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種說法
扶桑國,現多指
日本。在古代文獻中所指地區存在多種說法。
晚唐韋莊所著詩《送日本國僧敬龍歸》
扶桑已在渺茫中, 家在扶桑東更東。
此去與師誰共到? 一船明月一帆風。
《梁書·扶桑國傳》:“文身國(日本古國之一的陸奧國),在
倭國(九州、關西的大和國)東北七千餘里……大漢國,在文身國東五千里……
扶桑國者,齊永元元年,其國有沙門
慧深來至荊州,說云:‘扶桑在大漢國東二萬餘里(指的是北海道的蝦夷國),地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故以為名。’”這裡引用了南北朝時期慧深的說法,雖然僅僅為一家之言,但是也有相當的參考價值。
墨西哥說
指
墨西哥。最早的“扶桑”出現在有中國“百科全書”之稱的《
山海經》中,“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說的是中國東方有一個為太陽洗浴的聖地叫湯谷,在湯谷之上就是棲息太陽鳥的扶桑樹,太陽鳥每天從扶桑樹上起飛,巡天一周,照耀四方。當代歷史學家和民俗學家普遍認為,《山海經》記載的扶桑神話就發源於古代日照天台山,所以在傳說中,天台山也叫扶桑山。還有一個說法,扶桑是遠古時期東海里的一棵神樹,太陽從那裡升起。但此說記載不多。
《山海經》也有對日本的記載,如《山海經·
海內北經》這樣寫:“
倭國在帶方東大海內。”這說明古人對“扶桑“、“倭國”的概念是涇渭分明的。即使在後來的《後漢書》中出現了“扶桑國”的稱謂,"倭國"和"扶桑國"都分開立傳,從未混淆。
唐代著名政治家、史學家
姚思廉在《
梁書》中第一次比較詳細地記載了這個神秘的“扶桑國”的位置:“文身國在倭國東北七千餘里”、“大漢國在文身國東五千里”、“扶桑國在大漢東二萬里,地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故以為名。”
這段記載,既說明倭國(日本)不是扶桑,也說明扶桑在更加遙遠的東方。那么,這個“扶桑國”到底在哪?十八世紀中葉以來,法國人金勒等西方學者提出扶桑國在今天北美洲墨西哥的觀點。在中國學者中較早回響此說的是章太炎,他在所著《文始》中也認為扶桑即墨西哥。始倡此說的是法國人金捏(De.Guignes),他於1761年提交的一個研究報告中說:根據中國史書,在公元5世紀時,中國已有僧人到達
扶桑,而扶桑,他認為就是墨西哥。在中國學者中較早回響此說的是
章太炎,他在所著《
文始》中也認為扶桑即墨西哥。金捏所說的中國史書,指《梁書》“
扶桑傳”。”如此看來,扶桑國應遠在
西半球的
美洲。原產於墨西哥的棉花,即具備扶桑木的全部特徵。墨西哥
瑪雅人的首領稱“Dui--Lu,”其發音正是《梁書》中所說的扶桑國貴人:大小“對盧”。扶桑國有南北二監,南監押輕犯,北監押重犯,重犯子女,男孩8歲為奴,女孩9歲為奴,這也是墨西哥瑪雅人的制度。在中國學者中,除章太炎外,影響較大的尚有
朱謙之(《扶桑國考證》)、
鄧拓(《誰最早發現美洲》)等。與之相對比,贊同“扶桑就是古日本”這一觀點的,卻不多見。
但是,為什麼近代人們總習慣把扶桑等同於日本呢?主要的原因,除了日本人刻意杜撰“
天照大神”、“日出之國”之外,還與古代中國人沒有準確的地理方位意識、把東方和日本混為一談有關;另外也與國內外一些學者對“扶桑”地望的爭論不無關係。所以早在唐代以後一些詩人的詩作中,就開始出現“日本”、“扶桑”概念混亂、分合無序的情況。尤其到了近代,“扶桑”基本就是日本的代名詞了。對此,國內學界就有“自
梁啓超起將日本和扶桑聯繫在一起至今”的說法。
西域古國說
指西域古國。持此說的人認為,《梁書》中說了
扶桑國與中國的距離關係,卻並未提到它與大海有何聯繫。《梁書》中說,扶桑國多蒲桃,蒲桃即盛產於西域的
葡萄。因此,扶桑國可能只是西域一帶的某個古國,而非墨西哥或日本。
山東曲阜說
指山東曲阜。“
扶桑”一詞在我國最早見之於
屈原詩句“飲余馬於鹹池兮 總余轡乎扶桑。”漢朝
王逸為楚辭作註:“扶桑,日所扶木也。”《
淮南子》中十日居於扶桑的說法,恰與此不謀而合。《
說文解字》亦云:“扶桑
神木,日所出。”扶桑既是日出其間的東方神木,那么它在何處呢?持此說的人認為,所謂的扶桑國,事實上並不存在,而是有人把孔子的出生地--窮桑,誤傳為“扶桑”了。
扶桑來歷,布努瑤的“射日傳說”中有一段,后羿到東方太陽升起的地方,取得扶桑神木製作神弓。其族譜古歌,說祖上居山東,“扶桑”古時可能指的山東某個地方。
扶桑國的來歷出自《
梁書》記載的
慧深:日照天台憫寺與《梁書》慧深考證
“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對內心佛性的長期修持,會因佛祖的一個暗示而上升到全新境界。對未知課題的不斷探索,會因黑暗中的一縷陽光而豁然開朗。網上發表一篇關於
日照市濤雒鎮“石鳯寺重建碑記”的碑文,使我們對
佛教史上一個著名人物的研究出現了
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重大突破。
“石鳯寺重建碑”碑文的內容如下:
佛有三世,世世光明。寺有三劫,劫後復興。
先是,沙門慧深者,山下視餓殍而不見。殍曰:憫者,佛也。深大驚,知為佛祖點化。遂堆碎石為冢掩殍屍,化善緣建寺於冢側,曰天台憫寺。後殍冢每顯佛光,憫寺
大興。北魏肇始,佛門不幸,殃及憫寺,深憤而出海,此一劫也。北周武帝禁佛,毀寺塔,逐沙門,憫寺敗落,此二劫也。唐初,有新羅僧智隱重建寺院,曰新羅寺,佛門再興。然建文年間山火驟起,經書寺院毀於一旦,此三劫也。
念我秦氏,自
皈依佛門,世代相傳。及至東海而海曲,回歸贏氏故里,重續先祖香火,乃至子孫滿堂,家業興旺,實乃佛祖之佑也。今合族上下,募善款,置田產,重建寺院,再請高僧,弘揚佛法,普度眾生。是役始於仲春,畢於孟夏,因山形而名,曰石鳳寺。又值我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成道聖日,立碑為證,乃記。
嘉靖乙丑孟夏望日
該碑文記載的“化善緣”建“天台憫寺”的沙門
慧深,作者認為與文獻《梁書》中記載的沙門慧深有諸多相似之處。現介紹如下。
慧深的事跡最早見於唐代
姚思廉編著的《梁書·諸夷列傳》:
扶桑國者,齊永元元年(499年),其國有沙門慧深來至荊州,說云:“扶桑在大漢國東二萬餘里,地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故以為名”。扶桑葉似桐,而初生如筍,國人食之,實如梨而赤,績其皮為布以為衣,亦以為綿。作板屋,無城郭。有文字,以扶桑皮為紙。無兵甲,不
攻戰。其國法,有南北獄。若犯輕者入南獄,重罪者入北獄。有赦則赦南獄,不赦北獄。在北獄者,男女相配,生男八歲為奴,生女九歲為婢。犯罪之身,至死不出。貴人有罪,國乃大會,坐罪人於坑,對之宴飲,分訣若死別焉。以灰繞之,其一重則一身
屏退,二重則及子孫,三重則及七世。名國王為乙祁;貴人第一者為
大對盧,第二者為小對盧,第三者為納咄沙。國王行有鼓角導從。其衣色隨年改易,甲乙年青,丙
丁年赤,戊己年黃,庚辛年白,壬癸年黑。有牛角甚長,以角載物,至勝二十斛。車有馬車、牛車、鹿車。國人養鹿,如中國畜牛,以乳為酪。有
桑梨,經年不壞。多蒲桃。其地無鐵有銅,不貴金銀。市無租估。其婚姻,婿往女家門外作屋,晨夕灑掃,經年而女不悅,即驅之,相悅乃成婚。婚禮大抵與中國同。親喪,七日不食;祖父母喪,五日不食;兄弟伯叔姑姊妹,三日不食。設靈為神像,朝夕拜奠,不制縗絰。嗣
王立,三年不視國事。其俗舊無佛法,
宋大明二年(458年),罽賓國嘗有比丘五人遊行至其國,流通佛法、經像,教令出家,風俗遂改。
慧深又云:“
扶桑東千餘里有女國,容貌端正,色甚潔白,身體有毛,髮長委地。至二、三月,競入水則任娠,六七月產子。女人胸前無乳,項後生毛,根白,毛中有汁,以
乳子,一百日能行,三四年則成人矣。見人驚避,偏畏丈夫。食鹹草如禽獸。鹹草葉似邪蒿,而氣香味鹹”。天監六年(507年),有晉安人
渡海,為風所飄至一島,登岸,有人居止。
女則如中國,而言語不可曉;男則人身而狗頭,其聲如吠。其食有小豆,其衣如布。築土為牆,其形圓,其戶如竇雲。
去過“扶桑國”的僧人
可見,
慧深之後《梁書》中還有從罽賓國去過“
扶桑國”的僧人:“宋大明二年(458年),罽賓國嘗有比丘五人遊行至其國,流通佛法、經像,教令出家,風俗遂改”。罽賓國為古代西域國名,其具體地理位置史學界尚無定論,大約位於
克什米爾一帶。罽賓國之名見於佛教故事:“佛嘗記曰:‘我涅盤之後,有末田底迦阿羅漢,於罽賓國安人弘揚佛法’。如來寂滅後五十年,阿難弟子有末田底迦,聞
佛記大喜,便來此國,宴坐大山嶺,現大神變。龍見而深信問所須,阿羅漢曰:願於地內得容膝地。龍王縮水奉施,羅漢以神通廣身,龍王縱縮水,池空水盡。龍翻請地於阿羅漢,於此西北留一池。龍王曰:五百羅漢常受我供,欲至法盡,若法盡後,還以此國為居地。末田底迦許之。見
阿育王經七,毘奈耶雜事四十,善見律六,西域記三”。
去過“扶桑國”的道人
後來,《梁書》中也有從中國去“
扶桑國”的道人:“扶桑國,在昔未聞也。普通中(520-527年),有道人稱自彼而至,其言元本尤悉,故並錄焉”。也有民間人士有可能到達過扶桑國:“天監六年(507年),有晉安人渡海,為風所飄至一島,登岸,有人居止”。
說法爭論
對於
慧深是否到過“
扶桑國”,“扶桑國”是日本或是墨西哥,僅就資料對《梁書》中的慧深是否果有其人,石鳯寺碑文中的慧深是否《梁書》中之慧深加以探討。
走訪調查
據石鳯寺碑文的記載,天台憫寺位於山東省
日照市
天台山。天台山地處日照南部海濱,山雖不高,卻有拔地而起之感,背後三面環山,一面向海,是一個古人祭祀太陽神的地方。據新華社報導,考古專家認為《
山海經》中記載的古人祭祀太陽神的
湯谷(也叫
暘谷)就在日照地區。而這個湯谷就是天台山太陽神祭壇和太陽神石之下的山谷,坐西朝東,
面向大海,正是古人祭祀太陽神的地方。當地老百姓也將這條山谷稱做望仙澗,據說是當年
秦始皇到天台山求仙訪道時所賜。日照一帶在
春秋戰國時期是
方仙道的誕生地,天台山史稱“人間仙境”,有道家河上公和
安期生修仙悟道的遺蹟。晉
皇甫謐《
高士傳》記載:“安期生者,
琅琊人也,受學
河上丈人,賣藥海邊,老而不仕,時人謂之
千歲公。秦始皇東遊,請與語三日三夜,賜金璧直數千萬”。秦始皇離去後,安期生委棄金寶不顧,留書始皇:“後數年求我於
蓬萊山”。始皇得信,“即遣使者
徐巿(音福)、
盧生等數百人入海。未至蓬萊山,輒遇風波而還。立祠阜鄉亭並海邊十數處”。天台山尚留有安期祠遺址一處。
石鳯寺就坐落在
湯谷的中部,其上部谷頂是太陽神石和太陽神祭壇遺址,下部是一個正在建設中頗具規模的水庫。石鳯寺坐北朝南,背後有一個山頭,古代叫
扶桑山,據說因山上長滿桑樹而名。當地老百姓叫做雞呴呴嘍山,因山頂上有一巨石形成的引頸長啼的
玉雞而命名。村民說大羿射掉九日之後,剩下的一個太陽嚇的鑽到東海里不敢出來,是這隻玉雞每天早晨將太陽從東海裡面喚起來。漢
東方朔在他的《
神異經·東方經》裡面有記載:“蓋扶桑山有玉雞,玉雞鳴則金雞鳴,金雞鳴則石雞鳴,石雞鳴則天下之雞悉鳴,潮水應之矣”。
石鳯寺遺址現僅存兩個土丘,寒風蕭瑟,
荒草萋萋。其中一個較大的土丘下部有裸露的用石塊砌成的牆基、散落的基石和大量殘磚碎瓦,村民說這就是石鳯寺遺址。一側另一個土丘較小,很少見到瓦片,估計這應該就是碑文中“每顯佛光”的“殍冢”了。石鳯寺遺址周圍因為開採山石而變得滿目蒼夷。村民告訴我們說有一個叫
鞠志國的留美博士從2008年自費到這裡做了大量的工作,保護山上的歷史文化遺蹟,使得開採山石的活動停止了。
天台山下有好幾個村莊,均以
秦姓為主,明
洪武年間自東海(現連雲港)遷徙而來。天台山在解放前一直是秦家大戶的山場,他們在這裡重建石鳯寺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在石鳯寺遺址找到的石刻菩薩造像,從佛像造型和雕刻手法來看,與唐代石刻造像極為相似。村莊裡的村民能講述清朝初年石鳯寺廟會上戲班子因“
木刀殺人”而引起石鳯寺敗落的故事,但對於新羅寺、天台憫寺和
慧深和尚所知甚少。
資料調查
一篇是由韓國人寫的“我的遠祖與圃隱先生”,寫明天台山下的確有個新羅寺,並且與新羅人有關,這與石鳯寺重建碑記所描述的一致。
另一篇是居住在台灣的老家為天台山附近
上元村人寫的“日照教案與秦氏國寶”。文中新羅寺和石鳯寺與前面的“石鳯寺重建碑記”是一致的。因此,天台憫寺、新羅寺、石鳯寺確有其事,沙門
慧深確有其人,史料和遺蹟俱在。
那么,天台憫寺之
慧深是否就是《
梁書》中之慧深呢?答案似乎是比較肯定的,主要依據如下:
第一,從年代上講,《梁書》中的慧深與天台憫寺之慧深的年譜一致。《梁書》中的慧深在齊永元元年(499年)來至荊州。此前的行蹤有《
高僧傳》可提供一些信息(《高僧傳》為
梁朝僧人慧皎編撰,他與慧深幾乎是同代人,因此記載比較可信)。書中載
宋文帝時,有一位高僧,法名慧基。他有好幾個有名的弟子,如僧行、慧旭、道恢等人,其中特別提到:“沙門慧深,亦基之弟子。深與同學法洪並以戒素見重”。《高僧傳》還記載,慧基“以齊建武三年冬十一月卒於城傍寺,春秋八十有五”。齊建武三年是496年,
上溯八十五年,慧基的生年為公元411年,則是東晉安帝義熙七年。他“年滿二十,度蔡州受戒”,這時應該是公元431年,即宋文帝元嘉八年。後來他“遍歷三吳,
講宣經教,學徒至者千有餘人”,這都是宋文帝在位期間,即公元431-452之間的事情。
慧深無疑也是在這個期間在三吳之地成為慧基的弟子。
根據“石鳯寺重建碑記”,沙門慧深在日照市天台山下見到餓殍,受點化而建天台憫寺的時間應該在北魏(386-557年)之間,更確切地說應該是在
北魏太武帝的禁佛行動(444年)之前。而慧深“憤而出海”的時間為444年之後。
如此說來,在年代上看,《
高士傳》之慧深有可能就是《梁書》之慧深也就是天台憫寺之慧深。如果屬實,
慧深的行蹤應該是這樣:431年之後444年之前這段時間內在江南三吳之地成為慧基的學生,444年之前到
日照天台山建天台憫寺,444年之後“憤而出海”。考慮到北魏太武帝的滅佛行動不會立即殃及到比較偏遠的日照地區(當時叫
海曲縣),慧深的出海時間很有可能在450年之前,直至499年來到荊州,期間有近五十年的光陰,可能正是慧深遠遊海外之時。而罽賓國的比丘遊行至
扶桑國的時間是458年,比慧深稍晚。可見德·歧尼提出“慧深比哥倫布早1000多年
發現美洲”的觀點不虛。
但是僅憑這一條尚不能說上述三慧深是一人,因為中國僧人眾多,重名的情況比比皆是,歷史上巧合的事情也有。
第二,從地理上看,《
梁書》中
慧深應該是
齊魯一帶僧人,日照屬齊魯之地。
對《梁書》“扶桑國者,齊永元元年(499年),其國有沙門慧深來至荊州,說雲”的解釋有兩種,一種認為“其國”為扶桑國,文法上講得通。這樣慧深就成為扶桑國人,非中國人。但這一說法與大量的事實相左。另一種解釋是“其國”為“
齊國”的諧音,暗指慧深為齊國人。深層的意思可能是梁以北魏為外族偽朝而不加以承認,所以《梁書》也不好提及北魏,只能含糊地以“其國”代之。
說慧深來自齊魯之地,更重要的是因為慧深對“
扶桑國”的命名說明他對
中國古籍《
山海經》等文獻很熟悉。在《
山海經》中,扶桑與
湯谷的聯繫十分密切“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是古人祭祀太陽神的地方。而湯谷又與天台山有密切聯繫,“大荒之中有山曰天台(高)山,海水入焉。東南海之外,甘水之間,有
羲和之國,有女子曰羲和,帝俊之妻,生十日,方浴日於
甘淵”。天台憫寺位於日照市天台山中,天台山主峰上有遠古太陽神祭壇遺址,有扶桑山,被考古專家認為就是《
山海經》中記載的湯谷。可見這一帶應該是中國遠古時期的“
扶桑古國”。這進一步說明《梁書》中
慧深為齊魯之人,乃天台憫寺之慧深。
對於學術界關於
慧深是否到過“
扶桑國”,扶桑國是中國、日本、墨西哥仍存在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