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質疑答覆,不實爭議,抗戰記憶,介紹,此段存疑,悲慘生涯,壯士情懷,作為英雄,沒有醫保,獲獎,
質疑答覆
首先感謝您對抗戰老兵的關注.我們紀念館曾於前階段採訪過楊根奎老人,對於您提出的對楊老身份的疑惑,我們很願意為您解答:
1.您看到的一份八百壯士名單,其中就寫有楊根奎,浙江人.這在網路上也有.那是錯誤的.八百壯士實有四百二十多人,歷史上從未有過這樣一份詳細名單.因為淞滬會戰524團前後進行過幾次補充,最後一次為湖北保全第5團全團補入,因此,在戰事緊張,兵員補充多次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有全團所有人員的花名冊的,在退入四行倉庫前,其實524團傷亡非常巨大,原來的老兵已經不多了. 在保5團第1營改為第524團第1營之後,第88師仍以原第524團第1營營長楊瑞符營長繼續擔任,楊營長帶著碩果僅存的連長陶杏村與少數原第1營的殘餘士兵接任之後,主官的變動只是將第1連連長上官志標調為少校團附,而以陶杏村繼任連長。帶來的士兵則多半升任排長,班長等幹部並編入各排。楊根奎老人是524團1營2連的老兵,他是524團的原班人馬.在進入四行倉庫後他的身份是班長,而不是媒體上說的是排長.
2.抗戰勝利紀念章和軍官證榮譽證等那是楊老在以後得到的,那和八百壯士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我們採訪中老人有謝團長紀念章,已經捐獻給了建川博物館,這個紀念章是八百壯士獨有的.單憑這點就可以確定.
3.在採訪過程中,老先生對許多細節都是很清楚的,比如四行倉庫位置,獻國旗,孤軍營包括謝團長之死以及怎樣逃亡,多能詳細敘述,這些多是與史實相符的.
楊根奎老人確是八百壯士那是無疑的,至於報導了楊養正後,為啥不去看楊養正等,那是因為他窮和身體有疾病,其實老人很想去.
不知我們的回答能否給你解惑,八百壯士的組成,戰鬥,孤軍營,被俘,結局等等我們以後還可以深入探討.
謝謝您的來信,祝您新年快樂.
上海淞滬抗戰紀念館
不實爭議
1.中共金堂縣委宣傳部 微博訊息: 楊根奎(楊耀輝)的醫保。2005-2008,楊均參加了新農合(醫療證號:10530928007);2009成都市統一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制度後,2009-2011年,楊均參加了成都市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編號:885302662
3.在813淞滬會戰72周年來臨之際,有記者經過多方尋找,找到了212人的名單,其中楊根奎為浙江人。
4. 楊根奎之子於浙江一小山村被人發現,事實真像仍需調查。
5.根據1947年民國政府給在滬“八百壯士”殘軍發放救濟的名單,名單內有楊根奎姓名和楊根奎的私章,名單顯示楊的籍貫是浙江,楊當時的年齡是37歲。
6、:“他1936年參軍”,參加了淞滬會戰的川軍第43軍在抗日戰爭爆發前。駐防貴州省南部都勻、獨山一帶。沒有查到43軍在四川腹地有徵兵記錄。
“1937年8月13日,淞滬會戰爆發。部隊奉命開赴上海,部署於蘇州河沿岸地區”——無論是川軍楊森部(駐防蘊藻濱),還是劉雨卿部(駐防大場)都未駐防蘇州河 !
【又在奉節遇到了原88師師長、時任16兵團司令的孫元良,被任命為127師中校偵察隊長。後又任命他為124軍223師少將副師長。赴四川新繁上任。】—— 16兵團下轄第41、第47軍,孫元良有資格任命他去124軍當少將副師長?
1921年3月,楊耀輝出生在金堂縣白果鎮紅廟村的一戶貧農家庭。楊耀輝回憶,他1936年參軍,用的名字是楊根奎。1937年8月13日淞滬會戰爆發,楊根奎所在部隊接到命令開赴上海參戰。10月26日,謝晉元率524團第1營全體官兵正式接管四行倉庫的陣地,掩護部隊撤退,楊根奎和戰友們被稱為“八百壯士”。此時,楊根奎任中尉排長。堅守數日後,他們受命突圍。楊根奎擔當40人組成的突擊隊最早衝出四行倉庫,與日軍進行了激戰。如今,他左額上還有被日軍槍刺所傷的疤痕。之後,突擊隊安全進入英租界。
日軍投降後,和家人失去聯繫8年的楊耀輝,第一次寫信給家人。1946年,楊耀輝回到金堂老家。母親見一位帶著行李的軍人來了,不敢認,試探問:“你是不是一郎?”
這些年,楊耀輝都沒有見過戰友。如今,他還保留了抗戰時頒發給他的三枚軍功章。有媒體稱重慶的楊養正是“八百壯士”唯一的倖存者,很少人知道還有一個成都的楊耀輝。12歲的孫女說,爺爺老愛講打仗的事,但是她聽得不是很明白。回憶起往昔,楊耀輝忍不住流淚。他,參加淞滬會戰,率敢死隊突圍
他,當過俘虜,越獄找到游擊司令部
他,在務農,能唱日歌會說簡單日語
他,以前叫楊根奎,叫楊耀輝,90歲!
四行倉庫保衛戰之“八百壯士”
1937年7月7日,日軍以盧溝橋事件為藉口進行全面侵華,並於8月13日發動了對上海的進攻,揚言“3天內攻占上海”。中國軍民奮起反擊,打響著名的“淞滬會戰”。10月26日至11月1日,上海基本失陷之時,一支中國孤軍據守蘇州河西岸的“四行倉庫”,浴血奮戰四天四夜,多次擊退日軍。這就是淞滬會戰中著名的四行倉庫保衛戰,參加這場保衛戰的士兵被稱為“八百壯士”。
抗戰記憶
介紹
A部隊番號、長官名字都還記得
昨日下午,金堂縣白果鎮附近的紅廟村七姐。說起90歲的楊耀輝(當年曾名楊根奎),附近村民都知曉,“喔,他打過仗的喔。以前經常聽他講,跟看電影一樣。”
這位在農家蟄伏數十年的抗日老兵,前日與一位對抗戰歷史深有研究的人士接觸,其曾經的輝煌被意外“發掘”出來。此人士激動異常,昨日在微博上“廣而告之”,轟動業界。
楊根奎跟小兒子楊祖志一家住在一起。說起自己當年的經歷,老人思路清晰、口齒清楚,部隊番號、連級以上長官的名字都如數家珍。楊根奎說,他只在軍隊里才用楊根奎這個名字。
有三枚抗戰章還能說簡單日語
作為自己曾是“八百壯士”的僅存證據,楊根奎小心翼翼拿出一個比火柴盒略大的小木盒,撥開上面精心製作的推拉蓋子,拿出三枚陳舊的證章。
此段存疑
1.根據各種戰鬥記錄,在“八百壯士”撤入公共租界的過程中,楊得余(也就是新聞中報導過的最後一位八百壯士楊養正)的機槍排擔任掩護,傷員先行撤出,謝晉元率領機槍連和一連隨後,然後才是二連和三連依次撤出。不存在“突圍敢死隊”的說法。而且日軍僅以火炮機槍封鎖撤退道路,並未發動人員進攻,也就不可能出現“楊根奎左額頭上被日軍刺刀挑開一道口子”的情況。
2.據《看歷史》主編唐建光的微博:
不少朋友質疑“八百壯士”身份。我今天與其交談4個小時,特將細節轉述,供參考:一、參軍。楊耀輝出身於1921年,1936年正月三十,因不甘當鐵匠而欲“出人頭地”,赴什邡投奔堂兄,入川軍第21軍范紹增部第二旅857團3營10連任二等兵。同年10月左右,他羨慕中央軍待遇,自赴重慶投入孫元良88師262旅524團1營2連。他說,當時88師為軍中精銳,清一色的鋼盔,士兵都是呢字軍服和皮鞋,“月月關餉”,從不拖欠。
疑問是:迄至1936年10月止,楊根奎老先生所陳“川軍第21軍”,並無“857團”番號。川軍整編並“中央化”,經歷了一個“從上而下”的過程,到團一級番號的按全國軍隊排序,已是次年抗戰爆發前後了。
而根據88師軍史,1935年入川駐萬縣,1936年3月即返回無錫。
3.1936年正月在什邡參軍。
悲慘生涯
淪為日寇俘虜的不屈反抗
部隊突圍後,“孤軍營”撤入英租界,並被解除武裝。副團長謝晉元被日寇所收買的中國士兵所殺害。隨後,日軍進入英租界,“孤軍營”官兵全部淪為俘虜。同其他戰友一樣,楊根奎先被日軍送往南京第一監獄,一個月後又被送往安徽蕪湖玉溪口煤礦抬煤。“俘虜營里既有國民軍又有新四軍,還有老百姓。那日子就像在人間地獄一樣難熬。乾的是沉重的體力活,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還要挨日本鬼子的打罵。最怕就是生病,只要一發現哪個生病了,日本鬼子就把人拖到煤堆里活活燒死。”在非人的折磨下,楊根奎與戰友們悄悄商定了逃脫辦法,後因故停止行動卻被告密,楊根奎被日本憲兵抓去經受了嚴刑拷打,九死一生才撿回一條命。
1945年,楊根奎和俘虜營的戰友們又被運往南京。此時,全國抗日形勢已經逆轉,“我們的軍隊每天都有二三十架飛機轟炸南京,還和日本展開空戰,大家看著就解恨。”楊根奎說。在難友的幫助下,楊根奎等人終於成功脫逃並找到了新四軍游擊隊駐地。聽說是“八百壯士”,楊根奎等受到新四軍游擊隊的熱情接待,並為他們提供了路費。8月10日,楊根奎一行4人來到安徽。在這裡不久,他們聽到了日本無條件投降的訊息。“那天滿城都在放火炮慶祝,第二天還給我們開了歡迎會。”說起當時的情景,楊根奎仍十分激動。
1946年,楊根奎終於回到闊別10年的家鄉。
壯士情懷
老兵留下手印紀念章捐給博物館
在採訪中,楊根奎大爺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掏出一張2005年珍藏的成都晚報。報紙已經皺巴巴的,上面有一篇新華社關於“四行倉庫保衛戰”中“八百壯士”之一的楊養正老人重返“四行倉庫”的報導。“好多年了,聽說他在重慶。我一直想找到這位患難與共的戰友啊!”楊大爺說。12月4日,驚悉“八百壯士”的倖存者又在金堂現身的訊息後,四川建川博物館負責人立即趕到白果鎮,把老人接到大邑,拍照片、取手印、作記錄。老人還將他在抗日戰爭勝利後中國政府頒發給他的“抗戰勝利章”和一枚正面有“榮軍”字樣、背面有“中訓團軍真蓉榮譽章軍官證NO.191”證章,以及另一枚上有“24中隊3909”字樣的證章捐獻給建川博物館收藏。“我原來還有一枚‘800孤軍營紀念章’,上面有謝晉元團長頭像,解放後交給了政府。”楊大爺說。據建川博物館負責人說,楊大爺很有可能是最後一個“八百壯士”的唯一健在者,並表示將接楊大爺再次去建川博物館,參觀為他塑的抗日老兵塑像和抗日老兵手印牆。
數十年來,楊根奎大爺一直改用“楊耀輝”這個名字,隱身埋名在家務農。如今,年事已高的楊大爺住在小兒子楊祖志家裡。楊大爺育有4兒4女,兒女都在金堂和成都打工,個個孝順老人。閒來無事,楊大爺總愛到鎮上去和幾個老哥們打打紙牌喝喝茶,安度幸福晚年。人們很難相信,這個看似普通的老農,會與那段血火交融的民族抗爭史緊密聯繫在一起。他,是活著的歷史,是金堂和祖國的驕傲。
金堂發現“八百壯士”之一的倖存者楊根奎老人,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不少熱心人士提議,通過廣泛宣傳,弘揚革命英雄主義和愛國主義精神,教育後人不忘國恥,振興中華。醫療保險 金堂縣2005年全面實施新型農村合作醫療制度以來,2005—2008年,楊耀輝均參加了新農合(醫療證號:10530928007);2009年成都市統一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制度後,2009—2011年,楊耀輝均參加了成都市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個人編號:885302662)。
作為英雄
楊耀輝自稱楊根奎,以“八百壯士”最後倖存者的身份出現於人們的視線里是這幾個月的事情。
2010年12月,金堂縣殘聯為楊耀輝,開展了入戶免費篩查白內障服務。在縣殘聯的安排下,老人已在縣殘聯定點的白內障專科醫院接受了免費手術。
2010年12月10日,縣民政局及白果鎮組織幹部職工到楊耀輝家中看望老人,送去了慰問金。
2011年1月春節前夕,縣民政局再次到楊耀輝家中慰問。
1月21日,楊耀輝獲得成都傳媒集團旗下的《看歷史》雜誌與騰訊網聯合主辦的“國家記憶2010——致敬歷史記錄者”活動的“年度特别致敬獎”。
2011年春節前 ,金堂各級政府、社會各界多次到老人家慰問。
沒有醫保
噩夢般的日子
楊根奎回到四川金堂白果場的家裡,不久就訂婚了。昔日的打鐵營生已經難以度日,他到了成都,被錄取入成都軍官大隊24中隊。之後,又在奉節遇到了原88師師長、時任16兵團司令的孫元良,被任命為127師中校偵察隊長,後又任命他為124軍223師少將副師長,赴四川新繁上任。此時已是1949年12月。124軍軍長吳峻人藉故未予認可。無奈之下,楊根奎又回到了白果場的家裡,隨即聽說124軍起義了。
家鄉金堂縣白果場,楊根奎用舊名字“楊耀輝”過起了昔日的鐵匠生活。同村人只知道他當過國民黨兵,無人知曉他的軍官身份、“八百壯士”的身份。儘管如此,在“四清運動”中,他還是被劃為“五類分子”。楊根奎將珍藏多年的“謝晉元紀念章”帶到高板區派出所,欲證明自己雖是國軍編制,卻是抗戰軍人,從未打過內戰。但此舉卻給他招來更大的禍患,紀念章被當場沒收,人被當即關押,趕了二十多里路到派出所送飯的大兒子也被拒之門外。
“文革”中,楊根奎和當地的舊保長、地主一起成為時常當眾表演“跪瓦礫”、“跪高板凳”的“老運動員”。楊根奎回憶起“文革”那段和裕溪口戰俘營一樣的噩夢日子時說:“當時最惱火(痛苦)的是,(造反派)問你‘坐快車’還是‘坐慢車’。‘坐快車’,就是讓你躺在地上,拉著你的腿往前跑,背就在坑窪的地上磨,磨出血;‘坐慢車’,就是慢慢拉著走。殘忍得很啊!”
“一無所有”
在“打倒國民黨的殘渣餘孽”、“把國民黨的偽軍官楊耀輝抓出來”的口號聲中,楊根奎明白,僅僅暴露了國民黨士兵身份,尚且如此,一旦暴露了自己的軍官身份,不用說“223師少將副師長”,哪怕是連長排長,他也將死無葬身之地。這位隱藏著昔日英勇故事和英雄身份的壯士,默默忍受著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
更加令人心驚膽戰的事情發生了。楊根奎所在大隊的書記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楊根奎的一張老照片。照片上,楊根奎身著國軍中尉排長軍服,腰裡別著兩支手槍。面對“罪證”,身處絕境的楊根奎一口咬定照片上的年輕人不是自己。幸運的是,他只在當地使用的名字“楊耀輝”,在國軍檔案中始終沒能查到記錄,加之多年磨難讓楊根奎過早地蒼老,最終讓他躲過了更為殘酷的迫害。
在那段苦難而漫長的歲月中,“楊根奎”三個字,曾經成為這位“楊耀輝”最恐懼的噩夢。這讓人想起南京日本投降儀式上曾擔任警衛營長的趙振英,在那個扭曲的年代裡,自己也覺得那是一段“不光彩的歷史”,而不敢提及、羞於提及。
待到那場全民族的噩夢逐漸醒來後,家人和鄰居才漸漸從楊根奎的口中聽到“八百壯士”、“四行倉庫保衛戰”這些昔日無比陌生的故事。楊根奎如今不必再隱姓埋名,可以自豪地講述他的抗戰故事了。但當被問及這些年來得到了什麼樣的待遇時,回答竟是“一無所有”。
“我是為祖國而抗日的啊!”
九十高齡的楊根奎,沒有醫療保障,沒有退休金。老人有8個子女,和小兒子一起居住。全家有六七畝地,以種地和外出打工為生。2005年,楊根奎看到楊養正被評為“感動重慶十大人物”的報導。楊養正獲得的認同,讓楊根奎欣慰。他嘗試著找到金堂縣相關部門,但他得到的答覆是:“那你只有去台灣找國民黨給你落實政策。”講到這些,老人顫抖的聲音中,有一絲無奈、一絲酸楚:“我是為祖國而抗日的啊!”
在講述他的經歷的時候,老人的假牙不時松落,他邊扶正邊滿懷歉意地告訴我們:“這個假牙是六七年前在成都配的,不好用了,捨不得配,一直沒買新的。”“還有我這眼睛,右眼已經幾乎看不見東西了,這是守四行倉庫時被日軍使用的催淚彈熏的,老了又有白內障。”如今,楊根奎最大的心愿,是能找回當年被沒收的那枚“謝晉元紀念章”。
美國導演史匹柏曾引用父親當年形容二戰老兵們心境的話說:“我們不怕死亡,我們怕被遺忘。”
老兵在慢慢凋零,一代抗戰老兵的榮光,永不凋零。該為老兵當年緊握鋼槍的手,換上一束康乃馨了!
獲獎
從成都傳媒集團獲悉,“國家記憶2010—致敬歷史記錄者”獲獎結果已在成都揭曉。不久前在成都金堂縣被發現的最後一名上海四行倉庫“八百壯士”倖存者楊根奎和《大遷徙》作者謝朝平獲得了“年度特别致敬”獎項。自籌資金上億打造了紀錄片《我的抗戰》的崔永元團隊獲得了“年度歷史記錄者”大獎。
據悉,該活動由成都傳媒集團旗下《看歷史》雜誌與騰訊網聯合主辦,秦暉、張鳴、朱學勤、雷頤、展江、謝泳等14位著名學者和資深媒體人擔任評審,以投票方式產生了致敬名單。100多位歷史學界、傳媒界知名人士以及傑出的歷史記錄者來到成都參與盛會。
致敬典禮前的歷史論壇分為“公民如何寫史”、“當代歷史記錄者生存”、“歷史影像的易碎與永恆”和“歷史視野下的2010”四個議題,討論了在當代中國如何保存和記錄歷史的證人、證言和證物。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民間歷史”項目統籌熊景明說,在本次活動上,她看到了很多熟悉的歷史的思想者和民間的行動者,“吾道不孤”。
出席典禮和論壇的嘉賓,還有不少是重大歷史事件的親歷者、見證者,例如南京日軍受降儀式警衛營長趙振英,剛在成都金堂縣被發現的最後一名上海四行倉庫“八百壯士”倖存者楊根奎等,兩位都已年愈九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