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恩奇都
- 外文名:エルキドゥ
Enkidu - 其他名稱:小恩、天之鎖
- 飾演:山崎晶吾(2018年FGO舞台劇《絕對魔獸戰線·巴比倫尼亞》)
- 配音:小林優(Fate/Grand Order)
高橋伸也(Fate/Zero 廣播劇) - 登場作品:《Fate/strange Fake》
《戰車男》
《型月學園》
《Fate/Grand Order》
《Fate/EXTRA CCC》 - 性別:自由自在
- 身高:自由自在
- 體重:自由自在
- 三圍:自由自在
- 屬性:中立·中庸
- 身份:神造泥人
- 職階:Lancer
- Master:銀狼之合成獸
- 父親:眾神之王安努
- 母親:創造女神阿露露
- 摯友:吉爾伽美什
- 出典:古美索不達米亞神話
- 國籍:美索不達米亞
- 喜歡:自由、自己
- 弱點:死之詛咒(除此之外毫無弱點)
人物介紹
人物性格
出場作品
能力設定
能力參數
筋力 | 耐久 | 敏捷 | 魔力 | 幸運 | 寶具 |
‐ | ‐ | ‐ | ‐ | ‐ | A++ |
職階技能
對魔力 | ‐ | 根據技能“變容”所分配的魔力值產生變化。(FGO中為A級對魔力) 連用上了魔法陣和瞬間契約的大魔術也能完全的無效化。即使是在現代擁有最高級別的技量的魔術師,也不可能以魔術的直接攻擊給予傷害。普通魅惑技能一般無效。 |
固有技能
變容 | A | (FsF)在一定的總和值之內可依照狀況分配數值,自由自在的泥偶的特殊技能,平均分配時,等級均為A。 等級越高其總和數值越高,但若要讓A提升為A+的話,需要2個等級量的數值。 (FGO)將能力值以一定的總值根據狀況重新分配的特殊技能。 恩奇都最為卓著的特徵。等級(Rank)越高,其總值也就越高。 時而將筋力變為A級,時而又將耐久變為A級。 但由於參數的歸還上限已然先行決定,故而無法讓所有的數值都變成A級。 恩奇都擁有30點的數值,參數則是根據A-7、B-6、C-5、D-4、E-3的數值進行消耗。 (竹帚日記)從筋力到魔力全都可以使之變化的技能。 可以調整除寶具外的筋力、耐久、敏捷、魔力、幸運五項基礎值。 依據Master的差別,最大數值多少會有些變動。 將地球作為Master的話,基本是ALL A,再加上35點的變動值的超級規格。 投入全部變動值的話可以做到ALL A+。 【遊戲效果】自身的Buster卡性能提升(1回合)、Quick卡或Arts卡性能提升(1回合) |
氣息感知 | A+ →A++ | 最高層級的氣息探測能力。可以透過大地察覺遠方的氣息,近距離下能使同級或同級以下的『氣息遮斷』技能變得無效。 【遊戲效果】敵方單體的暴擊發生率降低(3回合)、迴避狀態解除、賦予自身迴避效果(1回合) |
完全之形 | A | 利用大地的魔力復原為原本的形貌。 恩奇都的軀體是以神代的粘土製成,只要有著源自大地的魔力供給,便決不會崩解毀壞,是無與倫比的強力再生/復原能力。然而靈魂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遊戲效果】自身HP超回復、弱體狀態解除 |
羈絆禮裝
芬巴巴之花 | |||||||
基礎攻擊 | 100 | 基礎血量 | 100 | 最高攻擊 | 100 | 最高血量 | 100 |
固有技能 | 只有恩奇都(Lancer)裝備時,自身在場期間,賦予我方全體每回合HP回復500狀態 | ||||||
『為什麼她會戴著那頂花冠呢。』 恩奇都不由得低聲道。 曾經與之戰鬥過的怪物。 直到開戰之前還是朋友的怪物。 比地面上的誰都要——連恩奇都都——遠遠勝過的, 長著銳利爪子可怕的怪物。 然而,在它的頭上, 有著曾是恩奇都在杉之森種下的花。 淺色的小花。 為了那頭有著少女心的怪物, 而扭曲了地之理所展示的花園。 『無垢的心靈,正因為這樣的一串飾物才會喜悅吧。』 立於恩奇都身旁的男人這樣說後回到都市, 留下了贈予友人的第二頂花冠。 |
寶具信息
人子啊,緊系神明吧(Enuma Elish)
民之睿智(Age of Babylon)
劇情經歷
人物故事
Fate/EXTRA CCC中登場的恩奇都
「必須要有一物用以規誡此等無禮之徒——」 得出這個結論的諸神,將一個生命送往了人世。
Fate/EXTRA CCC中的自白部分
經由神之手捏造的粘土。
作為能夠變化自如的道具而被創造出。
「我」自荒野中睜開雙眼。
原初的風景映入我的眼內。
寬廣無邊的大地與蒼穹,以及那遙遠的、屹立於視線盡頭的城邦之都。
接著,我忽然聽到了,來自遠方的呼喊。
將我喚醒的,不是母親指尖的輕撫,也不是父親叱吒的喝聲。
我之所以抬起沉重的眼帘醒來,是因為我察覺到了那呼喚。
初醒的我沒有理性。
吾父乃為諸神之王安努
吾母乃為創造女神阿魯魯
他們雖賜予了我卓 越的能力,卻並沒有給我注入靈魂。
因此,我在覺醒後的數年間,只是一條與野獸共同馳騁於曠野的生命而已。
但我有著我的目的。
母親在創造我時賦予了我使命。
「鎖啊。你該是將楔重新歸於我等身邊」
只是,我沒有靈魂。我只能像這樣野蠻的生存下去。
我缺少了身為人類的意志。
日復一日,我與動物一起奔走於原野之間,感受著這種幸福。
我雖不完全,但也從未覺欠缺。
然而。
我偶爾會停下前進的腳步,駐足回首,看著那遙遠的城都
這片荒野的彼方,總是迴蕩著誰的呼聲。
那究竟是誰呢。
我想。
不是父親,也不是母親。
而是更特別的什麼人,一直在呼喚著我。
因為我不具有理性,父親嘆息著,賜予了我一個女人。
連鏡面也未曾照過的我,將那個人型當作了知曉自己的優秀導師。
我學會了智慧與理性。
我被教會了天與地所有的理。
為了落實早已決定的使命,我終於被注入了靈魂。
「恩奇都」
於是,我第一次親口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世界從那個瞬間起,變的那么純粹,極致的純粹。
我的任務。
我的使命。
我必須向那傲慢驕奢的吉爾伽美什,昭示出神明的憤怒。
我滿心歡悅,胸中激盪著熱情,如同流星一般奔走在無垠的荒野之上。
我的存在意義。
我被創造的理由。
我必須付之於生命的事物。
我要將天罰給予那和我同樣被神明所製造出的人偶。
但是,我終於找到他時,他還十分年幼。
和我不同,他是會成長的。
和我不同,他是流淌著人類的血的。
他還那么幼小。
在長大成人之前,他無法和我揮刃相向,一決高下。
如若不以對等的方式進行戰鬥,便也不能起到規誡的作用。
——於是,我便開始眺望著這座城邦都市。
就那樣注視著。
我能聽到從城中傳出的呼喚之聲
卻只能按捺著心中的焦急,默數時日,等待著他長大成人。
幼時的他,比這大地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擁有更優秀的王的資質。
寬容與深思熟慮
公正與德高望重。
路邊或行或停的人們,無論是誰都對他稱讚有加,滿眼艷羨。
因為那便是理想的少年王者的姿態。
傲慢無禮會不會只是諸神單方面的誤解呢。
我只有這樣認為。
因為幼年期的吉爾伽美什身上,找不出任何需要規誡的欠缺點。
要是說有問題的話
只有他「尊敬神明卻並不服從」這一點了吧。
光陰荏苒,少年已長成青年。
我終於承認,諸神的畏懼是正確的。
僅是短短數年,他簡直判若兩人。
獨裁。苛政。強制。徵收。私利私慾,只為榮華驕奢。
烏魯克的民眾紛紛哀嘆。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天上的諸神紛紛煩惱。
真不料事會至此。
……然而
我卻從心的底端,那么深切的知道他性格突變的理由。
他自誕生便已經身帶結論。
作為既不是神明亦不是人類的生命而被孤立著。
持有著雙方特性的他,能看見的世界太遠了,太廣闊了。
即使是神,也無法理解他眼中所能看見的一切,無法知曉他究竟看透了什麼。
過於龐大的力量,孕育著過於龐大的孤獨。
但即使這樣,他也並未捨棄王的身份,沒有從自己被賦予的使命中逃離。
……這是多么強烈的自我呢。
我想。
他是那樣認真的敬重著神明,愛戴著人類。
而這一切所帶來的結果,卻是只能選擇廢止神明,憎惡人類這一條道路而已。
「你,要規誡我?」
在執行聖婚儀式的祭台前,我和他相遇了。
「正是。就由我親手措正你的狂妄」
我不應該說是狂妄的。
我應該說孤獨的。
而我卻沒有說出口。
我不想傷害他的榮耀和驕傲。
我與他的戰鬥持續了數日。
吾既為戰槍,亦為重斧
既是堅盾,亦是猛獸。
面對能夠自由變化萬象的我,他也耗盡了他所有的力量。
「荒唐——不過區區土塊礫石之流,也妄想與我相提並論!」
是首次遭遇了能夠旗鼓相當的對手而感到驚訝或憤怒嗎。
他在戰鬥中,將一直都秘藏於庫中的財寶握入了手中。
拿出了那樣珍重的寶物,對他來說,大概只能說是一種屈辱吧。
最初是因被追至窮途末路的無可奈何。
但最後卻是相當盡興的,毫無悔恨的將所持的財寶盡數擲出。
戰鬥並沒有以任何一方的獲勝而告終。
他終於拿出了最後一件寶物
我也已失去了九成的泥土。
連蔽體的衣物也沒有的我,那種姿態想必是相當狼狽吧。
他睜大雙眼看著我,仰天大笑一番,向後倒了下去。
我也跪在地上,拚命的喘息著。
其實,我大概只能再動一次了。
「你我雙方僅剩最後一手
若是沒有想要守護之物,便也只會落得多躺兩具愚蠢的死屍吧」
這句話的真正含義,至 今我也未曾明了。
所以,我該向他說出「以平手結束」
還是該向他示意,至少也要躺一具愚蠢的屍體呢。
但無論如何,聽到了他的那句話,我也學著他剛才的動作,向後倒了下去。
「就像鏡像一樣」
我想著。
「用掉的那些財寶,不會感到可惜嗎?」
不知為何,我說出了這些話。
「那算什麼。若是對手值得我如此,全丟出去也毫無大礙」
吉爾伽美什說著,聲音中充滿了爽朗與暢快。
自那之後,我便一直與他相伴。
時日如同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
「自從你來了之後,我的寶物就沒有了著落。
把財寶作為武器投擲出去,好像成了盤踞在腦子裡的惡癖了」
和以前一樣,他還是有著收集的癖好,但也會記著偶爾用上一兩次了。
這算是我為數不多的功績吧。
後來出現了一個名為芬巴巴的魔物。
我與吉爾伽美什合力將其打倒。
事後我問他。
為什麼要決定討伐芬巴巴呢。
這雖不是神明所下達的命令,但你也應該不是為了烏魯克的眾生。
「不,就是為了守護烏魯克」
吉爾伽美什輕描淡寫的說道,
「若是不驅逐此間所有的邪惡,子民也會因飢餓而死的。」
為什麼呢。
我又追問道。
明明以苛政壓迫剝削著烏魯克的眾生,使他們苦不堪言。
這樣的人,又為什麼要關懷子民?
「何須大驚小怪。
我是作為人類的守護者而誕生的。」
他抬起頭,
「堆築這個星球的文明和未來,是王的責任」
說著這些話的他,視線定格在了遙遠的彼方。
太遙遠了。
那是同樣被神做出的我,也無法看見的遙遠,無法看透的真意。
「守護也分種類的。
只會一味的防備和保全並不是守護,時不時也該需要殘酷和苛刻吧」
聽完這句話後,我想我完全理解了他。
「這樣啊。
也就是說,你會一直堅持著去走自己所認定的道路吧」
像是被我說中了,他有些認命的笑了起來。
那是在曾經年幼的他的臉上,偶爾會看見的,如同清風般自然的微笑。
我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總是選擇孤身一人。
我終於知道了那個理由。
因為他所選擇的那條道路,只能讓他一個人前進而已。
他說過,他會守護那些從遙遠的未來所看見的事物。
為此要憎恨神明的話
為此要厭惡人類的話
王就只能是被孤立的存在。
越是想要人類擁有美好的未來,越是愛著人類,他便和所有人類都離的越遠。
既為裁決者亦為收穫者。
王所要執掌於手中的,只要結果就夠了。
這個結果所誕生的「充滿光輝的過程」,是身為人類以上的「他」所不能夠介入的。
「哼。結果雖只像是無趣的織物。但既然我已決定如此,便會一直做到最後一刻」
聽他說著這些豪言壯語,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對他說道。
「我只是一個道具。是對你的裁決毫無用處的東西。
即使這樣卻還能夠一直存在於你身邊,直到世界終結……」
「傻瓜」
他總是蹙著的眉頭輕輕展開了。
我想
他露出如此的表情
之後沒有
之前也沒有
只有這么一次,在這個瞬間。
「聽到沒有——。這種關係,是叫做——————啊」
他繼續對我說著。
那時候,我感到自己仿佛得到了如同星辰般閃耀,無比寶貴的話語。
那時候,我感到自己真正的、第一次擁有了「自我」。
這卻也成了我與他最後的對話。
吉爾伽美什與女神伊修妲爾產生決裂,伊修妲爾放出了天神的公牛,我們與它進行了戰鬥。
這是我,生命的最後的故事。
吉爾伽美什用他的武器擊退了天神的公牛。
覆蓋了整個世界的陰雲逐漸散去,大地也得以倖免於洪水的迫害。
我卻因為忤逆了神明而獲得天罰,慢慢回到曾經的土塊。
他用盡全力的、緊緊抱著這些逐漸崩塌的土塊,抱著我。
「不可原諒…不能饒恕…!為何你要死去!!
若是天罰,只管罰我便好,應是罰我才對啊!這一切不都是我的無理取鬧嗎!!」
天空還在哭泣吧。
雖然無法看見身邊的人的臉,我還是向他進言著。
「請不要悲傷。
我只是一件武器。
只不過是你數之不盡的財寶中的一件武器而已。」
「在未來,一定還會有很多,比我優秀的多的寶物出現。
所以,我……
沒有任何讓你流淚的理由和價值」
是啊。我只是兵器。只是道具。
我和他不同。
吉爾伽美什是英雄。
作為神之子被創造,卻又不斷反抗神明的英雄。
他從最初,就擁有著自己的靈魂。
從誕生的最初就有著自我的意志。
他是和我不同的,真正的生命。
是與我這樣的消耗品不同,擁有著真正價值的珍星。
……我
一直一直都憧憬著……
憎恨著這樣的他。
為什麼我們兩個
被同樣的父親創造出,生命卻又是截然不同呢
「你有價值,你有唯 一的價值!!
我在此宣誓,這個世上我的摯友永遠唯有一人!僅有一人!這份價值未來永遠、永生永世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只是兵器啊。
只要還是兵器,就總有會被新的兵器取代的一天。
我的價值,我的神秘性,僅能存在於這個時代而已。
但吉爾伽美什卻,將此視為不同之物。
用他的未來將會永遠孤獨作為代價。
……我想起了……
想起了在我說出自己是道具後,他對我說的話,他的身影。
「傻瓜……」
「並肩共行,並肩言談,並肩而戰……
……這既不稱為人類,也不為道具……
而是……朋友啊…………恩奇都…………」
——啊。
我是多么,罪孽深重呢。
知曉弱小,卻從未自省過這份弱小。
知曉強大,卻從未承認過那份強大。
他是不應該有任何理解者的。
對他來說,只有一直保持著自身的孤高,才是他能體現的最大的誠意。
我卻給他的這份矜持,抹上了永遠無法祛除的污點,附著了瑕疵。
雨勢漸漸小了下來。
我也慢慢回歸到原本的姿態——荒野中的土塊礫石。
最後殘留在我耳中的,只有仿若驚雷翻滾般,響徹天地的王的悲喊。
我的記憶便到此終結。
我是已從世上消失的悔恨。
在這之後,你的未來。
是與我不同的,身為人類的你的故事。
……所以,我希望在此能夠探問一句。
你是否還愛著人類呢?
你是否現 在,還記著那個朋友的名字呢?
你是否已經,從那久遠的時代所犯下的過錯中走了出來了呢……
光線微微進入了眼中,我眯起了雙眼。
似乎做了一個陳舊的夢境。
「…………………………………………………………。」
我抬起頭,吉爾伽美什正用指尖輕輕押著眼帘。
他似乎也稍稍睡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剛才的夢的影響,我自然而然的向他問道「你睡著了嗎?」
「………………是吧。我似乎……也多少累了的樣子。
看見了一些不值一提,令人懷念的過去……」
吉爾伽美什的聲音里沒有平常的威懾力。
我似乎有在哪聽說過,成立了契約的Master和Servant有著精神層面的連線,無意識的時候,睡眠狀態時,記憶會偶爾共有。
雖然還沒有確信,但我想,剛才的夢應該是關於吉爾伽美什的友人。
我所夢見的那個夢境,也許也同樣回到了他自己的腦中。
……我這樣想著,不由自主的就開口了。
我不能不問他。
身為契約者的岸波白野,將要問出口的話是——
【你還記得,那個朋友的名字嗎?】
【那個朋友,和我很相似嗎?】
【莫非,吉爾你是超喜歡人類的?】
你還記得,那個朋友的名字嗎?
「那個朋友……?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居然問我那個朋友?
你好像誤會了什麼吧」
「我所夢見的是與天神公牛的戰鬥,不是關於朋友的夢」
「況且,你難不成還以為我有多少朋友么
就算有名字也早就忘光了,已經……早就說不出口了」
吉爾伽美什像是不愉快似的對我說道。
但是他的聲音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
「已經早就說不出口了」
吉爾伽美什是否還記得那個朋友的名字,光是聽這個回答就知道了。
「哼。似乎是回復到了能夠亂扯些無聊胡話的程度了。那么休息便到此為止吧。走了,白野」
吉爾伽美什說道,
「還有,事先聲明,我所看見的是我大半人生的軌跡。降生於世,又迎來生命終點」
「最初認可神明,保護人類。直到幼年期終結,成人之後又憎恨神明,喜歡上了人類」
「不過是這種夢罷了。就算你窺視了我記憶的部分,也不過是你的主觀,和我的真實相離甚遠,這點好好理解清楚」
吉爾伽美什說著,先我一步從房間裡出去了。
我也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追著那黃金的背影跑過去。
的確,剛才做的夢不是他的主觀。
不是吉爾伽美什的視角,也不是我的,而是另外一個人所夢見的場景。
但是。
在那場夢中他說出口的話,毫無疑問,絕對是真實的。
未來,永世,你的價值也不會貶落一分一毫——
我就記住,曾經有一位說著這樣的話的王吧。
一位孤高的王。
以及,那個做著這個夢的主人。
很抱歉,你所期望的「讓他捨棄那段過去」的遺願,好像並沒有實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