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楞都爾本姓

布楞都爾本布楞都爾本,讀音作bùlengdūěrběn,滿語為BuledurbenHala,源於蒙古族,出自元朝時期蒙古布楞都爾本部,屬於以部落名稱漢化為氏,世居烏魯特。後有滿族、鄂溫克族引為姓氏者,在清朝晚期以後多冠漢姓為布氏、烏氏。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布楞都爾本姓
  • 滿語:BuledurbenHala
  • 讀音:bùlengdūěrběn
  • 名族:蒙古族
基本介紹,姓氏淵源,遷徙分布,郡望堂號,郡望,堂號,姓氏相關,八旗滿洲氏族通譜,

基本介紹

布楞都爾本[布楞都爾本,讀音作bù leng dū ěr běn(ㄅㄨˋ ㄌㄥˋ ㄉㄨㄦˇ ㄅㄣˇ),滿語為“Buledurben”]
薩滿教薩滿教

姓氏淵源

單一淵源:源於蒙古族,出自元朝時期蒙古布楞都爾本部,屬於以部落名稱漢化為氏。據史籍《八旗滿洲氏族通譜》記載:蒙古族布楞都爾本氏,源出蒙古烏喇特部。烏拉特部落是蒙古諸部之一。是元太祖成吉思汗的胞弟孛兒只斤·哈布圖哈薩爾的十五世孫孛兒只斤布爾海的嫡系後裔。“烏喇特”是蒙古語,亦稱烏拉特、烏拉忒、吳喇忒、吳拉忒等,漢義“能工巧匠”,屬於蒙古科爾沁部的一個分支,而布楞都爾本氏又是烏喇特部的一個小分支,世居烏魯特。後有滿族鄂溫克族引為姓氏者,滿語為BuledurbenHala。
布楞都爾本姓布楞都爾本姓
在清朝中葉以後,蒙古族、滿族、鄂溫克族布楞都爾本氏多冠漢姓為吳氏、布氏、烏氏等。

遷徙分布

布楞都爾本氏複姓是蒙古族、滿族、鄂溫克族共有姓氏,歷史悠久,今已經很少稱呼使用,亦多漢化為吳氏、布氏、烏氏等,分別融入各氏大家庭,多以烏魯特為郡望,主要分布在內蒙古自治區的巴彥淖爾盟烏喇特前、中、後三旗,在達茂聯合旗、包頭市、集寧市等地也有少量分布。

郡望堂號

郡望

烏魯特:亦稱烏喇特、烏喇特,原為蒙古烏喇特部居地而名,即今內蒙古自治區興安盟,清朝時期因其地處大興安嶺中段而冠名“興安”。“興安”是滿語,漢義“丘陵”。因大興安嶺山勢較緩,主脈山峰相對高度不甚大,故滿語稱之為“興安”。大約在距今三千年至一萬年間的“新石器時代”,興安盟就有人類活動。春秋戰國時期到秦朝,興安盟是東胡人的遊牧之地。漢、魏、晉時期為鮮卑屬地。南北朝時期為室韋地。唐朝時期分別隸屬於室韋、松漠、饒樂三個都督府。遼國時期為上京道泰州轄地。金國時期為臨潢府泰州轄地,在金大定年間(公元1161~1189年),金世宗修築了規模宏大的“金長城”,總長近五千公里,在興安盟境內通過的共有四條。元朝時期興安盟地區歸遼陽行省州所轄。元太祖成吉思汗在統一中國北方後,分封近戚功臣,興安盟一帶為其三弟孛兒只斤·帖木哥斡赤斤的封地。明朝時期為泰寧衛轄地。清朝時期,居住在興安盟一帶的主要是科爾沁蒙古,清廷對蒙古地區的管理沿襲了滿洲八旗制度,康熙大帝拆散蒙古各個部落編成盟旗,使其互相制約、無法聯合。民國時期,延續了清朝的蒙古封建王公制度,盟旗的設定和區域均未改變。值得一提的是,震驚中外的“中村事件”就發生在興安盟科右前旗的察爾森鎮,此事見成為日寇作為藉口發動了“九一八事變”。“九一八事變”後,日寇的鐵蹄踐踏著東北的大好河山。民國二十一年(癸未,公元1932年)6月,興安盟在“偽滿洲國”統治下設立興安省,省府駐王爺廟(今內蒙古烏蘭浩特)。民國三十四年(乙酉,公元1945年)8月蘇聯紅軍對日宣戰後,王爺廟的日偽分子處於極度混亂狀態。8月11日,偽“興安陸軍軍官學校”四百多名青年軍官學生起義,投向人民的懷抱。後來,他們在中國共產黨的關懷領導下,成為內蒙古人民革命鬥爭的一支武裝力量。民國三十五年(丙戌,公元1946年)1月16日,興安盟政府成立,隸屬於同時成立的東蒙自治政府,盟府駐王爺廟(今烏蘭浩特),時轄五旗一街;西科前旗、西科中旗、西科後旗、扎賚特旗、喜扎嘎爾旗和王爺廟街。4月,根據承德“四三”會議精神,撤銷東蒙自治政府和興安盟政府。5月28日,成立興安省,盟隸於省,兩府均駐王爺廟。民國三十六年(丁亥,公元1947年)5月1日,內蒙古自治政府在王爺廟成立,民國三十七年(戊子,公元1948年)11月15口,興安盟政府成立,隸屬於內蒙古自治政府,盟府駐王爺廟,時轄科爾沁右翼前旗,科爾沁右翼中旗、科爾沁右翼後旗、扎賚特旗、喜扎嘎爾旗。1949年3月,直屬於內蒙古自治政府的王爺廟和原屬遼北省的突泉縣劃入興安盟管轄,12月興安盟政府改稱興安盟人民政府。1953年2月,內蒙古自治區東部區行政公署在烏蘭浩特市成立,興安盟隸於東部區行政公署。3月撤銷興安盟,但盟政府保留到1954年,原興安盟所轄旗縣市由東部區行政公署直接領導。1954年5月21日,東部區行政公署撤銷,原興安盟所轄旗縣市與呼倫貝爾納文慕仁盟合為呼倫貝爾盟。1980年7月26日,國務院批准恢復興安盟和烏蘭浩特市建制,興安盟轄烏蘭浩特市、科爾沁右翼前旗、科爾沁右翼中旗、扎賚特旗和突泉縣。

堂號

興安堂:以望立堂,亦稱烏魯特堂、烏喇特堂、烏喇特堂等。

姓氏相關

滿族姓氏轉變為漢姓的過程
滿族的姓氏在滿語裡面是HALA(哈拉),意思就是姓氏,而且表示是有血緣的集團;另外一個是MOKUN(莫昆),意思是家族,表示的是姓氏的分支。民族姓氏的來源與沿革,是民族研究的重要內容之一,然而現在幾乎沒有滿族人使用滿族姓氏了,因為絕大多數的人已經不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家族的姓氏了,這對民族學的研究會起到阻礙作用,對滿族人自己來說也是極大的遺憾。 同一個哈拉的人都是父輩直系下來的有血緣關係的人,同一個莫昆的人是有親緣關係但不是父輩直系下來的人。今天,或許我們不再需要用哈拉和莫昆來進行區別了;但實際上我們一直沒有改變過區分親緣關係的判斷依據。最為可惜的是,我們不再使用能夠代表我們自己民族、自己身份以及自己家庭關係的姓氏名稱來稱呼自己了。我們需要判斷自己的歷史的時候,總要翻閱厚厚的家譜。 滿族姓氏為什麼變成漢姓了呢?清雍正年間,國家勵精圖治,滿族人民和漢族人民已經能夠更加和睦的相處了。這時候,漢族名字風行的程度超呼想像,朝廷內員的滿族大臣也有風靡漢姓的潮流。因為漢姓的簡短和單一性更利於各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於是滿族人從八旗貴胄開始最先流行改漢姓。雍正皇帝在位期間曾多次意欲阻撓滿洲大臣以及貴族改滿姓為漢姓,但是屢禁不止,後來就暫停了對滿洲人改漢姓的限制,成了默許的行為。 當時改漢姓只是一個苗頭,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雍正年間雖然還是奉行國語(滿語)騎射,但是問鼎中原之後,清朝統治階級以及八旗貴胄對漢文化的大量吸收,以及用儒家文化來弱化思想的統治轉變,證明了清朝初期加速封建化的作為對滿族遺失民族特點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滿族在清朝時期養尊處優的政治地位以及文化從龍思想都更加推波助瀾地銳化了這一矛盾。
滿洲八旗滿洲八旗
那么滿族姓氏是如何按照習慣變成漢姓的呢?這個學問很深,有的是按照字面的讀音而直接變換,也就是俗稱的音譯,有的是按照哈拉和莫昆的政治地位來決定的,有的是依據滿族以地為氏(姓氏)的習慣來變更,有的則完全就是根據八旗滿洲的氏族通譜或者家族被賜姓來擇定的。 滿族姓氏變成漢姓的確是滿族的一大遺憾,不過遺憾也可以彌補。在我們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一定又會出現保留著民族特色,使用滿族姓氏的後裔。這一批人如果能夠使用民族姓氏,那么民族意識會比我們更高更強。滿族的民族姓氏又會被重新挖掘和研究。
滿族的信仰
古代滿族信仰薩滿教,神職人員分為管祭祀的家薩滿和跳神的薩滿。以後,受佛教、道教和儒家思想影響,崇拜對象變得多元化。一般滿族家中供有觀世音、關公、楚霸王神位,還喜歡供一個“鎖頭媽媽”,用麻線栓一支箭在門頭,一年祭三、四次,祭時一般在晚上把箭頭拿下來,摸黑磕頭,祈求“鎖頭媽媽”保祜一家平安。 早期滿族人信奉薩滿教。薩滿是“巫”的意思,是多神論。薩滿教信奉世界為三層,上層為“天堂”,諸神所居:中層為人類所居;下層為“地獄”,鬼神所居。人類的禍福是諸神賜給的。 獵人離家外出捕獵,要禱告諸神。禱告獵神,求得能多捕獲一些獵物;禱告路神,求得在密山中不迷路;禱告福神,求得在山裡少受痛苦。 早期滿族人敬的神多達一百多種,大多是女神,只有幾個是男神。經常出現的男神是獵神。各種神都有偶像,有的是泥塑的,有的是木製的,也有用布縫的。獵神身材魁梧,佩帶弓箭,嘴邊還有兩縷小胡,形象逼真。 獵人祭神的時候,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先豎起一個桿子,再用土堆起一個高兩米的土台子,獵人排到台前,推選一位有威望的長者,在土台上釘牲祭祀,禱告諸神,然後奔向山區。
薩滿教是一種原始多神教。我國北方各民族原來都信仰過薩滿教。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承受著社會與經濟的變遷,這種教在許多民族中已被佛教(喇嘛教)和伊斯蘭教所取代。惟有滿族、鄂倫春族、達斡爾族等,直到解放時還信仰它。薩滿教有自然崇拜、圖騰崇拜和祖先崇拜等內容和祭祀活動儀式。 滿族先人對自然的崇拜是同狩獵生活和採集生活聯繫在一起的。在這種條件下,衣食都取之於野獸,人們把狩獵所獲取的野獸,視為主宰野獸的“神靈”的恩賜,因而加以崇拜。 滿族的先人當時還不理解人類的起源,認為某種動物與他們的氏族有著血緣聯繫,於是視作自己的祖先,因而對它加以崇拜,這叫作圖騰崇拜。 滿族的先人,隨著靈魂觀念的發展,逐漸形成對死者及周年的悼念活動。於是有了自己的祖先的“神”。人們既然創造了這些被崇拜的神,必然把自己的安危與福禍寄托在這些神的身上。於是逐漸形成祈求“神靈”的各種祭祀活動。這便產生了交往於人和神之間的使者——薩滿。 薩滿教信仰的“神”有幾十種,其中屬於自然崇拜的“神”有天神、地神、風神、雨神雷神、火神。還有來源於眾多動物名目的神。所有這些“神”,都有自己的偶體和偶像。比如“熊神”是以一張熊皮為其偶體。有的削木為偶,有的以石為偶,有的把被崇拜的“神”繪製在紙上或布上。 這些偶像還不是真正的“神”,只能做為象徵而存在,要通過這些偶像與真正的“神”打交道,需要能通“神”的薩滿。可見薩滿是古代社會中作為現實世界和超自然的世界之間的交往者。 薩滿非世襲,上一代薩滿死後相隔數年後,產生出下一代薩滿。新薩滿被認為是上一代薩滿的“神靈”選擇的。因而嬰兒出生時未脫胞者、神經錯亂者、久病不愈者,被認為是當薩滿的徵兆。學習當薩滿者,要學會祭神的禱詞,熟悉薩滿宗教活動的內容。最後考試時,跳得神智不清,才被認定這是薩滿“神靈”已附體,這才取得進行宗教活動的資格。 薩滿必須有“神帽”、“神衣”、“神鼓”等一套用具。“神帽”以銅條或鐵條為帽架,帽頂前側有一隻銅製的,後側是兩根銅製鹿角,角叉的多少表明薩滿的品級。“神衣”是緊身對襟長袍,一般用鹿皮製作,周身上下綴有銅鏡、小鏡、腰鈴等。下身後側是飄帶。“神鼓”以板條做鼓邊,用山羊皮、小牛皮或狍皮做鼓面。此外還有神刀、神杖等用具。薩滿跳起”神來,有節奏地敲“神鼓”,大小銅鏡和腰鈴相擊作響,飄帶四飛,儼然如沙場上的勇士,用以顯示“神靈”的威嚴。
薩滿的宗教活動職能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聲稱“消除災禍,保佑人的安全”,為祭家消除災禍。第二,聲稱“為病人祭神驅鬼”,這是薩滿經常性的宗教活動。根據患者的症狀,如果認為是“外來的鬼”致病時,在大門外或村邊上生起篝火,薩滿在篝火邊“跳神”,並做象徵性的射擊,表示“驅鬼”。如果認為是觸犯某一種神致病時,便殺豬、殺牛或殺羊進行祭禮,由薩滿主持獻祭,“請求神的寬恕”。遇到病危的患者,認為其“靈魂”已經離開肉體,到了“陰間世界”,便在夜間祭祀,薩滿的“神”到“陰間”把病人的“魂”帶回來附還於肉體。據說不管你患了何種病,病情多么嚴重,薩滿都可以用不同的辦法給你治好。第三,聲稱能“祈求生產豐收”。不同地區的生產活動方式不同,祈求生產豐收的宗教活動的形式也不同。狩獵的人長期捕獲不著野獸時便供祭薩滿的“神”。祭祀時先用柳條做成鹿、豬等模型,薩滿披掛上陣,做拉弓射箭的模樣,於是鹿、豬模型紛紛射倒,這時獵人便可以上山,據說馬上便能獲得大批獵物。如果遇到旱災、蟲災或水災。薩滿當然也有辦法,他們又披掛起來,去祭祀“河神”、“蟲神”,於是便風調雨順,害蟲絕跡,牲畜興旺,五穀豐登。
薩滿向每一種“神”祈禱,都有不同的禱詞。禱詞中有各種“神”出身歷史、豐功偉績以及這位神仙的性情愛好等,從而使每一種神都有了各自不同的“高大形象”。祭祀不同的“神”都有不同的祭祀方式。有的“神”在白天供祭,有的“神”必須在夜間供祭,有的“神”需在室內供祭,有的“神”必須在野外供祭,有的“神”喜歡豬、羊、牛等家畜,有的“神”則喜歡飛禽或魚類。供品一定要適合“神”的不同口味,供錯了不但不靈,還會引起“神”的憤怒,帶來災難。薩滿的宗教活動不僅使薩滿教的內容更加複雜化。而且使各種“神”的形象也定型化了。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八十卷,清代弘晝、鄂爾泰福敏徐元夢等奉清高宗弘曆之赦編纂,始於雍正十三年(1735),竣於乾隆九年(1744),書中輯錄了除清代皇室愛新覺羅氏以外的滿洲姓氏,記其歸順愛新覺羅氏的時間、原籍何地、官階及勳績情況,全書共錄姓氏1114個,每姓氏中勳業最著者立傳;事跡不顯者亦簡記之,稱為“附載”。立傳著2240人,附載者4938人,共7178人。無論是立傳者還是附載者,其子孫有業績者亦附記於後,加上這些子孫,全書記錄清乾隆以前的八旗人物超過二萬人。因此,該書不僅是一部了解滿洲姓氏及八旗的書,也是一部了解清初任務的書,是研究明末清初東北民族分布、民族關係、滿族族源,以及研究清史,查找清代任務的重要資料。是各圖書館及教學科研人員所必備的工具書。此書自修成以來,只乾隆時宮內武英殿刻印過一次。具有珍貴的史料價格,現在由遼海出版社(原遼寧古籍出版社)出版,定價3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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