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履歷 施托克豪森不僅僅是一位廣受爭議的20世紀作曲家,而且對整個戰後嚴肅音樂創作領域有著巨大的影響。
施托克豪森出生於
德國 科隆 附近,父親是一位教師,母親則是業餘鋼琴手與歌手。1945年,他14、5歲時,施托克豪森的世界觀與藝術觀深受他對納粹獨裁統治和文化意識形態破壞的經歷的影響。
1949—50年冬,施托克豪森的學業已經達到能夠分析並理解諸如
欣德米特 、
斯特拉文斯基 這樣的現代音樂大師作品的程度,但當他發現勛伯格的時候,正趕上
科隆 音樂學校中的反調性思潮他轉入弗蘭克·馬丁的作曲班上學習時,他才受到鼓勵,這種鼓勵使他完成了關於
巴托克 的一篇論文。這個突破為他打開通向1951年達姆施塔特夏季進修班的道路,在那裡,他遇見青年作曲家卡雷爾·古耶維爾茲。當時,古耶維爾茲正著迷於梅西昂剛剛推出的理論,這種理論把音樂解釋成理性的過程,把作品中的所有組成部分,如音符(高音、高強、音色、持續時間這些部分)分開構築;並不像以前的形式那樣,讓它們服從於一個主旨,而是重新以一種方式將它們結合在一起,甚至用數學的方法。
施托克豪森 1951年底,施托克豪森同多瑞斯·安德列婭結婚,並完成了一部令他自己滿意的作品——室內樂《十字形遊戲》——由此說明他向序列主義前進了。1952年是繁忙的一年,施托克豪森遠赴巴黎聆聽
梅西昂 、
米約 的教誨,並在達姆施塔特舉行《十字形遊戲》的首演。他在巴黎逗留期間,拜會了
布萊茲 並同皮埃爾·舍費爾的混音實驗室接上關係,這件事使施托克豪森的興趣在以後的年月里轉移到了電子音樂作品上。直接的結果就是在他于波恩大學學習聲學和物理學時,成了西德廣播電子音樂實驗室的領導者之一。然而,他並沒有忽視作曲,他的《對位》(1953)和最初為鋼琴而作的《鋼琴曲》先後問世,但在那十年中期,他被一件事弄得筋疲力盡,就是要在電子音樂中找到更全面的對樂器聲響的回響。這並不妨礙他繼續用自然聲創作作品,比如為長笛、雙簧管、英國管、單簧管和大管而作的《速度》(1956)。這部作品同《鋼琴小品Ⅺ》一起,使他從最初嚴格地按一定比例把一部作品內部劃分一切的做法中(在創作《鋼琴曲》1—6時)走了出來。這部作品運用了即興作曲和無窮時間的概念,從頭至尾分裂化,達到變速度的特殊形式。施托克豪森確信,無窮的碎片——包括分離得更遠的情形——可以通過緊跟作品的精神歷程瞥見或建立起來。這樣的探索意外地導致了旋律性極強的作品《青年之歌》(1956),將電子產生的聲音同童聲結合在令人難忘的匪夷所思的境地里。由片段的聲音帶來的人性化在《接觸》(1960)中因缺少人聲而更具特色,這部作品融合了電聲與鋼琴和打擊樂,其聲音處理的過程成為聽眾注意的焦點。
60年代,施托克豪森開始著迷於闡釋結構與過程,並非確切的成品的細節,他的作品中固定的東西越來越少。過程的魔力和靈感的火花在《自七天》(1968)中可以找到,這部作品通常由施托克豪森與他的演奏團(於1964年為演出《麥克風I》而組建)親身演繹。這部作品只有一些標明變化方向與總體結構的記號,音樂的細節全都留給了演奏者。施托克豪森於60年代熱情從事的另一項工作是世界各地的音樂的新的融合,最後的結晶是《頌歌》(1968),一部長達兩個小時的融合了具體音樂風格的電子音樂作品,其具體音樂的部分主要包括來自世界各個角落的國歌。這部作品立刻引起了爭議,人們認為施托克豪森並沒有“創作”這部作品,但對於施托克豪森而言,這本身才是最重要的。他認為將這些不相關的要素和過程結合起來將是他的新創作的主要方向和智性的信仰。他的作品《音準》(由6個人聲在一個靜態的和弦上演唱不同的音素序列)探索了組合人聲模式和音質的色彩與性質。這部作品在一些音樂會上遭到無情的嘲弄,聽眾甚至模仿貓叫以宣洩對施托克豪森的偏見。
20世紀70年代初,施托克豪森已經是世界上最著名的
先鋒派 作曲家,這頂桂冠在他頭上已經閃爍了10多年了。如今,他正著手異步龐大的套曲,名為《光》,他將創造7場音樂儀式,來表現至今他所關注過的所有的音樂創作的方面。對一些人來說,施托克豪森如今正開始自華格納以來最巨大的宣傳工程,尤其是,他正要求為演出他的
音樂作品 而興建新的場館。然而,70年代到80年代左右,施托克豪森雖為自己的音樂世界著迷,但他也開始擁抱異域文化的音樂,尤其是遠東的音樂。在這些音樂中的大部分的核心處,都有儀式、重複、戲劇和神秘主義的痕跡。比如《光》的一些片段——《光中的星期四》和《光中的星期一》(均已完成),這些因素經過轉換與個人化,逐漸成為施托克豪森音樂的核心。
施托克豪森於2007年12月5日去世。
成就及榮譽 電子音樂的探索
伴隨著在講習班上的成功,施托克豪森立刻作為訪問學者被請到巴黎工作和學習。在布列茲的幫助下,他開始與法國最初的一批電子音樂愛好者聚集在一起。在那個PC電腦還遠沒有誕生的年代裡,通過對半導體元件以及簡陋電子設備的運用,這些先驅開始了對電子音樂的探索。1952年的《具體練習曲》是他對具體音樂的第一次探索的成果。所謂具體音樂,就是將從現實生活中錄製的聲音加以組合拼貼形成的音樂。施托克豪森並沒有停留在這個簡單的層面,而是通過繼續為傳統樂器創作來嘗試新的音樂的可能性。
同一時期,他的一系列《鋼琴作品》,將整體序列(就是將音樂的一切要素按照序列規則安排創作的作品)音樂推向頂峰。同時,他用一部為三個管弦樂隊創作的大型作品《群》表明了自己對音樂的理解和態度。他並不只是微觀地觀察音樂,而是將音樂的組織看做龐大的集群。序列原則同樣適用於對音響集群的安排。《群》這部作品由三支管弦樂隊同時演奏,需要三個指揮分別指導每組樂隊。觀眾被安排在三支管弦樂隊的中間,聲音集群就在觀眾的四周產生微妙的傳遞和交迭。這無疑是屬於電子音樂創作的原則。必須注意的是,那個時代,立體聲還處於初級階段,環繞技術以及5.1聲道概念還遠遠沒有誕生。施托克豪森的觀念無疑是相當前衛的。
宇宙音樂
20世紀60年代的後期,施托克豪森達到他聲名的頂峰。他被邀請到許多國家講學和表演。對東方的訪問無疑大大觸動了他的神經。儘管早已從好友凱奇那裡獲得了有關東方宗教的常識,但親身經歷許多宗教儀式還是讓他非常震動。
在日本,他為四個錄音帶創作了《電音》,回到
科隆 後又立刻推出了《頌歌》。這兩部作品堪稱他最後的純電子音樂作品。《電音》是對世界各地採集而來的原生態音樂進行編排混錄的產物,而《頌歌》則是各國國歌的電子音樂混錄產品。這兩部作品從技術上漸漸失去了前衛的意義,而更多地表明他在美學上的變化。施托克豪森開始跳出封閉的歐洲音樂圈子,希望成為環球大背景下的綜合音樂家。
他開始對東方宗教和神秘主義產生認同。1968年,著名的作品《自七日》完全體現了這種玄秘主義色彩。演奏家得到的不是樂譜,也不是電子樂器的操作說明書。每個人只得到一張寫有部分咒語的紙。演奏家在冥想之後開始演奏自己的樂器,而施托克豪森堅稱,這不是一種即興演奏,而是演奏員在冥想中得到他的啟示所奏出他預先設定好的音樂。在他看來,有一種宇宙的音樂存在於所有演奏家和聽眾之上,通過冥想,人們可以進入這個高尚音樂的層次。而在這個層次中,自己就是最大的啟示者。
自1970年的雙鋼琴與電子合成器作品《Mantra》開始,施托克豪森表面上放棄了冥想的做法,恢復到正常書寫樂譜和演奏說明書的方式。但他開始對音樂所具有的宗教儀式般的效果痴迷不悔。
音樂作品 變得空前冗長,通過一點一點的累積和變換,讓人的精神逐漸脫離塵世的束縛,開始進入迷幻的階段。從此,他樂得被媒體稱作“音樂巫師”,開始組織往往長達一整晚的音樂作品。《星空聲響》需要許多組演奏員在一個開闊的空地上演奏,《祈禱者》也需要十多個小時的演奏時間。
幾乎就在這個時期,他開始逐漸淡出主流的藝術音樂生活。施托克豪森回到自己在庫騰的家,和自己的女性密友以及兩任前妻留下的六個子女生活在一起。他的音樂生活也只是圍繞這個
科隆 附近的小鎮進行著。昔日叱吒風雲的先鋒音樂家逐漸變成一個隱居的心靈導師,置身於“宇宙音樂代言人”的虛幻夢境之中。
稱“9·11”事件為最偉大的藝術創造
許多人認為施托克豪森已經瘋了,其中不乏他的同行作曲家。作為一個身處全球化變革和精英主義敗落年代的作曲家,依然在仿效華格納那樣構築一個自己的世界,看來的確十分可笑。尤其是當“9·11”事件爆發以後,施托克豪森感嘆道,自己窮盡才思,將一切邪惡體驗交給筆下的人物路西佛,但相比那些極端主義者的行為,其創造力和想像力不及其萬一。為此他激動地把“9·11”事件稱作最偉大的藝術創造。對於這一言論,西方輿論給予了一致的抨擊,最終他不得不出面道歉,收回自己的言論。
就在他逝世之前,施托克豪森依然在寫作新的作品。《聲響》(Klang),一部構想為24小時演奏的作品尚未完成。作為巫師和先知的他突然離開人世,為20世紀先鋒音樂畫上一個終止符號。音樂學家伊萬·休伊特在為英國《衛報》所寫的悼文中說:“當整個現代社會背棄
先鋒派 的時候,布列茲選擇停止作曲,而以指揮的身份留在音樂生活的聚光燈下。施托克豪森則選擇了退避,從人們的視線中消逝。”這位大師的經歷讓人們真正意識到,施托克豪森並不僅僅是音樂界的巫師,更是一個不為人認同的先知。從這個層面上來看,儘管人們都把他當作20世紀的音樂先鋒,其實他所預示的時代還遠遠沒有到來。
創作了歷史上最大型的系列歌劇《光》
在舞台綜合藝術方面,他創作了歷史上最大型的系列歌劇《光》(Licht),從星期一到星期日各一部,運用了各種現代創作手法,也是當代視覺藝術的傑作,其創作歷時25年之久。作曲家要求每部歌劇在不同的劇院演出,1981年在
米蘭 斯卡拉歌劇院首演了《光之星期一》,據稱,2008年在德勒斯登的歐洲藝術中心將首次演出全套的《光》。
個人作品 管弦樂曲 《形式》、《點》、《對位》、《遊戲》、《群》、《正方》、《音栓》、《壁畫》、《渡》《崇拜》、《光》、《年光》、《麥可斯環球旅行》
室內樂合奏曲 《三首歌》(高音和室內樂隊)、《速度》(五件樂器)、《疊歌》(鋼琴、鋼片琴、打擊樂)、《時段》(女高音、四個合唱隊、十三件樂器)
電子樂曲 《麥克風Ⅰ》、《麥克風Ⅱ》、《混合》、《短波》、《天狼星》
打擊樂 《循環》
社會評價 卡爾海因茨·施托克豪森不僅僅是一位廣受爭議的20世紀作曲家,而且對整個戰後嚴肅音樂創作領域有著巨大的影響。20世紀搞“新音樂”的作曲家都在進行不斷的探索,就探索的長久和廣泛而言,幾乎無人能趕得上施托克豪森。他發展了“參數”或稱音響度數的理論,並把這種理論命名為“音群作曲家”。這種作曲法拓寬了音樂的表現形式和演奏方法,增大了音樂作品中的機遇因素、偶然因素,也意味著同一首作品不可能會有兩場完全相同的演奏。
在電子音樂方面,施托克豪森使用了空間參數,他在開始時規定各個順序(如麥克風的位置及使用等等)以產生音響,有時事先將樂曲的基本素材及形式籌劃好,但把具體實現這些細節留給別人。在《行進》中,樂曲的單元體取自他早期的各種作品。他把電子音響與童聲女高音(通過回聲效應及濾波器等手段以改變其聲音)結合在一起。另有《音準》,該曲受東方文化的啟迪而寫成,長達75分鐘,六位歌唱者的聲音通過隱蔽的揚聲器送出,創造出一種像處於催眠狀態但不斷在變換的元音演唱的情景。
20世紀70年代初,施托克豪森已經是世界上最著名的
先鋒派 作曲家,這頂桂冠在他頭上已經閃爍了10多年了。如今,他正著手異步龐大的套曲,名為《光》,他將創造7場音樂儀式,來表現至今他所關注過的所有的音樂創作的方面。對一些人來說,施托克豪森如今正開始自華格納以來最巨大的宣傳工程,尤其是,他正要求為演出他的音樂作品而興建新的場館。然而,70年代到80年代左右,施托克豪森雖為自己的音樂世界著迷,但他也開始擁抱異域文化的音樂,尤其是遠東的音樂。在這些音樂中的大部分的核心處,都有儀式、重複、戲劇和神秘主義的痕跡。比如《光》的一些片段——《光中的星期四》和《光中的星期一》(均已完成),這些因素經過轉換與個人化,逐漸成為施托克豪森音樂的核心。
施托克豪森至今仍處於重要的地位,因為他的許多觀念和
音樂作品 依舊被大眾看作當代的藝術。這還是不顧他的觀念可能大大領先於他的聽眾的保守說法。他將世界音樂混合起來的做法對今天的聽眾來說,如同這一做法於70年代剛開始出現時一樣新鮮,而他試圖滲入聲響核心的嘗試——以期精確地估價聲音存在的意義(無論是在一個給定的結構內,亦或是有意毫無整體感地進行演奏中),無疑為湧現的音樂實踐打下了基礎。人們還不能總吉他對本世紀的音樂的貢獻,尤其是因為這種貢獻仍在繼續,但他在戰後音樂中的地位是無與爭鋒的。
逝世 2007年12月5日,對於世界樂壇來說是一個悲傷的日子,這一天,偉大的
德國 先鋒派 作曲家卡爾海因茨·施托克豪森(Karlheinz Stockhausen)在
科隆 附近的家中不幸去世,終年79歲。
單簧管
演奏家 蘇珊·斯蒂文斯和長笛演奏家卡辛卡·帕斯維爾在宣布這一訊息時深情地說:“我們向卡爾海因茨·施托克豪森告別,他曾生活過,為每一個人帶來了神聖的音樂,讓人類的音樂擁有了神聖的本質……”
指揮家巴倫伯伊姆首先回應了這一訊息,他說:“施托克豪森將被載入音樂史冊。人們將懷念他的音樂所帶來的巨大影響。”
相關書籍 《卡爾海因茨·施托克豪森的音樂》
作者:RichardWhitehouse
譯者:李崢 張克新
卡爾海因茨·施托克豪森作品演奏
時間:2006-8-1719:21:25
羅賓·馬康尼著
作品簡介:有關施托克豪森的著作本來就不算多,而一本新近出版的、對他的音樂進行深入淺出的研究的專著就更有必要了:這本書正是符合了這一切需要。羅賓·馬康尼(RobinMaconie)曾經是他的學生,他的這本書內容詳實,視角客觀,因而避免了因為對作曲家的推崇,而忽略了關於早期的研究――其最大的優點就是對他歷時超過55年的創作進行了廣泛研究。本書以施托克豪森的提論“技法和心理的研究是無法發掘出音樂獨特的本質的”開始,然後馬康尼按照年代順序徹底研究了他的音樂:從相對保守的20世紀50年代,到開天闢地的作品《少年之歌》(GesangderJünglinge)、《速度》(Zeitmasze),《群》(Gruppen)和《接觸》(Kontakte),他正是借這些作品奠定了在音樂界的聲望。最新的發展使很多電子試驗者聲稱他們與施托克豪森有著“血緣聯繫”並把他尊為良師。他們更欣然地接受了他,而不像那些同時代的“古典”作曲家們更強調音樂的“可聽性”,並與50年前提出中肯問題的施托克豪森相庭對立。馬康尼談到《曼怛羅》(Mantra)1970年在音樂美學重構上所取得的成功非常激賞,他深入作品的研究使得更多的人們重視將作曲技法用在表達精神目的的需求上。
特別有價值的是《光》(Licht),從
1977年 至
2003年 施托克豪森一直致力於七天的周期循環的創作。他顯示出的這些特性是和各自的戲劇性與眾不同的,強調音樂的基礎——即“音色公式”(tone-formula)——保證其整體的連續性。《光》應該在2008年完成(作曲家80歲生日),這些章節是對一種觀念的總括,其成就也許會超越他的夢想。同樣,也許對於施托克豪森的全部遺產——一種更深刻的理解,從這些研究中也許能夠得到正身。
部分作品 《光》(Licht)
《光》是施托克豪森一生中配模最大,創作時期最長的系列作品(
1977年 -
2003年 )。由七套歌劇串連而成。每一套代表一個星期中的一天,所以副題亦稱為 "Die sieben Tage der Woche" ("The Seven Days of the Week", 一個星期的七天)。整套作品以三個角色為主軸:
米迦勒 (Michael)、
路西法 (Lucifer)和
夏娃 (Eve)。由於《光》在的人力、物力、時間和金錢等的花費都非常龐大,直到現在,全套作品仍未曾正式作公演,當中頭五套作品則曾作獨立公演,另外有從個別歌劇中選取段落作演出。
《光》的創作次序如下:
《星期四》(1978年-1980年),1981年於
義大利 米蘭 斯卡拉大劇院 首演。《星期六》(1981年-1983年),1984年於
義大利 米蘭 斯卡拉大劇院 首演。《星期一》(1984年-1988年),1988年於
義大利 米蘭 斯卡拉大劇院 首演。《星期二》(1988年-1991年,第一幕則早於
1977年 完成),1993年於
德國 萊比錫 歌劇院首演。《星期五》(1991年-1994年),1998年於
德國 萊比錫 歌劇院首演。《星期三》(1992年-1998年),暫未曾作全套首演。其中第三幕的《直升機四重奏》須動用四部直升機及轉播系統作演出。《星期日》(1998年-
2003年 ),預計於2011年於
德國 科隆 作首演。
《聲音》(Klang)
當《光》完成後,施托克豪森隨即投入另一套系列製作:以一天二十四小時為題的《聲音》。副題為 "Die 24 Stunden des Tages" ("Sound—The 24 Hours of the Day", 一天中的二十四小時)。可惜他只完成當中的21首作品便過世。其中第1-12首為不同的樂器組合而編寫;第6-12首則取材自第5首;第13首為純電子音樂;第14-21首則以第13首當中的素材來編寫,並以 The Urantia Book 中的宇宙系統名稱來命名。
《聲音》的創作次序如下:
第1小時:《上升》(2004年-2005年)。為管風琴(或電子合成器)、女高音及男高音而寫。第2小時:《喜樂》(2005年)。為兩部豎琴而寫。第3小時:《自然時距》(2005-2006年)。鋼琴獨奏。第4小時:《天國之門》(2005年)。敲擊樂獨奏。整套作品唯一加插戲劇元素(另附加小女孩)。第5小時:《和諧》(2006年)。低音單簧管獨奏。(另有長笛獨奏及小號獨奏版本)第6小時:《美麗》(2006年)。為長笛、低音單簧管及小號而寫。第7小時:《平衡》(2007年)。為長笛、英國管及單簧管而寫。第8小時:《極樂》(2007年)。為雙簧管、英國管及巴松管而寫。第9小時:《希望》(2007年)。為小提琴、中提琴及大提琴而寫。施托克豪森極少數依照傳統樂器的組合方式。第10小時:《光彩》(2007年)。為雙簧管、單簧管、巴松管、小號、長號、大號及中提琴而寫。原本只為單簧管、巴松管及中提琴而寫。第11小時:《忠誠》(2007年)。為降E調高音單簧管、巴塞管及低音單簧管而寫。第12小時:《喚醒》(2007年)。為高音薩克管、小號及大提琴而寫。第13小時:《宇宙的脈搏》(2006年)。電子音樂。第14小時:《Havona》(2007年)。男低音及電子音樂(《宇宙的脈搏》中的第24,23及22音樂層次)。第15小時:《Orvonton》(2007年)。男中音及電子音樂(《宇宙的脈膊》中的第21,20及19音樂層次)。第16小時:《Uversa》(2007年)。巴塞管及電子音樂(《宇宙的脈膊》中的第18,27及16音樂層次)。第17小時:《Nebadon》(2007年)。圓號及電子音樂(《宇宙的脈膊》中的第15,14及13音樂層次)。第18小時:《Jerusem》(2007年)。男高音及電子音樂(《宇宙的脈膊》中的第12,11及10音樂層次)。第19小時:《Urantia》(2007年)。女高音及電子音樂(《宇宙的脈膊》中的第9,8及7音樂層次)。第20小時:《Edentia》(2007年)。高音薩克管及電子音樂(《宇宙的脈膊》中的第6,5及4音樂層次)。第21小時:《Paradies》(2007年)。長笛及電子音樂(《宇宙的脈膊》中的第3,2及1音樂層次)。第22小時: 未創作第23小時: 未創作第24小時: 未創作
《黃道》(Tierkreis)
在《光》及《聲音》之前,施托克豪森早於1974年已經創作了以一套以全年十二個星座為題的音樂盒音樂《黃道》。《黃道》的概念和《光》及《聲音》一樣,均以時間為基調,所不同的是:《光》及《聲音》以一般慣常的表示方法命題,而《黃道》則非以常規的十二個月份命名,而是以星座來劃分。 《黃道》被譽為施托克豪森最受歡迎的作品。
值得一提是,施托克豪森同樣曾打算在完成《聲音》後,緊接創作以一小時六十分,及一分鐘六十秒為題的系列作品,可惜全都無法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