怪的雅丹地貌、漫天的絕域風沙、還有時隱時現的羅布泊,不知當年的施行者經過了怎樣艱辛的跋涉,竟沿途遺下那么多生命的印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樓蘭古道
  • 標籤:樓蘭,古道,歷史文化
  • 作用:開闢和保護絲路
  • 相關皇帝漢武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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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瑞典考古學家
貝格曼認為,當那項橫貫大陸的貿易開始時,匈奴封鎖了沿天山東部更易通行的路線,於是中國人只好選擇了一條更靠南的路線。為了使這片沙漠地區易於跨越,在樓蘭東北方向分布著一些補給站,使得旅行者能夠及時得到給養。只有當地的樓蘭人才能夠充當補給站的角色,他們同時也充任嚮導。不過,樓蘭人明顯地濫用了這一地位,並與匈奴一起搶劫過往商隊。這類事件在漢朝史籍中已有記載,它們導致了漢朝採取極端手段對付樓蘭人。

歷史

經過多年的努力,特別是在張騫西域之後,這條交通線路上開始“使者相望於道”。當時的樓蘭城一年中接待的往來使團商隊多的可達2000多人,少的也有五六百人。

繁華古道的消失

概述

在1675年前(公元330年)的春天,大漠的東北風卻來得異常猛烈,裹夾起砂粒,擊打在用紅柳枝和泥土混合築成的樓蘭城牆上,發出“噼啪”的撞擊聲。樓蘭城外,在把守樓道的烽燧里,一名穿著厚厚棉衣的軍官縮著脖子,剛剛把要塞里最後一點兒銀兩支付給販運柴禾的樓蘭商人。像平時一樣,當天文書就把這件事記在木簡上,並落款寫上當時的年號——建興十八年。

挖掘樓蘭遺址

到了公元1901年,瑞典斯文·赫定在挖掘樓蘭遺址時,無意中發現了這片木簡。在隨後的研究中,木簡上的紀年讓學者們困惑不已:中國歷史上根本沒有“建興十八年”這個年號,西晉“建興”年號只延用了4年,即只到公元316年,而木簡上的紀年卻多出了14年。這究竟是為什麼?

推測

對於這一細節,學者們推測:在公元316年“建興”年號廢棄之前,由樓蘭通往內地的絲綢之路——樓蘭道被沙漠覆蓋了。那些被隔絕在沙漠要塞里的可憐士兵,仍然沿用早已廢棄的年號,並年復一年地盼望著接替他們的部隊。

淹沒

隨後的歲月里,這條曾經把絲綢運到羅馬又把佛教典籍傳到中原的文明交流之路,被湮沒在了漫漫黃沙下。從此,這條溝通東西的絲路南道從中國的史籍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樓蘭古道的疑惑

作用

這條神秘的絲路古道當年承當著什麼樣的作用?從它上面往來經過的都是哪些人?誰來為這條交通線提供補給和保衛?它因何最終遭到廢棄而被黃沙掩埋?多年來,這些疑問一直在困擾著學者們。

西漢時期

那是史詩般的偉大年代。西漢時期,雄心勃勃的漢武大帝不甘心西邊匈奴的屢次騷擾,決心打通中原通往西域的交通動脈,遂幾次遣兵出征,使匈奴遭受重創。不過後者仍然保有相當實力,以蒲類海(巴里坤)地區為大本營,牢固地控制著天山北麓和南麓東部地區。如此一來,通往西域最便於通行的伊吾(哈密)路通道形同虛設。這樣,處於匈奴勢力邊緣、距離敦煌最近、又能溝通西域南北兩道的樓蘭地區便成為最後的無奈選擇。

惡劣環境

地理學家眼裡,樓蘭所處的羅布窪地是中國最乾旱的地區,乾燥、高溫、少雨、多風沙。春季風沙肆虐,夏季酷熱難當,給交通造成極大的困難。在羅布泊地區附近還有大片以白龍堆為代表的鹽殼、以龍城為代表的雅丹等特殊地貌,自然環境極為惡劣,交通極其不便。
但是,潛心研究西域歷史的中國社科院學者巫新華認為,穿越羅布泊的線路也有不少便利之處。從自然環境看,羅布泊窪地與三隴沙之間是著名的阿奇克谷地,谷地東西長約150公里,南北寬20~30公里。谷地之東,越三隴沙低丘進入疏勒河谷便可抵達敦煌;谷地之西,西北沿孔雀河直通西域腹地,西南則通往塔克拉瑪乾南部最東端的綠洲若羌。這是一條連線內地與西域最邊界的天然通道。再者,阿奇克谷地南北兩面山麓的地下潛流滲入谷地,地下水位較高,有些地方有泉水出露,存在一定的水草條件,便於利用。過了羅布泊北岸以後,又有樓蘭地區作為中繼站。樓蘭地區是塔里木盆地東端的十字路口,由此向北、西、南可以通向西域全境。從歷史背景看,樓蘭國弱,西漢容易控制。另外,這裡水源充足,便於屯墾戍守,保護交通線,故樓蘭道具備成為主要交通幹線的條件。

開闢和保護絲路

正因如此,為了開闢和保護這條絲路,漢朝可謂苦心經營,從敦煌西至鹽澤修築了眾多障塞亭燧,並在重要地點建立了屯田據點。為了控制樓蘭,漢朝甚至不惜派出使者刺殺樓蘭王,另立親漢的新國王。
選擇樓蘭道,在當時來說,只能說是一種下下策。

文獻記載

瑞典考古學家貝格曼認為,當那項橫貫大陸的貿易開始時,匈奴封鎖了沿天山東部更易通行的路線,於是中國人只好選擇了一條更靠南的路線。為了使這片沙漠地區易於跨越,在樓蘭東北方向分布著一些補給站,使得旅行者能夠及時得到給養。只有當地的樓蘭人才能夠充當補給站的角色,他們同時也充任嚮導。不過,樓蘭人明顯地濫用了這一地位,並與匈奴一起搶劫過往商隊。這類事件在中國史書中已有記載,它們導致了中國採取極端手段對付樓蘭人。

張騫出師西域

經過多年的努力,特別是在張騫通西域之後,這條交通線路上開始“使者相望於道”。當時的樓蘭城一年中接待的往來使團商隊,多的可達2000多人,少的也有五六百人。《漢書·西域傳》曾這樣記述:樓蘭國“常主發導,負水擔糧,送迎漢使。”樓蘭國人在絲綢之路上常常要為東西來往的各國使團商隊解決糧食和清水供應,而且還要為他們派出嚮導,提供牛、馬、駱駝等運輸工具,甚至還要派出士兵和百姓,為使者們守衛安全和提供勞役。可以亳不誇張地說,古樓蘭在早期開闢的絲綢之路上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是絲綢之路上的一個重鎮,正是由於它的存在才保證了這條交通線路的暢通。

絲綢

商旅的往來促使樓蘭繁榮起來,其中中原的絲綢更是在此大放異彩。西方商人來此購買絲綢,滿城的絲綢生意紅紅火火,可謂“開城絲綢涌,閉市絹錦驚”。相傳羅馬大帝凱撒穿了一件中國絲綢袍到劇院看戲,引起全場人的轟動和羨慕。而羅馬貴族少女經過親身體驗,認為只有穿戴中國的絲綢才能顯示出自己的美麗。西方人能夠享受到華麗的絲綢,自然離不開樓蘭道做出的貢獻。
不過,不知何時開始,這條曾經風光無限的絲路古道悄悄退出了歷史舞台,中國的史籍竟然對此毫無記載。於是,多年來,這條神秘的樓蘭古道不斷吸引著後人探尋的目光。

古道的荒廢之謎

樓蘭何時被放棄了

1914年,英國探險家奧雷爾·斯坦因成功地探察了這條古道從古玉門關(位於敦煌西北)至樓蘭的路段。經過實地考察,斯坦因認為,由於水和耕地的消失,古樓蘭道在4世紀前半葉已經變得難以通行了。自從漢武帝為了向西擴展而開通之後,它已持續沿用了450年。但是,由於公元1世紀初開通了那條《魏略》里所說的“北新道”(通往天山東部,並且可能通往哈密附近),古樓蘭道的重要性顯然大不如前了。甚至早在它最終關閉之前,中國與西域的聯繫已經少多了,而且對塔里木盆地的政治控制也開始受到干擾或者完全失控。
多次進行實地研究的巫新華認為,由於東漢直接進擊東部天山北麓的匈奴,基本控制了伊吾(哈密)。隨著伊吾路開通,樓蘭道作用降低。魏晉時期,曹魏將經樓蘭道進入西域的路線稱為“西域中道”,較前朝大為重視,並在樓蘭城設定西域長史,屯田駐守,統管西域事務。繼曹魏之後,晉和前涼在樓蘭城設定西域長史機構,派駐大量軍隊,進行大規模屯田,確保樓蘭道暢通。公元376年,前秦滅前涼前後,西域長史撤離樓蘭城,屯田終止,樓蘭城逐漸荒廢。隋末關閉大磧路之後,樓蘭道正式退出歷史舞台。
事實果真如此?假如情況如上述分析的那樣,我們仍然無法確定樓蘭道最終被廢棄的準確年代。況且,就算由於中國的控制力減弱或氣候的變化,民間往來的商旅會主動放棄這條便捷的通道嗎?畢竟,歷史已經證明這條道路的重大作用。

穿行死亡地帶

在我們的車隊抵達羅布泊湖心之前,一輛車又出現了拋錨。我們行走在古老的羅布泊湖盆上,腳下的道路是車輛經過不斷壓實之後的車轍,坑坑窪窪,顛簸難行。抬頭遠望,一馬平川的鹽鹼地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鹽粒,一眼望不到邊。由於在強烈陽光曝曬下,地表的土質發硬,形成了爆烈的鹽殼地,其外形酷似一片片的魚鱗,又叫魚鱗地。
可以想像,如果沒有堅強的後勤保障,誰貿然進入這塊無人區,迎接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以此觀之,我們確實很難想像古人是如何僅以牲畜為交通工具,穿越這一死亡地帶的。
1914年,斯坦因沿著樓蘭古道來到樓蘭時,其間也穿過了寬廣的結著鹽殼的海床,當看到堅硬、起皺的鹽殼覆蓋乾涸的古羅布湖盆時,他驚嘆不已。在自己的著述里,他描寫道:中國通往樓蘭的古道就從此乾海床穿過或繞過。酈道元對此的描述完全準確,“地廣千里,皆為鹽而剛堅也。行人所徑畜產皆布氈臥之。掘發其下,有大鹽方如巨枕。以次相累,類霧起雲浮,寡見星日。少禽多鬼怪。”
即便中國的影響力減弱,古道的重要性也未降低。
在這種地貌條件下,我們幾乎很難尋找到樓蘭古道的真實走向。不過,藉助過去的文獻記載,我們大致可以窺見樓蘭道的一些本來面目。
對當年樓蘭道的走向,有關史籍做了如下描述:從敦煌西面的玉門關、陽關越三隴沙,過阿奇克谷地和白龍堆,經土垠遺址(西漢居廬倉)或樓蘭古城,沿孔雀河岸與西域中道相連,或經LK遺址前往鄯善國與西域南道相連的交通路線。整個西漢時期,由於匈奴一直游弋於天山地區,人們無法經過伊吾(哈密)、車師(吐魯番)前往天山南北麓地區,所以樓蘭道始終是西漢通西域的惟一交通幹線。
對此,《魏略》也有記載:“從玉門關西出,發都護井,回三隴沙,經居盧倉,從沙西井轉西北,過龍堆,到故樓蘭,轉西詣龜茲,至蔥嶺,為中道。”斯坦因認為“中道”正是人們所說的樓蘭道。因為它明確提到了樓蘭遺址,幾乎與發現於那裡的文書屬於同一時期,被稱為“故樓蘭”;它還詳細描述了從“玉門”和“長城”最西延伸部分到樓蘭遺址這條沙漠路線上的一些主要路段。
毫無疑問,樓蘭古道的重要性受到當時中國對西域控制力的直接影響。自東晉(公元317~419年)至7世紀初唐朝建立,中國在中亞地區影響力持續衰退,這反映在中國正史中完全沒有對連結中國與西域道路的記載。好在還有中國僧人玄奘前往印度取經這一偉大事件,在一定程度上填補了這段空白。
公元645年冬天,這位中國最了不起的僧人從印度回國時,走過從米蘭到敦煌的那條沙漠道路。遺憾的是,在他的旅行記《大唐西域記》中,只記載到他抵達納縛波(樓蘭)境內。但是,從他的門徒慧立和彥棕為他寫的傳記中可以看到,玄奘事實上是在穿越了羅布泊至敦煌的沙漠之後才完成他最後的一段旅行。有趣的是,玄奘在和田收到了唐太宗回復他回國請求的信,這封信明白無誤地指示敦煌行政長官引導他穿越滿是流動沙丘的沙漠。
因此,一些考古專家如斯坦因等認為,這條連線敦煌與羅布泊地區的沙漠之路,在唐朝極有可能仍在使用。
這一觀點也可以在米蘭的吐蕃戍堡得到佐證。公元8世紀末前後,當中國的政治影響在塔里木盆地完全消失之後,敦煌至羅布泊地區道路的重要性並未降低。從後晉到北宋末年(公元936~1126年),中國正史里還有和田使節朝見中央王朝的記載。這似乎證明,樓蘭和敦煌之間的道路在唐朝之後很可能仍在使用,至少是時斷時續地使用。
當文獻中再次出現樓蘭古道的記載,已是一個半世紀之後的事。公元1273年前後,馬可·波羅踏上古道後,對穿越沙漠旅行有如下描述:“凡行人渡此沙漠者,必息於此城一星期,以解人畜之渴。已而預備一月之糧秣,出此城後,進入沙漠。”
人們難以相信,長年在塔里木盆地過著遊牧生活的獵人和牧民,也就是羅布人的祖先,會完全忘卻這條穿越沙漠前往敦煌的近道。同樣,這樣一條道路也不會逃脫嚮往西域貿易的中原人的注意。從敦煌來的中國駱駝隊,冬天偶爾經過這條沙漠之路來到這裡,用鐵器等物品換取羅布泊地區盛產的各種乾魚。
但是,即使這種偶爾的交通行為到19世紀60年代初也已中斷,這條古老的商路似乎已經走到生命的盡頭,完全被人們遺忘了,只是從口頭傳說和中國史籍中才能找到它的影子。到了1891年前後,重新控制西域的中國當局出於戰略和商業原因的考慮,急於開發南部綠洲,打開最便利的通道,於是這條沙漠的古道才重新被人們所重視。
此後的兩年時間裡,運氣不佳的法國旅行家約瑟夫·馬丁從敦煌出發,踏上了這條古代沙漠之路。隨後在回國途中,他死在了馬爾吉蘭(今烏茲別克東部)。他是目前所知的繼馬可·波羅之後,第一位穿越羅布沙漠的歐洲人。

古道的消失原因

羅布泊曾經是我國西北乾旱地區最大的湖泊,湖面達12000平方公里,上個世紀初仍達500平方公里,當年樓蘭人在羅布泊邊築造了10多萬平方米的樓蘭古城,但至1972年,卻最終乾涸。是什麼原因導致了曾經水豐魚肥的羅布泊變成茫茫沙漠?又是什麼原因導致了當年絲綢之路的要衝——樓蘭古城變成了人跡罕至的沙漠戈壁?這一直是個科學之謎。
最近,中科院羅布泊環境鑽探科學考察隊對羅布泊進行了全面系統的環境科學考察。考察隊認為:據初步推斷,隨著青藏高原在距今7到8萬年前的快速隆升,羅布泊由南向北遷移,乾旱化逐步加劇,最後導致整個湖泊乾涸。這樣的一個解釋顯然並不能讓人滿意,中國科學院地質與地球物理研究所周昆叔教授則認為,羅布泊乾涸的原因很複雜。這裡面既是全球性的問題,也是地域性的問題,除了自然方面的原因,還有人為方面的因素。

全球氣候旱化是大背景

大約萬年前,地球環境發生了空前的變化,即由末次冰期的乾冷環境演變成冰期後時期的濕潤環境,藉此契機,人類文化也由舊石器時代進入新石器時代。而一萬年之後,地質環境經歷了三個大的階段性變化,距今約10000年至8000年為升溫期,距今約8000年至3000年為高溫期(氣候適宜期),距今3000年至今為降溫期。這三大環境格局變化為地質、生物、化學與物理的古環境研究所證實,只是在三階段劃分的時間上,由於方法、地點或研究對象的不同而略有出入。這種環境氣候的變化規劃了人類的活動範圍與方式。
以樓蘭為例,新石器時代人類便涉足這裡,青銅器時代這裡人口繁盛,這時恰值高溫期,羅布泊湖面廣闊,環境適宜。但此後進入降溫區後,水土環境變差,河水減少,湖泊縮減,沙漠擴大。在距今約2000年左右旱化加劇,這表現在中國北方廣大地區冰進發生,黃土堆積,湖沼消亡,海退發生。
樓蘭古城的消亡大約在公元前後至四世紀(中原的漢朝到北魏時期),這時正是旱化加劇的時期。其實,在這一旱化過程中,不僅是樓蘭古城消亡,而且由於沙漠擴大,先後發生尼雅、喀拉墩、米蘭城、尼壤城、可汗城、統萬城等的消亡。
樓蘭古城的消亡是在中國北方,甚至是世界氣候出現旱化的大背景下發生的,它不是一個孤立的空間,只是由於樓蘭處在乾旱內陸,這裡人文與自然環境的變化更顯著罷了。

青藏高原隆起是地域因素

除了全球氣候的變化之外,青藏高原的隆起是地域性中最重要的原因。在距今7到8萬年前,青藏高原快速隆升。這種隆起對中國西北部的氣候具有決定性的作用。由於羅布泊所處的地理位置位於東亞西北內陸,每年,太平洋印度洋的暖濕氣流幾乎都很少到達這裡。
當全球氣候發生變化時,整個東亞西部都開始出現了乾旱和沙漠化、戈壁化趨勢。在這期間,羅布泊開始從南向北推移。在距今7萬年左右的時候,湖面急劇下降到最後接近湖底。因湖底地形的高低不平,原先巨大統一的古羅布泊分解成現在的台特瑪湖、喀拉和順湖和北面較大的羅布泊。
在地域性因素中,還有一點必須值得注意,據說從近來的遙感資料判斷,孔雀河上游曾發生了一次大的滑坡事件。這次滑坡整個堵塞了孔雀河的河流通道,致使羅布泊的來水被斷。現在的問題是還不知道這次滑坡的具體時間,它是否發生在羅布泊乾涸之前還有待於研究。

人類過度開發加速羅布泊消亡

人類活動對羅布泊乾涸的影響,在晚近期可以說越來越大。水源和樹木是荒原上綠洲能夠存活的關鍵。樓蘭古城正建立在當時水系發達的孔雀河下游三角洲,這裡曾有長勢繁茂的胡楊樹供其取材建設。當年樓蘭人在羅布泊邊築造了10多萬平方米的樓蘭古城,他們砍伐掉許多樹木和蘆葦,這無疑會對環境產生負作用。
在這期間,人類活動的加劇以及水系的變化和戰爭的破壞,使原本脆弱的生態環境進一步惡化。5號小河墓地上密植的“男根樹樁”說明,樓蘭人當時已感到部落生存危機,只好祈求生殖崇拜來保佑其子孫繁衍下去。但他們大量砍伐本已稀少的樹木,使當地已經惡化的環境雪上加霜。
羅布泊的最終乾涸,則與我們解放後在塔里木河上游的過度開發有關。當年我們在塔里木河上游大量引水後,致使塔里木河河水入不敷出,下游出現斷流。這一點從近年來的黃河斷流就可以得到印證。羅布泊也由於沒有來水補給,便開始迅速萎縮,終至最後消亡。

樓蘭古城消失成為曠世之憾

提起樓蘭古城,人們都會想到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因為他在1901年首次對外宣布樓蘭古城的存在。
1900年3月28日,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正在羅布沙漠中考察,他僱傭的驢工兼嚮導,維吾爾族農民艾爾迪克因丟失工具,在尋找的途中,偶然在羅布泊西北岸發現一片古代遺址,斯文·赫定聽說後,馬上隨艾爾迪克來到了遺蹟處,發現這片古代遺蹟地面上,散布著美麗的木雕、織物、錢幣。
因缺乏飲用水,斯文·赫定只好返回。經過一年的準備,在1901年3月3日,斯文·赫定專程來到這片遺蹟,進行了一個星期的發掘工作。經過整理分析,赫定根據出土文書中有樓蘭字樣,遂將此遺蹟定為樓蘭,這一重要發現震驚了世界,為斯文·赫定贏得了極大的榮譽。
隨後英國人斯坦因、日本人橘瑞超等,都是沿著赫定的路線圖找到樓蘭遺址的,他們的發掘工作更徹底和細緻,但同時也是破壞和掠奪性的。這些工作成了以後樓蘭探險的重要地理依據。
儘管從戈壁和雅丹地貌中難以辨認樓蘭城昔日的面目,但科學家從大量資料和考察中發現,作為絲綢之路上的重鎮,廢棄了1500年的樓蘭城曾經輝煌一時。據專家分析,樓蘭遺蹟已經有了1800年的歷史,經歷了風沙洗劫後,僅存殘缺的胡楊木架和少量的蘆葦牆。從房子的大小和建築材料看,當時普通百姓的住房條件比較簡陋,但遺蹟中留下的大量做工精細的木製品和古錢幣又提醒人們,樓蘭城中也不乏富甲一方的人家。專家認為,樓蘭城中已有了貧富分化,這些木製品同時又為我們展示了當時木工精湛的手藝和樓蘭經濟的繁榮。專家發現,像這樣的民宅,留存下來的還有幾十間,並集中在城西組成了居住區,而在城東又分別有行政和軍事區,城市功能齊全而布局分明,城市規劃和發展意識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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